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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若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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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钱全带走,故意留下箱子,在纸条信件上又留下“程连魁”的名字。

从那以后,“程连魁”死了,被人谋财害命,而真正的“程连魁”改名换姓。又是一条好汉。

他正欲离去,不忘取过刀子。在死尸脸上乱七八糟地划着,直到血肉模糊五官难辨,完全没有破绽,他才放心。

他扭扭腰肢,搔首弄姿,从客栈老板与店小二的眼皮子底下,悠悠然扬长而去,身后扬起一阵香风。

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个女人。

……

“高明,老先生实在是高明!”璎琪佩服道。小乌龟竖起大拇指,夭夭与白若影听得是目瞪口呆。

“老先生的经历实在是离奇啊!看老先生的岁数,在此生活很久了吧?”瑾瑜深思道。

“嗯!我一年有半年在外赚钱,余下的时光就在这里虚度。我再也没回过京城!如果不是那位小哥提到要看我的拿手表演,我也不会犯那癔症,对不住几位了,刚才没吓到你们吧?”程连魁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是我们无意触碰到了老先生的痛处,该道歉的是我们。”瑾瑜回敬道。

“嗯,这块火石送给你们!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程连魁将一块火石递到瑾瑜手中。

“要这有何用?”小乌龟费解到。

“到了前头,你们就明白了。”程连魁不说破。

“时间不长了,老先生,我们就此别过吧。”瑾瑜将火石收好,告辞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不强留了,咱们后会无期,从此天涯海角,各安天命!”程连魁将他们送到门口,故意笑道:“蜡烛刚才都用光了,那我就烧衣送客吧!”说着他真点燃自己的衣服照明,而衣服却无破损。

“呵呵,老先生真是幽默风趣的人!”夭夭赞道。

众人对程连魁拱手作揖,再次道别。

离了程连魁的茅草屋,走了不到半里路,他们就遭遇了骇人听闻的食人花园与树魔林,好在凭着程连魁所赠的那块不起眼的火石,他们顺利过关。

几人行至一处城池前停了下来,天空一扫素日来的阴霾,湛蓝的天隐隐透出和煦温婉的光泽。

“啊,你们可看见那城楼的牌匾上写的什么字吗?”小乌龟一脸的惶恐。

“艳——鬼——城!呃,这城中莫非都是鬼吗?”璎琪说完,也觉寒气事逼身。

“我们绕道走吧!”白若影打了个冷颤。

“没事!”瑾瑜一身正气,笑道。

“怕是除了过这城,没路可走,再说,我爹爹还等着我们快点赶回去呢。”夭夭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若影。

“走啦!我说话没过脑子,呵呵!就是这城的名字起的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白若影不好意思道。

璎琪不语,打头阵,上前使劲推开城门,门上厚厚的尘土落了他一身,夭夭见状,赶忙上前细心地为他拍打灰尘。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一个女子用如泣如诉的声调,念着这首词。

“谁?”小乌龟吓得缩以瑾瑜身后,并其他人现身。

“陆放翁的《钗头凤》?”璎琪看着瑾瑜道。

“嗯!全文不过短短六十字,可意在笔先,力透纸背!”瑾瑜若有所思道。

“啾——啾——啾——”,有暗器朝他们袭来。

众人慌忙躲闪,瑾瑜接过一支,伸手一看,竟是一支凤头钗,“刷”的一下就消失了。

“何方高人,还请快快现身。我等无意打扰,不过路经此地而已。”瑾瑜四处寻找,并没看见半个人影。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昨天还郎情妾意,转眼他就给我一纸休书,从此不再有关系。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放翁的第一任妻子,唐婉!”一个女子凄婉的声音。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是什么意思啊?”夭夭小声的问璎琪。

“嗯,怎么跟你说呢?这是比兴的手法。那首乐府诗说的是刘兰芝和焦仲卿的爱情悲剧,而唐婉就是真实世界里的刘兰芝。唐婉是个温婉美丽并且富有才情的女子,她和《孔雀东南飞》里的刘兰芝有着颇为相似的人生轨迹,与其说她们被自己的相公抛弃,还不如说是被婆婆扫地出门了。”璎琪解释道,也不知道夭夭能不能听懂。

