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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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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把门合上,陶厢正欲开口,却被他咬住了唇,急道:“你别说,什么都不许说!”再不等她应答,他封住了她的嘴,她本能地躲闪,他却将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掌控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路可逃。

她节节败退,最终倒在床上,他丝毫不放,她惟有粗重地喘息以获取少少的新鲜空气。

他将她牢牢箍在身|下,霸道地掠取,反抗不成,她只得享受,只是身子越发燥热,它们积于某处,等待解救抑或是爆发。

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她,不能再陷下去了!

“你早就知道那不是吕丞相的信物。”他最终放弃封住她的嘴,或轻或重的吻一路来到她的胸前,陶厢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他闻言果然停下。

他愣住,陶厢趁机爬了起来,她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嘲笑:“公子该不会是对奴家动心了吧?”只是,陶厢终于领会到,沉重着心情,却要笑是多么的难。她单手半撑着身子,心跳没有恢复正常,她有些发抖。

“桃香真爱和本公子说笑。”赵正站直了,他负手而立唇角微微上翘,但眼里恢复了冷漠。陶厢借机从床上爬了起来,并不和赵正争执,只迅速地整理衣裳,但越穿越乱,越乱心底就越发的酸涩。

她明白,不是因为他想要强要她,而是她爱而不敢得。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了,她只不过是来到这里旅游散心,回归之日将近,不能奢望那本不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你出去吧,本公子要歇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HOHOHOHOHOHOHO

☆、第 17 章

宰杀小白的时候,陶厢在假山石林编烧烤用的网,结果不小心戳到了手指,流了很多血,她没能忍住痛,哭了。

破手编不成网,她画了个洞洞铁板的图给月婉,请她帮忙务必在明天之内做好,月婉应允。

下午陶厢邀绿荷一同上山摘野果,现在这个时代还没番茄,幸好还有野果什么的。树枝上红艳艳又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的小果子,好像在对陶厢说‘酸酸甜甜就是我’,所以她一伸手,全摘了下来放在背篓里,欢欢喜喜地下了山。

期间路经和赵正滚下的坡底,陶厢怔怔地往上看,野草被风扯着头发,上方路遥遥,他到底是疯了,居然护着她一路滚下来。

“红儿,快跟上呀~”绿荷在前头向陶厢招手,她今日身着一身翠绿,站在红枫树丛中,好个千红万紫一点绿啊。

陶厢又望了坡顶一眼,太阳还像那天那般刺眼,片刻她收回目光,随即小步跑向绿荷。

可是他们才到城外,就遇见了公子嘉,他坐在河岸边,一身碧衣胜绿荷,湖绿发冠,让陶厢觉得十分别扭。他闭目倚着树干,偶尔有风带起他的发带,他仍旧一动不动。他身后排着两排人,一排女的,一排男的。

女的个个着粉红窄裙,男的有紫有白,当陶厢路过,有一紫袍男人拦住了她,陶厢瞪了他一眼,他便尖细着嗓音道:“姑娘可是桃香,王子有请。”

丫的是王子!

看这阵仗,绿荷被吓坏了,特别是听到这宦官说王子二字,她便失态地扯住了她的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去。

“放心,荷姐姐,我陶厢怕天怕地,就是不怕绿帽子,你先行回府吧。”陶厢反握住绿荷的手,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叫她回府的时候又紧了紧手掌,是想让她安心。

陶厢向绿荷挥手,她一步两回头,最终小跑起来。见她远去,陶厢才跟着宦官穿过王子嘉身后长长的队伍,来到了他身旁。

似乎知道她来了,他动了动眼皮,睁开了他那桃花眼,而后拍拍身旁的空位,粗着嗓音道:“坐啊!”

他口气不善,再见他一身绿油油,陶厢有理由怀疑他的哪位夫人红杏出墙了。碍于他的身份,陶厢摸索着蹲了下来,才坐下来,他就开始翻开她的背篓,又蹙眉问:“你摘这些果子来作甚?”

如果是赵正问,陶厢肯定会回‘关你屁事’,但基于她和王子嘉不是很熟,她就正经地答了,“比赛的物料啊。”

“哎……”王子嘉重重地叹了声,他垂头丧气,陶厢很想安慰安慰他,像他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不该在朵玫瑰花下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但,这话陶厢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下一秒他便笑了,“本王子还以为和了个什么厉害的角色比,原来是个没品的穷鬼。”闻言,陶厢收起了她满满的同情心,轰的一下站了起来。可王子嘉并不急,他懒懒地抬头看她,嘲讽道:“怎么?被本王子说中了?所以气急败坏?”

