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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wher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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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
“你没碰到他吗?”
“……没有。”
李广榆沉默了片刻,又道:“我看了下猫眼,不是我认识的人,但是他敲门敲了很久,应该不是敲错门了。”
夏彬脱掉鞋,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李广榆看着他,道:“……我只是想说,那个人应该是来找你的。”
夏彬不说话,他走到厨房,把买回来的东西放下。刚才他躲在楼下树后的场景,李广榆应该是看到了,但他只是无所谓说了句:“这不关你的事。”
十几年丧妻的生活,让李广榆变成了一个很好的厨师。在夏彬的印象中,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家里做饭的人一直都是李广榆。别人年幼时的所谓“母亲的味道”,在他这里,变成了“李广榆的味道”,而李广榆做的年夜饭,自妈妈去世后这还是第一次。大年三十晚,李广榆做了各种夏彬喜欢的菜和吃食,两人守着桌子安静地吃饭,夏彬吃得很是过瘾,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我妈去世后,这还是咱俩第一次在家里过年。”
李广榆拨拉着碗里的饭,道:“这是你姥姥的意思,怕你在家里想你妈妈。”
“很多记忆早就淡了。”夏彬看着天花板,“十岁以前的过年是什么样子的,我早忘了。和妈妈一起过年是什么感觉,也早忘了。”
这顿饭之后吃得很沉默。吃完饭,李广榆默默收拾桌子去洗碗,外面已经到处都是烟花鞭炮的哔啵响声,夏彬看着他的背影,道:“洗完去看晚会吧,新闻完了就快开始了。”
其实到了夏彬这个年龄,还会觉得春晚有趣的人恐怕不多,只是沿袭着一种习惯而已。而且这样的节日,不看电视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两人坐在沙发上,看主持人都穿得喜气洋洋,念着一贯的吉祥话。夏彬拉过身边的李广榆,把手脚都攀到他身上。李广榆只得一动不动,任他像章鱼一样挂着。这样好的气氛,夏彬难得地不想对李广榆上下其手,只是这样一直抱着,看着电视里喧闹的表演。不知过了多久,每年春晚上的老脸又出来演小品,但是实在是太无聊,夏彬看着看着,上下眼皮打起了架,便把头搁在李广榆肩膀上。李广榆道:“困了的话,就回房间去睡吧。”
他拒绝:“这才几点,怎么会困。”
然而困意越来越浓,实在撑不住,他放开李广榆,侧过身,躺到他腿上,道:“敲新年钟声的时候叫醒我。”
“嗯。”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李广榆的脸垂在他面前,双眼紧闭,眼镜都已经滑到了鼻尖,显然是坐着睡着了。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响成一片,他正好听见电视里的人们正在倒计时:“十,九,八,七……”。夏彬连忙坐起来,猛摇李广榆的肩膀,“快醒醒!”
李广榆被惊醒,一脸迷糊的看着他,扶了扶眼镜。就在这时,新年钟声敲响了。烟花爆竹的响声在这时达到了顶点,耳朵里全是轰鸣的巨响,夏彬忽然有一瞬的冲动,他俯下身,对李广榆说:“新年快乐。”
然后吻了他。
夏彬很少会吻李广榆,李广榆对他的吻很抗拒,而夏彬也因为之前舌头被咬心有余悸,可这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李广榆似乎也愣住了,许久才使劲推他,倒也没有再咬他一口。夏彬放开李广榆,微微喘息着,心跳得很快,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种心悸的感觉是为什么,他看着李广榆,急切地问:“今年,我们也会在一起吧?”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李广榆扭过头,没有说话。夏彬停了一会儿,才有些回过劲来,郁卒地道:“我们出去放烟花吧。”
他打开门,去抱烟花箱子,李广榆拦住他,道:“你手不好,我来吧。”
出来放除夕鞭炮的人还不少,邻居们好久不见李广榆,都来打招呼,李广榆笑着一一回应。他们把烟花放在门前点燃。彩色的礼花弹呼啸着直冲云霄,在天际开出各种颜色的花朵,照亮了所有人的脸。
这是自那次以来,李广榆第一次跨出家门。夏彬看他的脸,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出他的心情。四十响的烟花燃烧了很久,放完后,夏彬又坚持放了一串鞭炮,这才回到屋中,全身几乎要冻僵了。
两人出去时都没有加衣服,半夜的空气又冰凉异常,夏彬几乎要开始发抖,李广榆也冻得差不多,却看着他的脸,问道:“手没冻着吧?”
