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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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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站起身,想给父亲拍背顺气,可手刚抬到一半就被老爷子给呵停了:“给我跪下!”
容泽踌躇了下,老老实实的跪了回去,可这男人生来一身铜皮铁骨,即便随着年龄增长学了几分圆润,骨子里却依旧硬梆梆的,即便下跪,腰板依旧挺的跟标枪似的,让人看了就来气。
“你还敢趾高气昂?!”老爷子怒火更盛,胸膛起伏的好像要把脾肺给吹出来似的。
“儿子不敢。”容泽既怕他爹气坏了身子,也不能有话不说,他尽量放缓语气,试图创造一个心平气和的谈话氛围:“爸,同性恋和异性恋的区别仅仅是人口数量不同,您不能因为这一群体小就给它贴上道德败坏的标签。”
“你喜欢男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不跟你谈什么道德伦理,我要跟你谈的是,你休想娶个男人进门!”老爷子是真气坏了,他搞不懂一向谨言慎行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副德行,招惹个惹不起的活祖宗就算了,竟然还想和人家结婚,脑子让狗吃了吗?!
“归根结底,您还是认为同性恋见不得人。”容泽叹息着总结。
“不是见不得人,是丢人!你豁出去不要脸了,我豁不出去!我容广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都做过,就是没做过笑柄!”容老爷子越说越气,有心踹这逆子两脚,可又怕这老胳膊老腿伤人不成反被伤,余光一瞥,忽见墙角立着个高尔夫袋,两步上前,抽手就给拎起来了。【注:高尔夫球杆乃BL文里老子教训儿子的必备用具之一,汗~实在想不起其它东西了,狗血一把吧。】
容泽皱了皱眉,把下意识的闪避动作压了下去,他已经意识到不让老爷子把邪火撒出来谈话没法进行,挺一挺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容兆隔三差五就挨这么一回,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嘛?
当楼下的人意识到争吵声没了不见得是好事时,黄万立即“搀”着有份量压场的容夫人上了楼。书房的门关的很严,可类似于用铁棍敲生肉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容夫人惊觉事态不妙,一把甩开了假意搀扶自己的黄万,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书房。
“住手!”容夫人一声低呵,硬生生的打断了容老爷子第N次挥杆的动作。
“你还护着他!”老爷子怒目圆睁,迁怒的训斥妻子:“慈母多败儿啊!他会这么无法无天,全都是你给宠出来的!”
容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又是南方女子,往常说话都透着股子软侬细语的味道,可女人是种神奇的生物,不管多么柔弱,都具备为母则刚的本性。
容夫人将满头冷汗的儿子扶了起来,维护的挡在身后,面无惧色的对丈夫道:“你能悠哉的颐养天年亏的就是我宠着他哄着他给公司给这个家当牛做马!我给你宠出来个接班人,给你宠出个儿孙绕膝的晚年!”
容老爷子哑然须臾,愈加气急败坏的吼道:“什么颐养天年?他被刁难的时候,还不是我给收拾烂摊子?儿孙绕膝?哼!一个出身不正的私生也亏的你有脸拿出来说……”
口不择言的怒骂因容钰的出现戛然而止,小家伙静静的站在书房门口,漆黑的眼瞳眨也不眨的望着爷爷,无法遮掩的受伤凝结为泪,悄无声息的滑出了眼眶,沿着脸颊缓缓流泻,在尖细的下巴处汇聚。
书房内瞬间静的连呼吸声都不见了,数双眼睛都定在容钰的小脸上,那颗不堪重负的泪珠无声无息的砸在了地板上,也砸中了容老爷子的心尖儿。
“我不知道……我以为……唔唔…爸爸…”小家伙委屈的抱住了来到近前的父亲,呜呜咽咽的哭道:“我以为爷爷喜欢我……”
容老爷子心疼的心脏脾肺都揪成一团了,他其实没那么古板,对孙子也是真心疼爱真心喜欢,可他比他儿子更死要面子,当着这么多人,他实在拉不下脸来说,爷爷说错话了云云,只能求助的望向妻子。
容夫人视若无睹的来到父子俩近前,一边温声安慰孙子一边给他擦眼泪。
“妈,我先回去了,容钰……”
“爸爸也嫌弃我吗?”小家伙死死的抱着他爸的脖子,抽泣声又大了一倍。
“让他跟你回去住几天吧。”容夫人无可奈何的放了话,容老爷下意识的阻拦,可那个“不”字没容的出口,容夫人的眼刀就飞过去了。
爆发力惊人的贵妇VS心虚气短的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败北,贵妇完胜。
回家的路上,黄万忍不住好奇的问钰公子:“你那个一分钟泪流满面的本领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修炼的?”
