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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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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你困吗?”

“怎么?”轻扯唇角,“你想睡了?”

“或许吧……总感觉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这一瞬,刚想再继续说下去,只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道声音:“公子,少夫人,到了。”

结果……这会儿昏昏沉沉的想睡的心又遣走了。

怎么这么快?

瞌睡症一下子就好了,这会儿只抬头看了一眼皇甫逸羽。

他把注意力落在了外面:“嗯。”

突然,一双陌生的手探了进来:“属下扶公子出来。”

齐明荷一下子打了个激灵:“不用了,我扶逸羽就好。”

谨慎,谨慎,再谨慎。

皇甫逸羽此刻倏地勾了一下唇角,不动声色的肆笑。

齐明荷看着他的笑:“……”

“手。”直接将他的手抓着了。

这一路上走了那么远,按理说若是真的有意外,那意外也该来了,若总一直没动静……那也有可能是放在后边了,既然是放在了后面,那说不定就是从这一刻下车辇开始。

干脆不让别人掺和进来,“你的眼睛。”提示。

皇甫逸羽似笑非笑,一双大手微微一反握,魅笑着把她的手收攥在掌心之中。

莫名其妙,霎时惹得她脸颊微红,不理会他了。

两个人双双下了车辇,兴许是刚才磨蹭了那一会儿,蒲氏此时已经下来了。

大家一起看着这眼前的庙宇,竟然没想到传说中的秋祖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不似于普通的寺庙,并不大,小巧而玲珑。

看得出来寺庙一直有人供奉着,干净而透着古韵,在这山上,显得格外的灵佑。

此时刚站定,里头就有人迎出来了,似是方丈般的人:“夫人、公子,少夫人,有失远迎。”

齐明荷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直看着前方。

皇甫府规矩严明,祭祖又是大事,这事儿甚至连庶系都不能参与,于是丫鬟侍卫们都只能停在了外头。

贡品就这样搬了进去。

蒲氏单刀直入:“方丈,今日廉政的忌日,我们进来上个香。”

少话的方丈直接让道:“夫人,请。”

蒲氏已经仿佛触景伤怀的走了进去,这会儿又留齐明荷与皇甫逸羽在后了。

齐明荷这会儿微微皱起了眉头,又一次水眸潋动。

还是没有异样,难不成真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多想了?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莫非是真的?

这会儿就这么不动声色的抬眼,“逸羽。”又低喊了一声。

只看到此刻皇甫逸羽深拧了眉宇的样子,脸微转,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

此时看了一会儿,这才动了动步伐,也跟随着前头的身影,走进去了。紧随着蒲氏而走……

秋祖庙他也两年没来过了,最初刚进皇甫府的时候来过一次,在别人眼中是大病初愈了过来,而对于他来说,则是过来寻找……这是他愿意替代皇甫逸羽活到如今的原因。也是愿意现在过来祭祖的最大目的。

那时几乎将整个山上都翻完了,还是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现在难得蒲氏开口了。

“明荷?”几分慵懒而低沉的音调。

“……”齐明荷慢吞吞的跟上。

走进秋祖庙内,看到祭祀的贡品摆了一院子,整整齐齐的放着,而两旁则是坐了不少的沙弥,菖蒲团上盘着腿,闭着眼在念佛经,整个寺庙顿时庄重起来。

蒲氏在里头走着,又直接去到了前头,三座金佛在其间。

她直接跪了下来,沉默祈愿,祭拜,说心语。

齐明荷这会儿就这么看着寺庙中的场景,感受着这气氛,再多疑的皱了皱眉头。

前头,蒲氏不知道喃喃念着什么。

不管是从宗庙里,还是真的到这秋祖庙了,一直就没搭理过她。

仿佛不喜欢也就不爱理了,现在干脆不与她计较半点,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也仿佛没有发生过。

齐明荷就这么边上站着,看着。

然后皇甫逸羽走了上去,既然是自己的父亲,怎么着都要烧几柱香。

此时的神情与在宗庙中没什么区别,都是几分庄肃,绝代温润的风华不断从骨子里透出来。

齐明荷则是看到他骨子里的魅沉,在蒲氏一旁祈愿祭拜,上香。

“明荷,还不过来?”一直没开口的蒲氏终于开了口。

这一瞬,就像是对她的静立极是不悦,这本来就是让她来上香的,从过门的那一刻就是皇甫府的媳妇了,到现在还没有加入大户人家的自觉,浑身还依旧保留着小府世家的陋习。

齐明荷动了动:“……”

深呼吸,就这么跪了下来。

此时三个人同跪在一排菖蒲殿上,准备拜祭。

齐明荷正准备阖眼祈愿,此刻只看到面前多了一只手,蒲氏正把三支香递了过来,稳正不倚半分的停在她面前。

“用这个,烧吧。”静淡如水的语气。

齐明荷就这样跪着,看着眼前这只拿香的手。

蒲氏:“嗯?怎么?”

