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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劫财来我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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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见章急着出门,很快冲淡了一直以来对母亲的敬畏之心,“娘,我去找倾墨,弹琴给他听,听大夫说,人心情好的话,病也能够早日康复。”
  
  知子莫如母,林夫人一脸不屑:“就你这琴艺,想让人高兴?别吓死人家梁少爷了。”
  
  “娘,不是我弹琴。”林见章叹气,别人的娘亲都千般万般的宠爱自家的孩子,什么错误在娘亲的眼中都不足为道,比如说梁夫人。可是自己的娘倒好,就喜欢揭伤疤,把缺点拎出来狠狠的批评一番。所以说,他从小喜欢往梁家跑是有很多原因的。
  
  关于琴艺这件事情,却是令他万分忧愁。想当年,家中几位官员在帝都混的有头有脸、像模像样,那么林家的子弟就算不入朝为官,怎么说也得六艺精通、才学出众,这样才不会丢了面子不是?
  
  所以除了每日去私塾,有的是钱的林家,自然还会不惜重金请来清溪周边郡城最有名望和德艺的老师,来给自家孩子开小灶,指望着家中孩子样样比其他人出色。如此一来,碰上个什么场合,和别人说起自家孩子来,那绝对是一件万分光彩的事情。
  
  说到底,谁都不希望自家出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林见章虽然从小粘人粘得有些过分,但他还算是个勤奋好学的优秀学生,功课市场得到先生的夸赞。只不过完美的人生是不存在的,就算是玉皇大帝,也是个怕老婆的角色。
  
  无论林家请来多么好的老师,他的画技和琴艺在私塾中全都排在垫底位置,偶尔混个倒数第二名,那是因为倒数第一名缺考。
  
  林夫人拿着洗衣用的大棒槌没日没夜的督促着,巴望着棍棒底下出才子,可惜天不遂人愿。林见章的画技与琴艺依然糟糕到令人无语的地步——教画画的老师看了他的话泪流满面的离去,这还算好的,想当年的琴艺老师在经历过无数次犹如末日来临的琴声后,身染重病,吐血离开。
  
  林家的叔伯们提起这位侄儿的时候,只好再三的斟酌词句,不把话往那两方面说,重点谈论优点。几家官宦子弟聚在一起切磋的时候,也尽可能的编理由推脱掉。
  
  至于悦仙琴,林老爷夫妇两个,原本就爱收藏这类玩意儿,每个月都要请有名的师傅到家里来,弹奏几曲,感受一把人间仙境的滋味。
  
  技艺高超的人有了,自然要再配一副好琴,这两样的结合才能弹出最接近完美的琴声,所以林老爷不惜花了十几万两银子,千里迢迢从北方弄回来悦仙琴,据说此琴原是前朝皇帝所有的东西,耗费了无数心血与时间方才打造出来的,后来皇朝覆灭,琴流落民间,林老爷无疑中得到消息,先下手为强,抢在其他虎视眈眈的卖家之前,抱得美琴归。
  
  除了偶尔拿出来欣赏,或者交给闻名全国的琴师来弹奏以外,林老爷几乎不会把琴拿出来,生怕不小心弄坏了,而是将琴如同祖宗牌位一样供在单独辟出来的房间里,派专人看守防止窃贼。
  
  林见章扯了谎话,才骗过看守,讲琴给抱出来,打算偷偷溜出家门,完事了后再悄无声息的送回来,没想到人若是倒霉起来,喝水都会塞牙缝——这不,明明该和某位有钱人家的夫人喝茶去的娘,居然出现在身后……
  
  林见章不仅望天长叹。
  
  叹完,林见章开口道:“娘,我听闻有一位很了不起的琴师在清溪。”
  
  “嗯?”林夫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儿子看,“很了不起的琴师?我怎么没听说有谁在清溪?”按林家在清溪的人脉来说,这样的消息万万不可能被疏忽掉。
  
  “因为人家很低调。”林见章解释道,“那位的琴艺当年在帝都是人人赞不绝口的,就连当今圣上也钟情于他的琴声。不过因为他太过低调,又改名换姓的,人们连他的行踪都不得而知。我是运气实在太好,去倾墨家的时候正巧给碰上了。”说着,他亲昵的拉起母亲的手,“娘,看您现在有空,不如同我一道去梁家吧。那位难得有时间在清溪停顿几日,莫要错失了机会。”
  
  听林见章这么说,但林夫人依然持怀疑态度,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有什么小九九,做娘亲的能不明白?
  
