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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阶段测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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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吗?!
他没办法杀了那个老东西,任他在英国逍遥自在,还要拼死拼活的为他的外孙累积财富?这种割肉喂鹰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嘶!」
布帛撕裂的声音让加贺低下头,发现手中的袜子居然被自己弄破,再看行李箱,简直一片狼藉,刮胡刀和鞋子塞在一起,领带和内裤卷成一团。
「……」
加贺一赌气,把行李箱踹到一边,打开门叫下属进来,让他把有用的电脑、相机之类的东西装好,其他的东西都扔掉,就到套房里面的卧室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加贺原衫一行人准时来到机场,因为什么安全问题,飞机要延迟一个小时,于是只能在VIP候机室里等待。
加贺百无聊赖的翻看杂志,居然一不小心翻到了林景禹的报导,明明是高阶的商务杂志,文笔却和言情小说一样,形容林景禹是什么「背负着十字架起飞的雏鹰」,恶心得加贺摔了杂志站起身。
两个下属立刻跟着站了起来,这两天加贺原衫的喜怒无常,让习惯了他笑面虎形象的两个人战战兢兢。
加贺瞪了两人一眼,道:「空调太足,热得冒汗,我自己出去透透气,很快回来,你们别跟了。」
出了候机室,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加贺索性出了机场,可是一迈出大门,就被强风吹得东倒西歪。
天色还早,加贺在寒风中站了半个钟头,冻得鼻水都流了出来也没看到几个人,越发觉得自己放着温暖的候机室不待,跑出来「放风」的行为实在愚蠢之极。
转身往机场里走,就在快到大门的时候,突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近。
加贺没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果然,那人追了上来,肩膀被拍了一下。
「别碰我!」加贺深吸一口气,一把拨开肩头的手,扭头。
「原衫?」
「……」见到来人时,加贺的表情僵了一下,复而露出灿烂的微笑:「子嘉,你来送我。」
真是的……那个人,怎么会有脚步声?那个人……不能跑了啊……
祁子嘉暧昧的眨了眨眼,笑道:「你怎么好像很失望?」
「胡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来送我!」
祁子嘉笑了笑,没再打趣他,两人对视,不由得有些伤感。
「原衫,我要回加拿大了,下次见面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子嘉,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联系我……」加贺伸手,搭上祁子嘉的肩膀,按了按,有些苦涩道:「你有那么多生死之交,但我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就算祁子嘉遇到了困难,也有那么多人为他前仆后继死而后已,他不是他唯一的选择,甚至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他……能做谁的唯一?谁的第一呢?
祁子嘉握住加贺的手,重重的捏了捏,道:「原衫,你可以敞开心扉,去接受更多的人。」
「然后被一次次的欺骗利用?」
他信任过很多人,可是,哪一次有好结果?哪一次险些丧命,不是他信任的人所为?
