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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wher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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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夏彬留给他的,等待答案的问题。
  “之前弄坏了你和周越的戒指,我很抱歉。一直想着怎么补偿你,后来就想,我再给你一个不就行了?”
  他从没告诉过夏彬,当初被扭断的那枚戒指,他已经偷偷收了起来,埋在了花盆中。夏彬不相信,可是那个时候,他是真的做好了准备,要结束那些藕断丝连的思念的。
  不是已经不爱周越,只是站在命运面前,他总是惶然发现,他似乎是一个,注定不会有幸福结局的人。错的时间点发生的一些错的事,后果总是都压在了他一身上,连据理力抗的权力都不曾给他。
  所以,就算如今拿到了门票,他又真的能顺利通过那扇门吗?
  李广榆将戒指握在手中,闭上了眼睛。
  我,是如此可耻的一个人。
  为什么就不能,停止对你抱有悖德的妄想。
  起床,洗漱,吃完一个人的早餐,还不到7点。正式上班时间是8点,李广榆也并不急着离开家,他在等,等电话响起。果然,刚好7点,放在客厅茶几座机铃声大作。
  移动通信普及的现在,已经没多少人还会使用座机了,只是夏彬说长时间听电话辐射大,所以总是执着地打家里的电话。李广榆走过去,接起电话,果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喂?”
  “……”
  “喂?李广榆?”
  因着昨晚那个梦,在听到夏彬的声音时,李广榆不由得发起愣来,等夏彬喊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啊?哦。”
  夏彬的声音立即变了,隔着千山万水,仍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担心:“你怎么了?没睡好?身体不舒服?”
  “没有,刚才电话线不小心缠住了。”
  “哦……”夏彬小声说:“吓我一跳。”
  李广榆命令自己无视他后半段的话,问道:“打电话有事吗?”
  “啊,也没什么事……”
  他当然知道,夏彬不会有什么事,无非是打电话和自己聊天而已。夏彬已经成功移民,拿到了美国护照,也进了一家门槛比较低的学校,但李广榆清楚,以他的知识基础,能否毕业显然是个问题。虽然很想说教几句,让他不要浪费时间,可是李广榆私心里,却还是很想就这样,听着他的声音。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的思念早已化为了谁都听不出的话语,所以他也放纵了自己,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只是无言的听着夏彬讲述他的生活。
  “我跟你说,我邻居那个女的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怎么说她了都!”
  “怎么了?”
  “前天的时候吧,我又在门口碰见她了,看见她剪了短头发。那么长的头发啊,她真舍得,我就问她,我说你是失恋了吗,那么好的头发一剪子就没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她都短头发好久了!”
  “……”
  “我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明明还是长头发啊!我的眼睛肯定没问题,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她那绝对是真头发,这家伙为什么剪了非得不承认呢?这明显就是拿我开涮的话啊!还说我根本不关心自己的邻居,给我安了个罪名……”
  夏彬如今说的,是他在芝加哥住的地方的邻居。邻居是一个混血女孩儿,刚搬来的时候,和当地的混混产生了点儿矛盾,还是夏彬帮忙调解的——当然,夏彬口中的调解,李广榆估计,还是动手。女孩儿自然很感谢夏彬,又是邻居,自然交往很多,可是这女孩儿总有很多奇怪的举动,让直肠子的夏彬搞不明白。有时候一天发型换几换,有时候明明吃了饭却一口咬定自己没吃,要夏彬请客,还有次夏彬离家时明明看到她没出门,坐公车到好远的商场去购物,居然偶遇了她。种种怪事,搞得夏彬一头雾水。
  当然,这些奇怪举动非要想出个原因的话,并不是那么难想,夏彬人在局中懵懂不知,而李广榆虽然看得出大概,却也不愿点破。
  那是让他难过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重演

  从什么时候起呢?……差不多初中以后吧,每次和夏彬一起出去,李广榆总能收获各种关于儿子的赞誉,“彬彬现在长得真帅!”“咱们彬彬真是一表人才!”之类的话不绝于耳。而与此同时,夏彬也开始收到各种精心包装的信件和礼物,只是他忙于和李广榆较劲,那些东西往往没拆封就被扔掉,还是李广榆悄悄收起来了一些,至今仍存放在主卧中,和夏彬留下的所有东西存在一起。
  高大清俊的外表,良好的家境,叛逆的性格,让夏彬成了学校里的焦点人物。甚至没有母亲这一点,都成了让女孩子们大发怜悯之心的地方。从以前到现在,夏彬身边从来没有缺过追求者,这李广榆一直知道。以前,他甚至会为此有些虚荣的骄傲,而现在,却觉得怅然若失。
  “李广榆?”夏彬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李广榆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好久没回过话。“……哦。”
  夏彬再次担心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儿?”
