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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皇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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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客死他乡,之后的五年我没有回过香港,他可能以为我早就死了,但是五年后的今天,我突然回来了。”他说到这里,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浓烈,“五年前他摆了我一道,这事儿我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一定也很清楚。”

    “所以你说你五年前遭遇过变故,就是和温子杭有关?”

    “嗯。”姚浅略苦涩地轻叹了声,手指下意识地摸到胸口中枪的位置,“温子杭是个很不好对付的家伙,这趟我回来,一是为了工作,再来也是要报仇,但温子杭的忍耐确实令我非常意外,我故意挑在姚颖和季暮黎的婚礼上亮相媒体,本想引蛇出洞,没想到半个月来,他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唐颂越听越糊涂,不过总算是听明白一点,那就是姚浅和温子杭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你这样逼他,就不怕狗急了跳墙?”

    姚浅抖抖烟灰,身体向后仰,“别人也许会,但温子杭不会,他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甚至有点神经质,我以这么张扬的方式宣布回归,他一定认为事情背后有鬼,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最好的证据就是到现在我还好好地活着。”

    唐颂单手支着下巴,暗自思忖了片刻,“我总觉得不太对,就算他为人谨慎,可坐以待毙显然也不是个好办法。”

    姚浅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给了唐颂个赞赏,“没错,如今他唯一的选择就是与我私下调解,我起初以为他一定会来找我,毕竟很多事情只有见了面才好谈条件,可惜等了半个月都没等到人,不知他打算按兵不动到什么时候?”

    “可能他还在想对策,想一个两全法。”

    姚浅又抽了一口烟,缓慢地将烟圈吐出,“没有两全法,我跟他之间的这笔账总要算清楚。”

    从姚浅的口吻中,唐颂清楚地感受到那种恨意,然而除了恨,他觉得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例如遗憾,抑或失望。

    他不知姚浅和温子杭间究竟还发生过什么事,只是直觉这两人原先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他们原先或许是朋友。

    他被自己猛然间的一个念头吓到,再看向姚浅时,那人已恢复了平常的模样,眼底完全找不到一丝悲伤。

    “总之,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基本可以确定温子杭和萧毓、江城是一伙儿的,而他们三人和天狗之眼的事件都有关系。”姚浅将烟头掐灭了,看似随意地观察着自己的手指,随即话锋一转,又说到温子杭,“其实我挺希望能与温子杭来一场大快人心的对决,他是个让人很期待的对手。”

    “那也得他先有动作才行。”唐颂觉得姚浅的状态一点儿不像是要报仇,反倒更像是在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把对决当作游戏来玩,只求个畅快淋漓,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态,也算是难得的洒脱了。

    姚浅撇撇嘴,“也是,不然我们在明他在暗,始终是太被动了。”

    “我也觉得太被动了,所以昨晚我偷偷潜入了天娱的系统。”何寻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会儿正自以为很帅地靠在门边。

    姚浅已经不想再评价他的POSE有多蠢,只针对他话里的内容问道:“那你有什么收获吗?”

    何寻兴奋地跑过来,拉开唐颂身边的椅子坐下,“收获可大了,我发现了天娱的账目。”

    姚浅单手支着头,十分鄙夷地斜睨他一眼,“给你账本你能看懂吗?”

    何寻心酸地抹了一把泪,“哥,你这么小瞧我真是让我太伤心了,好歹人家也是念过大学的。”

    姚浅忍不住逗他,“哟?你还念过大学啊,不会是家里蹲专业的吧?”

    何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是学计算机的,选修会计。”姚浅看他那傻样,愣是没明白这货到底在害羞什么。

    “废话少说,把你查到的说出来听听。”姚浅一句话打击得何寻热情全被浇灭了,他耷拉着耳朵拖着尾音“哦——”了一声,这才开始做汇报工作,“我发现三个月前,天娱账上有一笔五千万的进账,而汇款人是锦簇。”

    “锦簇?”姚浅和唐颂都被吓了一跳,唐颂看向姚浅,“难道是温子杭?”

