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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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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
  “但是我话没有错,我没有明师,全靠琢磨着一些道书,这道书都是三真一假,关键时又弄了玄虚,不过你叔我还是有点天慧,硬是找出点门道,修出点成果,才知道修了法就要破家是至理,只能用在别人身上,自己是什么也享受不到——出家出家,就是为了避免修法祸及家人啊!”
  “若不是叔父时时指点,算计绸缪,我区区一个破落知县的儿子,哪能有这个八俊的名声?这法也是有用的。”
  “嘿,这就是我耗费三十年,浪尽家财,连后裔也没有,才得了些真法,我为什么不教你正法?是我知道无论道佛,一修法就要破家,更加不要说邪法了。”
  见张攸之有些不信,张敏之苦笑的说着:“这话说起来就是天机,我也不想说,总之这些年来,我教导你读书阅经,却从不教你道术的道理,若你以后有几个儿子,倒说不定可以分一个来继承这学问。”
  “这些年来,我考究你的命理,想办法找到了旺你运的人,与之结交,合称八俊,你是不是觉得其它七人都是读书不精的半调子,靠你帮他们出名,可是若没有他们,你连八俊之一都当不上,这是你靠他们的命,他们靠你的才!”
  听了这话,张攸之若有所思,也有所悟,他不是清高的人,这一点,就明白了几分。
  “本来这话是三年后说的,到时你运而来,趁着这些年借得的命气,就可一冲上天,以后富贵甚大,但是今日接到了一封信,就让我心血一动。”
  “这些年,你成了大才,以后不必担心,放了这心,又经过这些年的静养,我的道术却越来越清晰可见,接了这信,演算一通。结果却发现你的命理又有所改观。”
  “前些年,我为你算过,知道你三年后有大富贵在身,几有封侯之望,唯有晚景迷离,似是大凶相,想推演却推演不下去,今日再卜时,突然发现你富贵之气依然在身,且比以前更加逼人,以后凶相却淡了几分。”
  “这一切都是此信而来,却是定远将军派人招募于你,我又卜之这人,却感觉天机混淆不堪,这人好比渊海,只能见其表面命气,内在难以揣摩,卜不出啊!”
  听到叔父张敏之的话,张攸之身子一僵,压低声线:“莫非此人就是蜀中潜龙?”
  张敏之长叹一声,说着:“知易行难,窥视几分天机还易,作用在命数就难,是不是潜龙,我不知道,也不敢说。”
  “天下的凡人,作战不利,还可改变门径,投靠新主,我等炼气士,哪怕我这个自修的半调子,一旦入世从龙,争霸天下,非成必死,历代乱世,无不如此。”
  “多少奇人异士,横死非命?我怎么敢贸然用道术介入,用这占卜已经是极限,不然就会牵连到你,不过有一点原则,却可以和你说说。”
  “叔父请指点教诲。”张攸之端坐,认真的说着。
  “天下大乱,实际上各州各区都有龙气,此是潜龙,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起始再强的龙气,也未必能走到最后,再弱的龙气,若能抓住机会,吞并它龙,也可壮大,因此各龙实际上都有机会,并无定数也!”
  “这蜀中龙气不厚,我唯一的一次也观测过,这龙气甚细,根基孱弱,就算全得,也不过小小蛟龙,不过若是能抓住机会,入关或者入荆,再夺得一块龙气,就可飞龙在天,争那真龙。”
  “因此这真龙之道,说到底,还在于争夺作战,要意是眼光明略,作战得力,能集人,能用人,有法度。”
  “用世上法度分析,却是无妨,定远将军来信后,我也打听了些事,叔父就为你分析一二。”
  “叔父请说。”
  “汲水县一战,王弘毅当时只是队正,主将大败而回,这时,王弘毅若是黯然退下,必定因为此次战败,从此气运不兴,就算有别的因素而兴,也是外运,根基不稳,在这样的境况下,王弘毅为未来计划,竟敢不顾生死,冒险转战山中,深入敌后,一举夜袭破敌,由此可见王弘毅之勇武,以及破釜沉舟之志。”
  “王弘毅建此大功,却趁机腾飞,去府中,而是就治汲水县,你我都知道,王弘毅此举意义深远,开垦荒地,安抚百姓,建制立兵,这都是固本培元之举,不管有意无意,此子当知何为气运根基、帝王之基!”