“没事。”夏彬用好着的右手使劲搓自己冻木的耳朵,突发奇想,道:“我想喝生姜炖可乐!”
“……啊?”
“就是小时候常喝的那个,姜和可乐一块煮的那个,觉得冷的时候不就该喝那个吗?”
李广榆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小孩子气的要求,愣了愣,倒也依言去给他煮。好在生姜和可乐都是现成的,很快炖好,李广榆盛了一杯出来,却见夏彬躺在沙发上,早已困得不成样子,呼呼睡去。
李广榆放下杯子,找了块厚毛毯,将夏彬严严实实裹好。他在夏彬身边坐了会儿,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幻,最后伸出手揉揉他的头发。
“新年快乐,夏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拦路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有少量H。
初一早晨,太阳照到客厅里的时候,夏彬才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在沙发上睡觉并不是很舒服,他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下一瞬忽然惊得跳起来——昨晚靠在沙发上一闭眼就睡了过去,他忘记反锁门了!
他冲到玄关,又在门口呆住了。如果李广榆要走,肯定看他睡着立即就走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如果他已经走了,自己现在去反锁门又有什么意义?
刚睡醒的大脑让他有些呆愣,好半天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李广榆举着两只面手,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转过身来的夏彬。他看出夏彬的惊慌失措,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询问道:“你醒了?那我马上下饺子。”
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夏彬突然有些想哭。李广榆见他没什么反应,便默默地转回厨房。夏彬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忽然冲进厨房。李广榆刚将盛了水的锅坐到天然气灶上,见他进来,正要问,夏彬拽住他,一把掀倒,面朝下按在流理台上。
“夏彬……别这样……”后来李广榆的抵抗总是不痛不痒,夏彬也不理他,三两下扯掉他的裤子,借着早晨的生理反应,横冲直撞便要进去。
“呃!……”李广榆疼得颤抖起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夏彬试着抽|插几次,实在有些难以行事,便退出来,一边按着李广榆,一边取过放在一边的油壶,朝着他的后|穴倒下去,用手指润滑几下,再次深深进入。缓慢进出几次,将作为润滑的油推到内壁的每一处,然后便加快速度,大力顶|送。
每一次撞击,两人的腿总会撞到流理台下的柜门,发出“咚”的一声。也许是因为被按住气不顺的原因,每次撞击,李广榆也会同时闷哼一声。夏彬很喜欢听他那一下一下的闷哼,便刻意按着他加快速度。李广榆的喘息声渐渐凌乱,想要挣扎着撑起身体,却被夏彬按着动弹不得,只能两手乱扒拉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一边的水龙头。夏彬攥住他的另一只手,整个人覆在他身体上,呼吸也乱了节奏,却还要说话:“快说,说你以后哪儿也不去,永远呆在这儿!”
李广榆被压得气都快喘不上来,哪里还有余力说话,夏彬硬撑着等了一会儿,然而早晨的生理反应毕竟难以把持,很快泄了出来。
他伏在李广榆身上,很久都不愿意出来。李广榆也就任由他压着,静静地趴着不出声。直到水汽蒸腾了半个厨房,他才道:“……夏彬,水开了。”
夏彬默不作声地退出来。李广榆站起身,找纸巾去擦下身,夏彬在旁边看着,忽然又上前一把抱住他,将他的头强行按到自己胸前。
这种恐惧太折磨人,这不是他想要的。
真的不想每天活在害怕着失去什么的生活里,可是,除了这样,还可以怎么办?