    “应该不会错。”姚浅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忽又抬头问何寻,“你有没有查过天娱在接受这笔巨款之前的经济状况。”

    何寻得意地昂着头,“我那么聪明当然查了,天娱之前的经济状况确实不乐观,锦簇投入的这笔钱可谓是及时雨,救天娱于水火。”

    “那就清楚了。”姚浅的食指在桌面敲击了两下,然后动作突然停住,“他们双方暗中有交易,温子杭投入资金力保天娱度过难关,相对的,萧毓和江城要进有风帮他做一件事。”

    “什么事?”唐颂和何寻异口同声地问道。

    姚浅意味深长地笑起来,“那就得看温子杭到底有什么需要了。”

    》》》

    古董界里有位很有名的收藏家叫孙秀,是香港人。孙秀今年刚满五十岁,平时没事就喜欢喝两杯。

    姚浅盯了他一个星期,终于决定去会会这位老先生。

    这晚孙秀还是如往常一样在张记点了两个小菜,要了一瓶啤酒。

    姚浅和唐颂走进店里,见孙秀对面没人坐,就主动上前打招呼,“老先生,不介意我们俩坐下和您一块儿喝一杯吧?”

    这好酒之人都喜欢有人陪着一起喝,孙秀当然也不例外,“不介意不介意,年轻人,你们快坐,我正愁没人陪我喝呢!”

    姚浅立马坐了下来,唐颂向服务员又要了两套餐具,姚浅说:“老先生,初次见面,今天这顿算我请你吧?”

    “唉,这怎么行?无功不受禄啊!”孙秀摆摆手,端起啤酒瓶就给姚浅和唐颂的杯子里斟满,“来来,我们干一杯。”

    姚浅笑着端起酒杯,唐颂跟着也把杯子端起来,三人碰了碰,都特豪爽地一口干了,“老先生,怎么称呼啊?”

    “我叫孙秀。”

    姚浅一听他的名字,当即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您难道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收藏家?”

    孙秀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儿居然会听过他的名字,难免对姚浅产生了极度的好奇,“你知道我?”

    姚浅就像个小粉丝见到偶像似的兴奋地点着头,“孙前辈鼎鼎大名,但凡是古董界的同好,谁没听过您的名字呀?”

    孙秀被他这么一夸,乐得都合不拢嘴,忙又给姚浅倒酒,“难得碰上知音了,来,再陪我喝几杯。”

    唐颂在一旁看着姚浅卖力的演出,心里不禁感叹,这人要是不当经纪人改行做演员的话,简直就是明日的影帝了。

    而那边姚浅已经和孙秀聊上了,“孙前辈,您既然是这圈子里的行家,那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孙秀这人豪爽又好说话,也省得姚浅再拐弯抹角。

    “是这样的,前阵子新北拍卖行推出的拍品‘天狗之眼’,我看前期炒得挺厉害,就想问问孙前辈,那天狗之眼真有那么稀罕?”

    孙秀一听是问天狗之眼的事,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又一口气喝了半杯啤酒,方才慢慢地开口,“这天狗之眼其实是一对夜明珠,你说它稀奇吧,是挺稀奇,可要说它不稀奇吧,也的确不怎么稀奇。”

    姚浅被他弄晕了,愣是没明白到底稀不稀奇,“原来只是夜明珠吗?”

    “不不,不仅仅是夜明珠。”孙秀气定神闲地夹了颗毛豆送入口中,“天狗之眼的珍贵之处在于它原本是一副立体画,名叫‘祸斗’。”

    姚浅和唐颂同时看向对方,那一个眼神交流之后,彼此都心领神会,姚浅继续问道:“祸斗是什么?”

    “祸斗是一只黑天狗,那幅画原是清朝苏绣鼎盛时期的作品,天狗之眼是以珍贵的夜明珠镶嵌,鼻子是墨玉,嘴巴是玛瑙,当时有人戏称祸斗图为藏宝图。”孙秀说到这里,刻意顿了顿,才又接着道:“只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子孙就将祸斗图拆开变卖,天狗之眼正是当年祸斗的一只眼睛,按理说应该有一对,可如今另一只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原来如此,多谢您了孙前辈。”姚浅举起酒杯,又与孙秀敬了敬。

    孙秀乐呵呵地喝过了,随口又问了句,“怎么?你想要天狗之眼?”

