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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by剑走偏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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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地聆听,优美的旋律令人心神安宁,施沐晨看着两个男孩的背影,他们与音乐融合起来的那份共同的美感叫人赏心悦目。
  漫长的曲目结束,施沐晨问:“这是什么曲子?挺好听。”
  两人异口同声不说,语气里的不可思议也是合二为一的:“《夜曲》呀!”熊鑫还有一句潜台词:亏你还送我肖邦的打火机,你就知道肖邦是弹钢琴的吧?而至于他弹了什么,一点儿不重要。
  “噢噢噢。”施沐晨附和,“知道。”
  熊鑫与颜瞻对望,眼神可以说明一切——你知道鬼……
  六点多三人从琴房楼出来,值班的换作了一个大妈,她跟熊鑫颜瞻两人热络地打招呼,他俩也回以微笑和问候。
  走出去取上车,颜瞻就表示出很喜欢施沐晨的这款Xc60,施沐晨笑曰:“那你来开?”这是他心里话,好么你俩并排坐在后座有说有笑,我又当司机啊?颜瞻迟钝嘛,于是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类车型据说和我不配。”熊鑫这时候开腔:“不会吧,换作我才奇怪,远处看还以为无人驾驶呢。”施沐晨和颜瞻都乐疯了,熊鑫面不改色:“有那么好笑吗?”笑完,施沐晨又有点儿想揪橙子叶儿——熊鑫还真挺喜欢逗他笑。至此,他是怎么也得承认,他大概是真瞧上这男孩了。醋的滋味可有好么些年没尝过了。聪明如施沐晨会发现熊鑫喜欢颜瞻一点儿不奇怪。而与此同时施沐晨好奇的是,颜瞻看起来也对熊鑫倾慕有加,那到底为何两人没发展呢?这只“橙子”到底长一棵什么树上啊,摘不下来还是够不着?总之,不是直人就对了。哦对,大概顺拐了?
  这会儿施沐晨还想不到,接下来是一场怎样的晚宴在等着他。
  那棵树,委实不一般。
  
  到饭庄不到七点,服务小姐领位,仨人鱼贯而入钻进包房。暖气很足,与窗外寒冷的雪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听闻这家颇负盛名的四川饭庄是“橙子”他爹的连锁店,施沐晨挑挑眉毛曰:“那快发张金卡呗。”
  熊鑫一边看菜单一边飞来一个白眼:“你差这点儿钱呀?”
  “差。”
  “那我等下请经理拿给你~”颜瞻总是笑眯眯的。
  “你理他。他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吃淮扬菜。”
  施沐晨在桌下拉过了熊鑫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熊鑫的嘴顿时失灵,这种招数他向来无法应对。
  木头熊猫不知其中奥妙,帮熊鑫翻着菜谱,一边闲聊一边征求着他们两人的意见。
  点好菜,服务员出去后,施沐晨问:“不等等你BF吗?”
  颜瞻笑:“不用,他爱吃什么能吃什么俺了如指掌。”
  正说着,包房的门又被另一位小姐推开了,她身后站着一个细高挑的男人。
  施沐晨望过去,不由得产生一种惊艳之感。是个很媚的男人。并不是说他长相阴柔或者带有女气的那种媚,而是男人眉眼间的一种韵味。而气质上,他又给人很冷淡忧郁的感觉,真真能勾起人的征服欲。绝对是男人最喜欢的男人典型。
  “你来啦~”
  施沐晨发现“大橙子”的笑里第一次带上了专属性。
  还真是根儿高枝儿啊。但这实在有些出乎施沐晨的意料,一时间他有些拿不准“大橙子”和“冷面男”怎么一个从属关系。
  “嗯。”男人在“大橙子”身边落座,回答很简单,顺道放下了右肩上的琴箱。
  “你咋还背着琴?”
  “倪歆的,他马丁有点儿打品,正好我那把也想调调。你知道他脸皮厚。”
  两人说了几句,“大橙子”开始张罗介绍,“这是小熊的那一位,施沐晨先生。”
  施沐晨听到颜瞻对他的介绍没表示出任何一点儿惊讶,熊鑫再一次笃定自己对施沐晨来说,尽在掌握。施沐晨总是会让他做出贴合他心意的选择。步步为营。
  “你咋看上他了?”任伟看向施沐晨,语出惊人。
  你太邪恶了。熊鑫发现任伟还真是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施沐晨有些没防备,“呃。”熊鑫咋了?我怎么就不能看上熊鑫?
