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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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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开许安华的紫色睡袍,床上的人扭动着身躯,肌肤上染出红晕,不用李玉函动手,许安华就自己贴了上去,冰凉的肌肤稍稍纾解许安华身体的炙热,许安华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李玉函猛然一推许安华,身子欺上去,冰凉的手指拂过每一处他渴望已久的身躯,直到再次抚过那枚吻痕的位置,李玉函静默片刻,一把掐着许安华的脖颈,一手托着许安华的腰背,将人从大床上拉下来,直拉到浴室,莲蓬开到最大,李玉函不顾许安华难受的呻…吟,抽出牙刷,近乎疯狂地刷洗那枚吻痕。
  “痛……好痛……”
  许安华气若游丝,莲蓬的水从冰凉到极热,再被李玉函调至适中,许安华自始至终都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此时他的眼中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脸上点缀着水滴,略带懵懂的神情乞求地看着李玉函,推拒的动作软弱无力,自动化为无形。
  但,李玉函并不理会,而是阴沉地继续手中的洗刷动作。
  直到那枚吻痕消失不见,而被一团血肉模糊的伤口取代。
  许安华已经叫不出来了。
  李玉函痴迷地看着那块伤口流出涓涓血水,殷虹的血迹和地板上的清水融合,开出动人的花朵。
  “真美。”李玉函说。
  他已经彻底疯魔了。
  沾染着许安华血肉的牙刷被丢到一旁,李玉函温柔地捧起许安华的脸,轻吻他湿润的睫毛,他的脸颊,和苍白颤抖的嘴唇。
  裤子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被脱掉扔开,许安华感觉自己身体里正燃烧着一把火,即使冷水也浇灭不了丝毫,身躯是炙热的,脑袋是火热的,心口是疼痛的。李玉函一路从脸颊往下吻去,亲吻剧烈跳动的心口,舔吻腰侧的伤口,吸允那里的丝丝血液,然后便是胯…下。
  不——
  许安华想这么叫,但却叫不出来,喉咙被身体里的火烤的干裂嘶哑,只有无声而粗重的呼吸。
  李玉函义无反顾地将那处高…昂允吸,用痴迷的神情舔…弄那处,撸…动那处。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那处控制不住的,让人疯狂的KUAI感,QING欲早已被挑动起来,一丝丝剧烈的冲动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心口熊熊燃烧的火似乎也熄灭几分。
  “唔——”
  眼看李玉函吐出白…浊,许安华心里五味杂陈,然而思考是不能了,初次得到纾解后那处却再次高昂起来,隐约中许安华听到一声轻笑。
  “你还真是敏感啊。”
  然后脚踝被捉住,双腿被打开,从脚踝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吻,渐渐往上,经过小腿,膝盖,深入大腿内侧,还有GAO丸偏下方的敏感带,李玉函的手指也来揉弄那处,轻柔的亲吻□,加上粗鲁的揉搓。
  许安华蹙地惊呼,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直到后面传来一丝凝滞感,许安华才模模糊糊感觉那里一根手指在轻轻抚弄,打圈,试探着深入,然后是两根,接着是沾了润滑的三根。
  红色内裤被扔到一边。
  眼角扫过那条红色内裤,许安华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调侃李玉函的话——“你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这说明你是个闷骚的家伙,外表冷清,内里很淫…荡,那方面或许不错哦!”
  现在被那条红色内裤包裹的东西豁然出现他的眼前。那是一根红的发紫的大物,也是,以李玉函的身高,那个地方本应是巨大的,如果小了,反而会显得怪异。但要命的是,这根又大又硬的巨物正对着他自己!
  许安华一下惊醒,拼尽最后的力气,本能地挣扎要逃开,但他的双腿却被李玉函用力架到李玉函的双肩上,双腿向前压,压着胸口,那处高…昂抵着李玉函的下…腹,而李玉函的那处则如同开弓地利箭般对准他后面被撑开的穴…口。
  “唔——!!”
  缓慢的推进,却毫厘不退,李玉函绷紧的身体在终于深入后稍微放松,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平息后,他轻轻撩开许安华湿透的刘海,安慰道:“没事,乖,放松。”
  而下面却猛然开动起来,大开大合,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啊啊啊——!!”
