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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阶段测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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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签字……」
在锋利的匕首被抽出来的一刻,加贺原衫开口:「林皓!」
「小日本?!」
快递员动作一滞,拽下自己的帽子,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到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黑胡子身上。
「居然被你抢先了……」林皓咧着嘴笑了起来,走到加贺原衫身边,难得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日本,看不出来,你还满有心的嘛!」
加贺厌恶的拨开林皓的手,后退一步,问道:「你来干什么?」
「和你一样,来为我侄子报仇!」林皓转身,表情立刻变得狰狞可怖,别说心惊胆颤的黑胡子吓得险些尿裤子,连两个下属都骇得后退一步。
黑胡子得了自由,尽管浑身无力,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撑起身体向外爬,却被林皓一把抓住肩膀,俐落的卸掉他的手臂关节。
看到黑胡子手上的伤口,林皓啧啧道:「你们也太温柔了,这种程度好像在玩过家家!」
「大爷饶命!饶命啊——」
「饶命?!可笑——之前到处煽动造谣、挑拨闹事的,就是你吧?!前段时间,我宝贝侄子被袭击,也是你带人做的吧?!最近我得到消息,你居然还想暗算我侄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林皓每说一句,就在黑胡子身上扎一刀,而每一刀都扎在关节,流血不多却让人痛不欲生,没几下就把黑胡子折磨得出气多进气少。
一脚将黑胡子踢到加贺脚边,林皓挑了挑眉问:「你要不要再来几刀出气?」
加贺原衫垂下眼,看着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黑胡子,摇了摇头。
并不是心软,而是觉得无聊。当年,他被绑架时遭受了黑胡子等人肆意的折辱虐待,要不是祁子嘉出手相救,他就死在他们手里了。时隔多年,幕后主使都已经被他扳倒,对这么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下贱东西,这样的报复已经足够了。
可是林皓显然不这么想,伤害了他的宝贝侄子又作恶多端的东西,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刀抵着黑胡子的喉咙,林皓眼底的杀意尽露。
「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是你……原来……是你们两个……」黑胡子的瞳孔突然放大,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想起了当年被那个少年用火枪喷射时的情景,那个黑瘦得像个猴子一样的小鬼的脸孔,居然和眼前这个罗刹如此相似!
「什么?」
「饶命……不要杀我……我只是帮别人做事……何况你不是救走了他吗?还把我的脸……烧成这样……就饶我一命吧……」
莫名其妙的话让林皓皱起眉,却没多想,只当他临死前的胡言乱语,说了句「下辈子记得要积德行善」,致命的一刀扎了下去,了结了他的性命。
而黑胡子临死前的一番话,让加贺原衫心里一惊。
当年救他的是祁子嘉,黑胡子怎么会把祁子嘉和林皓认错,他们俩从五官到身形到气场,实在没有一处相似。
事实上,要不是林皓来得不是时候,他是打算问一下当年绑架案的细节的。
可能当时惊吓过度又太过虚弱,他对整件事情的记忆,是由一个又一个的片段组成,再加上是痛苦的往事而不愿细想,使得回忆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个讯息,就是祁子嘉救了他。
扭头看到加贺原衫苍白的脸色,林皓以为自己的杀人的举动吓到了他,嗤笑一声道:「你怕什么,这种地痞流氓在家里被寻仇的人捅死,连员警都会拍手称快,谁会追查?再说你回日本、我回加拿大,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加贺难得的拿正眼看了看林皓,心中对他稍微改观,名字的首码从「白痴」升级为「心狠手辣的白痴」。
「整理一下,别留下什么证据。」吩咐完属下,加贺从尸体上迈过,走向门外。
