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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wher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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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做任何对不起亡妻夏静的事。”
  “绝不做任何对不起亡妻夏静的事。”
  “不和任何男人、女人谈恋爱,搞暧昧,直到老死。”
  “不和任何男人、女人谈恋爱,搞暧昧,直到老死。”
  “包括那个周越!”
  “……包括那个周越。”
  夏彬点点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反悔,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广榆仍然照样重复:“如果反悔,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夏彬这才满意:“好了,走吧。原本想让你在我妈坟前发誓的,后来觉得这种脏事让我妈知道了不好,这样发誓也行。”
  李广榆发动车,道:“就算不这么发誓,我也会这么做的。”
  几个星期后,李广榆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一天中午,李广榆刚到实验室,就看到周越站在楼下。这样的情况又不好视而不见,李广榆想想,打个招呼也不算什么,便走了过去。周越看到他,笑:“广榆。”
  李广榆点点头,道:“你好。”
  这么生疏的表现,周越也不在意,只开门见山道:“可不可以去你家坐会儿,我有话要说。”
  李广榆犹豫了一下,道:“我家不太好,要不去我办公室吧。”
  “小鬼这会儿上课去了吧,你怕什么?难道真要怕他一辈子吗?”
  李广榆摇头:“并不是这样。夏彬自幼丧母,比旁人少了很多母爱的呵护,我觉得在他理智成熟之前,不好去刺激他。”
  “真的就只是一会儿,”周越几乎是用恳求的口吻,“广榆,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李广榆愣了一瞬:“你要去哪里?”
  “出国。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哦……哦,是吗。”
  周越看着他的眼睛:“这真的,会是我们任何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谈话了。”
  李广榆还是将周越带回了家,开门时他很小心,确认夏彬不在后才让周越进来。周越一言不发的关上门,转身忽然抱住了他。
  周越抱得很紧,李广榆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可后来他就不再挣扎了。他听到的周越的哭声。他不知该怎么做,只好环住他的腰,两人沉默着相拥着,整个空间里只有周越压抑着的哭声。
  “为什么……”周越哽咽着开口,“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周越……”李广榆将头靠在周越的肩膀上:“人总是要作出一定程度的牺牲的,我答应过夏静的,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所以我……”
  “我们为他作出的牺牲还不够多吗!”周越几乎吼出声来,“夏静死了以后,你说等孩子大些你就把他交给他外公外婆。他上了初中,你说等他成年你就跟我出国,现在呢?你为了他你连我的面都不敢见!他有什么资格这么管着你?是,同性恋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可是你如果愿意跟我出国,我可以给他留下一笔钱,什么人都拦不住我们!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
  “我答应了夏静……”
  “你不能总为一个死人活着!”周越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道:“你老实告诉我,当年她到底为什么会怀上你的孩子?你一直不肯跟我说实话,可是我知道,夏静是喜欢你的,她是不是对你使了什么手段,啊?”
  “你这么揣测她不好……”李广榆躲避着周越审视的视线,开始抗拒地想要推开他,“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你现在应该往前看。”
  “让我往前看,你呢?你往前看过吗?你准备守着那个小鬼到什么时候?广榆,我知道你不是守旧的人,不会被什么延续子嗣之类的迂腐思维牵绊,那个小鬼,除了身上有你一半的基因,他对你还有什么意义?他甚至都不肯喊你一声爸!”
  “……这是另外一回事情。”
  “是你自己在逃避!”周越吼道。李广榆不在回应。他默默站了一会儿,抹了一把脸,道:“算了,我已经明白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了。”
  他突然又自嘲一般笑起来。
  “我就是不明白。二十年前你和夏静结婚时,你说你爱我;十年前李夏彬还小,你也说你爱我。可是现在,我们之间明明什么阻碍都没有了,你却什么都不说了,为什么?”
  李广榆低头背靠着墙,沉默不语。周越又一次搂住他,想要吻他。李广榆刚要抗拒,却见他露出悲伤的笑容:“永别之吻,怎么样?”
