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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劫财来我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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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倾墨忽然神神秘秘的看看母亲和兄长,然后凑到父亲耳边小声嘀咕一句。
  
  梁老爷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如临大敌一般瞪着又恢复一副优雅气派的小儿子,一颗圆滚滚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咽口唾沫,张口想说话,可是除了“啊——”之外没说出任何实质性的字句。
  
  “怎么了,老爷?”梁夫人好奇的问道。
  
  “你——”梁老爷颤巍巍的抬手指向梁倾墨,一脸不敢相信的神色。
  
  梁倾墨笑得温和轻快,仿佛一切平安、万事顺利,“爹,真的很对不起。”
  
  梁老爷瞅眼儿子刚才还回来的纸条,愁得脸皱成一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引得梁夫人更加疑惑,将孩子交给身旁丫鬟,走过来扶着丈夫的胳膊。
  
  “老爷,您为何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啊?”梁老爷吓一大跳,拍着胸口,心虚的解释道:“没,没啥,我就是给他……”在对上儿子笑意深深的眸子后,梁老爷彻底放弃了,一甩手,“我去趟刺史府,问问洪大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诶!”梁夫人伸手想拽回老爷问个清楚,可是梁老爷仿佛脚底下抹了厚厚一层油,眨眼间已经跑得很远,她抓了个空,“奇怪了,你爹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梁倾墨打哈欠,慵懒得好似一只吃饱了鱼的猫,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脚搭在凳子上,愉快的抖着。
  
  “你和你爹说什么了?又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梁夫人不揪出真相不死心,“把他吓成那副样子,我从来没见过他跑过那么快。”
  
  “我说,洪大人找他吃清汤面。”梁倾墨懒洋洋的说,“结果孩子的事情一打岔,我忘了。”
  
  一句“我忘了”说得轻巧,好像约梁老爷出去吃饭的不过是朋友之类的人,而非本地的那位“土皇帝”洪望利洪大刺史。
  
  经过上次在家门口说刺史坏话差点被听见的事情,以及更久以前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回忆,梁夫人急得跳起来,差点一巴掌拍在小儿子的肩膀上,暴躁的说道:“你忘了什么不好,偏偏忘了洪大人的事情,让人家等久了,指不定认为我们梁家看不起他了。”
  
  “娘!”梁倾墨忽然坐直身子,神情严肃认真的盯着梁夫人的眼睛。
  
  梁夫人猛得打住话题,冷静下来,狐疑的看着儿子,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问道:“墨儿啊,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娘,”梁倾墨轻抚过梁夫人眼下,难过而疼惜的说道:“这几天是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没有好好睡觉,看,眼睛下面都发青了。娘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有了这些小小的瑕疵,让墨儿很心疼啊……”
  
  “啊,真的吗?”梁夫人愣住,丫鬟机灵的拿来一面小铜镜交给她。
  
  “您看,这里是不是有些发青。”
  
  梁夫人拿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果然眼睛下面一片青紫,估计是晚上担心孩子所以没睡好造成的。
  
  “娘,我从渐云郡带回一样好东西,可以让您永远美丽。”梁倾墨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交到母亲手中,“洗过脸后,抹一点点在眼睛周围,青紫的痕迹很快便会消失。娘,不如现在就试一试吧,墨儿希望一直能看到娘亲最美丽的样子。”
  
  梁夫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扑进儿子怀中蹭来蹭去,“我就知道墨儿对娘永远是最好的。”说完,招呼丫鬟一道回屋去收拾。
  
  送走娘亲,梁倾墨呼口气,淡定的喝茶。
  
  被晾在一旁无视很久的梁倾砚凑过来,说:“洪大人身为一方长官,再如何勤俭也不可能只请爹吃碗清汤面,这么寒酸吧?”
  