林皓见两个属下擦指纹捡毛发,很是专业的样子,便放下心跟着加贺出门,贴在他背后嘟嘟囔囔的说:「那个,我不管你回去怎么跟我侄子说,但是遇到我这件事,千万不可以透露,尤其是不能让祁子嘉知道!」
「为什么?」
「因为一定会被骂……不是,因为我的子嘉会担心啦!」林皓斜瞄了加贺一眼,特地在「我的」上面加了重音。
他那副小心机,就像是护食的小狗,倒也有几分趣味,加贺带着逗弄的意味开口:「好,我什么也不和林景禹说,今晚的事情,是我们两个的袐密。」
林皓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伸手勾住加贺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表情道:「哎……原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看来我侄子的眼光还不算太差!」
热呼呼又肉乎乎的身体贴上来很难受,加贺赶忙挣脱开,可林皓又不依不饶的贴了上来,还厚脸皮的蹭上车,无比自然的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家。
也许林皓真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染力,让人不自觉的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总之待加贺原衫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祁家别墅的大厅里,面前的祁子嘉一脸讶异。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巧遇,巧遇,是吧,侄媳妇?」
「滚!」最后三个字让加贺原衫暴走,要不是祁子嘉就在面前,他绝对会打得林皓满地找牙。
林皓却对加贺的无礼并不在意,一脸「长辈」慈爱的笑容,伸手欲揉加贺的头发,却被他粗暴的打开。
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林皓投入祁子嘉的怀抱寻找安慰,又蹭又亲,鼻子还像狗一样皱起来四处乱嗅,兴奋得口水都要滴出来:「香葱排骨和糖醋藕片的味道,我最爱吃了!」
祁子嘉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林皓的嘴角,叹道:「你说你什么不爱吃?」
「嘿嘿嘿,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吃饭,吃完饭……吃你!」
「快去洗吧,臭死了!」在林皓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他赶去浴室,祁子嘉转身看向加贺原衫。
加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有些尴尬道:「我、我走了!」
「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
祁子嘉柔柔一笑,进了厨房。
不知是不是还没从和林皓调情的频道转换过来,祁子嘉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肉麻,让加贺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尽管好友和林皓厮混的时间太久,似乎变得有一点奇怪,但面对他的邀请,加贺还是没有拒绝的习惯,于是犹豫着,跟进厨房。
祁子嘉正在流理台前忙碌,切配菜、摆盘、控制火候、往锅里加料……加贺一直觉得,下厨是件影响男子气概的事情,可是看到祁子嘉一身居家服饰,系着深色围裙,有条不紊的烹饪的样子,突然觉得洗手做羹汤的男人,也有一份独特的魅力。
瞬间有些迷惑,这样平凡安逸的祁子嘉,和以前那个叱咤风云的祁子嘉,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成功呢?
卖相非常鲜美的菜肴出锅装盘,祁子嘉用手指捏起一片藕片塞进嘴巴里,嚼了嚼,露出满意的笑容:「可以开饭了,我去看林皓洗好了没,你去叫林景禹。」
「啊?」
「他下班回来后,就进了卧室没出来,他现在腿脚不便,你去叫他,顺便把他『带』下来,有什么问题吗?」祁子嘉黝黑的眼球一转,突然兴致勃勃道:「还是你要去叫在洗澡的林皓?」
「……子嘉,你学坏了。」
「哈哈哈哈!」
在祁子嘉戏谑的笑声中,加贺原衫上了二楼,来到林景禹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半晌没有回应,用力一推,房门打开了,里面只点着壁灯,光线很暗。加贺走了进去,才看清大床上斜趴着一个人,似乎睡得很沉。
房间里有点乱,外套挂在轮椅上,裤子和衬衫堆在床头,鞋子也丢在床边。
林景禹出门在外总是光鲜亮丽的,内务却不怎么整齐,也是,他以前是佣人环绕的大少爷,收拾屋子这些事情哪用得着自己做?