  任伟摸出了烟盒,“不过‘卷毛熊’人不错。”
  你到底是不是他朋友啊?施沐晨跟心里打了个问号。
  “你真讨厌!”颜瞻用手肘顶了任伟一下。
  “死熊猫,胳膊不要了?清蒸还是红烧?”
  颜瞻不敢再忤逆,只得继续没做完的介绍,“这是任伟。你不要在意哈,他都没恶意的,其实就是比较喜欢说冷笑话……”
  施沐晨听到这名字一怔。
  “颜瞻的朋友。”任伟起身,伸过了手。
  施沐晨握上,再次认真地打量起任伟。这名字,他不止一次听彭勃谈及。重名……吗?但对方指尖厚厚的茧子似乎直接否定了这一可能。再去观察他的衣着,以及靠在一旁的琴箱……
  任伟和颜瞻穿的是同一款裤子,但同一条裤子上两个人的身,效果截然不同。
  眼前这位摇滚青年……
  这世界小点儿么?
  手与手分开,施沐晨落座的同时又看向了颜瞻。
  我操彭勃你窝囊点儿么?愣是败在了这么一小孩儿手里?!
  然后施沐晨脑子一转,想起为什么他觉得颜瞻有点儿眼熟了——杂志上看到过不止一次。
  “‘卷毛熊’,什么时候认识了条件这么好一男的?”
  熊鑫的手还被握在施沐晨手里,这时候他反握住了他,对任伟说:“认识挺久了。”
  “不错。抓住了,过这村儿回头没这店儿了。”
  
  这顿饭施沐晨吃得有点儿闹心。一是对任伟埋藏的敌意,这位就是耍了自己好哥们儿那位;二是熊鑫屡屡被调侃,有没有恶意是不是你们的习惯也不该当着我面儿来;三是服务小姐来的频繁过头了,每次还都不是一个人,我说你们没见过帅哥是怎么地?
  熊鑫也不踏实,光身旁的三位男士好像展出雕塑就够他闹心,其次施沐晨好像不高兴。别人看不出来,他能洞察到。施沐晨的笑脸,更像是一张面具。
  任伟和颜瞻倒是食欲不错,一是自己店子二是朋友和朋友的BF也不算外人。熊猫仔照例被小王子欺负得很哈皮。
  吃完饭施沐晨果然没有久留,说还约了其他朋友要带熊鑫过去,就把熊领走了。颜瞻去结账的时候,经理说他们同屋的朋友已经埋了单。
  两人蹓蹓跶跶出来,一边等出租车颜瞻一边问任伟:“你觉得小熊的BF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型?人也很温柔很体贴呢。”
  任伟叼着烟白了他一眼:“说你弱智一点儿不冤枉你,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型,心眼儿多得估计能盖楼。”
  “哈?”
  “你给‘卷毛熊’提个醒儿吧,最好绷紧了神经。他要想玩儿他,白玩儿。”
  “你瞎说什么呀,他对他多好呀!你看吃饭时候,他都不怎么吃,总是给小熊夹菜盛汤。勺子都会放在熊手边呢!”
  “那是他根本没心思跟咱吃饭。”任伟揽过了颜瞻,“你还忙着我饭碗呢,你也没少吃。”
  “我爱吃嘛!呃,也许他不喜欢川菜?小熊说他喜欢淮扬菜。”
  “伸手,有车过来了。”
  雪下得更大了,铺天盖地,大有吞噬这座城市的意思。颜瞻伸手拦车,另一只手被任伟握在手中。他有点儿在意任伟的话,不免替熊鑫担心。
 

  “渴么?”
  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熊鑫正看着窗外的雪景出神,施沐晨忽而问。
  “哈?”熊鑫回神,借此机会又放了颗核桃软糖进嘴里。这是刚刚结账的时候,服务小姐给的。熊鑫喜欢吃,每次都能吃好多。
  “甜点儿么?”
  这下儿熊鑫才明白施沐晨是指自己吃太多糖了。
  “不渴。”
  “哦。”
  施沐晨侧回脸去直视前方,熊鑫咀嚼着核桃软糖想了想问:“你到底在因为什么不高兴?”
  “我有么?”施沐晨没事儿人似的回。
  “感觉好像是……”
  然后,车内再度陷入了沉默。
  施沐晨不再说话,熊鑫也不再问。
  又这样静悄悄地开出许久,熊鑫发现窗外的街道依稀有些眼熟,这才绷不住再度开口:“不是说……要去跟你朋友碰头吗?”这这……这分明是驶向你们家的路好嘛!
  “把车停回去。”
  “哦……”
  “怎么了?”
