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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向北作者:程左左在人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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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唬璧复笕制鞔笕钪赵谖逶履┮惶≈氐奈囊栈阊葜薪崾：铺斓笔背端懒硕家芳季〔唤鼋鍪且蛭暮茫笔�4个班里头不少是潭湖初中毕业的，愣是没在过去的十佳歌手或者文艺汇演中有王浩天这家伙的印象。然而向佐阳不同，初一刚进学校就背着钢琴6级的证书，每年虽然都不参加乐器大赛，但是文艺汇演上总是有他的节目。也许和他的家庭背景有一点关系，但是这家伙的钢琴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尤其是初二的时候佐阳在他的《悲怆第三乐章》之后的即兴表演，连当时台下的音乐老师都瞠目结舌。虽然说小北这些外行人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但是心里头还是特别佩服他的。后来听说中考前那么紧张的时候他请了一个星期假去考钢琴十级，最后中考居然还考了全县状元。小北此刻回忆起来这向佐阳真是一个绝对的全才啊！人长得又帅，重要的是比小北个子高；成绩又好，比小北好多了；体育拔尖，他可是班里运动会上男生里唯一一个拿过2个金牌的；钢琴还是十级，光这点就足够震慑全年级90％以上的人了；家境又好，不然也不可能从小学琴了；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家伙抢了浩天的心上人，这让小北和浩天对他都没有好感。
其实小北也不像浩天那样完全的反感佐阳，毕竟佐阳也算是帮他消灭了情敌，加上平时佐阳在工作上也算是比较认真负责，对他这个小领导也挺恭敬的，一起玩的时候时时罩着他，当初自己生病在医务室还是佐阳借的钱，这会儿这一切一股脑儿冒了出来。小北转头朝佐阳的方向看去，这小子果然已经不在了，小北有点小小的失落，勉强地笑了笑，冲浩天说：“你真行，他果然已经被秋姐带走了！”
浩天打着如意算盘，想逃掉出卖歌喉的一劫，毫不客气地把旧情敌给卖给了老师，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佐阳这小子倒打一耙。浩天还没从得意中缓过劲儿来，许秋杰就走进教室又把他拉了出去。浩天站在佐阳旁边，心里有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去看佐阳。许秋杰大致说明了情况，这个运动会啊艺术节啊什么的对班级期末评选先进挺能拉分的，加上班上的纪律卫生一直不怎么突出（其实浩天觉得挺突出的，只不过在扣分方面），所以希望这次艺术节的文艺汇演能混到个成绩，希望浩天和佐阳能够强强联手。
浩天听完就愣了，之前已经把自己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告诉秋姐了，这会儿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来忽悠浩天上台，再一细想，大概猜到佐阳也把这事给当皮球踢给了他。浩天猫起眼看着向佐阳，你小子也跟我来这招？！
“许老师……”浩天装作可怜的样子，“我真不行，我从小到大都没上过台，肯定不行的，您就别勉强我啦！”
许秋杰还没接话，向佐阳就开口了：“王浩天你要是不上我也不上！”
许秋杰挑起了眉毛，冲浩天一笑：“看到了吧！”
浩天回头瞪着向佐阳，这小子看上去前所未有的可恶可恨可憎：“您老看上我哪点了？”
“那你看上我哪点了就把我会敲几下键盘的事告诉老师？”佐阳头一回在浩天面前板起脸，一脸的不高兴。
许秋杰咳嗽了一声：“你们两个，都别耍小孩子脾气，反正唱个歌弹个琴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出风头的机会还让来让去，过去我们大学里要表演个节目什么的，你不跟学生会里头搞好点关系都没机会上，现在学习压力有那么大吗？我应该没给你们那么大压力吧？！再者说了，老师平时也够关照你们了吧，事到临头了，谁都不把班级的事放心上了？”
