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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劫财来我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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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世事多变,非人力所能掌控,很多的变化有可能只在眨眼之间,但是梁倾墨的一个动作,却让苏小洛安心。
  
  苏小洛又说了一些话,当两人感觉没什么要说的,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时候,明熙和涂慕轻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的碗若不是正冒出热腾腾的白烟来,苏小洛强烈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外面偷听。
  
  涂慕轻若无其事的搂住苏小洛的肩膀,看着梁倾墨把药汁喝下去,得意的说:“怎么样,我家明熙的医术厉害吧?”
  
  “嗯,厉害。”
  
  涂慕轻笑得更开心了,很有默契的与明熙相视一笑。
  
  “慕轻,你太寂寞了。”明熙眨眨眼睛,对于每次为病人医治后,慕轻总要问同样一个问题感到很无奈。
  
  梁倾墨喝完药,气色好了很多,对床边正在说话的两人问道:“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我姓明,名熙,”明熙看向涂慕轻,略微有些迟疑,“他是……”
  
  涂慕轻松开苏小洛,转而去揽住明熙,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叫涂慕轻。”
  
  梁倾墨放下药碗的手微微一顿,抬头注视着涂慕轻,想要张口问,却又感觉到似乎太过唐突,一时左右为难。
  
  涂慕轻看出他的心思,无所谓的说:“梁二少爷若是有什么,但说无妨。”
  
  苏小洛觉得奇怪,一边是梁倾墨忽然犹豫的神色,一边是“涂慕轻”这个听着很耳熟但又想不起来的名字。
  
  明熙眉间微蹙,抿起嘴巴,看着涂慕轻的目光中包含着担忧与不安。
  
  房中四人各怀心思,梁倾墨斟酌再三,终于下定决心,问道:“请问您是不是四年前通敌叛国案中的那位涂慕轻?”
  
  苏小洛猛地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依然微笑的涂慕轻。
  




☆、049 请求

  涂慕轻坦然自若的答道:“是,正是我。”回想起四年前的事情,他原本明艳动人的眸子变得黯淡,但是在眨眼间又回复平常。
  
  “可以请涂公子帮我们一个忙吗?”梁倾墨恳求道,眼里充满了希望。
  
  “人海茫茫,能够相识算是一种缘分,梁二少爷请说吧,若是能力之内,必定竭力相助。”涂慕轻说。
  
  梁倾墨看眼苏小洛,说道:“令尊乃是吏部尚书,涂公子一定认识朝中不少官员吧?”从林见章那里,他知晓当年的通敌叛国案在几个月前,由当今皇上亲自平反,可见涂慕轻深得皇上眷顾,加上涂家几代在朝为官,涂慕轻也曾担任过几个月的闲职,想必在朝廷中人脉是很广的。
  
  “这个……”涂慕轻仰起脑袋想了想,又看看明熙,“是有认识的,但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就三个,我爹,我哥,还有在御史台任职的谦之,我祖父以前也在帝都,不过身体不好已经退隐多年了。”
  
  听到“御史台”三个字,梁倾墨眼睛一亮,大喜:“不知涂公子可否请到御史台的大人调查当年端国与北齐打仗时的一件冤案?”
  
  涂慕轻刚要说话,明熙拉住他的手,眼中的担忧更深了。
  
  “倾墨!”苏小洛喝道,恨不得直接用东西塞住这家伙的嘴巴,让他不要说话好好休息,“都命令你不要那么多废话了!”不想看着他还在病中,仍然帮自己,纵然最后沉冤昭雪,也不会感觉到太多的快乐。
  
  梁倾墨拍拍苏小洛的手,笑道:“我现在很好。我知道你担心,所以我如果真的很累很难受就不会说话了。”
  
  苏小洛不相信:“我明明看你是一副要死掉的样子!”
  
  “小洛,原来你希望我死吗?”梁倾墨眨眨眼睛,难过的问道。
  
  “我没有这样希望!”苏小洛急得跳起来。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看上去像是快要死了?”
  
  “就是……”苏小洛急躁地跺脚,“好吧,我说错话了。”
  
  “嗯,所以说我现在看上去很好,对吧?”梁倾墨笑眯眯的说,“很好的话,为什么不能说话呢?”
  
