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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 wher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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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彬这一下非常狠,直接贯穿到最深处,李广榆疼得痉挛起来,好半天缓过劲,疯了一般开始挣扎,夏彬一下没按住,他挣脱了手,伸手去掰车门把手,然而门是锁着的。于是他也伸手去拔安全锁,夏彬拽着他的腿,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见状冷笑,道:“你可以打开门。我真的不介意。”
李广榆回过头看他,脸都是扭曲的,声音嘶哑:“疯子……”
“没错,我是疯子。”
他按着李广榆的腰开始律动:“疯得彻彻底底的,才算是好呢。”
李广榆绝望地抓住他的手:“夏、夏彬,停手……现在停手还不算迟……啊——!”
夏彬不想再听他说,于是用力顶了一下,李广榆发出痛苦的哀鸣,如同触电一般颤抖着,松开了手。下一刻,他又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两脚乱踹,两手撑着身体后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夏彬紧贴着他后退的身体一起,很快李广榆的背靠到了车窗上,成了坐姿,而夏彬下身仍与他结合着,两人贴得更紧。夏彬想抓住李广榆的双手,李广榆绝望地胡乱去推夏彬,乱挥着双手,夏彬没来得及躲开,“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到了他脸上。夏彬愣住了,李广榆自己也愣住了。
这一场性事,简直像是一场肉搏战,
随后夏彬很快先反应了过来,他立即趁机控制住了李广榆的双手,把他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几番折腾,自己的性器几乎要软了下来,他低下头,去吻李广榆的脖子。李广榆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在他嘴唇触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挣扎。
夏彬将他紧紧卡在车厢角落,仔细吸吮着他颈部的肌肤,任由他徒劳的挣扎。李广榆耗费了太多体力,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得不停了下来。他在夏彬身下喘着气,忽然呜咽着哭了出来。
哭也难怪,被养子强上的感觉是不太好受,总得习惯习惯才行。夏彬冷漠地想着,并没有停手。而李广榆停止了挣扎,低声哭泣着,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没了动静。
夏彬“嗯?”了一声,抬头去看他。却见李广榆紧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夏彬试了试他的鼻息,还算均匀,大概是体力透支太多才晕厥过去了。夏彬趁机托着他的臀部将他重新放平,脱掉了他的羽绒服和内衣,俯身去吻他的乳头。李广榆要比蒋余瘦一些,对他来说,抱着可能更顺手一些,他吮吸了一会儿,抬头去看李广榆,见他还没醒,便试探着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换作一个月前,如果有人告诉夏彬“你会和男人上床”,他恐怕都会暴跳起来,打碎对方所有的牙。可如今,他不仅和男人上了床,甚至对李广榆下了手。
夏彬无比的冷静。他的目的很明确,只是想要留住李广榆。蒋余说过,他经常把别人当作自己来做爱。如果能留住李广榆,那他把自己当作周越也无所谓。
如果没有解决的方法,只能不断的互相伤害,那夏彬愿意割开两个人的伤口,让它们长到一起,长成可怕的畸形。
他捧着李广榆的脸,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他。许久,李广榆的手动弹了一下,下一刻,夏彬的舌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李广榆咬了他。
他不得己撤开,嘴里全是血腥味,李广榆咬得相当狠。他看着李广榆,后者并不看他,只是喘着气,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然而体力已经透支太多,这挣扎对夏彬来说不痛不痒,他一言不发,也不去阻止李广榆,只是抬起他的臀部,开始一下一下,用力的顶送。李广榆挣扎了一会儿,实在无用,才嘶哑着开口,还是那两个字:“……疯子。”