  “真的?”
  
  林见章正色道:“娘,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错过了,以后千万别埋怨我。”
  
  林夫人咽了口唾沫,决定还是相信儿子,只不过……
  
  “把人请到我们家里来,这悦仙琴实在是太过精贵了,万一路上碰坏了,你爹非给死气不可。”
  
  “娘,倾墨也想听的。”林见章摇摇头,“我们做人不能太自私啊,是不是?”
  
  “倾墨不是也喜欢收藏些古董吗?他家里头说不定也有特别精美贵重的好琴。”林夫人不紧不慢的说,抬手摸了摸自己梳理的一丝不乱的发髻,“拿出来给人家弹就是了,干嘛非要我们家的悦仙琴。”
  
  林见章很肯定的说道:“倾墨家没有。”
  
  “你去过人家家里的库房?”林夫人的语气很不屑。
  
  没想到,林见章还真的点头了,以前像八爪鱼一样粘着梁倾墨的时候,他家什么地方没去过,连他家库房里有多少古董,他都一清二楚的。
  
  林夫人别扭起来,一方面想去见见这位了不起的琴师,可另一方面生怕那镇家之宝带出去后,会不小心弄坏了。
  
  “好吧,娘。”林见章慢吞吞的说,一脸的不舍之情,“就拿梁家那些一般般的琴,弹几首曲子听听了事吧,在这里继续磨蹭下去,万一人家走了,就亏大了。”
  
  说完,他背着琴,以蜗牛的速度慢慢的向摆放琴的屋子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瞟眼母亲的神色,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暗暗的期望着什么。
  
  林夫人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狠下心来:“好吧好吧,就带悦仙琴去梁家!”
  
  走出几步远的林见章暗自窃喜,背着琴又回来了。
  
  林夫人亲自张罗好马车,和车夫看了车辕是否有问题,又去挑了一匹最温驯的马,将悦仙琴稳妥的放在座位上,固定好,这才带着一颗犹自不安的心,向梁家出发。
  
  梁家花园,几个人坐在亭子里喝茶吃点心,随便闲扯,气氛融洽欢乐。在床上躺了几天,梁倾墨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上有了血色,说话也有底气,鬼门关前走一遭,现在终于趋于平安,但是众人的心还没能放下来——衙门那边,对于下毒凶手一点头绪都没有。
  
  梁家产业大,涉及到的方面广,没有冤家对头那是不现实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哪家有本事弄来寄魂萝这种东西。
  
  凶手一日不落网,危险便依然存在,叫人怎么安心?
  
  “倾墨,”林夫人笑着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抬着锦缎包裹的悦仙琴,“听说这里有位琴艺高超的人在,我带着悦仙琴特意来拜访。”她挥手示意,家丁立刻将琴放在石桌上,拉开包裹。
  
  “林伯母。”梁倾墨起身,打招呼。
  
  “你身体还没好,快点坐下,不需要多礼。”林夫人立刻将梁倾墨按回到凳子上,微笑着打量在场的其他三人,看到那名眼下有泪痣的青年目光定定的落在悦仙琴上,立刻过去说话:“想必这位就是见章所说的那位很了不起的琴师吧?”
  
  “嗯?”涂慕轻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林夫人,眨巴眨巴眼睛,又低下头看眼悦仙琴,爱不释手,“真是好琴啊好琴,夫人您是从哪里弄来的?”
  
  “琴很不错吧?我们家老爷千辛万苦才弄来。”林夫人非常得意,又摸了几下自己头发上的钗子,清了清嗓子,露出甜美的微笑,继续说道:“涂公子,若是您有兴趣,不如弹奏一曲?”
  