  最初被撕裂的疼痛和不适逐渐被药物挑起的QING欲,一波又一波地压下,排山倒海的,如同灭顶之灾般随着李玉函来回的动作袭来。
  肉…壁被反复摩擦,肠道输送着液体不断抽动,前面的那处昂扬摩擦着李玉函结实的腹部,浊…液一股一股接连滚出,他就像一只断线的人形玩偶,被翻来覆去地倒弄。
  许安华张开嘴拼命呼吸,却被李玉函压住后脑勺舌头深入不住翻搅,晶亮的唾液滑下,融入浴室的清水中。
  “滚开……”
  稍得空隙,许安华喘息着说。
  李玉函身下一个用力,许安华再次剧烈喘息,又被李玉函压住狂吻。
  如此反复。
  漫漫长夜,许安华被李玉函拥着在浴室里干了两回,昏倒后又被李玉函抱回卧室,睁开眼的时候双腿仍旧是可耻地大开着,那红紫的狰狞巨物在他身后进进出出,伴以“啪啪” 的撞击声和摩擦声。
  “醒了?”
  “啪嗒”,一滴汗水落到许安华的胸前,许安华终于看清黑暗中的人,他的身体疲惫的不能动一分一毫。
  床板在嘎吱作响。
  “干爹,看着我。”
  李玉函命令道。
  “有感觉吗?告诉我。”
  一波浪潮蜂拥而来,下…身一阵抽搐,许安华被迫再次看向身上肆虐的人,而后再次陷入沉睡。
  “真厉害,又SHE了。”
  乳白色的粘液被李玉函任意地抹到许安华的胸口上,腹部上,甚至脸上,黑暗的卧室里,李玉函低低地笑。
  “干爹,别叫我走。”
  然而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没节操了。。。。捂脸。。。。。我终于对干爹下手了!


☆、激吻QJ犯

    焦灼的阳光穿过纱窗直射到床上的人身上,许安华逐渐感到皮肤被炙烤的刺痛,然而想要伸手遮住阳光,身体却无论怎么用力都不听使唤。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许安华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一阵头晕目眩,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隐隐作痛,许安华伸手扶了一下腰侧,立刻“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凉气。腰侧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包扎过,身上的其他伤口也被清理,并涂上一层清清凉凉的药油。
  检查完身体状况后,许安华看向李玉函。
  李玉函站在纱窗旁面对着他,阳光在他周身披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而面容则被隐藏在背光的阴影中,但许安华能够想象到他现在的神色,一贯是面无表情的。
  短暂的沉默后。
  “……现在几点了?”许安华问道。
  “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
  许安华默默回想昨晚的事情,睡到下午两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奇怪的是他应该很愤怒,但是没有。
  “干爹……”
  李玉函走近几步,坐到许安华身边,帮他披上一件睡袍,“要吃饭吗?”
