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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风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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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严格登记。

“原来是这样,小事一桩!还有别的事吗?”

“还需要一些绘制地图的老手,让他们跟随商队前往。漕帮绘制的路线图太过粗糙,很多地方都不清不楚。”

“这也是小事,我和父皇说一下,随便找个借口抽调一些人就是。”

“还有最后一件事,昆仑奴的忠诚值得信任!所以这次贩卖的昆仑奴,我准备让他们留在当地,和那些土著们一起种植棉花,李维那边也要先说清楚。”

“没有任何问题!”李治满口包票答应下来,“事情说完了,喝几杯再回去吧,我也有件事对你说。”

张焕笑道:“那就喝几杯再回去!”

李治拍拍手,俩名宫女迅速走了进来。

“去传一桌酒席。”

“喏!”

酒席传来之后,喝过几杯李治就说起了武银儿的事情。这件事本来已经是定局,不过前阵子李世民对张焕起了疑心,连带着李治也不敢再提起。今天李世民重新给了张焕军权,显然是信任危机已经过去,因此李治让张焕先回去和杨夫人提一下,过阵子就由阎婉正是递交婚书。

从东宫出来,已经是亥时初了,喝得大醉的张焕被扶回家中倒头就睡。

次日散朝之后,张焕就前去鸿胪寺挑选了十几个官员,准备两天后一同前往吐蕃。

回到家中,周二虎已经早早等着了,张焕也不客套,直接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听说让自己出面组织奴隶贩子,周二虎迟疑了很久并没答应,而是再三举荐李保。

上次传递谣言,张焕已经见识到了李保的能耐,还特意调查了他的底细。知道此人是长安城最大的青皮头目,为人豪迈颇讲义气,既然周二虎一力举荐,张焕也就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周二虎就带着李保悄悄来见张焕。知道是张焕要用自己,李保慨然答应下来,还主动提了一些不错的建议,张焕全都一一采纳,让他马上召集奴隶贩子们前往扬州。

此时谁都没想到,李保去了南洋之后竟然没有回来,而是带着一群手下留在了当地。仅仅两年之后,李保成了南洋最大的棉花种植园主,控制了南洋将近三成的棉花产量。受到他的暴富影响,更多的人开始涌向南洋,建立起了更多的种植庄园。

第195章 再临伏俟城

清晨的太阳缓缓的升了起来,达坂山口的城堡逐渐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中,阳光照耀下,那块纪念石碑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张焕垂手站立,面色肃穆的看着石碑,心中默念着阵亡将士的名字。数百将士整齐肃立两侧,都垂着头默然不语,在张焕身后,是同样面色严肃的王玄策以及他十几名使节团成员。

如今已经是五月二十日了,昨天黄昏时分,张焕一行才抵达达坂山口。

此前大唐时节团前去吐蕃,一般都经由剑南道而往,不过张焕向李世民请求之后,改走伏俟城前去吐蕃。此举一来是为了祭奠达坂山口的阵亡将士,二来也是为了和诺曷钵商议一些事情。

当初离开伏俟城之后,张焕就径直去了高昌,因此这还是第一次前来祭奠。

心中缓缓的念完阵亡将士的名字,张焕的眼睛已经湿润起来,若非这些将士们舍生忘死,只怕自己早就葬身此地了!

张焕伸出右手轻触了一下石碑,退后几步低声道:“上祭品!上香!”

祭品摆好之后,张焕点燃了三炷香,缓缓地插在了石碑前的香炉里。袅袅青烟中,眼前依稀出现了阵亡将士们模糊的面容,张焕用力摇摇头,一撩衣襟之后单膝跪地,恭敬严肃地对着石碑行大礼。见到张焕下拜,其他人也纷纷跪倒行礼。

礼毕之后,张焕等人和驻扎在此地的将士们告别之后,在四百精锐骑兵的护送下,启程前去伏俟城。

自从大唐西征大获全胜,随后达延芒撤到吐蕃之后,来往伏俟城的大唐商人增加了许多。

一路行来,张焕见到了数十起小商队,几乎都是从兰州府过来的。原来这些人是趁着夏季牛羊皮价格低,专程前来做皮毛生意的。有了这些商队,加上沿途牧民不少,这一路行来倒也热闹了很多。

五月二十三日巳时,已经能远远看见布哈河了。

诺曷钵已经得知了消息,特意派人出城二十里迎接,率队迎接的正是张焕的老熟人,威信王慕容且末。

“哈哈,张老弟,听说你来了,老哥就争着来接你了!”远远见到张焕,慕容且末就大笑着拍马迎上来。

张焕也策马上前笑道:“慕容兄,别来无恙?”

