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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与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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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故事会》危在旦夕,倒挂在夏侯伟腿间就要从指缝间滑落掉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井远科出手接住了读物。
  
  夏侯伟蓦然惊醒,“啊!”
  
  “啊!”井远科像跟夏侯伟商量好了似的,你方叫罢我方来,他踉踉跄跄地退回墙边,望着扑在自己身上,裤子也没拉的夏侯伟发出疑问,“你做什么?”
  
  “我……”夏侯伟顺着井远科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裤子已经滑落到脚踝,内裤绷在大腿处,光溜溜的双腿和下身尽收眼底,夏侯伟又是一声哀鸣,“啊!”
  
  井远科洗漱完,夏侯伟依然稳如泰山的凌驾于马桶之上,剃了胡子井远科想要冲个温水澡,夏侯伟似乎还是没有要解决完的征兆,“你肚子不舒服?”
  
  “啊?是……”夏侯伟信口胡诌,在小腿上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可能昨晚受凉了。”
  
  “要不要吃点药?”井远科当真打开置物柜,翻找起止泻药来。
  
  “不用,算了,拉完就没事了,我正在酝酿。”夏侯伟字字珠玑,耸人听闻。
  
  “咳。”井远科举着胳膊拿下瓶药,放到盥洗池边,“这是药,你还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夏侯伟声音低到尘埃里。
  
  “那我洗个澡,你不介意吧?”井远科问。
  
  “你不嫌臭就行。”夏侯伟终于敢迎上井远科的目光。
  
  井远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脱下睡袍和内裤,踏进了淋浴间,磨砂玻璃上印出亦真亦幻的绰绰人影,那矫健的身躯让夏侯伟移不开视线,直咽唾沫,下/身也起了反应,不消片刻,便一柱擎天。
  
  夏侯伟站起身,提上裤子,双腿间撑起一顶小帐篷,他又将其褪下,然后站到拉门边,“哗”的一声推开了门。
  
  井远科正低头洗发,听见响动,转过头,夏侯伟赤身裸/体的站在外面,“你……”
  
  夏侯伟不容分说地走进去,说:“我拉完了,也想冲个凉,一起吧?”
  
  井远科能说什么呢?让出位置,站到一侧继续搓头发,洗发水的泡沫飞得到处都是,忽然头上多了一只手,轻轻地挠着发根,井远科僵直着脖子,最后放下自己的手,任凭对方按揉。
  
  “舒服吗?”夏侯伟扮演成一位忠实的奴仆。
  
  “嗯。”井远科觉得好笑,从前他进时夏侯伟退,现在他按兵不动了,猎物倒自己落网了。
  
  花洒下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井远科仰起头冲干净头发,顺延着乌黑亮泽的发丝淌下汩汩的流水,夏侯伟把下巴搁到井远科的颈窝里,手掠过紧致的翘股,握住井远科的分/身,将精华打出之后,又携着井远科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过程中夏侯伟饮啜着井远科身上淌动的水流,那细滑白皙的皮肤让夏侯伟悠悠忘返,只是当他火烧眉毛地想要和井远科四唇相贴,舌齿交融的湿吻时,井远科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有一就有二,互助打飞机成为夏侯伟和井远科之间稀松平常的事,只是,再不接吻。
  
  夏侯伟心里渴求井远科的吻,却又不知如何打破僵局,能说“喜欢你才欺负你”这种欠扇的话吗?又不是小学生。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井远科都面不改色置若罔闻,夏侯伟是真的黔驴技穷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改叫井远科为“媳妇儿”,井远科反驳说“你是我老婆”,成效立见让夏侯伟大喜过望,他口中的不雅外号从此销声敛迹。说是性的驱使也好,过去的旧情复燃也行,总之在知道井远科就是自己老同学后的第47天,夏侯伟发现自己爱上井远科了。
  
  夏侯伟很快接受了这一由恨生爱的事实,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自己找的历届女朋友几乎都或多或少的有井远科十四五岁时清俊模样的影子,或眉清目秀,或明眸皓齿,或顾盼生辉,哪个不是截取了井远科身上的一两个优点呢?
  
