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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劫财来我劫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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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倾墨微笑,离间之计算是成功了,之后将有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给我老实点!”严捕头大喝一声,转而客气的问梁倾墨:“梁二少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梁倾墨摇摇头,“当务之急是抓住另外一名凶手醉香楼的老板江展,严捕头。”
  
  “嗯,嗯。”严捕头应道,将何老五交给另外两名捕快,“梁二少爷处理过伤口,请立刻到衙门来。对了——你们倾洛居的伙计从前做什么的?武艺都很厉害呀。”
  
  众人轻咳几声,保持沉默。
  
  苏小洛脸色一沉,梁倾墨代为答道:“曾经跑江湖卖艺过,所以身手还不错。”
  
  “哦。”严捕头点点头,没放在心上了,挥手示意捕快们将犯人押回去。




☆、041 结案

  下毒一案终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何老五被当场抓住押送回衙门后,立刻老实交代所犯下的罪行,指认另一名凶手——醉香楼老板江展。严捕快将江展抓回来,并且搜查了整个醉香楼后,没有找到任何两人除了生意外有往来的证据。
  
  一看江展想销毁证据让他独背黑锅,何老五彻底相信梁倾墨的话是真的,雷霆大怒,揭开几年前发生在渐云郡的另一桩惨案背后其实乃是江展一手造成。
  
  五年前,渐云商会打算重新选举负责酒楼茶馆这一方面事务的主事,共有三人候选,除了江展,还有一家晴春楼的老板左九帆,他们是交往多年的好朋友,在外人眼里开来亲如兄弟一般。
  
  当时,应经营有方,菜肴精美绝伦,晴春楼的名声在渐云郡中数一数二,加上左老板助人为乐、好善乐施的作风,他当选的可能性最大。
  
  可就在商会正式宣布主事人选的前一天,渐云郡里莫名其妙的传出一条流言,说是“晴春楼的菜中下了某种药,虽不会让人性命堪忧,但多吃几次后,人便会上瘾。左老板正是靠着这一手段,才使得酒楼的生意兴旺”。
  
  流言一出,渐云郡内顿时乱了套,大大小小的医馆里挤满前来看病的人——事态严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商会决定人选的事宜只好推迟,当时的刺史大人下令将左家一家三口和晴春楼的伙计统统看押在酒楼里,不准外出一步,也不准任何人踏进来一步。然后命令捕快们开始收集证据,寻找证人,准备第二天升堂审问。
  
  不想,第二天一早捕快前去左老板的房间喊人时,震惊的发现左老板和他的妻儿已经服毒自尽了!
  
  事情到此地步,明显是畏罪自杀,去过医馆看病的人皆被告知并无大碍,刺史大人认为已经没必要再追查下去,让晴春楼的伙计编造出“左老板确实曾下过毒药”的谎话,然后匆匆了结此案。
  
  过了几天,商会宣布江展成为新一任主事,此后醉香楼的生意一跃而上,成为渐云郡诸商家所尊敬崇拜的对象。
  
  谁都不会想到晴春楼一案正是江展嫉妒左老板,并且为了谋得主事之位,精心筹划出的一场戏。
  
  晴春楼的菜根本没有问题,流言是他让何老五及其手下人散布出去的。之后,他害怕左九帆不会轻易招供,买通负责看押的捕快,以探望老朋友为名,混进晴春楼,趁人不备,将毒药下在饭菜中,然后将剩下的毒药偷偷塞进左九帆的衣服里。
  
  刺史大人严令除官府的人以外,任何人禁止进去探望,那名捕快自然不敢张扬自己收了贿赂,让江展进门的事情。
  
  至于何老五为什么会知道江展这么多事情并为他卖命,原因很简单,何老五的父亲曾受过江家的恩惠,后来他自己又欠下江将累累债务,只好为江展奔波偿还债务。
  
  晴春楼的案子由何老五一手揭发出真相,渐云郡里顿时炸开锅,大街小巷中到处是议论之声,情况不亚于倾洛居中毒事件。
  
  江展被押回衙门后,打死也不招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一概否认为是何老五心怀仇恨,故意栽赃。
  