夏彬没有回应。两个人不再说话,空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夏彬渐渐得趣,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也不愿意多忍耐,抽出性器,自己搓弄几下,故意射了李广榆一身。
车厢里安静下来。李广榆仍然保持着被他上过的姿势,一动不动。气温相当低,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瑟发抖,然而他本人却似乎没有感觉。夏彬探身找到刚才被自己随便扔掉的车钥匙,发动车,打开空调。李广榆渐渐不再发抖,却仍然躺在后座上不动弹。夏彬伸手扭过他的头,才发现他双眼发直,满脸都是泪水。
他愣了愣,在口袋里翻了半天,又在车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沓纸巾。他擦掉李广榆的眼泪,然而眼泪擦掉了很快就又流下来。他只好擦掉刚才洒在李广榆身上的菁液,扯过他的羽绒服给他盖上。李广榆没有任何的反应。夏彬停了片刻,俯下身,隔着羽绒服搂住他。
“我的和周越的,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名字让李广榆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他又开始挣扎,然而夏彬紧紧箍着他的双臂令他动弹不得,最后他徒劳地放弃,转过头去,不看夏彬,一言不发。
“穿好衣服,和我回家。从今天开始,你要和我一起住。”
☆、第二十章 扭曲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本篇有H。
每一句话都是陈述语气,夏彬知道李广榆无法拒绝,他清楚拒绝的代价。李广榆无声地抹掉脸上的泪水,接过衣服,一件件穿好,跟着夏彬下了车,回了家。
打开门,夏彬让李广榆先进去。李广榆一言不发地走进玄关,连鞋也没有换,径直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夏彬并没有阻止他。他换好了鞋,正想着要不要叫李广榆去洗个澡,忽然发现玄关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礼盒。
他愣了愣,打开礼盒。
里面,是二十年来从未缺席过的礼物。
原来李广榆并没有忘了给自己准备礼物。夏彬内心复杂混乱,他将作为礼物的领带取出来,看到下面有一张小小的便签。
“赠予吾儿夏彬:
生日快乐!
古时男子二十岁为成年,要行冠礼,易垂髫而戴冠冕。今人虽不戴冠,赠你一条领带,亦是同样的寓意,同样的期待。”
他将领带打开来,红蓝相间的斜条纹领带,与他的肤色十分相配。夏彬苦笑着自言自语:“我又没有西装……”
如果早看到这份礼物,一切会不会有所改变呢?夏彬默默地想着,看向书房,那里房门紧闭,一如李广榆的心。
第二天,夏彬打电话叫了搬家公司,将李广榆搬到旧家去的东西又原样搬了回来。他一个人整理书房的时候,在搬回来的东西中又发现了那个铁盒,打开来,里面空空荡荡。
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夏彬心底是有些难过的。
他收拾好书房,才去自己以前的卧室叫李广榆,“你可以搬回书房住了。”
李广榆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恍如没有听见一般。夏彬又说了一遍,他才迟缓地扶着床头站起来。刚一走进书房,夏彬从身后抱住他,将他推倒在床上。
又是一轮新的肉搏战,只不过李广榆的战斗力相比昨天又弱了很多,夏彬轻轻松松的进入了他的身体。李广榆用手蒙住眼睛,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夏彬有些不爽,他握住李广榆的性|器,开始有技巧的搓|弄。李广榆吓了一跳,又开始挣扎:“——放开我!”
夏彬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开。他用裤带将李广榆两手往一块一缠,摁到头顶,看着他的脸,为他手|淫。李广榆的脸上又开始泛红,他躲避着夏彬的视线,仍然不放弃地挣扎:“停手……啊,停手啊……啊啊……”
性|器很快在手中变硬,夏彬很是得意,他故意放开手不再去摸,开始一下一下,大力顶|送。顶到某一处的时候,李广榆忽然浑身一颤,夏彬看在眼里,心中一乐。他听蒋余讲过,其实男同之间做|爱,受方的快|感来得很模糊,除了摩擦内壁,再就是通过间接的方式刺激前|列|腺。而他刚才触到的点,应该就是刺激最强烈的地方。于是他抬起李广榆的一条腿,就着那个点,每一次都实打实地撞击,李广榆颤抖着,几乎要咬破嘴唇,一张脸涨得通红。夏彬仔细地观察着,到只剩最后关窍的时候,他忽然又握住李广榆的性|器,使劲搓|弄。李广榆浑身颤动,再没能忍住,低声哀鸣着,一泄如注。
不知为何,夏彬很喜欢看人高|潮。还留在李广榆身体里的自己的器官在兴奋地微微颤抖,但他并不急于结束,他俯下身,捧住李广榆的脸,后者正处在高|潮后的头脑空白期,缓过神来后,眼中渐渐泛出泪,很快沿着眼角滑下。
“哭什么?”夏彬很是不满,“你不是很爽吗?”