  李广榆放弃的闭上了眼睛。周越摘掉他的眼镜,吻了上来。很温柔,很认真,仿佛要将他嘴唇的形状刻进心里一般,一点一点的舔舐,用牙一点一点轻轻啮咬,然后将舌头伸进去,舔他的牙龈,舔他的舌根,甚至伸进去舔他的喉咙眼。吻太深,两人的唾液混合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李广榆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像个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拽着周越的肩膀,腿越来越软,几乎要坐倒在地。
  周越终于放开了他,两个人都大口的喘着气。周越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李广榆触到了他坚硬的下|体,脸红得如同喝多了酒。
  周越就笑:“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广榆低着头:“二十年前了吧。”
  周越伸手去摸他的下|体,戏谑道:“我很高兴我们俩都还能硬得起来。”说着低头去吻他的喉结。李广榆伸手按住他的嘴,而周越看着他的眼睛,只说:“求你了。”
  一句话化解了李广榆心底建立起来的所有防御。
  算了。放纵,也只是这最后一次而已了。他搂住周越的脖子,闭上眼睛,叹息道:“去卫生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放纵和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此篇有H。
  我其实并不反对女孩子看H,总觉得女孩子要了解更多与性有关的东西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不过最前面的友情提示还是要有的。
  在浴室里的时候,李广榆一直想着他对夏彬发的誓,突然有种宿命的感觉。
  他原本并不是那种相信宿命的人,但与夏静结婚后,经常会有被命运牵着鼻子的感觉。现在这样,也不过是用自暴自弃来抗争——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
  十二月的天气,气温已经相当低,就算有暖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周越将浴缸放满热水,整个浴室里都是蒸腾的水汽,两人就在氤氲的水汽中赤|裸着,紧紧拥吻。
  将近二十年没有与人做|过爱的李广榆反应生涩得像个处|男,感觉到手指进入身体时他甚至有些紧张,而周越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笑着揶揄他:“和夏静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紧张过吗?”
  他尽量放松身体,呼出一口气:“……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她。”
  周越敛去笑意,认真看着他的脸,叹气:“你总是比我想象的更要倔强。”他一边吻着李广榆的耳垂,一边增加着手指的数量,身下的人早已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情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周越抽出手指,让李广榆靠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身缓缓送了进去。
  “呃……”李广榆痛苦地皱起眉头,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的周越立刻停下:“怎么?很疼?”
  “不是……”李广榆摇摇头,一副被打败的表情,头靠着墙:“……是腰,我腰疼。”
  周越退出来,伸手去背后摸他的脊椎,一点一点按过去,按到某一节的时候,李广榆疼得浑身一颤。周越皱起眉头:“你椎间盘突出得很厉害。没去医院看过吗?”
  “太忙了,没时间……”李广榆低下头去瞅两人剑拔弩张的器官:“现在就别讨论这些了。”
  周越仍然皱着眉头,搂住他的腰:“我们去你房间。”
  “不行!”李广榆按住他的手臂,“不行……就在这儿吧。”
  “站着你腰受不了的!”
  “一次半次没事的。”
  周越想了想,不高兴的问:“不能去房间,又是因为那个小鬼?”
  李广榆低着头:“不要让我为难,周越。”
  周越气极反笑:“我又什么好为难的,为难的是你的腰好吧?”
  李广榆不再说话,只是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周越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吻了上来。
  又是一个浓烈而深长的吻,周越伸手抚过他的胸前,低头,吻住他的喉结,然后是乳|头,然后蹲下,含住他的下|体。
  “嗯……?”口腔的湿热让快|感格外猛烈,李广榆有些迷惑的低头看他,正好对上周越的视线,眼里滚烫的情|欲刺得他几乎浑身颤抖,却再也离不开视线。他就这样看着周越灵活地吞吐着自己的的性|器,快|感久违的传遍全身。
  二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几乎已经忘光了,可他觉得周越的技术似乎比以前娴熟了许多。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全靠自|慰过日子,即使不到本垒的性|事对他来说也是刺激非常,他紧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双手死死抠着瓷砖缝,口中不可自已的呻|吟声混着水声在浴室的四壁间碰撞,没多久,便十分失态的泄了出来,精|液几乎喷了周越一脸。
  他有些惊慌的回过神来,伸手帮周越抹了几把,又觉得越抹越脏,转身去找抽纸,却发现厕纸刚好用完了,于是口中念叨着:“我去拿纸……”便要出去,周越拦腰抱住他,又吻了上来。没有擦干净的精|液蹭了他一脸,可谁也不觉得脏。
  “我技术怎么样?”