加贺冷笑了几声,突然问:「子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当然……你像只受伤的小猫,跌跌撞撞的冲进我的撞球厅,抱着我的腰说『保护我』,我当时就觉得这只小猫一定是被捧在手心的家猫,不会求救,只会下命令。」
「……」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见加贺原衫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让祁子嘉有些担忧:「我以为你对那件事情感到厌恶,你之后再没提起过。」
加贺原衫低下头,半晌,闷闷的开口:「对……我只是,怕自己忘记而已……」
「如果能忘记,就最好不过了。」
加贺的家事,祁子嘉知道的不多。加贺当年回日本后,就再没和他联系,直到几年后,他成了祁家的当家人,与日本方面的负责人谈判时,才和已经成了加贺家当家人的加贺原衫重逢。
不过,有过灰暗过去的祁子嘉,能在加贺原衫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也能察觉到他心中的愤恨仇怨。
区别只是他的愤怒已经被林皓熄灭,而加贺原衫的,虽然被冰封,却一直在燃烧着。
下属赶了过来,知会加贺飞机要起飞。
祁子嘉上前一步,展开双臂将加贺抱住,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他们是好友,互相钦佩、彼此信赖,却从来不是可以畅谈内心的知己,因此满腹的话语只能化作一句:「一路顺风。」
抱了抱祁子嘉瘦弱的身躯,加贺心疼却也只能说:「你要多保重!」
离开日本一个多月,虽然在中国也一直处理公务,但还是堆积了很多工作,整个总裁办公室陪着他加了几个通宵的班,总算把办公桌上小山似的文件解决掉。
不过身为总裁可不是看看文件就可以的,掌握了他不在的时间里公司运行的基本情况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各个部门轮番来做报告,听得他头昏眼花,午休时瘫在办公桌上,员工食堂特制的豪华午餐就摆在一边,他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中国之行,让他越来越有紧迫感,有了泰展的前车之鉴,对自己的公司不由得更加用心,以前有些细节问题往往忽略过去不太深究,现在却强迫自己必须面面俱到。
虽说他这个总裁凡事不用亲力亲为,只要发现问题,把工作交给适合的人选处理就好,但是人才难求,高层里能干的不少,让他完全放心的却不多。
要是林景禹还在的话……
想到林景禹,加贺原衫打开了搜索页面,敲打键盘输入关键字「海豚交配」,就出来的结果阅读了一番,当看到海豚的确是为了性快感而随时跃出水面性交,但交配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一口咖啡险些喷出去。
哼,原来所谓的不以繁衍为目的的性交,就是这么个稍纵即逝啊!看来他的祝福没错,他既然那么崇尚这种方式,就祝福他们全家都速战速决!
不过,林景禹那个的时间,一点都不短……脑子里不由得蹦出了那晚的画面。
他虽然喝了酒,但关于那一切的记忆却一点也不模糊,那种感觉还清晰的留在身体里,被压住、强制的分开腿,粗暴但不鲁莽的进入和漫长的抽插过程,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体力不支昏迷过去……
「嘟!」
内线突然响了起来,加贺惊得跳了一下,深吸几口气平复加速跳动的心脏,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按下接听电话。
「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长谷小姐的声音:「总裁,您的未婚妻来电话,是否要接进来?」
未婚妻?
加贺原衫愣了好几秒,才想起了他还有个未婚妻,而且前天接到过千叶荀子结束了电影拍摄、将返回日本的消息。
按理说加贺应该去接机,但因为她自作主张推迟婚期的事情,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复当初,加贺甚至动了解除婚约的心思,再加上这几天的确工作繁忙,于是就视而不见了。
将电话接了进来,千叶荀子对加贺的态度仿佛两人一直在热恋期一样,甜甜蜜蜜的邀请加贺共进晚餐。
虽然行程已经被排满,但加贺还是让袐书取消掉晚上的应酬,前去赴约。
千叶荀子盛装出席,虽然衣着华美、妆容精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憔悴。