李广榆茫然看着前方的夏彬,夏彬忽然笑起来:“难道你是爽哭的?”
李广榆向小孩子一样抽了抽鼻子,转过脸不看他,夏彬皱眉,正要说什么,客厅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夏彬原本不想去接,可电话坚持不懈的一遍一遍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骂了一声,从李广榆身体里撤出来,走到客厅去接电话。
才接起来,姥爷的高分贝嗓门就吓了他一跳:“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夏彬连忙把听筒远离耳朵,等对面吼完才重新拿回来,笑道:“姥爷?怎么了这是。”
“你爸呢?”
“我爸正上卫生间呢,有事吗?”
“有事吗,你说有事吗?给你们父子俩打电话,一个也关机,两个也关机,你们干嘛呢!”姥爷似乎真动了火气,夏彬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却听那边像是姥姥抢过了电话:“你个死老头子,就不会好好说话!彬彬啊——”
“哎。”夏彬连忙答腔。
“你姥爷那臭脾气,你甭理他,也别跟你爸说。”
“嗯,我知道。”在老人们面前,夏彬永远是会装好孩子的。不知道老人们知道他此刻下|身剑拔弩张,刚刚还在自己父亲的身体上肆虐,会不会气死过去。
“是这样,今天都腊月二十三了,你们父子俩今年是去哪里过年呀?”
腊月二十三,已经快过年了吗?夏彬看看电话旁边的台历,好久都没有翻动过了。最近的时间,全都过得浑浑噩噩,先是在蒋余家昏天黑地,后来又满脑子都想着如何算计李广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街边挂起的大红灯笼。他想了想,道:“今年我爸很忙,我们想单独在家里过。有时间再去看你们。”
“你俩过?你啥都不会做,帮不了你爸爸什么忙,他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夏彬打着哈哈说没问题。再闲聊几句,挂了电话,他回到房间,见李广榆已经趁机解开了皮带的束缚,穿上了衣服,换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衣,正在收拾床。夏彬也不说话,上前扯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就着站立的姿势进入——他忍了很久了。
李广榆闷哼了一声,摇晃着支撑了几下,扑倒在床上,夏彬顺势伏在他身上,快速抽|插,很快便射|在了他里面。
夏彬退出来,找了纸巾,胡乱擦了擦。李广榆默默地提起裤子,没回头看他一眼,摇摇晃晃向卫生间走去。
夏彬知道,刚才的电话他肯定听见了。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自然就是不反对了。
事到如今,他反对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想起姥爷说自己的手机,夏彬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又一次报销了。他想了想,打开电脑,登录QQ,正好白赫在,没等他说话,一条消息就蹦了过来:“最近死哪儿去了?”
夏彬想了想,回道:“一直在家。忘记给你回短信了,不好意思。”
“你没事儿吧?”
“没事。”
“那你那天大半夜问我血型什么的干嘛啊?”
“一个朋友问的,我不太懂,就问问你。”
“……老天无眼,你这样的二货放假考试居然一科没挂。”
“还不是托你们的福,给我递小抄嘛。”
“记得哥们儿的好就行。我要出去了,改天聊!”
“嗯,拜。”
白赫的头像灰了下去。夏彬想了想,似乎应该和蒋余联系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加蒋余的好友,于是只想了想就作罢。
☆、第二十一章 下厨
他从书房出来,正好看见李广榆从卫生间走出来,看着他,眼神闪烁了很久,夏彬看得出来他有话要说,便站住看他。李广榆嗫嚅半天,道:“……我想去办公室走一趟。”
“干什么?”
