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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碧桃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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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咫,那白衣让你帮他们做什么?”我换了个话题,暂时不能与他讨论其凰的事情。实在是,心有余悸,力不从心。
“不是白衣,那个白衣之上,还有一个神秘人。是他,他好像对我们鴢族的事情,了解得很透彻。五千年前抓到我的也是他,他丢给我一只已然死掉的灵犀兽遗骸,让我召回魂魄,好使其复活。他警告我如果做不到,那念歌必死。”天咫说到白衣以后,咬牙切齿更甚。
我有些不明白,这复活的事情,不是我比较在行么?原来天外有天人外人有,夸父神当年怎么就没有找鴢族为他卖命,大大埋没了他们的才华问他:“你们族到底有何能力,竟然被人如此惦记着……”
天咫沉吟片刻,缓缓道:“此事要追溯到上古时期,鴢的祖先原先是从冥界的虚空中孕育而生。当时生得一对双生子,龙凤兄妹,都为冥神做事。男鴢负责补魂,女鴢负责育魂,却没想到这对兄妹互相爱慕,最终决定逃出冥界去自由生活。而他们的后代,男性继承了补魂的能力,女性继承了育魂的能力。”
所以鴢族,不但有我的能力,连冥界大皇子补魂的能力,都不在话下。还真有些逆天,可惜现在却凋零成这样。
“……所以你们近亲结合的诅咒,是冥神给下的?”自个儿猜测起来。
“或许吧,传说冥神很看重我们的老祖母。”
……
上古时候的故事,早就泯灭在时光的无痕里。我心里头有些落寞,还有些惊讶,原来他们鴢族,最早的祖先就是这么近亲过来的,难怪血液里流淌着某些不安分的元素,会不由自主犯下类似的错误。
“那你把那只灵犀兽弄活了没?”我使劲让自己翻过兄妹**那一页。
灵犀兽现在早就绝迹,是属于上古时代的灵兽。彼时我在南海,有幸见过一只。那小兽模样很可爱,从脑袋到尾巴,都呈圆球形,有一些像猫。灵犀兽顾名思义,因为它们脑门上都生着一个角,唤作灵犀。与独角兽有些类似,但灵犀兽比独角兽更为珍贵,只有上古神祗中厉害的那几个,比如五帝,比如夸父,领着一只玩玩。听说如果把灵犀兽的犄角在其活着的时候砍下来,吹奏时就能有使唤万物之能。其实,算是控制心灵的一种声音。
白衣和他背后之人,要这灵犀兽,倒也是能猜想其目的。也亏得他们知无不尽,门路广成这样。果然过备而来,心比天高。
“我只能把那灵犀兽身上残存的一些魂魄补全,而要孕育出一只新的灵犀兽,只有女鴢可以做到。”
“所以,你女儿,就是那个肚子?”
“是。”
我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不,这是十分的不可思议这里头一定有些地方被我们疏忽了,不然这事情,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
“天咫,我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
“什么?”
“是关于你女儿的……”
遂将白云上仙在不周山附近救了其凰说起,到后来她与妖王决战负伤,然后结婚又和离,一路说到她不久之前还与我一起去了青要山看族地。前前后后,除了我与她那些过节被我刻意忽略了去,其凰大致的生活轨迹,都告诉了天咫。
“你是说念歌,她根本就没有被白衣他们掌控?”天咫的语气颤抖,似乎又接近崩溃。
我颔首,“她现在叫其凰,被凤凰山上凤凰后裔一族照顾得极好。”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天咫死命摇头,不敢相信。
“所以……你有可能被白衣他们骗了……”我不得不打击他。
天咫把脑袋磕在墙壁上,一下一下撞击。那沉闷的声音,同样撞在我心上,一下一下,颤得老身心慌。
恰在两人沉默间,被封闭的大牢门,又被人从外头开启。明晃晃的光线照射进来,我眯眼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轮廓,因为背光而看不清面容。
一百六十八章 救人还是害人?