  不久,梁倾墨等人赶到衙门,一一做了指认说明。
  
  渐云书院的学生名单中根本没有何贵这个人,是何老五指使儿子假扮学生去等苏小源,假意与他结识然后顺利混进倾洛居,在伙计都忙着招呼客人的时候,将毒药下在水缸之中,然后在狗洞那里弄出有人爬过的痕迹,欲栽赃给吴侠。因为过于慌乱,何贵手上的伤口不慎沾染到毒药,为掩人耳目,何老五将儿子的手指包扎起来,对别人说是怕下雨天沾到脏东西会让伤势严重。
  
  公堂上,葛大人命人揭开何贵手上的纱布,手指果然发黑,经查验正是中了钩吻之毒。
  
  江展无话可说了,认下下毒的罪行,但是对于晴春楼一事仍然抵死不认。
  
  同样语塞的还有刺史葛大人,他原本以为凶手是阿武,为了能在百姓们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才干于是和吴侠一起屈打成招,逼阿武认罪,没想到半路杀出变数,让他的脸面全都丢尽了,不知该如何圆上谎言。
  
  吴侠脑袋动的快,让阿武说明自己确实下过毒药,不过是下在另一个水缸里,倾洛居没有用那缸水,事情这才算是被掩盖过去,给葛大人一处台阶下。
  
  等江展和何老五两人被暂且押回大牢,两人隔着几间牢房对骂,弄得大牢里鸡飞狗跳,其他犯人们看戏一般乐滋滋的看两人吵来吵去,大牢里可是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吵到最后,何老五愕然的发现江展虽然销毁与他有牵连的证据,但是并没有在事情败露前出卖他的想法,这才明白自己上了梁倾墨挑拨离间的当!
  
  可是说出来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永远无法收回来了。
  
  何老五恨得一直用头撞墙,想一头撞死算了,狱卒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捆绑住他的手脚,让他安分下来。
  
  三天后,葛大人再次升堂审问,一番威逼利诱之下,江展见自己派人去倾洛居下毒的事情已经公之于众,已是死罪一条,再认下一桩罪又何妨?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犯人们都在罪状上签字画押,杀人者偿命,等待他们的是秋后处斩。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倾洛居着手准备重新开业的事情,但是对于前景仍不太乐观,客人们对中毒的事情心有余悸,连带着其他酒楼的生意也不怎么好了。
  
  中午,众人聚集在冷冷清清的大堂里,百无聊赖的发呆,叹气——计划重新开业后的第四天,依然没有客人愿意上门。
  
  士气大跌,众人觉得还不如收拾包袱回去继续当山贼,留在渐云郡不过是浪费时间。
  
  梁倾墨从外面回来,看眼清冷的大堂,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完全在意料之中,他拽着苏小洛的手直接上楼回房间,众伙计们连问问他情形的机会都没有。
  
  轻轻关上房门,梁倾墨说:“刺史葛挣此人,我查清楚了。”
  
  苏小洛无精打采的说道:“现在不是计划酒楼的事情吗,你怎么有闲工夫去查他?”
  
  “是我恰巧听人说起的,”梁倾墨眉头微蹙,“葛征原籍便是渐云郡,原先在边关守军中担任过小职务,四年前与北齐的战争中,他立下大功,所以在战争结束后被破格提拔为渐云郡刺史。”
  
  苏小洛的脸色顿时一变,紧张的问道:“你是说他曾经在与北齐的战事中立过大功?是什么功劳?”
  
  梁倾墨似在斟酌什么,没有立即回答。
  
  “到底是什么?”苏小洛急切的握住梁倾墨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揭发一名同僚贪污军饷以及有通敌嫌疑,当时带兵的将军亲自调查,事实确实如此,因念及那名同僚曾立过战功,只在军中做出处罚,知道事情前后的外人并不多。”梁倾墨慎重的开口说道,抬眼注视着苏小洛略显稚嫩的脸庞,放低声音,“你爹娘和这件事有关,对吗?”
  
  苏小洛打了一冷颤,表情变得古怪。梁倾墨明显的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许多。
  
  “我想起来了……”苏小洛的声音剧烈的颤抖,眼圈发红,“葛征来过我家一次,我爹说他们是好朋友,在军中一直相互扶持帮助……难道是,是他……”
  
  “小洛,”梁倾墨叹息一声,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令尊到底是怎么过世的?”
  
