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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wher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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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彬看着他,不说话,李广榆这才渐渐反应过来,眼神也渐渐变得僵硬,这让夏彬有些火大。他刚想把李广榆从床上拖下来,却见李广榆侧过身咳嗽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仿佛不把肺咳出来不罢休一般。夏彬有些下不了手,道:“药箱在哪里,我去给你找点咳嗽药。”
“在……”李广榆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道:“在客厅电视柜最左面的抽屉里。”
夏彬去客厅找出了咳嗽药,回到书房中却发现李广榆已经下了地,正蹲在书桌前。夏彬皱眉,说:“你怎么把点滴拔了——”他忽然愣住了,这才发现,他拿走铁盒时忘了关上柜门。
李广榆转过头来看他,眼神从未有过的紧张:“夏彬,你动了我的东西吗?”
夏彬扭头不看他,想也不想地撒谎:“没有。”
李广榆又咳嗽了几声,他像疯了一样在柜子里又翻找了半天,站起来看着夏彬:“不要和我开玩笑,夏彬,我很严肃的在问你,这里面那个糖果盒是不是你拿走了?”
夏彬不耐烦地看着他:“我说了我没拿!”
然而李广榆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坚决,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家里没有来过其他人。校长他们也不可能会动我的东西。夏彬,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那个盒子对我很重要,请你把它还给我。”
夏彬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为什么?因为你和周越的合影?”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李广榆的眼睛瞬间发出了光,死死盯着他:“果然是你拿走了……你把它拿到哪里去了?”
夏彬将咳嗽药扔到桌子上,转身就想走。李广榆破天荒地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夏彬!我可以容忍你做的任何事,可是唯独这个盒子不一样,我请你把它还给我!”
“我已经扔垃圾箱了!”夏彬冷冷道。
说完的一刹那,李广榆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停了下来。夏彬有些不自在,看着李广榆的脸从嫣红变到惨白,又开口问:“……哪个垃圾箱?”
夏彬有些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我问你扔到哪个垃圾箱了!?”李广榆突然高声质问,声音震得夏彬惊讶的瞪大了眼。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李广榆都从来没有吼过他。如今,就为了那个小破铁盒,为了他和周越的一张合影……他一把推开李广榆,也高声吼道:“老子就不告诉你!”
下一瞬间,就见李广榆奋不顾身地朝客厅冲过去。夏彬吃了一惊,下一刻也追了上去,在玄关追上了李广榆,将他按倒在地。
“放开我!……你放开我!!”李广榆拼命挣扎,夏彬才发现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力气。好不容易连拖带拽将他重新铐在暖气上,夏彬无视李广榆悲愤的怒吼,带上铁盒离开了家,并把家门反锁上。
他去了宿舍。学校已经放假,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打开灯,坐到自己桌边,将盒子里的东西都倒在桌上,发现里面还有一张自己意想不到的照片。
那是高中时那个变态蒋余给自己拍的裸|照,背后还有蒋余的留言。如今的蒋余已经是著名摄影师,听说还是单身,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夏彬只是纳闷这张照片怎么会在这里。他放下照片,随便打开一封信。他先看了署名,是周越。再看信:
“广榆:
见信好。回家以后十分后悔,与其日日思念,还不如当初留在学校,还可以经常与你见面。你可好?伯父母可好?”
