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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门千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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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会武,指不定能当选折花郎。不想桐哥儿这回倒上了折花郎名单。”

“老夫人,桐哥儿自小有才名,这几年又苦学武功,自然是文武双全了。”胡妈妈也喜的合不上嘴,在旁边道:“这各府里的哥儿,我也跟着老夫人见过一大半,论起俊美,却没有多少人胜过桐哥儿的。再说家世清白等等,这些却是明摆着,不须细分辨的。指不定桐哥儿这回却能当选为折花郎大使,再指不定,还能当选为驸马呢!”

既当选为折花郎大使,自然也是驸马候选人之一。只是这附马看着荣耀,其实不好当,且为了避嫌,驸马也当不得朝中要职,多数只领着一个闲职混日子。沈夫人却是怕沈天桐被选为驸马的,这会暗暗思忖了一下宫里几位公主的年龄,不是比沈天桐大着好几岁,就是小着好几岁,就算沈天桐当选为折花郎大使,选上驸马的可能性却小,一时松了一口气。

胡妈妈这会想起另一事,提醒沈夫人道:“老夫人,桐哥儿既上了折花郎名单,那将军府的白哥儿可能也上了。”

沈夫人这才想起蒋白今年十岁,也符合文武双全,相貌俊美等条件,一时道:“我倒忘了还有他。这折花郎大使,也不过是宫里借着名目与民同乐,选得上选不上的,也不必较真。”

沈夫人这里说话,顾秋波却缠着沈玉照道:“娘,我也要参加折花郎大选。你瞧瞧我,跟白哥儿桐哥儿一样文武双全,相貌俊美,家世清白,凭什么他们能去凑热闹,我就不能?”

沈玉照哭笑不得,正待说话,帘外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我也文武双全,相貌俊美,家世清白,正好陪着秋波一起去凑热闹。”话音一落,进来两人,前头的是敏王,说话的却是跟在他身后的福王。

敏王玉冠紫衣,文采风流。

福王光头素服,猛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俊俏小和尚。

顾秋波见父亲敏王和叔父福王进来,忙上去见过,候着福王坐下,又过去瞧他头顶,笑嘻嘻道:“王叔的头发还没长出来呢!”

福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浑不在意道:“头发和指甲一样,过些时就长出来了,何必忧心?”

“你还好意思说呢?母后见着你这样子,差点没背过气。”敏王恨铁不成钢的瞧了一眼福王,待要再说,满屋全是人,倒忍了下面的话。

福王本名顾元维,今年十五岁,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与当今皇上和敏王一母同胞,皆是尚太后所出。尚太后晚年得子,印证帝后一直恩爱的神话,对顾元维自是百般疼爱。顾元维出生时,恰好四海盛平,后宫和睦,先皇特赐福王封号,待之不与诸皇子那般严苛,倒养成顾元维放纵的性格。

先皇驾崩之后,顾元维不顾尚太后阻拦,只身跟了子母庙原主持觉慧一起云游海外去了,直到今年初才回来。回来时的装扮差点把尚太后气晕过去。仁元皇帝和敏王见顾元维剃光了头发作和尚打扮,当时也目瞪口呆。

顾元维见了大家的神色,只得解释道:“我和师傅从开罗国坐船回来,当时正值暑热时分,船在海中央,夜里还好,白天就是脱光了衣服也还是热的不行。因见师傅光着头,一袭宽袍,看着甚凉爽,我便偷了他放在房里的剃刀,把头发剃光了。一时又拎了他一件洗得薄稀的旧衣裳换上,头上一轻,身上又一轻,觉着凉爽了不少。因剃光了头发,洗头时只用巾子一抹,梳子也不用,那个方便啊!待得入冬,船上淡水渐少,船上商人不能常梳洗,头发倒发出一般味儿,好容易洗了,又晾半天冷风才干,倒是我跟师傅光着头极是清爽。……”

子母庙是京城第一大庙,香火鼎盛,皇亲贵族多是庙里的香客。原主持觉慧方丈善医术,早年为先皇治过病,算是有些功劳,当今仁元皇帝见了他也要称一声师傅的。顾元维常跟太后往子母庙里听经,一来二去的,便与觉慧方丈混熟了。觉慧方丈早年云游过四海,见识广博,顾元维极是敬佩。因听得觉慧方丈有意往海外一游,自然想尽法子要跟了去。

仁元皇帝因见顾元维一意要跟觉慧出行,便道:“我常听得海外诸国民风开放,民智大开,常有奇技,是我国所不及,你去见识一下也好。”尚太后听得如此说,只得放行。只是顾元维华服紫冠出行,回来却作了小和尚打扮,太后少不得训斥一番,却也无奈,只能等着他留长头发再作计较。

因顾元唯早已在宫外分府另住,太后不能时时拘着他,只得吩咐敏王多些留意他。敏王对这个王弟也极是宠爱,自然应承,

沈玉照见顾元维来了,却颇为头痛,这个小叔子做事不按牌理出牌,偏生儿子极为喜欢跟他混在一处,怕就怕他带坏自己儿子。

顾秋波这会犹自跟顾元维道:“王叔,你也想参加这次的折花郎大选吗?就你这个光头,能行么?”