“许老师，不是说不把班级的事不放在心上，我真没上过台，万一掉个链子什么的，真不如叫向佐阳一个人表演表演就搞定了。”浩天听了秋姐的话心里头已经万分羞愧了，想起当初运动会佐阳质问他有没有班级荣誉感，就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太冲动了，“再说了，我学习成绩也没人家向佐阳那么好，还是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比较实在。”
“王浩天你什么意思，”佐阳更加恼火了，大声地质问，“你学习要时间我就不要了？你别老个人主义，要么你跟我一起上，要么你帮老师再想个辙。”
“什么我什么意思？”浩天心里头不爽了，凭什么这向佐阳总表现得知书达理高了自己一截呢，“凭什么初中那会你能演现在就非得拉上我？”
“你们两个搞的八字不合一样，”许秋杰气的想笑，“王浩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拿个硬币一抛，要是正面，就和向佐阳一起准备准备节目，要是反面，老师再想办法，怎么样？”
浩天瞪着许秋杰，有你这么当班主任的吗？说实话，浩天心里还是很喜欢许秋杰的，觉得她真的跟好朋友一样，有时候让人觉得她特别仗义，有时候又特别天真，有时候呢说话做事跟没大脑一样。浩天呆了一会，脑子里一团浆糊，好一会儿蹦出一句话：“我没带钱。”
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就把秋姐和佐阳逗笑了，秋姐拿出钱包，捣出一个硬币递给浩天：“其实老师是反对听天由命的生活态度的。”
浩天没心情跟秋姐调侃，拿过硬币一抛，伸手接住，颤颤巍巍地打开一看。操了！居然是正面！
19
从办公室走出来，浩天一万个不想理睬佐阳，从来没觉得佐阳居然可恨到这个地步。
“王浩天！”佐阳走在浩天后面，喊了一句，“别以为就你唱个歌金贵，我就是贱得恨不得去天桥弹琴搞的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一样！”
浩天停下脚步回过头，真想把这个向佐阳给碎尸万段了：“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佐阳自顾自走了。
“你还想装的多高尚？！”浩天真的觉得太可笑了，向佐阳你耍什么谱，“初中的时候年年去表演，难道不是耍宝吗？”
“我过去弹琴是弹给一个人听的！”佐阳没有回头，继续走，声音隐隐约约有些听不清了，“那个人都已经走了，我都半年没有摸过琴了，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让我记得我会弹琴？！”
“**，你心里有人还去追筱婷！她是替身吗？！”浩天刚吼完就后悔了，佐阳刚才说话的样子好像有着一段伤感的过去，难道自己还在为筱婷的事跟他耿耿于怀吗，自己都已经承认一切都过去，一切都已经放下了，自己为什么老是和他犟着？
“你管不着！”
晚上浩天钻到小北的被窝，小北知道他心情不好，晚自习地时候就一个人在生闷气，十有八九就是跟佐阳在怄气，看他的脸色小北也没敢问什么，直到浩天钻到小北的被窝里头，小北才怕怕地关心了一句：“喂，怎么了？”
浩天不说话，抱着小北装睡。
小北抬头看着7号铺的木板，心里空落落地。浩天啊浩天，你什么话都不跟我说，难道你也和我一样有说不口感情吗？你这样抱着我，也只是你难过的时候的心里的依托吗？也许认识你，喜欢上你，从一开始就错的，我们都是男人。小北想着想着，眼泪就滚了出来。
“他向佐阳算个什么东西，这样对筱婷……”浩天突然冒出一句话。
还是筱婷……小北心里头疼的跟刀绞似的，人家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还能这样让你伤心。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朋友，但是你对我好，我已经承受不起了啊……
“北哥……”浩天把头靠近小北，突然发现小北脸上的清泪，有些意外，突然有些难过，“你怎么哭了？”
“唔？唔……你不开心，我看着也难过啊……”小北撒了个小谎。
浩天紧紧地抱住小北：“我决定了，这次为你唱歌！”
“ILikeYourMelo……dy……”
“唔？！”浩天没听明白小北的发音，等慢慢明白了，也没猜透这句话说的是歌名还是还是简单的“旋律”。浩天闭着眼，心里头慢慢地想着小北的这句话。