…………

193 秋祖庙里的异香味

齐明荷一下子就谨慎了,看着眼前的香。

“……”

为什么会给她递香过来?是不是有诈?

蒲氏见齐明荷久久没接香,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又复而不悦起来。

她特意给她递香,她不接?而且还是在这给皇甫廉政上香的时候?

似乎是停顿了太久,蒲氏的手也一直未曾收回去,就这么在这里放着。

齐明荷看了一眼,终于挣扎着抿唇接下:“谢娘亲。”

逸羽在旁边,这秋祖庙的方丈也在旁边,不远处还有两排坐在菖蒲团上念经诵文的沙弥们,这虚渺而幽静的普渡声让人心莫名的清静。

此刻就这么动了动手,把香拿在了手中,淡淡的香味,并没有异样。

其实自从说要祭祀了以后,她就已经很留意了,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蒲氏的出手,她到底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做这事儿干什么?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皱眉上前去烧香。

皇甫逸羽此时颀长的身影正停在前面,白衣映衬着庙中的几尊金佛像,在这幽幽的诵经声中,两个人终于并肩站在一起。

齐明荷这会儿从身后走上来了,他略有感知般垂头,看到齐明荷此刻拿着香虔诚点火的时候,目光扫了这香两眼。

“明荷,谁给的香?”

“娘亲。”低了声回答。

她刚才看过了,这香和上面的香没区别,味道与殿中常年缭绕的香味也一致。

味道相同,代表成分相同,也就是没有异样……

可是,为什么蒲氏现在可以这样安静,难道就不做点什么?

香火此时伸到点香炉中,火焰吞噬着香头,就这样发出浅浅噼啪的声音,一直到香点着取出,都是正常的。

果然是多虑了,齐明荷面朝着金佛像,此刻拜了拜。

蒲氏在后头也一抬头,就这般看着前方齐明荷和皇甫逸羽两人并肩对拜的身影。她的直视并未遮掩,于是此时纵然齐明荷是在上香祭拜,也可以看到她目光直视着这里的样子,仿佛……有一瞬的感觉。

可以感觉到蒲氏方才那不悦的神情松缓了一些。

她真的只是拿香催促她上前祭拜。

这会儿都上香祈愿过了,接下来的便就紧随着流程做了,主持忌日的吊唁仪式,象征性的说一些祭奠的话语,还有挂念她……以及皇甫如今基业仍在,甚至较从前更好了。

齐明荷就这么随着皇甫逸羽,两人一齐退了下来。

换蒲氏上去,而后将近两三刻的时间,都是在说一些这类的话。

齐明荷在后头静静站着,心也越来越忐忑,终于,蒲氏这会儿又再次把目光投了过来,放到了她身上,“明荷,你过来一下。”

似是知道她多虑,在戒备,刻意让她上去般。

“刚才与羽儿一起上香不算,你此刻再过来,给廉政再上一次香,就全当是儿媳单独给廉政上香。”

这皇甫府规矩亦是多,蒲氏现在这一句话,半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齐明荷:“……”

刚刚已经是心惊胆战一次了,现在又再来一次?

水眸潋滟,勾起眸子看她。

蒲氏就这么直盯着齐明荷,就像是等她上前来。

一旁,少话的方丈做垂首状,说到祭拜,周围小沙弥念经的声音就更重了一些,勾勒出几分肃穆庄重的气氛。

“嗯?”蒲氏又出声。

怎么感觉她是在刻意针对她般?

“嗯……”低声先应。

此时,一旁皇甫逸羽抬眸,对着此时蒲氏站着的方向,这感觉就像是在看着她。

蒲氏一动不动,依旧在看着齐明荷,轻扯起了唇:“怎么慢吞吞的?”