加贺走到床边,随手将衬衫拎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铺平叠好,随后又将裤子和外套挂进衣柜里,将鞋子摆整齐。
做好这一切,回到床边,迎上林景禹笑意盈盈的凤眼。
Chapter 6
加贺轻咳了一声,板着脸道:「吃饭了。」
闻言,林景禹伸了个懒腰,翻身坐了起来,一只手臂伸出来,做出个「拉我一把」的姿势。
他上身只穿着贴身的白色背心,不知是不是最近用上肢力量较多的缘故,手臂和胸膛比以前结实了很多,明明是坐着仰视着别人,却还是隐隐的散发着压迫感。
加贺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伸出手,林景禹就势搂住了他的腰。
「放开……」
加贺刚要挣扎,林景禹就松了手劲,只是扶着他的腰,脸贴到他手臂上,轻轻的嗅了嗅,像只大型犬。
「怎么有股油烟味……你下厨了?」
「怎么可能!」加贺扬起下颚,冷笑着说:「只不过刚才在厨房和子嘉沟通了下感情!」
「……」www.feifantxt.com
林景禹没说话,只是加大了手劲,重重在加贺敏感的侧腰捏了一下,加贺下身一软,往前倒了一下,林景禹就势将他抱住,翻身按到床上。
加贺有几秒钟的慌张,推了推眼镜,很快镇定下来。以前他力气不如林景禹大,可现在林景禹一条腿不能动,即使被压在下面,优势还是在自己这边。
林景禹看着躺在床上明明紧张得不行,却还硬要做出一副「你能奈我何」表情的加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觉得不妙,你好像抓到我的软肋了。」
「你的死穴不是你那一大家子?」
「不一样,死穴是一戳会死的,而软肋……是一戳会痒痒的……」林景禹一本正经的说完,扶着加贺腰的手向上移,在他的腋下和肋骨两侧轻轻搔动。
「啊……啊哈哈……不要……啊哈哈哈……」
加贺原衫一开始还咬牙强撑着,可是很快就被生理反应打败,扭动着身体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眼镜都被甩掉了。最后只得带着哭腔求饶,林景禹才大发慈悲的住手。
加贺缩成一团,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擦着眼泪口水顺着气,半晌才缓过来,翻身对上林景禹戏谑的眼神,立刻愠怒起来,板着脸冷冷的开口呵斥:「放肆!」
可是那笑哑了的声音和闪着泪光的红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让林景禹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托着加贺的脖子,将他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使劲揉了几下。
「你要做什么?!」
「别这么紧张……」林景禹放开炸毛的小猫,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认真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如果不对你做些什么,好像会辜负你的期待。」
他话音未落,加贺的小猫爪子又挥了出来,可是还没击中目标,就被林景禹托高下巴堵住嘴巴,深入的亲吻起来。
「唔……」
嘴唇被含住,舌头钻进口中,阻止了他要出口的恶言,径直缠住他的舌头,不顾他的退缩反抗,厚脸皮的磨蹭着,舌尖还在他口腔内四处舔弄,像一条顽皮的小蛇,在湿润的洞穴里打滚撒娇。
亲吻逐步加深,四片唇不断变化着位置角度,动情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彼此的下巴都被沾湿,口水甚至流到了一直处于下方的加贺原衫的脖子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可是没人计较。
似乎很久没有在这样的气氛下分享彼此的气息,聆听对方的心跳。如此亲昵而温馨的感觉,让加贺原衫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从被动的接受,变成主动的索取,追逐着对方的唇舌,两具身体也越贴越紧密。
不知不觉中,加贺原衫夹住了林景禹的右腿,来回磨蹭着,而林景禹无碍的左腿则跪在他腰侧,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
「原衫……真乖……」