“纵然他是泼墨挥毫的才子也写不尽我眼底的哀愁,这双他怜爱的红酥手再也不能为他斟满黄滕酒。我多想一辈子与他把酒言欢,只做他秉烛夜读的红袖添香人。可惜我与他情深缘浅,多情总被雨打风吹去!”唐婉哭泣道。

“唐婉?是不是死去很久的人了?”小乌龟突然冒出一句吓死人的话来。

“他们没有输给爱情却输给命运。陆游的痛苦或许也只有焦仲卿感同身受,一边是自己必须服从的母亲,一边是深爱不舍的妻子,明明知道是母亲在为难妻子,却只能违心的站在母亲一边,充当残害妻子的帮凶。自古忠孝难两全,孝爱有时也难两全呐!”璎琪继续小声对夭夭道。

“他让我相信他,他让我再给他一点时间!如果我能委屈一时,或许我与他还有机会!这是他说的。他终于做出了对母亲的软抵抗,他决定把明媒正娶实际却被他母亲休掉的我金屋藏娇。既然母命难违,不能在家里和谐相处,他就与我到外头过自己的小日子,宁愿躲躲藏藏、藕断丝连也不愿就此诀别,我们这对恩爱夫妻着实被逼到悬崖的边缘。只要让我们能在一起,我们可以放弃尊严,只要给我们一点空间,我们就会妥协。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唐婉继续诉说着她的悲哀。

“《孔雀东南飞》更象一个预言,预言有*即使结成眷属也可能被银河岸隔断双星。

你们明明是一对有*,明明可以过上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的甜蜜生活,可惜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拆散了。”瑾瑜唏嘘不已。

“是的,这个可怕的预言在他和我的身上真实地上演。他把休掉的妻子藏在外面没有多久就被他的母亲知晓了。他的母亲棒打鸳鸯到底,痛下狠招,使出杀手锏,很快为他续娶了一个媳妇进门,彻底绝了他跟我复合的念头。我带着耻辱回到娘家,又能得到多少同情和温暖?妇女无才便是德,被休掉的女人无疑是有问题的,风言风语、冷嘲热讽足以淹死我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我即使想等待他,等待再续前缘的机会也是不可能的,唐家还是把我这个被休掉的女儿再次嫁出门,再多的痛苦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承受。好好的一对恩爱夫妻就这样活生生被折腾地各自组建了家庭。我不能说什么,风太大,没有人能听见我心碎的声音;雨太疾,没有人能看清我流泪的眼睛,我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唐婉说着她令人心碎的遭遇。

“陆母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不待见你?如果当初就这样厌烦你,怎会容你进陆家大门?”小乌龟忘记了心头的恐惧,没头没脑地问道。

“怪只怪陆游太爱唐婉,怪只怪小夫妻太过伉俪情深。这份浓浓的爱引得陆母心中隐隐不安,她怕儿子眼中心中只有唐婉不再有她的位置,她害怕失去自己一手养大的文武双全的儿子,嫉妒哪里只存在于情敌之间?陆母的不安演化成对唐婉的厌烦敌视,婆媳关系从开始的和谐慢慢微妙的发生变化,终于外化成不可调和的家庭矛盾,最终这个家不再有唐婉的立足之地,她被扫地出门,婆婆完胜。”璎琪朗声道。

“这位公子说的是,还有就是我没有为放翁生下一儿半女,婆婆更不待见我。”唐婉不否认璎琪的分析。

第一百零七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艳鬼2

“如果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再相见也就罢了,时间说不定可以冲淡这一切。或许是上天怜悯放翁,又或许是上天存心要折磨死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异后的几年,我们在沈园偶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内心掀起阵阵涟漪,往事历历在目。我发间依旧别着放翁当年送的定情凤钗,一只小小的凤钗泄露了多少欲言又止的心事,我终是无法忘记他的。”唐婉幽幽道。

