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宿敌与子-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井远科在夏侯伟的鞭策下,果然神勇无畏起来,重又展示雄风,激烈地在夏侯伟身体里抽插,渗出的汗,露珠一样垂挂在胸前,从鼻子里泄出闷哼声,“我干死你!”
夏侯伟收缩着下面的肌肉,快感铺天盖地蜂拥而至,齿缝间飘出淫荡的“嗯”“啊”声,“不……不行了……慢,慢点。”
“你不是要快吗?我可一切都是为你服务。”汗流浃背的井远科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下身的运动却一点也没停滞,两人的连接处的结合声响彻在房间里,持久不歇。
“啊啊啊……嗯,啊……唔……”夏侯伟感觉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在天上云间飘,又像是在水中海里游,浮浮沉沉,后穴里则是深深浅浅,在井远科撞击最猛的那一下后,忽然全身痉挛一般的从前面喷射出类似水一样稀薄的液体,在肚皮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哈……啊嗯嗯嗯……”
“这样也能射?你这里面还真敏感啊。”井远科松开缚住夏侯伟的双手,加快挺动的速度,高潮来临时,腿都有些软了,血脉贲张地直接释放在了夏侯伟的身体里。
夏侯伟承载着井远科的体重,借着刚才被羞辱的怨气怒目切齿地骂道:“你这畜生,谁准你射里面的,我操!”
井远科亲昵地伏在夏侯伟身上,吻了吻唇边的肌肤,“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死在里面吧!”夏侯伟顶嘴一说,没想到就真的迎来了第二轮,第三波。
井远科在情事后的余韵中又吻了夏侯伟一阵,不多久再次稍息立正,于是两人从桌子上面做到桌子在底下,在地板上滚做一团,跪趴着后背式,侧躺式,骑乘式又玩了几次花样。夏侯伟也放开了,体悟到后面被插的乐趣后不再忤逆井远科。浑然一体的两人配合默契,堪称珠联璧合,吻过对方每一寸皮肤,熟悉每一处敏感点,恰如其分的言语激励,这样忘情纵情的性爱真的是史无前例。直玩到后来,两个没节制的都差点要精尽人亡才疲惫不堪的相拥着入眠。
夏侯伟醒来时,四周都还是黑漆漆的,骨碌转动了一下眼珠,仍旧是暗,肩窝处有鼻息喷在上面,井远科应该还在熟睡。昨天下午开始荒唐的种种全都高清的印在脑海里,妈的,居然被姓井的上了一次又一次!不仅后面屁眼疼得好像爆裂了,连前面也因为射太多次有点肿痛,腰背腿臂都虚脱一般的使不上一点力。拜这几天的生物钟紊乱所赐,闭上眼睛也睡不着,夏侯伟把井远科的头推到另一个枕头上,他扶着腰像个老头子一样迟缓地起床摸黑走出井远科的卧室。坐在卫生间座便器上,总感觉那里还是被什么填充着无法愈合,井远科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已经被清理出去,做到后来,自己完全神志迷糊了,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搞不清。夏侯伟把头搁在膝盖上,双手狂抓着乱发,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要求井远科上自己,最后还全力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抬臀,他想干脆跳进马桶里被冲走会不会更有自尊点?天亮后,一定会被嘲笑暗讽死,怎么想此地也不宜久留,夏侯伟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记,决定先离开避一下风头,等自己理清头绪,或者有勇气面对井远科时,再一决胜负吧。
夏侯伟姿势怪异的走回次卧,小帅歌睡得口水连连,早上穿的裤子换过了,还好井远科没像自己一样做爱做昏了头,儿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夏侯伟翻箱倒柜的在某件大衣的口袋里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才想起来自从寒假开始后好像再没用过了,就说怎么会过年连条祝福短信都没收到?插上充电器,开了机,短信未接电话来电提示响了大概有几分钟,夏侯伟把手机压在被窝里以免吵醒熟睡的小帅歌,等铃声和振动终于停止,他才一条条翻看。周超聪从过年前就三不五时的来电话,年后虽然少了,骂人的短信却呈轰炸式发送,最后甚至说再不联系就要报警,夏侯伟感动得吸了下鼻子,还是好兄弟情深意重,也不管现在是凌晨的三点钟还是四点钟,走到阳台给周超聪拨去了求救电话。
周超聪睡觉没有关机的习惯,被吵醒后愤然接起了电话,“我操,有病啊,半夜三更打电话!”
