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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记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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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怎么呢?”青儿见秦小西神色不对,有些着急,连忙将手放在小西的额头。

“没什么,只是在想不知不觉南儿他们已经十五了。”

“虽说少爷才十五,看起来可比夫人还来的年长了!李家的二丫头前段时间还给我说,城里许多姑娘都爱慕少爷呢!等少爷十六岁,那些媒人不把我们家的大门才烂才奇怪了!”

“是呀,喜欢南儿的姑娘可不少呢!”

“可是,也没见少爷对谁好点。一付温温柔柔的样子,遇着谁也面不改色的,也只有对着夫人少爷才真正地关怀备至。让人看着都眼红!要是少爷和夫人不是母子,还真有点……”

“青儿,你胡说些什么!这些事能乱说吗!”秦小西呵斥道。

青儿见小西红了脸,一付生气的样子,连忙说道:“夫人我这不是看你和少爷最近一直不对劲着急得乱说的吗?你别气了,气坏了对身体不好!”

秦小西看到青儿记得白了脸,也知道是自己迁怒了青儿,可心里总觉得压抑得缓不过气来,于是草草地打发了她,拉上被子,睡了过去。

又过了两月,小西身体方才好了七七八八。这几个月,向以南表现得规规矩矩,到让秦小西怀疑起是不是自己高烧的时候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向以南生日的时候,秦小西做了一个新的和田玉和宝石做成的吊坠送给向以南。向以南接过礼物很高兴地佩戴在腰间。秦小西看着向以南高兴的样子想和小时候一般摸摸他的头奇Qīsuū。сom书,才发现原来向以南已经高过自己了。

向以南看见小西的手停在半空中,屈下身子与小西的眼睛平视:“小西,我已经长大了。你看得见吗?”

秦小西看着向以南,心中却十分的慌乱:“是呀,南儿长大了,明年就可以娶妻了!”

“小西,你看院子那边的花是什么?”向以南没有回答秦小西的话,反而问道。

“荼蘼?”

“嗯,我从百花谷移过来的。你还记得百花谷的那个女人吗?”

“记得……”

“她与自己所爱之人远走天涯了。”

“……南儿,你知道荼蘼花语吗?”过了许久,小西的声音悠悠响起,“荼蘼花在春季末夏季初开花,凋谢后即表示花季结束,所以有完结的意思。

佛典中说荼蘼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是一种天降的吉兆。但也有人认为荼蘼就是彼岸花。南儿,你可知道彼岸花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待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彼岸遗忘前世的花。荼蘼虽好,可对于尘世中的你我,却是大大的不利。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南儿,你可知这世上很多东西并非你所想那样,你还小,很多事情,要等你长大才知道。”

“是呀……”向以南放下搭在小西肩上的手站直了身子,看向太阳的方向微微眯着眼睛说道,“小娘说的是……”

秦小西听到这个很久未曾听到的称呼,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看见向以南站在春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依然萧瑟的身影,却又有感到一种微微的伤感。风吹过彼岸荼蘼,带落一些花瓣。风中隐隐带着一种特殊的清香和一份隐隐的伤感。

夏天,已经要来了……



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安平回到了南淮。这次他打算遭南淮呆上一段时间,秦小西当然也乐于见此。一来她可以向安平学习些医理知识;二来也可借着繁忙遗忘那许多的忧愁。是的,秦小西并不快乐。

这几个月来,向府的人虽然不说,却都能感觉到向以南和秦小西之间的异样。以往一直和乐融融的两人,最近除了基本上的对话已经很少交流。礼貌的话语,恰到好处的礼节,越发温文尔雅的微笑。小西才第一次真正发觉向以南确实长大了,让她几乎猜不出心思,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年。可是这种成长,却让小西觉得向以南越来越觉得陌生。如同被这个世界上惟一真实的东西所否定一般,小西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也许从来都只是种多余。在从前,秦小西和向以南虽然也有过争吵,也有斗嘴的时候,但经过那个春末的午后,秦小西每次看着向以南点到即止的恭敬表情和生疏的举动,除了心痛,心里也隐隐知道,他们两人在也回不到从前了。