“多谢老弟挂念!哎呀,上次一别之后,老哥就时常听见你的消息,高昌、突厥数十万大军在你手中灰飞烟灭!真是令人敬佩万分啊!”

“且末兄过奖了!我来介绍下,这位王玄策兄,乃是鸿胪寺少卿,我这次出使的副手。”

王玄策抱拳道:“见过威信王!”

慕容且末仔细打量王玄策了几眼,含笑夸奖道:“王大人仪表不凡,大唐真是人才济济!你是张老弟的属下,那就不是外人,以后到了吐谷浑,有事只管找我!”

“多谢威信王!”王玄策再次抱拳道了谢,心头对这满脸粗豪的汉子却高看了一眼,慕容且末这句话明着是照顾王玄策,其实却是绕着弯子向张焕表达了诚意。

张焕自然也听了出来,笑着对莫容切莫点点头。

“张老弟,这就进城吧,大王等候多时了!”

“请!”

“请!你这匹马十分神骏,要不来比赛一下?”慕容且末看着张焕,微不可觉的使个眼色。

“哈哈,那要赌个彩头才是!”张焕情知他肯定有话要说,马上点头同意。

慕容且末一拍胸脯:“没问题!我输了,给你几只上好的老鹰;你输了,给我写一幅字就行!”

张焕大笑道:“一言为定!”

“那好,出发!”

“驾!”

俩人马快,转眼间就到了数十步开外,王玄策和慕容且末的手下赶紧跟了上去。

“且末兄,出什么事了?”看看将身后的人甩开了百多步,趁着双马齐头并进的时机,张焕低声询问。

“上次大唐皇帝下旨褒奖慕容翱之后,大王对他就有了些防备之心。后来兰州李都督调拨来兵器的时候,为了分配的问题我和慕容翱闹得很不愉快,大王破天荒的站在了我这边。从那以后,慕容翱和大王逐渐疏远起来。这段日子,我的人经常发现慕容翱向吐蕃寄去书信,为此我动用了在吐蕃的关系,才发现他的信件少部分给了禄东赞,大多数都给了达延芒!”

张焕皱眉道:“老哥是什么看法?”

“依我看来,这慕容翱只怕早晚有不轨之心!只是大王虽然逐渐和他疏远,却不相信他会谋反,拒绝了我将本部兵马全部调集到伏俟城的提议。如今在伏俟城,慕容翱的兵马占了六成,令人十分担忧!”

张焕心头叹息,诺曷钵虽然是个好人,却不是一个称职的大王!

“老哥放心,若是有不可预料的事发生,我大唐肯定会全力支持你!”

张焕虽然说得很笼统,慕容且末却心头大喜。张焕说的很清楚,是全力支持‘你’,而不是诺曷钵!慕容且末虽然忠于诺曷钵,不过内心深处未尝没有野心,听了张焕的暗示,心情当然激动万分!

张焕接着问道:“且末兄,突厥人的近况你可知道?”

“知道啊!”慕容且末随意的点点头,“突厥人定居在碎叶城之后,日子过得好多了。去年的大雪,我们的族人都冻死了近百人,突厥人却毫发未损。为此,我还建议大王多建房屋,让更多的族人定居下来,可惜被慕容翱阻拦,大王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和河源郡王商量完事情之后,就会马上去吐蕃,我会试着弄清楚慕容翱和那边的往来。伏俟城这边,请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不知老弟要和大王商量什么事?”

张焕也不隐瞒,简单地将事情告诉了慕容且末。

“贞观宝钞我知道,既然大唐改换了钱币,大王想必不会拒绝使用新的钱币。不过大量种植白叠子有什么用?”听了张焕说的两件要紧的事情,慕容且末有些不解的询问。

张焕一脸神秘:“且末兄,这件事事关机密,请对任何人都不要提!”

“那是当然!”听说是机密,慕容且末一下子来了兴趣。

“有个波斯商人用白叠子的花做出了美丽的地毯,并且献给了太子殿下,殿下十分喜欢,就想在西边推广种植,到时候会用粮食和金钱来换。对了,突厥人已经开始大量种植了!”张焕当然不会将事情随便告诉他人,因此半真半假的敷衍过去。

慕容且末眼前一亮:“伏俟城周围白叠子很多啊!老弟,太子殿下真的会出高价换取白叠子?”

