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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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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幸事,但要求我对其中的某些事和人要略作变通,以免有人垂涎于他们掌握的科技,惹来麻烦。

回过头继续说上帝武装,根据当时与德罗兰教授的交谈,除了答应长老团必须保留的,我进行了一番整理:

上帝武装这个组织最早可以追溯到1900多年前,据说自从耶稣离世之后他就开始存在了,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上帝之女,至于他们如何知道伊诺儿是上帝之女那就只有最早的上帝武装成员才会知晓的,而上千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秘密被历史的车轮碾为尘埃,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一条。但唯一不变的是世代相传的对古堡主人也就是伊诺儿的责任。

其实所谓的保护,更准确的讲应该是类似于王、杨两家的追随。不管称谓是上帝之女还是神女,必然具有凡人所不及的能力或称之为神力,所以千百年来,伊诺儿并未遇到什么真正的危 fsktxt。cōm险,而上帝武装也只是帮助处理一下古堡的凡间俗务,不如说防偷防盗。毕竟身为神女,很多人类社会的事情是不屑于做、不方便做的,更不会与什么人为敌,所以上帝武装鲜有用武之地,但仍然执著的以守护古堡和古堡主人为己任,兢兢业业,世世代代。其中不乏像达芬奇那样的天纵奇才,更有权倾天下的帝王将相。

其实,上帝武装的称谓也是在历史长河中逐渐演变而来的,最早被称为诺斯缇会,由于他们尊崇女圣,守护神女,因此与教廷有些格格不入,他们的组织便一直活跃在暗中,所以几百年之后,他们自称为隐修会。

之后隐修会的身影在历史的长河里曾经两次浮现过。一次是著名的圣殿骑士团,骑士团的首任大团长惠更斯便是隐修会的成员,在他的努力和隐修会暗地支持下,组成了富可敌国、赫赫威名的圣殿骑士团,之后圣殿骑士团中的核心精锐更组成了隐修会的对外组织“圣山教团”,而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被称为“奥尔姆斯”。

后来,圣殿骑士团背离了它成立的初衷,特别是它传承到最后一任大团长后,彻底沦落到贪财背义、狂妄自大的地步。所以当时的国王菲利普四世得到隐修会长老团的默许后,在教廷的支持下抹除了圣殿骑士团的编制,但隐修会真正的势力“奥尔姆斯”却未曾伤筋动骨,甚至于“圣山教团”中信仰坚定而又未曾同流合污的圣殿骑士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被分散到了葡萄牙和苏格兰国王罗伯特的麾下。

自此之后,隐修会不再涉足世俗的权力争斗,专心于自己的信仰和职责。但一个个意外让隐修会第二次浮出了水面。

事件源于骑士团撤编600多年后的1956年,一位曾隶属于隐修会的老人突然亡故。按照隐修会的规定,成员逝世前就会立下遗嘱,嘱托其家人将自己的遗物统统烧毁,之后还会有隐修会的专门人员负责对其文档的二次清查和销毁工作,凡牵涉到组织的所有文件或记录都会被彻底的清理。

事情恰恰就出在老人唯一的侄子身上,他在烧毁老人遗物的时候,在熊熊的火光里依稀看到一本已经被烧着的笔记上出现了圣殿骑士团的名字,圣骑士的宝藏早已经是妇孺皆知,所以这家伙财迷心窍以为得到了宝贝,急忙把烧得残缺不全的笔记抢救出来,而隐修会的专员开始却并不知道此事。

但毕竟那是一本少了半拉的笔记,这家伙凭借仅有的残余部分加上自己的想象,杜撰了一个冒牌的隐修会,因为他居所附近有一座小山丘,所以便以山为名,取名为某山隐修会。不仅如此,为了发掘笔记的的秘密更为了找到子虚乌有的宝藏,他又联络了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探宝四人众。

更甚者他们还特意去政府内政部注了册,自封了会长、副会长以及秘书长甚至还有一个财务主管。这么大张旗鼓的目的据说是为了万一别人找到宝藏,而又有证据证明属于隐修会的时候,他们便可以欺世盗名,坐收渔翁之利,毕竟他们是注了册的!