与赵正长久的相处,让陶厢磨练出了一颗强大的平常心,即便是被损到死了,也可笑得灿若朝阳,而接下来她便做到了,“是驴是马且看后天的比赛,王子嘉不觉自己把话说得太早了吗?当初是谁气急败坏来着?奴家只是想早些回去多做准备呢。”

“哼!本王子不信,你就凭你那张利嘴能赢得比赛不成!”

“嘴不利,怎么吃得出你那烂包子。”陶厢假意捂嘴笑,不经意间睹见王子嘉越发惨白的脸,在心底笑翻了。丫的,敢和她斗嘴,不就是侯爷提着灯笼上茅房——找屎么!

“哼!本王子有极品山珍与燕国送来上好特产,你休想用这些破果子赢本王子!”王子嘉撂下狠话气冲冲地走了,同时还狠狠地撞了陶厢一下,河岸边草地不平,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直到王子嘉带着大队人马离开,才有个玄色的人影翩然而至。

是赵正,他顶着满头密密的汗珠,站在陶厢跟前喘了许久,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又问:“他没为难你什么吧?”

他瞪大了眼,揽着陶厢的肩上下检查,像是生怕漏看某个地方,还让她转了几个圈。确认她没事,他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去拉陶厢的手,刚跨出步子,却被她扯了一把。

“走吧,回去吧。”赵正转过身来面向陶厢,刚说完话,就被陶厢掂起脚搂住了脖子,她死死地抱着他又不停地在他颈窝摩挲着,并不说一句话。赵正离她身侧不远的双臂在空中僵持了许久,来来回回地张开又收紧,最终攀上了陶厢的细腰,又细声安慰:“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离开他颈窝的时候,陶厢的眼眶湿润了,她拿袖去擦,被他柔软的手指抢了个先。

给她拥抱,为她拭泪,予以安慰,这人还是暴君秦始皇吗?陶厢不可置信地望着赵正,他眼底全是满满的柔情,他口中吐出的尽是让人温暖的话,他还是嬴政,却不是那个暴君。

“快回去吧,小白还等着你……”

“嘿……其实我挺怕的,怕回去看到它血淋淋的尸体。”陶厢又笑又哭,那泪水像是源源不断了。她不由得悔恨,当初就不该养它,明知道最后是要它死。如果舍得,那她就连畜牲都不如了。

“怕什么,它在咱房里等着你呢,活生生地等着。”赵正笑眯了眼,他拉着陶厢快步地走了起来,陶厢惊讶地瞪圆了眼,是不相信他的话,但他又是一回眸,愁眉苦脸道:“今日本公子看它可怜,也把它抱回房里藏了起来,不过畜牲就是不如人,叫它别叫,老是叫个不停,还在房里乱拉了一通!”

“啊?你傻呀!还抱它……”陶厢心底高兴得不行,却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毕竟作为一个资深的厨师,是不可以对食物产生怜悯之心的。

赵正的腿很长,他不再说话,只拉着陶厢飞快地走着,几次下坡,陶厢几欲觉得自己的脚都腾空了起来。从后看着他的侧面,他整齐的鬓角,刚毅的下巴,微微上扬的唇角以及干净的着装,一股莫名的欢喜在陶厢心中蔓延。

她喜欢他的一切,即便是他身周的一个小小角落。

怎么办呢,要是回去了怎么办呢……

雀跃被失落渐渐取代,进了赵正的院子,陶厢轻轻地挣脱他的手。他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径自打开了门,一只有着油亮毛皮的黑山羊映入眼帘,它站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仰着下巴厉声地叫。

赵正双手指它,满面嬉笑。陶厢的脸色越发苍白,她轻摇了下头,随即转身离开。赵正不知所措,但也敏捷地在院子门口拦住了她,急问:“你去哪儿?”

“叫人来杀了它。”

“为什么?!”赵正惊呼,他那双大眼瞪得更圆了,陶厢想摆脱他死命地挣扎,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陶厢挣扎无果,反被他拉回了房,他连问了几个‘为什么’,又说她不是怕,为何又要找人来杀了它。陶厢苦着脸坐在床上,目光聚焦在自个儿脚尖。最终受不了他的啰嗦,大声吼道:“够了!”

赵正果真静了下来,陶厢才尽量放平稳嗓音,说:“你我救了绿荷又如何?她不又自动送上门来?你不想自由出入侯府了吗?你不想回秦国了吗?它不过是只畜牲,你何须为它儿女情长,而放弃辛苦得来的机会!?”

