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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彪悍的大学同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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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来到衣柜顶上,我已经从自己的床铺上翻下去了。
  老四站在衣柜上眸光闪烁不定,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像什么发情的野兽,幽幽地望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拿过书桌上的扇子摇了摇,“唉,抓不到啊抓不到,哈哈哈。”把老四气得在柜上指天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吃掉你!”
  哈哈,说什么吃掉我,真把自己当野兽啦?老四就算在月夜变成狼,难道我还不会跑么?才不会让大笨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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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水般过去。
  司图跟我们仨不是一个班级,他是双语班,所谓双语班是用英语教课,外教很多,学费很高。据司图说他们上某一门英语活动课,就是外教放个英语电影,底下同学看,这就算一节课了。在我看来双语班纯粹骗钱的,不过要是没有这种特殊班级,怎么体现有钱人的价值?这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司图进了双语班,除了要学习跟我们一样的汉语课程外,还要学习英语知识,课业繁重,跟我们聊天打闹的机会少了,除了晚上睡觉能看见,其余基本看不见人影,与军训时同行同食的状态大为不同,简直像从我们的生活中失踪一样。
  小朱被赵清明折磨得人模狗样的,人模狗样的意思是小朱被逼无奈下天天坐第一排认真听讲认真记笔记认真回答问题,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他不认真也不行,当一个老师想用心调/教一个学生的时候,这个学生玩耍的末日也就到了。这样也好,小朱家里穷,对于我和小朱这种穷孩子来说,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就是念书,小朱在赵清明的调/教下要是能出息,那我还真谢谢人家赵老师。
  老四还跟军训时似的,围着我屁股后头转。或者也可以说,我围着他屁股后头转。我们两个人形影不离、须臾不离,都成连体婴了。
  上课坐一起,他记笔记我睡觉,或者他不愿意记了,我帮他听课他玩手机。
  一起去食堂吃饭,进了食堂先把书包放下占座,一个人去打两人份的饭,一个人去抢食堂的免费汤。分工合理,节省时间。后来打饭的那个人发现自己饭卡里的钱没得特别快,而打汤的那个人饭卡里的钱却几乎没怎么花过,所以我决定我去抢汤让老四去打饭。
  一起放学回寝室,如果有人要上厕所,另一个人都会在厕所外等着,小朱说只有小学生才一起上厕所,我说你就是嫉妒,我明白的。
  一起出去踢球,踢同队的话配合巧妙,踢对手的话互相使损招,犯规犯得直到被罚下场为止。反正不管怎样踢彼此也不会生气,那就无赖地踢呗。
  至于我,还是那样,该听不懂课程内容还是听不懂,后来也干脆懒得听了,自己回去看书,玩累了上网查查资料什么的,自学。
  我想明白了我就不适合听课。我高中不好好学习,复读一年,高四那一年我学了三年的知识,要是按照老师制定的复习计划那不是扯么,老师是给有基础的人制定的复习计划,我甚至在老师讲压轴题的时候连原始公式都不会,我跟着人家那些好学生混什么。到了大学,想不到还是这样,故态复萌又老想着玩,跟不上进度了,自己看教材。当然看也看不懂,看了考试也不出这块儿,但这不是可以假装安慰自己“我学习了”么。
  第一学期开学一个月后,我们开设了实验课。什么无机化学、有机化学、植物生理、动物生理、解剖学等等都需要动手操作。
  实验课比理论课还变态。
  拿兔子做实验,不把兔子直接杀死,如果兔子在实验过程中死亡那么你的实验就失败了。
  同组的女生从来不杀兔子,人家怕脏了手,女生娇滴滴的,指甲都好贵的,胆子都好小的,见了兔子都说“哇塞,好卡哇伊哟!”。
  女生怎么能杀兔子做实验那么残忍?所以男生必须要动手了。说什么男女平等,根本就不平等好不好,怎么干活的时候没人提倡一下男女平等?