“有些事情,我想去处理——”
“都放假了能有什么事情?”夏彬的语气里明显的不耐烦,李广榆瑟缩了一下,又道:“那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打个电话……”
家里明明有座机,他却来找自己要手机,想来也是记不得电话号码,夏彬想了想,心里突然有些想要使坏。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在李广榆面前晃了晃,道:“想打电话,很简单。”他指了指自己的裤带,“给我含一次,让你打一个电话。”
李广榆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下一刻扭过身,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重重关上门。夏彬看着门,无所谓的笑笑。他这次学聪明了,家里所有的备用钥匙他都收了起来,李广榆书房门上的钥匙也在他手上,现在关上门,也只能算是赌气而已。一贯做事循理的李广榆居然也有赌气的时候,这让夏彬莫名的觉得好玩。
接下来的日子,差不多就以这种方式过去了。夏彬每天都会和李广榆做|爱,他要让这个人的身体刻上自己的痕迹,让他无法离开自己。而李广榆渐渐地不再挣扎,只是很少说话,除了被夏彬拖上床的时间,他几乎每天枯坐在书房里,看着那几盆盆景,夏彬给他饭就吃,给他水就喝。夏彬不知怎么转变这种状态,但他最近很忙,还来不及细想。要过年了,总不能春节也吃盒饭。那天姥姥说他什么都不会,他犟起来,就想着要靠自己的力量做一顿年夜饭,别显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无能一样。
腊月二十七一大早,他去市场买了鱼,鸡,还买了些猪肉,各种各样的菜,准备大干一番。
可是,他很快遇到了麻烦。
鱼要怎么杀?
鸡要怎么疱解?
猪肉他买的是排骨,是就这样带着骨头下锅炖,还是要刮下来?
他有些头大,上网百度了半天,准备先从鱼下手。没想到那鱼看着不大,力气却不小,夏彬一刀下去,它突然拼了命的扭动,夏彬手一滑,刀子在左手上划了好大一条口子。
夏彬大怒,将鱼按在地板上,咣咣两刀,剁成了三段,刀子都被他剁得卷了刃。鱼血混合着他的血淌了一地,也分不清是鱼血多还是人血多。他呲着牙刮鱼鳞,好不容易刮完,疼得手都开始打颤。夏彬扔下刀,在客厅药箱里翻出一盒创可贴,并排贴了六个才勉强遮住伤口。可手上的伤口似乎比他想得严重,创口贴很快便被血浸透,他将手上的血污洗掉,马上就有新的血流出来。夏彬这时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他败兴地骂了一声,用厨房用纸将手裹起来,止住不断流下的血,穿上衣服和鞋,准备去医院包扎一下。
忽然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见李广榆站在客厅。
“你来干什么?”他问。李广榆没有回答,只是看看一片狼藉的厨房,又看看他举着的左手。
夏彬看他在看自己的手,便道:“我手划破了,现在去趟医院,你别再想着要跑出去,被我抓住了绝对要让你后悔!”
李广榆无声地看着夏彬离开家,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了。
夏彬从医院出来时,仍然一脸晦气。他的手缝了五针。医生看到这么深的伤口,还以为他是故意自残还是与人斗殴,直到从他伤口中取出一片鱼鳞,才信了他的话。现在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左手暂时什么也干不了了。坐上公交,有个小学生模样的小姑娘看到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居然还给他让座。夏彬有种被人轻视了的羞愤,他拒绝坐下,看都没看站点就连忙下车,走在路上,想起买回来的鸡还光秃秃的躺在案板上,冰箱里还有好大一堆猪肉,突然觉得十分挫败。
他步行回到家,已经快下午一点,肚子里空空荡荡的,但他不想再出去买吃的。他困难地脱掉鞋,也没脱衣服,回房间倒头就睡。
没两分钟,他又跳起来,跑去玄关将门反锁好,带着钥匙重新回房躺下。
也许是失血的缘故,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夏彬是被腹中的饥饿感唤醒的,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外面天已擦黑,他下床,迷迷糊糊走到厨房,看到一地狼藉才想起李广榆已经好久不做饭,吃饭还得去外边买。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但是饥饿实在太强烈,夏彬叹了口气,穿上鞋出去买饭。
临近春节,街边好多店都关门放假了,夏彬走了好久,才看到一家开着门的小饭馆,进去买了两份蛋炒饭,带回家里。
他打开书房门,里面一片漆黑,打开灯,李广榆仍旧坐在床边。夏彬看了看四周,觉得一切正常后,把盒饭放在书桌上,然后自己一个人去餐厅吃光盒饭。
自回家那天以来,他头一回没有去骚扰李广榆,便回自己房间蒙头睡大觉。不知睡了多久,他隐隐约约听到脚步声。那脚步一直走到他房门口,才停了下来。
夏彬睡下时匆忙,并没有关门。他听到有人在低声唤他。“夏彬?”