就加贺得到的消息,这次电影的拍摄对千叶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过程。因为语言和表演方式等问题,原定是女主角的千叶在拍摄过程中被削减戏分,变成了可有可无的配角,因此只拍摄了三个月不到,就结束了自己的全部镜头返回日本。
千叶荀子就如这段时间断绝联系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重新计画起了他们的婚礼,说到兴奋处,脸颊绯红,倒是有种病弱的美感。
可惜这种美已经无法吸引加贺了,千叶荀子的作为虽然算不上「背叛」,却已经是一种「不忠诚」,而加贺选择妻子的最底线,就是这个女人一定要完全忠于他,以他为天。
「原衫,你说我们度蜜月去哪里呢?」
「……」
「我觉得海岛不错,但我们结婚的时候已经太热了,不然去瑞士滑雪避暑……」
关于度蜜月,加贺倒是想去中国,去母亲口中的江南水乡,感受那种拂堤杨柳、画船听雨的美,不过这一切,显然已经与眼前的女人无关了。
「荀子,我们……荀子?!」
加贺刚刚开口,一直巧笑盼兮滔滔不绝的女人,突然晕了过去。
急忙送到医院,初步检查,她是因为疲劳过度又焦虑过度,还有一点营养不良才会晕倒,没有大碍,只要注意饮食,多休息就行,最主要的是要保持心情愉快。
加贺进了病房,千叶荀子正躺在床上打营养针。
她刚到医院就醒了,一直说自己没事不愿意住院,就诊的时候还强撑着女明星的架式对医护人员笑容满面。此时见了加贺,突然就哭了起来,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瘦弱的肩膀不停颤动。
可以想象,赌上了婚姻全心投入的电影,却因发挥失常失去了女主角的位置,这个看似柔弱,其实很要强的女人一定不甘心。
加贺安慰了她几句,也让她扑进自己怀里痛哭了一场,直到哭累了睡了过去。
千叶的经纪人和助理早就赶到了,加贺将人交给他们,起身离开病房,等电梯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机警的闪身,可来人的动作更快,纤细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带着香味的身体扑了上来。
Chapter 7
「栗山……月!」
加贺回头,瞪着这个挂在自己背上磨蹭着的,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的男人。
「嘘……叫我南啦,我的身分是个袐密呢!」
推开男扮女装的家伙,加贺嫌恶的皱起眉问:「你来干什么?!」
「来医院能干什么,检查身体喽!」
「这么晚还体检?」
「唔……因为我身分特殊嘛,有朋友是医生,所以晚上单独来体检。」栗山月眼珠转了转,问道:「刚才就一直听小护士们说什么大明星来了呢,是你未婚妻吧?」
「……」加贺懒得理他,又按了按电梯,可是电梯卡在上一层,说什么也不下来。
「因为是女明星,所以产检也是要偷偷的来吧……真不容易呢。」
当初加贺欺骗林景禹千叶荀子怀孕,以他和栗山月的关系,会告诉他也不意外。
对于这样的误会,加贺懒得解释,转身往安全梯走。
谁知栗山月居然跟了过来,嘀嘀咕咕的说:「要当父亲了,很高兴吧?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肚子大起来穿婚纱就不好看了,算起来,我上次在巴黎看到你未婚妻产检,至今也有两个多月了,现在恐怕肚子很大了吧?」
加贺停住脚步,转过身,声音紧绷着:「你在巴黎看到荀子产检?」
「呃……对啊,不过我怕荀子看到我会不好意思而躲开了,毕竟我们曾经是情敌嘛!」
栗山月又说了些什么,加贺完全听不进去,脑子里都是千叶荀子两个月前在电影拍摄地巴黎产检的消息。
回到病房,千叶荀子睡得很熟,加贺掀开了被子,她也没有察觉。
穿着睡衣的女人很苗条,腰腹纤细,一点也没有怀孕的样子。加贺伸手,在千叶荀子的腹部摸了摸,热度透过衣服传过来,居然有些烫手。
跟被鬼追一样的逃离医院,加贺立刻派人去巴黎调查千叶荀子在巴黎的行程,尤其是就医的记录。
三天后,调查终于有了结果,一页传真上记录着千叶荀子在巴黎两次去医院的相关内容,一次产检,一次……终止妊娠。也就是说,千叶荀子为了这部电影,不仅推迟他们的婚期,还放弃了他们的……孩子!
他居然,真的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可以继承他的事业、可以平息他人野心、可以为他赢得荣誉、可以是他最出色的作品的孩子……不,那些都不重要,一个软绵绵的、会叫他爸爸的孩子……被放弃了!
长谷小姐敲门进来,向加贺汇报工作,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纳闷的叫了一声:「总裁?」
加贺垂着头,双手握拳放在桌面,维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可是仔细看,总裁的身体居然在……发抖?