  回答或不回答都让他觉得脸红:“很,很好。”
  周越笑着搂住他的腰。
  “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吧?”
  其实他早已想不起来了,二十年前的性|事。
  “那几年在国外我过得很混乱,一有人邀请我就会去上|床,名声很坏。不过因此也练出一手好功夫。我的接吻技术也不错吧?”
  夏彬快周岁的时候,周越去了美国,而且一去就是十年。李广榆当然知道他的颓废是为了什么,道歉的话就在嘴边,最后说出来却是:“这次去了不要这样搞了,小心染上病。”
  “谢谢关心。”周越又吻住他。李广榆被吻得稀里糊涂,迷朦间感觉周越伸手握住了他自己的性|器,他几乎想都没想,也伸手按了上去:“让我来吧。”
  周越看着他笑了笑,也不拒绝。李广榆羞赧而沉默地揉|弄着手中的性|器,一时间浴室安静下来,只有他摩擦性|器的声音和周越压抑着的喘|息|声。想起来,从前的时候自己就不是很擅长做这个,经常弄疼周越,还被周越笑话说是“天生就是等着别人伺候的”。
  周越忽然按住了他的手,浑身抖了一下,泄了出来。平息了呼吸后,周越感慨道:“人老了,耐力也大不如前啊,我们。”他看着李广榆,笑:“没想到啊,你技术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是因为经常自|慰吗?”
  李广榆受不了他揶揄,一张老脸红了个彻底,周越却不肯放过他,上前搂住他的腰:“自|慰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想起我呢,广榆?”
  滚烫的气息喷到耳朵里,李广榆偏头躲避着,挣扎道:“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接下来呢?”
  “算了吧,”周越搂着他,轻轻摇晃,“你的腰不好,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那一刻,李广榆的心中是有些惋惜的,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作出任何挽留。两人穿好衣服,李广榆将周越送到门口,周越道:“留步吧,小鬼就在这儿上学,碰到了他又要瞎闹了。”
  他点点头,看着周越穿好鞋,直起身看着他,露出笑容。
  “广榆,有些话,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说出来。”
  那笑容如此刺眼,刺得他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我爱你。”
  有一个很美好的开始。两个相爱的人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知,厮守。然而,结局却悲剧得很平淡,他们分开来,距离是十三小时时差。
  李广榆在猫眼上觑看渐渐走远的周越,觉得自己渐渐平静了下来。爱落红尘心已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从此以后,守着这个家,就是他此生的唯一愿望。
  所以转身看到夏彬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愿望破碎的声音。
  


☆、第九章 家暴

  夏彬看起来很平静。他手里拿着手机,那是上次他手机摔碎后李广榆去给他买的最新款。他打开手机,调出一段音频。淫靡的声音传了出来,李广榆浑身颤抖起来,他甚至不敢问夏彬是从何时起回到家中的。夏彬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
  “很好。”夏彬点点头,“非常好。”他将手机扔到沙发上,走到李广榆面前,抡起一拳,毫不留情的朝他脸上砸去。李广榆捂着脸向后坐倒在地,血顺着指缝留下来。夏彬等了两秒,见他连求饶的意思都没有,心中更恨,上去一脚将他踩翻在地,一顿乱踢。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这场家暴显得异常安静。
