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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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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东西,来,让哥亲一下,安慰安慰你憔悴的小心灵。”
影抵住他的下巴,皱眉道:“你好像心情不错。”
“嗯,是挺好的。”夏夜眉开眼笑,容泽那块硬石头似乎有点软化的迹象,虽然不知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是偶尔抽风,但是,结果才是重点。
影撇撇嘴,没再搭腔。
夏夜却是不依不饶:“影,你怎么这么蔫儿?让霜打了?”
影横他一眼:“你才是茄子呢!”
夏夜呵呵的笑:“别兀自幽怨了,快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影翻翻眼皮,推开食盘,径自走开了。夏夜唤了两声,没得到回应,跟着他进了茶水间,夏夜就是个傻子,也能猜出谁会让影如此低落,于是就在旁边劝:“不是和你说过吗?有些感情注定没有善终,有些人注定和你有缘没份,面对这种情况,最理智的抉择便是,找个适当的时机,痛快的燃烧一次,了了心愿,别留遗憾。”
影依旧不言声。
夏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叹道:“你呀,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了,还非得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影倔强的偏着头,道:“我高兴。”
“你就个傻子!还非要一傻到底!”
“我高兴!”
夏夜有点生气,抬腿踹了过去。影情绪低落,连带着反应也比平时慢了些,结果被踹了个结实,虽然不疼,可这不耽误他的心情雪上加霜。。。。。。
龙一被告知隔壁打起来时,只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
助理虽然知道隔壁那俩少爷脾气刁钻,可头回见这种阵仗不免有点惊慌:“吵的很厉害,去劝架的保安都被打出来了。”
龙一闻言极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说:“心里有气,不找个途径宣泄出来反而麻烦,打完就没事了。”
隔壁打的确实厉害,但是,并没持续太久便停战了。
办公室里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似的,俩破坏者背靠背,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跟没事儿发生过似的聊起了闲话。
夏夜问影是不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影默不吭声,但是,态度十分明确。
夏夜沉吟了须臾,道:“那我得早做打算了。”
影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夏夜的腿上,眼底一片幽深,没有情绪的沉静。
夏夜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没事,他不要你我要你。”
影蓦地笑了:“那就对我好一点。”
夏夜笑了下:“你是我的一部分,我难为谁也不会难为自己的。”
影:“肉麻。”
“还有更肉麻的呢。”夏夜望着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青年,含情脉脉道:“宝贝,爱你等于爱自己。”
影恶寒:“你给我正常点。”
“人家只是喜欢你,哪里不正常了?”夏夜抱着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念头,继续在那表诉衷肠。
影实在忍无可忍了,冲口打断道:“雪茄的味道好吗?”
一提这茬儿,夏夜的笑容瞬时消失不见了,刚刚还柔情蜜意的眼底噌噌的冒寒光:“你还好意思提,我让你加点催情的东西,你居然给我放强效春【蟹】药,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让他拆了?!”
影绽开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因为是由衷的,所以很才灿烂:“谁让你不自己加的?”
“废话!我自己加不就等于算计他吗?!”
“指示我动手脚就不是算计他了?”
夏夜理直气壮:“当然!”
影翻了个大白眼:“什么逻辑?”
“我的逻辑!”
影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窘境
容泽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到了下午时分,他将永远都没完的工作放置一旁,靠在宽大的黑皮座椅里闭目养神,本想着,浮生偷得半日闲,可才闲了不到半刻钟,本宅那边就来电话了。
容老爷子发现孙子偷偷去见容泽了,心里大为不快,孙子去上学了,他没得可训,只能把火撒在儿子头上。
容泽早知道儿子的保密工作做不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心下倒不意外,只是无奈而已。
“爸,他是您孙子,也是我儿子,我们父子俩见个面,您用得着大动肝火吗?”