  “确实是清汤面啊。”梁倾墨意味深长的叹道。
  
  看弟弟似乎不愿意说出实情,梁倾砚无可奈何。
  
  “对了,我去铺子看看。”梁倾墨一拍脑袋,一心想着孩子的来历,差点忘记这件重要的事情。一直忙着倾洛居,好几个月没查看店铺生意状况了,虽然现在有父亲和兄长以及各店铺主事掌柜代为打理照看,但自己毕竟是大老板,也太不称职了。
  
  “倾墨,”梁倾砚抓住弟弟的胳膊,“刚回来这么急做什么,店铺都在那里长不了腿跑的,今天好好休息,明日再去看吧。”
  
  梁倾墨不愿意:“我不累。”
  
  他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照耀在身上的阳光被什么遮挡住,扭头一看,只见一名男子叉着腰,仿佛有莫大的仇恨一般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他那张看起来文弱秀气的脸庞怎么都无法让人感觉到紧张。
  
  “梁倾墨!”林见章大喝一声,跳上前来揪住梁倾墨的衣领,“你居然在外面有女人,现在还有了孩子,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见章,有话好好说。”梁倾砚冲上来当和事老。
  
  但是林见章就是不肯撒手,非要梁倾墨解释清楚。
  
  “见章,”梁倾墨摇头叹息,做哀伤状,“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一张桌子上念过书,一间屋里睡过觉,一个泥巴坑里打过滚,一只碗里吃过饭,可是到头来居然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为人。”
  
  “没错,我是不了解,现在我才算看清楚!”
  
  “唉——”梁倾墨一声长叹,“看吧,你确实不了解我。”
  
  林见章被他幽怨的眼神吓到了,前后想一想,梁倾墨一直以来除了家中亲戚、媒婆以及必要的生意往来,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子,媒婆们费九牛二虎之力来说的亲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
  
  难道自己真的是错怪他了?
  
  林见章不由地松开手,试探着问道:“那孩子不是你的?”
  
  “你说呢?”梁倾墨反问道。
  
  “倾墨,我错了!”林见章嚎道,扑向梁倾墨的怀抱,后者往旁边闪去,结果他跌进梁倾砚的怀里,泪眼朦胧的也没看清楚面前的人便一个劲的扭来扭去,“是我错怪你了,以后我坚决不会相信流言蜚语!”
  
  “呃——”梁倾砚被林见章折腾的不知所措,求助似的看向弟弟。
  
  梁倾墨伸手把“八爪鱼”从兄长身上扯下来,“你抱的是倾砚,见章。”
  
  林见章抬头瞅着梁倾墨,手指摸摸下巴,怯怯的笑道:“倾墨……我抱着倾砚,所以你吃醋了?”说着,又朝人身上粘来。
  
  梁倾墨二话不说,直接将“八爪鱼”丢出屋子。
  
  “林少爷,你好!林少爷,后会无期。”
  
  “倾墨!”
  
  梁倾墨忽然这般冷漠无情,林见章被惊吓的不轻,鬼哭狼嚎着手脚并用又扑回来,抱着梁倾墨的手臂,“要怪只能怪那流言传得和真的似的,而且算一算,一年又十个月前,你在外面玩了半个多月才回家,论谁都会怀疑你那段时日和女人……”
  
  瞟到梁倾墨阴森森的眼神,林见章识趣的把“鬼混”二字吞回肚子里,低头一边在地上画圈圈一边盘算如何道歉。
  
  “倾墨,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随便错怪你了。”
  
  “嗯,还有呢?”
  
  “还有?”林见章的表情比苦瓜还要苦,左思右想不得其中要领,无奈将视线投向梁倾墨的孪生哥哥身上——都说兄弟同心,倾墨在想什么,做为哥哥的梁倾砚一定能感应到。
  
  梁倾砚发现林见章在看自己,立刻避开目光,抬头望天。
  
  林见章吸吸鼻子,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认错道歉后还需要做什么,只好继续可怜巴巴的扯梁倾墨的衣服,“倾墨,还有什么?”
  
  “你这样的道歉太不诚心了,”梁倾墨说,把自己的袖子从林见章的爪子里扯出来,“连如何道歉都不知晓,要我如何原谅你。你先回家慢慢去想,想好了再来对我说。”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想……”
  
  “你自己明白的。”
  
  林见章捶地,自己要是明白就好了!
  