  兔子一身骚味,我有一次解剖兔子,把膀胱捅破了,赶上那只兔子尿液特别多,射到我脸上,哎呀就别提了,我回去洗了八遍手,第二天吃馒头还能吃出一嘴尿味来。
  刚开始解剖兔子我也觉得兔子可怜,上别的实验课,在其他实验室刷试管,听见下一组同学在隔壁杀兔子,把兔子弄得发出恐怖的叫声,我心里会很不忍。兔子那么温顺的动物,能叫得跟驴似的,可见是疼狠了。我刚开始一听兔子叫就难过,老四倒无所谓,他就是个心肠狠毒的人!哼哼。到了后期,我也不觉得解剖兔子残忍了。我心里只想着怎么能把实验做成功,没有余暇想别的没用的,因为做不成功还要再解剖一只,再糟蹋一只兔子。
  慢慢的,我算明白那些科学怪人是怎么炼成的了。原来当你心中有必须完成的目标时,所谓的代价根本就不算什么,除了那个目标其余的你根本想不到也看不见。
  等再后期,十一月末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把解剖实验当回事了。谈笑风生,唰唰唰手术刀翻飞,几下搞定。实验完成的太快,还有功夫用手机上会网刷会人人网。
  有一次上完实验课,趁人不注意,老四偷摸拿回一只死兔子,说要回去吃兔肉火锅。
  我和小朱本来不同意,我们俩都觉得拿学校的东西不好,老四说你不拿他们也是扔掉,每次做实验那么多只兔子都扔了多可惜,咱这叫回收再利用。我和小朱好久没吃肉,见到苍蝇都恨不得炖熟了吃掉,一想到兔肉,直流口水,就同意了。
  我们仨到了寝室,我去借锅碗瓢盆,小朱去超市买蔬菜鸡蛋,老四通知司图做完实验放学了回寝吃火锅。
  学校寝室里不让做饭,我们偷摸整,这一整,才发现缺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调料就不说了,可以买到,器具也不说了,可以借到,借不到大不了不用,但还是缺胳膊少腿,凑不成一个完整人的感觉。隔壁寝室发挥人道主义精神,给予我们不少支援。
  刘昱寒把他放笔记本电脑的木板拿过来,这就是我们的菜板了。
  小朱经常买方便面,买一袋赠送一个塑料盆,他把积攒的一摞塑料盆挨个发给大家,这就是我们的碗了。
  万事俱备,只欠“火”。
  我们没有电磁炉之类的东西,也不敢借,一怕被管理员发现我们在寝室开火做饭,二怕寝室电压不够,万一使用电磁炉导致断电或者出点事故,那就废了。
  没有电磁炉,怎么办呢?
  人多力量大,大家想了很多主意,最后英明神武的老四想到了同样是化学院大一的张勤。
  我给张勤打电话:“喂,张勤你是不是E组的?是不是在上实验课?”
  张勤说:“对啊,什么事?”
  “你看实验台上有没有酒精灯?能不能偷回来?”
  “有,但是我偷酒精灯干嘛?这玩意又不能卖钱。”
  老四抢过电话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问,你拿回来,我们使完第二天就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出了事我担着,够哥们儿,你就答应。”
  张勤为了伟大的友情,也是为了不挨揍,答应了。
  看看摆满四张书桌的黄瓜、鸡蛋、西红柿、生菜、油麦菜、白菜、干豆腐、鱼丸、香肠等等等等,我们没吃就已经很高兴了。火锅底料也买了,兔子也掏干净内脏,肉都也切成片了,应该不缺什么了吧?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们谁买盐了?”
  两个寝室加起来七个人一齐摇头。
  我给张勤打电话:“喂。”
  “别催了,我偷了五个酒精灯,够了吧?已经在路上了。”
  “行,干得不错,我们缺盐,你顺便去超市买点。”
  “学校里的超市不卖盐的。”
  “对啊,唉,那算了,你快回来吧。”
  挂了电话,互相商量。只用火锅底料,在场大多是东北人,平常大葱沾大酱吃惯了,肯定会觉得淡。
  关键时刻又是老四想了个招,给司图打电话:“司图,你做完实验没?”
  “做完了,打扫实验室呢,马上回。”
  “等等你先别回,你听我说,实验室前几天进了一批NaCl,你能不能找到?”