容老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我没生过你这种丢人现世的孽子。”
听惯了这话的容泽是半点都不往心里去,笑吟吟的附和道:“对,容老教训的是,我是捡来的。”
容老爷子让他给气乐了,虽然还是一口一个孽子,可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父子俩正聊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容泽掩住话筒,应了一声“进”,见是黄万,便没急着理会。
黄万本不想打断老板的温情时间,无奈门外那位访客怠慢不得,于是,便低声示意,容泽先把私事撂一撂。
“什么事?”挂了电话之后,容泽问道。
“夏三爷来了。”
容泽略微沉吟了须臾,道:“请进来。”话落,又觉不妥,于是改口:“算了,我自己去吧。”
无论在商界还是道上,夏天澳都算个德高望重的人物,容泽又是小辈,亲自迎客不是谄媚,而是谦卑。
夏三爷是赏识容泽的,觉的这年轻人和自己的养子有点相像,同样有能力有手腕,待人处事严谨到位,对待容泽有那么点厚待晚生后辈的意思。
夏天澳接过容泽奉上的茶饮,淡淡的笑问:“冒然过来,没打扰你工作吧?”
“这话应该我说,三爷有事,派人递个话,我自当上门拜访,劳烦三爷亲自走一趟,是容泽的不是。”容泽答的谦逊,姿态却是不卑不亢的恰到好处。
“道谢还是当面来的有诚意,小夜叨扰你这么些日子,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见容泽欲答话,夏天澳摆了摆手:“客气话就不用说了,我的孩子我了解,他的性子,没几个人受的住,难为你容的下他,我看,他和我闹脾气也闹够了,是时候回家了,如果他再来打扰你,当轰则轰,不用顾忌太多。”
容泽面色不改的客气着,可心里却狠狠的跳了两跳。
夏天澳那是什么身份的人?!放眼整个K城,能承的起他一声谢的人绝找不出五个,容泽这个晚生后辈显然不在那个行列里。
老爷子显然是早就都知道夏夜离家出走这段日子身处何处,不管,不代表一无所知,不言,不代表听之任之,最重要的一点,他想怎么管夏夜,容泽就得怎么配合。
容泽心里早有计较,不敢也没必要玩花活,应付着夏天澳的同时,给一旁的黄万使了个眼色。
黄万当即会意,退离了办公室,不多时拎了那只鸾鸟回来。
夏夜入住容家的第二天,珍珠鸾就搬迁到这来了,容泽嫌它吵,就交给黄万照顾了,老实说,黄万挺不待见这东西的,小家伙看着漂亮,性子却和猎鹰那种猛禽有得一拼,不高兴了就吵闹不休,高兴了就对人爱搭不理。
冯中接下鸟笼,左右打量了须臾,不知是诚心诚意还是虚以委蛇的对主子笑说:“照顾的挺好,您瞧着这尾羽的颜色比在家时还艳。”
夏天澳意味不明的牵了牵嘴角:“在外面玩的再好也不能不回家,不然,等它心野了,再收就难了,我说的在理吗?容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泽除了附和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三爷,我家少爷对养鸟没心德。”黄万知道这种时候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可有些话,容泽不能说,只能由他开口,而且,还不能说的太直接,太明了,让人家下不来台。
夏天澳状似无意的瞄了黄万一眼,眼神是半点锐利也无。黄万那是容泽的左膀右臂,虽然只是屈居助理,却是个有能力有魄力的主儿,可再有勇有谋的豺狼遇上老虎那就是白给。
夏天澳主仆离开之后,黄万长长的吁了口气,弯腰垂着小腿道:“少爷,您信吗?我腿肚子吓转筋了。”
容泽笑骂:“真有魄力。”
黄万苦笑:“小人不才,就这点出息,拜托您别再招惹这种咱供奉不起的佛爷了。”
“我尽力而为。”容泽也是份外的无奈,他也不想的,可不管是面对佛爷还是面对妖孽,他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习惯是个坏东西
下班回家的路上,容泽一边开车一边回想这段日子的点滴,自打妖孽出现之后,他就和踏实规律的生活say。byebye了,他的车被拐走了,衣柜被翻乱了,家里的冰箱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而他的矿物质饮料和苏打水则被丢到了某个角落里积灰去了。
容钰说他家有人气儿了,不再像旅馆了,这是好事。
容泽觉的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可当打开家门,面对一室的清冷幽暗时,容泽忽然有点不想踏足。
夏夜在的时候,他总觉的吵,如今人走了,他理该身心舒畅才对,怎么会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容泽不懂,或者说,他懂了,却无法相信,不能确定。
容泽摇了摇头,甩开那些荒诞的念头和他不愿承认的低落,踏入了家门。
