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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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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真分手还是假决裂,俩人终究闹的日子不短,如今言归于好比小别胜新婚还邪乎,怎么起腻都不嫌腻歪,贴在一起耳鬓厮磨时,夏夜一直揪容泽的领带,动作虽然不大,可摆明是嫌这玩意儿系太紧,碍着他吃豆腐了。
  “别淘气,我还得去领罪呢。” 容泽让他蹭的直冒火,可流云轩里的boss们还等着收拾他呢,多大的火都得忍着。
  “怕什么?要罚也是罚我。”夏夜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别忘了,你是被拖来算账的。”
  想起这小崽子在流云轩的所作所为,容泽有点啼笑皆非:“你不是很怕凤老吗?刚刚那么放肆,不怕他找你算账啊?”
  “怎么可能不怕?不过,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
  “你从哪看出他心情好来了?”
  “没看出来,不过,我爸在生气,那凤老一定在偷着乐。”
  “……这老爷子什么爱好啊?”
  “恶趣味呗,接管东虹之前,我爸从政,是凤老怪最得意的门生,我爸心重,性子冷,很少有人能激怒他,而凤老怪最大的爱好就是看有定力的人破功,他就得意这口儿,正常人理解不了。”
  “有点……”容泽欲言又止。
  夏夜摇头:“是非常!”
  “混球!我老人家给你们俩尽心尽力的做媒,你们偷着骂我变态!”听了许久墙根儿的凤boss终于忍无可忍的横空出世了。
  大小混球忙不迭的站了起来,容泽偷眼瞅着噤若寒蝉的夏夜,眼底尽是不解:你不是耳朵很灵吗?怎么没发现有人进院?
  夏夜甚是无辜:光顾着和你起腻了,没注意。
  于是,容泽只能装傻,不拾凤老话茬,恭恭敬敬的让大boss让座,大尾巴狼似的询问:“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听你们议论我?”凤老笑的白牙森森。
  夏夜一见他这么笑就浑身发毛,耗子见了猫似的往容泽身后藏,遗憾的是,在大boss面前容泽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所以,当夏家四口里唯一一只勤劳工作的“小蜜蜂”下工回巢时,夏夜正在被各种摧残。
  虽然对容泽为何出现在这里很好奇,可凤boss的气场太强大,所以,小祸害果断决定…………快跑!别让老怪抓住!
  “小影,没看到爷爷吗?”大boss不亏是大boss,身材跟弥勒佛似的,速度却和孙悟有一拼,影腿脚那么快,愣是没跑了。
  “爷爷,您有cecil一个玩物还不够么?”影缩着脖子,哭丧着小脸,那模样就跟让老狼摁在爪下的倒霉兔子似的。
  凤老笑的一脸是牙:“这话儿怎么说的?”玩物谁嫌多啊?
  影答不出来也不敢作答,于是只能咧着嘴干笑,那模样比哭还凄惨。
  “别不高兴了,爷爷带你去玩好玩的。”凤老亲昵的拉住孙儿白嫩的小爪子,慈祥的让人浑身发毛。
  好玩的?你确定你说的不是我?!
  影不敢反抗,于是拿眼瞄容泽和夏夜,求他俩救自己一命,可是那对狗男男一个视若无物,一个见死不救。
  ……八嘎你个丫路的!诅咒你们早生贵子,女儿长犄角,儿子长尾巴!
  “爷爷,让cecil他们陪你玩吧,我要加班。”既然求救无望,那就自救吧,反正坚决不能在老妖怪笑的不像妖怪的时候落老妖怪手里。
  凤老很无奈:“我也想啊,可小夜没空,你爸等着收拾他呢。”
  “那容泽……”
  凤老无奈更甚:“小夜都逃不过这一劫,他有可能被赦免吗?”
  “那您怎么不去看热闹啊?”
  凤老咧嘴一笑:“不着急,我想先看龙一收拾你。”
  影惶恐亦不解:“我做错什么了?”
  凤老笑的倍儿开心:“装傻也没用,龙一的助理早就把你今儿下午做的‘好事儿’告诉龙一了,他正憋着劲的收拾你呢,快走吧,别让他等久了。”
  “等等等等,这其中有误会,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公司来着,哪儿也没去。”
  “你没去楼下的蛋糕店?”
  影一愣。
  “你没扒了一日本小孩儿衣服?用奶油在人家身上铸石碑?”