  那边过一会传来声音:“找到了。”
  “带回来,咱们缺盐。”
  司图犹豫:“这是工业用盐吧?别吃中毒了。”
  老四说:“不是工业盐,我那天亲眼看见是食用盐。”
  “但是……”司图的声音依然犹豫,“现在这些盐保管不好有的都变成指甲大小的颗粒状了,真能吃吗?”
  我挤过去喊:“司图你要是觉得盐不好,咱前几天不是学过粗盐提纯吗?你在实验室把粗盐提纯成精盐再拿回来!”
  刘昱寒也冲电话喊:“还有啊,提纯之后别忘了加点碘酸钾,这样咱就能吃到加碘盐了!碘酸钾在最后一个台子左数第三个抽屉里,我上个月放在那里的。”
  估计司图都听蒙了,“真要自己生产食盐吗?”
  老四总结说:“当然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也是检验你这学期的学习成果,就这样,我们等着你的盐,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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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司图的“粗盐提纯考试”明显没通过。因为他压根就没在实验室提纯,直接拿回来的就是颗粒状的NaCl,我们研究了一下,为了生命财产安全,还是不吃的好。
  司图为了将功补过,自告奋勇去超市买了辣酱。
  我们两个寝室,加上张勤,一个九个人,沾着辣酱吃兔子肉,用酒精灯煮鸡蛋,拿塑料碗吃火锅,甩开膀子喝着小酒,席间觥筹交错,吆五喝六,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那是我上大学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
  司图买回来的辣酱超级辣,辣得我一边吃一边流眼泪。司图说:“阿尧你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很感动我去买辣酱,可也不用哭成这样。”
  为了纪念司图的卓越贡献,我把这个辣酱叫做“感动牌”辣酱。后来我自己去买过,也吃了很多回,但再没有那一天的味道,想来不是辣酱变了,是人不一样了吧。
  饭后,大家聚在一起打麻将。
  张勤拿的麻将,四个人上场,五个人看,胡乱支招,九张嘴说个不停,烟抽得像着火了。热得受不了,还不敢开门,怕烟味把管理员招来。
  我看他们八个都很兴奋,没有人想到收拾碗筷垃圾什么的,就自己在那收拾。把明天要还回去的实验器材放一起,把塑料碗刷干净放在小朱衣柜里,把吃剩的菜汤什么的倒掉。正扫地呢,老四过来了。
  “你怎么不去玩?”我拿着扫帚问。
  “那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干活?”
  “这活早晚得有人干,我不干就没人干,你也跟着他们去玩吧,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那么高兴。”
  老四抓住我拿扫帚的手,温柔地看着我,“阿尧,你这样,可真贤惠。”
  我给他一扫帚,“去!”用扫帚把儿打他的腿,“让地方,别挡着我扫地。”
  老四被我赶走了,我干完了所有活,坐下来歇着。屋里烟雾弥漫,实在呛人,又热又闷,我想去外面透透气,出了寝室,来到寝室楼顶。
  晚上有点凉,十一月底,冬天了,可是凉得很舒服,我喜欢东北的冷。我出生在1988年11月30号凌晨两点,我妈说我出生那天,雪下得有鹅毛那么大,所以我从小就喜欢雪,我生来血热,手总爆皮,我也喜欢寒冷的气候。
  这些年温室效应越来越严重,鹅毛大雪再也见不到了,像今年,到现在都没下过一场雪。我多希望今天可以下一场雪。
  寝室楼不高,四层,我站在楼顶上,迎着夜晚的寒风,张开双臂。
  上一次在楼顶还是和小朱一起上来的,上一次小朱说要是找到他爱并且也爱他的那个人,小朱会对那个人言听计从,杀人乱/伦都行。这一次小朱玩得正欢,不会注意到我。
  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11月30日。
  寝室里没有人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我谁也没告诉。
  我今天过得很开心。
  我上大学以来就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可以离开从小生长的环境,有自己的新生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矫情女主说的呢?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实感受。
  我在大学里可以放肆地尽情欢笑。这里没有人认识过去的我,在这里我可以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今天我一直在等电话,我想做个实验,赌一赌,能不能有人给我打电话说生日快乐,其实我就是在等我妈的电话。
  又低头看了看表:九点二十七。
  我妈一天没来电话。
  她肯定是忙忘了。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嘛。不等了,我这个实验失败了。摸出手机,打给我妈。
  那边没接。
  我放下电话,这次才真的有点难过了。
  可是又没什么难过的。
  林黛玉多愁善感总是哭,那是因为两点,第一,她确实闲着没事,第二,有人哄她。
  要是从小没人哄没人宠没人疼,你看她还能不能长成那种弱不禁风的性格。要是从小她一哭就挨揍,你看她长大以后还哭不哭。再说了,说到底,我他/妈是个男人,我从生下来就注定了没有哭泣的资格,要不我怎么对男女不平等这么愤愤不平呢。
  手机响。
  难道是我妈看见未接来电,给我回的电话?