“忆当年,小夫妻同缝桔花枕,不羡鸳鸯不羡仙!可那日的沈园,物是人非事事休,怎叫人不感慨万千。不管如何努力如何渴望,放翁知道今生再也无法牵着我的手,我已是别人的妻子,而他也已为人夫、为人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跟别人走,可他如何能当我只是擦肩而过就不再回眸的陌生女子?我知道我虽已不再是他的眼前人,却始终是他今生今世最想珍惜、怜取的人。他那日激动不已,说,凭什么指责我无德误了夫君的锦绣前程,说什么我无法生育实属不孝的妇人?所有的过错都由我纤弱的肩膀承受,他一个堂堂五尺男儿却不能为心爱的女人遮风避雨,凭什么还让我念念不忘?他说他虽不曾忘却我,可他终是负了我,对我除了愧疚无奈、除了辜负伤害还剩下什么?没有如此深的爱就不会有如此深的痛!如果无缘为什么月老要把红线牵,既然两情相悦,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肉相连的一对有缘人,为什么还要生拉硬扯地剥离开来,让人痛彻心扉,遗憾一生?”唐婉泣不成声“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请问,夫人,这首词是你喝和陆放翁的那首吗?”瑾瑜道。

“嗯,我后来在沈园的墙壁之上读了放翁书写的那首《钗头凤》,随之附和了这首最后的绝唱!不久,我便带着那支布满忧伤的凤头钗离开了令我伤心欲绝的尘世、离开了令她魂牵梦绕却爱恨不能的放翁!”唐婉点头道。

“哦!不知夫人在合上眼睛的那一刻是否领悟,在你和陆放翁的世界里,爱情始终是个奢侈品!男人的天职是要为名为利奔波一生,女人的天职就是延续生命。他和夫人成亲后没有立刻履行各自的天职,只有甜蜜的二人世界,只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平常人眼中,新婚夫妇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严厉、望子成龙的陆母眼中就是不能容忍的错误!她的绝情之手一手掐断儿子的幸福,一手又催生了陆放翁和夫人的千古绝唱!这两首凝结着血泪之情的《钗头凤》必将永远传唱下去!”璎琪感慨万千道。

“你们走吧,就冲着你们的理解与怜惜,我不想难为你们。”唐婉说完,就再没了声音,她始终都没有现身,让众人一睹她的芳容。

“真想知道这个温婉凄楚的女子长的是什么样子。”夭夭不无遗憾道。

“快走吧,她还是挺好说话的。”小乌龟提醒道。

几人沿着断壁残垣,走了一小会儿,突然数不清的白绫从天而降,将几人死死缠在里面。

“天降白绫,不祥之兆啊!这又是谁来拦道哇。”小乌龟大惊失色,瞪大眼睛寻找始作俑者。

“我是那朵在马嵬坡前枯萎的玉芙蓉!”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

几人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宫装女子远远地站着,背对着他们。

“莫非是?”瑾瑜欲言又止。

“是那位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贵妃娘娘吧?传说你美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我无法想象唐明皇与贵妃娘娘你之间的情爱有几分出于真诚,在我看来你们只是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乱伦披上多少件美丽的外衣也改变不了肮脏的本质!”璎琪不假思索道。

“我的爷,你就信口开河吧,还想走吗?”小乌龟恨不得上来捂住璎琪的嘴。

“《长恨歌》将这段不能称为爱情的孽缘大吹大擂,迷惑了多少人的眼睛?鹤发红颜如何真能鱼水和谐?你们这对人间佳偶都差了三十多岁,恕我愚钝,实在无法理解。能感动我的是外形登对的、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才子佳人。”璎琪有些激动。

“我与三郎之间只算凡尘俗事,甚至在芸芸众生看来有些不伦。可是感情可以用好坏去评价吗?有些爱情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让全天下人一起感受一双人儿的幸福;有些爱情只能在月色下辗转反侧,担着不见天日的罪过。”那女子淡淡道。

“白乐天的一首《长恨歌》给你们这段不伦之恋披上温情款款的面纱,在你的三郎看来,爱就是占有,“他爱的就要得到,哪怕是不折手段,哪怕原本不归他!你,只有承受,无法选择!开始有的,只是为了生存的忍气吞声吧?到后来,可能是有爱了,在皇权的庇佑下,你可以得到全天下女人梦想的一切,代价是必须陪伴一个老男人。如果不是年龄的代沟,如果他可以再年轻二十岁,你们也堪称才子佳人,倒也配。”瑾瑜的观点竟与璎琪不谋而合。