  影恍然大悟,愤愤难平的解释道:“是他先惹我的,他摸我脸,还掐我屁股,我没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已经非常宽容了。”虽然被同性性骚扰挺丢人的,可这种时候,澄清事实才能逃过一劫,所以,丢人就丢人吧,跟在一大帮人面前“王八驮石碑”比,这种程度的丢人根本不足挂齿。
  “所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小子是日本代理商的小儿子吧?”
  “……!”尼玛!要不要这么巧合啊?!
  “诶~龙一来了,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影顺着凤老的视线往月亮门外一望,当时腿就软了。
  龙一脚步带风,那速度还真像迫不及待的,虽然他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可那张面瘫脸上明显蒙了一层冰碴子。
  “cecil!救命啊!” 事实证明,动怒的冰山比恶作剧的老怪要可怕的多。
  影不管不顾的挣脱了凤老的桎梏,拔腿就往老窝钻。
  凤老是打着“方便”的幌子偷偷摸到双銮居来的,所以,龙一见他在这出现,多少有点诧异。
  “爷爷,您怎么来这了?”
  凤老笑呵呵的回答:“帮你抓小坏蛋来了。”
  龙一从善如流的道了声“谢”,扬声唤来小涛,让他送凤老回去。
  凤老不乐意了:“真小气,爷爷帮你抓人,你怎么能不让爷爷看热闹呢?”
  龙一恭敬的回答:“新来的厨子淮扬菜做的不错,我爸请您去试菜,如果和您口味,今晚就让新厨子掌勺。”话落,拿眼一扫小涛。
  小涛立马“搀”起凤老:“凤老,菜凉了就试不出口感了,咱赶紧过去吧。”
  龙一假装没看见凤老耷拉的老长的脸,稳步进了双銮居的正房。
  影缩在夏夜背后,色厉内荏的对龙一说:“不是的我错。”
  龙一连跟眼神都吝于给他,只对容泽说:“我爸叫你过去。”
  没等容泽表态,夏夜就果断的掰开了他兄弟的爪子,挽住了他男人的胳膊:“我陪你去。”
  于是,怒发冲冠的影只能一边高声控诉着兄弟不仁,一边在龙大冰山的“深情”凝视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屁股。
  龙一面无表情的问:“知错了吗?”
  “我没错!”影抖着声,捂着腚,宁死不屈。
  “想教训他有很多种方法,你就不能忍一时之气,选一个让他有苦说不出的?”
  影愣了须臾,垂首道:“好吧,如果知道他和东虹有合作关系,我会忍一忍的。”
  龙一点了点头:“我不强迫你去跟他道歉。”
  影喜出望外,眼巴巴的望着龙一的神情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扑过去亲亲抱抱,以示激动与感恩。
  龙一却依旧微凝着眉心,用不为所动的淡漠嗓音道:“去把你这身奶油味的衣服换了,我带你去讨公道。”
  护犊子的冰山可爱的让人心痒,影自控不住的扑了过去,在那张冷脸上“mua”了一口:“龙一,你真好!”
  龙一用手指抵住影的脑门往后推:“别没规矩,还有,犯错就得受罚,零用钱照扣。”
  影瞬时就蔫吧了:“我才说完你好。”
  “不需要。”
  “可我已经说了。”
  “你可以自己掌嘴以示后悔。”
  “……!”他该自插双目,眼瞎了才会觉的这恶魔可爱!
  

☆、第 122 章

  容泽对夏三爷虽然谦逊恭谨,一脸上门女婿的和颜悦色,可他要娶夏夜过门的态度却是非常明确的,所以,夏三爷很恼火,也所以,凤老很乐呵。
  碍于凤老的面子,夏三爷不便大动干戈,只能按捺着宰了容泽而或快的冲动,与凤老打太极。
  凤老劝了又劝,却是不见成效,于是便将突破口转向了夏夜:“小夜,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这妖孽刚把容泽偷摸塞进他碗里的一个大虾仁塞嘴里,嚼的正嗨皮呢,闻言赶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了,含羞带怯的垂着小脸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拒绝的道理?”
  容泽险些笑出声来,这小崽子是在跟他爸挑衅吧?!
  忍无可忍的夏三爷“啪”的一声撂了筷子,横眉立目的瞪着他儿子道:“我让你娶妻,没让你被人娶!”