“老周……是我。”夏侯伟压着嗓音说。
“夏侯伟?”周超聪一下清醒过来,“靠,你他妈搞失踪啊,还是被绑架了?”
“我……”手机只充了五分钟不到的电,已经发出没电提示音,“手机快没电了,你在家吗?我去你家说。”
“现在?”周超聪看了眼窗外,乌漆墨黑的,“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出门,估计二十分钟后到你家,你别睡了,记得给我开门。”
“行,路上小心点。”
第 38 章
隆冬腊月,天寒地冻,夏侯伟狼狈不堪地出了门,兜里揣着几百块钱,拦了辆出租车投奔周超聪而去。在橘黄色路灯的指引下,夏侯伟驾轻就熟地找到几单元几栋几座,摁响了门铃,铁门“啪”的一声开了,摸黑爬上楼,他推开虚掩的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泡面味,周超聪嘴里叼着筷子从厨房探出半个头,努努嘴,勾勾手,夏侯伟会意地关上门,弯腰换鞋的时候扯动下肢,酸疼感又一次提醒他这是一个何等羞耻的夜。
“你这大半个月的上哪儿去了?家里也没人,手机不通,得罪高利贷了?”周超聪盘起一条腿坐到饭桌边,吸溜着面条小声问道。
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盘旋在四周,空腹了一晚的肚子发出“咕咕”的抗议声,夏侯伟在周超聪对面坐下,吞咽着口水说:“我也想吃。”
“橱柜里有方便面,自己煮去。”周超聪低头喝汤,等碗快见底时瞄一眼夏侯伟发现对方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不甘不愿地起身去拧煤气灶,“服了你了,早晚懒死你。”
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下肚,手脚暖和起来,冻得发白的面庞也渐渐恢复了血色,夏侯伟一抹油嘴,舒服地打出一个饱嗝。
“吃完了?饱了?大爷你现在可以说说前因后果了不?”周超聪衔着烟,吞云吐雾道。
“老周……”夏侯伟一副难于启齿的样子,“有酒吗?”
周超聪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从冰箱里取出几罐啤酒,拽起夏侯伟往卧室推,“去我屋里说。”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夏侯伟撕开易拉罐猛灌一气,胃里冷热交替一阵翻滚,他往背后竖起的枕头上一靠,悲凉地说:“老周,我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出来,哥帮你出出主意。”周超聪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看见夏侯伟敞开的衣领那里,锁骨边上,颈项处,一块块胭红的印痕,不是草莓是什么?周超聪忽然仇视起来,“夏侯,你他妈的不是刚做完吧?”要说夏侯伟玩女人的光辉事迹,那可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把珍贵的睡眠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周超聪可没这么大肚量,他跪起身拿走夏侯伟手里的酒,“妈的,你要再敢因为女人到我这里装疯卖傻,我立马轰你走信不信?”
“不是,老周,不是因为女人。”夏侯伟急急撇清。
“难不成还因为男人?”周超聪冷嘲热讽。
夏侯伟半天没吭声,末了语出惊人地问道:“老周,你亲过男人吗?”
“咱俩不是亲过吗?”周超聪不甚在意地说,以前上学的时候,喝醉了这么开玩笑的比比皆是。
“呃……”夏侯伟抓抓头发,“我是说……舌吻。”
“操,没病吧?两个男人接吻?太恶心了!”周超聪直抒己见,一脸鄙薄的表情。
被周超聪视如敝屣在夏侯伟的意料之中,要是别人这么问自己,自己指不定也会附庸着骂得更凶,可亲耳听到好兄弟开门见山的说出嫌恶之感,夏侯伟接下来的话就不知要怎么倾吐出口了,只能避而不谈。
“喂,干嘛不说话了?你不是有事要谈吗?”周超聪敦促道,顺带重新回味了一番夏侯伟的前言后语,然后他找到了破绽,问说:“夏侯,你……不是吧?”