钰公子回答:“我真的很伤心。”
黄万从后视镜瞄了瞄他那张面带笑意的小脸,心有戚戚焉的叹了句:“又一只妖孽啊!”
“什么意思?”钰公子不解。
“夸你厉害。”黄万回答。
钰公子了然的点头:“你也可以很妖孽的,阿黄。”
“不要叫我阿黄!”
“阿黄,不要吵,容少在休息。”
“我不叫阿黄!!”
“阿黄,开车的时候不要太激动。”
对任何人都温文有礼的钰公子唯独对调戏父亲的助理情有独钟,于是阿黄也泪流满面了…………老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坚决不姓黄了!
回家之后负伤又抱病的容泽就卧床了,黄万给华擎打电话让他来看诊,华擎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我下午有台手术,现在急需补眠,所以,如果容泽病的快死了就送他去医院,如果没大碍就给他塞几片退烧药,灌几杯温开水,如果不幸死透了,请开追悼会的时候再通知我。”
黄万很是不悦:“你什么态度啊?”
华医生哼笑:“就这态度,受的了受,受不了滚!别打扰老子睡觉!”啪唧,挂了。
黄万脸色黢黑:“少爷,华擎最近怎么总抽风啊?”
“恋爱中的人情绪都不稳定。”
黄万愤然:吾日!连那只披着羊皮的黄鼠狼都有女朋友了,让我这个至今无人问津的大好青年何以堪啊啊啊?!
“少爷,我想休假。”黄万虽没有多么期望家庭生活,可也受够了孤家寡人了,他需要一个假期去艳遇。
容泽半眯着眼睛道:“等我定完婚吧。”
“感觉好遥远好遥远……”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容泽不置可否的笑了,确实不容易,可再艰难的争取也好过芳华不再,激情燃尽时的叹息与遗憾。
“少爷,你确定是他了?”黄万踌躇的说:“那就是个半大孩子,年轻张扬不定性,跟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很没保障的。”
“感情【吾靠!这也要河蟹!】事不能理性的衡量,可以冷静对待的感情也就不能称之为感情了。”
“……”爱情果然神奇,居然让冷面暴君变成了热情冲动的……蠢货?好吧,贬低老板是不对的,应该是感性温情的奶爸情人……忽然有种呕吐的冲动!
☆、穷追猛打
官商勾结是自古定律,不可改写,无法磨灭,容氏能够在战场一般的商场占据一席之地自然少不了官家的扶持。
凤老虽已隐逸多年,可如今的政治圈却不乏凤家人的身影,明年就要换届了,容泽手里有几张选票,不多也不少,但对凤家人来说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容泽想以此做礼酬谢媒人。
容老爷子虽也看好凤家,想与之为伍,可是,他不想儿子成为一个因感情问题而头昏脑胀的二百五,所以,他没法同意容泽的决定。
“这几张选票早晚都要给出去,给谁不给谁也早就有了定论了,我不过是提前了一点喂他一颗定心丸,您何必这么在意?”容泽不敢说父亲古板,可也不承认自己武断,父子俩谁都劝不服谁,只能这么僵持着。
容老爷子让黄万盯紧容泽,耳提面命的叮咛他,断不能让容泽去拜访凤老,容泽假装不知,私下里改动作还是动作,越是触父亲逆鳞的活儿越让黄万去做,这不是挑衅,而是有些事非黄万不可。
父子俩如此一闹,可是苦了黄万了,原本挺能干的一人,竟然狼狈的跑去黄父那里取经。
听完儿子的长篇诉苦之后,黄父只问了一句“谁你是老板?”,之后没再瞧黄万一眼,拎着鸟笼遛弯去了。
自此之后,容泽交待下去的事,黄万再没搪塞过。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是数日,今天中午,容老爷子第七次派人来接容钰,终于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凑够了“三催四请”,钰公子终于勉为其难的回家去了。
容老爷子心情大好,故此被以葡萄汁代酒的钰公子“敬”了个三分醉,下了饭桌就回房小憩去了。
当天下午,容泽二次拜访了凤老,前一次是投石问路,这一回是求答复。