  话落,餐桌上陡然一静,十几秒之后,凤老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喷了。
  夏夜装腔作势的垂着眼睛装乖宝宝,嘴上却说:“您要觉的面子上过不去,可以让他倒插门的。”
  夏三爷的脸已经黑成暴风雨前的夜了,眼看即将狂风大作,凤老忙敛了笑,摆出师长的姿态,
  语重心长的劝三爷:“天澳,你平心静气的想一想,除去有些标新立异之外,这桩婚事有坏处吗?小夜性子顽劣,就目前来看,没个十年八年的成长磨合,根本压制不了东虹里那几个狼子野心的牛犊子,而容泽承业较早,做人做事都稳妥,有他帮衬着小夜,你可以少操很多心?”
  “如果非要没有二心的帮衬小夜,我宁可那人是我知根知底的。”
  三爷此话一出,容泽和凤老都给唬愣了,唯独夏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爹,全不往心里去。
  事实上三爷也确实是给逼急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真要选女婿,知根知底的那一个还真不如容泽合适,首先来说,龙家夫妇二人是为保全夏夜送的命,他不可能以怨报德,让人家绝后,再者说,龙一是他的养子,是夏夜的哥哥,他俩搅合到一起可是乱【蟹】伦啊,这可比同性恋难难堪多了。
  被自己儿子看穿了心思,三爷不由有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答应这么荒唐的婚事。”随后将视线转向了凤老:“老师,您别费心了,天澳就是这么一认死理的老古板,标新立异的事我接受不了,也不打算强迫自己接受。”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咄咄逼人就不合适了,凤老言罢,转而拍着容泽的肩膀安慰:“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人家不同意,你就换个人选吧,我家小五儿也不错的,考虑考虑?”
  夏夜当即就沉了脸:“爷爷,不带这么撬墙脚的!”
  凤老为难道:“爷爷收了人家礼金,必需给人家一个交待。”如此这般表完态,反过来就对容泽笑的一脸褶子,嘴角贴个黑痣,那就一凤媒婆:“我家小五儿也不错的,个性好,没心机,最重要的一点,家长开明,不给你们施压。”
  容泽发僵的脸上挂了满满一排黑线,心情无语言喻。
  见容泽如此,夏夜效仿他爹,“啪”的一声摔了筷子,对着三爷嚷嚷:“你不同意我就绝食!” 
  因凤老松口而缓和脸色的夏三爷一下子又被激怒了:“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吃!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叫夏天澳!”
  于是,剑拔弩张的一顿晚宴就此结束。
  送凤老回家的路上,容泽忧心忡忡的问凤老,这么做妥当吗?万一三爷被逼急了怎么办?
  凤老笑呵呵的安抚道:“小夜不闹,天澳是绝不松口的,你把心搁在肚子里,有我在中间和稀泥,天澳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容泽相信,决定找凤老做媒时,他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可眼下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夏夜,小崽子闹起来根本没有分寸可言,如果放任不管,夏三爷势必会被激怒,到时候夏夜要吃的苦头恐怕不是挨饿那么轻松。
  

☆、换我爱你

  容兆的行李被陆青遥搁在了他之前住那间卧室里,房间空置太久,空气里充斥着无人问津的阴凉,干净的不似抹布的抹布被暂时遗弃在了窗台上,进来打扫的人则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抽起了烟,烟草徐缓燃烧,没来得及弹进烟灰缸里的灰烬飘落下来,弄脏了重新装潢时置购的新地毯。
  这块地毯极大,几乎占据了卧室的三分之一,花纹绚丽的有些张扬,陆青遥吹掉落在上面的烟灰,莫名的想笑。
  他在装潢屋子时在想什么?抹掉容兆停留过的痕迹,然而,他在选地毯时却暂时忘记了初衷,他第一眼看到这张地毯时想到的是,喜欢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那个人一定喜欢这样的花纹和触感。可笑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念头就冲动的将地毯买了下来,直到将它展开铺陈在地板上,他才意识到,他即将驱逐他,而不是为了他的喜欢费心费力。
