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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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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无事般,继续做着药材切片的工作,在这院子里的药材,全都是经晴悠的双手采摘,烘晒,切片和存放,晴悠喜欢清静的生活,与人的相处,不及这些药材和蔼可亲,至少药材不会讨厌她,不会想要谋害她。
林叶下山了,一直到天黑才回到山上来。
晴悠在屋子的后门药田里忙碌着,提着木桶,见林叶坐在院中低头自叹。
人年纪大了,半年的时间林叶虽不再到外奔波,但岁月依旧在其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放下了木桶,缓步移到林叶身旁,而后坐在其身侧,看着漆黑的夜空闪烁着的零星光点,“爹……”很柔和,很窝心地一唤,“有心事?”
年迈的身体有些无力,闭目数秒才回神展开,脸上的横纹因忧色陷得更深,“哎……”叹息一声,林叶苍沙的声音传来,“晴儿啊,明日爹要上镇上一趟,这一去,可能得去些时日,我看你不如到山下跟你嫂嫂住一阵子,等爹到镇上将事处理完了再回山上吧。”
林叶很清楚,晴悠喜欢山上的清静,这半年来从未叫其到山下去住过,此话一出,晴悠便觉得他要去处理的事并不简单。
“不了,爹,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吧。”晴悠晃着离地的双腿,看着夜空中的月牙儿,许久才回道。
林叶叹声再继,晴悠悠转看向他,愁眉难展,似有千言万语想倾诉,但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父女两坐于院中观月许久,山上的夜间很静,纵是夏日也透着清凉,树荫下的他们被月亮照出来的影子随着烛火被夏风而晃动,时深时浅,有时无声胜有声,父女间的情感总是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融入彼此,化作灵犀。
次日一早,天色微亮,晴悠未见阳儿露角,林叶便收拾着行装,检查着药箱。
晴悠一夜辗转难眠,于是便修炼了一夜,直到林叶醒来收拾东西,晴悠才假寝在床。
林叶在晴悠房外轻声唤了两声,“晴儿……晴儿……”
声音很轻,晴悠知晓但未回应,因为她知道林叶是在试探性的叫唤她。
未见回应,林叶推门而入,见晴悠安睡在床,便轻轻地坐到了床边上,看着晴悠许久。
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晴儿啊,爹真的很高兴能救你回来,但是接下来的日子,爹可能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让自己受到伤害,生活也许很残忍,但你还是要忍耐,等到你羽翼丰满了,觉得可以了才离开,爹……”
第15章 父代儿罪
透过竹窗,晴悠看着林叶微驼的背影黯然的离去,太阳刚露小角儿,似夕阳斜照着的晨光让人感到悲伤。
晴悠没有唤他,她害怕,她害怕她开口挽留结果会让其感到绝望,也许糊涂是一种希望,至少她不会陷入黑暗。
林叶一走便是三天,村民们似有共识般没有上山来找其或者晴悠看病,或许是因为最近村民的身体并没有病痛,或许是林善回来了,村民不需要上山寻医。
晴悠白日里了上山修炼,便是在屋子里看医书,识别药材,整理药田,夜里她会坐在院子里看着上山的弯曲小路等待林叶的回来。
金针时隐时现的出现在晴悠的掌心,时尔化成手术刀,时尔化成一把轻巧长剑,不断的变幻着外形,不断的收隐。
虽说玄针录晴悠还未有修炼完全,但对于金针的基本应用晴悠已炼化的出神入化,以针为器,修炼的至宝,救人的医具,保护自己的利器,伤人的凶器。
在山上晴悠经常的地方立有一件似人外形的木头,人体的365个穴位晴悠都在木头上有墨点出。