  赶紧拿起手机,没来得及心花怒放,就看清手机屏幕上的“王维熙”来电,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接了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喂,干啥呀?有事啊?”
  老四说:“你怎么不见了?在哪呢?”
  “在楼顶上吹风,屋里烟太大。”
  “你跑到楼顶上做什么?”老四开玩笑说,“想自杀?”
  我说:“自个屁杀,谁跳楼跳四楼,摔不死摔残了,还得花钱遭罪,我在楼顶上思考我为什么不能哭,还在伤感我妈为什么不给我来电话。”
  “呵呵,怎么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我一直都多愁善感好不好?我就是传说中的藏獒的外表京巴的心。”
  “哈哈哈。”老四这次干脆大声笑出来。“等着我。”
  电话挂了。
  等毛等啊,你说等我就等?你谁啊你?
  我觉得我应该要下去,再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在二十岁生日这天我应该一个人品尝一下孤独,一个人享受一下寂寞,一个人整一把文艺小清新,要是老四来了,我肯定绷不住脸,还怎么装忧郁男子?
  天上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很小,像盐一样,落在手上片刻就化了。
  我抬起头,闭上眼睛,静待雪花落在脸上。
  半天也没一片雪花落在脸上。我不耐烦了,我就不适合装忧郁,电视剧里每当主角多愁善感的时候,你看天多应景,要不就是大雨要不就是大雪,我这好不容易盼来了雪花,还不听话。
  11月30出生,是射手座,据说射手是所有星座里最乐观的星座,以往还不信,今天有点信了。想难过都难过不起来。啥人啥命,有人整小清新,因为人家是温室里的被宠爱的花朵,哭一场叫“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我一野地里的杂草,铲了还长的玩意儿,哭也没人理,也不知道啥叫哭,就知道“春风吹又生”了。
  老四从下面费劲巴力地爬上来,手里抱着羽绒服,呼哧呼哧喘气。看得我一皱眉。咋又跟电视里不一样呢?电视里主角在楼顶天台感怀人生,此时来安慰主角的人会连楼顶都爬不上去?
  无奈下,过去拽他一把。他死沉死沉的,我拽了半天,总算把他平安拽上天台。
  老四呈“大”字形瘫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说:“你至于吗,累这样?”
  老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我不是累的,我是害怕,我有恐高症。”举起手里的衣服,向我示意。
  我接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是我的羽绒服,他怕我冷吗?他倒是心细,够体贴。
  蹲坐在他旁边,双手抱膝,歪着头,去看他。
  他的五官轮廓在夜色中显得很柔和,不算漂亮,却很有男子气概,他的长相不是秀气,是男人的英武阳刚。如果不是以我和小朱的样貌做为对比标准,老四倒还当得起“美男子”三个字。
  有恐高症,还来,何苦呢?