之后是回家后的种种琐碎见闻,最后道“再有二十天我就回学校,你自己保重,学习固然重要,然而毛|主|席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吗?另祝春节好。”
再打开一封:
“广榆:
见信好。上次的信收到没?怎么一直没有回信?每天去看信箱的日子,真是一种折磨。快快回信,不要再折磨我了。
……
“母亲问我是否有喜欢的人,我说有一个温柔体贴,学习优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相貌一等一的对象,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
“最近这边很冷,松榆恐怕更冷,注意保暖,保重身体。不要偷懒不回信,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样的信还有许多,有周越放假回家时写的,有两人出去实习分开时写的。还有一封很特别,打开来只有两个大字:
“骗子。”
字写得很用力,很多地方都划破了纸,信封上也没有署名,看着字迹仍然应该是周越。夏彬看了看信封上的邮戳,时间是李广榆和妈妈结婚前不久。他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许久,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再看那些零碎玩意,有几张糖纸,几张电影票的存根,一个薄薄的没有任何花纹的银戒指,一块古老的机械表。
从盒子里的其他东西推断,这只戒指应该也是二十年前的东西,然而现在仍然闪着光泽,很显然得到了很好的爱护,而那块表上的时间也是准的。
怎么看,都是李广榆对那个男人满满的思念。
夏彬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回盒子,塞进自己的柜子里。
回到家,一开门,夏彬变了脸色——门没有反锁。他急忙打开门,冲进书房,只看到地上扔着的已经打开了的手铐。
对啊,李广榆是学物理和机械出身,这样的劣质手铐怎么可能困得住他,之前都是他在假装迷惑自己罢了!
家里还有其他备用钥匙,自己竟然也都不知道。
夏彬在家里找了一遍,房间里到处都是翻找的痕迹,李广榆以前顾虑夏彬的情绪,从来不会进主卧,现在主卧也有被翻过的痕迹,看来他是真急了。夏彬在客厅愣了一会儿,冲出了家门。
找到李广榆时已经快十二点,他坐在和松大隔了两条街的一座小公园里,看见夏彬朝自己走来,也没有动。等夏彬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然后,跪了下去。
夏彬瞪大了眼,呆在了原地。
“求求你。”李广榆的声音没有了起伏,只有着虚弱和满满的疲惫,“把盒子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崩毁
“或者你告诉我丢到了哪里去也行,我自己去找。”
夏彬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道:“……我把它给了门口的环卫工人,我不知道他拿到哪里去了。”
李广榆跪在地上,也不看他:“哪个环卫工人,长什么样子?我明天去找他。“
夏彬编不下去了,只能道:“那个盒子就有那么重要吗?“
李广榆低着头。很久很久,他才低声道:“那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那个男人就有这么重要吗?!夏彬心中的怒火又被激了起来,他过去扯李广榆的胳膊:“起来,跟我回家。”
李广榆被他扯得差点摔倒,却仍然不肯站起来:“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你静什么静?”夏彬终于生气了,“就为了那个破盒子?为了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他都已经不要你了,你不要这么贱——”
“请你不要再用侮辱性的字眼形容周越。”李广榆突然冷冷的打断夏彬:“我正在努力想原谅你,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
夏彬突然觉得很好笑:“我做了什么必须让你这么费劲才能原谅的事吗?”
李广榆看了他一眼,那里面的冰冷让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广榆从地上站起来,安静地开口了,“夏彬,我想我们真的不适合再住在一起了。明天我会搬回老房子,给你留一张银行卡,以后我会把生活费打到卡里,我……”他顿了顿,道:“暂时不想见你。”
夏彬很难形容自己当时有多么震惊。他愣了半天,才怒吼道:“你敢!你要是敢搬出去,我就把你和周越的事告诉学校去!”
李广榆低着头,叹了口气,道:“无所谓了。我相信我的学生也不会在意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同性恋,这不影响我教他们知识。”
所有的感觉一起涌进脑中,悲伤,惊讶,愤怒,紧张,夏彬想也不想地抡起拳头,狠狠打在李广榆脸上,将他的眼镜打飞出去很远。李广榆直直向后倒下去,晕了过去。
夏彬将李广榆扛回家中。这次他不再用手铐,重新用尼龙绳将李广榆紧紧捆在暖气上。他去宿舍将铁盒拿了回来,回到家中,已经醒过来的李广榆抬头看看他。他的眼镜掉了,所以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看清了夏彬手中的铁盒。他的眼神立即变了,眼光里透出急切,然而并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清楚夏彬要做什么。
夏彬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坐下来,将铁盒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他把自己的那张照片捡起来,举到李广榆面前,问:“这个是哪来的?”