为了彰显某山隐修会的真实性,他们在残缺笔记的基础上进行了杜撰和再加工,特别是把一些历史上著名的人物如牛顿、雨果等都牵扯进来,借以证明隐修会的历史悠久和博大精深,终于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组织体系和架构。

尽管四个人并不知道隐修会的本来面目,但这一通有鼻子有眼的恶搞却让隐修会的大名喧嚣尘上,引起了无数的猜测,更成为众多神秘主义分子参研的对象,很长一段时间变成虚构和纪实文学爆炒的热点。

最后这个某山隐修会被揭开了本来面目,但同时却让隐修会成为了“恶搞”和“不名誉”的代名词。于是真正的隐修会便有了今天的称谓“上帝武装”---为上帝后裔战斗的力量。

正如德罗兰教授所说的那样,由信仰之力而凝聚成的组织确实比王、杨两家世代传承的感恩之心要更加持久也更有爆发力,延续上千年仍然有像贾克蒙这样的年轻人一代又一代的人追随。

当时我听完德罗兰教授的一番讲述,顿时惊叹不已,怪不得像陈浮那种身份的人对这个组织也用神秘来形容,数千年的底蕴与积累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便是政府也无法与其匹敌。

一想到陈浮、想到古堡中的谈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既然上帝武装是古堡守护者,那他们怎么会有组织的参与到考古中来?说他们是专程为了保护我就太抬举我了,因为在我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从事科考了,否则也不会发现那枚硬币,还寄给了斯特劳斯教授。

等德罗兰教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介绍完他们的组织,我理清了思路之后,便提出了我的质疑:

“教授,我很好奇,你们作为上帝武装的成员怎么会从事不相干的考古工作呢”

“我们虽然忠诚于共同的信仰,但作为一个社会人,都有着自己身份、地位和工作,所以有人从事考古也很正常。但有一点你却理解错了,考古与上帝武装不是不相干,而是关系和责任都十分重大!”德罗兰教授炯炯的目光透过篝火投向远方。

我当时一愣,听意思似乎考古对上帝武装有着特殊的意义,难道老教授这么说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突出自己工作的重要性?教授又不像那种浅薄的人。

好在教授做了解释,他说:“我们的组织上千年来在守护神女的同时私下里还进行着另外一项任务,寻找圣杯。”

“圣杯?”我重复了一下教授说得这个词,一下子就明白了,很显然所谓的圣杯肯定是件古物,寻找古物自然是要以考古学家为主了。

教授接口道“不错,根据古老的传承,上帝在离开凡尘时曾留下一个圣杯,此事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记载,但圣杯究竟代表什么却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财富,有的说是知识,也有的说装着救赎之泪,而根据我们的传承记载,圣杯中装着的乃是一卷圣书,末日救赎之书”

“末日救赎?”我突然联想到王汉所说的玛雅历法的终结之日。

“不错,按照《圣经》启示录中记载,万能的主将对堕落地子民予以净化。而根据我们的传承推测,那圣书可能就是救赎之书,赎过往的罪孽,救万民于水火。古堡和神女的存在让我们对古老的传承一直深信不疑,所以无数个世纪以来,我们也一直在暗中寻找圣杯。”德罗兰教授回答说。

我真没想到德罗兰教授竟然引出《圣经》的典故来,让一向不曾细读的我不免有些头大。后来等我真正拜读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描述比我想象的要丰富的多。

当时的我环视一眼这夜色中的清冷大漠,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埃及遇到了神秘的古堡守护者还意外接触到宗教神秘的冰山一角。

“埃及?”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按道理讲,上帝武装的人不论是守护古堡还是寻找圣杯都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埃及,埃及既不是F国曾经的殖民地,大多数人信奉的也不是基督教而是伊斯兰教。他们怎么会跑到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特别是还为了一个女法老驻扎在了山脚下。

自从知道他们与伊诺儿的关系,我的心态放轻松不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到了就问:

“教授,恕我直言,你们似乎对埃及很感兴趣,而且还不只来过一次。但我感觉埃及似乎跟你所说的两件事情都关联不大,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教授等贾克蒙把咖啡倒到杯中,端起一杯边向我示意边微笑的问我:

“你对《圣经》里的圣贤了解的如何?”