  “难道是需要些银子之类的东西做赔礼?”林见章胡乱猜测起来。
  
  “我不缺钱,不需要。”
  
  “难道是我爹书房里的那对古董花瓶?!”林见章又说,他知道梁倾墨喜欢收藏一些名家的字画瓷器。
  
  “拿回来,再转送给洪刺史有意思吗?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梁倾墨发愁,其实自己只是希望林见章把误会解开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林见章愁眉苦脸,不要钱也不要古董,那到底还有什么东西?难道是……
  
  “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噗——”一直在旁边淡定喝茶看戏的梁倾砚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深色的长袍上沾满水迹。
  
  “我会好好侍奉梁老爷夫人,兄长和你的。”林见章眨巴着眼睛。
  
  近几日来第三次有被雷劈的感觉,梁倾墨揉着太阳穴,天上的雷神何时这般疼爱他了?其实他一点都不需要这样的爱啊!
  
  “见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吗?”梁倾墨察觉到问题变得棘手了。原本是想赶林见章回家,谁料最后竟然变成这样的情形。
  
  林见章变得羞涩起来,垂着脑袋不答话。
  
  梁倾砚看不下去了,不由分说直接扛起林见章,在梁倾墨惊讶的目光中,直奔宅子大门外,往大街上一丢,转身,关门。
  
  梁倾墨有点同情林见章了,或许是情急之下随口说的玩笑话,结果像那什么似的被丢出去。
  
  “这个林见章,”梁倾砚拍拍手,掸掸袖子,“说话越来越不像样了。”
  
  梁倾墨的同情心很快消失了,毕竟自己还有一堆正经事情需要办,“我从后门去铺子。”省得又碰上林见章,试想一下在大街上某人像个怨妇似的缠着自己的情形……
  
  “弟弟,”梁倾砚又喊住他,“你为什么执意要留在渐云开酒楼。”
  
  “因为那里很美好。”梁倾墨笑道,带着一抹幸福的滋味,如墨的眸子中神色动人。
  
  “这样啊。”梁倾砚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只要你开心就好,去店里吧。”
  
  梁倾墨匆匆离开,梁倾砚坐在桌边,眼帘微垂,手指轻轻摸过茶杯边缘,嘴角的笑意还未褪去。




☆、044 面子

  快到晚饭时间,梁老爷回来了,一见到梁倾墨立刻大笑不停,显得很假很做作,宠溺的搂住儿子肩膀,偷瞟眼不远处正在布置饭菜的梁夫人。
  
  “墨儿,事情已经有很大一步的进展了。”
  
  “哦,有何进展?”
  
  梁老爷擦擦汗,压低声音:“你可千万别把那件事告诉你娘啊。”
  
  “爹,”梁倾墨淡淡的笑道:“下午的时候,您既然什么话没说直接去找刺史大人,不正是坚信我不会告诉娘吗?”
  
  “呃——”梁老爷抓抓头发,想来确实如此,为了梁家上下安宁,墨儿绝对不会随便乱说话的,“好孩子,好孩子。”
  
  梁老爷长舒一口气,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到原本该在的位置,拍拍胸口,安慰安慰受到惊吓的心脏,老爷子的脸色顿时犹如晴日阳光,灿烂无比。
  
  梁倾墨随即正色道:“爹,究竟如何?查到孩子的亲娘是谁了吗?”
  
  “有人看到一位外乡口音的女子带着孩子鬼祟的出没在附近,已经画了人像,挨家挨户的查着了。我塞了点东西给洪大人,相信这两天就能把孩子的母亲给找出来。”梁老爷又提高了声音,“据洪大人分析,极有可能是走投无路的穷苦人家为了给孩子一条安稳的路,四处打探我梁家,然后故意说孩子是墨儿的。”
  
  梁夫人被吸引过来,“孩子真不是墨儿的?”
  
  “咳,咳”,梁倾墨若无其事的咳嗽两声,梁老爷连忙点头:“嗯,那妇人看上去年岁比墨儿大,八成是骗人的。”
  
  梁夫人的脸上浮现出悲哀和无奈的神色,望向在丫鬟怀抱中熟睡的孩子,叹道:“可真是个命苦的孩子,不管如何终究是亲生孩子,怎忍心丢弃,而不是好好的考虑未来该做何打算呢?”
  