为了更精准的使用金针,不管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伤人,以最初的一米、五米、十米,到现在能在百米内准确无误的击中人体任意一个穴位,多角度,多方位的训练已让晴悠在使用的金针的熟练层度炉火纯青。
之前她跟着村长一直都有在学习着这扎针术,可是习惯了拿刀子动手术的她,却一直不敢执针对病患进行医治,因为她记得在她扎的第一针的时候,差点让村长出事,幸好村长早有准备,否则晴悠可是成为杀人凶手了。
对于这个穴位的下针,所用力度,该扎多久,晴悠可是自来到林家村之后一直跟林叶学习的重点。
为了将针术学好,从腕力、指力、下针动作、速度、下力等等都下了一番苦功,如今虽已做到精准无误,但晴悠还是不敢放松练习,每日持之以恒,以达到百发百中,针无虚发,针无虚扎。
每到满月之夜,晴悠都会将金针托与掌心,盘膝月下,让金针吸取最精纯的阴月之气。
小凤曾对晴悠说,玄月金针之所以叫此名乃是因为金针在最精纯的阴月下吸引精气能让金针与修炼之人功力大增,金针的威力越大,晴悠透过金针过滤之后所吸取的真气也更为精纯。
日复一日,晃眼八天就过去了,林叶依旧没有回来,晴悠收起金针依在院子的竹篱上,月色慢慢的暗沉了,晴悠的身体开始有些发凉,众是夏日也难抵身内寒气之攻。
担忧之色攀上了心头,如空中月儿残缺难圆。
隔日清早,晴悠到所住不远处的水泉处打了盆水回家,梳着两条整齐的辫子,穿着整洁的麻布长裙,乌黑的亮发在阳光里泛着润泽,白皙粉啄的脸颊更因太阳的热烈而透着红晕。
下到林善的屋子门前,不少村民站在那里,议论纷纷的吵杂声让众人都没有留意到晴悠的到来。
“福贵她娘,你说林大夫会不会被判斩首啊?”
“别乱说,林大夫才不会是那种人,怎么可能会为了钱医死人呢……”
“这可难说,”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前段时间我可听红秀跟林善闹着要搬到镇上去住,没钱怎么搬啊?”
“红秀这孩子也真是的,在村里不是住的挺好的吗?我都听过不止一回了,林善就是太善良了,都听红秀的,要不怎会出这事……”
“那也不对啊,这林善昨夜不是回来了吗?林大夫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说着众人都踮着脚,伸长了脖子,试图能看清屋里的情况。
晴悠脸色一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人从万丈高渊掉落,灰绝难燃……
“啊……晴儿……”福婶注意到静静地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山路边上,神色有些慌张,“怎么……下山了也不出声呢,可把福婶给吓着了,吃过早饭了吗?肚子饿不饿啊……”
众人见晴悠到来纷纷让开了道,晴悠对着众人轻微点头回应,脸色甚是难看。
进到院中,透过屋门,晴悠看到林善疲惫不堪地与村长还有村里一名乡士围坐一起,红秀则背着林松在院子一角看似忙碌的不知做着什么,偶尔晴悠还听到些抽泣的声音。
“嫂嫂……”晴悠细软的声音从红秀身后传去,红秀扭过头,见到晴悠后又立即别过了脸,双手胡乱地抹过双眼,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问道:“吃完早饭了吗?”
晴悠摇头,未有走近,而是看向屋里沉静了好一会的三人,“爹什么时候回来?”
“……”红秀肩膀轻微抖动着,微弱的抽泣声传来,晴悠心知林叶此遭恐是有去无回了。
晴悠缓步入屋,见到三人便问道:“爹是去了青梅镇还是去了乌镇?”
林善的束发凌乱,不少碎发散落下来,面容憔悴,精神散漫,有些萎靡不振,衣服上沾有不少污渍,可见在外吃了不少苦。
三人低头不语,倒是红秀知晴悠进屋,快步跑至,拉着晴悠的手向外,“小姑,大人的事你别管,快出来。”
红秀拉扯,晴悠稳如泰山,不管红秀怎么拉也无法拉动半分,眼神笃定,语气稍微加重再次问道:“我爹上哪去了?”