春节过了,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夏彬和李广榆去爷爷家姥姥家各呆了几天,就已是元宵节。元宵节过后学校就要开学,李广榆有些紧张地再次向夏彬提出去办公室的请求。这让夏彬非常不舒服,就仿佛他之前做的所有的种种,都只是讨好自己,只为了换取这一个机会。夏彬心里很是不痛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其实他也是担心,如果继续将李广榆囚禁下去,会被学校里的人察觉出异样,虽然每次威胁李广榆都说要告诉别人,但他其实还没想好,如果真的人尽皆知了该怎么办。
大学开学后,夏彬去宿舍看望了下整个寒假不见的室友。郑楠特地给家在本地的夏彬带了一包他们家乡特产的藕粉,张林强带来了东北特产干肠,大家对着那个微妙的卖相品头论足了很久。刚开学课并不多,夏彬中午下课回家,听见厨房叮当作响的菜刀声,李广榆已经在忙碌了。
他忽然觉得很是满足。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其他的一切真的不重要。
为了考试逃课交作业方便,夏彬所有的选修课都和白赫选了一模一样的。这天晚上,是白赫最喜欢的影视欣赏课,据说前三次上课必然会点名,所以夏彬勉为其难地和白赫一起去上课。他对电影没什么大的兴趣,一直从头睡至尾,只有中间被多媒体的声音吵醒过一次。也许是睡得太多的缘故,下课以后居然觉得有些饿。他正想着要不要让李广榆做些宵夜,旁边的白赫边收拾东西边问:“要不要去吃个宵夜?哥正在成长期中,饿得晚上睡不着啊。”
“……”
虽然有些难以吐槽,但夏彬还是答应了。他先给李广榆打了个电话,李广榆的手机在年后便已经还给他,电话接起来,那边传来李广榆一贯低沉无波的声音:“喂。”
“是我。我要晚回来一会儿。”
“嗯,我知道了。”
“……”
“还有事吗?”李广榆静静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挂电话,便问道。夏彬看了眼旁边的白赫,后者正在和邻座的女生搭讪,于是他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家。”李广榆停顿了下,又补充道:“看电视。”
“嗯,等我回来。”
夏彬挂了电话,叫上白赫,两人说着话,刚走出教室,一个人突然无声地靠过来,走到他身边,道:“夏彬。”
是蒋余。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猛地出现,夏彬险些没认出来,愣了许久才道:“……你怎么来了?”
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白赫就在旁边,这句话蒋余要是照实回答,他以后要怎么面对他的同学。不过蒋余到底还是蒋余,他只是笑笑,道:“联系不到你,便来学校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巧。”
一点都不巧——夏彬腹诽道,松大的教学楼管理很严格,没有学生证是进不来的,不知蒋余是如何骗过了大楼的门卫,但是不论如何,自己现在是躲不开他了。
“你的手机又换了吧?新手机号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好找。”
夏彬勉强笑笑,道:“手机没了,没记得你号码,就联系不到了。”
蒋余也跟着笑:“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新号码了吧?”
而完全摸不清状况的白赫在旁边看着两人交换完手机号码,不合时宜地插话了:“夏彬,这是你朋友吧?咱把你朋友叫上一起去吃宵夜呗?”
原本夏彬是想告诉蒋余自己还有事改天联系的,没想到白赫一口暴露了他们的去向。他无奈,只得带上蒋余,三人去了校门口的小餐馆。
☆、第二十四章 熬夜
一起相处了半年多,夏彬早就知道白赫是个非常不会察言观色、对周围气氛毫不敏感的人,可今天才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被这小子无意中摆了一道是多么痛苦。夏彬盼着白赫早点吃完回宿舍去,没想到这家伙新认识了蒋余,听说对方还是个摄影师,突然十分亢奋,表示自己也是个业余摄影爱好者,一直问长问短,最后一副聊得一见如故的样子还非得要喝酒,而且喝高了酒品坏得要死,搂着夏彬的肩膀不停和他碰杯,直把夏彬也灌得晕晕乎乎,才瘫倒在桌子底下。夏彬支着桌子扶着额头,半天缓不过来,对面的蒋余倒是没被强迫喝酒,此时探过身来拍他的肩。
“你还好吧?”