慢慢的,小西将手中关于向府的各个产业交付到各个掌柜的手里,只是偶尔才去看看。闲暇下来的时候,小西越来越喜欢在每个月亮升起的夜晚,坐在后院的躺椅上看着星空发呆。有时甚至会沉沉睡过去,直到半夜起风的时候方才悠悠转醒。小西常常想,如果月光可以将她带回过去的世界该有多好,可惜,每次午夜梦醒,才发现,梦始终是梦。

几个月下来,秦小西越发的清瘦了。每次看到小西在月下衣摆飘飘的身影,何伯知道,一切又回到了秦小西最初来到向府时那样。如果有一天,秦小西会不告而别,何伯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向以南不闻不问,他们又如何开口?

随着秋天慢慢来临,南淮西郊的群山被枫叶染成了一片片红色。而这种红却并不死板,其中间杂了一些黄色和深绿,成了一块美丽的毛毯。

霜降那天,日历上写着鸿雁来宾。宜:经营、交易、动土。忌:出行、行舟、登高。

秦小西和向府的几个少年、胡家兄弟以及望北等人一同相约去南山观赏枫叶。走进林间小道,迎面只见路旁的枫树开始染成了深浅不同的红色,一行人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这森林边的小小山谷,万绿丛中,点缀着一处处的红枫,把环绕它们的浓绿的树林衬托得更加郁郁葱葱,把整个山谷渲染得更加绚丽。偶然路过几处山颠,几人极目远眺环顾,在一望无际的蓝格荧荧的碧空之下,蜿蜒曲折的山脉间,一条玉带缠绕的晶莹闪光的潺湲流水,一望无涯的丹红枫叶,相互辉映,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壮美画面。

“万里云天看雁风,秋心一点叹飘零,离人更远山依旧,片片红枫书幽情。”秦小西看着满山红叶,想起自己在前世曾经过路的那片草原丹红,又想想最近几月的不快,不觉轻声念到。

周围的几人见小西一身薄衣,在秋天的山林间越发的显得瘦弱。而时不时清风过去,吹起她一身素白衣裳,和乌黑的长发,更有了一种孤独清雅的味道。

“小西,天已寒冷,你又大病初愈,应该注意身体才是。”望北取过方后随身带着的披风,欲给小西披上。

小西见到望北的举动,本想开口婉拒,但见到他已经给自己系上披风的带子,也只得笑了笑表示感谢。

“这片片枫叶虽然美丽,却也是有一段凄美的传说。话说很多年以前,在东方的一个遥远国度有一位美丽无比的公主。由于她的美丽引来的他国国王的钦慕,竟然导致了两国之间的战争。而公主最爱的将军在那场战争中为了保护公主而死去。公主十分伤心,在昔日两人幽会的山林间哭出了血泪,染红了山中的树林,于是有了枫叶。”秦小西拾起一枚树叶,轻轻说道,“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一行人边走边说,慢慢走到山林深处。霜清雾凉,瑟瑟的秋风中,满山的红叶,云蒸霞蔚,灿烂如锦绣。

“少爷,似乎有人跟着我们。”王二走近小西,轻声说道。

“来人多少?”

“除了自向府出来就跟着我们的几个人之外,这批进入南山才跟上来的人似乎不怀好意。但是他们的来人并不多。我们几个对付倒是绰绰有余!”说着,王二看了一眼站在枫树下的望北。

小西顺着王二的眼光看去,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群人想必又是冲着望北来的,而自己出来游山的九人之中,胡斐、周帮龙和青儿根本不会武功,自己只有轻功说得过去,如果真有什么争斗,也不见得能占上风。

思来想去,秦小西决定让大家先转移到地势开阔一点的溪边去。就在一群人准备朝溪涧而去的时候,青儿突然抓住了秦小西的衣袖,哆哆嗦嗦地说:“表少爷,少爷。你……你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没?”