该杀该死的,必须牺牲。更何况,他前途茫茫,若真为了某个人或物而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他这样骄傲的人,如何统一六国?如何泄愤,泄多年来被欺被害的恨?

“……你确定你能赢吗?”赵正虚着嗓音问。

“我一定能!”陶厢胸有成竹答,又指了指‘咩咩’叫个不停的小白,忍着泪狠心道:“只要杀了它,就一定能赢!”

“好。”赵正轻轻应了声,便牵着小白出了门,陶厢站在房中央目送他远去,眼皮再也承受不住泪的重量,让它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沁入胸前的布料,最终开出了稍稍深色的花。

再不见他的身影,陶厢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开始打扫凌乱的屋子。她很是感动,感动他给的惊喜和温柔,可这些根本不属于她,她不可企窥,更不能妄想得到。若要深究,该死的不是小白,而是她。

只希望,他能明白,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

小白死后,天忽然就变了,突然刮起了很大的风,秋意更浓,寒冷沁入骨髓,陶厢蹲在厨房前清洗羊肉,只觉双腿膝盖阵阵疼痛。

绿荷没来帮她,听说是无意撞见小白被杀,便昏死过去了。锥子脸和国字脸很刻薄,他们嘲她杀人的时候没见得如此模样,定是假装讨侯爷怜惜。但陶厢却有些理解她,因为有的人连畜牲都不如。

她曾追问过她,到底那宦官要对她做什么。因为陶厢觉得男人对女人使坏,无非就那种事,他是宦官,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惹得绿荷痛下杀手。

绿荷当时就只是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陶厢不断安抚,不断地认错,说是以后再也不问,绿荷才虚弱道:“他自己无法成事,竟要我与畜牲……”她再也说不下去,但最终眼露寒光,咬牙切齿道:“所以他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呼~~~~~~~~~~~赶上了

☆、第 18 章

大赛的地点在城外河边,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开始前王子嘉搞了个开幕式,有美人歌舞还有大型乐团演奏,陶厢觉得自己真是赚到了,只可惜没有摄像机,不能把如此盛大的场面记录下来。

陶厢要做的是茄汁羊排,茄汁以野果酱代替,取肋条用酱先腌制一晚,但其实重头戏不在此,于是陶厢用红枣蛋糕的做法换取了锥子脸和国字脸的帮忙,两人甚是高兴,也十分投入。

锥子脸升火有了经验,这个重担陶厢就交给了她,国字脸负责清洗余下新鲜的果子和蔬菜,赛中则是做陶厢的副手。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羊排先炸后烤,再撒上茴香以及其他配料,香味四溢,在场的人们开始纷纷议论,陶厢只听见人声鼎沸,耳边嗡嗡作响,只专注手头的活。这就是陶厢,一旦投入工作,便无心再去关注他人。也只有这样用心,她才取得了成功。

在那个时代,她可是国际级酒店里的顶级甜品师傅。

羊排在烤制的期间,国字脸压制的各种形态小蛋糕已成型,这次陶厢将整块蛋糕分层,先在下层铺满了野果片和橘瓣,随即覆上上层,其中以奶油做沾黏。水果夹层做好,国字脸娴熟地抹上奶油,陶厢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会帮忙做上几个。

群众评审十名,她的小甜点需求相对也较大。

烤好的羊排已呈金黄色,其上滋滋冒着油,茴香混合着酱的香味,肆意散发。

最后的步骤是调制茄汁,野果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为天生的酸甜省去许多调料,做到了真正的纯天然绿色食品。

混合着鲜鱼汤透亮的野果汁浇在了羊排之上,陶厢这才看到众人虎视眈眈的模样,最终洒上一些青蒜段子,茄汁羊排大功告成。

众人都站在了陶厢这边,陶厢无意瞟了眼对面埋头苦干的王子嘉,心底不禁生出些敬佩,只可惜他身在皇家,即使偏爱这些,最终也不能成为他终身的职业。

没过多久,王子嘉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各路随从立马上前擦汗的擦汗,捏肩的捏肩,但他也没有怠慢,此时比赛已进行了两个时辰,他站出介绍自己做出的美食,外酥软里娇嫩的水晶包子,当然他也有配套,便是十全大补汤,陶厢这才想起他所说的燕国的上品特产,不就是人参么……

包子配人参鸡汤,亏他想得出!