顿时屋内气氛因晴悠一句话压低了数分,本已凝重的众人夹着些惶恐,忽然间觉得眼前的晴悠并非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强者般。
红秀颤抖着收回了手,不敢再触碰晴悠半分。
片刻之后,林善情绪激动了起来,紧握着拳头,自责地重捶着木桌,呯呯……的重击声震醒了沉默的众人。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孝,我该死……该死……”林善嚎啕大哭了起来,低着头,未敢看晴悠一眼。
红秀别脸幽咽,背上的松儿因红秀抖动的肩膀以为其在逗他无而显得有些兴奋,依依呀呀地叫个不停。
村长与乡士一同摇叹,忧愁之色并不比二人浅,沉重的氛围让晴悠想对林善大声斥问,心系林叶安危的她,心里缠绕着无数的恐惧。
“村长,我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回来?”晴悠强压心中的不安,稳住情绪,平静地问道。
村长摇头,乡士叹气,“林善,你尽快安排一下,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如若错过了这一次,恐怕林大夫就……”
村长起身,拍了拍林善的肩膀安慰道:“钱乃身外之物,先将人给救回来,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村长走向晴悠,端下了身慈祥地道:“晴儿啊,你爹是一名正直,医德崇高的大夫,你要记住,不管别人说了些什么,他都是一位好大夫,一位值得你尊敬和骄傲的大夫。”
晴悠眨了眨灵动的双眸,仿佛已看到了林叶像桂娘那样远离她而去的情景,慢慢地双瞳变得空洞,魂魄像是被抽走了般,无主地站在原地,就连村长与乡士还有村民们何时离去都完全不知。
屋里静如湖面,林松嘴角流着口沫,平稳的呼吸声充斥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晴悠无力地转身,欲离去。
忽然手臂被人从后抓住,没有回头,淡淡地道:“放开。”
林善微微使力,将晴悠稳住,随后移至其跟前,“晴儿,哥对不起你,对不起爹,但我答应了爹一定会抚养你成人的,你放心,哥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只要我爹……”晴悠语气强硬,募地双眸聚神,眼神坚定,“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说,我会自己到镇上去找,我不会让爹有事的,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就够了……”
捏紧双拳,连指甲已穿过表皮,嵌入掌心也不以为然,反而这种刺痛感让其更加清醒,不致于像桂娘那时失去了理智,没错,司徒兆是被其杀死了,但她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桂娘死了,而且死状很悲惨,关于这一点晴悠光是想象便已觉得痛斥心扉了,她当时应该更理智些,她应该先问出桂娘的下落,她应该要找到桂娘,找到弟弟,没想到,今日一切又将重演。
与林叶相处的这半年来,晴悠觉得很安心,跟桂娘在一起,晴悠感受到何为亲情,跟林叶在一起,有一种似父似情人的关系掺杂着,也许在很多人眼中,晴悠只是一个八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但潜藏在深处的那一缕成年人的灵魂注定着晴悠存有这一段暧昧不明的情感。
“晴儿,算嫂嫂求你,求你别去好吗?”扑通的一声,红秀跪到了晴悠跟前,向来对晴悠厌恶的她竟对晴儿下跪。
随即就连林善也跪了下来,乞求道:“晴儿,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是我……”林善看了看身旁的妻子,还在安睡着的林松,重重地咽了一口继续道:“松儿还小,我不想这辈子就在牢里渡过,我发誓,我一定会代爹好好待你,将你抚养成人,哪怕我不吃不喝,我也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晴儿,哥哥求你,求你别去,好吗?”
“是啊,晴儿,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别出去找了,我嫂嫂也向你发誓,我再也不说你的坏话,再也不对你粗声大气……”红秀哭得气都接不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晴悠的双肩,不让其移开。
晴悠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连串的事情与话语结合在一起,随后试探性的道出一个结论,“你犯了错,但却让爹去帮你顶罪……”
跪在地上的两人一听,瞳孔无限放大,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林善缓缓地低下头,无力地捶下了双手,噔的一下颓坐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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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进城救人
晴悠心痛欲绝,双眸无神地垂下,淡淡地道:“是什么事?犯的是什么事,为什么爹会愿替你受这罪。”
“是……是……我……”林善吱吱唔唔了许久,就是没将事情给说清楚。
晴悠不愿多呆,抬脚侧步,欲越过两人离去。
红秀阻拦,抓着晴悠的衣袖不放,苦苦哀求道:“晴儿啊,嫂嫂求你了,就放过你哥这一回,不要去找你爹了。”
“嫂嫂,我怎敢让你求我呢?我只不过是爹从外头不知道跟哪个野女人生的野种,怎敢攀了医学世家的林家呢。”晴悠微微使气,身形轻柔地抽离而去。
待林善与红秀反应过来的时候晴悠人已到了院门口,出了院门,忽然停住,没有回头,但却淡淡地道了一句,“古有木兰代父从军,传为佳话,今有林家逆子,求父代罪,世间伦理道德何在?何在……”
晴悠转步回山,将院子里的药材收回屋里,后园里的药田随着其意念一动,收入到金针中继续植养,随后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便阖门离去。
下山的路很沉重,亦如走着上山的路般,腿脚受力加重,似难抬起。
回头定眼看了看住了半年的小屋,心里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有她喜欢的药田,有与她同等爱好的爹,亦有她喜欢的宁静生活,夏日的闷气随着艳阳而加温,仿佛如晴悠此刻的心情,在将甜美的糖果慢慢地融化掉。
晴悠收回心思,扭头下山,不料半路迎来了林善的上山追寻。
林善见晴悠又再下山便急忙迎上,“晴儿,我知道你担心爹,我也知道我不孝,刚刚村长与林乡士也正是在商议怎么将爹给救回来,你给我些时间,只要我将钱凑够了就能将爹给救回来了,相信哥一次好吗?”