长谷小姐连忙上前一步,关切的问:「总裁,你不舒服吗?」
「出去……」
「什么?」
「出去!」
低沉嘶哑,蕴含着愤怒和绝望的咆哮,让长谷小姐呼吸一滞,逃命般的出了办公室。
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长谷小姐抚着胸口,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她为加贺先生工作快十年的时间里,从没见过他如此暴怒的样子,平日里加贺先生再生气,也会露出一张笑脸,只是语气阴森让人不寒而栗,而现在这种不加掩饰的愤怒和……痛苦,简直让她有一种世界末日要来了的感觉。
一个下午长谷小姐都守在门口,不管是电话还是访客都被她拦住,直到下班时间,办公室的门也没打开。
太阳落山的时候,没有开灯的房间暗了下来。
加贺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抬起头,摊开手掌,将揉成一团的纸丢进碎纸机里。
掌心被指甲戳出几个血痕,火辣辣的疼,眼眶干干的,狠狠的闭上,好似有沙子在里面,咯得难受。
他以后会有其他的孩子,会有软软的香香的小萝卜头奶声奶气的叫他爸爸,继承他的事业、成为他的荣耀,可是他会记得这一刻的感受,他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今天天气真不错,果然是春天了。」
「是啊,阳光开始强烈起来了……」
季小武弯腰将自动贩卖机里掉出来的罐装咖啡拿起来,转身递给坐在轮椅上的林景禹,换来青年感激的一笑。
「谢谢你,我们到那边走走吧!」
「好……」这样的笑脸谁又能拒绝,季小武轻轻叹了口气,推着轮椅往喷泉处走去。
现在是午休时间,身为一个刚结束混乱、还在困境当中的公司的总裁,林景禹没有去应酬也没有伏案工作,而是悠闲的晒着太阳喝着咖啡,在公司附近的广场「散步」。
林景禹的样子实在太惬意,体力劳动者季小武有些愤然:「侄少爷,你这样不锻炼,对腿伤不好吧?」
「我会定期去医院做复健,在床上也会自己运动。」
「但拄拐杖走动一下也应该吧?」
「拄拐杖很没气质,而且很累,坐轮椅的话,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而且,很轻松。」林景禹说着,眯起了眼睛,仿佛他坐的不是轮椅而是战车,眼前不是戏水的孩子而是沙场一般。
季小武翻了个白眼,心理腹诽着:是啊,你是轻松了,累的是推轮椅的我啊?!
大哥和大嫂离开之前,拜托他和邹杰照顾林景禹一段时间,直到这位少爷身体恢复为止。季小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并觉得这是个轻松的差事。
刚接触林景禹时,他还纳闷,大嫂居然能有这么个精明能干的侄子,还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但这一段时间朝夕相处之后,季小武为自己曾经的天真拭一把辛酸泪……大嫂和这位侄少爷相比,那简直是淘气的幼稚园小朋友和神袐的科学怪人的差距。
大嫂再顽劣,也能数出个一二三四点,好歹让人有苦可诉。而这位侄少爷的难缠,却是让人哑巴吃黄连,一肚子委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季小武现在就觉得,自己也好、公司里上上下下所有人也罢,都是林景禹手心的孙猴子,怎么翻腾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侄少爷,你的腿什么时候能痊愈啊?」
「嗯……时机还不成熟……」
腿伤还要看时机,是不是还要借来东风吹一吹,你就站起来健步如飞了?季小武正要说话,突然见林景禹抬起胳膊,向前方招了招手。
抬头一看,前段时间返回日本的加贺先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五步远的地方。
「侄少爷,有点不妙啊……」虽然对林景禹颇有微词,但当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季小武还是勇敢的站出来挡在他面前。
因为一步一步接近的加贺先生的眼神,简直要将侄少爷千刀万剐了!
「小武哥、小武哥……」林景禹抓住季小武的手臂,摇了摇。
季小武顿时鼓起英雄气概,回头对林景禹安抚的一笑。侄少爷虽然有点气人,但毕竟还是伤患,一定很没有安全感吧?