  “……”苏小洛无言以对。
  
  梁倾墨向他招招手,苏小洛撅着嘴凑过去,不想梁倾墨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一把他的脸颊。
  
  “无聊。“苏小洛骂道,别过脸去,却是忍不住想笑。
  
  “哈哈,”一旁看戏的两人笑起来,涂慕轻说道:“二位看起来真甜蜜。”
  
  苏小洛的脸顿时一片通红。
  
  “言归正题,不知道是何冤案?难道和小洛有关系吗?”涂慕轻问道,冤情在身的滋味,他切身体会过,他希望能帮助到别人。
  
  “慕轻,”明熙忽然拉着他退到墙角,看眼梁倾墨和苏小洛,“我……”
  
  涂慕轻抬手示意明熙不必说下去,不以为然的说道:“只是请谦之过来帮帮忙而已,帝都里其他的一切都与我们毫无关系了,让谦之来处理就好,我们不会卷入到任何纷扰中去。诶,难道你害怕我花心不成?”
  
  涂慕轻坏笑起来,明熙挽住他的胳膊,平静的说道:“我相信你。”
  
  涂慕轻转过头,问道:“请问是何冤情,可以先和我们说明一下吗?”
  
  苏小洛心里“咯噔”一下,垂下脑袋,揪着被子角,牙齿紧咬着嘴唇,回想起从前的事情无论过了多久仍然像是重新经历一场噩梦。
  
  “偶然遇到的人,告诉他们真的不会有问题吗?”苏小洛凑到梁倾墨耳边小声问道,尽管梁倾墨能说出请求,涂慕轻和明熙这两个人应该是看可信的,但是几年前的事情让他迟疑着不敢说出来,只好说些废话拖延时间,稳定住情绪。
  
  “涂家几代在朝为官,皆是公正廉明,忠心耿耿,在帝都中传为佳话。我想涂公子在这样的家教中长大,人品不会有问题,更何况他还是由皇上亲自平反冤案,明大夫又是行医救人,足以信任他们。”梁倾墨的语气渐渐柔和起来,“小洛,这是难得查明令尊冤情的机会,万万不可错过。”
  
  “嗯。”苏小洛应答的声音很低。
  
  梁倾墨鼓励道:“想一想你这些年来的心愿,还有吃过的苦,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个勇敢的人,无论再大的苦难险阻,你都毫不畏惧,所以勇敢的说出来,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一句“一直在你身边”,让苏小洛的心一振,他盯着梁倾墨满怀鼓励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深深的呼吸一口,苏小洛声音的颤抖的开始讲述那场“梦魇”。
  
  “我爹叫苏长悦,在军中任职多年,一直尽心尽力,且骁勇善战,曾经不止一两次带兵打退了北齐的侵扰,也正是我爹让北齐的几次偷袭计划失败,因此深得下属的尊重,也得到当时负责领兵的一位姓吕的大将军的赏识。后来,四年前的那场战争,我爹再次随吕大将军前方北方边境,我记得他临走之前笑着说,一定会很快击退北齐的兵马,回来和我们团聚。”
  
  涂慕轻无声的叹息一声。
  
  梁倾墨觉察到苏小洛的手猛得颤抖,他再次握紧他的手,向他点点头。
  
  “可是我爹再没有回来……过了两个月,从北边传来我爹贪污军饷,并且有通敌叛国的嫌疑的消息。我们都不愿意相信真是真的,我记得从小到大,我爹经常教导我和弟弟,长大了也要去当兵,为国效力。而且我爹曾立下那么多战功,言行品质亦是邻里乡亲与同僚有目共睹的。我娘很着急,于是不顾乡邻的劝阻,千里迢迢前往军营,之后……我娘是三个月后被人送回来的,当时她已经病入膏肓,临死之前一直在说我爹是被人陷害的,凶手是我爹的好友。可是谁是凶手,她没能说出来,而我爹被埋葬在边境之地,永远回不来了。”
  
  苏小洛吸了吸鼻子,没有让泪水落下来。
  
  梁倾墨接着说道:“那名凶手很有可能是渐云郡刺史葛征,小洛记得葛征曾经跟着他爹来过他们家玩,两人关系非常好,而葛征正是凭借在四年前揭发同僚立下大功,而被提拔为刺史的。”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吗?”涂慕轻问道。
  
  苏小洛摇摇头,眼睛发红,哽咽道:“我相信我爹绝对不是叛国贼的!为什么当初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爹呢?难道他们与我爹相处那么久,都看不出我爹是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的吗?”
  