“嘿嘿,我听礼部官员说,这次人选只有十位,比往年少了两位,若是加上我们两人,岂不正好凑够人数?光头怕什么?没有头发遮着,更加看得出俊不俊。”顾元维说着,又朝敏王道:“王兄,南国举办折花郎大使,本意却是与民同乐,若是我和秋波也参加了,自更是热闹。王兄放心,我这几年跟着觉慧方丈,得他点拨,耳目灵便了不少,等闲人近不得身,到时自然护着秋波,不让他有损伤便是。”

“胡闹!”敏王听得顾元维的话,哪里会应承?正待责几句,却听得外书房有人求见,一时想起今日朝会上听到的消息,忙起身去了。至晚方回。因见四下无人,这才把得知的消息告知了沈玉照。

沈玉照听完张大了小嘴,“蒋家会甘心么?”

“如今太平盛世,蒋家还一力把持着兵权,皇上如何放心?把大将军的兵权一分为二之举,怕是皇上谋划已久之事,蒋家不甘心又将如何?”

原来今日朝议上,蒋镇以年老为由辞去大将军之职,仁元皇帝自然恩旨让蒋华安晋位袭了大将军。与此同时又下了旨意,令兵部和大将军分掌后权。现下蒋华安只有领兵权,而无调兵权。原来只管兵器征兵等事的兵部,重设了兵部侍郎,掌了调兵之权。也就是说,大将军领在京及在各地的军队,但不能自己调遣军队。兵部不直接统率军队,却能发布调遣军队的命令。至此,将军府与兵部互相制衡,再不能独掌兵权,皇帝多年的心病一下子缓解了。

大将军之权一分为二,蒋家却没有外人所以为的那样不甘心。蒋镇淡淡道:“站得高,跌得必重。如今顺势下来,反是好事。”

蒋华安一晋大将军之位,兵权就被分去一分,想着将来行事却要受兵部钳制,本来颇为不快,可是细想蒋镇的话,却点点头道:“兵权被分,蒋家反可保百年基业,也不算坏事。”

蒋镇和蒋华安关在书房中说话之时,尚婕和贺圆却听得折花郎名单上有蒋白的名字,第二日便进宫禀了尚如贞,说道蒋白本是女娃,参加折花郎大选只怕不妥,还得让礼部官员删掉蒋白的名字,另选少年郎补上。

蒋白年前作诗比武压过唐世成一头,为南国扬了威,各府夫人无不赞叹,现下若是参加折花郎大选,容貌风采现于民众,民众自然折服。如此,声名必更隆。将来太子选妃时,让下面的人在太子妃人选名单上填上蒋白的名字,自己再给她造造势,朝内官员自然也会上表推荐。再说了,皇上让兵部分了将军府一半的兵权,对蒋家正是充满愧意的时候,选蒋白为太子妃,正是对蒋家最好的补偿,皇上自然会同意。尚如贞想到这里,便笑道:“礼部已是确定了折花郎名单,这会删掉白哥儿,却空出一个名额来,仓促之间去哪儿找一位文武双全的少年郎补上?你们照常让白哥儿参加就是,凡事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星星眼看向各位霸王!

24

24、小师傅你好 。。。

京城里家世清白,相貌俊美的少年郎,当然大有人在,但文武双全的少年郎,却是少之又少。一般官员家的少年郎,家里纵访得名师指点他学业,却没能力同时访得武将教导武功,偶然出一个两个天资过人的,相貌又不一定俊美。至于普通人家的少年郎,若能上学堂识字,那是一心奔科举去的,很少会分了精力去学武。学了武的少年郎,通常又不爱读书。有能力又学文又学武的哥儿,竟是屈指可数。到最后,上了折花郎名单的,十之八九出身不普通,不是权贵家的子弟,就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少年郎。因此折花郎竟是集家世才华美貌于一身的少年郎。此等少年郎自然是京城里未婚少女梦想中的夫婿人选,各府里夫人关注的对象。

