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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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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比死更强烈,比谁都深刻。夏侯梓!我司徒明月拿到血石之日就是你夏侯梓命丧之时,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我不能留你,莫飞雪也不能留你,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轻上床掩被而眠,背对于他,不想多看一眼。

而这边,夏侯梓精明的眼忽然睁开,那一对黝黑深邃的眼,如火炬般炯炯的视线,悄然流连她身上,志在必得的笑容跃然浮现,明月,我会要你舍不得杀我。这场强者之间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刚刚开场,自是玩不腻。

日头初挂,天色已亮。

梳妆镜前,司徒明月正千娇百媚地舞弄青丝,桃木梳子轻轻在黑锻上徐徐来回,夏侯梓躺在床上都能闻到她头发的香气。

起身下床,轻轻移至司徒明月身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花容月貌,说道:“明月,怎么起这么早?”

“我习惯早起,太阳一出来就睡不着。”

玉手被大掌连梳子一同握住,夏侯梓轻轻把玩着情人的长发幽幽开口,“今日起,你要习惯本王的照顾。”

梳子自头顶轻轻缕下,润滑通畅,司徒明月乌黑亮丽的长发光洁照人。指掌巧妙地挽转,轻而易举地就挽出一个发髻,夏侯梓熟稔的手法令司徒明月稍有吃惊,“王爷会挽女人的头发?”

“喜欢吗?”夏侯梓俯身问镜中的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微微一笑:“喜欢,这样挽很好看……”

夏侯梓淡淡地说:“许多年前我曾经用心学过如何为女子挽发,那时候我年纪尚轻,儿女情长不在话下,一直都有个想法,就是能亲手为我的王妃梳头。今后只要我起得早,就给你挽。”他挽的很好看,很熟练。司徒明月望着镜中的自己出了神,对夏侯梓的柔情受宠若惊。

除了娘亲,夏侯梓还是第一个给她梳头的人,上一次娘亲给她梳头还是在流放的时候,在她死的那天早上。

那时候她才五岁。

一转眼,已经过去十三年。十三年花开花落,燕去燕回,春花秋月也不过是那么一瞬。时光飞逝,天地之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人生变幻无常,昨夜今朝,俨然全然迥异……

“王爷,我伺候你更衣吧……”司徒明月站起,帮他换中衣。司徒明月第一次给男人穿衣服,动作有些笨拙,却充满女人味,她给夏侯梓系扣子,夏侯梓盯住她的脸。

她演的多么逼真?她看起来是多么娇弱贤惠的妻子,贴心柔顺的王妃?

夏侯梓拍了三掌,外面的小丫鬟就推门而入,端了水盆布巾给主子洗漱,又拿出王爷的新外衣伺候。

夏侯梓用过早膳,便出府办事去了。

“莹莹,带我随处逛逛吧。”司徒明月对丫鬟说。

整个平兴王府看似平静,却处处戒备森严。因为这里有天莲血石,全天下都觊觎的石头。

“王妃,这里就是王爷的书房,不经过王爷允许我们是不能进入的。”

“王爷闲暇时都做些什么?”司徒明月随口问问。

“王爷闲暇时候极少,整天都在为皇上分忧为国事操劳,基本日日进宫。即使在府上,也常常与官员谈事情。最近朝廷和蒙古打仗,黄河大发洪水,南方又闹旱灾,好多事情王爷都要处理,更忙的不可开交。”

司徒明月讽刺地一笑:“如此繁忙,还有时间选妃?”

莹莹一愣,小声解释道:“王妃有所不知,先年有位道人为王爷占了一卦,曾告诫王爷,三十二岁前不可娶妻,王爷富贵天相,命气太旺早年娶妻必克之。若时年三十三岁,双十之日,大婚,则天降鸿运,势不可挡,日月同辉,吉人天下!”

☆、舍身

司徒明月内心更是冷嘲热讽,不禁说道:“王爷也信命?”

难怪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夏侯梓年过三旬未曾娶妻。道人的戏言,他也信?

却听莹莹继续道:“王妃,命运不可不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道士所说的确实全部都应了验的。早在十年前,王爷立妃,王爷与王妃相亲相爱,犹如天作之合,神仙眷侣。可惜,王妃大婚不久便暴毙而去。之后这么多年,皇上也曾为王爷指婚不止一次,都被王爷婉拒了。”

“我不是第一任王妃?”