事到临头懊悔迟,夏侯伟孤注一掷道:“是。”
“靠,真的假的?你,你……女人玩腻了?”周超聪眼放贼光地追问,“这个男人是谁?你们做了?爽吗?”
“说来话长。”夏侯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和井老师的关系,虽然之前两人若有若无的互相表现出过好感,但毕竟还隔着一层窗户纸,发展到上床完全是始料不及的,何况两个人的身份,即时算不上是情敌,也是敌对的状态,怎么就化干戈为玉帛的走到今时今地了呢?
“别吊你哥胃口,屁快点放行不行?”周超聪早已急不可耐,“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上次在商城你见过的。”夏侯伟气若蚊哼。
“怪不得,就觉得你们哪里不对劲,你们那时候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周超聪因为太过吃惊,冷静下来倒淡定自若了。
“不是,我们……”夏侯伟被逼到了穷途末路,词不达意。
“怎么样?他滋味如何?〃周超聪拍着兄弟的肩膀,哥俩好地问。
“啊?”难不成老周以为是自己上了姓井的?夏侯伟转忧为喜,掷地有声地说:“紧,紧得要死!”
“比女人呢?”周超聪笑得猥亵,并由衷地发出赞叹,“你真行,来者不拒啊,对男人也下手。”
夏侯伟在周超聪的崇拜之下,士气大涨,夸口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哟,这么说你还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周超聪怪腔怪调地说,“那小白脸怎么勾引你的?”
夏侯伟汗颜,“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不是认真的吧?”周超聪扳过夏侯伟的肩膀,“玩玩就算了啊,你真想误入歧途不成?对着男人你也硬得起来?”
何止立得起来,后面被插还乐在其中呢,夏侯伟想到真实情况中自己的真实反应,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周超聪不气不馁地又掰正夏侯伟的下巴,准备舍身就义的帮助好兄弟测试一下弯度,他微微仰头,嘟起嘴巴想要对着夏侯伟的嘴唇印上去,为了好哥们他义不容辞!
夏侯伟奋力一推,“你干嘛呢?”
周超聪躲避着嘻嘻哈哈笑说:“献吻啊,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开始对男人有感觉了?看来你还有救嘛。”
夏侯伟嘴角抽搐,就算是男人那也是挑对象的好吗?“你死远点。”
“说真的,你们怎么认识的?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周超聪收敛道。
“我跟你说……”夏侯伟从头说起,包括最开始街头卖药,后来医院相逢,之后锋芒相对,全部和盘托出。除了最后因床上体位问题,杜撰成引狼入室外,其他倒也与事实基本相符,八九不离十,口若悬河的娓娓道尽,窗外天都亮了。
周超聪听得入迷,总算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他趴在床上托着脑袋说:“夏侯,哥说句公道话,你这事办得有点欠扁啊。之前是我先入为主,我道歉,那小哥供你吃供你住还帮你养孩子,哦,不,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孩子,人家也没亏待你,你怎么能上了别人就跑呢?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夏侯伟无语凝噎。
在周家住了两天,除了叔叔阿姨态度和善,周超聪那是从早到晚的白眼相看,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也不多废话,夏侯伟原本是想出来散心排忧解难的,哪知道更堵心忧虑忡忡了,终于在初八周超聪公假结束,需要回公司上班那天。吃早饭的时候夏侯伟提出了想要回去,周超聪嚼着包子总算正眼看向了夏侯伟,他郑重地说:“夏侯,如果你真喜欢男人,想和男人在一起,我们还是最好的哥们,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好好给人家道个歉吧,我先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把门窗关严了就行。”
夏侯伟望着周超聪那饱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温情眼神,用“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情眼神给予回应,“嗯,谢谢你。”
天灰蒙蒙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夏侯伟的心里像是被猫扯了线的毛团一样乱,以为井老师会找自己,手机一直关机,早上从周家出门后开了机,短信和电话一概没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
年过完了,秦嫂也该回来了,姓井的照顾小帅歌日渐得心应手,自己可以利用的价值已经被榨干了,再赖着不走倒真像老周说的是无耻之徒了?反正学校也快开学,先搬回宿舍再说,等自己租了房子,和姓井的商量一下,宝宝两人各照顾一个月,也算是权宜之计。
夏侯伟铺好后路,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屋里一反平常的显得脏而乱,井远科和宝宝并不在家,书房居然还是维持着那天的凌乱不堪,脱下的衣服仍丢在地上,衣架上倒下的色彩靓丽的服饰也无人认领。夏侯伟把倒在地上的架子扶起,挂回一套套衣衫,捡起被踢到角落的内裤时,蹲下身的力道过猛,撞到木质的书架,头顶“咚”的一声,被掉下来的一本书砸中,夏侯伟揉着后脑勺把书拾起,从书页里滑落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年代久远的毕业照,看片中人的年纪,大概是小学毕业,穿的校服,夏侯伟很熟悉,他小时候也穿过,毫无二致的白底蓝杠,而且那上面的人……怎么好像都认识?夏侯伟蹲在地上,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明明是他的毕业照!
