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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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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间,段思怡已顾不得那么多,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发现步子怎么也挪不开。门是关着的,想必外面也有人看着,那么只有从窗户爬出去了。她看了眼不远紧闭的朱红窗子,捂着疼痛的小腹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窗户,段思怡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还好,开窗是一大片湖,可是窗户周围还是有一道空隙的,对于她这些本就是小菜一碟。

虽然身体有些疼痛,可是段思怡还是使出了全力,她搬来一把椅子,踩在上面,缓缓地翻出窗外。

手攀着窗沿,两只脚后跟明显悬空,段思怡只能依靠脚尖的力量,缓缓的一步步走着,背上是一点凉飕飕的风,将段思怡的发吹起。

好不容易从窗户的外沿跳下,段思怡才认真地打量四周的环境,好山好水,眼前是一排柳树,随着清风舞蹈,堤坝上几个小石块堆积,她的身后则是一个蛮大的湖。

沿着堤坝,段思怡一路走着,她想出宫,逃出去,可是她知道这些都是妄想,要打掉孩子除了吃堕胎药,还能怎样?段思怡的眸子盯上了堤坝旁的大湖,跳下去?可是那样立刻会引起骚动,便是人尽皆知了,到底要如何?

现在段思怡才知道,她是多么无知,在这个偌大的皇宫,她居然什么也不能做!

孩子爹是谁(3)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眼前的柳树被荒木取代,当旁边的大湖已成为一片石地,段思怡才发现自己已走了很久。

耳边是一声声清脆的琴音,声音中满是一股豪情壮志。段思怡随着这琴音一步步探寻,终于,在一座空旷的地方,发现一个人正在埋头苦弹,他似乎很沉溺,头时而上扬,时而下垂,可是一曲转尾过后,男子忽然急忙收弦,抬头看着迎面走来的人。

“好琴音。”段思怡忍不住为那人喝彩,眸子正好对上他精致的五官,男子一脸俊逸模样,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他的没两个字形容:仙人!

男子见段思怡眼睛一直打量着自己,没有回头,反而是将琴抱起,朝段思怡走来。段思怡吞了吞口水,诚然,对于这样的美男,她没有意思免疫,甚至将她之前逃出的目的忘了,可是与之前的饿狼猛扑不同,现在的她仅仅是停留在观赏层面上了。

段思怡见男子正要朝自己走来,有些局促,将头死死低下。

“我是奉命来保护你的。”他温润的嗓音如天籁,段思怡一阵沉迷,可是立即,她双眼一道光,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呵斥道,“谁,奉谁的命?”……

“皇上。”男子眼中没有一丝杂质,轻声道。

段思怡立即扭头就走,对于那个人,她永远不能心平气和!

“不管你到哪里?我都在,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

“是监视吧!”段思怡猛然回头,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欠了单浔莫什么,他要如此折磨自己。

“随你认为,监视就监视。”男子的话永远那么云淡风轻,好像任何事于于他都无关紧要般。

段思怡舒了口气,她冷静地思索了片刻,终是转头,回之以倾城之笑。

“能帮我抓一些药么?活血药,赤芍,丹参…这六味就可以了,我身份卑微,这些弄不来。”段思怡面上故作沉静,因为按照中药堕胎方法,活血药混合破血药。她分开向不同人要,自是没人会察觉。

男子明显被眼前的女子怔住,他本是不知道这皇帝乃天下至尊,何苦要为了一个女人,雇佣自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可是…。

第一见,这个女子一点也不怕生,反倒是淡定自若,虽是一介贱婢,却敢口口声声要自己帮忙,却不曾拿皇帝来要挟。有意思,有意思。

男子心里想着,将琴打了个翻斗,换到另一只手上,点头微笑答应。

“还有,这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也不想就为了帮我抓了几味药,而沦落到去像皇上邀功吧。”段思怡媚眼全是微笑,她算准了这种清高的人的心里,故意使用激将法。

“自是不会。”

“好,一言为定,黄昏这里见。”

“好。”见男子爽快答应,段思怡便不在逗留,倾城一笑,按路回去。

只是他身后的人嘴角一弯神秘,若有所思,这个差事他元赫是接定了!