夏彬也不看他,道:“还行,啤酒喝不醉我的。”他撑着桌子站起来,道:“我得……先把这个二货送到宿舍去。”
他在蒋余的帮助下将白赫送回宿舍,出了宿舍楼,蒋余问他:“你不住在宿舍吗?”
“啊。我住在我家。”
“哦。”
两人在学校里慢慢往前走,夏彬一言不发,蒋余隔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你还好吧?”
“我都说了我没醉,不要问了一遍又一遍。”
蒋余看着他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最近,你的心情,你的生活。”
夏彬转头看蒋余,后者正认真地看着他,那视线让他很快扭过头。
“……我最近也挺好。”
“我那天回家,就看见碎了一地的手机,然后就再没见到你。你和谁生了那么大的气?”
“……”
“年前我去过一次你家,在门口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我在你家门上贴了我的手机号码,你没有看到吗?”
“……”
“你真的没事吗?”
“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夏彬暴躁起来,吼道。夜晚的学校十分安静,零落的几个路人都因这吼声而对他们侧目,夏彬扭过头,快步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蒋余在后面追着他,道:“你别生气,我也只是问问……你知道的,我只是关心……”
“不要在学校里和我说这些。”夏彬冷冷打断他,一步不停地向前走。走了几步,他突然发现蒋余没有跟上来,不由回头去看。蒋余还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看他回头,低下头又赶了上来。
他突然有些不忍。等蒋余重新和他并排,他放慢速度,两个人一言不发地一直走到校门口。他停下来,看着蒋余,挠挠头,道:“……我今天有点喝多了。”
蒋余微微低着头,笑:“我知道。”
“……你先回去吧。改天我有时间去找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
送走了蒋余,夏彬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去。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李广榆一般十一点左右就会洗漱睡觉,他一定要赶在他睡着前回去。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打开门,发现家里一片漆黑。
起初他以为李广榆今天可能睡得比较早,然而他打开灯,发现门口没有李广榆的鞋。他皱皱眉,再次走出家门。
能源化工学院是松榆大学的支柱院系,在学校中地位最高,学院的楼也是学校里最气派的。据说当年是请了个学校早年毕业的著名设计师亲自设计,大楼分了AB两栋,A栋是院系办公室实验室,B栋都是教室。院长,也就是李广榆的办公室,在A栋的顶层。时间已接近11点,B栋已经开始清人,有学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夏彬进了A栋大楼,门卫看了他一眼,认出他便没有拦阻。大楼里漆黑一片,只亮着供人行走的几盏小灯,夏彬坐电梯到顶层,走到李广榆办公室门前,看到门缝里透出的灯光。
他原本是准备敲门进去的,转着眼珠想了想,转而伸手去掰门把手。
门是开着的。他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看见了在办公桌前熟睡的李广榆。
他放低脚步声走进来,反身将门反锁好。李广榆仰面躺在椅子里,眼镜都滑到了鼻尖,手里还捏着几页纸,听到锁门的“咔哒”声,迷糊地动了动,手中的纸页划到了地上。他眼皮抬了抬,下一刻立即惊醒。
“夏彬?!”
他慌乱地站了起来,看了眼地上的纸,刚要去捡,夏彬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到桌上。
“李广榆,”夏彬按着他的头,俯下身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李广榆头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他挣扎着解释道:“你说你要晚些回来,正好实验室有个仪器今天一直出问题,我就来看看……我已经准备要回家了,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借口!”夏彬打断他,道:“你就是不想待在家里,不想回家看到我吧?”
“我没有……”
夏彬不听他解释,二话不说去脱他裤子,李广榆惊慌起来:“夏彬……你干什么?!”
夏彬冷哼一声,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懂?”