司徒明月从未听说过夏侯梓曾立过妃子。按照莹莹所说,夏侯梓当年娶妻的年龄,她还是小小丫头片子。

莹莹纯真的脸庞笑意连连:“当然。可惜当年王爷那么爱王妃……因为不信命,不肯听取道士的话,宁是娶了王妃,王妃走后,王爷心痛欲绝,十分自责,几个月都没有上朝,也没有再对其他女子动心过。王妃,但是你不同,莹莹看得出来,王爷……很喜欢你……”

传闻性情风流的夏侯梓也经历过这样的爱情……

司徒明月着实吃惊。她所知道的夏侯梓是风流成性的,他是天下官商巨贾的大家闺秀们除了皇帝之外最想跟的男人,她还听说他拥有过的绝色佳人可以堆成一座城池。

这种男人也会有爱情?难怪夏侯梓说自己当年儿女情长不在话下,用心学习为女子挽头发。

司徒明月笑着道:“贫嘴!我刚刚来王府一日,你怎么就看得出王爷喜欢我?”

“眼神儿啊,王爷看您的眼神什么都露出来了。这些年来,您可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美丽又有气质,连女人见了都喜欢呢,而且……而且,王爷一眼便看中您是因为……”莹莹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

“啊,没什么,反正莹莹能伺候您,是真的幸运……”

幸运还是倒霉,时间可以揭晓。

蓝天浮云流动,日光流丽。

司徒明月的目光飘渺到远处,只祈祷自己早日拿到天莲血石。

忽然闻得府上有人高吼:“抓刺客——保护王妃——”

十几条黑衣壮影眨眼之间跃进庭院,直逼夏侯梓书房,王府士兵也霎时涌入与敌人厮打,叮叮当当——刀剑相向!

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又有人喊:“快——你们几个上去,保护王妃!”几个带刀侍卫迅速围在司徒明月身前掩护。

这些人训练有素,个个武艺高超,为首的黑衣男人视线扫过司徒明月,目光炯炯,冷不防诧异万分!继而去劈书房之门,乒乓一响门被劈开两半,迅速窜入其内翻找一通。

看来他们也是要拿天莲血石的人。

司徒明月微微皱眉,不能显露功夫,只得静观其变,正好借黑衣人之手探探此地的虚实。不久,那黑衣人失望而出,没有找到血石,而后再次将目光射向司徒明月。突然反手掷出刀把,击在司徒明月胸口点了穴,一个蜻蜓点水飞来,长臂一捞将她抓起对四下的士兵高喝,“若是想要王妃的命,就叫夏侯梓拿天莲血石来换。三日后,十里亭见!撤!”

黑衣人用的是假声,音调沙哑,司徒明月听起来不太舒服。整个人被他夹着飞奔出几十里,终于在一处破烂庭院停下,黑衣人将她放在地上。

其他人尾随其后陆续赶来,他们始终没有摘下面具,只听其他人都叫他“主子”。

黑衣主子说:“王妃得罪了。”他依然用的假声,却已无方才的凶悍,眸子柔和地落在她脸上,不禁被绝丽的姿容深深吸引,生起怜香惜玉之情,“不要惊慌,只要拿到血石,在下定不伤害你一分一毫。”

司徒明月做出惊慌样子,她的发被冷汗儒湿,纠缠在皎白如雪的脸侧。她脆弱得像是快夭折,苍白得教人深怕一碰就碎,精致秀美的五官像个玉人儿,动人心魄,美得惊世骇俗。她紧张道:“血石是什么?我身上没有,我昨日刚刚嫁入王府,什么都不知道!”

煦日光辉,映照大地。树影婆娑,微风清扬,鸟声啾啾。

他颇有耐性,炯炯的眸光一直注意着她,先是涣散茫然,接着逐渐清明。莞尔一笑,“天莲血石乃天下至宝,能助人起死回生,能助人打下天下。我知道不在你身上。”

“公子怕要失望了……我昨日才嫁到王府,与王爷相处仅仅一日,毫无感情基础。公子想要的这块宝石如此重要,王爷断不会为我一介女流放弃它。想必,我的命威胁不了王爷。”

“是吗?”他却盯着她的容颜却胸有成竹:“……我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

“赌夏侯梓会不会来救你。他若来……我要你一件东西。他若不来……我揭了面罩给你看我的真面目。”

夏侯梓会为拿一块可助他的天下的宝石换她的命吗?有野心的男人向来把江山天下看得比女人重要的多,莫说区区一个新王妃,怕是牺牲十个都不会眨眼。但黑衣主子凭什么有这份笃定夏侯梓一定来救她?