“很少,看过很多圣经故事,但回忆的时候很难记清名字,经常张冠李戴”我也端起杯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说来,你会问这个问题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我们并不是对埃及感兴趣,而是对埃及人感兴趣。”德罗兰教授所说完轻呷了一口咖啡。

我立刻就猜到所谓的埃及人应该就是那位女法老了,安营扎寨就是冲她来的。但结合教授问我的问题,似乎这位女法老与《圣经》中的人物还有些瓜葛,这倒是真颇有些意思。

“您说得是女王殿的主人,哈特谢普苏特?莫非她还与圣贤有关系?”我故意迎合教授的话,希望他能继续讲述下去。

“不错,根据《圣经》记载这位埃及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乃是犹太人先知摩西的养母;而摩西更差点成为埃及的法老。”

德罗兰教授一句话说完,便停下来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等着看我表情的风云变幻,当然我也不负众望,把惊讶的神情演绎到了极致。

假如真是如此,摩西成了埃及法老,只怕整个犹太民族历史甚至是世界历史都要改写。

“真有此事?”我赶紧追问;没想到老教授博古通今,讲出一段并不为国人所熟知的典故来,老人回答说

“不错,《圣经》中,犹太先知亚伯拉罕4000年前从伊拉克的两河流域长途跋涉到地中海边的迦南定居,部落因遭旱灾而去埃及避难,在埃及过了400多年安定的农牧生活,逐渐变得人多势众。再结合历史纪录,古埃及那段时期曾被外族统治了150年,希克索人其实就是犹太人。后来阿摩斯法老公元前1521年结束了希克索人的统治,接任他的阿曼荷泰普一世是先朝宰相,视犹太人为敌,下令杀害犹太男婴。先知摩西出生后被母亲放在篮中,弃尼罗河中漂流,被在河中洗澡的哈特舍普苏特公主发现而收养,取名摩西,就是水中捞起的意思。”

“那摩西又怎么会差点成为法老的呢?”我那一刻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孤陋寡闻,不得不继续请教。

“是这样,根据记载,摩西在宫中长大,满腹学问,深得宠爱,哈特舍普苏特有意让摩西继承王位,但遭到当时埃及世俗的极大阻力同时引起了图特摩斯二世和三世的嫉恨。等到女王去世时,约40岁的摩西失去靠山,他杀死一位欺负犹太人的埃及人而逃亡西奈,漂泊旷野40年;创立犹太教,最终带部落返回迦南。”教授继续为我补课。

“您觉得这真曾发生过吗,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的佐证?”对于像教授和贾克蒙这样有着纯正信仰地人,如果我对圣经提出质疑便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所以我只能换了个问法。

教授自然听懂了我的疑惑,也明白我的苦心,但丝毫不介意我的直言,老人说:

“根据圣经《出埃及》的描述,‘法老大军追赶摩西部落,水一回流,淹没了车辆和马兵、以及法老的全军,那些跟着以色列人下海里去的,连一个也没有剩下。’由此推测,法老也应该被淹死了。后来,我们的同行找到了当时在位法老阿曼荷泰普二世的墓,发现古墓和木乃伊极为粗糙简陋。由此可见法老明显是突然死亡后匆忙草率完工,而死亡的原因就是水淹;

还有1936年,考古队在开罗‘狮身人面像’前脚间发掘出一块5米高的石碑,上刻图特摩斯四世遗言,称他从未期待成为法老,那是上天的恩赐。他既不是长子,母亲也不是皇后。而他的哥哥、原定法老继承者,就是《圣经》中犹太人逾越节之夜被天使击灭的长子。以上足以让我们相信在埃及确实发生过一些事情,寻找圣杯就要求我们探索每一个《圣经》中记载的人和事,否则我们也不会耗时千年。”