齐明荷咬着牙,干脆上前去了:“明荷这就来上香。”

难不成真是多虑,或者,一开始她就把方向想错了。娘亲确实是要玩把戏,但其实这把戏并不是针对逸羽,也不是针对逸羽的身份,是否是瞎……之类的问题,而是在针对她?或许,一开始,祭祖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她?

所以,那天祭祖的时候,也才会口口声声用她初嫁进皇甫府来做借口。

难道是这样?

此时,就这么抬起头,松了一口气。

这样不就简单了,不过只是想要针对她而已,或许是因为把顾雪纯弄走了,还惹得顾雪纯态度大变,把她给气着了?

此刻,齐明荷就这么再一次走到着金佛像前面,再一次点香:“明荷是刚嫁进皇甫府来的,规矩懂得不多……”既然是想要给她点下马威瞧瞧,那就让她心满意足就好了。

这种祭祀大典上,不适合针锋相对。

齐明荷老老实实把这香给烧了,也老老实实的单独祭拜了一次。

此时,只看到蒲氏的神情好了一些。

“嗯,如此便好。”

说罢,此时再也不理会齐明荷了,而是转身,继续在这家庙般的秋祖庙里跪了下来,低声不知是在和皇甫廉政说些什么。

她满意了?

齐明荷霎时回头看着皇甫逸羽,“……”无奈。

若说蒲氏没做什么,其实并不然,就刚刚那个拿香和现在这当众给她下马威,换做别人应当已经开始心里不好受了,只可惜面对的是她。

所以……现在几分恹恹而已,还以为会做些什么,原来只是这样。

此时看蒲氏似乎满意了,没有别的动静了,也不再留意她,齐明荷干脆走了下来,倒退了几步,走到皇甫逸羽旁边。

此刻,祖宗那边祭拜过了,皇甫廉政这边也祭拜过了,再把余下供奉的东西搬进来,超度进贡给先祖,而后再听上将近一个时辰的诵经,当做是在听祖宗的教诲,便就可以结束了。

齐明荷这会儿跟随在皇甫逸羽身旁,蒲氏也从前头金佛像那边退下来了,方丈稳重的拿来几个菖蒲团,蒲氏现在直接坐了下来,准备静听了。

皇甫逸羽勾了勾薄唇,也明白流程般的直接坐了下来,齐明荷怔忪了一会,看着这相互沉默坐下来的场景,现在也跟着坐下了。

三人一齐坐下后,正式的雅乐与诵经便开始了,再一次在耳边环绕不绝。

齐明荷这会儿听着,莫名的只感觉嗅到了奇怪的味道,却又无法辨别出来现在这怪异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就仿佛大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烛味,但这香烛味中又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唯有她这么敏感,才能闻得出来。

此时,突然听着这诵经的声音,就看向了那香味传来的地方。

整个秋祖庙里,能够散发出香味的无非是两个地方,一是薰香炉,二是正在燃着的香,现在这香燃到了一半,味道掺杂了些奇怪的东西,难道是香最开始烧的时候没有问题,到了后头才是问题所在?

此刻,蒲氏再闭眼凝神静听,皇甫逸羽也静静坐着。

祭祖的事情,但凡是皇甫氏族的人,都格外的恪守礼法,于是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在东张西望。

此时,就连沙弥也是闭着眼睛的,整个秋祖庙的院子里,乃至于大殿内,这庄严肃穆的场景之下,只有她一个人睁开了眼。

此时,看着这诵经声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会从此刻开始一直保持到最后?

齐明荷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香上,这会儿再环顾了周围两眼,干脆当机立断的站了起来。

一殿闭目诵经的人,诵经声盖住了脚步声,此时就这么走到了香炉边去。

这满殿的香味中确实是多了一缕不和谐的异味,但是刚才坐的菖蒲团实在离这香炉颇远,一下子闻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也找不出哪里是源头。

此刻,就这么敏感的闻着这两个可能传出香味的地方,薰香炉无异,再看着金佛像前燃着的香。

轻踮起脚步,走上前去细细闻。

此时身后的人都还是闭着眼睛,唯有她一个人在这里穿行。

莫名的,同一瞬间,皇甫逸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邪眸一掀,看到了现在正鬼鬼祟祟贴近供奉案桌的人,霎时凝起了暗眸。

齐明荷闻着,不理会身后熟悉的目光,看着这正一点点烧尽的香,皱眉。

果然有问题,不过这味道……并不算是太陌生。

“……”苦思冥想。

而后半晌,终于想了出来。

是醉心花……!