  涂慕轻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苏小洛的肩膀,叹道:“有时候就算是清白无辜,但是在他人巧妙安排的铁证下,也不得不屈打成招,认罪伏法。”
  
  想当初,他也正是因为安尚书和北齐太后布下的局,又不愿意看到年迈的父亲受到严刑拷打,才无奈认下通敌弑君的罪名,所有人也都认为他真的做出那种事情。
  
  人生在世,有多少身不由己的无奈。
  
  涂慕轻感叹万分,对有可能是相同遭遇的苏长悦深感同情。
  
  “我只知道这些,否则我早就亲手杀掉凶手为爹报仇了!”苏小洛攥紧拳头,恨恨的说道。
  
  “葛征表面清正廉明,实则与当地恶霸地痞狼狈为奸,无奈山高皇帝远,一方长官,只手遮天,大多被欺蒙,或是没有胆量站出来揭发。我想他的背后一定大有文章,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梁倾墨皱眉,说道:“若是有人能来调查葛征贪赃枉法的行为,我应该能帮上一点忙。”
  
  “你……”苏小洛紧张起来,倾墨为了能在渐云郡扎稳脚跟,暗中给了葛征不少好处,若是上面有官员来调查,在揭发葛征的同时,也会连累到倾墨,说不定因此要蹲了大牢!
  
  明熙说出了苏小洛心中的担忧:“揭发葛征的同时,梁二少爷会受到牵连的吧?”
  
  梁倾墨无所谓的一笑:“我是受到葛征威逼利诱,无奈之下才不得不用银子打通,以求在渐云有一块安身立命之地。我想,等葛征的全部罪行揭发出来之后,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表明与我有同样的遭遇。”
  
  “很好!”涂慕轻大笑,“纸笔在哪里?我立刻写一封信,托人送到帝都去。”
  
  “那里。”梁倾墨指着窗子的方向。
  
  苏小洛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相信我的话?”
  
  “因为我的直觉。”涂慕轻眨下眼睛,走到书案前,奋笔疾书。
  
  “真的能够为我爹的冤情平反吗?”苏小洛急切的问。
  
  “这个……”涂慕轻用毛笔蹭蹭下巴,“只要你爹确实有冤情,我想以贺谦之那家伙的能力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苏小洛听了,心中燃起越来越高的希望。
  
  明熙不知滋味的叹口气,对梁倾墨说:“梁二少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尽早睡吧。虽然施针、喝过药后,毒已经解了大半,但是你的身体依然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对,好好休息!”苏小洛说着,松开梁倾墨的手,打算照料他赶紧睡下。
  
  “还有要揭发的地方官员吗?”涂慕轻停下笔,问道:“我想谦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铲除掉贪官污吏了,皇上也希望端国疆土上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做个明君。”
  
  看到慕轻提起当今皇上时,一丝一毫的异样都没有,明熙露出微笑。
  
  “景宁县的县令!”苏小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对这个欺压百姓的贪官已是恨之入骨。
  
  “小洛。”这次轮到梁倾墨担忧了,自己的事情还能巧妙遮掩过去,可是无论是否是当地官员逼迫,占山为王、拦路抢劫都是会受到严惩的。
  
  “为了景宁县的百姓,我在所不辞!”苏小洛很有骨气的说道。
  
  梁倾墨生气的问道:“那我要怎么办?”
  
  “诶,怎么了?”涂慕轻好奇的看着他们,笔尖停顿在宣纸上,墨迹在洁白的纸上慢慢扩散开。
  苏小洛气鼓鼓的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把那个该死的贪官千刀万剐了。
  
  “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等你们考虑清楚再说也不迟,”明熙善解人意的说道,“反正那封信要重新写。”
  
  “诶?”涂慕轻低下头,这才发现白纸上已是脏兮兮的一片,再看自己的衣袖,月白色的布料上也多少多少沾染到了墨迹。
  
  他叹一声气,把信纸撕成碎片。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接着是梁夫人的声音:“明大夫,您在里面吗?”
  