耳畔响起了林景禹低沉沙哑的呢喃,而后耳垂被含住,似乎能感觉到尖尖的虎牙在磨蹭着耳垂。那种感觉,就是林景禹所说的……痒痒的……
箝制他的手早就松开,解开衣扣,大掌从腰侧鑽进来,往中间探去,抚摸着他的小腹,向下伸的时候,被加贺按住。
这种无力的抗拒,林景禹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亲吻重新移回到加贺的唇上,比之去年精湛了很多的吻技此时发挥作用,一番吸吮缠绵下,加贺的手无力的滑下。
于是,林景禹探索的手长驱直下,隔着内裤握住了加贺最脆弱的地方,指尖从边缘鑽进去,挑拨着已经精神得抬起头的小东西。
在最后一丝理智飞走前,加贺含着林景禹的舌头,咕哝着:「住手……子嘉……在等我们吃饭……」
林景禹低声笑了起来,抬起头,在加贺汗湿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啧啧……叫小婶叫得真亲热,老板什么时候能直呼下属的名字呢?」
嘴巴上的动作很轻柔,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客气,在挺胸抬头的小东西上敲了一下。
加贺身体一抖,湿润的眼角几乎滴出泪来,带着鼻音开口:「啊啊……子嘉他、子嘉他是我……」
「是,小婶是你救命恩人,我什么也不是,我不配!」
「子嘉才不是你小婶,林皓那个白痴……」说着,加贺突然打了个寒颤,欲拒还迎的动作变得强硬了些,硬是将林景禹推开了一点缝隙,表情也从迷乱变得有些严肃。
「不行!」
这么久不出去,会被他们误会。一想到好友会露出暧昧的表情,林皓会没神经的叫他「侄媳妇」,软下来的身体立刻僵硬,硬起来的部位也立刻软垂。
「快起来,他们在等我们——」
但林景禹却没打算这样放过他,手上用劲,重重地捏了要做缩头乌龟的小东西一下,身体下沉,牢牢的压着他不肯起来。
「等我们?我可不记得我小叔有等人吃饭的良好品行啊?」
「他在洗澡……祁子嘉去叫他……」加贺推着他,可因为重点部位被掌握,力道自然软了很多。
「洗澡……这样的话,我们不用着急的,小叔不把小婶吃干抹净,怎么会出来?」
闻言,加贺恶狠狠的骂了句:「禽兽!」
「呵呵……」林景禹闷笑起来,在加贺的眼角、脸颊和嘴唇上啄了几下:「基本上,以追求快感为目的而进行交配的,只有人类和海豚,禽兽是专指那些只是为了繁衍后代才交配的哺乳动物。」
「你什么意思?!」
加贺皱眉,不管不顾的使劲推了林景禹一把,终于从他身下坐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只见林景禹半垂着头,凤眼上挑,表情正经,可眼神里都是戏谑:「你愿意放弃像禽兽一样履行使命的交配,而像海豚一样为了快乐而交配吗?!」
「我不是禽兽,也不是海豚,不过我可以让你变成无性繁殖的水母!」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离林景禹的关键部位只差一寸。
加贺从床上跳了下来,找到眼镜戴上,再不看趴在床上痛哼的男人一眼,扭身出门。
大步冲下楼,正要往外走,楼上传来一声叫唤:「哎,侄媳妇,侄媳妇!」
加贺身体僵硬了一秒,握着拳头回身,看到穿着浴袍、身上还有水珠的林皓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他脸色红润,嘴唇微肿,一副餍足的表情:「侄媳妇,你不留下来吃晚饭吗?」
加贺眼里喷火,上下打量着林皓,琢磨着是一拳打歪他的鼻子,还是一脚踹折他的腿骨,却见林皓突然朝着他伸出手。
「别碰我!」加贺狠狠拍开林皓伸向他下半身的手,后退半步,拳头蓄势待发。
林皓握着被打红的手背,有些委屈的开口:「侄媳妇,你裤子拉炼没拉。」
「……」
加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赶紧低下头将裤子整理好,再抬起头,林皓的表情已经变得又贼又贱。
「嘿嘿嘿嘿,侄媳妇……你和我侄子……也忙了一阵子吧……」
「嘎吱」、「嘎吱」的,加贺原衫清晰的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林皓……你帮我转告你侄子……」
「嗯?」
「我祝福你们俩,不,还有他那个弟弟,全家都是海豚!」说完顾不得和祁子嘉打声招呼,就摔门而去。
林皓一头雾水的对刚「冰释前嫌」、得到他承认的侄媳妇的背影摆了摆手,扭身,却看到林景禹扶着门框,站在卧室门口苦笑。
林皓跑过去,扶着林景禹下楼,拧着眉问:「他祝福我们像海豚,什么意思?」
「嗯……可能是希望我们保护地球环境吧!」林景禹吃了一口菜,夸赞道:「唔……真好吃!」
