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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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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短信:
  愿意!有能耐你也这么笨啊?
  老四回:
  没你能耐,晚安,小笨。
  我最后回一条:
  晚安,大笨。
  把手机由震动调成静音,放在枕头底下,带着笑意闭上眼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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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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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军训最后一天是会操,各分院展示一个月以来训练成果,走方阵,打军体拳,晚上准备开篝火晚会,取个名,叫“迎新晚会”,真是的,我们都来JK大学一个月了,才迎新。
  在晚会前一天教官归队,教官走的时候俺们化学院好多人哭得一塌糊涂,我四处一望,一片愁云惨雾,我要是不哭显得特另类,于是我也在那揉眼睛。偷偷去瞄老四,老四不动如山,脸上没有半点悲戚之色,据说人渣都冷血,老四果然不愧是人渣中的人渣。
  “嘘、嘘!”我站在队列中悄悄叫老四。
  老四转过头来看我。
  “你怎么不哭?”我轻声问。
  “你不也没哭?”
  “那不一样。”我小声说,“我虽然没哭,但我做出了一副哭的样子,你那样也太特立独行了。”
  老四微笑,“不是你跟我说做人要真诚,不能虚伪的吗?再说了阿尧,你哭还是不哭,这都是你一个人的事,不会有旁人在意的,等你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你就长大了。”
  “得得得,别整哲学啊,我最怕别人跟我谈理想谈人生谈哲学,我一个理科生,我有那时间都不如干点活。”
  “嗯,说的有道理。”老四点点头,“人生不是想出来的,是活出来的。”
  哎呀,你看人家,一样的意思搁人家嘴里说出来就好听,要不人家咋能叫高材生呢?
  说实话,教官走了我真不觉得悲伤,当然我也不会觉得高兴。其实生活中的很多事对于我来讲,都是无悲无喜,可是当人处于一个大环境中的时候,我必须要与大多数人的反应一样。中国自古奉行中庸之道,我的理解就是我跟大多数人一样这就是中庸之道。
  老四是从小家庭环境优渥又健康,他才能长出现在这副追求自我的样子,他有权利有资格特立独行。只有没经历过苦难的人才具有不顾一切只顾自己快活的勇气。老四觉得我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话说回来,我倒真希望老四可以永远保持自我,永不知道我内心深处的黑暗呢。
  教官走,多少人送啊,我看回来的人眼睛都红红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哭。真有那么深的感情么?还是大家都跟我似的,有从众心理,看别人哭自己只好也跟着哭?一个月下来除了“立正”、“稍息”等命令,教官跟我们说过的话屈指可数,私下里的接触更可以说几乎没有,哪来这么深的感情呢?若这么简单就可以建立深厚感情,怎么背井离乡上大学在车站跟父母都不哭一哭呢?很多事我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看见了什么现象也假装没看见。小朱说,我这样,叫做大智若愚。
  九月三十号开篝火晚会,每个寝室强制性必须出至少一个节目。
  这可难坏了俺们寝。
  我们四个人,唯一共同会唱的歌只有国歌。我原本想代表我们寝室表演双截棍,结果临时通知武术被取消了,需要换个别的节目。去找隔壁5436寝商量对策。八个人一致同意:演话剧。
  刘昱寒兼导演、编剧、演员与一身,从网上照扒了一个搞笑剧《白雪公主》,自己扮演白雪公主,剩下的角色抽签分配。人数不够,每个人都身兼数角。分到最后恶毒皇后没人演,不用说,大家都不愿意干的活只能是我干了。
  我们排练得很认真。我天天扯着脖子在五舍楼底下嚎:“魔镜啊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嚎得五舍学生都受不了,后来我一说这句话,住三楼跟我比较熟的化学院的张勤就回答:“你最美你最美,你全家都美行了吧?”