李广榆看看照片,又看看他,迟疑道:“你高一的时候……有次很晚回来,烧了很多照片,掉了这一张,我就替你收起来了。”
“是吗。”夏彬道。他从怀里掏出一只打火机,点燃了照片。很快照片燃烧成一团火焰,李广榆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夏彬……”
“有一封信我很好奇。”夏彬拨拉着地上的信件,找出那封只有两个字的信,打开来展示在李广榆的面前:“骗子,说的是你吧?周越为什么会这么说?”
李广榆看了一眼,低下头,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什么事?”
李广榆抿着嘴,夏彬踹了他一脚,“快说!”
“……我告诉他我要和你妈妈结婚了,他很生气。”
“哦,原来如此。”夏彬笑着道,“那你活该。”
他举起打火机,在李广榆紧张的视线中点燃了信纸。
“……夏彬!”
李广榆慌乱起来,他看见夏彬就着还没熄灭的火焰一封一封点燃那些信件。
“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
夏彬在李广榆的哀求声中点燃了所有的纸,李广榆的声音随着火苗的旺盛渐渐变得绝望,等面前只剩一堆灰烬的时候,夏彬看着他道:“这不是你活下去的动力嘛。我看就算是没了这些东西,你也不会死。”
李广榆垂着头不说话,夏彬看看地上,还有那枚戒指和那块手表,“还是这俩才是你活下去的动力?”
李广榆瞪圆了眼,浑身颤抖着抬头看向他。夏彬拿着那枚戒指:“这该不会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吧?”
李广榆猛烈的摇头:“夏彬,我求你停手,只要你停手,我以后做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不行。”夏彬使力一扭,银戒指断为两截。李广榆像断了线的木偶人一般垂下了头,整个人似乎一下没了力气。夏彬看着他,冷哼一声,将戒指扔到地上踩扁,刚拿起那块手表,就听见李广榆低声说:“混蛋。”
“你说什么?”夏彬走过去,捏着李广榆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再说一次试试?”
“混蛋————!!!!!!”像是突然爆发了一般,李广榆声嘶力竭地吼道,吐沫都溅到了夏彬脸上,他被震得后退了两步,只听李广榆不停地高声骂:“混蛋,王八蛋!滚!你给我滚!”
“我是混蛋?!”夏彬冷笑,将手表摔到地上,“我会这么混蛋,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更混蛋的爸?你他妈比我更混蛋!”
“谁是你爸?”李广榆气极反笑,“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王八蛋的儿子,我根本不是你爸!”
“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爸!是你玷污了我妈!”
李广榆喘着粗气吼:“我从来就没碰过你妈!”
“你放屁!你没碰过,为什么我妈会怀上我!”
“因为你根本就是她和别人的儿子!我只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和他结婚,没想到,她的儿子会是这样的德性,没想到到头来会这么对我!”
夏彬愣在了原地。“你什么意思?”
李广榆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夏彬从没见过他用这么尖锐的语气说话。“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儿子,你从来就不想想,我是O型血,你妈是AB型血,我们怎么会有AB型血的儿子!你蠢到根本发现不了!……”
夏彬整个人都傻了。不等李广榆吼完,他转身冲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三年后再见
白赫在半夜三点多接到了夏彬的电话。听到夏彬问他血型怎么遗传,他有些抱怨的揉着眼睛道:“哥,你打电话前看看时间啊,血型的问题白天问也行吧?……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呢,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你快告诉我,什么血型的父母会生出AB型血的孩子?”
“这个不是高中生物嘛……”白赫不情愿闭上眼睛,像说梦话一般道,“嗯……AB型的话,必须父母双方一方有A型因子,一方有B型因子的吧……”
“因子?”
“啊,决定血型的是一对基因嘛,一个A一个O的话就是A型血,两个A也是A型血,两个O才是O型血,一个A一个B就是AB型血。”
“那如果父母一方是O型血的话,会不会有AB型血的孩子?”