张焕举起右手:“小弟用人格担保!”

“哈哈,是我失言了,老弟当然不会骗我!”慕容且末脸色兴奋,“实话告诉老弟,我的族人驻地附近,就有大片大片的白叠子,不过根本没人在意那东西。”

“恭喜且末兄了!请且末兄告诉族人,种植的越多越好!由于白叠子这东西不好说价钱,暂时就定为一斤白叠子换取一斤半粮食,你看如何?”

根据张焕在江都老宅做的实验,一亩棉花大概能收获三百多斤,那还是悉心栽培的结果。此时的一亩粮食大概也就三四百斤,看上去这个兑换数目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慕容且末若是知道棉花的真正价值,肯定会大骂张焕是天下第一奸商!

“一斤半粮食兑换一斤白叠子?”慕容且末眼前一亮,“那就这么定了!不管大王是否推广,我的族人都会大量种植!不过那玩意要怎么种?”

“这里面,详细记载了白叠子的培育方法。”张焕用身子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迅速将一本小册子扔给慕容且末。

慕容且末迅速收起册子,低声笑道:“那就没问题了!老弟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说话间已经到了伏俟城外,诺曷钵亲自带着文武大臣在城头迎接。慕容翱看见张焕时,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笑容,跟着诺曷钵去了城门迎接。

见到诺曷钵迎接上来,张焕远远就翻身下马,大踏步走了过去。

“下官张焕,见过河源郡王,见过诸位!”

“下官见过河源郡王,见过诸位大人……”王玄策等人也紧跟着上前见礼。

“张大人,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诺曷钵大笑着扶起张焕,“西域之战,张大人立下了天大的功劳,真是可喜可贺啊!”

“多谢大王吉言!大王看上去风采更胜往昔啊!”

寒暄几句之后,张焕又分别和其他的吐谷浑大臣们见礼。轮到宣王时,张焕看不出他有丝毫异常,不过在张焕擦身而过的时候,宣王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入城之后,径直去了王宫。简单洗漱之后,诺曷钵就摆上了酒席,为张焕一行接风洗尘。

酒过三巡之后,张焕提出了贞观宝钞的事情,借机提出要在伏俟城设立一家分理行,专门负责贞观宝钞的兑换。张焕详细的讲解了贞观宝钞的安全可靠,明确地告诉诺曷钵,五个月之后,大唐就会废止金银货币的流通,只会接受贞观宝钞做交易。

如今吐谷浑的各种出产,九成都卖给了大唐人,如果不能和大唐做交易,只怕所有的货物都会烂在手里。既然整个大唐都换了钱币,诺曷钵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稍微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张焕提出推广棉花种植的时候,却遭到了宣王一伙的猛烈反对。宣王的理由是吐谷浑自古就是游猎为生,如今虽然定居在了伏俟城,不过大多数部族还是逐水草而居,一旦推行种植,势必影响多数族人的生存。

慕容且末自然全力支持张焕,和宣王争吵不休,以突厥人定居在碎叶城为榜样,再三请求诺曷钵答应下来。

诺曷钵左右为难,最终并没答应张焕的这个要求,只是说会派人去碎叶城,看看突厥人的具体情况再做决定。

这件事虽然没谈拢,不过张焕并不是太失望。有了威信王的保证,再加上诺曷钵会派人去了解碎叶城的近况,吐谷浑推广棉花种植只是早晚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没有谈成,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直到诺曷钵传来歌妓献舞敬酒,大殿里才再次热闹起来。

第196章 初到布达拉宫

初夏的高原正是一年最美的时候,处处青草依依,草丛中点缀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张焕策马奔上一座小山丘,眼前是一口不大的湖泊,湖水如同镜子一般平静,蔚蓝色的湖水中,可以清楚的看见天上云彩的倒影。视线再向前移,越过大片牛羊群之后,已经能看见数十里开外的布达拉宫了。

经过数天跋涉,终于见到一直向往的布达拉宫,张焕的心情十分喜悦。

“大人,前面就是布达拉宫?”见到这么险峻的地势,王玄策也惊讶不已。

“是啊,据说这座宫殿群至今还在扩建呢。”

俩人正在闲聊,远处出现了一队骑兵,不一会就到了近前。为首一人散发披肩,浑身挂满金银饰物,正是吐蕃大相禄东赞。

张焕跳下马背,向山丘下走去。

“张大人,别来无恙乎?”到了近前,禄东赞也翻身下马,抱拳行礼问好。

“多谢大相牵挂!劳烦大相前来迎接,本官真是过意不去!”