  为了使自己更像皇后,我觉得我应该有一件金边凤氅,简单说就是披风。舍不得花钱弄,在寝室踅摸了半天,锁定军训时发的盖在被子上面的那个白帘子,比床单小,比枕巾大,上面印着“JK大学”字样,白得更丧服似的,往身上一披,这就成了。
  小朱得到了《白雪公主》话剧里唯一一个英武的男人角色,扮演救醒白雪公主的王子。我们都觉得这个王子角色,一定要亮眼,就算不亮眼,也最起码要正常。刘昱寒三令五申要求小朱买一个王冠。皇后(鄙人)、白雪公主(刘昱寒)都没弄王冠,王子说什么也应该有一个正式的王冠,显示出他是一个王子,而不是别的什么流氓。
  小朱说想显示出自己的角色是王子还不简单,他有秘密武器能够让所有观众知道他演的是王子。
  我问是什么秘密武器。小朱要保密。
  终于到了篝火晚会那天。
  我们八个人从下午四点开始在第一教学楼里面化妆候场。眼看着别人纷纷穿上了借来的华丽服装,都扮上了,瞅了瞅彼此的寻常衣服,愈发觉得寒酸。
  刘昱寒说:“咱这就是个搞笑剧,不求华美,但求创意,现在,赶紧给自己的角色想点装扮。”
  于是分头行动。
  刘昱寒单独找到我说:“阿尧你的角色很吃重啊,你一出场,必须让观众觉得你确实当得起‘天下第一美’这个称号才行,但你还不能美过白雪公主,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吧。”
  我说:“明白,您就瞧好吧。”
  去找负责旁白的老四,问老四:“你说我得是什么样才能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一出场就震撼全场?”
  老四拿着台词本,说:“那还不简单,你脱光了,保管能震住场。”
  我拍他脑袋一下:“去!”
  哎,这么一说,倒真提醒我了。
  想到就做,我把上衣脱了,找出学校发的蓝色枕巾,围成个肚兜的样子,背后披着白帘,在老四跟前晃悠,“怎么样怎么样?这回怎么样?快看看。”
  老四从台词本里抬起头,看见我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半天才说:“阿尧,你这样……三点你都露两点了……”
  哎呀,那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又不是女人,我平常在寝室热得总光膀子,也没见他说什么,咋这次就不行?老四劝了半天让我套外衣别围枕巾,我说:“我意已决,大笨勿须多嘴。”
  老四恨恨的,作势要扑上来收拾我。
  这时小朱从外面进来,一条腿刚迈进来就喊:“阿尧你看我这身怎么样?我从隔壁寝借的衣服。”
  我往小朱身上看,白衬衣黑西裤,别说,人长得帅就是吃香,简单的衣饰穿在他身上立马提高一个档次,小朱就是那种传说中能把山寨货穿成正品的人。那小腰细的,那肩膀宽的,胸肌腹肌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透着白衬衫能感到有股力量传过出来,还有那小屁股翘的……我“啪”地拍了他屁股一下,“哟,小样,不错嘛!”小朱给我一胳膊肘,特别得意地拨了拨刘海,“那是,帅就是我的本色。”
  老四发现了问题:“你不是你有道具能让所有观众知道你扮演的是王子吗?”
  “对啊!”我说,“你咋还没买王冠啊?”
  小朱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口红,对着一教一楼大厅正中的大镜子,在自己额头上划了一会,转过身来,臭屁地跟我们说:“怎么样?”