  “没。”嘴上是这么说,但熊鑫有点儿局促不安——仅仅就是停个车吗?不……不用上楼的吧?
  施沐晨斜眼看了看熊鑫,看得出他的紧张却装作没看出来,“雪下得还真大啊。”他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就这样一直开到自家楼下,车停稳熊鑫坐着没动。施沐晨摸出电话给秦浪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不算快,秦浪那边听着吵吵闹闹的,“怎么?”
  “散了么?”
  “散什么啊!十点都不到!”
  “告诉你地儿自己摸得过去吗?”
  “是寻常地界么?”
  “必须不是。”
  “那……”
  “你快完事儿电我吧,我跟我们家那位过去接上你。”
  “哎呦?能见到您的‘累神’?荣幸!”
  “你也够欠的。”
  “我……等会儿还想电话他一下……”
  “那正好儿,你俩一起呗。”
  “不要……”
  秦浪说得吞吞吐吐,施沐晨明白他是不想让身边人听出什么,遂决定收线:“随便你吧,我等你消息,去不去都言语一声。”
  熊鑫一直竖着耳朵听,施沐晨的结语让他心惊肉跳。去不去都言语一声……这……
  “上去待会儿吧。” 施沐晨看向熊鑫说。
  果不其然,“你朋友不想去啦……”熊鑫干巴巴地问,心里却在大喊:去呀去呀你不能放施沐晨鸽子啊!!你放他鸽子,不就等于……我要跟他单独待在他们家啊!熊鑫并不是不想待,而是……没法坦然地待。前两天的尴尬还历历在目呢。
  “我哥们儿媳妇儿,他俩没定呢,一会儿来电话。咱俩上去歇会儿,顺道儿拿上邀请函。”
  如果可能,熊鑫真想用502把自己粘车座上,可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到这一刻,甚至他都有点儿觉得施沐晨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拐过来……
  
  进门熊鑫换了鞋去洗手,施沐晨随手开了电视。手机上秦浪发来一条短信:我一会儿电话彭勃一个,他要是不忙我就过去找他,他不理我我就跟你接头。谢谢体贴的施总~
  看完施沐晨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秘密这种东西就像慢性毒药,埋伏得越久发作越狠。逢场作戏玩世不恭游戏人间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可人和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人和人的立场当然也是不一样的。倘若秦浪知道昨晚彭勃身边睡了个别人,他会怎么想呢?
  你别咒我哦,我很喜欢他的。
  施沐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熊鑫这样的小男孩待多了的缘故,内心竟会产生一种不忍的感觉。不忍秦浪被现实的利刃割伤。秦浪喜欢彭勃,那么彭勃又是怎么看待秦浪的呢?
  你也挺操蛋的。施沐晨心想。秦浪一手张罗的年会周年庆您迟到早退不说,有人给他小鞋穿你也无动于衷。他图什么啊,不就图个夸赞么?夸一夸你能死?夸一夸占你多长时间?
  思维就像踩着蹦床,施沐晨又想到了任伟。这个男人和他熟悉的彭勃,那个一意孤行为爱而伤的彭勃贴合在一起。你知道么,我只是爱他而已,我愿意一辈子背着他,可他恨我,因为我爱他所以他恨我。
  秦浪一定很多次看到过彭勃背上的那个男人吧?埋藏在那皮肤纹理间的男人的脸看在他的眼睛里会是什么样的?