  李广榆顿了顿,道:“真的没事。时间不早了,我去上班了,改天再聊吧。”
  夏彬沉默了。李广榆捏着听筒,仿佛都能看得见电话那头的人在为自己选择的话题后悔不已。夏彬安静了半天,看来是想了很久,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是故意和你讲这些事的。”
  “我知道。”
  “李广榆,我真的……”夏彬欲言又止,“算了……再见——哦,还有件事。我过几天会去一趟意大利。”
  李广榆仍然很自然的接话:“意大利?”
  “嗯……我后妈的爸爸要见我,他一直在意大利,所以得我和我爸过去。”
  “哦……”夏彬移民都已成功,才提出要见面,李广榆猜度着那位不曾谋面的老人的目的,嘱咐道:“去了一定要好好表现,想必施铭生的岳父不会很友好。”
  “我知道。”夏彬道:“那我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
  “嗯。”
  “挂了。”
  “嗯,再见。”
  挂了电话,李广榆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准备出门。新的学年刚刚开始,暑假时因为学生大部分回家而不得不放慢进度的实验渐渐都回归正轨,学院里在接收每年的新生,有不少事情要操心,正是每年最忙的时候。然而,李广榆自己却根本就不在状态。
  曾经那些他视为至宝的仪器,那些让他废寝忘食的实验和研究,那些他恨不能倾己所有传授全部的学生,如今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致。这很致命,对科学失去兴趣,其实就意味着科研生涯的结束,可对于现在的李广榆来说,那根本没什么。并不是因为就算他躺在现有的成果上也可以过一生,只是因为现在的他自己,对未来都没有什么兴趣可言,更别提那些虚幻的理想什么的了。
  回头看看过去,他总是在被命运推着走。夏彬小的时候,因为舍不得抛下他,也因为夏静临死的托付,李广榆第二次拒绝了周越。那个时候,虽然没说出口,但是他内心中一直还保留着一丝希望,希望等到夏彬长大,或者能理解他的处境,如果那个时候周越还肯等着他,那他什么都愿意放下,天涯海角,他都愿意跟着周越去。
  这本来就是遥不可及的梦,对周越太残忍,对他自己也不够仁慈。而这个梦,如今也已经成了触不到的影子,只能存在于梦中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夏彬却在这个时候,强硬的要闯入他的感情之中。他对不起夏静,没有把她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好孩子。李广榆很愧疚,可是他扪心自问,对于夏彬,他真的是投入了所有的精力和感情,一直把夏彬当作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可是,对待亲生儿子该怎样呢?他根本没有过亲生儿子。
  对啊,也许从最开始,他的教育方式就是错的,所以才会把夏彬养育成这样的性格,才会那么依恋自己。
  而他自己,在20年的相守后,也无法离开夏彬。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爱你,可我不想离开你……我害怕没有你的日子,夏彬。如果一定要以恋人的方式才能呆在你身边,那我愿意抛弃自己的一切。
  可是,让我更害怕的,是闭上眼睛,就看见夏静的脸,看见各种各样的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我无法承受来自道德观念的谴责,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对你抱有妄想的自己。
  因为太害怕,所以在夏彬去了美国之后,李广榆就再也不肯回应关于他移民的问题。拖吧,拖到夏彬放弃为止。剩下的日子,也许就像他沉重的脚步一般,只是数着日子走下去而已。
  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太消极,像是一潭死水吧,所以命运又不甘寂寞的,在其中投下了石子。
  李广榆如往日一般,先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准备沿着一层的实验室转一圈。走到走廊最深处,突然发现最里面的机械实验室亮着灯。
  九月份的天气,8点天早已大亮,这会儿还亮着灯,看来是昨晚忘了关了。李广榆回头看了看大楼门口,这个位置从走廊上并不容易看见灯光,所以门卫才疏忽了吧,以后要提醒他们,检查要细致。
  李广榆上前转了转门把手,门是锁着的。机械并不是李广榆的方向,但他的实验中有时候要用到机械实验室的机床,所以他有这间实验室的钥匙。他拿出钥匙,打开门,想进去关掉开了整夜的灯。没想到,他走进实验室,看见的却是躺在血泊中的,他的学生薛静。