夏夜的猫和兔子都还在,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拿,想着那人还会回来,容泽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情况下绽开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唐雨墨在容泽琢磨着叫外卖还是去外面吃晚饭时进了门,见了容泽,习惯性的先道歉。最近这段日子,他时常迟到,好在餐厅老板和容泽都比较爽快,也谅解他同时兼三份工作的辛苦。
按照这些日子养成的惯例,做得了晚餐,唐雨墨应该赶回萧默那,可今天却没急着离开,而是仔仔细细的做起了清洁。
容泽吃过晚饭之后就在客厅里看晚报,心里琢磨着,唐雨墨多半是决定好去给陆青遥工作了,他这得换个人了。
果不其然,把房子打扫的窗明几净之后,唐雨墨便提出了辞职,他是个实心眼的人,容泽对他又非常不错,所以,感谢类的话说了不少,辞职反倒像顺口一提。
容泽给唐雨墨结了工钱,又多给了一笔高于工钱的奖金。容泽说:“在我这做事确实没有前途可言,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
唐雨墨不善言辞,他说不出,无功不受禄那种场面话,只是一径摇头,不肯收这笔丰厚的奖金。
容泽这类人享受的比人多,但也活的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着三分防备,唐雨墨能随意进出他家,底细自然早就被摸清了,容泽知道,唐雨墨很努力也很孝顺,自己过的捉襟见肘,卧床的母亲却被照料的无微不至,容泽虽没有陆青遥的古道热肠,可也不是坏人,在凑巧的时机帮人一把,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别推辞,这是你劳动所得。”容泽把钱塞给他,和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起待人处事,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唐雨墨不好再做推辞,再次道过谢后便离开了。
家里再度静了下来,容泽不想工作,又无心出门,便坐在厅里那把伯爵椅上逗鹩哥。
火鸟的脾气是日渐的古怪了,夏夜在的时候,他和人家针锋相对,夏夜走了,却不见它开心雀跃,反而蔫头蔫脑的,不知那颗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稍晚的时候,陆青遥打来电话,问他需不需要一个全职管家,他这里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容泽平时温文尔雅,对人算的上和善,可骨子里却有点像狮子,不愿别人踏足他的私人领域,要是换做以前,容泽想都不用想就推掉了,可今天的家太静太冷清,让他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哎~“习惯”真不是什么好事。
“是个挺有专业素养的金牌管家,绝对靠的住,只是佣金比较高。”陆轻遥说。
老友满是疲惫的语调让容泽又种异样感,“我怎么觉的,你今天的语气,好像当初和宇文纠缠不清的时候似的?”
陆青遥苦笑:“容总这第六感都快赶上女人了。”
昨晚,陆轻遥在宾馆过的夜,确切的说是被宇文及抱着睡了一宿,每次想起身离开都会被睡的浑浑噩噩的人拉回去,抱的更紧,陆青遥一个人这么些年了,早已不习惯和人同床了,直至凌晨才睡着,醒来时,宇文及已经洗漱整齐,还叫了早餐。
窗外的阳光被浅紫色的窗纱遮去了大半的亮度,空调将室内的温度调节的舒适宜人,陆青遥因一夜未能安眠的闷气散了大半,早餐是按照他的口味叫的,简单,清淡,陆青遥吃的还算顺口。
可如此良好的进餐气氛却在宇文及温声轻语中变诡异了,他从怀念母校谈到第一天入学,提及入学就不能不谈两人初识,提及初识就很难避回忆两人的相交,相处,待他谈到相知时,始终没怎么搭话的陆青遥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陆青遥插起一个豆沙包,粗鲁的塞进了宇文及的嘴里,接着便撂了筷子,拿着车钥匙一边往兜里揣一边说:“我先去店里了。”
放他走了,就等于给他机会逃避,逃了就有机会冥思细想,想明白了,看透彻了,就更难挽回这人了,心里装着这种念头的宇文及一把拉住了陆青遥,急切的说:“遥,我们重新开始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陆青遥那个窝火堵心就甭提了,有心踹他两脚,让他把话吞回去,可看他可怜巴巴的德行,又觉的真踹下去挺过份的。
“我以为,他早就想通了,撂下了,现在看来,倒是我大错特错了。”陆青遥再次叹气,这一通电话下来,他都快把气叹没了。
“人就是这样,见不着的时候只是有那么个念想,见了面就想付诸行动。”容泽早料到了,宇文及会来这么一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陆青遥烦躁的骂了句:“真他妈闹心。”
“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处理不好,后面只会越来越闹心。”容泽了解这俩学弟,一个嘴硬心软,一个就极其会掐那个心软的软肋,典型的一物降一物。
“乌鸦嘴,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给我顺顺心?”