“会啊,如果那个老爸被戴了绿帽子或者找了二奶的话。”白赫忍不住说起俏皮话,想了想又补充道,“啊,不过就算是找了二奶,如果老爸是O型血的话,任何血型的二奶也生不出AB型血的孩子的——除非二奶也给这个老爸戴了绿帽子!哈哈哈哈哈……喂?”
白赫还没笑完,发现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夏彬是怎么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所以他决定先睡,第二天再打电话去问。
第二天,他再也打不通夏彬的电话。
蒋余出外采风回到公寓,刚下电梯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他原本并没在意,结果走到自家门口就吓了大一跳——夏彬醉醺醺地坐在他家门口。
蒋余站在离夏彬足有三米的地方观察了半天,小声喊:“夏彬?”见对方没有动静,他才小心翼翼地走近——几年前的那场殴打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里阴影,他不得不防——刚走到脚边,夏彬忽然睁开眼。
蒋余像看见怪物一样立马后退了三大步,退到他认为安全的距离才道:“夏彬?”
夏彬看了看他,笑起来。
“蒋余啊……我等你好久。”
今天早上太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升起来的?
夏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结果努力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蒋余确认现在的夏彬战斗力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才重新走过去,这才看见夏彬身边的酒瓶——白酒。对瓶吹白酒?三年不见,这孩子越发生猛了啊。
他试着将夏彬扶起来,问道:“你怎么了?”
夏彬刚被扶起来就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动一动说话:“我想找个人安慰一下我,就发现只能找你了。”
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心里生出来,蒋余几乎当场就要哭出来。他不再犹豫,打开门,将夏彬扶进家里,放到自己床上,道:“你等等,我去买些醒酒的东西。”
“不要……”夏彬死死扣着他的肩膀,这让他只能尽力支撑着才不至于跌到他怀中,“我不想醒,你就这么陪陪我吧。”
蒋余放弃了抵抗。他连鞋都没有脱,就这样抱着夏彬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他听到怀中的人呜咽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蒋余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搂着夏彬,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夏彬哭了很久,最后哭得呕吐起来,吐完就昏昏睡了过去。蒋余脱掉他的外衣和裤子,用被子将他严严实实裹好,坐在他身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三年过去了,他仍然无法忘记公园里那个叼着烟抬头看风筝的少年,也同样无法忘记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殴打和侮辱。蒋余承认,自己是有些M,面对这么脆弱的夏彬,他几乎瞬间便原谅了这个人之前的一切,只想将心都剖出来捧给他。只要他愿意呆在自己身边,以前的那一点点伤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夏彬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蒋余一直陪着他,见他醒来,连忙笑着说:“醒了?我熬了些粥,要不要喝一些?”
头痛欲裂,夏彬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睡了整整十个小时,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什么?”夏彬猛地坐起来,头疼得弯下腰去,又立即站了起来,“我得走了!”
“啊?”蒋余没想到他这就要走,“去哪里?”
“不要你管。”夏彬说着就要走,走了两步走到门口,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转身看蒋余:“你脱了我的衣服?”
蒋余一惊,几乎条件反射地就往后退:“我看你喝醉了,穿着外衣睡不舒服……”
夏彬沉默了两秒,道:“那衣服呢?”
“我,我帮你洗了……啊,应该已经干了,我去拿……”蒋余像逃跑一般逃出了房间,去阳台取回衣服。夏彬倒也没有发作,默默穿上衣服便匆匆离去,留下蒋余在门口怅然若失。
夏彬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两盒盒饭,想了想,又买了几罐啤酒。等回到家,他来到书房,李广榆早已听见了门响,一看到他进来就道:“……快放了我。”
夏彬原本是要放了他让他吃饭的,听他这么要求,他反而不想放了:“凭什么?”