不过他这次做的水晶包子真是下足了功夫,光是那透亮的皮,在外表上就胜过了她的羊排。

评比开始,十个群众评委落座,他们手边都有漱口的杯子,陶厢忽然想起了周星星同学主演的《食神》,但如今的评委恐怕不会像那些专业的人感情丰富。他们都是来自贫苦的家庭,他们最期望的恐怕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罢……

公平起见,王子嘉和陶厢私下约定谁做出的东西被吃得最多,谁就获胜,陶厢表示赞同。

大众评委先吃的是王子嘉的美食,他们个个赞不绝口,甚至有人站起借用陶厢的论包子如何才美味来赞美了一番。但每桌上的一笼包子都剩了一半,汤也只喝了半碗。

到陶厢上场,她小心地将羊排分成了十小块,桌上的筷子被换成了刀叉,跟着把锅里剩余的热汁又浇在了羊排上,羊排重新回温。

众人刚想开吃,陶厢急道:“大家且慢,有好肉怎能少了好酒。”她抿嘴一笑,鼓掌两声绿荷托着酒坛上场。今日她一身花衣,像只美丽的花蝴蝶在河岸边翩翩起舞,酒色肉兼备,评委们顿然心情大好,发自内心地笑开了眼。

是桂花酿,酒坛一开封,桂花的馨香弥漫带着隐隐酒香,众人光是闻,都是享受不已。陶厢顺势向王子嘉望去,他的表情不再自然。

在凉凉清秋,独坐溪边享受河风、美酒、好菜,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评委们的盘子很快就干净了,有的还把酱汁舔得干干净净,他们虽未言明陶厢做的如何如何,但他们满意地摸着肚子就将内心所想表达得清明了。

王子嘉丧气地倒在椅子上,他身旁紫衣的宦官亦是急得团团转,末了睹见陶厢厨桌上摆放的蛋糕,眼前为之一亮,才欣喜道:“王子莫急,您瞧,她桌上还有如此之多的食物。”

“蠢材!”王子嘉扭头瞪了紫衣宦官一眼,痛骂道。

陶厢开始上饭后甜点,又请绿荷给王子嘉敬上一块,他先是不收,狐疑地望着正忙的陶厢,绿荷只好说出陶厢教的话:“王子殿下也忙了一日,何不一同坐下享受美食,做美食便是想吃的人休闲放松,那做的人也该如此才能做出更好的。”

穿过来往的人群,王子嘉死死地盯着陶厢,她终于回头看他,她手里同样端着小蛋糕,还朝他举了举。

紫衣宦官见王子嘉久久不予回应,便轰绿荷走,王子嘉的思绪被宦官的吵闹拉回,他再一回首,又喝:“蠢材就是蠢材,还不赶紧给本王子滚下去!”

那人惟命是从,连忙退下。王子嘉接过绿荷手里的蛋糕,顺道轻捏了下她葱白的小手,轻挑道:“美人用苦良心,本王子怎好拒绝。”

他与赵正不同,是敢于迎新的公子哥,也许也是宫中的历练,他并没因为蛋糕的怪样而迟疑,只用勺子舀了一瓢送入口中,浅尝了半刻,最终将剩下的送入腹中,他也觉得饿了。

大赛结束时,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桌上所有的残羹剩菜都被金黄的余辉笼罩,像是它们并非残余,而是发光发亮的珍品。

大赛住持人是老跟在王子嘉身旁的紫衣宦官,陶厢听王子嘉叫他李高,他站在台上,雪白的皮肤同样被夕阳照得泛着金黄,他称述了评委给王子嘉的赞赏,所以大赛的冠军理所应当是他,对于这点陶厢并不意外。

这些,不过是走个过场,但陶厢和王子嘉心照不宣。大赛是以王子嘉体恤民情,受民拥戴做结尾,他赢得了好名声。

风和酒楼雅间内

“干!”王子嘉、陶厢、绿荷三人举杯。

绿荷为两人布菜,王子嘉眯起他的狐眼,淡淡笑道:“桃香你输了,怎么不见颓废?”

“王子不也没有。”陶厢的眼皮连抬都没抬,调侃了回去。只盯着碗里的花生,用筷子一颗一颗地夹起,又松开。

“这都是赵正的功劳。”王子嘉举杯仰头饮尽,语气间没有嘲讽与不屑,陶厢见他泛红的眼眶,便知他是真心称赞。他喝完大笑两声,又凝眉道:“咦……今日怎么不见他人?”

