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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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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公孙仪那家伙怎么会屈尊亲自却带我过来。

“她要见我做什么?莫不是小辣椒看上了公孙那块木头,把我当成了情敌?”

风扶远潇洒的印尽杯中佳酿,回我一个愚不可及的眼神。

这个,记仇的伪君子。

“她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于她姐姐产生威胁。婉儿,公孙和流苏小姐的事情整个江湖可是无人不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南家二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位姑娘,我看你一直戴着帷帽,即使在各位大家面前也不曾摘下,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似乎是要应证风扶远的提醒,攻击迎面而来。小辣椒的确挺厉害的,一句话即转弯抹角说我不懂礼仪,又暗示本宫主是个丑八怪,嘴下可是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行,既然你想方设法要一睹本宫主的庐山真面目,就别管我以大欺小打击小丫头的自信心。

以袖掩面,轻咳一声,换回大家的思绪,嘴角扯出一抹轻笑:“不好意思,我在路上偶感轻寒,大夫交待最好不要吹风,怠慢了大家,代婉在这里给诸位道歉。”

在一片宽慰声中,我挑衅的对对面的小辣椒挑了挑眉。

眼前伸出一双筷子挡住我火花四溅的目光,公孙仪将青菜放到我面前的盘子中:“你身体刚好,多吃些。”

他的态度很温和,甚至温和的近乎暧昧,我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一丝警告。余光瞄到对面那张又白了几分的面孔,心中冷然一笑,怎么,心疼了。

南流苏安抚的拍了拍眼看就要拍案而起的妹妹,深吸一口平复眼底流过的淡淡悲伤。“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代姑娘这般妙人,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眼中闪过骄傲的光芒,我声音洪亮道:“西峰双侠。”

听风扶远说这位四方镖局大小姐对江湖之事了若指掌,素有武林女诸葛之称,我倒要看看这位诸葛大人如何作答。

只见她眉心轻皱,温润的面孔添了几分轻愁,而后释然一笑:“是流苏孤陋寡闻了。”

我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格外包容,单是她这番坦诚回答便博得了我的好感,当即英雄救美道:“我师父一直隐居崖底,鲜少现世,即使西峰双侠这个称号也是偶然所得,别说是南小姐,就是我这个做徒儿的也是才得知不久。”

在本宫主的配合下,这场接风宴虽然起初弥漫了些火药味儿最后也算是宾主尽欢。

散伙的时候,风扶远凑到我身边,神神叨叨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不是看过公孙撕你的衣服,我还真以为你是男扮女装,这态度也差了太多。”

公孙仪正巧从二人身边经过,一张脸红的几乎要冒烟,我想应该不止是喝了酒的缘故。

夜风习习,我带着心儿到镖局的后花园散步消食,许是有两位小姐的缘故,一群大男人生活的地方意外的布局不显生硬,却也没有寻常女儿家的娇柔做作,反而多了几分自然的味道,空中飘荡的花香格外沁人心脾。

正所谓冤家路窄,我虽然及时止住了步,还是被凉亭中人发现了踪影。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跑什么啊?”饱含讽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小姐。”

迎着心儿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仰天长叹,被人崇拜的感觉真是该死的负担。为了维护本宫主在小丫头心中的光辉形象,只好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天知道我有多怕麻烦。

“二小姐真是好兴致,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喂蚊子。”

我真心不想与这个小自己不知道几千辈儿的小丫头,可一张嘴就便成了这般,着实无奈。

“你还不是一样,我倒不知道鸠占鹊巢的人竟然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没办法,毕竟它们身上流的是自己的血,总不能放任它们饥一顿饱一顿吧。”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绝非良善之辈。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难保她不会继续置身事外。江湖中人,果然人人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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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啊,我的收藏,小灵子奋发努力中!!!)