我瞧着这两人的轮廓,高大挺拔,应该是男子。因着不知道来者何人,连忙将夜明珠快速藏进怀里,和天咫隔着道木栏杆缩在一起,警惕盯着门口。
那两个人并没有出声,先是在门口静候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打算做什么。尔后其中一个,突然发力,几个人影晃动的瞬间,已然出现在关押着我和天咫的两间牢房中间。
他闪动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其面目,冷抽一口气,心中紧张得要死。生怕是白衣带来的坏人,要抓我去别的。现在我的法力没办法恢复,完全被动。
“蛮蛮”一声亮亮的喊声,如同阴霾的天空下一道强有力的光束穿透出来,带来无比巨大的希望。不过……
“吾凤神君?”我渐渐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只见吾凤神君焦急又欣喜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水,他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应当是马不停蹄来寻找我。我觉得我似乎是高兴的,终于有人来救我了,可是又有那么点落寞,怎么不是万能的美人相公先找到我?
“你没受伤吧?”他关切盯着我。
我摇摇头,“没事,谢谢你来救我。”又朝他和善笑了笑。他大概难得看到我对他如此客气,竟愣在了原地发起呆。小祖宗,你倒是给我开门啊就在吾凤愣神的间隙,原来与他站在一起的那个人影,也从门边走进来。那人走的缓慢,我注意到他开始行动的脚步时,心跳就跟着一起欢呼跃动。他走一步,我心跳多加一下,他走第二布,我心跳多加两下,他走第三部,我心跳多加四下……
扑通扑通
“蛮蛮仙子,好久不见。”温和的一声招呼,击碎我所有的幻想。原来,仍旧不是我所期盼的那个人。
花美眷站在吾凤身后,显露出如玉的俊颜。他含笑看着我,眼神中还泛着玩味,大概是见到我脸上失落的表情,猜出了其中的心思。
我只得也朝他笑笑,表示了一番感谢。
花美眷比吾凤身手利索,先朝吾凤瞥了一眼,并不打扰吾凤的发呆,尔后拿起锁着木门的铁链看了看,皱眉道:“这上面有魔咒,不太好开。”
早就料到了白衣把我关在这里,就没有那么容易让救我的人得手。我起身也来到牢门前,与花美眷一起打量那黑不拉几的丑铁链条。
“那怎么办?”我觉得花美眷与美人相公属于同一类人,万能的。
他抬头看我一眼,“你站在此地,我用法力把这锁强撑开,但是坚持不了太久。所以你看好时机,锁一旦解开,你就跑出来。把握好时间,我开不了第二次,懂了么?”
那深邃的眼睛,看得我险些沉浸其中,勉力回过神点点头。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些惶惶然的忐忑。再看吾凤神君,这厮居然还愣在那里,眼睛都没有焦距,仿佛堕落在某一个过去的片段里。
“吾凤?”我觉得他这表情,有些怪异。刚伸手想要去戳戳他,好让他帮花美眷一起做正事,花美眷的玉手却将我拦下。他冲我摇摇头,示意我不用去管吾凤,他一个人可以解决。
“要开始了。”花美眷沉声。
我只好再一次无奈地瞥了眼吾凤神君不去管他,深呼吸一口,摆好要跑步的姿态后对花美眷颔首。身体并没有恢复,所以要一下子冲出去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如果被卡在门上,样子应当不太美观……
花美眷不再说话,低头对着铁链凝神开始念繁复的咒语,我听不懂。这咒语我没有学过,想来应该是他们沃之野特有的一门仙法。
从上古以来,沃之野便存在着。六界几经易主,但沃之野这块地方始终属于花家,可见花家的厉害之处。而沃之野不但是个具有上乘灵气的洞天福地,而且里头不管活的死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样都是极好的宝贝,所以在天界的地位十分之高。
当年我还是凡间一只无知小妖时,就看到过书上说沃之野物产丰富,吃的都是灵力上品的凤凰蛋。后来随吾凤也去见识过一次,确是不凡之地。那些奇珍异宝,灵兽仙树,一派仙气缭绕使人着迷。
故尔,当我看到花美眷出现的瞬间,心中觉得今日应当是能靠着他脱困的那死难看的铁锁,在花美眷一点点法力施加之下,渐渐开始扭动。有金属摩擦的尖利声,刺耳得狠,钻进我耳朵里挠得我全身难受,不禁捂住了双耳。等那尖利声持续一段时间后,只听见“咔嚓”一声,是铁锁被掰开的征兆。
“快出来”花美眷大喝,同时踢开了牢房的木门。
我早做好准备,听得花美眷的命令,立马如脱兔般从地上弹起,卯足劲死命往外冲。阿弥陀佛千万不要让我卡在门上那一个瞬间,仿佛电光火石间一闪而过,又仿佛是恒古般的绵长。我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每每回想起这个刹那的情景,就要对美人相公感叹一句,那时候真真是惊心动魄啊“啊——”我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嘭——”还有什么东西重重撞在墙上的沉闷声。
我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的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而且身上落下一只十分沉重的肉袋子,把我压得只吐气不能进气眼冒金心,阵阵耳鸣,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尽管脑海里知道我现在应该爬起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四肢不听使唤。唯一的力气就是微微抬头看一下,是什么东西落在我身上,憋得我半条命喘不上气来。