  如果没有再遇见井远科,等到了适婚年纪,自己应该也会择其一的成婚生子,相安无事的过完一生。可因为小帅歌,这个新生命,维系起了阔别已久的他们,年少轻狂时抢女人,而立之年时上演夺子之争,这样的不解之缘,过了这村怕是再碰不到这个人了。
                  第 40 章
  青青河畔柳如阴,桃花朵朵次第开,风一吹,柳絮飘,花瓣舞,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夏侯伟走在春光明媚的校园里,心情却十分低落,黯然神伤,最近他因为寂寞难耐,常常孤枕难眠,早上更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偷潜进了井远科的房间,胆大包天地磨蹭着对方的身体发情,灼热的下/体拱在井远科两腿之间抽动,他做梦也想插/进这个人身体里,将其占为己有。
  
  井远科呼吸不畅的豁然睁眼惊醒时,发现夏侯伟正趴在自己身上激情亢奋的咬唇舔齿,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夏侯伟的肩膀上,轰出了房间。
  
  夏侯伟揉着还有些发疼的左肩,想莫不是井远科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还是之前所表现出的体贴入微,仅仅是规划中的一部分,是自己会错意表错情了?
  
  “夏侯老师,散步呢?”一个纤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从远处传来。
  
  夏侯伟循着声音来源望去,是这学期新调过来的生物学老师王老师,身材婀娜,风姿绰约,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年纪听说已经过了三十,未婚,不过看起来冰肌玉骨的挺年轻,是个博士生,家境应该不错,每天开宝马上班,好像自从打听到他没有女朋友,就非常积极地展开了追求,走哪里都能偶遇到,夏侯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打招呼道:“王老师。”
  
  王老师含羞带怯地盈盈一笑,“夏侯老师,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啊,王老师下午没课?”夏侯伟尽量避免私人话题。
  
  王老师却紧咬不放,“不如下班以后我请你去喝一杯?”
  
  这已经是本周内第三次邀请了,夏侯伟悔不当初,应该把自己已有家室公布于众,能用的借口已经逐一用完了,“呃……”
  
  “你不会今天又没空吧?”王老师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愁眉不展地娇叱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啊?没有,怎么会呢。”这罪名夏侯伟可担不起,他哪敢讨厌美女啊,将功赎罪地说,“那晚上一起吧?我请你。”
  
  王老师转嗔为喜,“时间早的话再一起看个电影怎么样?”
  
  若在过去,夏侯伟是断然不会拒绝美女的邀约,只会以最快的速度收编进后宫,女人什么时间说什么话什么心理他早已揣摩通透,可现下他只觉得应付女人实在是累,言简意赅地说:“好。”
  
  晚上是在高级酒楼吃的海鲜大餐,刷掉夏侯伟半个月的工资,暗想再不要被这个女人花言巧语骗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电影票买的是午夜场,王老师挽着夏侯伟说先去逛百货公司,女人花起钱来有多狠夏侯伟见多识广深有体会,所以当王老师停驻在化妆品柜台,开始挑香水时,夏侯伟手脚都在打怵。转到女装楼层的时候,夏侯伟开始考虑他的信用额度够不够,他从没觉得为女人买单是这么愚蠢的行为,跟割肉放血一样疼。
  
  大包小包帮忙提着王老师的战利品,夏侯伟的心在滴血,这都是他给儿子攒下来的奶粉钱啊,远离女人,迫在眉睫。
  
  “伟,那个人怎么好像一直在看我们,你认识吗?”王老师拽拽夏侯伟的衣袖说。
  
  井远科?夏侯伟往旁边跨一步和王老师隔开一段距离,“……是我一个老同学。”
  
  王老师又贴过来,“真养眼,好有型啊。”
  
  井远科在对面服装品牌店静默地注视须臾后,朝夏侯伟走了过去,冷厉地说:“晚回去你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吗?”
  
  夏侯伟因为早上的偷袭事件,心灰意冷才没有通报行程,“你不是也在这里?我也没接到你来电啊,有什么资格说我。”
  
  井远科一瞟夏侯伟身侧的女人,“我是因为工作。”说完,转身离开。
  
  夏侯伟气得把手上的购物袋一股脑塞给了王老师,说:“王老师,其实我不是单身,我儿子都满半岁了,你以后也别让我陪你了,我走了,再见。”
  
  第二天,夏侯伟已婚为人父的消息在学校里不胫而走,和夏侯伟关系较好的吴老师责备他闪烁其词,隐瞒事实,其实早有苗头,当时还不承认,结婚生子是好事有什么好保密的呢?
  