  “及至堂堂正正,举兵杀大将,破太素,这是立于以威,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连破众县,夺长定,治二郡。”
  “可是,这定远将军之名……”张攸之皱眉说着,看来也觉得这是不利。
  “侄儿,自大燕衰世,各地龙气纷起,天下各州,都各有蛟龙蠢动,欲逐真龙,早自立有早自立的好,晚自立有晚自立的妙,安能一概而论,我倒觉得这是大妙,蜀地龙气本来贫弱,若不早早自立,先统一以图秦荆,那必是困龙也!”
  “龙气早自立,方可不受朝廷影响,早早统一,吞并它龙,以图天下,所以这魏存东和王弘毅,都是大妙,只是魏存东毕竟年老,看来机会不大,我话已经说完,侄儿你自己决定吧!”
  张敏之说完,似乎了结一桩心事,将眸子闭上,养神。
  张攸之冥思,过了片刻,慷然说着:“既然叔父如此欣赏这王弘毅,那我就投奔此人吧,明日就收拾东西,出行文阳府!”
  第六十二章 大贤来投(下)
  话说古代用兵,多在三月以后,这是天气的缘故。
  三月,大地回春,花草吐芽,树木抽叶,已经一片繁荣。
  现在事情外松内紧,王弘毅带着一队骑兵五十人,又带着通玄和平真赶到了附近一处山脉,却是他们二人声称吉穴的地方。
  “将军您看,凡山朝水聚,龙气必钟,必有结穴,又得外面山山朝拱,使气者不散,可是此山稍有欠缺,地气也不强,只能得其一,不知将军愿意得富贵,还是后裔呢?”通玄指着一处说着。
  受到上次的教训,王弘毅看去,只见这是一处丘陵,恰有二山夹峙,又有一后山作屏障,一条河留婉转流过。
  王弘毅凝神,只见一股地气,显赤色,心中就犹豫。
  赤色实际上不错,有县级气运,但是凶煞之气也是赤色,到底是哪种呢?
  就说着:“求富贵如何,求后裔如何?”
  “这是点穴位置,求富贵的话,此穴足以为平民增上一代大运,可是将军掌二郡,兵甲上万,增之五年气运已经了不得,求后裔的话,可主一代后裔繁多。”
  王弘毅听了,不由哈哈大笑,说着:“富贵我自取之,就求后裔吧!”
  前世这身体没有后裔,实是一块心病。
  通玄和平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说着:“求后裔当然可以,只是有一点,子嗣繁衍有关于天数,不单是地气,最忌孕妇血光以伤阴德,将军只要五年内,不杀孕妇或者幼儿就可。”
  王弘毅觉得这话有点奇怪,看了这二人一眼,说着:“既有此忌讳,那本镇就许了,你们点穴吧!”
  通玄和平真听了,稽首行礼:“既然如此,请少等。”
  当下二人念念有词,又用罗盘算计,等到二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一块地:“将军,此地就是了。”
  王弘毅很是狐疑的上去,令人:“挖开一点!”
  果是挖开一点,王弘毅就把手伸入,顿了顿,取出一点泥土仔细分辨,他不懂风水术,但是却能望气,只见泥土里,一丝丝赤气渗透,与自己身上的气运,并不显的冲突,这倒不是凶煞之气,心中暗想:“看来这二个道士还是真心作事,父亲的棺材久望并不是事,必须早早入土才是。”
  又想着:“入葬后,是凶是吉,就会在我的气运里显示,若是大有亏损,立斩之,并且起棺。”
  想到了这个,就说着:“不错,就按此进行。”
  说着,就雷厉风行。
  由于大丧实际上已经完成,因此这次就没有兴师动众,就算如此,也是出动了黑衣卫和义从军,又以全家和府中臣子,一起驾车骑马,浩浩荡荡直奔而去,到了地点,个个肃穆不语。
  通玄和平真见众人情状,不由微微一笑,通玄向王弘毅拱手说着:“恭喜将军,此穴是可入葬大帅矣,只是还需吉时。”
  “吉时安在?”王弘毅问着。
  “今日就是黄道吉日,大可动工移葬,再等片刻,就是吉时了!”
  王弘毅一听,立刻向负责动工的小官吩咐的说着:“事不宜迟,待得时间一到,就此动工,入土埋葬,不得有误!”