这当口礼部确定了折花郎名单,还没正式公布,外间已是议论纷纷。消息灵通者,却是先一步探听得折花郎名单上的人选。一大早的,各酒楼茶馆的客人就交头接耳说起可能上折花郎名单的权贵家子弟。

“其它府里的哥儿且不论,这将军府和沈府的哥儿,铁定会上名单的。沈府那桐哥儿,自小有才名,这几年学武也略有所成。我有兄弟的亲戚在沈府里当差,是见过那沈府哥儿的,说是不拘言笑,却俊的令人不敢细看。再说那将军府的白哥儿,他去年在御前露了脸,作的一首好诗不说,还挑断了北成国小王爷的玉带,压了北成国小王爷一头,端的吐气扬眉。听得这白哥儿年岁虽小,却已看的出来俊美无双。甚至有传言出来,说道那白哥儿比女娃还要好看些,一散了头发,不提女娃,就连男娃,也被他迷惑了。”

“哎哎,将军府白哥儿就是再俊,也不可能连男娃也迷惑了吧?除非那男娃是……”说这话的年轻人颇为俊秀,极不同意坐在旁边另一个少年人的话,这会作个割袖子的动作,意思说除非那男娃是断袖,否则不可能被蒋白迷惑了。

“容少爷这回说的倒没有夸张。”正挟茶点的一个年轻人放下筷子,俯过去跟他们道:“我大哥跟着礼部的张大人行走,曾在宫门口见过将军府白哥儿,也说他比女娃还要好看。我大哥一向不虚言,他既如此说,料着不假。”

“若是俊如女娃,只怕少些阳刚气。折花郎大选上,反怕不能夺冠。”

“你这话就差了,不过十岁的哥儿,哪儿就论到阳刚气上头去了?再说,又不是咱们献桃花,献花的是那些小姑娘。指不定那些小姑娘就喜欢这位白哥儿的相貌,硬要把花献给他呢?”

这里几个人说的口水四喷,一抬头见又进来三位客人,其中一位光头素服,不由嘀咕道:“小和尚也来坐茶馆么?”因说着话,见得伙计引着那三人坐到临窗的雅座上,光线下瞧的清楚,小光头长眉清眼,衣着虽不伦不类,偏生浑身透出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不敢久视,不由各各一怔,这是谁家府里的少爷,怎么就剃了头发?去年底倒是听得有府里少爷犯了时疾,看看不好,却在佛祖跟前剃了发作个弟子,想着借此避过灾劫,后来真个拣回一条命。那位少爷因发誓三年不留发,莫不成是这位?他们这里猜测得一阵,又转头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小光头正是福王顾元维,他一坐下听得旁边几桌在讨论折花郎人选,不由跟坐在旁边的卫子陵和房松柏道:“咦,我已让礼部在折花郎名单上加了我的名字和秋波的名字,怎么没人讨论我们?”

“名单还没正式公布呢!”房松柏招手叫过小伙计,让他先上茶,再把茶馆内特色茶点上几样,待小伙计下去,又笑眯眯道:“民众口中的折花郎大热人选果然是白哥儿和桐哥儿。我说王爷,你真个参加了,若是没人献花岂不是没面子?”

“真个没人献花,你们两个就扮成女娃给我献上两支。”

“王爷,我错了还不行吗?”房松柏吓了一跳,还真怕顾元维让他扮成女娃,这会低声道:“我们扮成女娃也不像,侍卫也不会让我们过去献花的。”

“松柏,王爷跟我们说笑呢,你当真了?”卫子陵不由哈哈笑着拍拍房松柏的肩膀,转头向顾元维道:“要是王爷扮成女娃,没准比我们俏些。”

顾元维还没答,因见伙计端盘子送上茶点来,巡了一眼,似乎没什么对胃口的,便转头跟伙计道:“有素菜包子没有?上两笼罢!”

小伙计是新来的,比较没眼色,见顾元维光着一个头,穿的袍子又宽宽松松,便以为他是小和尚,这会听得他点素菜包子,忙笑着道:“这位小师傅却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素菜包子可是一绝。”

小伙计话音一落,卫子陵和房松柏都“噗”的笑了,双手合什念一声佛,转脸对着顾元维道:“小师傅你好!”

顾元维也笑了,抖抖衣裳道:“伙计的,快上素菜包子罢!”