  李广榆独自坐在医院走廊中,等待手术结果。薛静是吃了打胎药进行药流,大概是体质原因疼晕了过去,才会发生李广榆看到的情形。送薛静到医院后,他才有时间通知学院进行善后。虽然学工组迅速通知了薛静的家长,但她的父母远在遥远的东北,动车也得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学工组与李广榆商量后,确定先派几个女教师到医院来看护。女教师们到医院后,李广榆仍然没急着走。他想等着薛静手术结束。
  薛静是从硕士研究生起就跟着李广榆的学生,如今她已经在攻读博士,论文基本已经成型,估计明年就可以毕业。以女孩子来论,薛静真的很出色。女生读理工科本身就很吃亏,也难出成绩,可薛静的知识基础和思维一直都很好,自身也很努力,算是李广榆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只是女孩子家,到了这个阶段,都不得不开始受到女大当嫁的压力。薛静的恋爱状况李广榆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她有一个很稳定的男朋友,已经工作,是本地人。前段时间,在帮李广榆给轧制设备的车床上机油时,薛静的表情一直很怪,到最后,居然没忍住,就那样吐在了实验室。当时,还有其他几个学生在场,大家都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要带薛静去医院,薛静说什么都不肯。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李广榆是过来人,薛静的神情,以及她的身体反应,让他顿时明白这个女孩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阻止了关心她的其他学生,道:“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过来就行了。”
  李广榆说话的时候很淡然,但薛静看着老师的脸,明白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薛静一大早来到李广榆的办公室。李广榆正在忙,见她进来,便问:“怎么了?”
  薛静低着头沉默了半天,忽然闭上眼睛,向李广榆跪了下来。
  李广榆吃了一惊,这样的情形,二十多年前他也见过一次。眼前的女孩子的身影与多少年的那个下午的情景重合,他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上前想要扶起她,“薛静,别这样,起来说话。”
  薛静怎么也不肯起来,和李广榆拉扯着,便落下泪来。李广榆只好放手,道:“你是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薛静用手指抹去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哭腔。
  “老师已经知道我怎么了吗?”
  李广榆看着她,道:“我只知道你怀孕了。”
  薛静又落下眼泪来。
  “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怀了孩子,还被人甩了,以后再也没脸出来见人了……”
  这些话,他以前也听过。李广榆紧张起来,立即打断她的话:“你别乱想,这又不是多大的事,怎么能因为这样的挫折就失去对未来的期盼?”
  薛静又沉默着哭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道:“老师,我不求别的,只求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我不会给学校和老师惹任何麻烦,我自己一定会处理好,但是老师,你一定要替我保密,行吗?”
  李广榆无奈的叹气。现在的孩子就是这样,社会开放了,可父母只关心成绩不关心孩子的心理发展,缺乏这方面的教育,而最终受伤的,总是姑娘家。他点点头,道:“你放心,这件事到我为止,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自己注意分寸,小心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NW场外剧场:
  某谣:李院长!虽然这章啥都没说,可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你!QAQ
  李广榆:你不需要对得起我,你只要对得起你自己的良知就行。
  某谣:@。@良知?那是啥?