  我爱够了。还是你这样没心没肺的活得舒坦。
  施沐晨知道秦浪的秘密,同时也了然彭勃的秘密。这两道秘密像两堵越靠越近的墙,施沐晨被无辜地困在中间。他想,若不是被熊鑫牵绊住,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察觉到感情的压迫力度。更直白来说,不会有这种所谓的同情心。因为他就不是一个用心的人。这种事儿也没什么可用心的,或者说,过程可以用心。就像打猎捕获猎物的过程用心是应该的,猎物倒地你又还有什么可关注的?倒地了,狩猎的过程也就结束了。男人跟女人长相厮守那是没办法的事,是尽责任尽义务是哺育下一代所必须的枷锁。男人跟男人根本没此等必要。你一辈子背着他你想干嘛?你没完没了的喜欢他又想干嘛?施沐晨是个好猎手,但他从不靠打猎丰收,也从不在捕猎结束后被猎物摆布。
  “我现在有点儿渴了……”熊鑫洗了手出来发现施沐晨有些出神,他站在他面前,声音尽量轻柔地说。
  “我给你倒杯水。”起身的时候,施沐晨意味深长地盯着熊鑫看了看。毫无疑问,熊鑫对他来说很特别。他越是清纯就让他越弥足深陷。破坏是让人有快感的事。施沐晨又一次想到了“狐狸”小子,他惧怕着他和与他有关的记忆。然而不可否认,那一次却是他有生以来最有满足感的一次,就像推倒积木。只是,那散落一地的积木却尖锐地刺痛着他,也正因此,和熊鑫的这场你追我逃的“捕猎”,让他举步维艰。如果有机会重来,你还会那样做吗?熊鑫就像一道天赐的选择题,施沐晨想,这一次他不会再推到积木。追求原始的快感是畜生不是人,孩子喜欢搞破坏,但却在成长的过程中被教导学会珍惜,邪恶是孩子独有的权利。早该明白的道理,他却懂得那么晚。也许,与熊鑫的相遇就像是一次冥冥之中的自我救赎。仿佛怜爱他、温暖他就可以抚平自己内心那道罪恶感的痕迹一样。也许,他之所以见到熊鑫的第一面就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抓住,正是注定的。那无形的东西,即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留下的泪的咒符。
  施沐晨洗了手给熊鑫倒了一杯水,拿给他看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那可爱的模样令他不禁伸出手去胡噜他娃娃一样的卷发。又软又柔顺。
  熊鑫仰起脸的时候,施沐晨的唇压了下来,熊鑫虽然怔了一下,却没有拒绝。然后,他被他牵引,人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湿润的舌头闯入他的口中,熊鑫环住了施沐晨的脖颈,接受着他温柔的亲吻。他必须要承认,施沐晨的技巧与温柔屡屡让他臣服。他是个善于调情的男人,也是个善于施展自己魅力的男人。大概,没人能拒绝他,他就是有这样的资本。
  “甜。”施沐晨浅吻着熊鑫的嘴唇说。
  “嗯?”
  “你嘴里是甜甜的味道。”
  “因为吃了好多糖……”
  施沐晨抬起熊鑫的下巴,唇吻在了他的脖颈上、喉结上,“那怎么脖子也这么甜?”
  “嗯……”熊鑫哼了哼。
  手从衣服的底围钻了进来,施沐晨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熊鑫的皮肤,熊鑫不由得再次紧张了起来。好在施沐晨并没有攻城掠地的意思,他只是追逐着他的唇,索取着他的吻,一次又一次。
【第十四章】

  彭勃睡得很熟,手机骤然响起不免令他心慌。任铃声响了很久他才起身去接,不是不想接是实在很难摆脱睡眠的舒适感。谁知,接起来,电话却又断了。未接来电提示:秦浪。
  又躺了会儿彭勃才起来,家里漆黑一片。摸到床头灯打开,刺目的光线几乎能杀人。
  中午他没参加餐会就回了家,出租车奔驰在路上时他几次都无意识地睡了过去,恍惚得不行困得睁不开眼睛。到家洗了个澡,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不由分说——睡。结果再睁眼就这样了。
  靠着床头彭勃看了看表——22:47。想给秦浪回个电话,可握着手机在刺目的光线下彭勃又开始困。
  稍等一下,清醒点儿就回。这么想着,他却又睡了过去。
  
  秦浪站在街头握着手机,脚下的雪乌涂成一片,心里很不是滋味。大连的同事们打车去了预定好的酒店,他也一并卸下了笑脸。彭勃又不接电话。使劲抿了抿嘴唇,他给施沐晨发了条短信:施总~我们如何接头?与轻快的语气不符,他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线。
  短信回传不慢:说地儿,过去捎上你。
  秦浪发:我已经出来了,不用特意过来,我去找您吧。
  短信回传:行。我们家,记得怎么走吗?
  秦浪回了一个OK,站在路边开始伸手。车来的很快,钻进去说了地址,秦浪靠在后座上翻来覆去地推着手机的滑盖。
  快到了他给施沐晨打了个电话,施沐晨说别下车,让司机等,我们这就下楼。秦浪转达给司机,司机说没问题。
  车停在高级住宅区门口,师傅点了支烟,秦浪稍稍放下车窗,风瞬时间裹夹着雪花吹上了他的脸。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远远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肯定是施沐晨没错,他身边的那个是秦浪努力观察的对象。好奇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叫施沐晨这个等级的男的为之神魂颠倒?