  “可以吗?”涂慕轻兴奋起来,明艳绝色的脸庞看起来更加动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当然当然。”林夫人用力点头,眼中闪出某种亮光,紧紧的盯着涂慕轻的脸。
  
  涂慕轻搓了搓手,纤长的手指按在琴弦上,深呼吸一口,开始拨动琴弦,流畅悠扬的声音从指间跳跃而出,很快醉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远处,梁夫人端着一盘水果笑眯眯的走过来,林见章从一棵树后面走出来,拦住她的去路,微笑道:“梁伯母,我有话想对您说,关系到倾墨的安危。”      




☆、051 忧心

  梁夫人手一抖,盘子从指间滑落,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任由尖利的碎片跳到她的脚背上,毫不闪避。
  
  “你说的可是真的,见章?”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恐慌。
  
  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到亭子内众人的注意,林见章赶紧关切的扶着梁夫人走到一边去,让丫鬟过来收拾。趁梁倾墨还未走到近前,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这等紧要的事情,我若是没有证据,哪里会和伯母乱说。”
  
  梁夫人忐忑不安,求助似的看着林见章。
  
  此时梁倾墨已经走过来了,“怎么了,娘?”
  
  林见章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说道:“是我没注意,吓到伯母了。”
  
  梁夫人看眼两人,别过脸去,不想给儿子看到自己慌张的神色,“你们玩你们的去,娘有事儿先走了,待会儿会叫丫鬟送些点心过来的。见章,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娘多多包涵。”
  
  “没关系,伯母您自己的事情为重。”林见章很有礼貌的让开路,笑的意味深长。
  
  梁夫人勉强的弯弯嘴角,匆匆而去。
  
  梁倾墨瞧眼林见章,淡淡的说道:“走,去亭子里坐吧。”
  
  碍着母亲在场,林见章不敢太放肆,就随在梁倾墨身后来到亭子里继续听琴,众人谈笑风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老爷去外地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两天不见得能回来,梁夫人一时毫无头绪,胡乱的在宅子里走来走去。丫鬟见夫人脸色不好,不敢多问,乖乖的跟着。
  
  梁倾砚正要出门,远远的瞧见母亲走过来,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便定下步子等母亲走到近处。
  
  “母亲,您脸色不佳是不舒服吗?”梁倾砚柔声问道。
  
  梁夫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大儿子在场,直到问话响起半天才猛地停下步子,抬头看着那张与心爱的小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一酸,差点哭出来。
  
  “砚儿,你弟弟被鬼迷了心窍。”梁夫人用帕子掩着口鼻,强忍着泪水,“一向听话懂事,向来不招惹旁门左道的他,怎么会……”
  
  “娘,”梁倾砚不明白发生何事,只好上前一步搂住母亲的肩膀,“弟弟他怎么了?说不定有倾砚能帮忙的地方。”
  
  此时此刻,府里能倚靠的只有大儿子一人,梁夫人犹豫再三,决定先和大儿子说一说。
  
  “你去厨房拿些糕点过来。”梁夫人打发走身边的丫鬟,由梁倾砚扶着坐到天井的石桌旁。
  
  梁倾砚在一旁跪下替母亲敲腿,力道不轻不重最是舒服。
  
  梁夫人瞧着长子的侧脸,细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梁,嘴角一抹温和谦谦的笑容,不由得叹口气:“你弟弟从前也喜欢常常来给我敲腿。你也没和他学过,但力道正好倒十分的与他的相似。”
  
  梁倾砚笑了笑,“我们毕竟是孪生的兄弟,不仅是容貌相同罢了。”
  
  与前几年违逆他爹的意思,吵着闹着非去帝都闯荡不同了,砚儿回来之后变得懂事乖顺了许多。相比之下,墨儿倒是越来越让人操心了,梁夫人心思难解,胸口闷着一股酸楚,说起话来也哽咽了,“砚儿,你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可知道与山贼勾结是什么罪名吗?”
  