  小朱的额头上,用口红写了两个字:“王子”。
  我和老四绝倒。
  过了一会,八个演职人员都就绪,商量推敲最后的细节。我觉得我出场时应该再神秘一点,于是弄一蚊帐剪了,叠巴叠巴,罩在头上,确保无人能看出我的庐山真面目。老四扮演森林里七个小矮人中的老大,弄一领带围头上,当做头巾,我说不够威武,老四想了想,把头巾往下拽,盖住一只眼睛,变作个独眼龙,这回绝对够威武了,关键是老四瞎一只眼还戴着眼镜,又叼个牙签,得得瑟瑟,晃晃悠悠,走路摆胯扭屁股,像浑身抽筋似的。这造型,够十五个人瞅半个月的。 
  准备完毕,八个人一起,互相手搭在两边人肩膀上,成一横排走出去,嘴里还唱着歌:“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来到操场,坐在人群后面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不管演的什么,一味叫好。
  真看不出来同学们都这么多才多艺,有一个拉二胡拉的是赛马,我仿佛真看见大草原上奔驰的骏马,拍得手都红了。还有一个女同学跳的印度舞,特性感,印象深刻。
  轮到我们的话剧了。
  旁白是老四,老四拿着台词本,在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用那把好听至极的嗓子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王国……皇后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一天,皇后去找魔镜。”
  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头上罩着一层层的蚊帐,从暗处走出来,跳着肚皮舞绕场一周,走到正中的篝火前面,一把撩开头上蚊帐。大家一看“天下第一美人”是我,都乐不可支。情绪热烈,掌声四起,所有人不自觉激动起来,跟我平常交好的那几个同学吹着口哨。我跳着乱七八糟的舞,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跳什么,扭腰就好了,可能实在跳得太难看,大家笑得很欢。
  我解开背后的披风,特意让大家看清是学校发的每人都有的白帘子,往空中一抛,做出脱衣舞的动作。
  同学们看见我光了整个脊背,胸前围着学校发的枕巾,叫得更热烈。
  我一哥们张勤带头喊:“皇后!我爱你!”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发出红色的光。他带动着一大帮男同学,拿矿泉水瓶敲着凳子,用体育比赛喊加油的那种节奏喊我。
  张勤喊:“皇后!”身边一帮男同学跟着喊:“我爱你!”张勤再起头:“皇后!”他们又跟着喊:“我爱你!”
  我瞥见老四也跟着喊,激动得台词本都掉在地上。我心想老四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后来大家不喊“皇后”,直接喊“李尧我爱你”。
  再后来张勤这个带头的坏小子,恶劣的本性暴露出来,喊:“脱!脱!脱!”一大帮老爷们敲着矿泉水瓶,打节奏,惊天动地跟着喊:“脱!脱!脱!”
  脱有什么了不起,切,小瞧我,我把胸前的枕巾摘了,往空中一抛。
  这下同学们更疯了。
  继续大喊:“脱!脱!脱!”
  妈的,再脱就得脱裤子了!还脱个毛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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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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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十月份,校园里到处贴着学生会招新的标语。刘昱寒和张勤加入了化院社团部,创办了一个协会,叫“爱心协会”,刘昱寒是会长,张勤是副会长,整个协会就他们俩人。
  他们紧锣密鼓地招新,我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自是义不容辞加入了,顺便拉着老四和小朱(司图架子大我没拉来)也加入,于是爱心协会壮大到五个人。
  这个协会到底是干啥的,我到大学毕业都没搞明白。
  爱心协会的人每天晚自习的时候去各个教室的黑板上写明天的天气预报,在学校的同学有困难的时候号召大家捐款帮忙。不过大多数时间我们做的只有两个字:干闲。后来我才明白,貌似很多学生会组织都是干闲的,就像一件摆设,领导来了看见有这么个摆设就行,至于这件摆设使用的频率多大根本无所谓。
  也别说爱心协会没有事干,十月末学校里举行无偿献血活动,刘昱寒揽了活,请求由爱心协会设计标语。
  我们五个人想了好久,最终敲定,标语为:“自从献了血,吃嘛嘛香,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学习也有劲了。”这种标语自然不敢贴在正式的地方,最多在各寝楼道里贴一贴。
  那天我拿着标语去十舍,走过操场,看见远处树林旁的小道上,司图和一个年轻女人亲亲热热在说话。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我刚想打招呼,那个女人正好转过头来,正是我遍寻不见的篝火美女!