  小官立刻应运:“是!”
  王者之令如山如海,力量宏大,王弘毅也是如此,不消半个时辰,就按照通玄和平真所勘的地形,掘出一个宽广的大穴,四面也筑起墓基。
  时值中午时分,通玄和平真见万事安当,便向工匠下令说着:“座北向南,速放棺木入墓!”
  工匠立刻遵令放入棺木,一丝不苟。
  然后便是封土,竖碑的工作,半小时后,一座坟墓已经后成,墓碑上龙飞凤舞,有着大帅的名字。
  通玄和平真又高声着:“上香叩拜祖宗,以感应!”
  王弘毅当即率兵将,包括臣子,跪于墓碑前面叩拜,诚心祷颂。
  一时间,香烟综绕,祷颂声嗡嗡不绝。
  就在此时,王弘毅凝神看去,只见墓中,忽尔有赤气丝丝冒出,赤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聚而不散,先集在碑上,又集向自己而来。
  这气和自己一合,就融合在其中,再感应,却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相反的确多了一股气运,心中就暗喜。
  通玄和平真这才向王弘毅贺的说着:“恭喜将军,顺利入葬,感应地气,已经产生作用,将军只要五年不杀孕妇和小孩,当可多有后裔。”
  王弘毅点了点头,心想这二个道士还有点本事,喜怒不形于色,淡淡的沉声说着:“只要父亲地下有灵,能得地气庇护就可……你们二人都是有功,我就赏你桃花道观一座,连附近百亩之地,以及白银五百两,许你二人开观拜神。”
  通玄和平真知道现在已经初步获得了信任,也在这个集团里站住了脚跟,当下磕头谢恩不说。
  王弘毅微微一笑,沉吟半晌,又说着:“这是父帅之墓,不可不看守,来人啊,在此丘陵建一守墓阁,以正九品官镇之,设一队兵守之。”
  而群官也纷纷贺喜,不过下面的事,自然不必王弘毅来处理,一家人全部回去。
  路到半路,素儿拉开一道缝隙,看了上去,看的就是通玄和平真,露出了一丝冷笑。
  到了节度使府,王弘毅放下了心思,神态就很愉快,又和通玄和平真喝茶,就问起了命相和气运。
  通玄就说着:“我不精命相,却知气相,气者,先有器宇后有其形,气是人精神所在,闻之无声,视之有形,却也有浊清和高低之别。”
  王弘毅说着:“浊清和高低之别,又有何故呢?”
  通玄回答的说着:“灰黑色,必是恶气也,若造反,盗贼,山民等不服王化者,多有此气。”
  “白色薄雾,性质阴煞,此也是主横祸官非或是丧事的凶兆。”
  “红色为吉气,若是在官,县令也!”
  “金黄色为大吉之气,主富贵发达,丁财兴旺,若是在官,就是五品黄堂之气。”
  “青气实是一州之主,或是朝廷大员才有的气象,已经不是凡品。”
  “紫气是王者之气,在臣的话,唯宰辅和王公才有,也杂有它色,不为纯紫,多半是紫红色!”
  王弘毅听了,笑了笑,这倒是和他观看的相符,看来没有欺骗他,不过他也不问自己的,喝了茶说着:“那,你们就下去领赏吧!”
  两人都起身,躬身行礼,淡淡说着:“既然如此,我等告退!”
  等两人退去,王弘毅就召见着王从门:“这二人,你等监督之……对了,给你千两黄金,不知十三司组建的怎么样了?”
  “十三司按照少帅的命令,已有六百余人,大部分是普通人,作为眼线安插,二郡都有了,只是匆忙建立,还不能得心应手。”
  “能布置下去,就行了,以后自然会纯熟……对了,李家的情况怎么样?”王弘毅是时时不肯放弃对李家的关注。
  “李家有着三条消息,第一似乎和外镇有来往,由于十三司初建,实在无能追踪,只凭着蛛丝马迹判断。”
  “和外镇来往!”把这词念了念,突然之间想起李存义身上的云气,王弘毅恍然大悟,突然仰天大笑:“果是如此!”
  仔细想了想,二团外来云气,一是红黄色,这是郡镇之相啊,附近能勾结的是谁?