“夏彬,你听我说……”李广榆挣扎着拉住夏彬的手,急促地道:“这是学校的办公场所,并不是私人空间,所有本院老师学生都可以自由来去,如果被人听到,不论你,不论我,都——”
“是啊~会怎么样呢?”夏彬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李广榆脸上,“反正我无所谓。”
他挥掌打开李广榆的手,继续去扯他的裤子。李广榆被他刚才的话噎住了,等夏彬将他裤子扯到膝盖处,他终于奋力弓起身,抓住夏彬的上臂,压抑着声音低声喊道:“夏彬!算我求你了!不论如何……饶过我这一次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李广榆喉头一哽,几乎要哭出来。夏彬停下手,看着李广榆垂在自己胸前的头,以及微微颤抖的手臂。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的心情,那种间于心疼与痛快之间的感觉,让他忽然有片刻的呼吸困难。他想去抚摸李广榆的头发,但是内心的抗拒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放开李广榆,退开两步,李广榆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慌张地提起裤子,那种表情让夏彬忽然又心生厌恶。
“饶了你很容易,”他开口,等李广榆转过头看向他,才道:“给我含一次。”
李广榆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夏彬等了一会儿,见李广榆像是想要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一般一动不动,于是他走到李广榆的办公桌后坐下,靠着椅子,躺得舒舒服服的。
“到我这儿来。”
李广榆转过脸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在以此抑制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那表情让夏彬忽然有些害怕,但他坚持着直视李广榆的眼睛,道:“就在这儿,让我上一次还是给我含一次,你自己选。”
李广榆猛地扭过头,抹了一把脸,抹去了眼里的泪水,眼眶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然后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走过来,蹲在夏彬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金蝉脱壳
其实夏彬并不是饥渴到非得在那种地方和李广榆做,事实上李广榆低下头含住他的时候,他也有一点点的紧张,还忍不住抬头去看已经锁上的门。
他只是觉得,应该给李广榆种下一个印象,让他明白自己是不可抗拒的,从而将他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
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夏彬心情十分不错,蒋余的突然出现所造成的阴影也完全影响不了他,在家门前那条黑暗的小路上,他拉住李广榆的手。李广榆使劲想抽回,夏彬却也死死的攥着,最终还是李广榆先妥协,扭过头走在前面,不去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一再妥协最终会形成一种习惯,夏彬一直那么以为。
隔天,夏彬将郑楠给他的藕粉带回家,拿给李广榆看。
“我室友给的,说是他们那里的特产。他说是冲着吃,怎么冲?”
李广榆正在厨房忙碌,他偏过头看了看夏彬手中的藕粉,道:“这其实主要成分也就是淀粉,只是口味和我们这边的绿豆粉土豆粉都不太一样。”
“……绿豆粉什么吃法?”
李广榆拿了个碗,打开藕粉倒了些进去,先用凉白开化开,接着用开水一冲,然后用勺子慢慢的搅。藕粉成了白色的糊状,看起来很黏的样子,夏彬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广榆舀了一勺,含进嘴里,然后点点头,将碗推到他面前,道:“你可以尝尝。”
夏彬却看着那一碗形态可疑的糊状物没有动,许久,才道:“这个,真的很容易让人想到其他东西啊。”
李广榆没听懂,询问般地看着夏彬,后者却是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李广榆愣了愣,下一刻脸涨了通红,转过头重新抓起菜刀,“咚咚咚”用力切土豆。夏彬笑着贴上去从后面抱住李广榆,对着他的耳朵呵气:“这个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好吃?”
李广榆整个人都僵硬了。上次,在夏彬的逼迫之下李广榆不得不为他口|淫,释放后,夏彬强按着李广榆的头,逼他将自己的东西咽下去大半。夏彬原本还想继续逗李广榆玩,看他脸涨得通红,捏着菜刀的手都在逗,不敢玩太过,这才放开他。他站在李广榆背后,看着李广榆僵硬着站了许久,才握起菜刀,继续切土豆丝。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夏彬总觉得李广榆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意识到这点,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夏彬被尿憋醒,醒来时,听到了李广榆的叹息声。
他最近总是和李广榆一起挤在书房的小床上,床虽然是加宽的单人床,睡两个男人还是有些拥挤,所以夏彬以为李广榆是被自己吵醒了,便道:“我去个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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