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着魔-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罪恶与救赎的,同时更多的是关于你工作上的问题,首先,梦中的老师是一个很特别的形象。他象征着长者,权威,或许他就是你工作中的上司。毫无疑问,他在生活上给了你帮助和指导,而且你也听从了他的劝告,但是你还是遇到了问题,而且被一只非人手的给打落下去。”
这时那女的忽然又插嘴纠正说:“其实我觉得应该说是‘隐形的手’更正确。其实我只在梦里能感觉到他而已。”
“哦,是这样、、、无形的手也好,非人手的也好,总之你的这只手象征了一种,可能是生活上,也可能是工作中遇到的无形限制和困难,让你备感失落。因为这是你没有预期到的情况,而且自己拯救的那几个女孩子也跟着你一起倒霉。至于你梦到的老师,我想、、、”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点急噪:“高医生,你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你的梦告戒你,那个给你指导的人没有把你引导到正路上。这点应该是比较明确的。你要仔细考虑考虑。”
“哦、、、、、我明白了。多谢啊、、、恩,这会时间不早了,有空我再和你聊天吧。”
“好吧,就这样。有空联系。”
“再见、、、”对方仓促的挂了电话。
电话机发出嘟嘟的声音,高红彬沉思着,两眼盯着屋子里幽暗的部分。什么也没做。刘蒙倩忙用手按下了免提键。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高红彬回过神来,对刘蒙倩笑了笑,然后走到墙边把掉灯拉亮了。客厅恢复了明亮的感觉,那个女人的声音也随着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象飞到了非常遥远的地方,高红彬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灯火闪烁,模糊不清的建筑以及其余的栋栋黑影,他叹了口气。好象担忧什么。
“红彬,释梦就是这样吗?比你做颅脑手术可简单的多啊。”刘蒙倩站起来走到了他身旁。轻轻的挽着他的胳膊。
“是没做手术复杂,可这些东西比手术漫长的多,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能减轻症状,并不能治愈。或者说治愈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精神状态这个东西是不能量化的。不象脏器上的毛病,好没好都能的检测出来。”
刘蒙倩想了想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今天的工作有点敷衍。”
“呵呵呵、、、”高红彬吃吃的笑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蒙倩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确实不专心。”
刘蒙倩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微笑就轻轻的用手打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偎依的更紧了。
“说正经的,蒙倩。其实我并没有把从梦里得到的情况全部告诉她。”
“为什么,这有什么可保留的。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高红彬咧着嘴表示不同意:“切!看你都想到哪儿了。我不告诉她,因为这个女人是个变态佬。你还记得她说看见红光很兴奋吗?”没等刘蒙倩回答,高红彬又说:“她清楚的告诉我那些红色也象是鲜血。一个见血就很兴奋的人,如果不是斗牛的话,那她必定有某种虐待狂的倾向。”
刘蒙倩有点做作的说:“好可怕啊、、、”
“他的梦属于最特殊的梦境,是一种关于人生的预测,而且开始就展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那条所谓的大路和宽阔的城门是有深刻意义的象征。你看过圣经吗?”
“圣经?”刘蒙倩感到有点疑惑“你不是不相信这些事情吗?”
“不相信就不能看了吗?”高红彬的眼睛露出非常罕见的温柔,默默的翻看了下刘蒙倩。“圣经上耶稣讲过的一句话很有趣,他说‘通往地狱和毁灭的道路,门是宽的,寻到的人也多、、、’”
但刘蒙倩听了却不以为然:“那是国外的环境,国内很少有人看圣经的。”
“你说的我也赞同,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前两天圣诞节我路过你们这里的教堂,发现里面人山人海的。所以说这个海外的文化对国内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就算退一步,你的说法正确,可这个象征还是这个意义。因为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是受文化传统影响最小的部分。很多文化背景不同的民族在这个方面还是相同的。”
“那他的城门有什么深意吗?”