「侄少爷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小武哥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季小武有一种想一脚把林景禹踹到加贺先生面前,任他将这小子大卸八块,然后自己在一边拍手称快的冲动。
加贺原衫走到了季小武面前,手伸了出来,冷冰冰的说:「把他交给我。」
天使和恶魔在季小武身体里交战,当责任感战胜情绪化,季小武正准备为大嫂的嘱托而誓死保护林景禹的时候,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推开,手伸向了加贺先生。
「老板,我们到那边去散散步吧!」
加贺原衫二话不说,推着轮椅上的林景禹,往人烟罕至的小树林方向走去,留季小武一人在原地,默默无语两行泪。
「大哥大嫂,我好想你们!」
早春时节,气温还很低,树木还都是光秃秃,枝杈上偶尔能寻见一抹嫩芽的新绿。
小树林在夏天是情侣约会的好地方,现在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加贺原衫将林景禹推到这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停下了脚步。漫长的沉默过后,加贺的手搭上了林景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
「你真是好样的。」
「唔……老板过奖……」
「我哪有本事戳你的软肋,实在是你……把我的每一处死穴都摸得清清楚楚……」
加贺走到林景禹面前,弯下腰,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他,嘴唇发抖:「先在事业上打击我、又在子嗣的事情上羞辱我,我就跟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你很得意吧?」
「老板,我从来没有——」
「住口!」加贺原衫突然出手,给了林景禹一个耳光。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就是你让栗山月告诉我荀子打胎的消息,你一直在算计我、算计怎么让我痛苦,可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那个孩子……我根本不在乎!」
林景禹偏着头,缓缓抬起手,擦去嘴角震破溢出来的血,喃喃道:「……好疼啊……」
「活该!」
「我是在说老板你,一定很疼吧……」林景禹抬起头,那双直白通透的眸子里,染上一种叫悲伤的情绪,他突然伸出手将加贺拽到自己身前,抱着他的肩膀,低声道:「可是你这样对我,我也很疼啊……」
加贺跌倒在地上,身体趴在林景禹的腿上,沉默了几秒,爆发了苦苦压抑着的怒气和伤痛。
「混蛋,你这个混蛋!」
他用日语咒骂着,对林景禹拳打脚踢,甚至将轮椅掀翻,骑在林景禹身上乱踢乱踹,最后扑在他身上,野兽一样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
「啊……」林景禹吃痛的吸着凉气,叹息:「真是……野性难驯的猞猁啊……」
牙齿刺穿皮肉,颈窝处变得潮湿,不知道是血水还是……眼泪。
林景禹强忍着疼痛,抱住加贺原衫,这几年来两人相处的点滴,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了一遍,他见得最多的,就是这只小猫被气得内伤,却又硬挤出一张笑脸的可爱样子,也见过他悲愤到笑不出来的表情,却从来没见过他的眼泪呢。
也许这种心理有些畸形,但无论用怎样的方法,林景禹真的很想见这小猫哭一次。他想确认,这小猫还没退化到已经忘记如何哭泣,因为印象中,他明明是很会哭也很爱哭的小东西啊!
「我真的……很想要个孩子……」怀中的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果然是哭了吧?
林景禹看着空旷的天空,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想要个孩子……我想要个孩子……」加贺原衫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悲鸣一样,而后又慢慢变弱,变得含糊不清,如呓语一般。
待声音已经哑得听不清时,加贺原衫终于停止了呢喃,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撑起身,抬起头。
眼镜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一双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又出丑了……你想笑就笑吧!」
林景禹很配合的笑了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发出「嘶嘶」的痛叫声。他的眼睛嘴角都是伤,脸颊上印着手印,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这份狼狈似乎让加贺得到了一点安慰,他吸了吸鼻子,再度开口:「如果我有孩子,我可以给他很多东西、可以教会他很多事情……我一直期待着……」
林景禹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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