司徒明月疑惑当口,另一道声音忽然传过来,那位下属极其震撼地盯着她的脸,活见鬼似地说:“她就是夏侯梓的新王妃?像……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主子,新王妃与纳兰若竟然有八分相似,天下居然有如此相像之人!难怪夏侯梓……”

那人死死望着司徒明月,仿佛正经历着奇遇。

☆、中计

眉角微微一挑,司徒明月好奇地问:“……纳兰若是谁?”

提到纳兰若,黑衣主子眼中一滞,浑身凝结出冰冷的气息。司徒明月从他眼底捕捉到一丝伤感。恍然间他伸出手,目光柔柔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直直看到她的灵魂中去一探究竟,手指刚刚要碰触到乌黑亮丽的头发的时候,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收回了手,喃喃地说,“纳兰若……兰若是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女孩子……”

八分神似……一样美丽……司徒明月拉开思绪,夏侯梓和纳兰若是何关系,这个黑衣人又和他们有何关系?

难道……这其中是何玄机?

定了定神,他抛开这个话题,问她:“你叫齐明月?”

司徒明月点点头,他的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两指在她胸前力点两下解了穴,司徒明月一个不稳险些趴在地上,被他及时接住,她缩了缩身子,“你不怕我跑掉吗?”

“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掌心。”

见司徒明月生起惧色,黑衣主子满意一笑,从衣内取出手帕贴在她颈间和额上为她擦拭细汗,动作再不似杀人时那么暴戾粗蛮,反而十分儒雅有风度。

司徒明月心底暗暗思考,按他敏捷不凡的身手和下属给他的称呼来看,此人绝非等闲,或许经他之手,很快就能有机会见见血石,这比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寻找更容易。

于是她问:“你想让我输给你什么?”

黑衣主子想了想说:“来日方长,日后再告诉你。”

××××

“这是什么——”

“毒药。”黑衣主子捏住司徒明月下颌将药丸送入口中,在她身上轻轻一点,药丸毫不犹豫地便被吞下去。

“咳——咳咳——做什么,你要杀了我吗?”她紧蹙着眉用力咳嗽,似要将药丸吐出。

“别吐了,你吐不出来。”他好整以暇地说。

“我不想死——”她假装畏死,懦懦怖惧地乞求。

“此药不会立刻夺你的命,但毒性剧烈每月发作一次,会让你痛不欲生,一次比一次更甚。你若回了王府,务必尽快找到血石来换解药。否则日久,你会不堪此毒香消玉殒。”

“你不是肯定王爷会拿血石来救我,为何还要给我吃毒药?我一介弱智女流,哪有能力能获得血石呢,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可以。”他肯定:“单凭你这张脸,就可以。你还不知晓自己的容貌对夏侯梓而言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可以帮你证实一下。我做事向来不止做一手准备,这一次,夏侯梓也定然有备而来,我未必能从他手中拿到血石。所以,我要利用你。”

“若我宁可死也不背叛王爷呢?”

黑衣主子的眼眸忽明忽暗,深不可测,沉默半晌淡淡地笑开,十分笃定地说:“你不在乎他。明月,你的眼睛里有幽怨。”

心下一动,冷风钻进单薄的衣服,司徒明月打了个寒战。

这男人的眼睛好毒!

迎着他深邃的眼光,总觉得那里面似乎藏了比自己还要多的故事,哀婉、含蓄而又沧桑。

烟花十里亭。

秋色萧萧,萋萋芳草。

古树将枯未枯,枫叶遂黄,黄里透红,如落满烟花一般美。

清风拂过雪白的容颜,发梢拂过耳腮,罗衾红裙的司徒明月成为烟花海中最亮丽的柔美风景。一袭琉芳俪影如燃烧的蔷薇,红得那么壮烈激情。

苍苍花海,绝艳一株,匪夷所思的光彩实在令人回味。

黑衣主子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目光沉沉浮浮。

他们共坐一骑,司徒明月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安安分分靠在他怀里,不哭不闹,比他预想的还平静很多。

“从我抓你过来,你都没哭过,怎么不哭?你不是害怕么,怎么不见你掉两滴泪疙瘩?”他饶富兴致地问。

司徒明月不疾不徐地说,“怕就必须要哭吗,如果哭管用的话……”

黑衣主子在她背后发出沉沉低笑,“你倒识相……”蓦地又冷冽肃然,“……只可惜,你是夏侯梓的女人……夏侯梓的女人……”

不!她内心反驳!