☆、24 暗杀

“琉璃,住口。”南流苏出口制止,“代姑娘,舍妹得罪之处,流苏代她道歉。”

我一笑置之,小丫头毕竟是小丫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本宫主自然犯不着与一个孩子计较,反倒是进退得宜的南流苏,可并非表面那般文弱良善。若不是南琉璃在口舌上占了下风,对于我被落面子这件事她是喜闻乐见的。

江湖中人,果然个个不容小觑。

“南小姐怎么不去招待公孙仪。”

我这话问的很直接,南流苏对千秋公子痴心一片,这件事情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这也就解释了一路上和府中众人看我的眼神怪异的原因,敢情儿都把我当做他们小姐的绊脚石了。

“爹和公孙公子、风公子有要事相商。流苏不便打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不过听到耳朵里怎么有那么点儿奇怪。很快,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敌人机会的小辣椒就替本宫主解决了这个疑问。

“你不是一直跟着公孙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假装没听懂她话中的幸灾乐祸,轻轻蹙起眉头,一副哀怨的模样:“是吗,扶远没有告诉过我。”

顿时,风停了,云止了,姐妹俩消停了。

“你说什么?你和风少主···”

给小辣椒一个哀怨的眼神,我抚着胸口:“心儿,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从一脸委屈的心儿手里接过凉茶,心满意足吮了一口。

“怎么了,嘴巴撅的都能挂两瓶酱油了。”

“小姐,那个南二小姐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您怎么还就任她们欺负了。”

我勾勾嘴角,笑的好不欢快:“因为人家二嘛。”安抚的拍拍心儿的肩膀,“我是还有事情要办,你早点儿休息。”

“小姐,你要去哪里?”

我回过头,对着心儿露出诡异的笑容:“趁她们还没回房,往水壶里添点儿泻药。”“……”

今日月明星朗,温度适宜。我躺在屋顶上,一边儿吹着小风儿一边观察书房内的情形。许久没做这个行当,紧张中带了些兴奋。

先就当今的武林现状做了一番高谈阔论后,男大当家转身从身后的暗格中搬出一个两米长的黑色木匣。

匣子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了一下。

“有劳南大当家,路上可否顺利?”

“公子客气了。说来也奇怪,这一路尾随势力不下三方,自始至终却没有遇到来自任何一方的阻碍,安静地有些异常。”

公孙仪听着,陷入沉思,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端倪,倏尔嘴角勾起淡淡笑意,手指在木匣开合处细细摩挲。

木匣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黑色玄铁宝剑,剑身上的麒麟雕刻栩栩如生,在烛光的映射下散发着阵阵寒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茧而出。

心脏猛然漏掉半拍,与公孙仪相处半月,我竟不知他何时与殇离剑有了联系。

正当此时,一直安静的殇离神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变得躁动不安,隐隐有蓄势待发之势。

我趴在房顶上,警告的瞪了它一眼:此刻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若是暴露了我,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近他的身。

书房内陷入可怕的陈默,这种气氛并没有因为殇离的再度安宁有所缓和。

风扶远看着公孙仪,神色稍显诧异,“竟然是真的,我们是该喜还是该忧。”

后者没有回答,目光转到一旁默默不语的南大当家身上。

“公子尽管放心,不管是我们这行的规矩还是南某对武联的中心,在下必然守口如瓶。”

殇离神剑数百年来一直是江湖中的敏感话题,这件事情若是声张出去,一场腥风血雨无法避免,而他们四方镖局必然首当其冲。

“南大当家的为人公孙自然清楚。只是这件事情恐怕已经有人得了风声,公孙是怕连累了四方镖局。”

“那还不好办,你从武联调来些好手,在镖局四周护卫。我便不信,在这般强强联合下还敢有人来捣乱。”

公孙仪自是理解风扶远话中的意思,保护亦或是,监视。

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个细节出了失误便可能会引起一场无法估计的灾祸。

“这倒不必,我相信四方镖局的实力。以防万一,我将令牌留在这里,倘若南大当家有需要,尽可拿着它到武联。”

“多谢公子。”

“待我弄清楚始末,公孙仪必给全武林一个交待。”

风扶远显然对于他的这一安排不大赞同,而公孙仪的回答只有正气凛然的八个大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何不把殇离神剑带回来,继续放在书房你能放心?”