  “可不是,太狠心了!”梁老爷符合道,“你看隔壁街的那家姓张的,穷的家徒四壁,也没把孩子给扔了。”
  
  “把那女人找出来,太不象话了!”梁夫人义愤填膺,摸摸梁倾墨的头发,“害苦我家墨儿了。墨儿,真对不起,是娘错怪你了。”
  
  梁倾墨温和的安慰道:“娘,是墨儿在外游玩的太多,所以才让你们起了疑心。”
  
  梁夫人擦擦眼角的泪花,抱着儿子不撒手,然后梁家二老开始对那名不负责任的母亲进行强烈的谴责,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激动,连晚饭都忘了吃。
  
  梁倾砚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眼中神采微微黯淡,默默的听爹娘唠叨片刻后,唇角扬起微笑,走过去拍弟弟的肩膀。
  
  不用多说什么,梁倾墨能明白哥哥也在为自己高兴。
  
  两天后,捕快们在梁家附近的一间荒废的庭院里找到孩子的母亲彭氏,经过证人确认后,洪刺史升堂审问。
  
  彭氏再三辩称自己和梁倾墨在兴杭郡一见钟情,有过短暂的几日情缘,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原以为梁倾墨会回来接她,谁料到一等近两年,匆匆一别后再无音讯。未成亲便有了孩子,她遭到家人的排斥,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四处打听梁倾墨的消息,然后趁夜色将孩子放在梁家门前,祈求孩子今后能有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彭氏镇定自若,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
  
  洪刺史不疾不忙的询问她几个关于梁倾墨的细节之处的问题,结果彭氏无一答对,谎言很快被揭穿,彭氏连忙磕头认错,告之真相——孩子的父亲意外身亡,她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事情终于弄明白了,梁夫人见彭氏确实可怜,原本教训的话全都抛到脑后,柔声细语的说了几句宽慰的话,送些足够开店做小本生意的银子,将孩子交还,皆大欢喜。
  
  梁倾墨回到家门口,拽过管家,吩咐几句,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书房,书案上摆着一堆帐本等着他查阅。
  
  “弟弟,”梁倾砚走进书房,“我来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梁倾墨搂住哥哥肩膀,笑道:“我们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请教,太见外了。”说着,梁倾墨倒了两杯茶,拿来一册厚厚的帐本,坐在哥哥身边。
  
  “说来我更好奇你前两天对爹说的那句话。”梁倾砚说。
  
  一想到对父亲说的那句话,梁倾墨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回头看看敞开的房门,小声说道:“你千万不要和娘说起这件事,虽然其中并非那层意思,但让娘想多了也不好。”
  
  “嗯。”梁倾砚点头答应。
  
  梁倾墨强忍住笑意,说道:“我和爹说的是……爹,您还记得当年晓岸湖边的那碗清汤面吗?”
  
  ******
  
  苏小洛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眼睛虽然在看着楼下大堂里的客人,但是眸子里却无半点神采,在栏杆上趴了半天手臂已经酸麻了,他仍然一动不动。
  
  王大爷和苟胜蹑手蹑脚的出现在他左右,盯着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客人们愉快的喝酒吃菜,伙计们端着盘子快速的穿过,将新出锅的热腾腾的菜肴送上桌子,厨房里崔叔忙得热火朝天,用力的翻炒着锅里的蔬菜,灶膛里的火苗欢快的舔着柴火,越来越旺。
  
  一派忙碌热闹的景象,惟独二楼的栏杆边几乎是静止不动的。
  
  “小洛,你口水流下来了!”王大爷在苏小洛耳边大叫一句。
  
  苏小洛登时跳起来,抬手擦嘴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不禁生气的瞅向正“哈哈”大笑的王大爷。
  
  苟胜看眼王大爷,问道:“小洛,发呆发了半个时辰,你在想什么啊?”
  
  王大爷隔着苏小洛一拍苟胜的脑袋,教训道:“你笨啊,这都快半个月没见面了,自然是在某个人。”
  
  “哦——”苟胜张大嘴巴,作恍然大悟状。
  
  苏小洛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没好气的说:“谁说我在想梁熊猫那个家伙了?”
  
  王大爷和苟胜相视而笑,异口同声的说道:“看看,还说没想?”
  
  “我刚才可没说你在想梁倾墨。”王大爷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我想那只臭熊猫做什么?那种没心没肺、三心二意的家伙,要是给我抓住,非打成大猪头不可!”苏小洛对于这两人的想法表示极强烈的不满,“我在想酒楼的生意怎么继续保持下去,楼下那么忙,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闲晃悠?”
  