小伙计这才注意到顾元维身上的宽袍子领口和袖摆都滚了福字纹,他虽不识货,也看出做工甚精美,不是一个小和尚能穿的式样,一时不敢再说,忙忙下去了。

卫子陵和房松柏也是公侯家的子弟,先前是顾元维的伴读,打小一起长大,颇有情份。三人这会谈谈笑笑的,倒是热闹。房松柏侧耳听得好几桌都在谈论折花郎人选,多数认为蒋白会当选,不由笑着说起蒋白,“论起来,我们府里和将军府也有交情,只是府里哥儿生辰等,多是玄哥儿和青哥儿带了人上门庆贺,却极少见白哥儿上门的。就是我们,也只见过他两次。据将军府的人说,白哥儿体弱,府里不让他出门,怕受了冲撞。我们却说,将军府一向不拘小节,偏对白哥儿百般小心,好像养的是一个女娃,把他养成女娃样子,这也不出奇。”

尚婕是尚太后的堂妹,论起亲戚关系,顾元维要喊尚婕一声堂姨,喊蒋华安一声表哥。尚婕自然不敢让顾元维这般称呼自己。顾元维却不理那么多,先前候着尚婕领了蒋玄和蒋白进宫给尚太后请安的当儿,偏不让蒋玄和蒋白喊自己福王殿下,只让他们喊叔叔。他这会听房松柏说起蒋白,不由笑道:“将军府确是把白哥儿当女娃养了,连我也只见过几回。这阵子出海回来,王兄给我摆宴接风,各家府里的哥儿都过了福王府,内中也没有白哥儿。我问了几句,说是在府里学作诗,待要下回再和北成国小王爷比试诗词呢!”

蒋白不知道外头传言纷纷,这会正在莫若慧房里做针线,笑嘻嘻道:“慧姐姐,五月份是我娘生辰,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觉着我绣什么东西送给她比较好?”

“要我说啊,你在荷包上绣一首自己作的诗,夫人一定会惊喜的。”莫若慧笑着指点蒋白的针法,见她小手帕上绣的山水画终于完工了,接过细看,点头道:“可惜是断断续续绣的,针法时紧时松,若不然,倒可以把这条小帕子留着送给夫人。你现下要准备参加折花郎大选,又要学作诗,早起还要练武,哪儿还有时间绣这些东西?”

“慧姐姐,折花郎大选时,在临池桃花亭上,会专门留出几个亭阁给各府里的姑娘坐歇,你到时也去,我把最美的桃花留给你。”蒋白拉着莫若慧的手,笑道:“我又不是真正的男娃,到时有女娃讨要桃花,不给又不好,给了又怕生事。若是她们看到我把桃花给了你,自然不会生了什么念想,也不会害了人。”

这折花郎大选,每到一处桃花林,就停下让姑娘们上前献花,但最后令人沸腾的局面却是由每位折花郎把所得的桃花挑一支送给其中一位姑娘。送姑娘桃花之举,算不得什么约定,但是得到桃花的姑娘,却是令人羡慕的。先头因有折花郎借着大选,把手中桃花送给心仪的姑娘,后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先例在,接到桃花的姑娘免不了心生浮想,以至生出痴念来,也是有的。

听得蒋白的话,莫若慧不由捏捏她的鼻子,取笑道:“你就认定会有女娃对你生出别样想法了?”

“我这不是先提妨着吗?”蒋白拍开莫若慧的手,反搂住她的肩膀,悄悄笑道:“慧姐姐放心,你接了我的桃花,我将来帮你寻一个好夫婿。你可不要小看我,我镇日跟在哥哥身边,各家府里的哥儿都见过,谁个好,谁个不好,可是清清楚楚的。有好的,我让娘和祖母帮着你说和,一准成事。”

“啐,小小年纪,说什么呢?”莫若慧红了脸,推开蒋白,瞪她道:“你也进来好长时间了,小心惜儿又进来赶人,快些出去罢!”

“姐姐先答应到时去接我的桃花,我就走!”蒋白见得帘子晃动,知道是莫若慧的丫头惜儿回来了,忙拉住莫若慧的手,眼见她红着脸点头,这才松开,一溜烟走了。

惜儿掀帘子进来,一抬头见蒋白掀另一边的帘子出了屋子,才叫一声白少爷,蒋白就溜的无影无踪,一时进屋坐下,欲言又止。

惜儿今儿十三岁了,略略晓事。她是莫若慧从莫府带来的丫头,极是忠心,这些时候见蒋白常来莫若慧房中,两人亲密无间,玩笑无忌,一时看在眼里,却急在心中。姑娘十一岁了,过两年自然要许人,现下镇日和白少爷混着,这却不是一个事。若是坏了名声可如何是好?她这会想着心事,见莫若慧低头做针钱,终是忍不住挪过去小声道:“姑娘,这里总是闺房,怎能让白少爷一坐半天呢?”

