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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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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心情很好的秦连倒是难得没有发现。
  酒过三巡,秦连已显了一些醉意,不过也还是清醒,司徒妄喝得极慢,正要开口,便见一小兵匆匆跑来,满脸惊慌地跪在秦连面前,语气满是慌乱,“秦将军!司徒将军!”
  “何事?”被打扰了看人喝酒的兴致自是不爽,连带语气也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跪在地上的小兵浑身一抖,虽是害怕也不得不说,因一路急跑过来,又被司徒妄那么一吓,话也说不顺畅了,“东营…东营…。。”
  “东营怎么了?”秦连放下酒坛,沉了脸问道,“别哆嗦了,快说!”
  那小兵被秦连的严声又是一吓,话更是说不完整了,“东营…沈安!沈安他……将军……”
  沈安。听见这个名字,秦连唰地起身,和司徒妄对视一眼,两人立刻朝东营赶去。
  而那小兵第一次与将军这么近距离接触,双腿软得追在两人身后就差连滚带爬了。
  营地直接距离很近,中间也就隔了一条用来通行的小道。
  到了东营,却不见什么异常,两人四处环顾,都吃喝得兴起并不像有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可寻了半天偏偏就是不见沈安的影子。
  “沈安呢?”待到那报信的小兵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秦连便揪住人的衣领低吼着。
  小兵哪见过一向爱笑的秦将军这般架势,指着一处依旧说不完整一句话,“那边……沈安在那边……将军快……。哎哟!”
  狠狠地扔下人,秦连快步朝小兵指的方向跑去。
  走得越近,秦连和司徒妄越觉得不对劲。
  离开了摆着篝火的场地,此处是帐营。
  不停哭喊的声音越发明显,秦连一瞬红了眼,气势汹汹地冲进一处帐子。
  紧跟在他身后的司徒妄见了情况,瞳孔放大几分又眯起眼睛,杀意四起。
  “嘿~小娃子你长得这么白净,让哥两个瞧瞧你屁股蛋子是不是也这么白净。”
  “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两个混蛋!!禽兽!放开我!”
  “你这身儿进了军营就是被人操的份,陪哥好好乐乐,保管操得你舒服的死去活来。”
  那哭喊正是沈安发出的,此时竟是被两个酒气冲天的人按在榻上,那两人满嘴尽是淫语骂声,被撕光了衣服的沈安不停地挣扎着,嘴角的血迹和泪水混在一起。
  秦连的血一下全涌到头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冲上去一脚踹开压在沈安身上的人,待人一倒地抬起脚竟是动了内力朝那人胯下踩去,便听一声刺耳的参加,那人便没了声,也不知昏了还是死了。
  那头司徒妄也在秦连踹翻那人时,将另一个已经被吓傻的人摔翻在地。
  “将,将军!”被惨叫惊了个醒,惨白着脸下一刻尿了裤子吓晕过去了。
  秦连视线转回沈安身上,白嫩的皮肤上好几处乌青,虽是被扒了个光,看来那两人也还没得手,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般蜷曲着身子呜咽着瑟瑟发抖。
  他的衣服不能穿了,秦连便卸了轻甲,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在沈安身上,见他摇着头往后退着,秦连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放在少年背上的手一下一下顺着。
  没一会儿,先前报信的小兵也赶了来,见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人估计是吓尿了,另一人胯下一摊血迹不明死活,硬是差点跪了下来。
  司徒妄眼中的杀意未却,对那小兵道:“叫人把这两人压下去!”