  无非是红泽府杜恭真。
  还有一团金黄气,又带着紫气,这就非同小可,难道是成都魏存东?可是成都魏存东隔着红泽镇,杜恭真怎么都不可能允许成都魏存东穿过红泽镇。
  那这团黄金色云气,又是谁呢?
  一时间犹豫不决,心中一动,翕动一下嘴唇,却没有说话。
  片刻后,王弘毅摇头咂舌,说着:“管它呢,你是监督,我上次吩咐的纸甲的事,他们可认真作了?”
  “少帅,宋家和本镇工匠联合的纸甲坊,已经动工了,据说已经有二百副合格的纸甲生产而出。”
  “二百太小,至少要二千。”王弘毅喃喃的说着,这就不是王从门应该回答了,毕竟他只负责刺探。
  想了想,又把这事放下,问着:“李家第二件呢?”
  “李家第二件事,就是我们刺探到,小姐怀孕了。”这小姐当然是王洁庭。
  “什么?”王弘毅一惊,王洁庭怀孕了,这事倒是不大不小,皱着眉,想了想,刚才二个道士说什么:“将军只要五年不杀孕妇和小孩,当可多有后裔。”
  这事如果是勾结好了再说,就是其心可诛了。
  不过,王弘毅想了想,又吩咐:“来人,把这事告诉老夫人,按喜事赏赐给李家!”
  王洁庭算是王家的小姐,怀孕了照情况是有所表示和赏赐,这是人之常情,就算是明天要刀兵相见,王弘毅还是不愿意失礼,吩咐完了后,又问着:“第三件呢?”
  “少帅,李家卫中一个营正樊流海,突然之间弃官而去,带着兄弟数个奔走了。”王从门说着。
  这下,王弘毅真的是全身一震了:“什么,是樊流海?他什么时候弃官而去?”
  “就是今天早晨,一大早就出了太素县,看样子是向成都而去,现在估计已经出行几十里了。”王从门回答的说着。
  王弘毅听了这话,连忙起身,把桌子上的文件撞翻了,连忙奔了出去。
  第六十三章 夜奔百里追大将(上)
  时间推移到凌晨时分,太素县,樊宅。
  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一座离着营地不远的住宅内,漆黑一片,南头一间屋子内,尚有微弱灯光晃动。
  十几人先后赶到,看到的,却是收拾好行囊的大哥樊流海。
  就算是其中最憨实的人,亦看出樊流海这情况非比寻常,脸上带着凝重之色。
  “大哥,您连夜叫我们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怎么还收拾起包裹来,您这是打算去哪里?”
  “既然兄弟们都到齐了,有件事,我要和大家说说。”樊流海开门见山说着,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扫看了一眼兄弟们。
  “我们兄弟十几人,算是摸爬滚打出来,都有些情义,本想着投奔明主,以后封官荫子,不想我大哥眼光不行,看错了人。”
  “这李家区区一县令,想造反也就罢了,可是志大才疏,刻薄寡恩,逼死了周先生,我心里很是难受,我打算弃官离开此地,一会便走。”
  “大哥,这李家不行,我们可以投靠王家,上次少帅接见你时,不是非常客气吗?我看大哥你投靠去,肯定不会很差。”一人就说着。
  “你说的没有错,可是我和李家毕竟是一场主仆,现在这关头,弃官而走也就是了,反水投靠王家,实在作不出这事。”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一别,不知何年才能相聚,我这些年存了些银子,一会分一些给兄弟,若是在此地混不下去了,走时也多些盘缠。”
  “这太素县,恐怕不是善地,想踏实做事,谋一个前程,也绝不是一个好归宿。”
  说着,从桌上取过包裹,弄出了一些银两。
  “大哥,我们十几个,都没有啥家人,跟了你这样长时间了,您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我们一起走!”一个黑脸剽悍汉子,在后面突然开口说着。
  这话获得纷纷响应:“大哥,我们跟着你走!”
  见这十几人都愿意弃职追随自己,樊流海叹息一声,心中却很满意,这十几个兄弟,都是他寻出的勇士,组织起来就是很不错的力量了。
  投奔新主的话,凭这支力量,起码也是火长,若是遇到稍微识货的,就是队正,以后自然可以慢慢爬上去。
  樊流海哈哈一笑:“既是如此,天亮城门一开,我们便出城去。”
  “是,大哥!”十几人再不犹豫,连营地亦未回去,就住在了这房子里,算计着。
  片刻,天蒙蒙亮,十几人拥戴着樊流海,樊流海这时,如果利用职权,是可以弄到十几匹马,但是他知道马匹宝贵,不愿意这样。
  因此仅仅自己一匹马,马上绑着包裹和银子,一行人就直向城门而去。
  城门于卯时启开,几个卫兵正在检查着来往的人。
  见到这一行人,伍长连忙上前:“樊大人,您出城去?”