醉心花也叫做曼陀罗,是高罗国传过来的花种,其香雅致可做香,但是闻多了不好,会麻痹人,这香味并无毒。

此时,还来不及深思到最深处,蓦地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声音。

“明荷,你在做什么?!”蒲氏其声大喝。

齐明荷突然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蒲柳芝正睁着眼,此刻愤怒的正看着自己。

本来踮着的脚尖也一落,“我……”

陆续,殿中有人看了过来,沙弥的诵经声有了波动,被影响到了。

……

悄悄过来,结果还是被发现了,竟然还被当场抓住,此时只得愣愣站在这里。

“不守规矩,你就出去!”

刹那间,整个秋祖庙都安静了。

“我……我看香烧完了,过来上香。”

皇甫逸羽看着齐明荷这查香的动作,再听着她现在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不快回来。”沉了声。

……这事儿就算完了,没有毒的香,齐明荷彻底放下了戒心。

看来真这是她多想了。

194 紫藤,断垣,坠崖

确定这香虽有异却没毒之后,又坐回了菖蒲团,听着这诵经的声音,感觉这异香烧到了底之后,味道也渐渐飘淡了,也就不再注意了。

这期间,一直都没再出什么事情,蒲氏也静静坐着不言一语。

一直到这半个时辰度过后,坐得都腰酸背痛了。

秋祖庙里的人似乎大祭祀做多了,这样的诵经并不觉得怪异与太久,就连皇甫逸羽此刻也有耐心的坐着。

感觉殿外的阳光渐渐浓烈起来,巳时到的这里,现在已经将近午时,山上的午时因为季节的缘故,近秋了并不是那么的热,但这会儿齐明荷仍觉得有种热烘烘的感觉在心里乱窜。

似是真的坐太久了,导致浑身都不舒服。

不过,看着这正经的诵经场面,此时只能硬捱下来了。

这一坐,就是坐到了午时过了一刻,终于……诵经声毕。

感觉,殿中的人眼睛都全张开,就像是沉寂的场面一瞬复苏,齐明荷也睁开了眼。

蒲氏终于动了起来:“祭祖完了,如今可以回去了。”

夫人都发话了,方丈自然是点点头。

这肃静的场面,皇甫逸羽则一直轻扯着唇角没说话。

“羽儿。”此刻,蒲氏回头,看着皇甫逸羽。

“嗯。”依旧温润,没什么感情。

“你随着明荷一起随后走,娘亲有些不舒服,就先行回去了。”

“秋祖庙旁风景好,你可以随意带明荷去看看,若不想看,回府也行。”

……

皇甫逸羽此刻没说话,只是白绫下的邪眸敛了一下。

嘴角轻扯,扯出一抹魅沉的弧度来。

蒲氏莫名出声:“我记得,秋祖庙的后山有个风景,当年玉溪妹妹格外喜欢,那棵开满花的紫藤是玉溪最爱看的风景,只可惜……唉。”

皇甫逸羽此时眸光倏地暗了一下。

齐明荷不明所以的听着这会儿的对话,察觉到他的不同。

头一抬,看着皇甫逸羽,余光则落在蒲氏的身上。

蒲氏这会儿说完笑笑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走了,这神情……就像是无意,就这么一问。

皇甫逸羽现在一动不动,就这么让她走了。

“逸羽?”齐明荷低喊。

他这颀长的身影动了一下,竟然没似平常之时那样,理会她,而是有些冷漠的往外走去。

就像是……终于,听到了某些想要知道的东西,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方丈本来就不多话,此时哪怕是守在一旁,恭送这皇甫府的主子,也只是静静的站着。

蒲氏出去之后,皇甫逸羽也出去了,齐明荷只能提了提这复杂的裙摆,这衣裙穿得……让她浑身难受,再低喊了一声:“逸羽……?”这是怎么了?

皇甫逸羽此时终于停下了步伐,听到了她的声音,回头:“过来。”

她现在担忧的走上去,还未走到他身边,已经被他伸出来的手一握,握在了手心里,把她一拉一带,沉声:“我们去后山。”

“去后山干什么?”转变得太快,让她不解。

“去后山,看风景。”

蓦地,这会儿还没消化过来,已经被他带着走往了后山。

齐明荷一颗心悬着,难不成是要去刚才娘亲说的那个什么风景?什么玉溪最喜欢看的景致?

“后山真的有一棵开花的紫藤树?”