“张大人太客气了!本相多次去长安,都承蒙大人照拂,可惜一直没机会回报。这次大人来了逻些城(拉萨),一定要让本相尽尽地主之谊啊!”

“大相才是真的客气!赞普和公主可好?”

“一切安好。张大人,这几位是?”

张焕指着王玄策等人,一一作了介绍。

见过礼之后,禄东赞笑道:“赞普和大家正在宫内等候,不如现在就过去吧。”

“哈哈,麻烦大相引路了!”

说笑声中众人各自上马,向着布达拉宫奔去。

到了近前,可以清楚的看见整个宫殿群几乎全都建造在悬崖峭壁之上。虽然见过布达拉宫的图片,不过亲眼见到这座奇迹般的宫殿,张焕还是惊叹不已。

王玄策惊呼道:“好一座宫殿!”

禄东赞面带得意地笑了笑,开始介绍起了布达拉宫的详细情况。

松赞干布登基之后,将都城从泽当迁到了逻些,接着就开始建造布达拉宫。当时只是建造了几座宫殿,后来为了迎娶大唐公主,才开始大幅度扩建。如今的宫殿群,已经有三道城墙,近千座房屋,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就居住在最中央的宫殿。

到了山脚下,已经不能骑马上去了。禄东赞派人将张焕的部下带下去妥善安置,自己领着张焕和王玄策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台阶两边,每隔一丈距离就站立着一个侍卫,见到三人纷纷抚胸行礼。到了第一座城墙外面,有两名红衣少女走上前来,献上了白色的哈达。王玄策有些不明所以,见到张焕一直把哈达挂在脖子上,也只好跟着照做。

进入城墙之后,里边的戒备更加森严,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直到进了第三道城墙,侍卫才逐渐减少。一进大门,就看见地上已经铺上了红色波斯地毯,一直延伸到宫殿大门处。大门外面,站立着一大群人,正中一人头戴红色毡帽,身穿红色袍子,正定定的看向这边。

禄东赞低声道:“张大人,穿红袍那位,就是我吐蕃赞普了。”

“多谢大相提点!”

到了近前,见松赞干布面相十分周正,虽然个头不高,不过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见到张焕近前,松赞干布右手捏着胸前的佛珠,缓步迎接上来。

张焕快步上前,抱拳躬身道:“大唐使节张焕,见过赞普!”

松赞干布松开佛珠,右手轻抚前胸,语气清朗:“久闻张大人之名,近日才见到阁下,真是相见恨晚啊!”

比起禄东赞,松赞干布的汉语逊色了一些,不过也算是相当不错了。

“赞普客气了。皇上托我向赞普问好!”

“多谢皇上记挂!”松赞干布躬身向东行了一礼,站起身看着王玄策问道:“这位是?”

“大唐鸿胪寺少卿王玄策,拜见赞普!”

松赞干布微笑道:“原来是王大人!上次大相前去迎亲,鸿胪寺出力不少,正好当面道谢。”

“下官不敢当!”

松赞干布和王玄策寒暄两句,亲自介绍起了身后的人。这些人原来不全是吐蕃人,其中就有党项族首领拓跋赤辞、羊同首领布亚、苏毗首领阿赫纳。介绍到一个精壮汉子的时候,张焕从对方眼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强烈的仇恨,对于张焕的行礼只是冷哼一声,丝毫不加以还礼。

见到此人这般无礼,松赞干布皱了皱眉。

禄东赞低声斥道:“达延芒,贵客前来,为何无礼对待?”

张焕一惊,原来此人就是达延芒,难怪对自己这般态度。若非自己,达延芒也不会落的如今丧家之犬一般。

听见禄东赞的呵斥,达延芒不情不愿的随意拱拱手,眼中的仇恨却没有丝毫减少。张焕也懒得理会,自顾和其他吐蕃贵族高官见礼。

介绍完之后,松赞干布领着张焕和王玄策进了大殿。达延芒虽然不愿进去,被禄东赞淡淡的瞥了一眼,只好忍住气跟了进去。

进去后张焕发现,这座大殿十分高大,恐怕足足有五六丈高。

松赞干布笑道:“张大人,你我都是大唐皇帝的驸马,说起来也不算外人,且跟我一起就做才显得亲近。”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张焕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禄东赞则紧挨着张焕坐下。达延芒见了,眼中的怒色更浓。几名吐蕃贵族见到达延芒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就坐后,松赞干布一拍手,奴仆们迅速送上了酒宴。紧接着,十几名吐蕃少女鱼贯而入,表演起了歌舞。张焕惊讶的发现,这些少女表演的竟然是绿腰!