“是的!嫁给寿王还是嫁给皇上,从来就不是我说了算的,到死都背负着红颜祸水的骂名。”女子转过身来,他们看不清她的样子。

“可你们想过吗?所谓的红颜祸水,那些祸了国的红颜往往都是无辜的,像那裂帛的幽王,千金为买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褒姒要求他了吗?她不笑时,那个男人已经为她入了魔发了疯,为她似有若无的那么一笑,这男人便可拱手河山,只为博她一笑。我玉环从没想着从三郎那里讨什么封赏,也没想过我一个得道,家人就要跟着鸡犬升天。可是,当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时,不用她提出要求,他自会爱屋及乌,为她不惜一切。”女子轻启朱口,她认定那个在马嵬坡前舍弃她的老男人是爱她的。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你们是如何开始的?”璎琪问了一个傻瓜问题。

“惠妃死后,大唐的皇帝需要一个新鲜的女人,他选中了我,不顾我是他儿媳的尴尬身份,费了几番周折,终于得偿所愿。我无力抗争命运付予我的一切,恩*也罢,苦难也罢,寿王的懦弱,三郎的决绝,我成了一个被人诟病的女人。”女子语气中充满无奈。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大英雄,终究没有将那江山换你一命的疏豪,绚烂的开头,悲剧的收尾!我为你不值。”瑾瑜摇头道。

“我只是个小女人,虽生的富态些!我喜欢不费心思的过日子,天性烂漫,做暖房中名贵的花朵没什么不好。从寿王到明皇,他们无一例外的给予她最大的包容和娇*。我从不需要考虑太多。我是一个不干涉时政、爱跳霓裳羽衣舞的娇憨女子,他们却说是因为我最终变了风云,这一切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宁愿我与他只停留在初见的那一刻,那么,至少,他仍可做他的旷世明君,我只做我的绝代佳人,又有什么不好?”女子淡然道。

“是啊!可惜命运给你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谁会料到结局竟是马嵬坡前葬送了卿的绝世容颜、一丈白绫掩去世间的无数唏嘘!”白若影洒下同情的泪水。

“我相信你与老皇上是真的日久生情了。你们的情多数时候是对等的吧,卸下那些繁文缛节,你可以呼他为三郎,他唤你做娘子,象是寻常人家的夫妻恩爱。这样温馨的情意,他在别的妃嫔身上可能是从未有过的吧?没有人象你这样敢毫无顾忌的取悦他,又不费吹灰之斩的让他高兴。那个男人,我也听说过,是天纵的英才与旷世的名主,合当有个象你这样的绝代的佳人来配他。美中不足,就是年龄差的有些大了!”夭夭笑道。

“其实我与他算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有共同的兴趣爱好。都喜好音律,他做羯鼓,我作舞。他是沉溺了,沉溺在温柔乡里,那又怎样?如果没有“安史之乱”,谁也没有资格来指责他的不是?我遗憾,没有见过当年临淄王李隆基的风采?可是他励精图治,一手开创开元盛世,若论到做皇帝,他的前半生不输任何名垂青史的帝王。”宫装美人慷慨陈词。

第一百零八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艳鬼3

“可惜历史不能假设,该来的总会来!”瑾瑜叹息道。≮更多好书请访问。。≯

“谢谢你们能理解我!”一语未了,宫装美人不见了,白绫也全部消失了。

“女人啊!有时候需要的只是一点理解而已。”小乌龟故作深沉道。

几人停下吃了点干粮,稍事休息后又继续赶路。

“咦,你们往前看哇,好象是个宫殿!”白若影指着眼前一座古朴幽雅的殿宇道。

“无垢殿!”璎琪看着宫殿的牌匾道。

“你们想过去吗?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满意了,就让你们走!”一个身着大红凤袍,头戴凤冠、优雅大方的女子打开殿门,挡住几人。

“你是?”夭夭有些无奈地问道,她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阻拦他们前行的关口。

“长孙无垢,我不明白,凡事我都力求做到最好,做人也是极力完美,为什么,为什么早早就让我离世?”女子低眉道。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长孙皇后!您被称为千古第一贤后,生前是丈夫敬重的良佐,臣子们爱戴的皇后,男人们眼里理想的妻子、女人们只有仰视的份!”璎琪在史书中读到过她。