  夏侯伟愧疚地说是未婚先孕,虽然领了证但还没办酒,真不是故意扯谎的。
  
  这么着,夏侯伟正式跨入了已婚妇男的行列,像王老师那种骚扰他的女性果然是少了,学校里的处长主任什么也不再见他就说要给介绍对象了,可和井远科的关系却陷入了水深火热,形同陌路。
  
  井远科连续晚归的第五天,夏侯伟先退一步的打去了和解电话,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本人,对方操着南腔北调的普通话说:“对不起,井老师去洗手间了,你待会儿再打过来吧。”
  
  听喧嚣的声音,似乎是在酒吧,还说什么工作,明明就是假公济私,夏侯伟说:“哦,谢谢,不用了,拜拜。”
  
  井远科回到吧台,古德摇了摇他的手机说:“井老师,我现在信了,你是真有couple了,你honey打电话给你,不过什么也没说就挂了,你要不要打一个过去?”
  
  接过手机,井远科并没有回拨电话,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商量即将举行的明年春夏装的发布会,以及重中之重的可能需要古德来拍摄一组米兰服装设计大赛的男装宣传照。他已经顺利通过初选,进入复赛,接下来只要把复赛作品交上去,就可以争取进入决赛角逐冠亚季军,井远科对自己很有信心,他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的老搭档。古德对于井远科的约请一向是欣然接受的,这一次却隐约其辞的说什么要看档期看身体状况,还晦涩的暗示如果等下两人一起去开房,这个提案就可以排上日程了,他Top和Bottom都可以。
  
  井远科捏着杯子说:“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得寸进尺,古德,你是不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以后所有的秀都会将你除名,你别想上了。”
  
  “井老师,这只是个玩笑,不要当真嘛,我们合作这么久,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很诱人,你不喜欢,就拒绝,我也不会勉强你。”古德撑着下巴闲散地说,“何况能配得上你的设计的,你还能找到第二个人吗?”
  
  井远科从高脚椅上下来,“我心情很差,下次再谈。”
  
  走到出口的时候与刚进酒吧的薛彦群擦肩而过,薛老师笑容满面地主动打招呼:“嗨,井老师,这么早就走了,回家照顾孩子啊?”
  
  井远科回过头,薛彦群已经淹没进人群里,古德转过身挥了挥手,薛彦群坐到了刚才他离开的位置,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开始暗通款曲了?
  
  六月,梅雨季节的来临使整个城市都湿哒哒的,早上还艳阳高照,下午说不定就会有倾盆大雨,所以出门一定要带伞和雨具。井远科和夏侯伟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各自为营的寻思对方那如天气一样变幻无常的心性,再这样下去怕是就要各奔东西了。
  
  夏侯伟踩响发动机,骑着摩托车冲进滂沱的大雨中,上周因为外出办事,骑车比较方便,从爸妈那驶出了放着快生锈的坐骑,之后一直停在学校。下午开完会可以提早下班,夏侯伟脚痒就准备骑回家,问同事借了雨披,干劲十足地疾驰上柏油马路。
  
  雨势凶猛,骑了没几百米,裤脚就被浸湿了,雨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模糊了视线,夏侯伟想按刹车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他撞到路边的白色栏杆上,还好车速不快,只是冲力过猛,车撞上栏杆又反弹了回去,夏侯伟用脚撑地,摩托车压在他身上,膝盖磨破了皮,血染湿了运动裤,路边的行人见夏侯伟能自己起身,也都在驻足半晌后行色匆匆的走开了。
  
  夏侯伟拍掉手上的石子,咧嘴龇牙地检查完膝盖之后,没发现其他伤处,重新跨上车,前轮好像移了位,无法滚动,夏侯伟气得朝天大吼,出门没看黄历啊,这么倒霉!
  
  打电话给维修点,各种托辞,雨太大拖车不方便啦,维修员不够用啊,路途太远不在负责区域呐,夏侯伟挂上电话,砸手机的冲动都有,祸不单行。
  
  滑着手机上的联系人,夏侯伟在井远科和周超聪之间游移不定,最后还是因为一己之私,把电话打给了井远科。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互通过电话了,井远科接起手机,“喂,夏侯?”
  