“哈哈,张大人不用惊讶,这个舞蹈是王后亲自教导的。”松赞干布见张焕惊讶,面色得意的解释。

张焕脸色释然,原来是文成公主所教。

舞曲结束后,松赞干布亲自起身敬酒,随后禄东赞等人也相继向张焕和王玄策敬酒。轮到达延芒时,他只顾着喝闷酒,丝毫没有上前敬酒的意思。松赞干布再次皱皱眉,对达延芒身边的拓跋赤辞使个眼色,拓跋赤辞赶紧向达延芒劝解几句。

达延芒忍住气站起身来,抄起酒壶向张焕走来。

到了张焕身前,达延芒提起酒壶随手一倒,哗啦一声倒满酒碗的同时,案几上也倒满了酒。

“请!”达延芒抱着酒壶,大大咧咧的猛灌几口,怒视着张焕。

禄东赞斥道:“达延芒,你喝醉了,还不退下!”

“我没醉!”达延芒斜着眼看着张焕,“此人无礼!竟然不喝我敬的酒,我要和他决斗!”

松赞干布怒喝道:“闭嘴!张大人乃是贵客,岂能和你决斗!”

见到赞普发怒,拓跋赤辞和阿赫纳赶紧走上前来,一左一右试图将达延芒带下去。

达延芒一把挣脱二人,高声喊道:“决斗是神灵准许的!即使是赞普,也无权反对!”

松赞干布闻言气得脸色发白,转头就要招呼侍卫上前。众人见势不妙,赶紧纷纷上前劝解,拓跋赤辞强行抱着达延芒向外走去。

眼看事态即将平息,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同时松了口气。

不料达延芒走出几步后,转身对着张焕喊道:“懦夫!大唐人都是懦夫!回去躲在你妈怀里吃奶去吧!你妈妈肯定后悔生出你这样一个懦夫!”

张焕大怒,站起身喝道:“站住!我接受你的决斗!”

松赞干布急道:“张大人,何必和一个醉酒之人一般见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张焕沉声道:“赞普,请恕我无礼了!侮辱我无所谓,侮辱我去世的娘亲,侮辱我大唐,我张焕要是再退让,还算是男子汉吗?”

松赞干布一脸焦急:“这个……要是伤到大人,如何向皇上交代?”

“赞普放心!如此跳梁小丑,岂会放在我张焕眼中!达延芒,来吧!”张焕撩起袍袖扎在腰间,大步走到大殿中央。

达延芒脱去上衣,赤膊走到张焕身前,脸色轻蔑道:“要比拳脚还是兵器?”

张焕冷笑道:“本将军随便你的意思!”

达延芒见他丝毫不见自己放在眼里,虽然愤怒却没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万一杀了张焕,自己却断无生理,当下怒吼道:“那就比拳脚,打到一方爬不起来为止!”

张焕淡然一笑,伸出右手示意达延芒只管上来。

达延芒怒喝一声,冲上来对着张焕前胸就是一拳。

张焕有心速战速决,趁他冲到身前,身形向右边微微一闪,接着退后一步让开了这一拳。

达延芒这一拳全力出手,一时竟然收不住身子,脚步向前滑了一步。张焕错身上前,左肘用力击打在达延芒右胸,只听的轻微的喀擦声,这一肘显然将达延芒的肋骨击断了几根!达延芒惨呼一声,身子向后就倒。

张焕不等他倒地,抬起右膝狠狠地顶在他下颌!达延芒满嘴鲜血飞溅,几颗牙齿跟着掉落地上,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张焕怒喝一声,上前抓住迷迷糊糊的达延芒,狠狠地对着墙壁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达延芒的身体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落在地上时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张焕这几下全是李卫教的军中搏命招式,三招两式就将轻敌的达延芒击晕过去!由于动作太快,直到达延芒昏迷倒地,松赞干布等人才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张焕。

张焕抱拳向四面一礼,缓步向座位走去。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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