竟是吾凤。
他的双目紧闭,清俊的脸上透着一丝惨白。我彻底凌乱,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吃力地想抬手去摸摸他的脸庞,看看他是否安好。终究没有力气……
“倒是我疏忽了此地还有一个你。”耳鸣的同时,听见不远处一个人声响起,还十分熟悉,是花美眷的声音。
他落音之处在隔壁,并非与我说话。我扭头去看向隔壁,只见天咫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
“天咫……”我唤他。
天咫动了动,趴在地上的脸露出一些,又靠着手臂的支撑使身子勉力抬起几分。我看见他的脸上有笑意,是那种疯癫的,不怕死的冷笑。他刚要开口说话,嘴里就涌出许多许多的鲜血,触目惊心。
我讶异地说不出话,脑中无措。
“仙子……别跟他走……”天咫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他的话使我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什么?”
而倒在我身上的吾凤,此时也动了动,似乎恢复了些意识。他的双目半开,苦痛得呻吟片刻,然后手肘撑起半个身子,“蛮蛮……?”他尚不知今夕何夕的呆脸,叫我有种想咬他的冲动。
“你醒了就快起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我磨牙道。
他这次反应倒是甚快,立马翻身下去,还顺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半抱在怀里,“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消失殆尽。终于能吸上两口充足的空气进肺腑,十分满足。
吾凤见我不愿意与他说话,识相地便抬头去看前方。“花美眷,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连抱我的手臂,都跟着颤抖起来。
将将我转头去寻天咫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牢房里。是有人在我奋力一跃的时候用法力拦下了我的行动……有许多疑惑,一时解不开,是天咫拼力阻止我出去的吧?他为何要这么做?是怕我出去以后就不帮他了?怕我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背信弃义?那吾凤怎么会进来的?还是以方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应该问你隔壁这个人,做了什么。”花美眷冷冷回答,我能听出他的语气里,压抑着怒火。
“你是谁?”吾凤转头,看他惊讶的样子,是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隔壁还有人。
但是天咫却不回答吾凤的问题,奋力起身挪到靠近我这边的木栏边,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猜想应该是他出手阻止我出去的同时,被花美眷一掌霍到墙上去的。“仙子……相信我……不要跟他走……”他一心只坚持这句话,里头似乎饱含了千言万语。
而天咫的话语刚落,他忽然痛苦的倒在地上,“啊——”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声,满地打滚。我的法力虽然被禁,尚能看出这是源自某一个外界的力量在操纵天咫身体中的每个触觉,给他施加痛楚的压力。
“花大哥”我诧异地望向花美眷,是他。
他原本谦谦如玉的儒雅风度,此时荡然全无,两只手如同鹰爪,抬在自己胸前摆弄着。他的手动一下,天咫痛不欲生的嘶吼就更厉一分。花美眷的眼神里只露出凶狠的光芒,面上已然十分生气。
“花大哥?”我又喊他一声,不敢相信。
他终于听见我的喊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这鴢既然不想你走,那你还是乖乖留在此地吧。”
阴邪的笑容展开,我即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一百六十九章 错综复杂的恩怨
我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
梦见我还是一颗躲在南海某棵桃花树里的小木心,南海湿热的环境让我很安心,有暖风拂面,有鸟语花香,身上还隐约有源源不断的暖流。舒心了不知多久,正当我以为这是一个甜美的好梦时,忽然之间天有不测风云,大雨瓢泼瞬间而至,那暴虐的狂风直欲把保护着我的树干拦腰折断。我朝旁边看去,并没有记忆中的那棵小香树,整个南海,原来只有一个人一浪接一浪的海水席卷而来,顷刻间吞没我树根下的这片土地,这才猛然意识到:海啸。又是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再没有夸父神,没有舍身成仁,天地间要淹没的其实也不过就我一个。
正在万分惊恐中,冒出一个急促的声音,盘旋在我的树顶,唤得比催命鬼还要急迫。一会儿是“蛮蛮”,一会儿又变成了“桃笙”,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压倒了海浪给我带来恐惧,只记恨住那声声让人不爽利的呼唤,刷地睁开了眼睛。
杀千刀的,谁喊我?