“这个象征没有含蓄的成分,意思就是毁灭的道路,她想救赎自己和旁边的人,可碰到了一位假老师,给他们指了同一条灭亡的路。真是殊途同归啊,呵呵、、、有点宿命论的味道。”高红彬指着窗户外面的朦胧夜色说:“这个人说不定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或许她现在又开始工作了、、、唉,先不说这个了,我们放松下好不好?”他走到电视机旁边,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碟,搁到了CD唱机里面。撒克斯悠远而浪漫的声音马上就响了起来。高红彬双手扶着刘蒙倩的腰,两人跟着舒缓的节奏轻轻的走动着,跳起了舞。
刘蒙倩和高红彬搂抱在一起。两人都闭上了眼睛。沉浸在音乐扑撒出的温柔中不能自拔。突然碟机播放的音乐曲调变了味,噪音就象泡沫塑料和玻璃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刺耳。
“唉!怎么搞的,机器又出毛病了!”他走过去查看了下说。机器的蜂鸣声响了两下,忽然又好了。“莫名其妙。”
刘蒙倩笑了起来:“这可能就是那‘非人手的’干的好事。”
“呵呵,是啊,看不见的手。其实把他打落的那只手的真实意义和梦里面的一样,就是象征超自然的力量。而且她说出的称呼和圣经有处的经文很类似。但以理****载,巴比伦王梦到被打碎的铜像、铁像的手,原文就直书‘非人手’,可见把他打落的正是他心里面的道德审判的‘超我’,超我严格的道德约束向她发出了警告,她的拯救、升华一点也没有成功。”
“这么复杂,红彬,可我还是觉得你的解释有点牵强。”
高红彬笑笑说:“也许吧,我希望我猜错了。如果我正确的话,那她肯定干出了有悖伦理道德的事情。你还记得她梦里的一个细节吗,就是她走在路上,而路的一侧全是男人,她说,总觉得自己应该站在那一边,而不是女人中间。”见刘蒙倩没什么反应,高红彬又接着说:“不要忘记了,她本身就是个女人,在梦中的想法不过是自己无法****愿望的移情,所以我推测她应该是个男性化的女同性恋。当然也不排除她有性别羡慕的意思。”
“可同性恋并不是精神疾病啊。”刘蒙倩反对说
“那只是全美心理学会最后折中的结果,这个决议有很大的水分,因为当时外界和社会的压力太大了。其实有相当一部分医生是不同意这个决定的。”
“哦、、、”刘蒙倩忽然抬起手,蜷起一个个手指头说:“她是个女人、她有同性恋倾向,她喜欢鲜血,她被超自然的力量,或者说上帝吧,从空中打落到地上、、、我的天啊,这个女人还真的不同寻常啊。”
高红彬听了刘蒙倩的综述后轻轻的笑了起来:“你真聪明,综合起来后,这个人的毛病就显而易见了。”
两人正在议论,忽然高红彬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下马上就接着了
“喂!红彬吗,是我啊,老张。:”
“张院长啊,有什么事情吗?”
“不好意思啊,红彬,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可这个事情怪紧急的、、、刚才我们收治了一个突发脑溢血的老年患者。现在正在抢救。”
高红彬有点不快,但他还是很温和的问:“要我帮忙?不过小张不是在值班吗。他的技术也很棒啊。”
“小张是不错,可、、、、、人年轻了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人家家属不放心,点名要你去。你先在在哪里?能不能马上过来下?”
“哎呀,他们还挑肥减瘦,。够有派头的啊!”
“是啊,老头的儿子是咱本地一个房地产商,非常非常的有钱。”张院的这句话后面半句拉长了声音****强调了一边,那口气就好象是一个久经饥饿的人忽然见到美味佳肴,显得非常的贪婪。高红彬轻蔑的笑了笑,才缓缓的说:“你们先抢救,我马上就到。”
“就这样,快点啊!”
ICU里的抢救
ICU里的抢救
高红彬一出现在脑神经外科的四搂的楼梯口,就听见有人在走廊远处说:“是不是这个?”
“对对,来了来了!”