“钱?”晴悠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左边唇角,“你有钱吗?你不正是为了钱所以才会急功近利犯了事吗?难道哥哥你还想着镇上会有人愿意借你钱,又或者是愿意再请你去治病?”
林善脸色一僵,心晓晴悠之话所言不虚,犹记十日前被池员外家报官将其抓入大牢的时候,镇上可是有许多人围观着,如若不是林叶前去营救,并将所有事都揽上身,恐怕今日他已被送往省衙去受审了。
林善沉默了片刻,慢慢地开口道:“我会想办法的,红秀还有些嫁妆,我拿去当了,如果还不够,我再将屋子还有家里的两块田都卖了都可以,只要能将爹给救出来,这里我都不在乎。”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地想法,嫂嫂未必愿意,”晴悠淡淡地道:“我现在要到镇上去找爹,你要真想救爹,你就告诉我,爹被关在哪了,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而被人告了?”
晴悠话语很淡,似说得很平常的话,但却让人一种难以让人信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些话是从一个八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特别让人感到不协调吧。
林善从第一眼看到晴悠便觉得这个妹妹很不寻常,但却又说不上来,可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这看似只是个孩子的妹妹,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沉着还有缜密的心思,活跃的思维。
缓了口气,林善鼓起了勇气道:“我们先下山,我去取点东西,随后我带你去见爹,路上我会给你说明的。”
林善回家后,收拾了一下行装,跟红秀在屋里争吵了几句,背着药箱,拿了一个用绢布包起来的小包东西塞到了怀里,牵着晴悠便往外走去。
“林善,你回来,你……你别……走……”红秀在后跟来,也许是因为背着林松,再加上跟林善吵了一架,有些接不上气来。
林善拉着晴悠没有理会红秀的叫唤,一直到出了村口,不再听到红秀的声音,他才放缓了脚步下来。
“呼……”林善缓了口气,以宽袖拭过脸上汗水后道:“没事的,等将爹救回来这些东西我都会想办法帮她赎回来的。”
晴悠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现在我们是去哪啊?青梅镇吗?”
“你怎么知道是青梅镇?”林善猛地看向晴悠,神情甚是惊讶。
“猜的,”晴悠率先迈步前行,淡然的口味耐人寻味,“还是说说是因何事而被告入狱吧。”
“哎……”两人缓步前行,林善沮丧无神,“都怪我心术不正,被贪念所惑,急于求成,才会弄巧成拙,惹出祸事。”
“大前是一个月前,你嫂嫂回来说爹研究出来一个药方对治疗心绞痛很有效,”林善偷偷地瞄了一眼晴悠,见其没什么反应后继续道:“她说爹给乌镇李员外家的独子使了这个方子,不但将他的病治好了,就连身体也调理得壮如牛,于是她便让我去跟爹要了这个方子。”
晴悠静静听着,这事她有听林叶说过,她还记得当时林叶再三叮嘱他,此方子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要谨慎处之,可没想到最终还是因为这个方子出了乱子。
“我知道红秀一直很想到镇是去生活,想在镇上给松儿找个好的书塾,”林善自责悔道:“于是我知道青梅镇池员外家的老来子也得了心绞痛,所以就冒然前去献方子,可没想到……他喝了这药就一直卧床不起,气色也越来越差,心绞痛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前些日子更是高烧不退,我想尽了办法,好不容易才将高烧退了下来,可没想到……”
“没想到三天不到的时间他的心绞痛竟频发难止,时而伴有抽搐和休克的现象,对不对?”晴悠沉思着边走边接了林善的话道。
晴悠的话再次让林善呆愣难言,张着的嘴良久未有吐出一字。
“当时爹提出这李员外儿子病状之时我就跟爹说过,方子可是因人而异,即便是同一种病,不同的人,也要下不同的方子,身为医者,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你跟随爹行医多年,难道连个都不懂吗?”晴悠郁结成怒,虽其不是心慈之人,但既然想医,那就得作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为患者着想,若非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医。
现今因林善的失意,害了患者不说,却受累于林叶,对此晴悠愤怒难平。
林善闷头赶路未敢吱声,晴悠微叹一气,放缓语气道:“池员外家的公子应该还没死吧?”