  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我稍微有一点心情波动他就会发现。上次我在课堂上心情不好假装上厕所实际上去抽烟,他跟来,这次也是。
  而他来了之后,绝不会让我意识到他是“为我”来的,甚至连一句“你心情不好吗”都不会问,只会默默陪伴在我身旁。
  这样的人,我只怕这辈子都再不会遇到了……
  老四如果不来,我一个人也不会难过,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可是老四来了……我忽然从心底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雪花大了些,有指甲盖大小,这次不用我仰起脸去接就落在我的脸上。冰凉凉的,很舒服。老四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有雪落下来的声音,细细去听,又调皮地消失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万籁俱静,静得可以听到我身体内部的水分蒸腾为眼泪的声音。
  眼眶很酸,我硬压下去想哭的情绪,到底没哭出来。
  把头埋在衣服里,深深地埋进去。
  有了羽绒服的阻挡,老四的声音便很轻,似乎怕打扰了这个静谧的雪白的世界。
  “生日快乐……我偷看了你的身份证。”他说,“对不起,本来想给你买礼物了着,结果今天杀兔子吃火锅,我忙忘了,真的很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我没抬头,声音闷闷的,“你是今天唯一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呢。”
  老四说:“你用不用这么惨啊?”
  我说:“我真的很惨啊。”
  听到老四移到我身边,我还是不抬头。
  “喂,打不死的小强不会真死了吧?”老四说。
  我不说话,这个时候不说话比说什么都更让他手足无措。
  果然他急了,绕着我转圈,“小笨,你说句话啦。”
  “你让我怎么补偿你都行。”
  “要不我现在去买蛋糕?趁他们还在咱寝没走,大家一起给你过生日?”
  “要不我这周末请你去吃你最爱的王福火锅?”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我“嗖”一下蹦起来,一把抱住老四的脖子,兴高采烈大叫:“你太够哥们,太讲义气了!”
  妈的我装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王福火锅啊!乐得连腿都盘在老四腰上,冲天大喊:
  “王维熙,你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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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11月30号的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下到了十二月。
  十二月,我们的课程进入尾声,大家开始热火朝天地复习。
  小朱的无机化学课平时成绩为零,如果不趁这几天努努力,基本上挂科已成定局。为此小朱经常去找赵老师补课,跟赵老师的接触密切起来,在寝室听不到他以前总挂在嘴边的“赵清明我要杀了你”之类的疯狂嚎叫了,其余时间他大多在旧图书馆看书。
  我们学校正在建设新图书馆,据说建好了有十八层,没建好之前不对外开放,学生只能去旧馆。旧馆的图书正在往新馆搬移,这是一项大工程,图书太多太乱,暂时堆放在旧馆四楼和五楼的自习室内,也就是说,我们本来就很少的自习空间又减少了整个两个楼层。
  图书馆自习的地方一少,占座现象就加剧。
  像我这种每天□□点才起床的,想在图书馆抢到一席之地,是不现实的。老四一般在第一教学楼,我们俗称叫一教或者化学楼,复习功课。司图见学校查寝不严,便回家住了。整个寝室白天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一看,也不用去什么图书馆或一教了,直接在5438寝室就好了,反正是我的单人间,很肃静。
  大学里课程很难,考试很简单。老师给划范围,学习委员柳茗诗把老师说的重点题型做出答案,印出来每人一份。背下来就保过。
  我第一学期的高数基本没听过课,自己看书,背一下重点题型,答完卷我就知道肯定能过。
  出考场问寝室其他人,小朱和老四都没问题,司图很担心。
  司图是平常不努力,考试前也不努力,仗着家里有钱,素来不把所谓规则放在眼里,这种学生在考试中是很吃亏的。
  所以第二天的考试,司图开始想辙,他想到的辙就是做小抄。
  这次出来之后我们问“怎么样?”,司图笑着说:“没问题。”司图凭着高超的抄袭水准有惊无险地过了考试这一关。
  这样又考了几天。到了2009年1月10号,是实验课程考试。
  实验课分笔试和操作,笔试好过,操作难。
  全体学生在实验室外站成排,按学号一个一个进入实验室,抄也没得抄,考完一个走一个。
  在外面等待的同学又害怕又忐忑,一人手里拿本书在那背,因为不知道老师要考哪个实验,都非常不安。
  学号是按姓氏首字母排列,我姓李,好在前面还有一个姓杜叫杜同洲的,排在第一号,我感谢姓杜的,有了他我就排在二号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考实验操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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