他放眼望去,见IUC监护室门口,有一群人从两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人年纪教大,头发溜黑溜黑的,而且还很浓密,不过看上去却是五六十岁的样子,他穿着一件褐色的对襟棉袄。个头也不高,有点焦急的望着高红彬。显得很特别。剩下的几个都十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都是一样的打扮——里面黑西服,外面套着一件黑风衣,还都留着平头,一副顾盼自雄的架势。
“许总,这就是高医生,留美的医学博士、、、”旁边的穿着西服的张院长笑眯眯,略微点着头殷勤的给许占山介绍。
许占山听了脸上立即泛出了一点点笑容,忙走过去迎接。剩下的人见状也立即跟着走了过去。“高医生,您终于来了,可让我盼到了。”许占山伸出了手。高红彬愣愣的迟疑着,然后才简短的和他握了握。
“红彬,这是帝苑集团的许总。”张院长在旁边慌忙介绍着。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则象影子一样一声不吭。
高红彬正要寒暄下,可许占山却抢着说:“高医生,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我父亲,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他为了我受了一辈子的苦,现在老了想让他享两天福,可忽然成了这个样子,唉!”他的嗓音有点哽咽了,很显然这个许总有点激动。
“许先生,无论是任何病人来我这里,我都会进100%的努力,您尽管放心,但是我也给劝你有点心理准备,中风这类疾病危险性很大。有的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高红彬两眼盯着许占山,不冷不热的说着。
旁边一个留平头的家伙忽然厉声插了一句:“我们许总让你必须给老爷子治好病,你听明白了没有!?”这个训斥人的声音顿时让现场非常的尴尬。
许占山的脸色马上变的铁青,攥着着拳头转过身对那人吼了起来:“谁让你他妈的插嘴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我滚!!”
张院长见了马上打圆场劝道:“许总,算了算了,年轻人也是为老人的病操心,情由可原啊,算了算了、、、”
高红彬倒是没什么反常的,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扫描着许总和他旁边的这些人们。许总发完火才收敛起来怒容,温和的对高红彬说:“高医生,真对不起,他们都是粗人,不懂规矩,希望你能原谅。”说着他又看了看那个插嘴的倒霉蛋说:“还不快向高医生道歉!”
“不必了,不知者不为过。”高红彬这才慢慢的说着。算是给了那个人一个下台阶。
可许总的话还是分量最大,这个壮汉真的微微低了低头对高红彬说:“对不起。高医生,我、、、”
高红彬似乎非常不喜欢他人当众这么难堪,还没等他说完了连说:“算了,算了、、、一点小事。”他又问许占山说:“许先生,住院的是您的什么人?”
“是我爹、、、唉!老了脾气越来越坏,不知道什么原因,今晚上对家里人发起了火。一激动就晕到了。”许占山和高红彬边走边说着病情。
高红彬想了想忽然问:“你从家到这里过了多长时间?”他走进了icu对面的房间把衣服换成了白大褂。
“将近40多分钟吧!”许占山站在旁边有点手足无措,样子显的有些焦躁。
“唉!耽误的时间过久了,许先生,我劝你有个心理准备。”高红彬叹息着又随意的问起:“你家在郊区住?到市中心得这么长时间。”
许占山打量着高红彬说:“是啊,在城北,刘庄附近自己盖的宅子、、、恩、、、高医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我是老家是广西的。”
“什、、、么?!广西什么地方?”许占山突然瞪大眼睛问,甚至说完话半天嘴都合不拢。
高红彬正在扣白大褂上的扣子,他好象没听清楚,许占山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两只手奇怪的攥成了个拳头,好象准备干和人搏斗一样。
“噢!桂林,老家是桂林的。”高红彬把听诊器挂在了脖子上。许占山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渐渐的笑了起来。高红彬见了就也问道:“许先生也是南方口音啊,老家是哪里的?”
“我也是广西的。”许占山笑着,面夹上的肌肉轻轻的抖动着。
高红彬听了非常惊讶:“真的,我们还算是老乡啊。广西什么地方的?”