  两人越走越近,秦浪慢慢看清楚了。他个子不高,170左右,很瘦,有一头卷发。脸小小的,看上去很年轻,干干净净。
  施沐晨走过来拉开了车后门,跟秦浪打了个招呼,而后对身后的男孩说:“这是秦浪。秦浪,这是我朋友,熊鑫。”
  两人互相问了好,施沐晨请熊鑫跟秦浪一起坐在后面,自己拉开了前面的车门。告诉了司机去处,车起步上路了。
  很帅气的一个男人,熊鑫用眼角余光偷瞄着秦浪。他的短发很利落,眉如远山,细长的丹凤眼给人精神又干练的感觉,鼻梁直挺,嘴唇很薄但唇形饱满。衣着看上去很有品味又具有潮流感,时髦却不轻浮。
  与此同时秦浪的眼睛也没闲着,他看着一旁的男孩松开了围巾,解开大衣的扣子。他有一双纤细修长漂亮的手。里面立领带荷叶边装饰的衬衫搭配着简洁的灰色线衣,跟他的黑色哈伦修身小脚裤相得益彰,蓝色带白边装饰的细长鞋子是除围巾以外全身唯一的色彩。典型的内敛穿衣风格说明了这个人必须沉静的性格特点。他绝对属于气质高贵教养良好的典范。
  “你换衣服啦?”施沐晨这时候回头问道。
  秦浪慌忙收回了视线,“嗯,下午跟那一大帮子去逛商场,顺便就买了衣服和鞋,总不好西装革履赶派对吧?”
  “打折呢?”
  “是啊,哪个商场这时候不捞商机。”秦浪笑。
  “那明天我们也去逛逛?”施沐晨看向熊鑫问。
  “啊?”熊鑫慌忙摆摆手,“我不用的,我也不会选衣服。”
  “我觉得你很有品位啊。”秦浪侧过脸对熊鑫说。
  “呃……那个……我不行的,都是我朋友帮我选的。”
  “哪个啊?”施沐晨挑挑眉。
  “就颜瞻啊。”
  “呦,真没想到。幸亏他没把你也弄成一大橙子。”
  熊鑫瞪眼反唇相讥:“喂你有没有品位,怎么就橙子,人家可是潮流的风向标。”
  “25岁以下的潮流。D17的平模对吧?”
  “啊哈,你看到过?”
  “嗯。诶秦浪,你抽奖抽着什么了?”施沐晨转向秦浪问。
  “保温杯。”秦浪答曰。实际上他抽到了Nano,但跟小杨换了。小杨特别不好意思,秦浪却认真地说:我需要保温杯。
  “你不是那么背吧?”
  “怎么不是。一贯如此。”
  “你们一家公司啊?”熊鑫这时问道。
  “对,他是我合伙人的‘那位’。”
  秦浪有些微微脸红。
  
  出租车开了很久景色越来越荒凉,老实说司机都有点儿慎得慌,好在不久终于到了地方。是一排废弃厂房样的建筑,立在荒郊野岭的郊外倍儿融洽。
  三人下了车,熊鑫第一件事就是戴上手套。雪下得依然凶猛,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硕大的铁门拦住去路,施沐晨从外套口袋里摸出邀请函,轻轻刷了一下铁门上的数位锁,门就向两边打开了。
  隐隐地有音乐声传来,熊鑫和秦浪都有些好奇,越往里走音乐声越清晰,然后他们就看见了一辆辆停泊在宽大厂房里的大型货车,每一辆货车都是一个舞池。果然别有洞天。有侍者接过他们脱下的外套,并将号码牌递给他们。熊鑫不忘摸出他的手机。另两位看得出来都很激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熊鑫却更关心那边一座座由大巴车改造的休息间是不是舒适——他肯定又是窝在一角打游戏喽。
  但施沐晨当然不会放过熊鑫,硬是拉着他三人一起扎进了舞池。熊鑫不会跳舞也要被施沐晨摆弄,一旁的秦浪就天差地别了,惹来不少时尚男女侧目的眼光。
  脱身是费了不少脑细胞的,好在秦浪陪着施沐晨跳得兴致高昂,熊鑫趁着拿侍者托盘内的酒,溜去了大巴车上。
  这里不仅空气稍微好些,环境也格外舒适。座椅都已经处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宽大柔软的沙发样休息凳,上面铺着又厚又软的羊皮,靠背很高,又因为对排格局看起来就像一间间的小包房。最有趣的是,熊鑫刚觅了个“座位”坐下,巴士最前方车顶下面一点类似于控制台的地方相对应的位置就亮起了红灯,表示该座位已被占领,界面最上方也有盏灯,看来如果满员,就会提前告知要进来的人。很有意思的设计,简单易懂精致便捷。愤怒小鸟开局,熊鑫收回视线,专注于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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