从那天开始浩天每天晚自习第三节课都被佐阳带去琴房。两个人的关系从表面上看并没有那么僵了，小北也不去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反正浩天有进展不管个两个人吵架了还是有新的想法回到寝室都会向小北和班长大人汇报。
20号那天，年级段节目评选在运动场举行，主席台成了舞台，小北算是开了眼界，比起初中时代的什么红五月艺术节那些从唱歌乐器舞蹈比赛中七拼八凑的节目，这才叫丰富多彩。什么诗歌朗诵、搞笑的古装剧、双人芭蕾（这个据说是跨班的）、街舞、球技秀各式各样。轮到浩天和佐阳，他们的表演应该算这些节目里面最中规中矩的一个了。
主持人报幕的时候介绍了接下来上场的是独唱《TellMeWhy》，高一七班选送。节目开始了，浩天和佐阳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演出服，大致相同地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浩天的衬衫还是问邵先借的，穿起来有些显大。浩天和佐阳一起走到钢琴边上，鞠躬坐下，接着缓缓传来钢琴发出的淡淡的低音。前奏舒缓而优美，是佐阳一个人在弹，浩天一个人傻傻地坐在一边，一串结束音，佐阳突然改变节奏突然弹出一阵快速而**的节奏，更让小北意外的是浩天居然也把手放在键盘来了段小小的四手联弹！
“Inmydream，childrensing，asongofloveforeveryboyandgirl……”浩天开始唱了，他的手已经有些明显是在装样子了，小北发誓浩天这首歌唱的真的太适合他了。小北听过原唱，原唱是个12岁的小孩，声音非常稚嫩，浩天居然用他声音表现的亦幻亦真，稚嫩中略微带上了一点点成熟，纯净得像此刻的天空一样。更让小北意外的是佐阳的和音，原唱里是小女孩和的音，但是此刻听着佐阳的和音又突然觉得这种略带深沉的声音才跟恰到好处。
浩天也不在在钢琴上装模作样了，拿起话筒走到舞台中央尽情演绎着他的歌。配着佐阳轻柔随着歌曲不断**的钢琴和和音，简直完美极了。浩天阳光的样子，浩天认真的样子，浩天**澎湃的样子，浩天在舞台上毫无顾忌地表演的样子，小北已经惊呆了！台下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掌声，还有不少混着男女声音的尖叫。
“Tellmewhy（why，whycannotwebetogether）？tellmewhy（why，whydoestheloveearlyend）？cansomeonetelluswhywewerejustfriends？why，why（doyoucloseyoureyes）？why，why（onlyinthepast）？why，why（twomenarejustfriends）？cansomeonetelluswhy‘cosyoucannotunderstand？why，why？！”浩天完美演唱完了歌曲站在舞台中央深深地鞠下躬，佐阳也从钢琴前起立鞠了一躬，接着两人一起从右边走向后台。台下已经爆发出从表演开始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毕竟懂行的人看来这首歌的演唱和伴奏都是一流的，不懂行的女生们光看看两个阳光帅哥就足够了。
其实小北已经听出来最后一段的歌词被改了，但是因为高潮部分唱的太快，小北没跟上，没完全听明白改了以后的歌词，心里估计要改也是佐阳改的，浩天的那点英语水平自己还是清楚的。浩天和佐阳从后台回来，引来不少女生回头围观，浩天从队伍后面走到中间（可悲的身高）不停地有人向他祝贺，他也憨笑着击个掌，陆东明冲他树了个大拇指。浩天到小北身后的座位坐下，小北回头看他，看到他脸上红扑扑的妆忍不住笑了出来。
浩天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用手使劲在脸上搓揉想把怪怪的腮红抹掉，急忙解释道：“靠，上台前秋姐给画的，把向佐阳搞的跟**一样，我肯定也丑死了。”
“别抹掉啊，”小北乐的不行，“这样多可爱，哎，最后那段歌词是不是佐阳改的？”
“啊！向佐阳前天才说改的，反正和声是他唱，他爱咋改咋改。”
“喂！”小北压低声音，“你不是说为我唱的吗？连歌词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你？”
“啊？那是他唱那部分，”浩天自顾自努力地想擦掉脸上的妆，“他说为了一个老朋友改的。”
“哦……”小北轻轻应了一声，他也不确定最后这段是不是他大致听出来的意思，也许是自己想事儿的时候总是带入了个人感情了吧。小北忍不住看了看向佐阳，对了，他有女朋友的！