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周围柔和的光,与光中所见的景物不甚相配。这满屋子的血迹斑斑还有空气中秘密的野兽难闻的气味,我在哪里?还没有从南海的梦里走出来。
“蛮蛮蛮蛮你哪里不舒服吗?”一双爪子在死命挠我胳膊。
我侧头寻向爪子的主人,只见吾凤神君满脸担忧的看着我。他原本丰神俊秀的脸上失去光彩,嘴唇干裂无色,面部呈青白,还有细密的汗珠打湿了他脸颊边的黑发。皱眉看了片刻,之前暂时被封闭的记忆慢慢回来,想起昏倒之前的种种。
不适时的感叹了一句,我是不是将吾凤神君恨到骨子里了?听到他的呼唤声,不自觉涌起的怒火杀伤力如此强大,还能帮我摆脱了梦魇。这叫,因祸得福?
勉力撑起身子,吾凤搭了把手,帮我移到墙根处半身靠在上面。“什么情况……我刚才怎么晕过去的?”我揉着太阳穴,尚处在对事情进展的不能接受阶段。花美眷原本在救我,然后突然变脸,还把我打晕了?不不,他压儿根没打,就一个甩手的动作,直接撂倒的我……太可怕了……
“仙子,方才我与吾凤神君交谈过了。得出的事实就是花美眷才是白衣背后之人。”隔壁响起天咫的声音,听上去也是伤得不轻。不过那话语中的内容,倒是有些心理准备。
我转头看他,先问:“你可还好?”
天咫摇头不语,无奈至极。
我再看看当下被关在此地的三个人,皆是唧唧歪歪的病态,完全没有反手余力。情况十分不乐观,唯期冀天帝老头和美人相公能及时发现异样,不要被花家主人阴着。
“既然出也出不去,不如你们把刚才比对出的结论再与我细说一番,也好让我明白明白自己是怎么被人坑的。”心中郁郁。
他俩应了,从天咫和吾凤轮流的讲述中,我理清了这样一条脉络。
花美眷变身幕后最大的黑手,这个源头,要从花诀讲起。
花诀是谁?花诀是沃之野花家前一任主人。此人毕生的志向,就是颠覆六界。
那时候我们闯进鴢族之地的结界发现小札,吾凤看到小札上的人名,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熟悉。等到后来灵光一现想起来这档子已经尘封的往事,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据他听闻,花家前一任主人,是突然寂灭的,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寿命已尽。
扯开去讲,花家虽然占据着极好的一处洞天福地,但凡事有利必有弊,有长必有短。上天给了你一个天赋,必然会附带一些短处。花家的短处就是只有仙人之身,没有仙人之寿,活到万把岁对于吾凤等仙而言,不过是一个眨眼轻松事,但是对于花美眷这一脉而言,却是需要拼尽全力去维持的。
所以没有人怀疑花诀死亡背后是否有猫腻,哀悼几下便也翻过去了。花诀大概到死都不曾料到媚姑姑有些手札的习惯,把他的名字也刻在了上面,才给了我们一些线索。话说这花诀仙君也真是个自信的主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倘若来个化名,那可要让我们忙活好一阵子才可能找到真相。
也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花美眷理所应当地接手了沃之野,因为花诀是花美眷的老爹,且花美眷是独子。子承父业,接手沃之野的同时也意味着接替了他父亲的遗愿,继续颠覆六界。这一家人,也不嫌累吾凤当时不让我给其凰看那本小札,就是他也发现了其凰就是小札里的那个“念歌”,念歌是天心和花诀的孩子,而花美眷是花诀和他从前的老婆的孩子……
岂不是又进入**的节奏?委实有些疯狂。吾凤猜想其凰应当知道她公公的大名,把小札给其凰,无疑会激发起她癔症再一次爆发。万幸,还有个天咫出力,没有让**一事再次成真。
“蛮蛮,其凰她是真的被魔性扼住了人性,当时她推你下寒潭,也是这个原因。我……我把她当妹妹相待,我不能……我不能在这种时候放弃她……”吾凤急欲借此机会想我解释一些误会,我觉得他挑的时间有些不妥,制止他要说下去的话。