  “嗯,我在。”明熙应了一声。
  
  涂慕轻立刻跳起来,迅速的拉这苏小洛躲到一处幔帐后面,“你应该不想听梁夫人说不好听的话吧?嘘,不要出声。”
  
  梁倾墨也钻进被窝里装睡。
  
  明熙看他们藏好了,才走过去开门,“梁夫人,梁二少爷刚喝下药,已经睡了。今天晚上我想守在梁二少爷的身边,注意他的情况。”
  
  “哪敢如此麻烦明大夫,”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从前还没见过这么照顾人的大夫,“不如我叫个丫鬟守着,万一倾墨半夜有个什么状况,让人来喊您。”
  
  梁夫人踮起脚尖,看到儿子已经熟睡,脸色好了许多,放心不少,更加的感激这位年轻的大夫。
  
  “梁夫人,这是我作为大夫应该做的。”明熙淡淡的笑道,“其实不瞒您说,这是我第一次治疗寄魂萝之毒,我希望能好好的观察中毒者。”
  
  “第,第一次?”梁夫人惊叫道。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我家明熙可是很厉害的,”涂慕轻从屋子里转出来,揽住明熙的肩膀,“他可是师承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神医……”话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中隐隐的透出一股怨气。
  
  明熙听出来,忍不住差点笑出来。
  
  梁夫人看到他们亲昵的举动,眼神变得古怪,不过没多想什么,转而问道:“明大夫和……”她看这涂慕轻。
  
  “在下姓涂。”
  
  “明大夫和涂公子吃过晚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叫丫鬟送些夜宵来?”梁夫人说,“涂公子,给您安排一间客房休息吧。”
  
  “谢谢梁夫人的好意,不用了。我要陪在明熙身边,”涂慕轻说,注意到梁夫人古怪的申请后,立刻又补充道:“咳,我在向明熙学习一些简单的医术!所以他不睡觉,作为徒弟的我自然要在旁边侍候了。”
  
  “那倾墨就麻烦二位了。”梁夫人感激道,“对了,两位看到那个……苏小洛了吗?”
  
  涂慕轻茫然的问道:“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隔壁的房间了吗?”
  
  “没有啊?”梁夫人感觉奇怪,左右张望,夜已经深了,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难道他自己走了?”
  
  “可能是的吧。”涂慕轻很认真的点点头。
  
  明熙接着岔开话题:“梁夫人,不知道你们打算如何查出下毒凶手?”
  
  “倾砚去报官了,官府明天一早会派人来询问倾墨一些情况,想必很快能够水落石出。”梁夫人说,想到刚才和脾气暴躁起来的林见章吵架的事情,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幸好林见章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家去了,否则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胡搅蛮缠。
  
  “希望你们能早日揪出凶手。”明熙衷心的祝愿道,“梁夫人,时候不早了,您也赶紧休息吧。晚睡对于您这个年纪的女子来说,对身体非常的不好。”
  
  “那就麻烦明大夫和涂公子照顾倾墨了。待倾墨康复,一定有重金酬谢。”
  
  “梁夫人太客气了,随意一些诊金便可。”
  
  “哦。”梁夫人随口应道,转身离去。
  
  房门重新关上,装睡的钻出被子,躲藏的从幔帐后面出来,双双长舒一口气,幸好梁夫人没打算进来看看的。
  
  明熙命令道:“梁二少爷,您该睡了。”
  
  梁倾墨说:“叫我倾墨就行。”说着,看到苏小洛吓人的眼神,不再废话一个字,乖乖的重新躺回到床上,睡觉。
  
  房内剩下三人聚集在桌子边,一人一杯热茶,虽然快到子时,但三个人都没有睡意。
  
  苏小洛一直看着梁倾墨,等到确定他睡着后,压低声音对涂慕轻说:“还要揭发一个人,是景宁县的县令,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确定要说吗?我看倾墨的眼神,似乎希望你不要说出来。”明熙说道。
  
  苏小洛低下头,看着杯底的茶叶末子,叹气:“但是那个可恶的县令一日不除,景宁县的乡亲们永无宁日。”
  
  “或者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另外想到什么办法帮助你度过难关。”涂慕轻若有所思,“就算我们想不出来,贺谦之那家伙也会有办法。”
  
  明熙笑着问道:“你怎么什么难题都丢给贺谦之?”
  