  夏侯伟站在暴雨幕布中大喊:“我出车祸了!”
  
  “什么?”玻璃被打碎的声音,井远科焦灼得声调都发抖了,“你说什么?”
  
  “我……骑车,撞了。”夏侯伟闷声道,“车坏了,你能不能来接我下?”
  
  “你在哪里?”井远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五脏六腑压得他喘不过气,眼泪汹涌而出,嘶吼着骂道:“你他妈的,下这么大雨还骑车,嫌命太硬啊!你他妈怎么不被撞死?!夏侯伟,你要敢有三长两短,我跟你一起去你听到没!”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雨声人声车声统统被抽空,夏侯伟握着手机久久不能言语,微张的嘴唇里舌苔上咸涩的味道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
  
  心有灵犀的像是猜到夏侯伟会说什么一样,井远科大声叱责道:“不准说,你他妈不准说,不准在电话里说,夏侯伟,你闭嘴!”
  
  “我爱你。”
                  第 41 章
  听到救护车的警鸣声,夏侯伟蹲在地上还想雨天果然是事故多发期,120却停在了自己那辆摩托车前方,夏侯伟踩过浑浊的泥水跑过去,后车厢的门被打开,几位全副武装的白衣大褂迅速跳下车搜寻需要援救的伤员。夏侯伟几次想搭话,都被以不要妨碍执行救援为由强行阉割了话头,白衣天使们冒雨兢兢业业的把方圆十米内都找遍了,还是徒劳无获。
  
  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红灯多到让人吐血三升,因为超车几次差点造成追尾,井远科心乱如麻,拐过弯道远远看见瓢泼大雨中闪耀着红色的警示灯,路边聚拢着几个救护人员,车没停稳,井远科便十万火急地下了车,冲过去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吼:“医生,他还有救吗?”
  
  “你……就是打电话让我们出车的?”中年医生板着脸,拉长声音道,“这里哪有什么车祸,也没看见有人受伤,你这是恶意骚扰,视情节轻重,我们可以将你拘留的!”
  
  井远科环视一圈周围,果然没看见伤患,“不是,我朋友打电话给我,他确实出了车祸,地址也是这里没错,难道已经被接走了?”
  
  “我们十分钟之前就赶到了,没有车祸现场的痕迹,你朋友没骗你?”中年医生也觉得蹊跷,视线落到远处,“你朋友是不是跟你个子差不多,也是高高大大的?”
  
  井远科忙不迭点头,“对,他挺高的,你们见过他?”
  
  “喏,那边那个估计就是你要找的,不过看他样子不像有重伤,下次一定要弄清楚再打急救电话。”中年医生手指向一棵香樟树。
  
  大树底下,确实蹲着一个人,罩着雨衣看不清脸,井远科健步如飞地走过去,不确定地喊:“夏侯伟?夏侯?”
  
  好心当做驴肝肺,夏侯伟被医生赶走后又重新找了一处栖身地,消磨时间还拿出手机来听歌,恍恍惚惚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夏侯伟摘下耳机,看到浑身湿淋淋的井远科,惊呼:“哎?你到了啊,怎么不打把伞?”
  
  大雨如注中井远科面色苍白,身姿摇曳,好像随时会被骤风刮倒一样,接到噩耗,他脑中全是血腥的头破血流画面,看到全须全羽的夏侯伟反而有点六神无主,这个人没事,还活着和自己说话真是太好了。井远科松了一口气,视线触碰到夏侯伟手中的耳机线却又火上心头,自己不顾安危争分夺秒地跑来,这家伙在干什么?!他一把揪起夏侯伟的衣领,穷凶极恶地问:“你说你出了车祸?”
  
  夏侯伟从没见过井远科发这么大的火,不管是以前还是重遇后,不论自己如何寻衅,这个人从来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愠不怒的笑里藏刀,这样面目可怖的井远科还是头一回见,夏侯伟大惑不解地嚷道:“放开我!你发什么疯啊?”
  
  “我发疯?”井远科哑然失笑,“是啊,我发疯,听到你出事立刻跑来找你,你他妈倒是给我解释解释,我为什么发疯?!我操!”
  