  拳打脚踢了不知有多久,夏彬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广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李广榆已经被自己打死了,于是咧开嘴笑了出来,那声音比哭还难听。李广榆像一条垂死的虫子一样动了动,他立即停止了笑,看着李广榆转过脸来看着自己,一脸的血污。
  这个人,真是太脏了。
  他弯下腰扯住李广榆的衣领,将他拽到浴室里,命令他脱掉衣服。李广榆站在浴室中央,难得地反抗了一句:“……夏彬,别这样。”
  夏彬懒得跟他废话,一脚踹了过去,李广榆猝不及防而摔倒在地,撞到了浴缸沿上,疼得好半天爬不起来。夏彬上去二话不说扒他的衣服,扒到只剩一条内裤,由于李广榆死死拽着不放而作罢。他取下花洒,打开冷水,照着李广榆的脸冲起来。冷水刺激得李广榆一个激灵,想要躲却又无处可躲。夏彬冷漠地看着他在冷水下瑟瑟发抖,冲了一会儿,他把花洒挂回墙上,命令李广榆仍然站在冷水下,自己找了块搓澡巾扔给他。
  “搓。搓不干净不许停下来。”
  李广榆抖抖索索地开始搓自己的身体。在夏彬的监视下他足足搓了半个小时,搓得全身红通通的。夏彬又命令他:“把浴室、卫生间都给我擦干净。”
  李广榆瑟瑟发抖,还没动作,夏彬怒吼:“把你们那些脏东西都给老子擦得干干净净!”
  吼完他转身冲了出去,摔上浴室的门,蹲在门口,终于哭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夏彬没有去上课。他从五金市场淘了一把仿制的警用手铐,回到家中。李广榆仍然只穿着一条内裤,被他用尼龙绳捆在浴室里。他进浴室的时候,李广榆还在朦胧睡意中,听见有人进来,他无声的睁开眼睛,看着夏彬,脸上的淤痕历历在目。解开尼龙绳的时候,夏彬发现李广榆发烧了,浑身滚烫。他不当回事,拽着李广榆的头发将他拽进书房,铐在书房的暖气上。刚要转身出去,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夏彬去客厅接起来,“喂?”
  “……小鬼,是我。”
  夏彬心里冷笑一声,声音很平静,“哦,怎么了?”
  “刚才给你爸打电话,他手机关机,所以往你家里打试试。你爸呢?”周越那面有很大的气流声,不知是在什么地方。
  “他早就去上班了,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向你们——你爸,还有你,道个别。我很快就要上飞机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之中了。”
  “哦,是吗。”
  “怎么了,小鬼?”周越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一定会说‘真他妈太好啦!’之类的呢。“
  “没什么,我要去上课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希望你以后对你爸好一点。他真的很爱你。”
  夏彬挂断了电话。他走进书房,看着李广榆:“你的相好打电话过来,说他滚蛋了。”
  “……”李广榆挪了挪位置,抬头看了看夏彬,不说话。
  夏彬冷笑:“不伤心吗?人家都不要你了啊,屁精?”
  李广榆恍如没有听见一般,低声道,“你摔了我的手机,学生打不进来电话,是要找上门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而且漏风漏得厉害。夏彬很轻松地回答:“没关系,我已经替你去院里请了假了。”
  “就算是这样,快放假了,学生们的考试我还没安排,年末总结也还没写,实验也都——”
  夏彬猛然照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李广榆闷哼一声,疼得蜷缩起来。夏彬俯视着他,道:“为了不让你出去祸害人,我相信我这是最正确的选择。在明白自己的错误之前,你就乖乖在家里呆着吧。”
  然而事情很快就出乎夏彬的意料,当天下午,夏彬下课后回到家,就见家门口站了好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有一个正是上次送醉酒的李广榆回来的男生,夏彬记得他叫林海浪。林海浪也认出了他,走上前跟他打招呼,一脸关切道:“我们是来看老师的,老师不在家吗?难道是住院了吗?”