孩子爹是谁?(4)

段思怡按照原路返还,心里计较着,待会怎么要那几味破血药。

推开窗,看屋子里依旧静悄悄地,段思怡好费劲啪了过去。

躺回床…上,过了许久,耳边忽然听到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段思怡赶紧闭上眼假寐。耳边是一阵很轻的声音,一个身影似乎来到了段思怡跟前,可是很快又消失了般,门又再次被关上。

段思怡正要坐起,可是门又再次被推开了,一看,正是中午伺候自己的其中一个丫鬟,名小琪。……

“姑娘,身体怎么样了,皇上唤你过去。”小琪很小心,低着头问。

“刚才进来也是想问这个吧?”

“恩?没有啊,姑娘,小琪刚进来。”

“哦。”段思怡蹙了蹙,她清楚那不是幻觉,那个人应该是个女人没错,从那脂粉气息可知。

“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段思怡让小琪下去,自顾自地打理了一番,铜镜前是一张憔悴的脸,那脸上又一道淡淡的疤痕,嘴角处的伤口也结痂快愈合,看看这张脸,除了一点残缺,其实还很美的,段思怡一阵叹气,算是顾影自怜,她深呼了口气,准备去迎接接下来的折磨。……

御书房偏殿,依旧是那条鬼魅的路,一个鬼影也没有。段思怡心情沉重,看着偏殿门口站了管事公公,知道皇帝便在里面。

只是她刚想进去,却听到一阵笑声,她赶紧找了红栏躲在了后面观望。出来的是一身凤冠霞帔的夏飞烟,被好几个宫女簇拥着,她的脸上是一阵扶风微笑,而她旁边的宫女各个表情猥琐,生怕她出个差错。

“娘娘肚里可是龙子,可是嫡长子啊,将来大统…”

“别胡说,这还在玉清殿呢,仔细你们的舌头。”夏飞烟虽是这样说,可是嘴角已是一丝掩饰不去的笑容,她回头看了眼玉清殿偏殿,这才安心离去。

段思怡等了半刻才敢出来,主要是不敢和她正面交锋,再者,自己现在已然是皇上的侍寝宫女,这身份本来就暧昧不清造人嫉妒的,她知道单浔莫就是要将自己腿上风口浪尖,好让那些女人整死自己。

“姑娘可来了,皇上等你好久了呢。”管事公公老远就看到了段思怡,急忙引她进屋子。

屋子里没有往日的阴暗,一米斜阳打进屋子,一阵暖洋洋。单浔莫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眯缝着双眼。门被轻轻合上,管事公公早已一溜烟不见。

段思怡站在屋子当中,手足无措。

“还不过来,到朕身边来。”单浔莫依旧眯缝着双眼,薄唇轻启。

段思怡没有说话,慢慢走了过去。她见单浔莫不开眼睛,自己也就那么半晌没有任何动静。

“朕决定下月重新选秀,这后宫不合格的全都遣散,换新人,你意下如何?”

呵呵,段思怡不觉好笑,他在问自己,还是在宣告些什么。

“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彻底搞乱这后宫么?”段思怡怒了,他那么频繁地扩充后宫,势必惹怒百姓,失去民心。不,不对,这天下是冥匀染的天下,那么他的目的就是要……

“怎么了?怒了?”单浔莫忽然睁开眼睛,颇有意味地看了眼面前早已怒火冲天的人,满脸不在乎。

逃离皇宫(1)

“不仅是后宫,还有那风雨莫测的朝堂,呵呵,朕可是煞费苦心除良臣,留奸佞啊。”单浔莫说着,阴冷的眸子发出一道寒光,他的语气丝毫没有一点犹疑,而是极其果断。

“夏飞烟的孩子是你的吧?你真狠!”段思怡不再去纠结那些,而是想到了刚才。

单浔莫没有否认,而是慵懒地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撩起一打奏折将它们高高抛掷空中,任凭它们像雪花般飞舞。……

段思怡就那么看着那些明黄的东西落在青石板上,漫漫一地。

“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他做这个皇帝,勤政?可笑之极啊。不错,孩子是我的,那又怎样?”单浔莫说道这里眼中已是一副嫌恶与嘲讽,仿佛那个女人即使再高贵也不配拥有他的孩子般。

“你疯了!”段思怡不想再纠结,扭头就要离开,这个人她无法再和他沟通,生不如死,不如自己想法子离开。

单浔莫看着就要消失的人,脸上一抹邪笑,他站立了很久,可是终是在段思怡将要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飞身冲到了她面前,将她拦住。