  夏彬:你找打是不是?
  某谣:(立跪)我错了彬爷!


☆、第三章 名裂

  薛静挂着眼泪说了几遍“谢谢老师”,这才肯站起来。那之后,李广榆没有追问薛静所谓的“处理”是准备怎么办,一来,他不忍让薛静为难,二来,作为一个男性,这问题他也不好问出口。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薛静有可能会选择打掉这个孩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在实验室里进行药流,而且还让自己陷入了生命危险。
  手术结束后,医生告诉他们,薛静失血很多,虽然已经输了血,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很虚弱,暂时还没有醒来,需要住院观察。医生还说,如果再晚来一个小时,这个女孩子恐怕就救不过来了。
  这让李广榆很庆幸,庆幸自己有多管闲事的习惯。既然薛静已经抢救过来了,也有人在医院留守,学校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李广榆便决定回去。他又回到学院忙了一下午,晚上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中,吃过饭,因为太累,他看了会儿书便准备睡觉,客厅却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敲门声。
  事实上敲门声一响,李广榆就猜和薛静的事情有关,他起身走到门边,问:“谁?”
  “我是薛静的叔叔!”
  门外人的口气十分不客气,李广榆心中一沉,猜想这次的事情恐怕难以轻松了结,家长也许要和学校闹起来。他连忙打开门,没想到,门一开,还没看清对方的长相,脸上就着实挨了一拳。
  李广榆戴的眼镜被打碎,眼镜碎片划破了他的眼睑,将他打倒在地。后面的人连忙上来拉住薛静叔叔,李广榆捂着眼睛,眼前已经是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清楚,而这时,他耳中听到了不堪的谩骂声。
  “不要脸的老男人,我侄女儿花一样的姑娘,你怎么能糟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
  虽然有人拦着,李广榆还是又挨了几脚。李广榆没想到薛静的事居然会算到他头上来,呆了呆,才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对着骂声来的方向辩解道:“不是我……”
  “还不承认?!李广榆,你他妈是个男人吗?你要嘛不做,要嘛就老老实实承认,猥猥琐琐算什么男子汉!”
  薛静的叔叔越骂越难听,根本不听李广榆的解释。吵闹声将邻里都引了过来,薛静叔叔见人都围上来,更是扯着嗓子吼了开来。
  “邻里邻居的都给评评理啊!我侄女为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流了产,现在人还在医院,他倒好,看也不去看一眼,现在连承认都不肯承认!我侄女现在才29岁,这年纪,做你女儿都差不多了!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你还算个人吗?!”
  有人通知了学校的保安科,保安科的人来了,才好不容易控制住薛静的叔叔,将他请走。李广榆的眼睛被血糊住,看不见东西,可窃窃私语声已经在人群中传了开来,传进了他的耳朵。
  “没想到啊……”
  “平时看着一声不响,果然是办大事的人啊,呵!”
  “就算没了老婆没了儿子,也不能就这么糟蹋女学生吧?”
  “这姑娘比夏彬也大不了多少,要是夏彬是个女孩子,被这么大年纪的人哄去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怎么想?夏彬又不是他亲生的,连自己的骨血也能流了,别人的他会在乎?”