她不是夏侯梓的女人,不是!她是莫飞雪的女人!

不是夏侯梓的!

十里亭前——

夏侯梓来了,只带了两个侍卫。

汗血宝马见到司徒明月嘶鸣一声停下,夏侯梓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但并不轻松。

想不到夏侯梓果然如黑衣主子所料,真的来了,司徒明月疑惑地望着他风尘仆仆衣袂翩飞的欣长身影,有点迷惘。

“夏侯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这个女人。”马背上,黑衣主子架着司徒明月,逼视夏侯梓。

夏侯梓泰然自若道:“本王的王妃被掳走,若不亲自来救,岂不是有失风范?我带了天莲血石。”夏侯梓从袖口拿出一只精美布袋,拳头大小。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

黑衣主子命令道:“打开看看。”

夏侯梓不疾不徐地拉开布袋拿出天莲血石,晶莹剔透闪动红光的莲花石即刻展现在人前。

天莲血石——

小小指节大小的石头,传说是天山之上罕见的一种五百年才开一次的白莲,混合人的血液加工结成,其中含着能叫人起死回生的仙丹和宝藏秘密。有野心的人得到它可以称霸武林,甚至打下江山,有缘人得之必将成就霸业。正因为这个传闻,才引起无天下数人拼命争夺。

此刻,所有人见到血石的刹那,眼中都泛起诡异惊艳的光芒。

黑衣主子转头再看司徒明月,用仅仅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丫头,你输了。记得,你欠了我一件东西,将来我必然讨回。去吧,跟你的王爷走吧……”

☆、中计

司徒明月的目光重新落在夏侯梓身上,楚楚动人激动地唤:“王爷!”

夏侯梓投给她安心的笑容,安慰她:“明月,你别怕,本王带你回去。”然后举起血石高声道,“一手交人,一手交血石!”言毕将血石放回布袋。

黑衣主子愉悦道:“好!”又在司徒明月耳边轻声细语一句悄悄话,“记着……我等你!”

右掌在她纤柔的腰后轻轻徘徊,迟疑片刻,一挥手将司徒明月猛地推出去!

“啊——”她的身子腾过空中,不由得发出惊呼!

夏侯梓则与此同把手里的布袋抛向空中,划出完美弧度落入黑衣主子手里,右侧侍卫责将司徒明月稳稳接住,解了她的穴迅速安置在夏侯梓马背上,两个侍卫便霎时拔刀出鞘,直向黑衣人视死如归般地拼杀而上!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抱紧我!驾——”夏侯梓大喝一声,宝马卷尘狂奔,司徒明月当头不稳紧紧抱住夏侯梓的腰!

“明月,坐稳了——”

只闻后方黑衣主子下令:“追!”

但宝马不愧是宝马,勿需多久便摆脱了后面穷追不舍的人马,脱离危险之后,马蹄渐渐慢下了速度。

“王爷,方才那块儿是真的血石吗?”司徒明月问。

“是真的。”

司徒明月不解道:“王爷当真以真血石换我?我听那人说,天莲血石乃天下至宝……”

夏侯梓含笑说:“你以为?”

“我以为……我以为王爷会来,但不会拿出真血石冒险。”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不会弃你不顾。”

司徒明月陷入短暂地沉默。

血石就这样落入黑衣人手中了吗?那她还留在王府何用,那黑衣主子是何许人尚且不知,错失今日,再去寻回血石难上加难!脑中沸腾,她欲立刻回去抢回天莲血石!但身子乍动,便猛见夏侯梓手臂一闪,又一只精致的小布袋出现在手中。司徒明月大吃一惊,恍然想透了什么!

怎么会?他明明刚刚扔出去了!

“王爷,你手上的这是……”她愣愣地问。

夏侯梓说:“血石还在本王手中,方才偷天换日了而已。”

她居然都看不出小小的偷天换日是如何发生的!

此时此刻,天莲血石就在夏侯梓手里,她完全可以一招毙了他,拿了血石就走人!

但她没有。

竟一时脑热……

夏侯梓毕竟是为救她而来,单凭这个举动,她也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不还这份人情她不会杀他。

“谢王爷救命之恩。”假装出感动的泪,隐隐含在眼眶,司徒明月把脸贴在夏侯梓宽实的背上,温柔的声音似乎要化掉,“明月不敢妄想王爷会舍身相救,我以为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夏侯梓转身揽住她,稍稍一提便将司徒明月抱至胸前跨坐在前面,他将她箍在怀中,嗅着情人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呢喃:“本王舍不得你,扔掉全天下也不会抛下你不管。”

扬起脖颈,司徒明月对上夏侯梓幽深的目光,红唇擦过他完美的下颌,莫名地感到一丝震撼。

此时此刻,夏侯梓瞳孔中洋溢的爱意比莫飞雪的还要真切还要浓烈。

男人的情话有几句是真的?