  “恩,有事。”樊流海简单的回答,也没有说理由,这伍长连忙让开,让这一行人出去,半点疑心也没有。
  这一执勤巡逻的士兵,实际上是一卫的士兵,自然认识樊流海。
  出了城,走了二里路,就有一片小林,樊流海呼吸了一下,远望着太素县城,一时间感慨万千。
  怔了片刻,就说着:“大家把兵服都换了吧,我们换上普通的衣服。”
  “是,大哥!”一行人就粗暴的将原本士卒,甚至伍火长的服饰脱下,纷纷换上了马匹上的衣服。
  “李家中午时分就会发觉我不在,不能走大道,我们走小路,离开文阳府境内。”樊流海看了看左右,见到农田荒弃,焦林处处,一片荒凉景象,心中不由涌起伤感,几个月前柳镇攻打,自己防御的事,似乎还在眼前,现在却要离开了。
  当下一行人就沿着小路前进,只不过,在他们刚出城不久,一人就探出头来,却是十三司安插的探子,不想就看见了这情况,记下走的路径,他连忙转身,向上司报告去。
  中午时分,十几骑就奔驰在太素县城中。
  街上一片萧条,店铺大多停业,间有行人,亦是匆匆而过,数个月前的大战,已经对太素县造成了致命的打击。
  这不是土地的事,现在人少地多,土地是可以安排,可是人口却很难获得。
  至于流民,二郡一旦统一,流民就是各县安置了,至少汲水县是到处招募流民,据说现在户口已经接近三千,快是中县了。
  因此太素县现在也只有一千五百户,并且很难增长。
  李承业扫看着这些,从心中泛起了一种伤感和萧条的气息,不过,最让他心中暗暗恐惧的是李承业中午时分,收到下属禀报,说是樊营正整个上午不见踪影,也没有主持日常的练兵,这让李承业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妙感觉。
  “樊流海莫非是出事了?”此时奔驰在街道上,李承业还不曾想到,这个在前世对自己忠心耿耿,在此世也是自己班底的男人,会选择离开自己,或者说,他隐隐有着预感,却不敢去想。
  没有一会,就到军营,一马当先冲入大门,守门的士兵认得是少主,不敢拦阻,任各人长驱直进。
  这支骑兵,驰到营房不远处的一个住宅,才甩蹬下马,在亲兵左右伴护下,李承业负手,看似悠闲的跨进房门。
  本来期待着,里面迎出一个宽厚的男人,行礼:“臣樊流海拜见主公。”
  可是,进了以后,宽敞的主厅空无一人,已经有着人去室空的感觉。
  “怎么回事,派人找找!”李承业在主客的一处桌椅前坐了下来,吩咐的说着,脸色已经不可遏制的有些苍白。
  周竹的死,给他打击极大,不仅是断其一条臂膀,更是使他感觉到力不从心,闻到不祥的气息。
  前世顺风顺水位登大位,这世,李承业在李家地位,顶多只算是普通顺位第一继承人,仅此而已。
  李存义对李承业不满情绪渐多,只怕连这继承之位,亦将不保。
  李承业想到此,手心猛地一痛,有血点,从掌心滴落在地面,这种压抑,使心性渐渐由平稳豁达,向着某一方向渐渐倾斜。
  想着想着,李承业眸光里有阴霾浮现:“樊流海,你莫要让我失望。”
  这住宅,还是李承业送的,因为樊流海是营正,不能没有自己宅第,所以李承业送了一套这个距离营地不远宅院。
  再坐了片刻,终于忍耐不住,李承业向着内宅而去,一走近,就看见一封信孤零零躺于案上。
  这时,已经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李承业犹豫了片刻,这才拆开这封信,仔细看过一遍之后,他眸子里有着火焰跳跃,脸色铁青。
  “少主,没有寻着樊营正,连同樊营正的十几人也不见了,我觉得,或许是昨夜饮酒过多,醉在酒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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