  司图怎么跟她这么亲热?我在寝室说过让大家帮我留意篝火美女,为什么司图认识这个女人却故意不告诉我?不过也许他并不知道我说的篝火美女是这个女人。看情形两个人很熟,司图又在追柳茗诗,不会是脚踩两只船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揭穿司图的真面目,别让篝火美女受骗了。
  我先不管贴标语的事了,抱着标语跑过去,司图看见我跟我打招呼:“阿尧!”我冷哼一声:“哟,什么时候认识的美女啊?比柳茗诗也不逊色多少哈!”
  司图注意到了我的敌意:“怎么了?”
  我说:“怎么不介绍一下?”
  司图跟美女说:“这是我同寝,李尧。”
  转过来跟我说:“这是我……”那美女笑盈盈等着司图介绍,我恶狠狠盯着司图。
  “……三姑。”司图说。
  我惊得下巴都掉了。“真、真是你三姑?”
  司图说:“是表亲,一表八千里的那种,隔得特别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跟她什么关系,论辈分我确实得叫她三姑,她今天过来看我。”
  我问:“九月三十号篝火晚会那天她是不是也来了?”
  司图点头:“对啊。”随即想到了什么,“啊!原来你说的就是……”
  我用力踩在司图脚上,成功阻止了司图的话。
  司图痛得跳脚,去揍我,我抱着标语跑了,边跑边跟美女挥手,“我还有事,先走了。”简直称得上是狼狈逃窜。
  知道篝火美女是司图三姑司静宜之后反而不好动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俗话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俗话总是相互对立,气人,也不知该听哪一句俗话。
  我向司图要来了他三姑的电话。
  要来了也不敢打。打了说什么呢,像司静宜这种美女,追她的人得从C城排到南极,绕地球三圈还能排回来,对于我这种毛头小子,才上大一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上眼?而且司静宜已经二十八岁了,恐怕很难接受比她小七岁的我。
  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又想听她的声音,撺掇司图打,我在旁边听。司图不答应。我在寝室磨叽好几回,司图就是不答应,后来磨得老四受不了,说他打,我听。
  老四用我的手机拨了号码,等了片刻,那边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喂。”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左手抓紧老四的胳膊,右手拿笔在纸上写: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做了一个“OK”的手势,用眼神示意我没问题。
  老四开扯:“三姑哇,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小李子哇,三姑。”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认识您。”
  啊啊,声音真好听,陶醉死我了。
  我捏了捏老四的腰,用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按住听筒问我:“聊什么?”我说:“随便!”
  于是老四说:“三姑,你可别扯淡了,你能不认识我?对了,我三姑夫那痔疮好没好啊?”
  电话那边有点生气:“什么三姑夫……”
  “我三姑夫那痔疮也不算严重,我最近看电视广告,说‘治痔疮,就上西大肛肠医院’,不开刀,不手术,治不好不要钱……”
  那边已经听傻了,“你再胡说我挂了。”
  老四接着背广告词:“治痔疮,西大肛肠医院,老百姓放心的医院,内痔外痔混合痔……”
  “嘀……”那边忍无可忍挂了。
  “哈哈哈!”目睹全过程的小朱在自己床上笑出了声。
  司图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过电话,对我和老四吼:“你们无聊不无聊?”又拨了一次司静宜电话号。
  那边很快接了。
  司图说:“三姑……”
  司静宜大骂:“你再打骚扰电话我就找人做了你!脑残啊你!”
  司图弱弱地说:“三姑,我是司图,真是司图……”
  这回不仅小朱,我和老四也憋不住笑了。
  后来司图在司静宜的“严刑拷打”下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下我在司静宜心中的印象更不好了,就是一个无聊幼稚的小孩。司静宜知道我能听见她在电话里说什么,特意大声跟司图说“我不喜欢长得太帅的,我喜欢成熟的过三十五岁的男人”,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彻底绝了我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晚上熄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哀悼自己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第一次暗恋。
  老四很高兴。
  我失恋,他特别高兴,他就是心理变态啊他,看别人难受他就高兴。
  我在黑暗里悄悄叫老四:“嘘、嘘!睡了没?”