容泽与黄万被请进客厅时,凤五正在给他爷爷勾脸,这张脸谱颇有意思,左面是曹操,右面是关公,一红一白,一忠一奸,全都在这张脸上。
“凤老,您这是唱红脸还是唱白脸?”容泽笑问。
凤老对着镜子观睨了一阵,笑微微的道:“哪个不好唱唱哪个。”
容泽有些夸张舒了口气,微鞠一躬,笑着言谢。
凤老煞有其事的教导:“年轻人不要这么沉不住气,这么难保的媒我都应了,应该有压力的是我。”
容泽谦逊的颔首称是。
“要不我给唱两嗓子提提士气?”凤老双臂一撑,亮了个相。
凤五惧怕魔音穿脑,忙道:“等会儿就开饭了,您赶紧洗了吧。”
凤老吊了吊嗓子,觉的今天状态不佳,声音不够嘹亮,于是遗憾的去卸妆了。
“认识你好几年了,才知道你出手这么阔绰。”凤五早已洗了手,此时正在玩赏一块才开出来没多久的籽料,他家老顽童玩了七八年赌石都没开过一个满堂彩,容泽就送了三块石头,块块都是上品,单是敲门砖就有如此份量,换做是他也必定唱红脸。
“有求于人自然要有诚意。”
“值吗?”
“值。”
“这么肯定?”凤五没想到这奸猾的男人竟然回答的如此笃定,他觉的依照容泽的脾气,答案应该是模棱两可的,这样如果日后他与夏夜不了了之也不至于太丢份。
容泽不置可否,也不是有过于自信,还是相信夏夜。
当日,容泽和黄万在凤家用的晚饭,司机先送了容泽回家,而后载着黄万去了容家大宅,今天的“小报告”是被容泽默许的,黄万不必有心里负担,不过,打小报告其实并不好玩,被迁怒,遭遇池鱼之殃神马的很悲惨的。
夏夜一直不肯接容泽电话,今天也不例外,容泽回家之后给他发了条短讯,完事之后也没等回复,把可以接受一切外接信息的通讯工具都给关了。
这一晚是他与夏夜决裂之后睡的较为踏实的一觉,一夜黑甜,无梦无扰。
隔天容泽起的很早,依照习惯洗漱之后先喝一杯白水,然后在火鸟叽叽喳喳的呼唤声给它喂食。
一根红色编织绳在鸟粮之中露出个头,容泽把它拎了出来,拿到火鸟面前,笑着问它:“你干的?”
火鸟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蹦蹦哒哒的喊着:“铛铛。”
“送你吧。”容泽将编织绳挂在了火鸟的站杆上,凉爽的晨风流进阳台,吹拂着编织绳底端的银色小铃铛,叮咚作响。
如此平和的清晨于早饭进行到一半时结束,一身煞气的容老爷沉着脸进了客厅,怒声道:“你以为不接电话就没事了?!”
容泽自觉的跪在一旁,神色一派平静:“儿子没能那么天真。”该面对的他不会逃避,至于关机和拔掉电话线不过是为了一夜安眠,这样才有精力承担今日的责罚。
容泽预料中的责罚并没到来,因为容夫人来了,且非常及时。
“你就由着他吧!有你后悔的时候!”暴跳如雷的吵了一通之后,容老爷子扔下这席话就走了。
容夫人静默须臾,平静的给了儿子一耳光:“这是你第二次任性,事到临头,我们只能由着你,但是,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容泽握住了母亲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掌心微微发烫,还有些发抖,容泽抬眸,定定的望着母亲,眼底含着淡淡的笑:“妈,别为我担心。”
平静的有些无情的精致面孔出现了一丝裂纹,要强的容夫人红着眼眶走了。
家庭战争堪堪落幕,这条遍布荆棘的感情路还有很长,容泽只不过踏出了一小步而已。
转眼又是数日,凤老再次邀了夏三爷去钓鱼,之前一次夏三爷赴约了,因为他不知道钓鱼的学问可以大的让人大吃一惊,这一次夏三爷以身体抱恙,勉强去了只会扫凤老的兴致为由拒绝了邀约。
凤老也没不高兴,只是抱怨着,你不来我更扫兴云云,用的是长辈的口吻,夏三爷恩师的身份。
三爷既不想赴约,又不想惹老师不悦,于是与凤老商量,让龙一代自己陪钓。
凤老很通情理,知他是真心为难,便说:“算了,那孩子是个工作狂,哪有闲情逸致陪我这老头子,你好好休息吧。”
三爷又道:“等病好了,我与老师去城郊住上几天,好好散散心。”
凤老欣然应下,有叮咛了一番好好休息云云就把电话挂了,之后笑呵呵的吩咐老管家:“让容泽把工作放一放,随我一道去探望天澳。”
于是,容泽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即让黄万去准备水果补品。