  现如今容兆真不见了,虽然行李还丢在这里,可自打那天走了之后就没在露面。
  陆青遥不想承认自己惦记他,可每每走神儿时,脑袋里都是容兆。
  也不知那痞子野哪去了,手机也不开,邮件也不回,连容泽都不知道他的动向。
  陆青遥喜洁,即便没人用的房间也要隔两天打扫一次,记不清第几次来空置的房间打扫时,容兆终于想起了他的行李。
  这天早上,陆青遥正在开窗换气,开锁声便从玄关传进了房间。
  陆青遥完全想不起有把家中钥匙给过别人,于是想到,难不成是贼?在大清早儿,人们还没上班的时间段闯空门?!这贼还挺别出心裁。
  不怪陆青遥思想跳脱,实在是容兆太会见缝插针,陆青遥与容泽喝酒的那晚,容兆便翻出了他的备用钥匙,为此还笑的一脸得意。
  不知内情的陆青遥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门边,探头往外看,“贼”已然登堂入室。
  鞋柜里没有自己的拖鞋,容兆只能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干净,透着股沁人心肺的柠檬味,才换了没俩月的沙发陌生而平整,容兆脱力的倒进那片还未习惯的舒适当中,一如每次回家那般唤道:“遥遥,我回来了。”
  陆青遥无语的走出房间,认真考虑着要不要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偷了他钥匙的痞子扔出去,可这种念头仅止于在他看清容兆的模样。
  总是生龙活虎,精力过剩无处宣泄的混账男人此时深陷在沙发里,脸明显小了一圈儿,眼眶发青,嘴唇起皮,眼球上缠满了血丝,“憔悴”这俩字让他诠释的淋漓尽致。
  陆青遥若有所思的皱着眉,道:“别告诉我你回家了。”
  容兆绽开一个疲惫的浅笑,哑着嗓子道:“我不说。”
  陆青遥无语更甚,俯身扯了扯容兆的羊绒衫,弹性极佳的面料被迫离开了它的主人稍许,藏在里面的一小片淤青若隐若现,陆青遥拧紧了眉毛,手转了方向,扯着衣领往后拽,沿着脖颈往下看,远比胸腹的伤势严重,也可以说比以往任何一次祸事惹来的伤势都重。
  容兆并不介意将自己的狼狈展示出来,他喜欢陆青遥的关切,也享受这种关切。
  由伤势判定了他有可能做过什么的陆青遥瞬时冷下了脸:“你是不是活的太自在了,想试试作死的后果?”
  容兆敛了笑,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揪着陆青遥的袖扣,讨好的唤:“遥遥……”
  陆青遥愤懑的甩开他手,道:“想死我也不拦着,但别和我有关系,我牵扯不起。”
  “不会牵扯到你的。”听他急于撇清,容兆不是不受伤,可他不怪他,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回家摊牌为的是自己的将来,而这个不想被牵扯进来的人不过是刚好在他谋划的未来当中。
  “回房间趴着,我帮你擦药。”陆青遥到底是心软的,话说的再无情,也做不到置身事外。
  他的心软让容兆安下心来,又有点想笑,可他发现依照他此时的身体状况连牵起唇角都是个费力气的活儿,他很累,还有点发烧,已经麻木的伤因着这个人的关心叫嚣了起来,疼的他既辛酸又幸福。
  容兆“嗯”了一声,但没有依言起身,反而环住了陆青遥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哑着嗓子呢喃:“我知道你没力气了,所以,交给我吧,我不是宇文及,不会让你累。”
  陆青遥瞬间僵硬,惯有的淡定暂时崩离,混乱的脑子瞬间闪过许多讯息,而“他知道了”这一念头冲撞的最为厉害。
  “我以前并不知道男人压抑的太久也会哭。”容兆兀自呢喃着,闭上眼睛,尽是那一夜陆青遥如同哭泣一样的凄笑,他太要强太骄傲,明明压抑的连喘息都很吃力,却硬是不肯发泄出来。
  “谁说我不喜欢?可空有喜欢没用的,我还喜欢宇文呢,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我不想跟你周旋不是担心管不住你,而是没力气和不想你‘误入歧途’的那些人斗,不管话说的多好听,我这种天生的gay在他们眼里都是异类,是没法被一个要脸面的家庭认可的。”
  醉的太彻底的男人已经不会保留和隐藏,他那么坦白,每个字都真实无伪,那句喜欢有些随意,只是为了解释他的矛盾顺便口出来的,可容兆却为之悸动,那些倾诉十分平缓,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可容兆却为之心疼。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没力气了!