“……我要上厕所,请你立马放了我。”
“哦?”夏彬突然觉得很好玩,之前李广榆自己能打开手铐,自然不会有这种困扰,现在算来,他已经被捆了二十多个小时,尿急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转身将买回来的东西都放在书桌上,打开盒饭和啤酒,看着李广榆的反应。盒饭的香气果然让李广榆有些动容,不过尿急还是更严重些,他沉默了一会儿,道:“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就一会儿。”
“你是什么东西,你求我好使吗?”夏彬冷冷道,坐下自顾自吃饭。他故意吃得很慢,吃完又开始慢慢喝啤酒,边喝边看着李广榆,见他脸已经憋得通红,想了想,忽然站起来,端着啤酒走向李广榆。
李广榆看向他,紧张起来。
“你干什——”
他捏住李广榆的下颌,把酒灌进去。
李广榆的脸颊滚烫,之前的感冒并没有全好,现在又在发烧,但是夏彬并不觉得心疼,他将一罐啤酒都灌了进去,又去拿了一罐,继续照样灌了下去。李广榆被呛得不住咳嗽,没来得及咽下的啤酒顺着下巴脖颈流进了衣服里。夏彬看着很是满意,两罐啤酒下去,他不信李广榆还能憋多久。然而他回到桌边,坐下来又悠闲地喝完了一罐啤酒,李广榆居然还能憋得住。
他不耐烦起来,借着酒意,他走过去,伸手去摸李广榆的下腹,那里已经鼓胀起来,他想也没想,使劲按了下去。
“别——”李广榆发出痛苦的哀鸣,但夏彬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按了几下,干脆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李广榆的下|体。李广榆发出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徒劳的挣扎着。夏彬按着他的下|体,用力搓|弄几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失禁了。不一会儿,他的裤子就湿透了,刺鼻的骚味溢满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折磨
耻辱感让李广榆的精神瞬间崩溃,他顿时嚎啕大哭。夏彬很是得意,他找出相机,将李广榆狼狈的样子拍下,各个角度都不肯放过。李广榆渐渐止住了哭声,用十分可怕的眼神看着他,夏彬毫不在意的看回去。
李广榆开口,声音干涩:“我不会原谅你了。”
“随便你了。”夏彬道,“你不是我爸,根本就是个陌生人,我怎么对待你根本不需要有负罪感。”
李广榆低下头,脸上还挂着泪珠,许久才道,“你变成这样,我也很对不起夏静。”
夏彬跳起来,冲上去二话不说扇了李广榆一个耳光。
“不许用你那脏嘴说我妈的名字!”
这一下打得非常狠,李广榆的头被甩到很夸张的角度,紧接着便无声地垂下了去,不再动弹。夏彬站了两三秒,见他没有动静,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腿:“别装死!”
李广榆还是一动不动,夏彬上前掰起他的头,才发现他的脸色早已不是刚才的绛红色,而是完完全全的惨白色。这不太像是高烧昏迷的症状,夏彬有点紧张起来,他将李广榆放了下来,再次打电话喊来了校医。
校医来之前夏彬换掉了李广榆尿湿的内裤外裤,但校医看到他时仍然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夏彬,她掀起李广榆的眼皮看了看,顿时变了脸色,捏起李广榆的手去测脉搏,同时喊夏彬:“快打120!李老师休克了!”
医院里,夏彬被李广榆的主治医生像审讯犯人一样问话。
时间是第二天早晨,李广榆在经过急救后性命无碍,不过夏彬守了他一个晚上,他还是没醒。第二天早上,夏彬便被听到消息赶来的秦医生叫进了他的诊室。
秦医生年过六旬,是松榆市第二医院返聘回来的老名医。他主修内科,是夏彬的救命恩人,当年夏彬不满月便得了急性肺炎,是他用了别人都不敢用的中医方子,与西医结合才救回了夏彬的小命,所以以前逢年过节,李广榆经常带夏彬去他家走动。没想到他居然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秦医生皱着眉头看夏彬,道:“彬彬,我是个老医生,病人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心里都是有数的。依我看,你爸爸已经快有两天没吃饭了,有两颗牙齿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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