“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将这块儿烫手的山芋接过去。”

早在我落入书房的那一刻,被藏于暗橱中的殇离便已破匣而出,悬在半空中盛气凌人的看等着我。

摆摆手:“我没心思跟你打架,只问你一句话,公孙仪是否是你新认定的主人?”

一向分毫必争的殇离第一次选择了陈默。

“他不可以,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毫无意外在镜子中看到一张盯着黑眼圈的憔悴面孔,不爽到了极点。

“小姐,公孙公子让我们准备一下,待小姐吃完早饭我们便上路。”

这么快?也不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赶在众人前上了马车,本宫主可没心思欣赏那种依依惜别,执手相看泪眼的场景。

帘子被挑开,风扶远那张带着戏谑的妖孽面孔映入眼帘,随之一个红木长盒子递了进来。“南大当家送的嫁妆,麻烦婉儿代为保管。”

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随手扔到地上。明显看到某人极速扩张的鼻翼。

我耸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它这么长,凳子上放不下。”

“小姐,里面是什么呀?”

瞄了盒子一眼,冷淡的吐出两个字:“祸害。”

心儿却以为自家小姐是被“嫁妆”那两个字刺激到了,忙想理由安慰。

“小姐不必担心,依心儿看,公孙公子对南家那两位小姐没有一丝私情,对小姐才是真正的关怀备至。”

我弹了下她的脑门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心儿丫头撅着嘴巴揉脑门儿的娇憨模样,兀自发笑,怪不得越相处越觉得熟悉,心儿的心性神态倒是与蔻粉有些相似。

接下来的行程明显要比之前赶,路上的气氛也不似原先那般欢快,倒是压抑沉闷了许多。连心儿都察觉到了异常,时刻不离我左右。

行之一处烟雾缭绕的山林,第一波刺客千呼万唤中来到了面前。我暗自替冲锋陷阵中两个男人松了口气,神经紧崩了这么久,若是再不找个发泄口,我还真怕他们憋出毛病来。

一股肃杀之气穿过结实的车身,左手拉着心儿,右手抱着木盒,在马车四飞五裂之际飞出粉尘圈。为了防止马儿受惊发狂,公孙仪早在之前便无声无息的了解了它。

“小姐。”

“抱着它,站在这里不要动。”将木盒塞进已经吓傻的心儿手中,在她周围结下一层保护膜,现如今我可不会指望那块儿破铁会英雄救美。

“放着两个声名显赫的男人不去攻击,欺负两个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额,话本上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这些黑衣人一看便知是素养极好的专业人士,美色当前,不仅没上来调戏一番,甚至连眼神波动都没有。

带着些微的挫败感,本宫主灵巧的避开四面八方涌来的刀剑。脑海中始终有一把温润的声音挥斥不去:莫要伤人性命。

一部分黑衣人向着心儿攻去,见结界攻破不去,纷纷转向落单的我,周围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一个个几乎抱着同归于尽的劲头前赴后继的往上冲,本宫主周旋在他们中间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迎面拍飞一个,转身看到那把泛着寒光的大刀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已经做好再次被穿成马蜂窝的准备,脸上突然一热,一股血腥味儿冲进鼻尖,我看着身上散落的斑斑血迹,若在平时一定会调侃一句“落花香露红”,不过现在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已经杀红了眼的男人。

被公孙仪拉着护在身后,看着他挥剑砍杀,身上已经多出挂彩,再看看不远处被团团围住的风扶远,浑身上下鲜红的刺目,却不知那血是刺客的还是他的。有人似乎决意要将他们斩杀于此,又一批黑衣人从密林深处冲了过来。