“我这是好心给你提醒儿。”
“少跟我这装智者,咱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谁不了解谁啊?”
容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想给他添堵,就岔开了话题。当容泽无意间提到夏夜被他爸弄回家的时候,陆青遥疑道:“你那股子摆脱麻烦的轻松怎么跟装的似的?”
容泽微楞了下,沉声轻斥:“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能当他叔叔了,怎么会起那种心思?”
陆青遥:“接着装,你是看准了装逼不要钱了。”
纵是装逼达人遇到陆青遥也是白给,为了少受点刺激,容大少理智的挂了电话。
☆、力不从心
和容泽东拉西扯了半天,陆青遥觉的嘴有点干,正要起身倒茶,被容兆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便响了,陆青遥瞄了一眼,见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是“小野猫miumiu”,不由得皱了下眉毛,心里暗骂,左一只猫,右一只猫的,丫这是掉野猫窝里出不来了吗?!
容兆刚洗完澡,正在卧室换衣服呢,房门是半掩着的,手机一响他就听见了,可碍于裤子套了一半,只能高声道:“遥遥,帮我把手机拿进来。”
陆青遥原本是想置之不理的,可听他那猴急的叫唤就火大,随手就把手机接起来了。
“容兆,人家都等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到啊?”小猫性别为雌,嗓音柔中带甜,娇中带嗔。
陆青遥用脚趾都都能猜出来,这货是房里那货今晚的床伴,心里很是膈应,连带着声音也冷冷的:“他不去了。”
小母猫一听声音不对,意外的问:“你是谁啊?”
陆青遥淡声回答:“他爸。”
被爽约的小母猫很不满,可碍于陆青遥谎称的身份比较特别,一声没抱怨就把电话挂了。
容兆穿好衣服时,陆青遥刚撂下手机。
容兆有点不高兴,可碍于自己要去做的不是正事,更谈不上好事,所以,不敢强烈的指责陆青遥,只拿了手机就想走。
陆青遥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他身后叹了口气。
世上应该没有比喜欢上一个渣滓更悲催的事了,陆青遥叹气是因为他哀己不幸怒己不争,可容兆以为那声叹息是陆青遥对自己恨铁不成钢。
“我就这德行。”容兆咧嘴笑笑,带着点自嘲的意味,也算是变相劝陆青遥,别再为自己操心了。
陆青遥没再说话,容兆也没再驻留,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当玄关传来关门声时,陆青遥忽然涌上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他隐隐觉的,快到终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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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三爷领回爱宠儿之后就没再回家,据说是去拜访恩师了,短期之内不会回来,而影和龙一于夏三爷离家的当去了上海,据说是华南分公司有紧急事务。
自这天起,被留下来“主持大局”的夏夜过上了非常健康向上的小日子,所谓健康向上就是上班下班,上课下课,然后就没有然后,一旦夏夜有心制造点“然后”,半透明的保镖立马会实体化阻拦干涉,怎么甩都甩不掉,就连被称为死忠的吴心也不敢放水,简而言之,他被盯死了。
夏夜觉的,过去二十年的变态生活已经将他磨练出来了,所以,他并不是很生气,奇怪的是,宅子里的人看他就跟看定时炸弹似的,要是头不抬眼不睁的跟他走个对面,对方立马贴墙而立,假装自己是盆景。
“小涛,我爸出门几天了?”某天,夏夜忽然问。
“…今儿是第九天。”小涛提心吊胆的回答。
“怪不得我这么想他。”夏夜幽幽的叹了口气,下一秒又白牙森森的笑了。
小涛〒_〒:少爷的性子越来越诡异了!