  “是是!”这下是真连滚带爬的出去叫人了。
  帐中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沈安的呜咽。
  没过一会儿,便来了四人将那两个败类给拖了下去。
  “秦,秦将军……”沈安回过了神,看见抱着自己的人,轻轻唤了一声,随后便埋在秦连的怀里,止也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去。”将人打横抱起,秦连看了司徒妄一眼,便一起回正营。
  到了正营秦连的帐内,沈安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睡过去了。
  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将自己摔进一旁的椅子上。
  “那两人你要怎么处置?”司徒妄问道。
  “死!”秦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扯着嘴角冷笑道:“我天策军竟也会出这种败类,看来是时候好好给他们敲个警钟。”
  司徒妄也没反对,军营里本就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双方你情我愿没人拦着,而像今天这般强迫,对方还是一个十六的少年,决不可姑息养奸。
  “唔!不要!”少年受到如此惊吓,睡梦中也是不安稳,手伸出了被子胡乱挥着。
  秦连朝床榻看了一眼,对司徒妄无奈道:“看来最近只能让他住我这里了。”
  司徒妄点点头,转过身掀起帐里,“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秦连应了一声。不舍地看着司徒妄从眼前消失,这才起身吩咐门口的守卫打些热水来,而后走到榻边坐下,安慰似的轻轻拍打着沈安的身子。
  沈安因惊吓半夜开始发热,秦连只能一夜未眠的照顾他,直到第二日快到午时,沈安才降了热转醒。
  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连,沈安眼眶又渐红,伸手揪住秦连的衣摆死活不放。“将军……”
  “醒了?起来把粥喝了,我给你上药。”秦连将人扶坐起来,从一旁端过早备着的清粥,试了试温度不凉不烫正好,便一口一口喂着沈安,“来,张嘴。”
  看着沈安安静地吃着粥。他没有说昨晚的事,秦连也不会去问。刚安抚下来的情绪可不能再提起来。想着昨晚看见的场景,秦连后悔自己下手太轻了。
  沈安乖巧地喝完了粥,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连,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将军,您还会赶我走么?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我会好好练武给将军当近侍,求求将军不要赶我走。”说着说着便带起了哭腔。
“胡说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近侍你忘了?”秦连笑着说道。心里一叹,刚走了一个木烟,又来了一个沈安,这日后可要怎么办喃看来得换一种方式和少年说个明白。

 



第43章 请君入瓮(四)
  少年受到心灵上的创伤需要安抚,他秦连心灵的哀怨也同样需要治愈。
  所以他大半夜的等沈安睡着后,偷偷摸摸去了司徒妄的帐子。
  人还没睡,正点着灯在看兵书。
  似是早有预料,司徒妄不惊不怒地放下书看向秦连,道:“这两日他还好?”
  “嗯。”秦连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只是不大爱说话,安静了许多。”
  司徒妄也是一叹,“他年纪小,遇上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过。”
  秦连点点头,坐在司徒妄旁边的椅子上,哀怨地看着他,道:“总会好的。我现在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谈他的事。”
  “……”闻言,司徒妄沉默一瞬,视线转回兵书上,将书翻了一页才道:“那你这两日整天都在照顾那小子,累么?”
  让转了话题的是他自己,听见这句话秦连却是一愣,随后点头笑道:“累!司徒将军可是要犒劳犒劳我?”
  “如何犒劳?”司徒妄头也没抬。
  秦连细细想了一下,将头凑近司徒妄,暧昧的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司徒将军若是能与本将做些快活的事,便是最棒的犒劳。”
  司徒妄也不躲,依旧没有把视线从兵书上移开,却伸手捏住秦连的鼻子,“秦将军如果憋得难受,本将不介意将床借给你。”
  “司徒将军的意思是……”秦连眼神一闪,便被司徒妄不客气的巴掌拍在脑袋上,瘪瘪嘴,“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看我不上眼?”
  “……”
  “我都倒贴了你还不要,非得让我不乐意缠你了才稀罕?”
  秦连说得有点急,换谁纠缠了这么些年不烦也乏了,现在沈安那事儿弄得秦连也左右为难,一向沉稳的他坐不下去也在情理之中。闻言,司徒妄终于抬起头拿正眼去瞧身旁的那人,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与木烟不一样,不知该与你如何相处。”
  秦连哑然,勾起嘴角笑了笑。就为了这破事能纠结这么老半天么?该说司徒妄他是想得周到还是想得多了,“照常不就行了。”
  “照常?”司徒妄一瞬迷惑。
  秦连点点头,又不怕挨打的凑近司徒妄,轻声道:“然后晚上得了空在床上操一操,没人的时候多亲昵一番就够了。”
  “你下我上?”司徒妄面无表情。
  秦连眨眨眼。这是答应了?可又感觉不到那意思。不过,上下的问题。“为何我不在上?”
  司徒妄反问道:“那为何我要在下?”