看来,本宫主不出手是不行了。

一招移形换影,不过眨眼的功夫本宫主已经再度回到公孙仪身边,泰然的拍拍手,搞定。

公孙仪一直追随着那道身影,看着她像阵风一般穿梭在黑衣人中,所到之处刺客尽数被制,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

风扶远看着四周被点了穴的黑衣人,面上的杀气并未散去,与公孙仪对视一眼,利剑再度出鞘。

身后传来利器穿透*和重物落地的声响,想转过身去看双肩却被对面的人紧紧按住。

“不要回头。”

☆、25 受伤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他的手从肩膀上移开的那一刻我反射性的转过身,黑压压一地的尸体。

“他们都是死士。”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听说这些死士在出任务之前都会服下一种极其霸道的剧毒,若是在规定时间内得不到解药五脏六腑便会化成脓水,死状凄惨且痛苦异常。如此说来,一刀毙命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那厢心儿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手里仍紧紧抱着我交给她的盒子,愚忠啊愚忠,要是换成在下本宫主,肯定在大刀枪砍向自己之前扔了它撒腿就跑。

公孙仪与风扶远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只好找一处高地暂时休整。所幸我平时爱摆弄些花草,山坡上转了一圈找到不少治外伤的药材。看着心儿将那些绿色的叶子塞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当机立断寻了块儿石头无声捣着,风扶远看着我慢吞吞的动作,一脸嫌弃。

“看什么看,有能耐你去嚼嚼试试。”

将汁水糊在伤口上,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你就不能温柔些。”

勾勾嘴角,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笑的邪气横生:“对你的你的救命恩人好点儿,尤其在这个人给你上药的时候。”

风扶远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疼的嘴角直抽抽:“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代姑娘在看够热闹之后没有将我们忘了。”

“客气,我哪里知道你们连区区几个刺客都搞不定。”

“……心儿,'。。'你来帮我上药。”

风扶远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本宫主看在他有伤在身的份儿上没同他计较,嗤笑一声站起身拍拍衣摆的尘土同心儿交换了位置。

公孙仪的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我便坐在他身旁同他一起?望远方。

“刚刚,多谢你出手相助。”

“用不着,虽然并非我所愿,你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公孙仪侧过身,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这么一副深沉内敛的模样。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缓无波带着无法言喻的重量:

“我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

“江湖素来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偶而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人物也属正常,就比如我。”微微一笑,不甚在意。

他没有多问,视线继续转回苍茫的景色中。

“这个盒子,还有那些刺客,为什么不问我?”

“按照话本上的一贯逻辑,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我珍惜生命。”

他嘴角微微扬起弧度:“你的兴趣,很特别。”

许是全军覆没的一役给了多方太大的创伤与打击,接下来的几日过的格外顺风顺水。为了加速赶路,我和心儿果断放弃了马车选择骑马前行,不会骑马的心儿则与风扶远共乘一骑。

行进中的公孙仪突然勒紧缰绳:

“前方十里有大批人马驶来。”

“是敌是友?”

这句话是向我问的,自密林遇刺之后,风扶远对我似乎格外信任,凡事必要征询我的意见。

我则转向公孙仪:“你说呢?”

“如此明目张胆,应该不会是针对我们,静观其变。”

于是四人下马,在路边的上一处摊子上叫了几碗凉茶。

果不其然,凉茶才端上桌没多久,一匹人马浩浩荡荡行过此处,一路向前没有停留,看速度似是急着赶路。

我被大部队扬起的尘土呛的打了个喷嚏,再看看面前未碰一口凉茶,上面已经飘了一层灰,欲哭无泪。

卖茶的老汉笑呵呵的走过来。

“早听说宁侯府回程会经过这里,没成想让客官赶上了。没关系,老汉再给你们换一碗。”

原来是宁侯府的人,怪不得刚刚匆匆一瞥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这时再想好像是苏逸娶进来的新婚妻子,食指有意无意轻点桌面。

足量的大碗茶很快重新端了上来,道了谢,状似无意说道:“他们好像赶得很急。”

“听说宁侯的二公子在路上受了伤,还不算轻,估计是赶着回去医治。”

眉头轻轻蹙了一下,无意呢喃:“怎么会受伤?”