    姚浅摇了摇头,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如此传世珍宝,当年如若没有被拆分,到今日才是真正的辉煌。

    (To be continued)

    '2013…12…09 19:30:00 染°'

 Chapter 23



    从张记出来以后,唐颂直接打车走了,孙秀的家住在附近,姚浅陪他走了段路,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二人约好下回有机会还一块儿喝酒。

    之后姚浅就一个人顺着小路往回家的方向走,这是条捷径,他以前也常走,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偏偏这天他独自走在无人的小巷子里,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姚浅第三次回过头,身后依然没有人,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难道,真是自己太多心了?

    这么想着,前方突然冒出个声响,姚浅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攥紧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接着就看到一只小野猫从拐角后窜了出来。

    “原来是猫啊。”他松了口气,蹲下身摸了摸那只棕色的小猫。

    忽然眼前一片光亮,大概是谁的车子驶了过来,姚浅抬头看去,却见光亮之下赫然是个被拉长的人影,那人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似乎是枪。

    顿时强烈的危机感袭遍全身,姚浅飞快地站起身撒腿就跑,身后依稀传来追赶的脚步声,这种场景太过熟悉,五年前他也曾经历过一回。

    是温子杭还是另有其人?难道真被唐颂说中了,狗急了跳墙?

    姚浅一时间也慌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他拼命地往前跑,这条巷子仿佛突然变得好长,他跑了很久却仍然看不到尽头。身后那人紧追不舍,同时有个声音钻入耳中,虽然很轻,但凭着经验,姚浅确定那一定是拉开枪保险的声响,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改变了奔跑的路线,窜入了左手边的一条岔路里。

    “砰”的一声闷响,姚浅一边奔跑一边往后看,路的尽头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正追赶他,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楚看到他手里握着的消音手枪。

    “糟糕!”姚浅暗骂一声,将巷子里停着的三两辆自行车往地上推,试图绊住杀手的脚步。

    “砰砰”又是两声,其中一枪打在铁栏杆上,发出“叮”的一声。姚浅扶着墙堪堪避过另一颗子弹,他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也许下一颗子弹就将打穿他的心脏。

    正当此时,忽然有一只手向他伸过来,姚浅还没意识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已被人拽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他下意识地挣扎,生怕这人是杀手的同伙儿,然而那人力道十分大,抓着他的手臂又把他拽进了一扇门内,门边有一扇小窗户,透过玻璃,他看到那个黑衣杀手跑了过去。

    甩掉……了吗?不对!

    姚浅猛地惊醒过来,继而屏住呼吸转过头,在对上那人面容的一瞬间,他双眼霍然睁大,不可思议地惊叫出声,“铭枫?”

    “嘘——”蓝铭枫立马捂住他的嘴,“别叫那么大声,那家伙还没走远,也许很快就会折回来。”

    姚浅点点头,蓝铭枫这才慢慢松开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姚浅压着嗓子轻声问他,蓝铭枫指着院子后面,“这里住着一位老中医,我是来找他的,没想到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类似子弹打中铁栏杆的声音,话说回来,姚浅,你怎么会被人追杀?”

    “说来话长。”姚浅刚才跑得急了,这会儿急促地喘了几下,待缓过一口气,才接着开口,“我想多半是温子杭捣的鬼,没想到他竟然真那么狠,一次杀不成,又想再来一次。”

    “妈的,温子杭那个混蛋!”蓝铭枫气愤地骂了一句,还想再说什么,突然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随后从里边走出来一位老先生,“是谁在那里?”

    蓝铭枫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李老先生,还是我。”

    李老拄着拐杖走过来,先是对姚浅打量了一番,而后才将视线移回到蓝铭枫的身上,“你怎么还没走?我说了你母亲的病我没办法。”

    蓝铭枫轻叹一声,摆出一脸遗憾的表情,“唉,抱歉,真是打扰您了。”

    李老先生摆摆手,“打扰倒谈不上,就是我已多年不接诊了,实在帮不了你,不过冲你这份孝心,我可以给你写个方子,你拿回去试试,但我不保证百分百有效。”

    蓝铭枫感激万分,跟着李老进了屋,半晌后他拿着李老先生给开的药方走出来,口中仍客气地道着谢,“真是非常谢谢您。”

    李老笑着点点头,“赶紧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好,您也早些休息吧。”蓝铭枫刚想离开,忽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李老先生,我记得您这儿有扇后门是吧?”