  夏侯伟见井远科言语失控,行为失态,斜看了眼几米开外伫立围观的医护人员,他伸手圈住井远科的背,安抚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没说清楚,其实我就是撞到膝盖破了皮,没什么大碍,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紧张。好了,别哭了,那边有人看着呢。”
  
  井远科哽咽着扑在夏侯伟肩膀上紧紧将人搂住,“夏侯伟,你不准离开我。”
  
  “我在这呢,哪也不去。”夏侯伟尴尬地朝对面的人笑。
  
  简单在膝盖上涂擦了点消毒药水,付过出车费,井远科在看到那辆肇事车后只恨自己碰到夏侯伟的事太过冲动莽撞,能把一辆小绵羊摩托驾奴成为马路杀手,夏侯伟也真是奇人。他自知失言出丑,坐进车里后对夏侯伟爱答不理的,用毛巾擦着头发。
  
  夏侯伟坐在副驾上,心惊胆战地听着井远科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不知道要不要开口问摩托车怎么处置,“那个……我的车……”
  
  井远科把毛巾搭在头上,又是一个震耳欲聋的喷嚏,他擦了下鼻涕说:“我给你一千块钱,你把车卖给我。”
  
  “为什么?”夏侯伟咕哝道,“我车也没坏,还能骑啊,你买了有什么用?”
  
  井远科没回答,从皮夹里取出一千块现金递给夏侯伟,然后打了个电话给邹孟辉,让其把车或卖或修随便处理掉。
  
  “你这干什么啊?我车三千多买的。”夏侯伟将钱点好后拍着手掌说。
  
  “那再多加你五百。”井远科说着又掏钱包。
  
  “哎哎,算了,刚才救护车钱你付的。”夏侯伟把钱塞进裤兜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不了以后换辆四个轮子的,“对了,你怎么会打120啊?还好你没报警,哈哈,你刚才的样子可够吓人的,还以为我会被你一拳打飞呢。其实我要真撞得去了半条命,肯定就趁不省人事前自己打120了。”
  
  “是我狗拿耗子行了吧?”井远科睇一眼夏侯伟,他妈的就是个白眼狼!
  
  “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不行吗?你当时说话那么急,我话还没说完就挂了,我真不知道你会想歪……”夏侯伟据理力争。
  
  那么耸动的噩讯和煽情的告白,不想歪才怪吧?井远科懒得争辩,“我没怪你。”
  
  “哦……太好了,我们……你答应吗?”夏侯伟抿着嘴,含混道。
  
  “什么?”井远科多此一举地问。
  
  “就是,我在电话里说的……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往。”夏侯伟感觉自己脸发烫,多少年没有这样规规矩矩的表白了。
  
  “你喜欢交往过的人还少吗?”井远科冷哼一声。
  
  揭什么老底啊,夏侯伟心想,难道你女人少了?“你对我有感觉吧?”
  
  “你觉得呢?”井远科露出那种心怀叵测的笑反问道。
  
  “没感觉你不至于把我上了吧?”夏侯伟推理说。
  
  “那可不一定,也可以只是解决生理需要?”井远科成心作对,玩世不恭地说。
  
  反正你现在没有在交往的人,凑合一下又没损失,装腔作势!夏侯伟在心里驳斥道,嘴唇却几乎被咬得出血,天道轮回,被拒也是罪有应得,如果早知道会爱上对方,小时候就不拼了命的欺负人了,那样也许现在还有一线生机,他无精打采地耸耸肩膀……这样就偃旗息鼓那就不叫夏侯伟了,放手一搏也好过自怨自艾,他转过头对着井远科郑重其事地说,“这么说虽然有点自恋,但我觉得你也挺喜欢我的。”
  
  吻,落在井远科唇畔,隐去嘴角不露痕迹的笑,撬开贝齿,卷起舌尖,井远科轻语道:“下次别鬼鬼祟祟进我房间。”
  
  亲吻了不到一分钟,断送在井远科一个难以自抑的喷嚏下,夏侯伟放开井远科说:“快开车吧,不然感冒发烧我罪过可就大了。”
  
  井远科开车上路,感觉到夏侯伟热情如火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自己身上,“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
  
  “你这算默认了?”夏侯伟难掩笑意,乐不可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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