  “……”秦连纠结了。几次瞧着司徒妄翘挺的臀就流着口水,特别是晚上不经意一想,那更是欲火焚身般的难受,不知梦了多少次将司徒妄好好给操上几回。可第一次非但没把人给压了反而献出自己的屁股,难不成以后自己就得被操?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其实被操也挺爽的,司徒将军不想试试看?”
  司徒妄淡然地看了一眼,点头道:“我看你那日确实也挺爽的。”而后没了下文。
  秦连又是一阵哑然。
  “时辰不早了,秦将军是回帐歇息,还是在本将这里住下?”司徒妄放下兵书,起身走到榻前便卸起轻甲。
  秦连当然是想在这里住下了,而那沈安可丢下不得,若是半夜醒了没瞧见秦连,还不怕得哭起来。只能摇摇头,便起了身,“不了,我这就回去。”话还未说完,眼前一黑,竟是司徒妄灭了灯,秦连手握了握拳头,最后又松开,在黑暗中轻轻叹了一声。
  司徒妄听着脚步声没了,这才和衣躺上床榻。
  而秦连那边始终没觉着味,心下想了想便是运气内力藏了脚步气息转到司徒妄榻前。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估摸着司徒妄躺下了,便是再忍不住俯下身把人压了个结实。
  司徒妄虽是一惊,也没被吓住,只觉压在身上那人整个身子都趴上了床,自己本就只着了亵衣,秦连身上的轻甲隔着一层布料也是一股凉意,“你怎没走?”
  “汪汪,你就从了我不?我这十五年全耗你身上,真怕再耗不下去了。”秦连闷声说着。
  司徒妄听着他唤自己的那一声,有些晃神,好几年来他都司徒或司徒将军的唤着,这自小独他一人的称呼确有好几年不曾听过,如今听来心中难免复杂不已。
  小时秦连整日嚷嚷着要娶他做媳妇,本想着年纪还小不懂事便由着他去,长大了便能明了这其中的对错,哪知一时放任就放任至今,是想改也改不回来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被这般纠缠下去也难免动心,偏偏司徒妄愧对秦连是真,觉着自己对那人十来年的不闻不问如今着实是手足无措。
  而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其他,“别闹,要住下就把甲衣卸了。”
  “哦!”秦连应了声。也没从司徒妄身上起来,单手半撑起身体,生怕司徒妄跑了似的虚压着人,一只手解着轻甲。
  司徒妄听着声音自知他在脱衣。而此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让他有些僵硬,就怕秦连来硬的。
  武,他能赢过秦连,可偏偏置身于人身下本就处于弱势,而力,却远远不如秦连的一身不知何时来的怪力,倘若秦连此刻真想做什么,司徒妄真没把握能挽回局面。
  身为男人,又是一军之将,自然对充当某个角色发自内心深处的无法容忍。
  不过显然秦连不打算做什么,去了轻甲同司徒妄一样只着了亵衣,便翻身侧在司徒妄身边躺着,只伸手搂着他的腰,很是安分。
  司徒妄不禁老脸一红。怕自己是期待做些什么,才会认为秦连会趁机使坏。更是一阵自恼不已。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便道:“你住这里,不怕沈安醒了不见你人不安心?”
  “总是不能让他太过依赖我。”秦连说着,顿了顿又道:“他十六了,安抚这好些天也该是长大。刚才你灭灯时我就想过了,若再因那件事便时时护着他,怕他再生什么多余的情愫。”
  “不是早就生了?”司徒妄自不觉这句话说得何种味道。
  倒是秦连嘿嘿一笑,将人搂得更紧,在那人脸颊上香了一口,坏笑着道:“若说生,我不是生的更早?娃都五六岁了,说起来你还没见过,回来这几天也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我们两的娃。”
  “……”司徒妄嘴角抽了抽。眼睛适应了黑暗很容易瞧见身边人的轮廓,朝他瞪了一眼,语气也不知是恼怒还是尴尬地道:“扯什么淡,别闹。”
  秦连幽幽地叹息道:“一入天策深似海,从此媳妇儿是路人啊!找个媳妇怎就这么难?汪汪你不做我媳妇,大不了我做你媳妇还不成么?”
  司徒妄不恼也怒了,冷着语气道:“你若把整日想着儿女私情的精力放在军事上,恐怕要坐到大师兄那个位置也不是什么难事。”
  闻言,秦连笑道:“我入天策是为了你,做了今日的将军也是为了你,若是没了你,不想着你,将军之衔又与我何干?”