一老一少来到夏家时,夏三爷正在与难得清闲的龙一对弈,闻听通报,父子俩的脸色均是微微一变,换做别人如此不知情不知趣,三爷绝对半分脸面都不给对方留,可这人是凤老,他有不知情不知趣的份量。
“龙一,你先去招待着,我换身衣服就过去。”三爷一边如是吩咐着一边无奈的叹气,如此穷追猛打真是让人装傻都不能。
龙一依言去了流云轩,进门之后先给凤老奉茶,又与容泽寒暄,该有的周到恭谨客套半点不少,可那张脸却冷冷淡淡,没有半分表情,凤老早已见怪不怪,只当他面部神经坏死,全不放在心上。
“小夜去哪了?”凤老状似随意的问龙一。
龙一静静的回答:“又闯祸了,我爸让他闭门思过。”
凤老一笑:“天澳对你们太严格了,这教孩子得像放风筝一样,该放线的时候不能死抓着不放,不然他只能靠着那根绳儿牵引着才能飞,永远都长不大。”
“老师教导的是,天澳记下了。”夏三爷自门外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接过了话茬儿。
容泽起身,恭恭敬敬的唤了声三爷。
“坐吧,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别拘谨。”这话虽然客气,可说这话的人却是连个正眼都没给容泽。
容泽早有心理准备,倒也不觉尴尬,主人放话,他就依然照办,当个规规矩矩的客人。
“我看你气色不错,哪里不舒服?”凤老一直是不讲理的代名词,他若是装傻充愣,你得附和着陪他装,他要是不给面子,你得懂得拆招化解,与如此地位如此脾气的老顽童过招,谁都强势不得。
“让小夜气着了,心口疼。”三爷作势抚了抚胸口,装的比真的还真。
不想凤老魔高一丈,闻言笑呵呵的道:“龙一,去把小夜叫来,我教训教训他。”
原本只是胸口发闷的三爷这回是真疼上了。
☆、舍命相陪
夏夜来到流云轩时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从容泽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他还很“不小心”的踩在容泽的脚尖上,容泽是既好气又好笑,这小崽子被宠的忒没样儿了,当着这么些人就撒泼,要是换做就他们俩,他岂不是老命难保了?
“小夜,不许放肆。”三爷冷着脸训斥与容泽较劲的儿子。
夏夜刮了容泽一眼,沉着脸唤了凤老一声爷爷,那腔调郁郁沉沉的,带着股子怨气。
三爷凝着眉心,眼底荡起了薄怒。
凤老朝三爷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在意,眼睛笑眯眯的瞅着夏夜:“瞧这小脸绷的,爷爷得罪你了?”
夏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阴阳怪气的反问凤老:“我还想问您呢,我既没招您又没惹您,您干吗害我?”
凤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爷爷什么时候害你了?”
“您前些日子还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亲生骨肉,日后要靠我延续夏家的香火,反过来就给我说媒,让我跟个男人过日子,您安的什么心啊?”
谁都没想到这妖孽会如此心直口快,凤老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诧异的问夏夜:“你不乐意啊?”言外之意,我还以为你和容泽是两情相悦呢,敢情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乐意,简直乐意至极!”夏夜笑的咬牙切齿。
夏三爷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极不耐烦地道:“不会好好说话就继续回去思过!”
“我这就滚,不碍您老的眼。”夏夜不屑的哼了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容泽拽起来了,一边往门外拖一边嘟囔:“让你害我!玩不死你我就不姓夏!”