“咱们还是别谈他了,不如谈谈咱们今后的合作,如何?”陶厢挑眉望着王子嘉,就生怕他又借故推脱。

其实输赢早在比赛前就定好了,王子嘉当然不会无聊的随便找人比试,他是在为如何保持自己的兴趣爱好,又不耽误他所处位置的政治任务。

所以在赵正引他上风和楼时,他们的计划就开始了,陶厢也是在比赛前一天知晓。当时她是气的,是愤恨的。她为了能赢狠心宰杀了小白,他竟然一直瞒着她!而他们对于侯府的改制约定也不过是个口头上的东西,林斐在赵国势力并不单薄,怎会因为他小小王子一句话轻易改制。

在决定比赛后他就进宫陪赵王,这也不是巧合。他们,都是各有各的算计。

因此赵正退而求其次,希望能因这场比试和王子嘉达成共识,在邯郸城内一同开设饭馆,如此便可借故时常出府。当然王子嘉并不知道他的算计,只一味以为他同是美食爱好者,便想,如此薄面,林斐一定会给。

陶厢就是被他派来与王子嘉谈条件的,而他从大清早就出门,虽对林斐说是观看比赛,却一直未有到席。

“桃香别急啊,这事本王子既然答应了赵正,必定会履行承诺,大赛结束,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的庆祝呢?”王子嘉又举杯,眼睛却瞟向了绿荷,她今日花衫裹身,勾勒出她完美的线条,再加上酒劲上脸,那朵朵红云在两颊绽开,她一笑,可谓是摄人心魄。

陶厢心烦,一甩手和他碰杯,最终无视两人雷光电闪的眉来眼去,只望向窗外的天边,独自喝闷酒。

绿荷有些醉意,许是借着酒劲,她靠倒在王子嘉怀里,不知道听他说了什么,只是傻傻地笑。她醉眼惺忪,狐一般的眼更加妩媚,王子嘉若无旁人地在她脸上啄了起来,陶厢瞬间觉得她其实是女配……

但赵正的突然出现,让她找到了点存在感,但外边有人说话,她立马又觉得她只是珠穆朗玛峰下一颗渺小的小小草。

是月婉,她轻柔道:“公子,奴家先行告退。”她始终没有进来,赵正应了声,只闻她远去的步伐,最终消失。

绿荷和王子嘉腻在一起,相对陶厢这边,她和赵正都规规矩矩地坐着,中间还隔了根板凳。

王子嘉见赵正来了,把熟睡的绿荷轻柔地放在桌上趴着,一面抚着她的背,一面对赵正说:“你今天去哪儿了,桃香等你许久了。”

“我……”赵正想解释,立马被陶厢拦截了,“王子恐怕是喝多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等他了?!”

陶厢的音调阴阳怪气,内里透出丝丝的酸气,说完,她又灌了杯酒。

但赵正还是答了,“今日侯爷要月婉去城西取生活物资,她一个女儿家家,我恐她力不从心所以就同去了。”

王子嘉眯着眼,长睫扇了扇,就‘哈哈’地大笑起来,边笑他边扫过陶厢的脸,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陶厢猛灌酒。

赵正很是疑惑陶厢和王子嘉的互动,但还是出手阻拦陶厢再灌酒,她挣扎,他干脆把酒扔出了窗外,陶厢幽幽地看着他,腹中的热辣在翻滚,此时她已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眼里只有满面厌恶的赵正,一股酸涩涌上,她猛的冲出了房间,怎么跑下楼的,她不记得了,只是耳边风萧萧,隐隐听到他在喊她。

她蹲在墙边大吐特吐,胸口异常闷堵,一阵辛辣涌入鼻间,呛得她大滴大滴的泪水往外掉,终模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介是俺心爱的兔兔给俺画的王子嘉 HOHOHOHO~~

☆、第 19 章

常言道,酒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但是陶厢觉得她人品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

“都说了中午要吃蘑菇炖鸡的!!!蘑菇炖鸡啊!!有木有!!!”陶厢蹲在墙角被人扶了起来,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目,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因此那些话就像是被关许久的羊,栅栏一开,挡也挡不住全蹦了出来。

而这厢,赵正顶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眉头都拧成了麻花,为陶厢擦去嘴边的脏污,最终背着她离开。

陶厢在赵正背上间歇性发作,一会儿挺直了背大笑,“哈哈哈哈哈……各位观众,五——支——烟——”,一会儿又安静地伏在他背上,碎碎念叨:“一七得七,二七四十八,三八腐女节,五一……”

赵正顿时满头黑线。

赵正虽是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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