“没什么,是风声吧。”秦小西笑着安慰青儿道,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焦虑起来。

“咝咝咝咝……”

“表少爷,你听,确实有声音!”青儿拽紧了小西的袖子,躲在她身后。

“这是……”秦小西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一条约摸三尺长,通体碧绿,吐着猩红信子蛇突然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朝几个人奔来。

“小心!”王二眼疾手快地操起一枝小树干朝蛇掷去,刚巧打在蛇的七寸处。那蛇扭动了几下身躯,便再也不能动了。

“这蛇应该有毒!”方前说了一声。

秦小西生平最怕无脊椎的软体动物和昆虫,看到蛇的尸体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时间,诺大一个山林安静得可以分明听清几个人的呼吸声。

“沙沙沙沙……”

秦小西屏住呼吸,却能分明感受到什么物体五草地树叶摩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冷汗一滴一滴从小西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是蛇!还有蛇!”周立失声叫道。

“表少爷……”青儿死死地抱着秦小西,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窒息。

“青儿,你冷静点!”向以南拉过青儿安慰道,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现在,我们几个应该先施展轻功先到溪涧开阔地去。小西,你带多少驱蛇药?”

“并不多。”秦小西拿出随身携带的包袱,“最多只能让我们在一个小范围内呆着,如果蛇多还是没有办法的。”

“那么。方前方后带着胡斐和周立,我与李朝东带着青儿,其余的人各自施展轻功先往枫林右边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沿着枫林一直往右,有一处山崖。那个山崖虽然高,却不难下去。山崖的下面是一片石滩,在过去一点就是一条小河。这个时节水流应该很急。沿河而下,便能下山了!”向以南冷静地说完。

“可是我们怎么沿河而下呢?”胡斐问道。

“我一位一直居住在南山中的故友在溪边停了一只小舟,载我们几个勉强可以。这是下山最近的路了!”向以南耐着性子解释道。

“蛇啊!好多蛇!”青儿大叫起来。秦小西回过头,果然看见草丛中游出了无数条吐着蛇信的蛇。那其中有的蛇竟然长约八九尺。

“快走!”几个人按照向以南所说,跃起身子跳到树干上,从树冠之间往枫林右边飞驰而去。

“就在前面!”向以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树林间飞奔了大约两刻钟,秦小西却觉得犹如经过了两个时辰一般,已经没有力气,全靠王二扶着才能支撑这么久。而向以南的声音平平静静,显然丝毫没有影响。小西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向以南,只见他一手扶着李朝东,眼睛刚好对上秦小西的眼。

“那我把驱蛇药洒在这附近。”秦小西连忙转过头,已经隐约能见到前方的岩石。

向以南等人几个纵身停在了山崖边上,秦小西凑过头,只见山崖下是一片白滩,约摸有七八层楼的高度,不禁有些胆颤:“从,从这里跳下去?”

“是的,这里都是些尖锐的石头,蛇不容易由此过。王二你陪小西把驱蛇药粉洒在这四周。方前方后你们先带着胡斐周立和望北先下去。我和李朝东青儿跟在后面”向以南看了一眼望北,只见他对着方前方后点了点头,又对着向以南问道:“那么,小西怎么办?”

“小西有驱蛇药,又有王二在身边,暂时无大碍。我们先去寻到小船,到时王二便带着小西下来。”

“就这样行事吧!”秦小西看了看身后的树林,着急地说道,“你们快点下去!别在拖拉了!”

“那你小心点!”望北深深地看了小西一眼,跟着方前方后慢慢下了山崖。

向以南看着几个人下到了白滩,转过头看了王二一眼,便带着李朝东和青儿跟着往山崖下去。秦小西见向以南从始至终始终没有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安慰几句,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可还没来得及感伤,便听到了“沙沙沙沙”的声音慢慢由远及近。

小西连忙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取出一小包驱蛇药粉,心翼翼的沿着山崖画了一个半圆,将自己和王二圈在其中。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小西竟然觉得已经湿了后背。握紧了手里仅剩的一点驱蛇药粉,秦小西看了一眼山崖下的白滩。向以南几人已经安全的到了山崖下,往溪边的一块大石头跑去。

“少爷,不如你先下,我在这里抵挡一阵。”王二看了看小西依然湿透的额头。

“王二,我没告诉过你么?我怕高!”秦小西看了一眼身后的高度,不觉咽了下口水,“这么高,我一见就腿发软,怎么敢下去啊!”