听教授说完,我开始有些相信他们的推断了,同时也不得不对他们感到敬佩,无数代人耗尽毕生来致力于圣杯的寻找,这份坚持与毅力绝非一般人能匹敌的。而我竟然有幸结识了其中的两位,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而从他们的“杀戮”所体现的科技水平,也足以看出他们对信仰的坚贞已经使他们摆脱了世俗的羁绊,否则像“杀戮”这样的东西,一旦流入世俗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教授,你们掌握的科技似乎要高于现在的水平,不论是那架飞机还是‘杀戮’,这又是怎么回事?”问题我已经酝酿了好&书&网久。

教授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又坐了下来:

“古堡的那个密室你应该看过了,达芬奇曾是我们组织的大长老,用来遮挡的墙就是当初隐修会的成员砌的。为了纪念大长老的贡献,墙的厚度是15。19英寸。其实密室里的创造以及几百年后所陆续现世的手稿,只不过是他所留存的手稿和记载的冰山一角,当时的隐修会成员在其贡献的基础上不断的加以完善和创造,近500年的时间足以取得超越世俗的进步与发展。”

其实当初我知道墙的厚度就是达芬奇逝世的时间时,早就怀疑有人曾经得到过达芬奇的伟大成果,如今听教授亲自解释一番,才最终证实了我的推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看,一晚上都是我讲你听,你不妨也说说是怎么知道神女与哈特谢普苏特有关系的?”德罗兰教授突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关系,你说伊诺儿与女法老会有关系?”我再次睁大了双眼,听教授的意思我似乎本应该知道的样子。

“怎么,难道你一无所知?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径直来到女王殿附近的科考驻地?”教授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我只好把斯特劳斯教授的建议、杨聪的热切以及王汉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那些惊世骇俗的部分。大体意思就是因为两个相同的硬币而来,虽然想要寻找伊诺儿,但一直是无头苍蝇,希望能误打误撞、缘巧合之下有所收获,之后碰到古青松这才找到老教授的所在。

再说假若有现成的线索,那个神通广大的洮利勒司人只怕早就行动了,也不用沦落到囚禁我这个地球人的地步。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刚才默不作声的贾克蒙听完我的陈述也忍不住插话。

“不,不是巧合,这是上帝的意旨”老教授边说边在胸前画十字,我一看顿时无语。

“你们认为伊诺儿与女法老有关系?”我不得不重复了一下我的疑问,期待着教授他们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这次是贾克蒙答的话:

“我们研究《圣经》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一句很突兀的话,当初襁褓中的摩西顺河漂流到哈特舍普苏特洗澡所在地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物--孩子的姐姐。《圣经》上说:‘孩子的姐姐对法老的女儿说,我去在希伯来妇人中叫一个奶妈来,为你奶这孩子,可以不可以’。我们研究后认为,这个凭空出现的人物决不是孩子的姐姐,因为当时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尾随自己的弟弟甚至跑的比河水更快,自然更不能轻易靠近一位洗澡的公主。那么能建议埃及公主并有足够的资格称之为摩西的姐姐的只能是一个人,那就是神女!”

贾克蒙看我微微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后来,斯特劳斯教授跟导师通电话,提到了您,更提到了神女赐予您的硬币与我们挖出的相同,这件事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

“这么说,似乎你们也只是怀疑两者的关系而已?”基于贾克蒙所说的上述两点,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语气那么肯定。

“如果说在昨晚之前,那确实只是猜测。但经过了昨晚之后,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我没想到贾克蒙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挠头。

“您会不知道?”这下轮到贾克蒙一脸惊讶了,连德罗兰教授也一脸的好奇。

“难道昨晚您没去女王殿?”贾克蒙眼睛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我确实没去………在睡觉…”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又有谁能想到玉体横陈的何川差一点让我晚节不保。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得不向贾克蒙询问,看来在我的欲望和理智斗争的那一刻,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第二十八章 索赫梅特

 沙漠的夜,寒风呜咽。篝火带来了温暖却驱不走无尽的黑暗,当我们察觉自己的影子正出现在脚下的时候,猛抬头,却看见皓月高悬,繁星缀点。

我从没想过沙漠的天竟是那样的蓝,德罗兰教授似乎也正惊叹于夜空的瑰丽,仰着头、端着咖啡一动不动。

这时贾克蒙的声音将我的目光拉了回来,他说:

“昨晚的那声巨响惊天动地,女王殿的管理人员、周边驻扎的科考队都以为有人破坏,毕竟女王殿早些年曾经被恐怖分子袭击过。我们大家一窝蜂似的围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德罗兰教授和司马教授等几位各国带队的科学家跟随管理人员走到殿内仔细查勘了一番才知道,竟然是女王殿的墓室墙壁倒塌了。”

“不可能啊,墓室应该都是开凿出来的,怎么会有墙壁倒塌呢?”,虽然我对考古不十分了解,但看一路上帝王谷的那些墓穴,大都是挖在地下的,尤其是墓室,那可是法老的栖身之所,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贾克蒙对我笑了笑,回答道:

“假如是普通法老的墓室确实很难发生这种情况,但它并不一般,它是埃及唯一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的。”

贾克蒙见我一脸的迷茫,便继续解释道:“后来,我们得到准许,进入墓室帮忙清理现场的时候也感到不解,没想到倒塌的竟然是栋厚厚的巨石墙,而且清理完了碎石后,发现倒塌的石墙竟然砸毁了两个石棺。”

“两个石棺?”我一阵惊讶,从来没听说女王殿墓室里躺着两个人。

“女王殿里难道除了女法老还葬了别人?”我问贾克蒙。

“开始我也这么想,但仔细观察了周边的架构,我才发现两个棺木实际上是隶属于两个墓室的。也就是说女王殿的墓室刚好与另一个墓室紧挨着,两具棺木只有一墙之隔。”

“邻居?”我的猜测脱口而出,但从没听说过法老们死了还要作邻居的。

“不,是情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贾克蒙满脸笑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靠!我心里暗叹,若真是那样,这个女王也忒浪漫了,死了死了还挂念着她的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得不对贾克蒙这个源于浪漫之都的小子有所质疑。

“德罗兰教授说的,当时司马教授他们也在!”没想到贾克蒙把球踢给了老教授。

德罗兰教授听到我们提到了他,这才把注意力从对夜空悠远的深思里转移到我们的谈话上。

“不错,另外一具棺木原本躺着的确实是哈特谢普苏特的情人,名叫桑曼的祭祀。”老教授不愧博学,一张口不仅肯定了事情本身,还给出了一个具体的名字、身份,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八卦了,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窥探这位女王的隐私。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善解人意,老教授一看我的目光有些急切,便继续往下讲:

“他最早出现在达尔巴赫里神庙壁画上,几乎有哈特谢谱苏特女王出现的壁画,就会有桑曼跪拜在女王面前,以一个平民的身份来说,这种频度是非常不同寻常的。后来根据查证,也勾勒出了他的形象,有个双下巴,唇侧有很深的纹路,貌不惊人。但此人应该才智很高,尤其是对数学,几何,建筑学有很高的造诣。他和女王如何认识,何时认识的记载不详,但却最终赢得了女王芳心”

“这样就能推知他们是情人?”我很难理解德罗兰教授和司马教授他们竟然凭这些就推断了他们的关系,万一那个男的只是王国的宰相呢?

“呵呵,这种事情年轻人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老人竟然冲着我和贾克蒙神秘的笑笑,看来贾克蒙当初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举三个事例:

第一件,石棺。女王在还是王后的时期始雕刻过一具石棺,王后棺。在她成为法老之后自然要换成一具法老棺,那旧的王后棺呢,女王赐给了桑曼,就是从石墙碎石下清理出来的另一具。

第二件,壁画。考古学同行在修建女王殿的工匠们住宿的房间遗址里发掘了不少工匠们随手画下的壁画。一个八卦且胆大包天的画匠,竟然把负责监工的桑曼和女王行房的场面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一个带着祭司帽子的男性在和一个带着法老头饰的女性在行男女之事。

第三件,就是一墙之隔的墓室。在女王神庙不远的山壁间,有个隐约的门型洞。这个门内就安葬着女王殿的设计师兼女王情人桑曼。当年在发掘女王殿墓室的时候发现,那条斜斜通下墓室的隧道,竟然前所未有的长,远远超过发掘过的所有陵墓,等后来整理出了墓室的剖面图以后,大家才恍(书)然(网)大悟:在深入的地下,桑曼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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