  王大爷拍打着栏杆,慢吞吞的说:“嘴上说讨厌,可是却按照某人写的计划恢复酒楼生意……小苟啊,你说说看,这是什么情况?”
  
  苟胜抬头望天花板,沉思片刻,坚定的说道:“表里不一。”
  
  “好孩子,小苟你真是聪明,等会儿带你去买蜜饯吃”王大爷摸摸苟胜的头发。
  
  这个动作看在苏小洛眼里,眉头皱得更深了。
  
  苟胜又说:“王大爷,我有个问题弄不明白。”
  
  苏小洛偷看他一眼,终于转移开话题不讨论梁倾墨了,很好……
  
  “为什么有的人心里像明镜似的清楚的很,可表面上就是不肯将误会化解开呢?”
  
  苏小洛继续沉默,孩子一出现,梁家必然先弄清楚了孩子确实是梁倾墨的,才派人来喊梁倾墨回去。可是以梁倾墨的人品来看……
  
  “难道是因为面子上的问题?”王大爷猜测道,“觉得误会了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所以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其实已经知道真相了。”
  
  “面子很重要吗?”苟胜不解的说道,“和面子相比,把误会解开,快快活活的继续待在一起才更重要吧?”
  
  “可不是?”王大爷表示赞同,再次摸苟胜的脑袋,“小苟,没想到你是这么明事理的好孩子,和某人相比,老头我觉得你才算是真正长大了。”
  
  “咳……”苏小洛忍不住插话,“我说,今天生意很忙,我们一起下去帮忙吧。”
  
  “王大爷,我觉得很多时候放任问题不管,逃避似的去做别的事情是种……”苟胜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胆怯的看眼苏小洛,再看到王大爷鼓励的眼神后,声音又猛然提高,“是种非常幼稚的行为!”
  
  “没错,幼稚,非常幼稚!”王大爷加重语气,“小苟啊,我看还是算了,我们收拾包袱去清溪郡,告诉倾墨不要回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幼稚是种在潜移默化中会传染给别人的病。”
  
  “倾墨是好人,不能让他得这种病。”苟胜用力点头。
  
  “他要是好人,世上没坏人了。”苏小洛叫道,却明显的底气不足。他懒得再听王大爷和苟胜在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往楼梯方向走去。
  
  “哎呀呀,太幼稚了。”王大爷夸张的叫道,“小苟,快,收拾包袱去!”
  
  苏小洛不以为然,他们身上的钱应该不足够去躺清溪郡,十有八九是在随便说说,可是身后真的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他吓得连忙回头去看,却见王大爷和苟胜在原地踏步,而且只有他面前一条楼梯可以下楼……
  
  “小洛啊,我们给你收拾包袱去。”王大爷慈祥的笑眯眯。
  
  “我不出远门,收拾什么包袱?”苏小洛撇撇嘴,下楼。
  
  苟胜失望的说道:“王大爷,你这招没用啊?”
  
  王大爷捋捋胡子,“我们要加强攻势,走!”说完,他揪起苟胜的衣服,跟着下楼去。
  
  楼下,苏小洛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梁家家丁,迟疑了一小会儿,问道:“你说的千真万确?”
  
  家丁叫道:“苏老板,我哪敢骗您啊!刺史大人审问清楚了,孩子真不是二少爷的。”
  
  “哈哈,”跟过来的王大爷用胳膊肘捅了捅苟胜,“真相大白,该欢喜大团圆了。”
  
  苏小洛抿紧嘴唇,脸上显出淡淡的红色。
  
  “还有,二少爷他生病了,需要在家中休养一段时日。”家丁又说。
  
  苏小洛一怔,连忙问道:“生什么病?”
  
  “挺严重的风寒。”
  
  苏小洛看到王大爷和苟胜在掩嘴偷笑,立刻正色道:“做为酒楼的大老板,探望身患重病的手下乃是分内之事。”




☆、045 误会

  苏小洛站在十字路口中央,眉头紧皱,似是在考虑某件重要的事情。仿佛前面的道路充满了无数看不见的陷阱,他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待踩稳之后,方才又跨出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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