她不信。连莫飞雪都不可信赖依靠,何况最是无情帝王家的风流王爷?

温热的细吻悄无声息的落下,夏侯梓缠绵地细吻她芬芳的鬓角和白皙的脸颊。

呼呼——

司徒明月觉察到不一样的风,是她们,她们来了。

莫飞雪派的杀手来了,司徒明月警惕起来,余光瞥见树林中潜伏着人影,四周暗藏杀机,萧芯她们示意她可以动手了,但司徒明月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王爷,我们快走吧,我怕黑衣人他们追上来……”

夏侯梓安抚她:“不要怕,我们已经安全了。”

没有功夫的夏侯梓丝毫没有嗅到危险气息,眼看埋伏的杀手正悄然起身,萧芯已经射出一只飞镖直袭夏侯梓后背,司徒明月急忙双臂搂在他颈上做亲昵,单手接下飞镖,这举动叫萧芯一愣!

司徒明月用眼色警告萧芯,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自有打算。

萧芯才不管,原本就对司徒明月在莫飞雪面前得宠嫉妒不已,这次一定要亲手抢了天莲血石让莫飞雪高看她一眼。于是喝一句:“上!”四个少女立即从四个方向不约而同的持剑刺向目标所在!

“王爷!”

一柄剑狂刺向夏侯梓的刹那,司徒明月来不及思考便以身体护住夏侯梓,那少女情急之下调转剑尖,杵在原地模棱两可,萧芯斥责道:“红叶,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把血石给我抢过来!”

萧芯等人已经跃至马前,凶狠劈出一剑,夏侯梓一把扯开司徒明月怕剑气伤了她,可司徒明月却闪电般再次挡在他前面,被萧芯凶悍地一剑刺穿手臂,只听叮一声,穿过手臂的剑身同样刺在夏侯梓身上,但他却丝毫无损,一干人这才明白夏侯梓穿了金丝甲,刀枪不入。

“明月!”夏侯梓担忧一句,宝马嘶吼一声撞倒萧芯,飒飒狂奔。

夏侯梓真是一点功夫都没有,倘若没有金丝甲,或被萧芯一刀砍了脑袋,他现在必死无疑了。司徒明月没想到,他竟然会舍身保护她,为她挡刀。

夏侯梓横抱着她进府门,片刻不离守着郎中给她诊治,这个过程里司徒明月都在游神。

她要取得夏侯梓的信任,所以故意将手臂送出去挨一剑,看来成功了。

包扎好伤口,郎中识相退出门,夏侯梓怜惜地拥住她,关切地问:“明月,好些了吗?”

司徒明月微微摇头,“王爷,我不疼……”

夏侯梓感慨地说:“我没想到你会不顾性命之危为我挡刀,挡刀是男人的事,下次不要再犯傻。”

“王爷为明月挺身相救,明月为王爷挡刀是应该的……”

“那也不准!”

迷人夜色,风萧萧兮。

窗子关着,风吹不进屋中,司徒明月去好像仍闻到风的味道一样。

她开始紧张晚上,因为夜晚,夏侯梓随时会来与她温存共眠。即使熬夜很晚,他也会从书房过来住。但夏侯梓怜惜司徒明月有伤,这几日抱她吻她尚未再要她,只拥她入眠。和他同床共枕实在痛苦万分。

等他睡沉以后,外面传来阵阵箫声。

咚——心湖乱了。

☆、约定

这是莫飞雪的箫声,莫飞雪在叫她。

司徒明月点了夏侯梓睡穴,放心地穿好衣裳飞出门去。

而这时,夏侯梓豹子般犀利的眸子忽地睁开,微微一凛,掀被而起,以高超的轻功夺窗而出,如风过无痕……

翠绿的小树林,晚间化作黑影,风吹中摇曳不止——

月在柳梢头,通圆闪烁。

天空是深蓝色,深邃迷离……

光辉下,不远处洁白人影飘逸地静立着。莫飞雪手执翠玉萧,微微启唇吹着旷美的曲调,箫声划过整片夜空,飘飘荡荡漫无边际的游弋。他的衣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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