他的眼睛充满阳光和热度,盯着面前的人,手一用力便将她的腰一握。

段思怡精神紧绷,她看了腰际上的手,步子已是半点迈不开。她瞪大双眼,对上的却是一双邪恶的眼睛,恐惧,折磨…。……

单浔莫却是将另一只手揽上了段思怡的后背,忽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你要怎样,放开我。”危险立刻□□,感觉到周身汗毛都竖起来,段思怡不可置信地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单浔莫的拥抱就越紧。

“最好乖一点,那样我可以考虑温柔对你,不然,叫你求死不能!”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一咬嘴唇,朝内室走去。

“既然夏飞烟为你生孩子你都那么嫌恶,更何况我?”段思怡躺在□□,万念俱灰,她恨自己那时干嘛要勾搭他,恨自己干嘛要进宫,把自己逼得这样。

“是么。”单浔莫的脸凑到了段思怡耳际,在她耳垂倾吐一阵暖风,他将人重重地钳制在身下,一口用力咬上了段思怡的耳蜗。

恩…。段思怡忍住疼痛,将眼睛死死闭上,她没有力气反抗,也没办法反抗,既然不是第一次了,破罐子破摔,有什么好怕的!

“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单浔莫勾魂的眼里闪出一丝暧昧不清的东西,忽然他抬起头正视着段思怡。他的嘴角是嘲讽,是冷漠,可是他的话却依旧那么理直气壮……

“呵呵,我配么?你要报仇尽管来,何必如此玩心计。”段思怡冷笑一声,全身瘫软下来,算是妥协。

可是单浔莫再听到段思怡的话后,彻底怒了,他忽然跪着了身子,一把将身下的人抓起,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他的眼中是愤怒,是阴霾。

“这些算得了什么,你知道么,哥哥他现在身在何处我都不知道,十年前当他回来时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知道你死了,立刻疯了般,再也没出现了,你懂不懂!”单浔莫的眸子一团通红,揪住段思怡头发的手加猛了力道。

逃离皇宫(2)

“你也知道我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得那个人,她,已经死了……”段思怡冷漠的说着,她扬起下巴,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因为这样,才能减轻头上的疼痛。

单浔莫像是遭雷般,忽然呆愣住,他的眼睛慢慢暗淡下去,手也缓缓松开,段思怡赶紧从他身下抽离,谨慎紧张地看着他。

“你走吧。”单浔莫终是回过神,认真地打量着段思怡,对,他恨的人是东方怡儿,并不是眼前这个人,她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眼前的人远没有怡儿的霸气,没有她的狂妄,这个人只是一个可怜虫,卑微地连只蚂蚁都不如,他不想杀死她弄脏了自己的手。……

段思怡如获大赦般,赶紧从床…上落下,爬起身来,艰难地踉跄着离开。

走出玉清殿,夕阳早已落下,朦胧的月亮慵懒地挂在天际。整个皇宫一片静谧,好像刚才那一切不过是场梦般。

段思怡感到嗓子一阵难受,眼睛也酸胀地想哭,她暗示自己必须坚强,在这个皇宫,如果连自己都绝望,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一步步,段思怡坚定地在游廊内走着,往清幽阁方向走去。

“你的东西不要了么?这么不守约定。”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将本是思绪游离的人惊醒,段思怡猛然回头,发现正是白天看到的那个弹琴人,只是此时他已是一身墨色装扮,手中还拿着一大包东西。……

他缓缓靠近段思怡,动作温文尔雅,段思怡已是筋疲力尽,她伸过手微微接过男子的东西,轻道了声感谢。

游廊里很安静,安静地只能听到连续的脚步声,段思怡在前,元赫在后。

“段思怡?段思怡?”

段思怡被忽如其来的声音镇住,她没想到后面的人居然还没走。

“到底哪个是你?”元赫饶有兴趣地撑起下巴,见女子果然回头,抿嘴一笑。

“不用去调查我的身世背景吧,我只是一个平凡地不能再平凡地人了。”段思怡无意和她废话,活血药自己已经拿到,再去要个破血药,自己的心才能安稳,因为她不能确定单浔莫这次放过了自己,下次会怎样。

“呵呵,是么?难道你不想逃出宫去?”元赫依旧静静地看着眼前人的反应,因为之前单浔莫要自己暗中保护她时,自己便查了她,呵呵,结果果真让他大吃一惊。

“你有办法?”段思怡一改之前的无精打采,忽然眼前一亮,定住脚步,回头认真地看着元赫。

“你想走我就带你走。”

“为什么帮我,你不是单浔莫的人么?”