  梁倾砚茫然的望着母亲,“您怎么忽地问起这样的问题?”继而失笑,“我们是清白正经的大户人家,山贼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您不会是太过多虑了吧?虽然铺子里的掌柜常年到处跑,也遇到过山贼,交了些卖命钱然后躲得远远的还来不及呢,万万不可能与山贼勾结上的。”
  
  梁夫人急的重重一拍桌子,怒道:“叫你说,你就说!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意识情绪无法控制住,眼泪瞬间涌出,湿了脸颊,“你那个从小没让人操过心的弟弟,如今和山贼混在一起了!你看看,他还把人带回家里。”
  
  “什,什么?”梁倾砚显然一时还没明白母亲的意思,张了张嘴巴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话才好。
  
  “林见章刚和我说了,那个姓苏的少年是山贼!”
  
  “娘,您别开玩笑了。”梁倾砚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倾墨断然不可能与山贼结识的。”
  
  “这种事情,见章怎么会拿来开玩笑?”梁夫人不满的瞪眼长子。
  
  梁倾砚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斟酌再三方才缓缓的说道:“与山贼勾结者,轻则发配边疆三年,家产充入国库,重则与山贼一起断命于刑场之上。”
  
  话音刚落,梁夫人只觉得一阵头晕。
  
  “我们梁家……”她虚弱的喃喃自语,“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娘,何不先让见章将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确定了真假再做商议?”梁倾砚劝道。
  
  梁夫人摆摆手,一时不太想说话,思绪乱成一团。
  
  早些时候,她是知道官府对山贼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那时候她就担惊受怕的,将铺子上的所有掌柜伙计都问过一遍,确定他们最多只被山贼勒索过一回,并没有再深的接触。
  
  没想到才两三的光景,律法越来越严苛了。
  
  若是让刺史大人知晓梁府内有个山贼在“做客”,那还得了?
  
  梁家多少年的心血不仅统统白费了,落得一个声名狼藉、无家可归的下场,她的儿子还会有性命危险!
  
  “娘,您先冷静。”梁倾砚柔声安稳道,“倾砚先去找见章谈一谈,待确定事情真假后,我们再做决定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梁夫人才平静下来,推了梁倾砚一把,“那你还不快去?”
  
  梁倾砚看到丫鬟端着糕点茶水回来了,这才放心的去寻林见章。
  
  梁夫人在原地坐立不安的等待,一遍想着事情若是真的该要如何处理才是最好的。老爷不在家,小儿子稀里糊涂的,大儿子是个不中用的,所以她便要撑起家里的一片天!
  
  不多时,梁倾砚回来了,脸色同去找林见章之前差了许多,眉头紧紧的蹙着。
  
  “娘。”他犹犹豫豫的喊道。
  
  梁夫人拉着他重新在桌边坐下,压低声音道:“是真是假?”
  
  梁倾砚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左右为难。
  
  梁夫人见他这副神情,知道事情果真是真的,假不了。幸好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平静了心神,明白压在自己肩头的担子有多沉重,慌乱不得,所以在知晓事情真相后并未像先前那样慌了心神。
  
  “他们还在听琴吗?”她问道。
  
  “是的,娘。”
  
  “晚饭过后,你把那个人叫到你爹的书房来,不要让倾墨跟着一起过来,你可记着了。”梁夫人吩咐道,“倾墨和那人关系这般亲密,我们不能再明面儿上翻脸,闹的一家人不愉快。”
  
  “娘,晚上需要我陪着您吗?”梁倾砚说道,“毕竟是野性难改的山贼,我怕您一个人……”
  
  梁夫人没好气的摇摇头,“自然是要你在旁边的!”她拍了拍胸口,继续说道:“娘这么大的人了,从来没和山贼在一起待过……唉!”
  
  梁倾砚看眼母亲,轻声问道:“娘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嗯。”梁夫人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他不辞辛苦的找来大夫给墨儿治病,为的是什么呢?”
  
  “觉得弟弟还有利用价值?”梁倾砚似是无意的接了一句。
  
  梁夫人斜眼看他,“我瞧他那副担心的样子,不像是利用。只要不是利用关系,事情就好办很多。”
  
  晚饭过后,梁夫人神色毫无异常,笑着将林夫人送到大门口,握着手说了些姐妹间的话,又叮嘱着有空要多来梁家玩,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林夫人上马车。
  
  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夜幕中,梁夫人的笑容渐渐消失,回头时向梁倾砚递了个眼神。
  
  巧的是梁倾墨玩了一天下来,明熙不肯让他再多说话,一再坚持要他回房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去。
  
  苏小洛也担心梁倾墨身体是否能吃得消,虽然想和他在一起,但是依然克制住了,几个人将梁倾墨“押回”房内。
  
  梁倾墨躺在床上,看着苏小洛那副认真的神情,忍不住笑出来,伸手勾住他散下来的一缕头发,昂起脑袋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吻。
  
  苏小洛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我叫你的病雪上加霜!”
  