“夏夜!”彻底被激怒的夏三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那架势下一个动作就是动手。
“年轻人的事咱们不宜插手,让他们折腾去吧,出不了人命。”凤老将夏三爷拦了下来,望着两人的背影饶有兴味的笑了。
夏夜跟打了鸡血的超级萨亚人似的,闷不吭声的拖了容泽一路,直至进了双銮居才大力甩开他。
小涛正在耳房伺候CC和KK吃东西,听闻厅里有响动,探着脑袋往外瞄,结果被夏夜阴骘的目光一扫,立马缩了回去,而后速度极快,但力道极轻的掩上了房门,假装自己不存在。
“说!你想干什么?!”夏夜冷面寒声的质问他的前情人。
容泽平声静气的说:“提亲,顺道给你赔不是。”
“赔不是?!”夏夜呵的一声讥笑:“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你不是想玩吗?那咱就撒开了玩,我舍命陪着’?”
容泽莞尔:“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夏夜掏出手机,啪大砸给了容泽,恶声恶气的说:“小爷有证据,你别想耍赖!”
容泽接下手机,垂眸翻阅里面的通话记录,其中有个叫吴惆的频繁的打给夏夜,而夏夜也一一接了,再去翻短信,也有这个名字,于是不错的心情瞬间被冲淡了。
“吴惆是什么人?”
夏夜怔了怔,挑衅的瞪起了眼睛:“管得着吗?!”
容泽凝眉瞪回去,两人的目光隔空交汇,针锋相对,噼里啪啦作响。
互瞪超过三十秒之后,容泽忽然笑了,跟个孩崽子置气太幼稚了,非大男人所为,所以,他先收敛了目光里的气焰:“这个问题以后再谈,还是聊你为什么拖我来这儿吧?”
夏夜扬起下巴,掷地有声地道:“当然是和你算账!”
容泽被他嚣张的小模样逗的有点忍俊不禁:“怎么个算法?”
“这么算!”夏夜揪住了容泽的领带,恶狠狠的吻上了他微微上扬的双唇。
容泽微怔了下,配合的张开嘴,放小崽子的舌头进来肆意挞伐。
夏夜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张扬跋扈,嚣张激烈,久违的温热让容泽满足的想叹息,闭上双眼,分手前的相濡以沫如同幻剪接的片花一般或疾或徐的在脑中回放,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嗔,他的笑,没有刻意去记的记忆竟是如此清晰深刻。
尔如罂粟,艳丽弥足,他最初给夏夜的定位到底成真了,而他终于成了那个自甘沉沦的瘾君子。
“你疯了,不过,我喜欢疯子。”隐含笑意的嗓音在容泽的耳边响起,睁开双眼,映入眼底的是夏夜潋滟生动的脸,隐匿张扬,褪了犀利,竟是美的令人心悸。
“谢谢。”容泽笑着将人纳入怀中,无声的拥紧,如获至宝,不愿也不敢放手,如此美好的“孽缘”与“孽源”稍一放手就会被人抢走吧?
“谢我宽容大度还是谢我从未放弃?”没错,其实他从没想过放过容泽,与容泽决裂的那段日子,他一直在苦恼怎么才能让他为两人奋不顾身一回。他挽回时他不动声色,不是赌气,也不是故作姿态,他在等待他拿出挽回的诚意,还好,他没让他失望。
他的挽回方式有诚意的让他惊愕,得知这人竟敢托人提亲时,他从未那般迫切的想见一个人,他想见他,想亲口对他说:你太无耻了,太疯狂了,栽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我愿意为你放弃现有的自由,不管日后你我结果如何,我都永不言悔。
容泽诚挚的说:“感谢你的放弃和不放弃。”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夏夜的态度比夏三爷的态度更重要更关键,在今天之前,容泽一直在担心他的小情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他,夏夜才二十一岁,贪玩,任性,让他为一个人放弃现有的自由自在是需要勇气和信心的,容泽担心他会被比交往要郑重许多的婚事吓到,如果夏夜退缩了,那他为这段感情所做的努力将会变成一个大笑话。
幸好他们中了彼此的毒。
幸好他们没有为这样那样的顾虑与不确定而退缩。
他们都赢了理智,败给了感情,这段情路里没有懦夫,至于最终结果,他和他都坚信事在人为。
☆、有人欢喜有人忧
不管是真分手还是假决裂,俩人终究闹的日子不短,如今言归于好比小别胜新婚还邪乎,怎么起腻都不嫌腻歪,贴在一起耳鬓厮磨时,夏夜一直揪容泽的领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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