“是吗?可是我的一生充满了矛盾。论出身,我家世代贵族,所以造就了我骨子里的自信。嫁入秦王府,我是世民的正妻;他当了太子,我是太子妃;他登基继承大统,我理所当然的成为皇后,我一生都将风险掌控在自己手中,从容地活着,按理说,我这种人不是该长命百岁的吗?”女子自嘲道。

“据我所知,你的夫君虽是千古一帝,可对你却算不上多忠诚,他与许多女子都有过惊心动魄的浪漫故事,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论出身高贵,他的妃子里有隋炀帝的女儿,货真价实的公主。早在秦王府中,你的夫君就迎回来一个又一个如花的女子。韦氏,听闻她艳夺巫岫之莲、丽掩蜀江之锦,你的夫君当时还是个春风得意的少年英雄,阴氏这般艳丽的姿色,迷乱了他的双眼;阴氏,她父亲原是隋朝的重臣,不仅害死你夫君的小弟,还挖了李家的祖坟、毁了李家的家庙。李家入长安后把阴世师斩首示众,阴氏被你的夫君作为战利品收入秦府,两家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而阴氏却不被你的夫君所嫌恶,想必她自有让李世民着迷之处;还有燕氏,沉静幽闲纵体,诗书文起婉袖,才华出众……太多了,那些后来进府的女子是集天下钟灵秀气,都与你的夫君有过一段可歌可泣的传奇,你如何忍受?”瑾瑜淡然道。

“那又如何?早在我没嫁给他之前,他身边的一名侍妾已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他原先只当我是端庄却无趣的女子,他父母为他娶的妻。那年,赶在我快生孩子的时候,他要迎娶一名尊贵的妾侍,前朝尊贵的公主,杨氏,我强自支撑着力气,嘱咐下人们如何纳彩、如何闻名、如何纳吉、如何纳征、如何请期、如何亲迎……一切几乎比得上迎娶我这个正妻时的礼仪。秦王能征善武,皇上把最好的战利品赐给了他,可朝代更迭并没有消减这位公主的高贵,我知道隋朝旧臣势力仍在,长安脆弱的人心需要这场婚姻来安定。所以,我决定帮助我的夫君,以最高的礼仪把杨氏迎娶到门,一时秦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长孙皇后似乎并不在意瑾瑜所说的一切。

“啊!你都快要生孩子了,他还在忙着娶亲,这也太有损他英雄的威名了。”夭夭感觉不可理解。

“他多年征战在外,于这些里内琐事根本就不熟悉,再说,我的夫妻早已习惯我的井井有条,尽管有孕待产,一切事务还是需要我来操心。我有了他的孩子,他是高兴的,可是我知道他当时更高兴的是能娶到杨氏,娶到前朝公主的骄傲与满足感,那么高贵美丽的女子,那种冲动的喜悦几乎不加掩饰的张扬在我的面前。多年以来,他早已习惯了我的温柔和顺,我也习惯了他征战带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美人,我默默地她为打理着府里所有的一切的内务,尽量不让他为家事操心,为他尽孝,替他照顾那些妾侍,管理下人们,所有人都说我能干,谁都说不出秦王妃半个“不”字。公主不幸生于皇家,又逢改朝换代的乱世,*一般在战乱中跌宕起伏,幸好落在秦王府,世民的*爱让其感到了恐惧里的皈依,可是,我们的夫君常年征战在外,我自当要照料好她。”长孙皇后的话语里有着一股异于常伦的力量。

“你确实不是一般女子,难道你一点都不嫉妒吗?”白若影天真地问道。

“不管我的夫君带回来哪个美人,她进入秦府的那一刻,便会感受到我这个王妃的周到热情,此后生活衣食样样称心如意。这个世界上,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征服男人,叫做情意绵绵,男人征服男人,叫做义薄云天,而女人也可以征服女人,这叫做情同姐妹。无论怎样的尊贵、美丽、才情……在我长孙氏的面前,都肯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更不会同我争什么,我始终是他的正妻,为什么要嫉妒?”长孙皇后反问道。

“实在太强大了!”璎琪由衷赞道。

“是啊!当年你在秦王府做王妃时,诺大的一家子,众多妾侍皆明艳照人,高贵者贵如公主、美貌者绝代风华、才情者出口成诗,请问你到底是凭借什么收服众位妾侍,把秦府治理的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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