“啊!那你为何不早说?”王二一听傻了眼。

“我不是忘了说了吗?”秦小西苦着一张脸。

王二只觉得背上一阵冷寒,看见一条、两条蛇从树林里钻了出来,紧接其后的是越来越多的蛇。不消片刻,竟然又成百上千的蛇将小西和王二围在了一起。

“少爷,你也怕蛇吗?”王二见小西全身发颤,脸色卡白,忍不住问道。

“是的,我怕蛇。”小西的声音畏畏缩缩的,看见无数条蛇对着自己吐出腥臭的蛇信子觉得几乎已经提不起气站稳。

“那我们快走!”王二见向以南几人已经找到木船,朝着山崖飞奔过来。连忙扯过小西手里的布袋,将剩下的药粉洒向蛇群,然后背起小西起身欲往山下跑去。

“啊……”小西压抑的惨叫声在王二耳边响起。王二注意到有暗器破空而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暗器没入小西的身体。只得在下坠的瞬间,投出一柄飞刀往发出暗器的方向掷去。而两人的身体随即在下坠的过程中失去重心。

“小西!”

山崖下的几人见到王二和秦小西直直从山崖上坠了下来,连忙跳起身想要接住两人。方后跃到一半高的时候,却看见身边一道黑影窜出来早早地把秦小西接住,只得转过身施了一把巧力稳住了王二的身形。

“血!”向以南觉得小西的身上一片湿凉,听到青儿的声音,只觉得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连忙翻过小西的身体,只见她的背上染出了一片污血。

“小西……”李朝东伸出手欲接过小西,却被向以南轻轻挥到了一边。

“快点乘船下山……”秦小西见几个人都是一种呆滞的表情看着,只得忍住痛喘着气说道,“这暗器有毒,我们先到船上去……包袱……有药……青瓷瓶……青儿……寒山……安……”说到这里小西眼睛一黑痛晕了过去。

“走!”向以南只觉得心头一紧,口中竟然一片腥热。稳定了一下情绪,率先带着秦小西上了船,然后找出小西包袱里的青瓷瓶倒出药丸给小西服下。

小船顺着湍急的河水飞驰往下,但船上的人却觉得怎么也不够快。而非流直下,两岸美丽的风景也丝毫不能吸引住船上众人的心。向以南不敢动小西背上的暗器,只能看着她卡白的脸出神。

“青儿,小西的意思,你懂吗?”李朝东见向以南一付痴傻的表情,只得转身问青儿。

“恩,表少爷的一位朋友住在寒山寺,医术高超,表少爷的医术都是他传授的,表少爷一定没事的!”青儿看了看李朝东又看了看向以南。

“嗯……”向以南看了眼站在一边神色凝重的王二,抬头看着天空说道,“王二你不要自责……”

王二抬起头看着向以南,知道他是在忍住心中的伤痛,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向以南让小西面朝自己靠在怀里说道:“这么多年,小西全靠你保护,今天之事无论是谁在都不可能阻止,只怪我不该让小西最后下来……”

“少爷……”

向以南挥了挥手,盯着望北,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之事,我定会让主谋者他日千百倍偿还!”

望北看着向以南血红的双眼,又满是心痛的看了眼躺在船上一动不动的秦小西。微微对着向以南点了下头。

一朝芳草碧连天

秦小西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茫茫之中,四周空荡荡的一片无边无际,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独自其中。她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曾来过这个地方,可是想要想要抬脚到前方一探究竟,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而自己又是谁呢?