  梁倾墨无所谓的笑笑,将苏小洛的那一缕散发抹到耳后去。
  
  涂慕轻和明熙看着他们两个,在一旁偷笑。
  
  安顿好了梁倾墨,苏小洛走出房间,猛然注意到昏暗的烛光下一道黑色的背影,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你是谁?”
  
  “是我,梁倾砚。”那人回过头,笑的温雅和善,“我娘有事找你。”
  
  




☆、052 离开

  苏小洛忐忑不安的跟在梁倾砚身后,不时偷偷的看他几眼,希望能从他那里先得知梁夫人忽然找自己的原因。
  
  但是梁倾砚似乎没有觉察到身边人的目光,脚步匆匆的一直向前走去。
  
  他面色并无异常之处,自己和倾墨的大哥认识也没几天,说不上话也?不是奇怪的事情,苏小洛稍稍的放下心来,也许只是问些关于在渐云郡的事情罢了。
  
  两人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院子,四周黑灯瞎火的唯有正中一间屋子亮着惨淡的灯火。
  
  气氛莫名的压抑,苏小洛原本平静下的心又起了波澜。
  
  他悄悄的摸了摸胸口,安慰自己不必紧张。梁夫人虽然看他的神色不太好,但几日相处下来知道她是个和善的人,没理由为难他。
  
  “请进吧。”梁倾砚推开屋门,回过头不冷不热的对苏小洛说道。
  
  苏小洛向屋内望去,只见梁夫人一脸严肃的坐在太师椅上,旁边一个丫鬟和两名身强力壮的婆子,这副阵仗看着未免太奇怪了些,苏小洛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梁伯母,您好。”苏小洛进了屋子,礼貌而拘谨的向长辈请安。
  
  梁夫人看他一眼,并未答话,拿起手边的茶抿上一口。
  
  梁倾砚关上屋门,站到母亲身边。
  
  长辈不开口说话,苏小洛只能低着头站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着。
  
  良久,梁夫人终于说话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话你听过吧?”
  
  苏小洛心中“咯噔”一下,恍然明白梁夫人晚上找他过来说话的原因了。他咬紧了嘴唇,艰难的点点头。
  
  “我看你那么关心紧张墨儿,就知晓你是个懂事理的孩子。”梁夫人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小洛,不放过的他的一举一动,“我们梁家是清白正经的大户,平时交往的也是些正当的生意人,或是官家,在清溪的名声是极好的。”
  
  苏小洛静静的听着。
  
  “打下这片家业,不容易。特别是墨儿,从小吃了很多苦,才有的今时今日。”梁夫人渐渐的放慢语速,意味深长的问道:“谁也不会希望梁家家道中落,名声狼藉,多年的付出化为乌有吧?”
  
  梁夫人半晌没有继续说下去,苏小洛明白她是在等他回答。
  
  事情已经摆在眼前。
  
  他过去的身份,终究是成为一道无法逾越的阻碍了么?
  
  “是……”苏小洛知道自己不得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你自己能明白是最好的。”梁夫人暗自松口气,“事情早晚会被人知道,一个人的过去不会因为时间或者改变而被抹去当做不存在。律法越来越严苛,官府不会因为平日的交情而开恩。你若是真心为墨儿着想,请离开他,以后就当做从未相遇相识过。你若是愿意,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够你和你的家人到很远的地方去做生意,养活你们自己。”
  
  尽管自梁夫人的第一句话说出口,就知道最后必然会变成这样。但是那一字一句听进耳中,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子插进心中,苏小洛的眼睛酸涩的厉害,一口气闷在胸口处让他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答应我,好吗?”梁夫人站起身,走到苏小洛两三步开外的地方。
  
  候在一旁的婆子立刻紧张的跟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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