20
周六开始班里就开始洋溢起圣诞的气息，毕竟对于年轻人来说圣诞节和朋友一起过，和春节有有些略微的不同，但是分量上却一点不比春节少。小北觉得这也不算是崇洋媚外吧，毕竟春节得和家人一起团聚，而外国的年和朋友一起团聚也挺有意义的。
大息的时候小北去买了一摞贺卡，到了晚自习正好打发了无聊的时间写贺卡，当然还得偷偷摸摸不让值周生和老师抓到。星期二是平安夜，下了晚自习寝室里一起约好要闹腾闹腾，余楚生似乎提前准备了一打听装的啤酒，关了门一起在寝室里过平安夜，就连张泽都拿了听啤酒喝。
小北本来也想喝酒，浩天吓他喝酒很容易导致结石复发的，其他人也就没有勉强小北，搞的小北一个人郁闷地喝白开水，邵先倒是很开心地想着瓜分小北多出来的那听啤酒。到熄灯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几个人没尽兴，除了张泽倒头先睡了，其他人都想等0点。浩天坐在小北床上，两个人裹着被子闲聊。聊着聊着，还没到0点，浩天就坐在那睡着了，连线衣都没脱。小北无奈地把浩天睡好，爬上7号铺继续跟余楚生和邵先一起守0点。
邵先对着他的电子表倒数着321，结果又过了差不多20秒，小北才听见外边远处开发区的闹区开始燃放烟火，小北跑到浩天的铺子上探头向阳台外边看了一会，又鄙视了下邵先的手表，索性就将就着浩天的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浩天叫醒小北的时候寝室里的人也都才刚刚起来，挤挤攘攘地在水池前轮流洗漱，小北这才发现过去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只有浩天和他抢水池是多么幸福的事儿。早读课结束，小北跟几个朋友送了贺卡，自然也收到了好多张，浩天也收到好多，但是他却是没准备贺卡的那种。吃完早饭回来的时候，小北看到桌上有个礼物，打开一看居然是盒婴儿米粉，里边还有个纸条，是周童送给她乖乖的侄儿的。小北顿时窘地想遁地而走。
再看浩天也收到了周童的礼物，小北见浩天在看纸条，于是探头过去看看是不是也是婴儿米粉，结果失望地发现人家都到的是一本周杰伦的《半岛铁盒》。小北看浩天在发呆，捅了捅他。浩天回过神，愕然地看着小北，吞吞吐吐地说：“北哥……咋办……”
“什么怎么办？”小北没明白浩天的意思，浩天已经把周童的信递过来了，小北大致瞄了眼，信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周童喜欢王浩天！小北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大姑居然和他抢男人！当然小北只是有点自嘲的意思，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但是小北心里清楚，周童比他更有资格去和浩天说喜欢。
“你喜欢她不？”
“我没想过啊……”
也许我是该忘掉一些事情了吧，小北告诉自己，早点结束这一切也挺好的，总比自己这样单相思好，让浩天谈个女朋友，让自己彻底死心吧！
“我觉得周童挺不错的，新疆小美女哟！”
“可我真没想过，我已经出家了！”浩天看着信，眉头紧锁，脸上写着淡淡的哀伤，好像心里有些事放不开一样，“北哥，有些事儿你不懂的。”
“身边的有些人喜欢你，你只是从来没注意过罢了，并不是代表你不喜欢TA！”小北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是自己，还是说的是周童。
文艺汇演在30号下午举行，学校在升旗广场搭了一个舞台，大费周章的。浩天和佐阳的节目是学生组里头的第一个，排在开场舞和老年大学的老爷爷和老**乐器表演之后。佐阳明显给浩天开过小灶，这次的四手联弹更加逼真了一点（浩天告诉小北那段他其实只有右手在重复弹一个8个音节的伴奏），在结尾的时候佐阳加了一个30秒的即兴**独奏，掀起了汇演的第一个高潮。
最后浩天和佐阳拿了个学生组的特别奖。余楚生嚷嚷着要浩天请客吃饭，于是就着汇演结束后放的元旦假期一个寝室全体出动叫上了佐阳前往“秀水人家”吃饭。
饭桌上少不了一通喝酒，小北无趣地喝着果粒橙，发现佐阳也没喝酒，跟他一块喝得果粒橙。
“你干嘛不喝酒？别说你不会喝，我可不信。”小北闷着觉得无聊，也不想和他们去打酒仗，于是坐到佐阳一起，想问问那首歌的事儿。
“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真不会喝。”佐阳笑嘻嘻地告诉小北。