白茫茫的世界,没有日升月落,没有雀叫蝉鸣,安静得让人觉得可怕。小西站在原地,形影孤单,不知过了多久。

渐渐的,有风轻轻的抚过小西的脸,白雾似乎也慢慢消散,随之而来的是淙淙的流水声,和一丝丝清凉的感觉。

莫非,这里就是传说的黄泉?小西微微一笑,想起自己似乎受了伤,但又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受伤。

“莲儿,我的莲儿已经绽放了。……”一个悦耳的男声驱散了白雾,小西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方池塘之中,周围是九曲亭台曲曲折折,蔓罗青青,几尾红鲤荡漾出道道波纹在自己周围嬉戏。

小西想要看清这个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男子,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表哥,这株莲花有什么好稀奇的。”画面转换,一个美丽的女子此时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充满怒气的女音让小西心生怯意。

“表妹,你有所不知。这株莲花又叫并蒂莲,一茎产生两花,花各有蒂,蒂在花茎上连在一起,属荷花中的千瓣莲类,是花中珍品……”

……

“他居然为了莲花让我难堪!快把它拔了!”那个美丽女子的眼中充满了阴狠。秦小西想要后退却怎么也动不了。

“李宛如!你在干什么……”

“快把这破花给撕碎了。”

……

“啊……”秦小西只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是谁的声音,是谁在说话?小西张开嘴想要问却无法发出音节。只得渐渐沉入无休止的黑暗中……

“安大夫,小西现在怎么样?”

“我刚才拔去小西背后的暗器,她气息虚弱是正常的。所幸的是,拔出暗器的瞬间,她撑了过来。我刚才把了一下她的脉,最近她刚重病初愈,身子骨还没有回复完全,现在又遭此横祸,如果在三日内能够清醒还好,如果不能,恐怕……”

“夫人会不会有事啊?呜呜呜……”

“青儿,你先别急,先听安大夫说!”

“各位放心,有我在,小西的命能保住这点不用怀疑。只是,小西身体一直不好,因此我有些担心。”

“有劳安大夫了,如果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

……

“夫人,夫人怎么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

“何伯,你别激动,有安大夫在,暂时没有大碍……”

“少爷,什么安大夫啊?”

“就是这位,安平,安大夫。”

“咦……这不是三老爷吗?”

“什么?!”

“何伯,你走慢点啊,我都跟不上你了!”

“李朝东,你小声点!”

“木华李?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多年了,没想到你居然在向府呆着!”

“哎呀,安大夫你别拽着我啊!”

“不拽住你,你跑了我怎么给你父亲交代!老何,老何!你别拽着我啊!”

“少爷,把帮我把三老爷拉住啊!他又要跑了!”

秦小西听到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骚动生,渐渐竟然演变成如雷鸣般大小,小西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心中的那句话:“住手……你们踩着我的被子了……”

“你别拉着我,我要把脉啊!”

“李朝东你在这里干什么?”

“何伯,他把我拽住的,我走不了啊!”

诸如此类的声音最近一直在秦小西耳边响起,如蚊子嗡嗡叫一般吵得她不得安生:“别……别……闹了……”

“小西醒了!”一个充满欣喜的声音响起,四周顿时一片安静。

秦小西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感觉阳光刺得她的眼睛很痛。过了一会,才慢慢睁开了眼。眼睛一一扫过安平、李朝东、何伯、青儿还有站在身边眼中充满了高兴与怜惜的向以南,向小西突然有种劫后重生想要哭泣的感觉。

微微扯出一个笑,秦小西缓缓说道:“你们实在太闹了,让我睡不着……”

“夫人,你终于醒了。你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了……”青儿拉住小西的手,哭成了一只花猫。

“呵呵,可我还是觉得身子很乏呢!让我再睡一下……”说完,小西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没事吧?”看到小西又睡死过去,向以南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凉。

“现在没事了,让她休息一下……”

待秦小西完全清醒过来遇刺后的第十天。由于暗器上的毒很是古怪,因此安平多费了些心思。不过,现在秦小西才知道,原来一直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安平,原来竟然是向府离家出走多年的三老爷,向平安。

秦小西趴在床上,想起自己刚醒过来的时候,何伯拉着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述向平安离家出走有多不负责任,有多伤两位向老爷的心。并且指天指地说得含血愤天,只差没有血溅三尺。而向安平乖乖站在一边,丝毫不敢插嘴。思及此,秦小西不由得暗暗笑了起来,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向安平如此逆来顺受的样子。

而当何伯抱怨完毕,秦小西满心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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