  李广榆听着人们的议论声,呆呆站在门口,甚至忘记了眼睛的伤。还是保安科长记得他,将他送去了医院,好在眼睑划破了,角膜倒是没事,消毒包扎后,为免再在医院碰见薛静的家人,李广榆便回到了家中。
  然而事情还远远未结束。
  第二天,“无耻教授性|侵女研究生,肮脏学校包庇衣冠禽兽”的黑字条幅便挂到了李广榆家门前和学院的大楼前。不论学校如何做工作,薛家都一口咬定,说薛静肚里孩子的父亲是李广榆,要求学校赔偿。学校在巨大的压力下不得不暂停李广榆的工作,让他在家中等候。薛静家又从老家叫了许多亲戚,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是学校想尽办法封锁消息,李广榆这个名字,早就出现在全国各地的媒体上了。
  而在一日一日吵嚷中,舆论也渐渐转向,原先还有不少人坚信李广榆是清白的,在薛静亲属的渲染下,都开始有些半信半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所谓“扮猪吃老虎”……到最后,学校领导居然来家中找李广榆谈话,以党支部的名义要求他坦白,是否真的与薛静有瓜葛。
  李广榆无奈之下,却找不到任何为自己辩白的方法。其实要洗清他的嫌疑很简单,只要用薛静流下来的胎儿组织与他做个亲子鉴定即可。然而那些东西在匆忙间便被人处理掉了,学校向薛家谈及此事时,薛家以“怀疑薛静的人品”为由,差点将校领导也给打了出去。
  事情越闹越大,在李广榆无力的辩白中,他被学校停止一切职务,取消所有项目,等待会议研究处理结果。
  早晨7点的时候,李广榆仍然如往常一般,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边。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到夏彬神神秘秘的声音:“早上好~”
  “……”
  “猜猜我在哪儿?”
  李广榆顿了顿,道:“你不是说过了,你去意大利了吗?”
  “嘿嘿~我现在在巴勒莫!你知道巴勒莫在哪儿吗?”
  “西西里岛的首府,著名的旅游城市,还有个足球俱乐部。”
  “……你知道的也太多了。”
  不是知道的太多,而是夏彬说过要去意大利后,他就认真的研究了下意大利的地图和人文地理。他不回应夏彬的话,转而问道:“那,让你去意大利,到底有什么事?”
  一说到这个,夏彬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我跟你说,我这几天的旅程真是跌宕起伏,百转千回啊!——我这说话口气怎么像白赫,呸……是这样的,我爸之前都没和我说过,他给我办移民的事儿,他只告诉了他妻子,但没告诉他丈人。他丈人脾气很火爆,老头只有我爸的妻子这一个女儿,所以很宠他独生女儿,我爸手下很多生意都是他支持的。我爸到前段时间才终于向丈人坦白了,他丈人立马火冒三丈,好容易平静了些,就要见见我。”
  ——果然是来者不善。李广榆有些担心,甚至都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他为难你了?”
  “哈哈!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他是想为难我,结果居然有人替我解围!你猜是谁!是我隔壁那俩姐姐!”
  “……姐姐?”
  “你不知道,原来我爸那俩女儿居然是双胞胎!之前她们一直跟我爸说,不愿意见我,其实俩人就在我隔壁租了个房,故意想要戏弄我!”
  “啊?”
  “我说一个人怎么能跟神经分裂一样,一会儿吃了,一会儿又饿了,一会儿长头发,一会儿短头发,原来根本是两个人,太逗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猜错了,还以为是一个暗恋夏彬的女生使的小计谋,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没想到居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李广榆莫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松了口气的行为感到懊丧。夏彬仍然在继续说,“好在我魅力还行,我这俩姐姐对我的印象都不错,老头特宠自己这俩孙女,就对我手下留情了。现在,她们留我在这儿住着,说要带我逛遍整个意大利呢!要不是我那签证现在还有限制,不能在国外待太久,不然我估计她俩都要把我留在意大利了,哈哈……”
  李广榆也为夏彬感到高兴,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啪!”的一声,他连忙捂住话筒,紧接着,便听见哗啦啦一阵,又一块玻璃被打碎了。
  这几天,这种突然袭击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李广榆都已经麻木,可他不愿夏彬知道这些。然而夏彬仍然听见了异响:“什么声音?”
  “……没事,外面有人摔了东西而已。”
  “摔了东西?我听着像玻璃碎了啊?”
  “……大概是什么玻璃制品吧。”
  夏彬沉默了。李广榆有些紧张,他知道,夏彬开始有些怀疑了,连忙转移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夏彬停顿了一小会儿,才回答:“这个周末过完吧……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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