  秦连的话越渐露骨,那牙尖嘴利的嘴本就什么都说的出来,司徒妄也是难免听得赧然。再与他说下去,估计今晚就没想睡得安稳,这才闭上眼,翻了身背对着秦连不再言语。
  秦连低低呵笑了两声,继续说下去怕就把人给惹恼了,也闭了嘴安静下来。只心里长叹一声,自遇上司徒妄那天起,怎就被这人给调教成忠犬了。
  不过这样也好。要想有个满意的结果,他们两人中间必须要有一人没脸没皮的死缠烂打。
  此后一夜无话。
  等秦连醒来时,身边已没了司徒妄的踪影,半个床榻还残留着一些温度,也就说是那人才离开没多久。
  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洗漱完,刚走出帐子便见沈安一脸隐忍地蹲在门口,也不知他是守了多久,没自己和司徒妄的准许,守卫是不会放人进去。
  沈安抬头看见等的那人出来了,从地上站起身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后咬着唇,满脸的委屈之色。
  “用过早饭没?”秦连问着。
  沈安摇摇头。他醒来没见着人就知道这人肯定到这里来了,便赶紧跑过来,知是进不去便一直在帐外守着,司徒将军出来时见了他也只瞧他一眼便走了,他也就只能继续等下去,哪还吃得上什么早饭。
  而且想到来时途中听见的那些私下传闻,沈安那脸上的委屈更甚几分。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秦连见他这样,也只能吩咐守卫传两份早饭来,便把人叫进了帐内。两人坐下,便开口道:“你要说什么要问什么就直说。”
  “我……”沈安终是有些说不出了。张开嘴停了半天,才继续道:“我听人讲将军您经常晚上出入司徒将军的帐子……是,是在做那档子事,说您和司徒将军是那种……那种关系。前几日将军您还……。现在您,您已经和司徒将军他……”
  闻言秦连一笑。那些个没事做的小兵,嚼舌根竟然嚼到他与司徒妄的头上了。不过传得是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好,反倒符合秦连的心意。当下便是点了头,“没错,军营这种事多了去,我也不怕人说。”
  “可是……”可是我怎么办?沈安咬着唇没再说下去。
  秦连故意误了意思,道:“在军营就是这样,想娶个媳妇不容易,瞧着合心意的人,只要你情我愿就凑合过下去,若在战场上死了也不怕拖累妻儿无依无靠,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等你及冠我就帮你讨个媳妇。”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安连忙解释。
  秦连又道:“那可是你瞧着谁顺眼了?哪个营的叫什么?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问去……”
  “秦将军!”沈安不敢吼,只能着急地叫出声打断他的话。眼眶泛红地垂下头,低声道:“秦将军,我就不可以吗?”
  “沈安。”秦连正了脸色。“我一直念着你比我小了十岁,又与我遭受过同样的境遇,理应是对你百般宠忍,况且前几天……算了,不提那件糟心的事。不过你最好不要让我觉得我后悔把你救回来。”
  秦连没有拿身份去压他。少年也不算是太难过,只是听着这话心里怎么也是不好受的。握了握拳头,抬起头看向秦连道:“那,那将军说好的,等我及冠之后帮我找个媳妇儿!”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念着媳妇儿了。”秦连一阵失笑,抬手揉揉他的头,“行,我记着,你还有四年便及冠了,我一定帮你讨个好媳妇儿。”
  “讨什么媳妇儿?”话刚完,便有人进了帐子,逮着这句话笑着问道。
  秦连朝门口看去,立马拉着沈安起身,“师兄。”又对沈安道,“这是万……孤将军。”
  “孤将军。”沈安乖巧地唤着。
  孤轻寒对沈安点点头,乖巧的孩子总是惹人疼惜的,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嘴里说着骨架不错努力训练前途无量,待沈安怯生生地道了一句多谢将军,便转向秦连道:“司徒呢?他怎不在?”