    “是啊,”李老手指了指另一边,“就那儿。”

    “那我能不能从那走?”看出李老的困惑,蓝铭枫连忙又解释道:“是这样的,从那里出去我比较方便打车。”

    李老先生顿时明了,“哦,那行,来,我带你们过去。”

    》》》

    从李老先生家里出来后,蓝铭枫和姚浅一路跑到大马路上,想着人多些的地方总是安全些。

    蓝铭枫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让姚浅先上车,随后自己才坐进去,直至拉上车门,两人才感觉稍稍安心了。

    向司机报了自家地址后,蓝铭枫转头对姚浅道:“你最近就先住我那儿。”

    虽然姚浅很想拒绝,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显然并不适合单独行动,对方目的性明确,说不定这时候他家楼下已经有人堵在那儿了。

    “好吧。”姚浅无意间瞄到蓝铭枫手里拿着的药方,他将脸凑过去看了看,看似随意地问道:“你妈怎么了?”

    说起梁如茵的病,蓝铭枫实在愁得很,“说起来也是老毛病了,我妈的左脚以前受过伤,现在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她在英国时也去大医院看过,可一直根治不了,这趟回国就想试试中医有没有办法。”

    “可是……这是张偏方啊!”姚浅拿过药方仔细研究着,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类似的方子。

    而蓝铭枫关注的倒不是偏方不偏方的问题,他只是对姚浅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惊讶,“你懂中医?”

    姚浅抬头瞄了他一眼,“谁跟你说的?”

    蓝铭枫被他问得一懵,越发搞不清状况,“你要是不懂中医,又怎么看得出这是张偏方?”

    姚浅说:“我就看得出,你管我?”那口气听着特蛮横,蓝铭枫满脸黑线地看着他,“好吧,你说偏方就偏方,只要对我妈的脚伤管用,怎么着都行吧。”

    “多少会有点用处,但你指望这方子能把你妈的病给根治了,我看悬。”姚浅说着,把药方又塞回到蓝铭枫的手中。

    蓝铭枫听他这话,俨然就是副江湖郎中的模样,“那你说说,怎样才能把我妈那陈年旧疾给根治了?”

    姚浅极其鄙夷地瞟了他一眼,“你问我?”他指了指自己,好笑地嘲讽道:“你没毛病吧?我又不是医生。”

    蓝铭枫拿手肘蹭了蹭他,“你刚不是说得有模有样的吗?再扯两句我听听。”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姚浅之前的话全是扯淡。

    姚浅懒得跟他解释,索性把脸扭到一边,蓝铭枫没一会儿又凑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又生气了吗?”

    姚浅的目光在自己腰上停留了几秒,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没有。”

    蓝铭枫满足地笑起来,将他搂得更紧,“你想死我了。”

    其实姚浅又何尝不思念他,只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离开,没想到才分开了没几天,竟然又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只不过如此重逢,未免太狼狈了些。不知道梁如茵再见到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在想什么?”蓝铭枫的声音忽又响起,姚浅打了个哈欠,半开玩笑地开口,“我在想,你妈一会儿见到我会不会拿菜刀来砍我。”

    蓝铭枫被他逗笑了,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这你就放心吧,她平时从不进厨房。”他勾住姚浅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不过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又怕了?”

    姚浅意味深长地一笑,“不懂了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怕真把你妈给惹毛了,她明天就押着你上民政局。”最后这句话,咬在唇齿间,硬是被他说出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蓝铭枫瞬间乐了,“照你的说法,是不希望我去民政局?”