“神君,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说点该说的。”其实,我也是铁了心不愿给他解释的机会,就算他解释清楚了,又能怎么样?要我一脚踏两船?我从诛仙台上跳下去的时候,便与吾凤断掉了姻缘。
沃之野的族谱我不太了解,所以当时并没有对花诀的身份有所联想。之后美人相公去找天帝谈正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瞒着我其实也有所察觉。反正我去找妖王叙旧的同时,吾凤大男子主义迸发,独自去找花美眷对峙。自然,从结果来看,吾凤被花美眷诓了。花美眷先是表示了一通震惊,然后抱头痛哭,绝对是演技派高手。
而正当他两人纠缠不清之时,天庭那边来消息,说魔族叛逆有动向,还把我抓走了。于是花美眷顺水推舟坚定立场说要来救我,以示自己的清白。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奇怪问吾凤。
吾凤眼神飘忽,“我……也在你身上,下了咒术……”
“就是上回我额间那桃花印的咒术?怎么这次没有桃花印了?”有些憋屈。
“……那个桃花印,不过逗你玩的,被施寻踪咒的人身上不会留下印记。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个我的记号……”吾凤越讲,声音越小。
我忍了忍,咬牙:“事情了结之后,给我解开。”
“好。”
再说花美眷这厮,委实把自己埋得很深,现在想来,难怪当初我们平定人间纷乱那会儿,他会那么及时的出现施以援手。想必血龙阵后来就是他去开启的,没有料到吾凤还能去阻止地那么迅速,只有扭过头唱完白脸唱红脸。
也是我们侥幸,先碰到谢珠华和当时是丞相公子的魔尊,阴差阳错化解一场危机。还是那句老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话说回来,花诀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天咫也不甚清楚,他只怀疑过花诀是出卖他们的人,但自从出事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当年突然冒出来一大批黑衣人,势必要血洗鴢族之地。天心把念歌交给天咫,只说了一句“她是你的女儿”,就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天咫带着念歌一路逃跑,在不周山附近眼看要被抓,天咫将念歌藏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自己换了个方向引开那些黑衣人的追捕。这才有了后来的其凰。
“花诀为何要赶尽杀绝,明明你们能帮他?”我不明白。
天咫也皱眉,“天心或许知道些什么,但是她没有告诉我。”
“天心当时没有跟你说别的?”我又问他。
一提到天心,天咫的表情就开始痛苦,摇着头不说话。在这牢房幽暗的环境衬托下,天咫显得分外寂寥落寞。
我识相地不再开口打扰他,自己思忖起来。
现在有许多问题还萦绕在心中,不得其解。
这第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花家为何要颠覆六界,他们明明没有那么长的寿命去享受坐拥天下的时光,难道颠覆了六界,他们就能与天齐寿?
还有花诀到底是怎么死掉的?真的如沃之野对外宣称的那般,因为寿命到了支撑不下去而绝命的么?可是花诀都忍到这一步,怎么可能会这样心甘情愿去死……还有他和天心之间,似乎也有些秘密还没有被揭开,是什么秘密?
再次,据天咫所说,他方才拼尽全力阻止我奔向花美眷就是因为那么一个瞬间,天咫认出了花美眷就是那个给他死掉的灵犀兽让他复活的神秘人。灵犀兽的魂魄,天咫早就给了花美眷,那灵犀兽在哪里?已经复活了么?
这般想来,花美眷其实没有骗天咫,因为其凰嫁给他,虽然养尊处优,却是不折不扣落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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