  这问起来,秦连也确实不知道那人去了哪儿。“大概又去镇上了吧。”
  “又?”孤轻寒眉头一挑,笑道:“等他回来,你叫上他一起来我帐里一趟。”
“嗯,好。”秦连应着。见孤轻寒眯起眼睛打量似的盯着自己,那眼神有种说不清楚的尴尬感,干笑两声道,“师兄有要事的话,我去镇上找他回来,顺便给师兄买些酒来。”

 



第44章 请君入瓮(五)
  孤轻寒但笑不语,秦连扯着嘴角呵呵两声被他看得直发毛,拍拍沈安的肩,“回训练营操练去。”又对孤轻寒道:“师兄,我这就去找他。”
  待沈安依依不舍地出了帐子,这才见孤轻寒点了头,“我等你们。”偶后便也离开了。
  果真是如同换了一个人,明明自己认识的都是同一个人,性格差别也大的离谱,那一手把秦连教出来没脸没皮死皮赖脸的万俟舒,怎么就是如今这个沉稳少言的孤轻寒呢?
  不过刚才孤轻寒的眼神,他还真有一种见媳妇儿家长的即视感啊。
  说起来孤轻寒也确实是司徒妄的家长。秦连抖了抖,若是万俟舒还好说,孤轻寒的话,真心嚼着很难搞啊。
  揉揉额头,一个司徒妄就够他纠结了,想想以后还得过孤轻寒这关,秦连森森地嚼着特么的这相公不好当啊!
  其实不怪秦连看见现在的孤轻寒会发毛,毕竟年纪之差明摆在那里,孤轻寒的爹本就是天策军,他自出生也就被定格了在传承父亲的毕生之愿继续成为军人,比起秦连这个十岁入府,如今才二十五岁的人,在孤轻寒的眼里他也只能算一个毛头小子,他与万俟舒不同,万俟舒会在两人面前收敛自己的气场,而他那自己半辈子积累起的肃杀之气从不刻意隐藏,唬唬司徒妄和秦连这些个年轻将领绰绰有余。
  骑着马晃悠到了附近的小镇上,镇不大也不小,至少一眼也不能看个全,房屋与中原不同并非砖瓦,而像是用泥土堆起来的一样。
  人却是很少,偌大的街道上,除开摆摊的店家也就零零星星的几个人。怎么说秦连也在这里呆过五年,刚下了马便有人迎了上来。
  “哟~策爷,这好几个月不见,稀客啊!”说着,从秦连手上接过马绳。
  秦连见着是一个三十来岁,正直壮年的大汉,也没拒绝,将马交给他。打招呼般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笑道:“这不回洛阳了一趟刚回来嘛。我不在那些月镇上可有什么事儿?”和人搭着腔,也不忘问问这里的情况。
  那大汉脸上有些无奈,“你瞧着咱这镇上人又少了许对吧?那都是前段日子马贼闹的,你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来闹。”说着,叹了一口气,神情缓了缓接着道:“好在他们也就只是闹,抢些东西,杀了三个死活不肯交东西的人,没对其他人下手,没多久策爷您留下的人就赶过来,镇民都逃了一劫,不过后来那些马贼越闹越凶,好些个稍微远点的村子军爷没来得及赶过去,都被灭了个干净,咱这儿有军爷守着也怕熬不住隔两三天来闹腾一次,好些人就趁着马贼刚闹过就走了。”
  秦连皱皱眉,今日再听人一说,这马贼闹得也的确蹊跷。便又道:“我回来之后,最近那马贼可是安分了吧。”
  那大汉点点头,“是安分了,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啊!策爷您说,您以前在的时候,那些马贼不也还敢出来隔几天出来溜达一圈,这快十天了,马蹄儿影子都没瞧见。”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又连忙解释,“策爷您别误会,我可不是盼着那些马贼来,巴不得他们这辈子都别出现,只是突然这么久就像突然蒸发了似的,免不得奇怪,上百号大活人,总得吃饭穿衣吧?凭空消失算是什么回事儿?就觉着心里安不了心。”
  这悠哉了好些天,光顾着整天去缠着司徒妄想些做些私事,倒是不怎么负责的把这次回大漠的要事给扔一边了。此下听着大汉说着,秦连明白他的不安。无非就是怕要么不闹,要么一闹就闹个大的,怎叫不是人心惶惶。
  现下两边都没落着好。秦连无奈地晃晃脑袋,拍拍大汉的臂膀,道:“无碍,你们好生过日子就行,天策府养得都不是吃白饭的,有咱们天策府帮你们操心,这些事就别闷着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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