  梁倾墨的话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摧毁了坚固的堤岸,那些令人绝望而无措的过往宛如汹涌洪水,奔腾而来,还有几年来的追寻与愿望,让苏小洛无法喘息。他咬着苍白的嘴唇,脸色更加难看,他的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着,泪水几乎快从眼眶中涌出来。
  
  刻意的不想起从前,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可怕,让当时还年小的他感觉到犹如末日来临了一般……
  
  他总是表现出很坚强的样子,不过是为了不让大家为自己担忧。
  
  苏小洛忽然揉了揉眼睛,满怀仇恨的说道:“我要去为父亲报仇雪恨,我要杀了葛征那个家伙!”说着,他松开梁倾墨,想奔出去。
  
  梁倾墨将他拉回来,低声喝道:“不可太过冲动卤莽!”
  
  “可那家伙是我杀父仇人!”苏小洛叫道,眼睛里遍布血丝,森然恐怖。
  
  三年来的心愿,心心念念着一定要揪出害死父亲的凶手,为父亲平反冤情,如今终于知道仇人是谁,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等待下去,让凶手逍遥法外!
  
  “冷静!”梁倾墨未料到苏小洛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禁有些后悔如此草率的告诉他,“两国交战期间,贪污军饷,通敌叛国的案件层出不穷,说不定害死你父亲的凶手另有其人呢?而且你现在去了,有什么证据可揭开凶手真面目?杀了他,你也要偿命!到时候,你要致景宁县的父老乡亲于何种境地?”
  
  苏小洛握紧了拳头,一遍遍深呼吸着。
  
  “你说的对……”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苏小洛抱住梁倾墨,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过了许久,他真要开口说当年的事情之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倾墨,清溪郡那边来人了。”是王大爷的声音,含着一丝丝的喜悦。
  
  “哦,我来了。”梁倾墨拍拍苏小洛的后背,“一起下楼去吗?还是你在屋里休息一会儿?”
  
  苏小洛揉揉眼睛,轻声说道:“我们一起出去吧。”
  
  梁倾墨见苏小洛脸色好转,却还是松不下心中的一口闷气,牵着他的手和王大爷一起下楼去。
  
  大堂里终于有些生气了,伙计们围着一个青年高兴的说话。梁倾墨认得他是前往清溪郡做工的山贼,叫鲁广福。
  
  “梁二少爷,”鲁广福一看到梁倾墨,登时兴奋的叫道:“恭喜你当爹了!”      




☆、042 孩子

  仿佛被一道闪电恰好劈中,梁倾墨只觉得头脑中“嗡嗡”作响,鲁广福的话夹杂其中不停回荡,接着脚下一软,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再说一遍?”他问道,反复的强调刚才一定是听岔了。
  
  鲁广福爽朗的哈哈大笑,显然没注意到梁倾墨和苏小洛的脸色同时变了,“倾墨,你当爹了!梁老爷和夫人让你快点回清溪看看呢!哈哈,好可爱的一个小婴孩,和你长得很像呢!”
  
  梁倾墨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生疼,确实是真的,没有听错。
  
  可是他从来没有和女人滚过床单,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梁倾墨明显的感觉到有两道凌厉如刀的目光直戳自己的后背,立刻两三步跳下楼梯,冲到鲁广福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鲁广福完全没想到梁倾墨会是这种反应,连连后退两三步,说:“详细的经过我也不大清楚,是从梁府里传出来的,掌柜正好给我几天假,让我回来看看,顺便捎口信,老爷夫人叫你赶紧回家看孩子。”
  
  “我爹娘什么反应?”梁倾墨很冷静的问道。
  
  鲁广福想了想,说:“一开始挺生气的,后来抱着孩子高兴的不撒手了。”
  
  梁倾墨缓缓深呼吸一口,又问:“孩子多大?”
  