  那么就换他来吧,让他去摆平那些不想他‘误入歧途’的人,那他多付出一些,多给予一些。坚信,坚持,坚守,总能成就一段感情,容兆相信这话,所以下定决心贯彻下去。
  “遥遥,换我爱你好不好?”发自心底的话不一定很激切,它也可以很平缓,很温柔,丝丝缕缕,直抵心底。
  心灵的最深处有一片最柔软的区域,没有任何抵御能力,容兆的温柔太致命,而且恰恰击中了那片区域,
  恍惚之中,渴望被爱却又不敢为爱情全力以赴的陆青遥觉的自己很可能要失信于容二爷了。
  “你不用马上答复我,好好考虑考虑,你只要记住,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就行了。”陆青遥在挣扎,容兆看的很清楚,他不想他为难,来日方长,他们还有很多天很多年,不用急于一时。
  有人说爱情会让聪明人变傻,可容兆却在遭遇爱情以后大彻大悟了,这样的转变没人猜到,甚至连容兆自己都有些意外。
  也许爱情就是这么玄妙,抓不到摸不着,却能让人在一夕之间有所改变,容兆觉的这种改变很好,让他有种一夕之间成熟了许多的感觉。

☆、偶遇

  陆青遥从没见过哪个当爹的像容二爷这么狠,容兆背后的淤青之中竟然夹杂着鞭痕,陆青遥有点怀疑,这鞭痕是他送给容二爷的那条马鞭印上去的,这种猜想让陆青遥十分无语。
  处理完外伤,陆青遥又找了点退烧药来,容兆听话的出奇,让趴下就趴下,让坐下就坐下,让吃药立马自己拿杯子倒水,活脱脱一只驯化良好的乖狗狗。
  “遥遥,我难受,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行吗?”虽然“某只”体形庞大,但是,当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凝望主人时,甚至比小型贵宾犬还要惹人怜。于是,原本就心疼的要死的陆青遥一边暗暗唾弃着自己心太软,一点软话都听不得,一边不知所云的与他说起了闲话,真正的闲话,不牵扯感情,无关乎未来。
  容兆跟他爹对抗的这段日子他一直坐卧不宁,既担心他爹说话不算话跑来找陆青遥麻烦,又担心自己他爹下狠手,真把他送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彻底斩断他和陆青遥的联系,现如今他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陆青遥的态度也让他安心了不少,那根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很容易就睡着了。
  空置许久的房间终于迎了它的主人,空气里的清冷被赶了出去,虽然依旧安静,但却让人心安。
  陆青遥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确认容兆已经睡的雷打不动了,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没有任何情绪的亲吻,就像吻自己最疼爱的孩子。
  退出房间以后陆青遥给大总管打了个电话,让大主管把他与某杂志社某负责人的饭局往后排一排,他得照顾容兆。
  大主管在那头愤懑的低吼:“那可是心高气傲的刘主编,不是你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的二表叔,你今天放人家鸽子,下回再约人家就不赏脸了。”
  陆青遥不是很在意的说:“那你代我去吧,反正这些事一直都是你处理。”
  “我约人家的时候,你没在旁边啊?人家表示非老板不见的时候,哪个孙子接过电话说,他就是老板的?”
  “不记得了。”
  大主管恨不得隔着电话喷他一脸唾沫星子:“你到底去不去?!”
  “我家座机响了,那个主编你搞定,不把这一期的彩页宣传拿下来,我革你的职。”话落,在大主管抓狂的咆哮声中,心安理得的挂了电话。
  不到两分钟,座机还真响了,陆青遥以为大主管“贼心不死”就没理它,座机响了一阵就安静了,改换手机响。
  陆青遥看到没看就接了起来,正想发飙骂人,却听那边的人用隐含关心之意的嗓音道:“青遥,忙什么呢?手机不通,家里电话也没人接。”
  陆青遥牵起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知道您要找我算账,不敢接。”
  容二爷失笑:“我在璃园定了位子,你有时间就过来陪容叔儿喝茶吧。”
  “位子都定好了,青遥哪敢没时间啊?”陆青遥笑微微的回:“我这就出门,半小时后见。”
  陆青遥出门前看了看容兆,见他睡的很安稳,一时半刻的醒不了,这才放心的离开。
  容二爷口中的璃园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茶馆,地处繁华的市中心,但只要踏进这道门槛,一切喧嚣都被屏蔽在外,只余让人放松的淡淡茶香与悦耳却不扰人的丝竹声,不过,这里也有不好之处,那便是茶客太多,驱车而来的总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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