小涛整天盼着可以安抚夏夜的影和龙一回来,特怕夏三爷先他们一步回来,可是,天不遂人愿,小涛早也盼晚也盼的人到底还是晚归了,最让他想骂街似的,只晚了那么小半天。
被夜色笼罩的夏家大宅,柔顺的宫灯穗随着夜风翩翩摆动,灯影朦胧,树影参差,静悄悄,深幽幽。听雨轩里灯火通明,窗前人影成双,影仰头望着窗边映出的人影,问一旁的小涛:“cecil进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小涛忧心忡忡的问:“影少,三爷不会有事吧?”
影失笑:“你当我爸是纸糊的?”
“那夜少不会有事吧?”
“他也不是纸糊的。”
小涛愁眉不展的叹气:如果他们是纸糊的该多好啊!
影有点搞不懂夏夜的心思了,在他看来,父亲之所以在见过容泽之后避着夏夜分明是想看夏夜是否放了心思在容泽身上,如果夏夜没有腻烦容泽,理该沉住气,不闻不问才对,他怎么迫不及待的跑听雨轩撒野来了?!
影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小涛有什么看法。
小涛挠头想了想:“会不会是关心则乱啊?”
影差点把白眼翻到眼眶子外面来,可仔细一想夏夜的情绪变化,还真没话反驳。
“少爷,要不然把龙少请过来吧?”
没容影表态,听雨轩的雕花木门忽然被推开了,夏夜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他身后的冯中平声静气的说道:“少爷慢走。”
冯中虽是管家,可却是个有份量的管家,不管哪位少爷,见着都得唤声冯叔。
夏夜显然是气坏了,闻声连个眼神儿都未奉送,对影和小涛也是视若无睹。
影暗道:坏了,爷俩肯定是谈崩了!
“cecil,怎么了?”影紧步跟上夏夜,将小涛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没事。”夏夜敷衍的吐出两个字;显然是谁都不想搭理。
“小夜!”影拽住了他的胳膊,耐着性子劝:“有事就说出来,就算我帮不了你,还有龙一呢。”
夏夜凝着浓密的细眉,眼底的怒色都快溢出来了:“坏事的就是龙一!如果不是他乱说话,爸怎么找去找容泽?!”
“他也是不得已,爸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他能不说吗?”
“我一直都这么玩,爸哪次不知道?哪次管过?这回怎么就例外了?!”言外之意,就是龙一捣的鬼!
听他句句针对龙一,影有点急了:“你仔细想想,你对哪个玩伴儿上过心?你对哪个玩伴儿软磨硬泡过?你关心过哪个玩伴儿的安危?你给大家的感觉就是,容泽特殊了,你认真了,这关别人什么事?!”
夏夜虽依然面色阴郁,可眼底的冷度却褪去些,换成了不确定的茫然:“我有嘛?”
“你没有认真的很过份!你只是为了住进容家,拐了爸的鸟,为了见容泽一面,借着我的身份偷溜出去,为了容泽不被骚扰,跟龙一大打出手。”
影每说一句,夏夜的脸色就黑一分,等到影说完,夏夜愣是从奶油小生变成包青天了。
“妈的!我做了这么多,那块硬骨头却小荷才露尖尖角,也太拿爷不当回事儿了!”
影撅倒:“你给我把注意力放在重点上!”还尖尖角?尖你个大头鬼啊!
重点是什么?重点是:夏老爷子早就知道儿子的性取向,反对过,纠正过,请过心理医生,送过如花美眷,可最终还是没把儿子掰直,夏三爷无奈的放弃了,无力的默许了,他只要求儿子在玩够以后,娶妻,生子,继承家业。而容泽的出现已经危及到夏天澳的意愿了,所以,为人父的他不得不干涉。
☆、真真假假
“你脑袋进水了吧?爸去找容泽,摆明是试探你,你怎么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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