  “听说刚断奶不久。”
  
  众人沉默,难道梁倾墨曾有过一段感情,却因为某些缘故未将女子娶回家门,然后那女子生下孩子又无力抚养,将孩子送回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负心汉”三个字。
  
  “你们见过孩子的娘吗?姓什么,年纪多大,祖籍何地?”梁倾墨思索着,莫非是爹娘忍不住给他寻了门亲事,想用这个法子召他回家。
  
  “没见过,”鲁广福说,和旁边的兄弟嘻嘻哈哈几句,忽然想起什么,好奇的问道:“倾墨你连孩子都有了,是不是该补办一次婚礼啊?请我们大伙喝一杯,也带我们见见嫂子。”
  
  梁倾墨用尽全身力气按住桌子,似乎是想将桌子按进地里去,其实是克制住强烈的掀桌冲动——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不管怎么说,他必须回家一趟,调查清楚。
  
  若是有人造谣……梁倾墨眯起眼睛,冷哼一声,转身看到苏小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靠着柜台,翻看帐本。
  
  “如果倾墨在家中真的有妻子,”苟胜不安的扯扯身边王大爷的衣服,“那他就是骗了小洛,他们两个人之间……”
  
  “不一定的事。”王大爷拍拍苟胜的脑袋,神情有些严肃。
  
  “倾墨,你和你哥哥长得可真像!”鲁广福又说道,“有好几次我差点以为你从渐云郡回来了!”
  
  “嗯?”梁倾墨茫然,虽然自己和倾砚长得一个模样,但是他们的言行举止有不小的差别,爹娘正是靠着这个来区别他们。
  
  也是是鲁广福和倾砚接触不多,才会认错吧。
  
  梁倾墨揉揉额头,从小到大兄弟俩被认错的事情层出不穷,没必要再大惊小怪。
  
  他转身喊道:“小洛。”
  
  苏小洛的一双眼睛没离开空白的帐本,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快收拾东西回去吧,顺便代我向尊夫人问声好。”
  
  梁倾墨哭笑不得,这家伙也太容易相信未经证实的消息了吧?
  
  反正光凭口舌上解释怎么也比不上拿出有力的证据来,更何况等人冷静下来先后想想,也会明白他有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梁倾墨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拿给苏小洛,“这是酒楼今后的计划,按着这个步骤走,很快会恢复的。”
  
  苏小洛接过纸,不看一眼直接撕得粉碎,洁白的纸片好似零落的白雪,缓缓落在地上,“我已经有办法了。你还是赶快回家,不要耽误了看孩子。”
  
  梁倾墨一言不发,上楼收拾包袱。
  
  “小洛,”王大爷走过去,从苏小洛手中抽出空白的帐本,“你没事吧?依老头我看啊,一定是梁家二老想念儿子了,所以出此下策喊倾墨回家一趟。”
  
  “那孩子和倾墨长的很像!”鲁广福极度不合时宜的插嘴道,“都说是亲生的。”
  
  王大爷狠狠瞪他一眼,刚要回头继续说话,却见苏小洛一翻白眼,干巴巴的说道:“梁熊猫有没有儿子,关我什么事?”说完,他向楼梯走去,经过桌子的时候,被一物吸引目光,宣纸上黑色的字体是梁倾墨的笔迹,他回身望向地上的纸屑,上面未沾一点墨迹。
  
  梁倾墨料到他会撕掉计划书,所以递来的是一张空白的纸。
  
  苏小洛撇撇嘴巴,想起梁倾墨在楼上收拾包袱,转向后院,背对着所有人,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不一样的神色,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手指弯曲成拳,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人残留在掌心的温度。
  
  眼前渐渐变得模糊,苏小洛“哼”一声,加快脚步。
  
  梁倾墨回到离开有段时日的家,家丁们纷纷上来恭喜少爷有了孩子,他清冷冷的看他们几眼,家丁门立刻逃跑似的散去。走进正厅,梁倾墨看见娘抱着一个孩子,笑眯眯的哄着,那副神情好像手里捧的是一件世间独一无二的宝贝。
  
  “娘,孩子从哪里来的。”
  
  梁夫人抬头见是儿子回来了,欢喜的迎上前,将怀里的孩子给梁倾墨看,“你看看,和你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墨儿啊,难怪你一直不愿意相亲,原来是在外面……为什么不带回来给爹娘看看呢?难不成是——青楼女子?”
  
  梁倾墨目光幽深,平静的问道:“娘,您看我像是始乱终弃的人吗?”
  