“不信我?”

“恩,不信。”

“呵呵,是么,那大选那日,轩辕门,你打扮成宫女模样,信不信由你。”元赫嘴角的笑意加重,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没有明确,欲擒故纵,这点他相当清楚。

“对了,我叫元赫。”元赫说毕走出游廊,回头又添了一句。

游廊中的人一阵呆愣,可是那抹墨色身影早已离开,多想无益,段思怡嘲讽地笑了,她在笑自己,上了这么多次当竟然还是如此轻信人,实在活该。

自己把孩子杀掉

一个人继续回去,却在老远看着两个身影,在长长宫道地那头,一如从前,段思怡没有说话,也没再踏出步子。

对面的人确是快步过来了。她的表情相当紧张,看着眼前的人又是满身伤痕,心痛难掩。

“思思,他又欺负你了?”

段思怡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回之一笑,她的清攸是爱着那个男人的,那么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

回到屋子,上官清攸扶着段思怡坐到床边,然后立刻吩咐宫女去打热水,自己则是端着一个小碗,亲自走到段思怡跟前。

“来,思思,刚热好的,人身乌鸡汤,加了雪莲的,很清新的。”上官清攸微笑着,坐到了段思怡面前。

“给我一些当归,赤芍药,大黄之类的破血药吧。”

“怎么?”上官清攸的手忽然一颤,看着段思怡半天。

“没事,就是腿上擦破了点,想自己擦擦药就好,总不能大张旗鼓地请太医来看吧。”

“也是,在哪里?伤地严重吗?”上官清攸把碗放到一边,蹲下来就要看段思怡的腿。

“没事啦。”段思怡急忙拉起上官清攸,她的心情复杂,即便自己欺骗她,她也没发现一丝一毫。……

强忍着内心的罪恶感,段思怡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药,一口气喝光,上官清攸见段思怡如此便不在强求,而是嘴角一笑,她的怡儿总算又和自己说话了。只是她那清秀的脸上,再看到段思怡冲自己笑后,又立即暗淡了下来,她知道那个孩子,其实其实……

上官清攸忍住将要脱口的话,将段思怡扶到床边,等到她睡下,才安心离开。

翌日段思怡吩咐了伺候自己的其中一个宫女小兰将药煎了,把那苦口的药喝了才安心下来,她静静地坐在□□,将那个宫女打发,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愣。

孩子妈妈不是故意的,你去了天国要原谅妈妈,因为妈妈不想你来到这个世界受苦。

段思怡深深地闭上眼睛,来回地摸着肚子,等待着噬心的疼痛。

果不其然,不多久,小腹就一阵刺痛,接着是一下更猛烈的痛,仿若万根针扎般,段思怡感觉自己的双腿已开始慢慢使不上力气,而是只能蜷缩着。

大腿内侧开始渐渐发麻,段思怡将身子窝得更紧,嘴角也开始不自觉地抖动,她知道这会很痛,可是,居然不知道这份痛她还能支持多久。

“啊,恩。”段思怡强忍着,可是嘴里还是不断吐出一声声呻(屏蔽)吟。

……

“唉,小兰,你干嘛跑那么快,药给姑娘端去了么?”小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八竿子打不着的实情,今儿个一大早,自己就被上官淑仪喊了去,可是一早上也就是帮着把她宫里的废书拿出来晒,小琪心中可是暗骂了这个淑仪总爱没事找事,怪不得自从皇上册封她一来,就从没踏进过她的兰心阁。这会儿好不容易管事姑姑让自己回来了,她就赶紧跑过来看看杨姑娘的药喝了没,要知道小兰她可是做事马虎,自己不放心呀。

“没事。我去如厕。”小兰没有看小琪,而是一溜烟地跑掉了,小琪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形她见多了,唉。不再多想,小琪赶忙

小产不是福,而是祸

“没事。我去如厕。”小兰没有看小琪,而是一溜烟地跑掉了,小琪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形她见多了,唉。不再多想,小琪赶忙往段思怡房间方向走去。