果不其然,夏侯伟在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找到了当时青葱的自己,为什么姓井的也会有这张照片,难不成是自己的老同学?夏侯伟一个个对名字,全班只有一个人姓井,那就是和自己水火不容的井远科,照片上的他模样清秀,和女生混站在第二排,连旁边的女同学都比下去了。
夏侯伟捏着照片的手有点抖,心中的疑团一点点被瓦解,如果是一个人,那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井远科一直不肯告诉自己真名,只让自己称呼其为井老师,而且冥冥之中透露出的熟悉感,不是一般二般的理由就能梳理得通的,一旦这个假设成立……夏侯伟心凉了半截,狭路相逢他输得一败涂地!
脑中“嗡嗡”作响,为了证实心中猜测,夏侯伟连滚带爬地扑向书桌,桌面上堆放着封面烫金的时尚杂志,好几厘米厚度的服装画册,单张的宣传印刷纸,夏侯伟捧起一本杂志,在有限的纸张无限的信息量中找寻自己所需的讯息。
手指快速翻阅着铜版纸,夏侯伟目不暇接地看着杂志中的图像,在眼前晃过一个人影后,他又倒翻了回去,16开的画报中井远科占了整个版面,经过PS的脸显得有些失真,眼神倒是魅力四射,像是一潭深水,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
这是一篇人物专访,密密麻麻的采访报道夏侯伟无心细读,他盯着左下角豆腐块大小的人物简介看了半天,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姓名年龄生日都吻合,是回天无力之势。
第 39 章
雨,打湿了挡风玻璃,划出一道道水痕,气温低得怕是滴水就能成冰,井远科把车停稳,低头亲了亲呓语声声的小帅歌,给小家伙戴上帽子又披了一条毯子,确保保暖措施做到位,才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搬出婴儿推车,单手捂着小帅歌提了车子乘上电梯,这一天被公司里的女同事们闹腾得差点耳鸣,早上他本准备多休一天假的,已经跟上级领导请示过了,谁知十点多钟来了一通电话,有紧急突发事情,务必他亲自当日处理。没办法,不可能让小帅歌一个人在家,于是井远科带着拖油瓶去了公司,引起的轰动不亚于大名模光顾。
女同事们甚为激动,一个个抢着喂奶逗玩,围堵在他的办公室不肯离去,虽然省了让他分心照顾,但那仿佛置身于动物园的叽叽喳喳声,让井远科一直按捺着才不至于暴跳如雷的乱斥一通。
耳朵里还有女人的尖声细语,井远科头疼地想,明天该如何是好?秦嫂还有几天才能上工,先找个月嫂代替又不太放心,夏侯伟……是巴望不上了。
玄关处的皮靴让井远科心里一震,果然拐进客厅就看见夏侯伟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他用尽量平铺直叙的语气说:“你回来了。”
夏侯伟从沙发上弹起来,眉开眼笑地跳到井远科面前,抬手摩挲着井远科凝聚了水滴的发梢说:“小样儿,长这么高了?”
井远科不知所以地望着夏侯伟,“什么?”