“啊?”林善没想到晴悠连这也猜中,顿愕了一下回道:“还没,爹去牢里见过我之后就去了池员外家,虽然对方不愿意再接受爹的治疗,但爹通过镇上相熟的大夫了解了情况,并且商讨出了一个急救的方子,暂时稳住了他的病情,不过据那大夫说,情况并不太乐观,所以爹才会……”
晴悠思忖了片刻,便唤着林善加快脚步,她想赶在天黑前进镇,可以到林叶相熟的大夫那里再了解一下患者的病情,如果能急挽回来,还能截住池员外告林叶的事。
两人一路无语,晴悠心急如焚,脚下似生风般,快速轻盈,数回林善得以跑追上。
一直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晴悠对此浑然不知,如此不是林善实在受不住唤住了她,怕是林善不知被其抛远许多了。
“晴儿……你……慢……慢点……”林善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接受,小小年纪的晴悠行走起来竟比其还要快速,且气不喘,汗不滴。
晴悠停下,见林善尾其后双手支在膝上,微蹲着下身气喘吁吁地呼着大气。
此时晴悠方注意到原来自己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使用了真气,难怪会让虽无武功底子的林善追赶不上。
在林善不察之下,晴悠意念一动,手中多出一个竹筒子,往回走向林善递至,“先喝点水再走吧。”
林善接过水,什么都没想便仰头灌了好几口,直到将流失的水份充足后才放下了竹筒递还给晴悠。
只不过刚伸出去的手又停了下来,似很惊恐的样子看着晴悠好一会,拿着竹筒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晴儿,你……你的行装呢?”
晴悠双眸眨了几下,情急之下竟忘了所有行装都收入到金针里,这两手空空的她从哪拿出水来呢,头脑快速的运转着,灵机一动,片刻后侧过身子,指了指在其身后树下的包袱道:“在这里。”
“哦……”林善拉长了音调,似这才放心了些的样子,“好了,我们继续吧,可晴儿你得走慢些,哥少走山路,不似你跟爹腿力好。”
晴悠点了点头,稍微放慢了些脚步,同时收起了真气,不再加速前行。
两人急赶,于是在天黑之前终于赶到了青梅镇。由于幕色开始降临,两人不好去牢里探监,依晴悠要求,林善带着其到了林叶相熟,现今给池员外家公子看病的大夫的医馆里。
林善在医馆门前拍了许久门才迎来了药童开门,“师傅不在家,你们到别家求医去吧。”
药童驱赶二人,林善拦住大门未让药童合上,“等一下,我们不是来求医的,我们找徐大夫有急事,请问一下徐大夫什么时候会回来?”
药童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今夜不回了,池员外派轿子来将师傅接走了。”
林善听了脸色大变,晴悠黛眉紧皱,双眸深幽内缩,难以看清其心所想。
第17章 强治展术
晴悠在脑中快速做出了决定,果断地道:“哥,我们上池员外家去。”
“什么?”林善猛地看向她,眼中充满惊色,“不行,池员外决不会让我再踏进一步的。”
“他要还想救他的儿子,他就一定会让我们进府的,”晴悠自信道:“走吧。”
随即两人辗转又到了池府,未至门前便见府门口灯火明亮,数人持着火把将肩上挎着木箱子的男子给团团围住。
“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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