此时,满脑子疑问还没有被解答,已经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去往了秋祖庙的后头,等到真的走到了那所谓的景致前,齐明荷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现在,看着眼前的景致,一个山坡,面前是断垣,其实秋祖庙有建了墙,可这一处,似是因为有这一大棵紫藤树的关系,没有把墙围起来,反而是留了个缺口。

皇甫逸羽来到了这里,就站着不动了。

此时看着这一个断垣沉默不语。

白绫下的暗眸就这么挑出冷肆沉默的目光,就像一瞬回忆起了什么。

齐明荷的目光则霎时被这紫藤吸引过去了,盘知错节的紫褐色蔓藤绕在一颗苍天大树上,仿佛这树已经屹立在这里了千年,而这紫藤萝就这般缠绕着它,本应该不是开花的季节,可这里的紫藤萝却正如火如荼的盛开着,就仿佛漫天都被这繁花染紫了,忽然一瞬间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目光。

皇甫逸羽在沉默看着这里,而齐明荷则抬头看着上方。

周围没有人,两个人就这么独在这里……

“明荷。”皇甫逸羽喊了一声,此时却是往前走去,走到这树根下。

仿佛,极少有的触景伤情,魅沉了声:“两年前,她就是在这里死的。”

齐明荷被这花吸引过去了,没怎么听懂,似乎……从秋祖庙里出来,反应都慢了,就这么怔怔望着这漫天的繁花,好像还有紫色的花瓣在掉落下来。

“啊?”

“他的娘亲,皇甫府的玉溪夫人,两年前,就是从这里掉落下去。”

齐明荷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就是……之前青莲说的,上山烧香,然后坠崖之处……?

脑子有点晕晕沉沉的,听着这几句简短的话,仿佛连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亦不知是被这会儿的氛围给感染了,还是怎么回事……蓦地觉得皇甫逸羽气势有些深沉,就在这里站着。

从上山到现在,蒲氏一直没有异样,他要等的,就是她开口,触景说一些话。

当初玉溪夫人掉落山崖,别人还以为是坠马车,无人知道是在哪里出的事。

只是最后在山崖下找到,那时已是一具面目全非的躯体。

刚才蒲氏看似无意中的提点,其实便是给出了答案。

他今日过来的答案,亦是那天那么直接答应盛大祭祖的最大的原因。

此刻,紫色的花雨慢慢落下,显得这场景有些美,凄美得有些虚幻。

颀长而风华的身影,他靠在树边喃喃低语的样子,还有她现在出神听着的样子。

“从这里……”脑子不好使了,也没办法理解他说的了。

只是,目光透过这稀稀落落掉下的花瓣,余光再看着这如火如荼的紫色花海,在这粗壮的大树下,看着前方……突然,只感觉眼前一花,不知是怎么了,“……”

前方竟然有一条路,是通往对面的。

这不是断垣么?

可仔细看去,确实是有。

这一头,连接着山的那一头,紧密无间。

“山的那边有东西。”

齐明荷这会儿出声,就这么往前头走去了。

这树本来就在崖边,还没有围墙阻着,就这么走到了峭壁的边上。

皇甫逸羽从这紫色花海中挪回目光,也把思绪从回忆中抽取出来,突然一瞬敛眸,此刻就这么隔着白绫看着齐明荷这会儿的动作,沉哑了声:“明荷,你要去哪里?”

齐明荷眼前一花,现在头就这么有些疼,闻着这紫藤树根的味道,忽然觉得有些刺鼻。

这味道,忽地觉得和身上艾叶艾草的香味有些相冲,脑子里莫名又再窜出其它的味道。

这些闻过便记忆深刻的味道,此时在脑里似一团浆糊般的搅和在了一起,渐渐的混淆,却又逐渐清晰……

抬手,不自禁的捂住了鼻子,突然想到了刚刚在寺庙中闻到的那缕残香,醉心花的香味,有些被逐渐麻痹的神经……

她不是练武之人,又对香味敏感,这会儿在这里站着反应最大。

刚想回头,忽然眼前的场景就又产生了偏差,刚刚看到的那条路又出来了。

这会儿没注意听皇甫逸羽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只觉得耳边嗡嗡响,谨慎戒备的往回走,觉得不对劲了。

“逸羽……”刚张嘴,想叫他,这会儿已经径直往后退了一步,知道现在不太对劲儿。

可是,就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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