    姚浅耸耸肩,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当然你想要去的话也没问题,反正我看温小茶很喜欢你,她应该非常乐意立刻跟你去登记结婚。”

    “可我不乐意啊!”蓝铭枫握住姚浅的手,与之十指扣在一起,“姚浅,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姚浅盯着他看了许久,竟有些看痴了,蓝铭枫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格外认真,与其说是在表决心,更像是在许诺言。

    姚浅终是长叹了一声,略显无奈地苦笑起来,“你这样,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妈解释。”

    对于姚浅的回应,蓝铭枫也是哭笑不得,“这么浪漫的气氛,你就不能说点煽情的吗?”

    姚浅努努嘴,食指轻点在蓝铭枫的唇上,“过度的煽情就成了矫情,记住,你我都不是琼瑶。”

    (To be continued)

    '2013…12…11 19:30:00 染°'

 Chapter 24



    当梁如茵看到蓝铭枫和姚浅手牵着手回到家的时候,那一刻的表情无疑是精彩的,但素有的教养让她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优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两人过来给她一个解释。

    “妈,我回来了。”蓝铭枫带着姚浅走到梁如茵面前,姚浅偷偷地将手抽了回去,有些心虚地背到身后,“阿姨。”

    梁如茵抬起头,目光从两人脸上一一扫过,“怎么回事?不是说给我去请中医吗?”

    说起这事,蓝铭枫也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我去了啊,妈你不知道那个老中医有多难搞,你怎么就挑中了他,人家从头到尾就拿一句话来搪塞我。”

    “什么话?”

    蓝铭枫学着李老的口气刻意压低了嗓音道:“我已经很久不出诊了,小伙子你请回吧。”

    梁如茵被他逗得一乐,险些就要笑出声来,但她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该嬉笑的时候,当即又板起一张严肃脸,“请不到就请不到,怎么还给我带了个人回家?”

    姚浅一紧张,藏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而蓝铭枫却是面不改色,“这说来又话长了,话说我那会儿正要回家,突然闻到空气中有股杀气……”

    梁如茵才不想听他说废话,冷冷甩下三个字,“说重点。”

    蓝铭枫一腔热血被这么打断,难免有些失落,他沮丧地垂下头,十分直白地用一句话说明了一切,“姚浅被追杀我救了他。”

    “被追杀?”梁如茵看向姚浅,正如他们上次一起喝茶时她所说的,其实她并不讨厌姚浅,甚至还有点喜欢,她觉得这人聪明,并且善解人意,是个很难得的年轻人,“是谁要杀你?”

    姚浅知道不开口不行,只好如实回答,“我也不确定是谁,但我猜,多数是生意上的仇家。”

    蓝铭枫的父亲当年也是混黑道的,梁如茵身为黑道老大的女人,枪林弹雨打打杀杀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他没想到像姚浅这样的人,竟也会遭人这般记恨,“没受伤吧?”

    姚浅摇摇头,“没有。”

    “就是受了点惊吓。”蓝铭枫在一旁补充道,又坐到梁如茵身边,挽着母亲的手说:“所以妈,你看姚浅现在的处境这么尴尬,我们就让他在这儿住几天有什么关系?”

    “话虽这么说……”梁如茵话才起了个头,蓝铭枫立马抢过她的话锋道:“谢谢妈。”说着站起身,拉着姚浅就往二楼走。

    “喂!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姚浅一边被蓝铭枫拉着跑,一边匆匆忙忙地问道。

    “当然是回我房里,千万不要给我妈改变主意的时间。”说话间,两人已进了卧室,临关门前,姚浅和蓝铭枫都听见了一楼传来的梁如茵的怒吼,“蓝!铭!枫!”

    合上房门的那一刻,蓝铭枫简直笑弯了腰,姚浅从没想过,这家伙在父母面前原来是这样的,此刻他看着蓝铭枫大笑的模样,也不禁弯起了眉眼。

    “姚浅,我跟你说,一会儿我妈来敲门,你千万别开门。”等蓝铭枫笑够了,才这么叮嘱了一句。

    姚浅表示不解,“为什么?你不怕你妈宰了你?”

    “我才不怕呢,我妈最近可能到了更年期,有点啰嗦,反正她敲门我是绝对不会给她开的,你也不要开就行了。”他那口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打算搬个沙发去顶住门。

    姚浅苦笑着,“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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