“武宣的。有缘啊!”许占山兴奋的两眼放光。这时有个医生从对面病房里跑到了这个屋子。见了高红彬才高兴的说:“高医生,你可来了。病人情况非常紧急。我几个人控制不了形势啊。这会又出现了心肺功能衰竭,你快进去瞅瞅吧!”接着就拉着高红彬慌慌张张的进了ICU监测室。
许占山在外面走来走去。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每走几圈就要站在ICU的门前向里面望望。而且一些医护人员拿着些瓶瓶罐罐不停的进进出出。病房里面乱糟糟的。有仪器滴滴答答的蜂鸣声,还有几个主要医生的叫喊。
“高医生!又不行了,收缩压80,舒张压50,又降了!55 38、、、、、、”
外面能清楚的听见高红彬低沉的声音:“自主呼吸怎么样?”
“勉强!血压37 12、、、、完了完了!”有个医生叹息着。
“又没没完全停止跳动,激动什么!”高红彬训斥着接着说:“电击起博!把电流强度调小到、、、、”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高医生,肾上腺素没有了,只有这种老药典上的麻黄碱了。”
高红彬想都没想马上回答:“立即注射2000毫克!快点。你、、、过来帮我一下。”只听里面咚的一声,一个医生说:“血压40 、 15”
“再来!”又是一声闷响。'
“又降了33 19!恐怕没希望了。”
“把电流调到、、、”
、、、、、、
许占山在外面听见后,停在了原地。他仰天叹了口气,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了起来。
“晓生!你现在立即到市一院的脑神科部来一下。对!立即,你爷爷脑溢血,快不行了,快点!对了,顺便把你晓莉也接来。就这样,快点啊。”说完许占山接着又播了个电话。可过了好一阵子也没接通,他重播了下还是如此。“他妈的!这个兔崽子,偏偏这个时候关机!”许占山双手掐着腰破口大骂,两眼因为生气变的非常的恶毒。整个脸上灰蒙蒙的一片,他伸出并不长的胳膊,用短而关节粗大的指头指着一个手下的人喊了起来。
“小金,你不是经常和他一块玩吗?马上去把晓伟给找回来!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真是气死我了!”
“好、好,许总我马上就去。”叫小金的黑衣人立即一路小跑向楼道奔去。许总转过身去,轻蔑的瞪了下ICU室的那扇门,从鼻孔里沉闷的哼了一声。但里面的节目似乎还没有落幕。只听高红彬在喊着:“1000毫克阿托品,立即雾化,直接复苏心肺。”
“高医生,瞳孔快扩散到100%了!”
“把电击器拿过去,直接进行心脏按摩。”大概过了一两分钟,高红彬又说:“把麻黄碱雾化。让药物从肺部吸入。这个500毫克、、、、、”
“血压升了,62 50 心率是55、、、”
许占山听了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他一转身忽然看见和他一般高的许小生正在他后面站着。“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吭一声。神神鬼鬼的、、、”
“我也是刚到。爷爷怎么样了?”许晓生小声的问着,翻翻眼睛胆怯的望着父亲,似乎怕触怒他爸爸。
“正在抢救、、、现在还不好说。小莉呐?”
许小生说话不愠不火,非常的稳健:“我没找到她,给她打电话,她说等会就过来。这会应该在路上的吧。”
“哎!晓伟现在找不到,也不知道跑哪儿了,”说着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晓莉是个女孩,不说了。可你弟弟就不一样了、、、他算是让我操不完的心。”许占山前言不搭后语的低声感叹着。让旁边的人很费解,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但许晓声好象自始至终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点着头,表示理解
“我老了,早晚走你爷爷的着条路、、、”他们父子俩正在交流感情。忽然听见清脆的声音在那边喊着“爸,爷爷怎么样了?”是晓莉慌慌张张的从那边跑了过来。
很奇怪,有时候很多事情总是凑在一起。正当许占山给他小女儿介绍老头的病情时候,高医生从里面出来了。他累的满头大汗,用手绢擦着,并把自己的眼镜也取下来擦拭。没有戴眼镜的脸看上去十分陌生,少了些斯文气,多了少许优雅的味道。他眼球略微鼓着,看人时候都眯成了一条直线。许占山忙问:“高医生,怎么样了?”