“我知道,以后让她少来就是。”莫若慧头也不抬,却暗暗笑了,若是惜儿知道蒋白是女娃,不知道会错愕成什么样子呢?

蒋白每回进莫若慧的房里,都看到惜儿不友善的眼神,自然要避着她,当下落荒而逃,忙忙往前头去了。却见穗香跑来道:“白哥儿,福王来了,说要见你并玄哥儿青哥儿,你可是快去。”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PS:星期六和星期天有事不更新,大家星期一见。

25

25、我照镜子呢 。。。

“一早就让房松柏和卫子陵陪着去了茶馆,这会往将军府去了?”尚太后听完密卫禀报,挥手让密卫下去,转头和周嬷嬷道:“都怪我从小纵着他,才养成如今的性子。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不好生爱惜也罢了,居然把头发剃了!如今就怕他又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周嬷嬷听得尚太后抱怨,忙陪笑道:“福王还小,待以后立妃自然定了性。”

“你倒是提醒了我。”尚太后一拍手道:“因他跟了觉慧方丈云游海外两年多,这立福王妃之事也没人提起,如今回来了,正该立妃。只要立了妃,有人拘着他,也少些事儿。还得让人拟了福王妃人选名单呈上来,好生选一个。”

“太后娘娘,说起这个,老奴倒要提个醒儿。”周嬷嬷跟在尚太后身边多年,极是说得上话,这会笑道:“这福王妃的人选只怕有些棘手。若是一味温柔和顺的,未必拘得住福王。还有一条,若是福王妃不如福王的意,以福王的性子,再往海外云游几年也是可能的。”

“依你说,该如何?”

“听得福王让礼部添了他的名字在折花郎名单上,意欲参加折花郎大选,太后娘娘只说他贪玩,依老奴看,这却不是坏事。那折花郎人选多是权贵世家的子弟,也是各府里夫人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到了那一日,夫人们却会领着自家的姑娘守在临波池那儿的亭阁上,细意察看各位折花郎。各位折花郎也能趁着姑娘们献花的当儿,看清各府姑娘的相貌。到时只要让人撺着福王把手中桃花赠送出去,若他赠送桃花的姑娘却是原欲拟在福王妃名单上的人选,有的是法子让福王和那姑娘说上话,让福王以为这是他自己挑的人儿,再往太后跟前来求作主,到那会,还愁拘不住福王么?”

周嬷嬷陪着尚太后在宫中几十年,历经风风雨雨,多次出谋划策,至尚太后四十出头,还能帮尚太后谋划着让先皇多次安歇在尚太后殿中,令尚太后再次有喜,产下顾元维,立下奇功,如今娓娓而谈,自然让尚太后再次点头。

因提起福王妃的人选,尚太后又想起一事,叹口气道:“若不是尚府几位姑娘不出众,这福王妃少不得从尚府里选一位。”

若福王妃是自家侄孙女,凡事自然听从自己的,总能想出法子拘住元维。如今却……。自来娶妃娶贤,只元维性子如此,立的妃子却不能一味的贤良,还得治得住元维,如此一来,福王妃人选方面,却是难办。

尚太后这里为顾元维选王妃之事忧心,尚如贞却也为顾正充明年就要选太子妃之事费心思。这太子妃人选定下来,至各种礼节行完,差不多也得一两年的时间,因此明年倒要先行拟定太子妃人选。目下蒋白虽是一个好人选,蒋家却说她必须十三岁才能恢复女装,这之前,易装之事不能随意外泄,怕的是损了阳寿。只是明年若要在太子妃人选名单上添上蒋白的名字,她易装之事焉能不对臣民说清楚?她这里想了半晌,便领了宫女和嬷嬷往尚太后殿中去了。

尚如贞当年能立为皇后,全赖尚太后之力,凡事自然不敢瞒着尚太后。待请了安,遣退宫女,便把心中的思虑说了。尚太后思忖得半晌便道:“若如此,便着钦天监卜个卦,把选太子妃的日期拖后两年。”钦天监为皇家服务,皇家每有事要决断,又不能把真实原因告知臣民时,便让钦天监出头,只说卜得的卦象显示,须得如何如何方吉,以此取信臣民。现下尚太后言下之意,却是让尚如贞通过钦天监,说道顾正充须得十五岁选太子妃方吉利,如此,便名正言顺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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