「哈哈,当然,你小婶的手艺那是没得说……喂,你少吃点,那是做给我的!」
「哎?不是四人份吗?老板走了,我当然要把他的份吃回来……」林景禹难得的,反抗了他一向千依百顺的小叔,夹了一大块排骨塞进嘴巴里,脸颊立刻被撑得鼓鼓的。
这时换了身衣服的祁子嘉走了过来,遗憾道:「原衫走了?真是的,我们四个难得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会有机会的。」林景禹朝着祁子嘉一笑,重重的叫了一声:「小婶!」
祁子嘉盛好饭,递过去,有些窘迫道:「林景禹,我说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
「可是小婶就是小婶,是长辈,就要这么叫!小叔,你要看住小婶,小婶这么漂亮,可别让他出去招蜂引蝶!」
「喂,哪有你这么说你小婶的,你小婶才不会!」
「最好不会!」
饭后林景禹回书房去处理公务,林皓陪祁子嘉在厨房洗碗。
将洗洁精倒进去,林皓突然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加拿大吧!」
「嗯?」
「大哥的身体在逐步恢复,状况很好,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大侄子这里,可能要麻烦邹杰和小武再帮着照看一段。」
「为什么突然要走?」祁子嘉将洗好的碗递给他。
林皓接过碗,拧开另一个水龙头冲干净泡沫,然后用干毛巾擦拭水珠,一边擦,一边皱起眉毛:「我侄子怪怪的!」
「怎么?」
「他今天看你的眼神……充满杀气……」
「噗……哈哈哈……」瞧林皓一本正经的样子,祁子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这种理由。今天林景禹的确有些怪,不过在他看来,应该只是和原衫闹了别扭,也许还在因为那天那个吻而吃醋,但怎么也不至于到杀气的地步。
林皓用水珠弹了祁子嘉一下,难得的正经起来:「别笑啦,我侄子那个人……其实我一直有点怕他。」
「啊?」
「不是哪种怕啦,只是……从小我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皓抱着碗,认真的回忆道:「他很小的时候,就很听话,我说玩什么他都陪着玩,游戏输了,我发脾气打他,他只是捂着头叫『好痛』,却不像别的小朋友那样跑开。下次叫他来玩,他还是会过来,从来没有不乐意过。
「后来我觉得他太无聊,不肯带他玩,他居然连失望或者轻松的表情都没有,就乖乖回房间学习去了。真是那种不管对他做什么,都得不到正常回应的感觉,让人超无力的。」
「嗯……是你小时候,太霸道吧?」
「重点不是这个!」
「林景禹只是性格内敛,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顾忌的。」
「也许吧……」林皓把擦好的碗放好,抓过祁子嘉的手,仔细擦拭着每一根手指,擦干后抬起头,眼底难得的有了忧虑:「我总觉得,他那种性格,憋久了,会变态的。」
闻言,祁子嘉偏偏头,认真的思量起来,半晌,叹道:「这么说,他和原衫的未来还真让人有些担心啊……」
加贺原衫回到宾馆,冷着脸命令下属收拾行李,自己则端着胳膊站在房间中间,搞得两个下属紧张不已,连连出错,加贺难得的发了脾气,将两人赶出去,自己整理起来。
他早订了明天的飞机票回日本,所以今晚才会去处理黑胡子,与其说是报仇,不如说是发泄。
到中国的这段时间,本以为尽在掌握的公司原来那样陌生,本以为了解得透透澈澈的林景禹也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他只能压抑着无所适从,凭感觉游走在这些尔虞我诈之中,似乎游刃有余坐收渔人之利,可每一项决定都有一种被林景禹洞悉着、暗示着的感觉。
那种每迈一步都不知深浅、每迈一步都很可能掉进陷阱的感觉,已经快要逼得他失去耐性了,他必须要发泄一下,才能让内心平静下来。
而今晚,那个熟悉的林景禹终于回来了。
那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说什么只有禽兽才以繁衍下一代为目的而性交,分明就是在暗指他生儿育女的人生大计是禽兽所为,真是可笑,他努力一辈子所拥有的一切,如果后继无人,难道传给由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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