“现在心肺功能基本上恢复了正常,”高红彬把眼镜又戴上,他看见了小莉,稍愣了下。但小莉并没有认出他来。“这么多人啊!”高红彬笑笑说。
“我把孩子们都叫来了,准备让他们见爷爷最后一面。”
高红彬象电火一样的眼神扫了现场所有人员一圈,然后才说:“看看也好,老人只是暂时稳定住了,往后的情况很难说。而且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脑部CT造影我还没有看,不知道病情是个什么样子。”许占山看着高红彬疲惫不堪的样子,摸样非常感激:“高医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说着许占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了高红彬:“咱们是老乡,今天算认识一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哎呀,谢我个什么,这就是我的工作。你不必客气。”高红彬淡淡的笑着,瞅了瞅名片,然后小心的把他放到了口袋里。这时那个奉命去找许晓伟的跟班喘着气从楼道跑了上来。“许总,晓伟马这会就在路上,马上就到。”
压缩文件
刘蒙恩的工作没有规律,经常昼夜颠倒。时间一长就出现了失眠的毛病。有时候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最近的这些天尤其严重。他在一院让高红彬看了看,高红彬说他是神经衰弱,建议他去心理精神部去瞅瞅。正当刘蒙恩从高红彬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高红彬忽然喊住他说,“蒙恩,前些天我在卫生局开会,认识了一个精神病医院的老医生。是这方面的
专家,要不你去那儿看看病,他们毕竟是专业机构,比一院这方面的技术强的多。”听了高红彬的介绍,下午刘蒙恩就抽出时间去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医院改成正规的综合医院后,变化并不大,来这里看身心疾病的人还是不多。而且在日常生活中,医院一旦叫人提起后,总要被人追问一番。然后人们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疯人院啊。”这里还是象以前一样门可若雀。唯一不同的是招牌换了,里面添了些设备和外来的医生。但这些天来,远处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那是推土机的声音,城市新规划的外环路要经过医院的门前。院里的医生包括马院长都很高兴,因为这里一旦热闹起来,他们这种冷清的局面可能会有很大的改善。“快点修,希望到时候生意能好点。”马院长无聊的时候总在办公室的窗户望着远处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常常满怀希望的感叹。
小张在楼下的电热炉处提了两瓶开水,正在往三楼上走。这栋房子的三楼全是医院行政上的办公室。院长、党委****、各个科室的头头的办公地点都在这里。小张本来是在前面主楼的精神鉴定室工作,最近被马院长给提了上来,准备让他接替马上就要退休了的那个工会****。三十多岁就要被一下子拔的这么高,着实让他兴奋了好长时间。对马院长的栽培更是感激不尽。所以每天上班他就早早的来了,然后里里外外的打扫一遍。小张是个有心人,他留意到马院长爱喝茶叶,但热水器的温度用来泡茶多少有点欠缺。于是他每天上班来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在马院长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后,把他的保温瓶拎到楼下接壶滚水。马院长对他这项服务并不反感。而且还老是对现任的工会****说:“小张这个小伙子挺懂事的,人也灵巧的很、、、”这话传到小张耳朵里更是非常受用。可其他的人知道后却非常的忌妒。不过他们气愤的矛头没有指向马院长,人们大多认为小张是个善于钻营之辈,以前和小张一起公事的几个家伙对新来的医生一提起他来,老是忍不住从嘴里蹦出几句评价:“咳!小人一个。踩着我们肩膀上去的!”接着就细数起小张的不是,其实他们说的也不过同事间的普通矛盾,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之所这样添油加醋的咒骂,主要是受不了小张混的比他们强。不过,退一步讲小张要是倒霉了,他们也会说三道四的。但讥笑的成分是要大于同情的。
“真是恨人有,笑人无、、、”小张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后往往不屑的说。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说马院长的风凉话,没有人细究,可能是马院长给人的感觉比较威严,总让下面的这些男护士和医生们畏惧三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马院长的为人和行事实在让下面的人无可指摘。马院长今年快五十了,这个年纪也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没什么绯闻。而且早十年前就离了婚,一直单身到现在。当然这些年中间陆陆续续的和一些二婚过的女人谈过恋爱,只是都无疾而终。后来他思索了一段时间,对周围那些热心给他介绍的中老年妇女们说:“女儿也不小了,我再给他找个后妈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也不再找了。两口人住在卫生局的家属院里,过着平静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