“井远科,井老师……这几个月,耍我好玩吗?”夏侯伟一脸无邪。
霎时间,井远科的脸乌云密布,黑如墨汁,“你都知道了?”
“小不点,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看到我傻兮兮的相信你很有优越感是不是?”夏侯伟盛气凌人的步步紧逼。
“我只是没告诉你真相,谈不上骗吧?”井远科镇静下来,笑着回击道。
“是吗?你敢说让我住这里不是你故意谋划好的?”夏侯伟同样报以微笑。
“何必明知故问呢?”井远科轻佻地用手指拨了下夏侯伟的耳垂,“不过……有一件事确实在我筹划之外。”
“说来听听。”夏侯伟撇开头,拍掉井远科的手。
井远科笑得暧昧,“你……那里还疼吗?”
“操!”夏侯伟横眉瞪眼。
“外面在下雨,你要走的话我可以开车送你。”井远科走到婴儿床边卸下背带。
“你想我走?”夏侯伟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难道不是吗?我看你行李都收拾好了。”井远科一指地上的旅行包。
夏侯伟看了眼旅行袋,说:“哦,你误会了,我只是闲得无聊整理下衣服而已。”
“这么说……你打算留在这里?”井远科回头凝视着夏侯伟。
“我为什么要走?我没交房租吗?我走了儿子怎么办?”夏侯伟昂着头踌躇满志地说,临了一勾井远科的下巴,“何况我也舍不得你啊,小美人。”
听到这个久别的称呼,井远科面色一沉,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好似要大战一场,而且一触即发。
“那天晚上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好久不见呐,小娘们。”见井远科被自己威慑住,夏侯伟再接再厉乘胜追击,势要扭转乾坤。
井远科蹙起眉心,如果反唇相讥倒像是和夏侯伟一拍即合,最好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思及此,他不发一言的走开了。
“你只不过占了先机,我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的!”夏侯伟手握成拳,继续气焰嚣张地自吹自擂。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正式拉开序幕,不过主角却好像只有夏侯伟一人,他对待井远科的态度仿佛穿越时光隧道一下子回到十几年前,整日威风凛凛的好似一方恶霸,为逞口舌之快,锲而不舍的用各种贬义绰号玷辱井远科,然后自己一个人乐颠颠的笑出声,倒也其乐无穷。
井远科向来不搭睬,熟视无睹,只是偶尔夏侯伟也会像个怨妇一样的撒泼打诨质问井远科为什么一声不响就搬了家,出了国,真没良心!
那声泪俱下的夸张表演,若不是井远科吃过苦头,知道夏侯伟诡计多端,也不敢在心里腹诽是雕虫小技。
两个人斗智斗勇,夏侯伟总是能无时无刻的带给井远科层出不穷的“惊喜”,别出心裁的“雅称”,乏味单调是什么滋味,井远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
见招拆招的过了大半个月,四月初,玉兰花开满了半座城,硕大的花朵压满枝头,行走于枝繁叶茂的树丛花草间,除了花粉让夏侯伟脸上多了两颗痘痘,这春/色满园的风景也使夏侯伟春心萌动起来,导致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开始觊觎同居的男人。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夏侯伟深谙此理,自从戳破井远科的伪装,两人之间再无亲密行为,夏侯伟也知道是因为他仗势欺人,出言不逊,井远科才处处回避。虽然对方已经长成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猛男了,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井远科,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欺负搏出位。包裹在衣料下面的身躯有多结实诱人,夏侯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挥汗如雨的一夜井远科在自己身上有多虎虎生风,夏侯伟也了若指掌。夜里多少次的浮想联翩着井远科自/慰射/精,夏侯伟知道自己沦陷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夏侯伟色/欲熏心,暂时割舍下阶级斗争,在春暖花开的四月,旭日东升的周末清晨,藏身于洗手间,预备来个螳螂捕蝉。
井远科作息养身,节假日也不贪觉,他精神奕奕地踏进卫生间的时候,夏侯伟正坐在马桶上假装大号,因为静候良久,头靠着石台半寐半醒,手上的《故事会》危在旦夕,倒挂在夏侯伟腿间就要从指缝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