  “因为他的志愿就是解决天下难题,”涂慕轻笑起来,眉眼如画,分外魅惑,“他帮我沉冤昭雪,为了回报他,我们要把他喜欢做的事情统统丢给他。小洛,快说吧。”
  
  “四年前的战争,全国征召壮年男子入伍,景宁县的县令为了取悦上面的官员,虚报景宁县的人口,将大部分的壮丁抓去军营,并且以家中剩下的老弱妇孺为要挟,让他们不准把真相说出去。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还是泄露出去,于是他谎称景宁有小范围的怪病在蔓延,让人再也不敢路过景宁,过了段时间,对他不利的传言便消散了。接着,他不顾乡亲的困难,刮取民脂民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无奈景宁是个小地方,他又和其他地方官员勾结,我们是有苦说不出。”
  
  “这天底下令人愤慨的贪官可真多,”涂慕倾随口说道,“澈非要忙很久吧……”
  
  苏小洛愣了一小会儿,涂慕轻居然敢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
  
  明熙知道苏小洛还没有讲到重点之处,“后来呢?”
  
  “县令逼迫的越来越紧,他的贪婪,我们永远也满足不了他。为了乡亲们能够安稳的活下去,我和一些乡亲一起去山上寻了块地安营扎寨,因为我爹生前在县里有名望,所以大伙都让我做大当家,我们拦路打劫,将劫得的钱物送回县里,安顿乡亲,不过我们打劫的都是可恶的有钱人。”
  
  “呃——”涂慕轻抓抓头发,端国的律例对于山贼的处罚是非常严厉的,不管是不是官逼民反的无奈,一律处以严惩。
  
  “所幸有倾墨,才使得我们摆脱占山打劫的行当,做起正事来。”苏小洛说,“好不容易遇到你们,希望你们一定要帮乡亲们赶走那个可恶的贪官!”
  
  涂慕轻燃起斗志,握紧拳头,回到书案后,坚定的看着苏小洛,“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这也是他希望能帮助那个人,为这个国家做出一点事情……      




☆、050 告密

  林见章眉头紧蹙,秀气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扭曲,他缓步走出自家大门,仰望一眼湛蓝的天空,明晃晃的阳光洒满一地,而他的心情却是一片阴霾,浓重的乌云,挥之不去。
  
  “少爷,您的信。”家丁匆匆走来,双手奉上一只崭新平整的信函。
  
  林见章心不在焉的瞟眼信函,只有“林见章少爷亲启”的字样,没有落款。他没有心情问是谁送来的信,直接拿来撕开。
  
  信纸上寥寥的一行字,却让林见章的眼睛豁然睁大,接着他“哈”一声笑起来,眉间的痕迹也逐渐消失,眉眼儿弯起,好像一只吃了顿美味鱼肉后惬意晒太阳的猫咪。
  
  “有了这个,姓苏的那小子等死吧!”林见章一边说,一边像珍宝似的将薄薄的信纸塞进怀中,转身回府,再出来时身后多了一样锦缎包裹的东西。
  
  不远处正在打扫的家丁们望过来,不禁面面相觑,想上前来问一问少爷是否需要帮忙背东西,但是联想到这几日少爷阴晴不定的脾气,又畏畏缩缩起来,思量再三决定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林见章背着东西,正准备往梁府的方向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心头猛的一惊,迈出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努力调整一番面部表情,然后转过头,冲走来的中年女子傻笑。
  
  “娘,早啊。”
  
  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人,经过精细打理的妆容巧妙的掩盖住她的真实年龄,蛾眉杏目,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带着一派优雅,一身锦衣华裳更添雍容贵气。
  
  “见章……”中年妇人缓缓开口,却在见到林见章背后的东西时,语调猛然变得尖利起来,“你小子拿着悦仙琴想去哪里?要是磕着碰着了,老娘非打死你不可!”
  
  妇人一开口,她美艳动人的形象瞬间坍塌,化为虚无,如同在白晃晃的阳光照耀下,她越加显得不真实的身影。
  
  林见章急着出门,很快冲淡了一直以来对母亲的敬畏之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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