“你怎么了?”是李广榆的声音。他很困,翻了个身,模糊地骂:“吵死了……”于是门口的人再没有发出声音,迷迷糊糊中脚步越走越远,夏彬逐渐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大白天。夏彬被一种很有规律的声音吵醒,他起床,打开门,发现那动静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他愣了愣,走进厨房,看见了正在忙碌的李广榆。
那只光秃秃的鸡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旁边一盆水浸着的鸡块。李广榆正在将排骨剁成小块,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他。
夏彬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李广榆先开了口:“你手怎么样了?”
夏彬低头看看用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手,瞪李广榆:“你别以为我裹成这样就收拾不了你,我一只手照样上了你!”
李广榆不再问,默默转过头,继续剁他的肉。夏彬突然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分,有些不好意思,他走过去,站在李广榆身边看了一会儿,主动搭讪道:“这刀子和我昨天用的不太一样,这哪里来的?”
这是一把刀背略厚刀刃极薄的刀,李广榆道:“你昨天用的,是平时用的菜刀,不是用来剁肉的。这是专门用来切肉的刀子。”
一句话说得夏彬怪不好意思的——他根本不知道刀子还有区别。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李广榆头也不回地道:“你先出去干点别的,这里我来吧。”
夏彬当然不肯出去:“我要学着做菜。”
李广榆手里刀子停了停,继续切肉,不再赶他走。等到所有材料都处理完,李广榆在他买回来的一大堆菜里翻了翻,道:“做肉要用的葱、姜、蒜都没有,家里也没有肉蔻和香叶了,还要去买。”
“我现在就去买。”夏彬拿起钱包就往外跑,出门走了几步,又走回家门口,把门反锁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两个人的春节
买完李广榆交代的东西,夏彬提着塑料袋从超市出来,过了天桥,只见路旁边一家店门口围了许多人,热闹得很。夏彬朝那边看了几眼,原来是一个烟花爆竹零售点。这种逢年过节才出现在眼前的喜庆之物,夏彬好多年都没有玩过了,他一时兴起,也挤了过去,买了一个四十响的大烟花,抱了回去。
好似这喜庆的东西真的给了他快乐的能量,夏彬一路连跑带跳,很快到了家门口,忽然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人,他连忙站住,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
是蒋余。
蒋余在他家门口踱来踱去,看来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他走了几个来回,又上前按了一次门铃。
夏彬无声地后退,抱着烟花躲到楼下的松树后。
一直阴冷的天开始飘雪,蒋余站在夏彬家门口,一直不肯离去,而夏彬也就一直躲着不出来。缝了针的手虽然包裹得很厚,这会儿也疼了起来,他把烟花放到地上,坐在上面。
不知为什么,下雪的时候,天地会格外安静。校外喧闹的车流声、人声都渐渐变小,这小小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了一个等待的蒋余,和一个不愿被等待的夏彬。
夏彬坐在烟花上,突然想起几年前,他殴打蒋余的那个夜晚,也是个雪天。那时的他信誓旦旦说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现在的自己,却已经和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人的未来,是多么难以捉摸的事情啊。
蒋余站了很久,直到肩膀上都落满了雪,而另一边的夏彬,因为头顶没有任何遮挡,简直都快成了雪人。蒋余从包里掏出便签纸和笔,写了些什么贴在他家门上,这才走下台阶,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甘心地离去。
夏彬从树后出来,看着蒋余越走越远的背影。他拍掉身上的落雪,回到家门口,揭下那张小小的便签纸。
“夏彬:
我是蒋余,看到了请联系我。我的手机号15XXXXXXXXX。”
不知道蒋余为什么知道他家的地址,不过不论如何,他现在不想见蒋余,更何况李广榆也在家。
他把便签塞进口袋,打开门。李广榆站在客厅,看他进来,道:“刚才有人敲门了。”
“哦,是吗。”
“你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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