“还真没看出来，你真不会喝！”小北把两个“真”字说的格外重，满脸写着三个字：不相信。
佐阳淡淡地笑着，举杯敬了小北一杯。
“对了，你们唱的那首《tellmewhy》最后一段改过了吧？”
“唔？你听过原唱？听出来了？”
“嗯，以前挺喜欢这首歌的，”小北装作不经意的样子，“Declan，唱这首歌的时候才12岁。”
“9岁！”佐阳纠正他，“喜欢就行，改过没改过不都一样。挺干净的一首歌。”
小北看着佐阳，接不上话来，本来还想问改了以后的词是啥，听了两次都没听清楚，太快了，但是佐阳的话明显已经不想小北再问了。小北看着佐阳，想起浩天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向佐阳好像有段很悲伤的过去。
元旦假期的结束，带来了月考和期末考试的紧张氛围。许秋杰也增加了来班上检查自习的次数，当然和东明他们的余晟比还是差远了。周童总是有意无意跑过来找小北，表达下大姑的关心，顺便问问有没有新的作品，然后试探性地和浩天搭搭腔，浩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憨憨地傻笑应付着周童。有时候周童不买浩天的帐，当着小北的面跟浩天闹脾气，搅得小北的心情也不好。
小北每天晚上都想着浩天，有时候觉得浩天你现在答应了周童让我死了心也好啊，有时候又舍不得浩天如果真的做了周童的男朋友自己该多难过。自习课上想，睡觉了想，有时候上课上了一半发着呆也会想，小北感觉整个人要崩溃了一样，根本没法把心思放到学习上。结果月考考了个15名，让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小北想说服自己去开导浩天，接受周童，可是一想又觉得自己太假了，怎么可能！小北只是越来越觉得离浩天这么近原来是这么奢侈的一种幸福。如果哪天突然失去了，自己会落寞到何种地步啊。
吟剑诀青锋如梦甜
和钟弦弹唱明月彩云追不倦
好似那绣花绢
遮住了你的脸
耍花剑青锋映光天
摆玉颜明眸双眼似水荡芳睑
激起心浪漪涟
说不尽是往事翩翩
雨落夜重拾断剑
双鬓边白发了一片
我舞起伤心断肠剑
却割不断与你的思念
鹊桥仙地上鸳鸯羡
泪涟涟桃花依旧艳
我舞起伤心断肠剑
渴求鲜血飞溅
乞盼死去的那一天
有谁能理解
饮尽了长江水
化作泪依旧滴在我坟前
——骆小北《乱剑》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伴随着一个寒假和春节的**，学生们在紧张之中有些小小的兴奋。有些人已经半年没有回过家了，当然小北他们还是很幸福地可以每个周末大息回家。小北也难得为考试焦虑起来，最近因为周童和浩天的事儿搞的自己越来越心神不宁，会莫名其妙地看着浩天有用拥抱他的冲动，害怕哪一天会突然失去他一样。
许秋杰也发觉了小北的反常，找他谈过话，小北自然不可能说出原因，只是含糊地说因为考试压力太大了。许秋杰也没有太为难小北，安慰他不用太紧张，临了末了还说了一句“不要因为感情的问题影响自己的学习”，这让小北顿时感到心虚，难不成秋姐看出来什么了？
谈话归谈话，小北依旧是成天混混沌沌地挣扎在浩天的情感世界里。但是考试毕竟是考试，该到的时候还是会到的，小北拿到语文试卷，尽量让自己静下心来安安分分地做题，到最后看到作文题目“矛盾”，自己内心的矛盾突然就激发了出来，顿时就觉得百感交加，情难自己。
最后小北以14名结束了一个学期的学习，也谈不上满意不满意了，反正成绩就摆在那，小北已经没有能力去改变了。浩天还是老样子在20多名徘徊，不好不坏地，不禁让小北羡慕起来，那样也是种稳定了，对于小北来说就是“习惯”。习惯了一个名次，小北也会少掉很多烦恼。
放假前一天，小北撕下期末考试的作文，送给浩天，说是新年礼物。转念一想到也许一个寒假都见不到浩天了，心里一阵难过。
浩天害羞地挠挠头说自己没什么东西能送小北的，过年回来再送。小北看着他那样子，心里又是一番感慨。喜欢一个人，这么累，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王浩天吗？
21
骆小北《晨夕》
晨和夕在午夜相遇然后相爱。他们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只有在其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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