  夏彬不知道该回答在还是不在,犹豫道:“不是……”
  “那老师在家了?”一个女生插话,疑惑道:“我们往你家里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啊,学弟,你爸爸没事吧?“
  夏彬心里一沉,脸上立刻显了出来:“谁让你往我们家打电话的?”
  “这……”几个学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相互看了几眼,林海浪首先开口道:“老师手机一直关机,所以我们才打了座机啊。”
  “以后不许往我家打电话,也不许跑来我家,走,都给我走!”夏彬说着就开始推他们,几个学生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能离开。
  然而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院长的缺席比夏彬想象得要严重许多,隔天就有电话打来,通知他学校的领导要来看望李广榆。
  夏彬走进卧室。李广榆仍然被他铐在暖气上,除了上厕所,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夏彬将盒饭放在地上,解开他的右手,李广榆困难地支起身体,拿起筷子,俯身在地板上吃饭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夏彬看着他,道:“今天下午,学校领导要来看你。”
  李广榆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他。他的高烧一直没有退,至今脸上还有两团病态的嫣红,夏彬看着他继续道:“我一会儿会解开手铐,你去洗漱一下。你记住,你要是敢在校长他们面前耍什么花样,我就弄死你。”
  李广榆对于这样的威胁并没有显出太大的反应。吃完饭后夏彬放了他,他默默去浴室洗了个脸,刷了个牙,刮了胡子。夏彬找出干净衣服让他穿上。如果脸上没有伤痕的话,看起来倒也正常。不过这些不用夏彬担心,下午校长他们问起时,李广榆早想好了十分合理的借口。
  “那天发烧晕了过去,在台阶上摔了一跤,就成了这样。”
  李广榆这么说的时候,指的是他脸上,手臂上的伤痕,和已经不见了的两颗牙齿。所有人对一贯诚实严谨的李教授没有任何的怀疑,校长告诉他学院的事已经交给副院长全权代理,让他安心养病。大家在一番问寒问暖后离开,临走时好几个人还在玄关拍着夏彬的肩膀说“好孩子,辛苦你了”,叫他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能帮忙的一定会帮忙。
  所有人都被李广榆的外表骗了,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个多么肮脏的人。夏彬回到卧室,李广榆仍然躺在床上。走近一看,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看起来十分的疲劳。夏彬拽住他的头发将他从被子里拽出来,摔到地上。
  然而李广榆仍然没有醒来。
  高烧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情书

  夏彬心里一沉。他重新将李广榆拖上床,找了块毛巾用冷水浸湿,敷在李广榆额头。李广榆的脸仍然红得吓人,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夏彬不想送他去医院,他在家里寻找感冒药,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经常会用到的药箱放在哪里。他把书房的每个抽屉都翻了一遍,终于在柜子的最里面找到了一个铁盒。然而那里面却不是药品,而是一沓信件,几个硬币和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夏彬随便翻了翻就想扔开,一晃间忽然看到下面的一张照片,他愣了愣,把照片拿了出来。
  那是一张彩色的拍立得,右下角的拍摄日期是二十年前,大概是保护得当的原因,并没有氧化发黄的痕迹。照片上,年轻的李广榆和妈妈还有周越站在一个花坛前,笑得十分开心。李广榆站在夏静和周越的中间,和周越肩并肩,粗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夏彬从姿势看得出来,他们放在身后的手是握在一起的。夏彬看了看日期,这个时候妈妈应该还没有怀上自己。他看着照片里的母亲,那时的夏静年轻而美丽,看着镜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最后会选择了李广榆。
  李广榆和周越的事情,妈妈到底知不知道呢。
  他把铁盒拿去了自己房间,打电话叫了校医来。校医给李广榆打了点滴,扎针时看到他手臂上的伤痕,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夏彬,而夏彬一脸泰然。
  晚上李广榆终于醒了过来,然而整个人都是迷糊的,看见夏彬,他居然虚弱的笑了笑,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殴打,道:“给你添麻烦了。”
  夏彬看着他,不说话,李广榆这才渐渐反应过来,眼神也渐渐变得僵硬,这让夏彬有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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