  我一“嘘”,老四就知道是叫他,这就叫默契。
  “没。”老四悄声说。
  我看了看司图和小朱,司图在床上带耳麦玩电脑游戏,小朱猫在被窝里听歌看小说,两个人都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我放心了,看来我跟老四说话也不会影响他们睡觉。
  “我睡不着,你想个辙。”
  老四出招:“数羊。”
  “幼稚,现在这社会谁数羊啊?”
  “那你数美女吧,一个大美女两个大美女。”
  “你这不是勾起我伤心事么,要不是你搞砸了,篝火美女能这么快拒绝我?”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想数什么?”
  我想了想说:“数钞票。”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一毛钱、两毛钱、三毛钱……”
  过了一会,老四问:“数到多少钱了?”
  “一百毛。”
  “呵呵,阿尧,你真可爱,你就不会说是十块钱吗?”
  “你管得着么,还有,别说我可爱,再说揍你啊。”
  “嗯,你真可爱。”
  我睁开眼,站起来,从柜顶上跳到他的床上,去收拾他。
  老四早有准备,反过来把我压制住,腿别住我的腿,手也抓住我的手。我一时动弹不得,被他压在身下。悲剧啊,为什么每一次跟他闹都是他赢?这小子身手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的?
  “叫声‘好哥哥’,我放了你。”
  “呸!”我使劲吐了一口,“你恶心不恶心?”
  老四用极其严肃的声音说:“请勿随脸吐痰。”
  我看这招好使,更加放肆地往他脸上吐口水,老四有样学样,也吐我。我们两个在床上滚麻花,互相挠痒痒,又笑又喘,最后都累得不行,瘫在他床上,并肩躺着。
  经这一闹,不仅没了睡意,反而更精神了。我问老四怎么办,老四说既然你不困咱们玩叮蚊子吧。
  叮蚊子是老四发明的游戏,用食指和拇指去掐别人,掐在哪就是叮在哪了,两个人轮流掐。
  刚开始掐的地方都很正常,什么手臂、大腿,后来老四去掐我的耳垂,用手指抚摸耳廓,摸得我很不自在,我怒:“什么蚊子会叮耳朵上?”
  换我去掐老四,我泄愤般去掐他脸蛋,“哈哈哈哈,手感不错嘛。”用手指和拇指把腮边的肉拽起来,老四被我掐得含糊不清地说,“没有蚊子会叮脸的。”我说:“怎么没有,我家蚊子就专门叮人脸,还挑食挑得厉害呢,像你这种皮肤粗糙的它都不稀罕咬。”其实老四的皮肤极细腻,但我当然不能夸他。
  老四报复地说:“好,李尧!你别怪我手下无情!”狠狠掐了我屁股一下,掐得特别不是地方,在尾椎骨的斜下方,掐了半天不松手。我大叫:“喂,你怎么能掐那里?”换来老四得意的笑。
  轮到我了,我眼珠一转,嘿嘿坏笑着去掐他大腿内侧。老四一脸惊恐地躲避,被我抓住腿,准确地掐到了。
  手腕碰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一惊,抬头去看他,他满脸通红,想瞪我,可是害羞的神态使得瞪人瞪得很无力。从来没见过一向大方的老四这副摸样,我的心猛地一跳,觉得很刺激很有趣。
  “哈哈哈,你硬了!”
  老四羞得脸能滴出血来,往我身上扑过来。
  我早他一步跳上衣柜顶,老四扑了空。
  等他来到衣柜顶上,我已经从自己的床铺上翻下去了。
  老四站在衣柜上眸光闪烁不定,两只眼睛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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