门没有关紧,开了一道缝隙,小琪有些不悦,里面姑娘可是遇不得风的,这小兰也太…自己一定要好好和她说说。

小琪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却是被吓了一跳,未进去耳边便听到一阵细细的痛苦声,她赶紧加快步子,一看,立刻冲到了段思怡身边。……

此时她的眼前是一个痛苦的人,她全身蜷缩在一起,额头上的汗珠已是豆大豆大,再一看,那嘴唇简直惨白到不行。

“姑娘,你怎么了?啊,血!”小琪就要上前,却看着段思怡下身正在缓缓地流出一股血红色的东西。

“来人啊,不好啦。”小琪刚要大声出来,却又想到什么,不能大声宣扬,不然姑娘就死定了,对,赶紧告诉娘娘去。

“姑娘等我。”小琪已是急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段思怡却想说不,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她看着那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是一弯绝美的笑,没用了,呵呵。她感到身体里一个生命在流逝,在流逝……

小琪刚出了院子,便见自己的好姐妹已是像炸开了锅的蚂蚁,来回端着银盆,毛巾,在游廊里穿梭。她赶紧拉了一个姐妹,气喘吁吁的问道,“怎么了?”……

“你还问,人死哪去了啊,快去娘娘屋里,娘娘小产了。”宫女很愤怒地责备着小琪,看得出是十分着急。而小琪则是一下子惊住了。

娘娘小产?娘娘何时有了?她想也未想,赶紧朝上官清攸的房间里冲去,果不其然,粉色的纱帐内一抹倩影正在扭动着,外面站了一大堆太医,屋子里的人都手忙脚乱的,小琪赶紧凑了过去,一看,和段思怡的症状一模一样,上官清攸表情痛苦,蜷缩着,旁边的老宫女正掰开她的嘴巴,往里面塞蔘片。

她有点不忍,可是立即想到了什么。这下糟了,娘娘如今这样,那段思怡姑娘要怎么办?她身边没有太医,没有老宫女,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

“皇上驾到…。”正当小琪百感交集时,一个太监急躁的声音传入耳边,只见单浔莫满脸怒气,一把推开挡在身边的太医,朝上官清攸过来,“清攸,怎么样?”他一把握紧眼前的人儿,心头一阵酸楚,可是立刻又凶狠地回头道,“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有孕为何没人通报朕?一个个都不想要脑袋了么?”

“奴才,奴婢该死。”地上的人一片惊慌,太医和宫女跪了一地,小琪也跪下,只是心里一直惦念着那边的段思怡。

“皇上,不要怪他们,是臣妾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上官清攸蹙紧眉头,咬着唇瓣道。

“微臣有话要说。”

“说!”

为首的一个太医扑通跪下,双手抱拳,严肃道,“微臣在娘娘的药碗里发现了藏红花。”

太医没继续下去,可是大家却已心知肚明。

贱人,剁了喂狗

“谁煎的药?”单浔莫找到了始作俑者,自是怒气冲天,非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的。

“皇上,禀告皇上,小兰自尽了,药是她煎的。”一个宫女本想讨赏,赶紧跑腿朝小兰房间去,谁知开门却见到红木横梁上一抹倩影,已是被白绫空悬,了无一丝生气了。

“贱人!曝尸三日,然后剁碎了拿去喂狗!”单浔莫阴狠道,似乎这些才能解她的心头怒气,低下人面面相觑,全都不敢吱声。……

上官清攸已是无力说话,对于单浔莫的声音,她也听不真切,只是从他的表情知道他很生气,他很在乎自己。她想说浔莫,我没事,别担心了。可是睫眉一闭,她疲惫地什么也不想去管了。

“快,准备热水。”老宫女已是急了,立刻起身招呼了人,并把未及笄的宫女屏退了下去。

单浔莫虽是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游廊内,站了一排太监,单浔莫靠在一根横木上,发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和清攸的孩子,可是。

手狠狠地捶打在红木上,几乎要渗出血来。

小琪看着远处的人,踌躇了良久,才走了过去。

“皇上。”她很小声,应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的那些话和不合时宜。……

“唉,别打搅皇上休息。”管事公公尖尖的声音高高响起,却是被单浔莫档开了。

“何事?”他眼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小琪下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思索了片刻,还是小声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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