  梁夫人一怔,望向儿子认真的眼神,又低下头沉默不语,她怀中的孩子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然“呵呵”的笑着,向梁倾墨伸出小手,似乎在渴望“父亲”的怀抱。
  
  “娘,把事情的前前后说一遍给我听,好……”
  
  梁倾墨的话还没说完,孩子突然含糊不清的叫道:“爹!”冲他一个劲的傻笑。
  
  梁倾墨顿时有五雷轰顶之感,已经到了外焦里嫩的地步,他扶着额头,努力的想忘记刚才有人喊自己“爹”的事实。
  
  “你看吧,没说呢就喊你爹了。”梁夫人喜笑颜开,“不是亲生父子,是什么?”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弟弟,你可回来了。”
  
  梁倾砚大步走来,和梁倾墨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印出来的脸上满是憨厚的笑容,他轻轻一拍弟弟的肩膀,继续说道:“上次你回来,可惜我在铺子里忙,没能见上你一面,看看我们兄弟两个这都多久没见面了。”
  
  梁倾墨勉强的笑了笑,“哥。”
  
  “弟弟,怎么不抱抱你的孩子。”梁倾砚从母亲手里接过孩子,可是原本安静的孩子忽然哭闹起来,小手不停的挥舞着,拍打到他的下巴。
  
  “给我看看是不是肚子饿了。”孩子哭闹,梁夫人顿时心疼起来,从大儿子手中接回孩子,和丫鬟匆匆离开。
  
  “哥,孩子到底从何而来,你知道吗?”梁倾墨见母亲走了,只能问哥哥。
  
  梁倾砚细细回想一遍,说道:“前几天,家丁早上开大门,看到孩子躺在门槛旁边,怀里有张小纸条,上面写了孩子的生辰,以及亲爹是你。”
  
  梁倾墨感觉额头上有一根筋“突突”的跳,很难受,他压不住心中的怨气,幽幽的问道:“凭一张小纸条,你们就确定我是孩子的亲爹?”
  
  “还有孩子和你很像。”梁倾砚连忙补充一句。
  
  “哥——”梁倾墨很无奈,“你和我长得也很像。”
  
  “人不同,怎可混为一谈,”梁倾砚说,在茶几边坐下倒了两杯茶,“路途遥远,奔波辛苦,快坐下喝口茶。等孩子安静下来,娘会抱过来给你看。”
  
  “哥,”梁倾墨在兄长对面坐下,盯着他,问道:“你也认为孩子一定是我的?”
  
  “嗯,怎么看都是你的孩子。”梁倾砚说,“把弟妹接回来吧,不要辜负了别人。”
  
  梁倾墨苦笑,纵然是攀到九天之上,钻到黄泉之下,也不可能找到哥哥那所谓的弟妹。
  
  “总之孩子绝对不是我的,我会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站起身,准备去找刺史大人谈谈,正好梁夫人带着孩子回来了,一道来的还有面色严肃的梁老爷。
  
  “倾墨,坐下,为父要与你说几句话。”梁老爷招招手,一张小纸片在他指间飘动。
  
  梁倾墨清楚父亲想说什么,依然站在原地,闭山眼睛沉住气,待重新睁开时目光变得坚定,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孩子不是我的就绝对不是。”
  
  “不管是不是,先坐下!”梁老爷呵斥道,脸因愤怒看上去有些扭曲。梁倾墨的儿子一出现,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清溪郡,谁都知道梁家二少爷并未成亲,一时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到处流散,加上之前渐云郡倾洛居的事情,给各个商铺带来不小的影响,他忙得是焦头烂额,肺都快气炸了。
  
  梁倾墨挑了挑眉,坐回到椅子上。
  
  “我刚才找过洪刺史谈了,他会派人调查孩子的事情。”梁老爷渐渐平静下来,苦恼的看眼夫人,“事情确实蹊跷,不查清楚我们也不能随便认下孩子。”
  
  梁倾墨舒口气,家中终于有偶个明事理的人了。
  
  从父亲手中接过写有孩子生辰的纸条,梁倾墨扫一眼,不禁释然一笑:“我已有办法证明孩子不是我的。”
  




☆、043 认错

  梁老爷大喜,连忙问道:“什么办法?”虽然一直期盼早日抱上孙子,但这样来历不明、有辱家风的孙子不要也罢。
  
  梁倾墨忽然神神秘秘的看看母亲和兄长,然后凑到父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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