“这老汉我可就不知道了,王侯将相的事儿深着呢,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琢磨的。”

我笑了笑:“说的也是。”

身边的人似乎有所察觉:“认识?”

“算是吧,我与他们家的二少奶奶说过几句话。”

本宫主说的可是大实话。

天色不早,所幸就在附近村子里落了脚,交了些碎银子换了两间尚算干净的民房外加一顿朴实的晚餐。

在床上挺了一会儿尸,猛的坐起身。

“心儿,我有事出去一趟,明天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你们继续赶路,我会追上的。”

心儿拽住我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把我望着:“小姐你要去多久?”

“七天,最多七天。乖,这次不方便带着你。”

跟在大部队后面进了涿州城,尾随了一路愣是没有找到机会接近苏逸,中间那辆马车被包裹的密不透风,只能从大夫进出的次数和苏家人脸上的表情猜出几分。

莫不是真的伤的很重,若是如此玉寇宫那里不可能没有消息。

手下的青色瓦砖触感冰凉,本宫主大大郁闷了一把,莫不是我这一辈子就跟屋顶结了缘。

将晕倒在他身上的慕容澜一把推开,咬着手指,额,好像力气稍微大了些,我只是怕她压倒病人。

费力将苏家二少奶奶从地上扶起来安置在外间,回过身便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苏逸的瞳孔比一般人的要黑,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轻易便可将人吸进去。此刻的他半倚在靠枕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看上去纯良无害,很容易使人产生保护欲的那种。

“你怎么来了?”

“来表现我的同门爱。”

坐在床边,搭上他的脉搏:“内里耗损过大,兼有不轻不重的内伤。能伤到你的人可不多?”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潺潺热流顺着紧贴的掌心缓缓流入。

“路上遇袭,对方早有准备,寡不敌众。”

“还要顾及家眷,英雄救美。”瞅了眼外间,语气不咸不淡。

苏逸但笑不语。

“是谁?”

“尚不清楚,想要我们苏家命的人太多了。”

“真巧,我们前不久也经历一场恶战。”

“你怎么会跟公孙仪他们在一起?”

“机缘巧合。”

“想办法打发了他们,你的身份瞒不了多久。”

“他们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还是待在这里,等我伤好了陪你一起去绝世山庄。”

“不要,就凭你的身份,估计一进豫州地界就会被盯上,我才不要带一个累赘。”

他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好了,运气看看。”

自顾拖鞋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赶了三天的路刚刚又给你输了不少真气,让我休息一下,不要说话。”

“我一身药味儿,怕熏到你。”

贴在身侧的人睡的正酣,苏逸盯着她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竟然睡着了,相公为何不叫醒我?”

“你已经几日不眠不休,见你睡的正好我便让人把你送到了厢房,省得晚上有动静吵到你。”

不用看也知道慕容澜此时定是两颊嫣红,眉目含情。一大早就听到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对话着实不爽,更郁闷的是本宫主此时还躺在当事人的被窝中,被人搂在怀里。旧事重演,为何这次竟会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在他腰侧掐了一把,提醒他被窝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嗯,其实也算不得是。

“相公,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没有,澜儿,我想喝粥。”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一把掀开被子,揪住某人的衣领,面容狰狞:“平日里让你说句好听的比杀了你还难,对着老婆张口就来。你这个吃里···”

有人进来,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苏鸿那个熊孩子依旧不怎么会挑时间。

吃过苏逸的病号饭,本宫主便拍拍屁股走人。苏逸再三叮嘱,让我离公孙仪和风扶远远一些,尤其是轻浮的后者。随便敷衍了几句,反正在他眼里除了那个名唤苏逸的,这世间就没一个男人是好人。

风扶远来信说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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