  许安华点头。
  李玉函立刻起身,走出门原地站了一会,握了握拳头,而后不顾疼痛用力咬了一口,手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深的牙印,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眼中闪烁着的晶亮光芒。
  李玉函不一会就从厨房端来一碗白米薏仁粥,冒着淡淡的热气,应该是刚刚热好。许安华在闻到味道的第一时刻,就感到了滚滚而来的饥饿感,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玉函躲开了。
  “干爹,你身体不舒服,我喂你。”
  如果是过去生病的时候,许安华很乐意李玉函每日殷勤地服侍自己,但现在今非昔比,李玉函亲自拿着小勺子将粥吹凉了喂过来的行为,却不管从哪方面看,都透着一股情人间的亲昵。
  “我自己吃。”许安华说。
  李玉函拿着小铁勺的手在空中一僵,而后将勺子收回,重新舀了一勺热粥,小心翼翼地吹凉了,再次递上。
  “我说,我要自己吃。”
  李玉函维持着喂食的动作不动,等了许久,许安华把脸别到一边不看他,李玉函这才说道:“干爹,听话,喝粥。”
  “我说我要自己吃!你听明白了吗?!”许安华一把拂开李玉函的手,粥洒在床上和李玉函的手上,小铁勺“当”一声掉到地上,许安华忽然就不说话了。
  李玉函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床褥,之后才沉默着擦干净手上的粥,也不管掉到地上的小铁勺,直接端起碗吹了吹,“干爹,喝粥。”然后将碗递了过去。
  许安华不动。
  “干爹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许安华看一眼李玉函,喝一口。
  热粥让胃感觉暖暖的,许安华喝了第一口,便暂且将怎样喝粥的面子问题搁置一边,在李玉函第二次喂上来的时候干脆一起捧着碗,直接大口地喝起来。
  昨天晚上加今天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吃饭,许安华着实饿坏了。
  “乖。”李玉函看着不一会就见底的碗心情很愉悦,“等过会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再给干爹做别的。”
  许安华僵着脸让李玉函给他擦嘴角,而后看着李玉函走去厨房洗刷的背影,忽然开口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李玉函忽然僵住。
  “我可以买饭吃,不需要你帮我做饭,我并不缺保姆。”许安华说。
  “我不是保姆……”
  李玉函转身,手里仍旧紧紧地端着粥碗,“干爹,别让我走。”
  “我说我不是你干爹,我会跟你接触关系,你也说过不会再叫我干爹!你还说过不会再对我……”
  “我骗你的。干爹,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让我不对你有感觉,我努力过的,但是这里!”李玉函将碗搁在床头柜上,手握成拳头重重地锤了一下胸口,”这里,只有在面对你许安华的时候才会跳动!干爹,要怎样才会停止爱一个人?要怎样才会痛恨一个人?”
  “我不知道,”许安华看着李玉函忽然充血的眼睛,心里钝痛,但他还是静静说道,“谁会跟自己的干爹做这种事?”许安华猛然将被角下拉,他身上的吻痕牙印全都裸…露出来,青青紫紫,或深或浅,一派淫…靡之色,先前被刻意压下的,本以为不存在的愤怒被一触即发,顿时犹如排山倒海的海啸般涌来。
  “有谁会对自己的干爹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李玉函,从今往后,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干爹,别哭。”
  李玉函给许安华擦掉眼泪,对许安华仇恨厌恶的目光视而不见,甚至方才许安华大声的咆哮斥责也当做听不见,“干爹,我回公司处理事务,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许安华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玉函,“我说让你现在就离开我的家,你没听见吗?!”
  “听好,一定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哦。”
  宠溺的口吻,温柔的目光,在和煦如风的温柔背后是疯狂肆虐的阴暗深渊,许安华忽然感到浑身僵硬,手脚冰凉。
  李玉函俯身轻吻许安华冰凉的嘴角,熟练地提他拉好肩上的外袍,盖好被子,最后才离开。
  “你怎么才来?我给你打过很多电话了。”张猛在公司等不到人,直接等在公司门口,要不是李玉函在最后说马上过来,他就要冲到李玉函家里直接抓人了,“许老板呢?他今天不来吗?”
  张猛以为许安华回国后应该会第一时间回公司,从李玉函的手里接过所有的事务,毕竟公司董事在得知许安华回国后立刻召开了交接会议,现在他们就等在办公室。
  “干爹刚回国,身体不舒服,这几天的事务仍然由我暂代。”李玉函面不改色地说,并快步走入电梯,几名董事和公司高级主管都等在会议室里。
  但他们等来的只能是李玉函。
  “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希望干爹尽快回来主持事宜,但是干爹刚回国,身体不适,说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所以,”李玉函当即下决断,“各位董事可以先行回去了,高级主管先留下汇报一下最近公司各部门的情况。”
  虽然李玉函是个人尽皆知的面瘫,但是张猛倒是头一次见到李玉函如此……阴沉的样子,仿佛他周身三尺之内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刃,坚决抗拒所有人的接近。
  会议结束后,张猛磨磨蹭蹭地问道:“喂,作为公司的助理,也作为你唯一的独一无二的难得的珍惜的朋友,我觉得我有义务关心一下你的心理状况。”
  李玉函阴沉地看着他。
  张猛抽了下嘴角,最终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欲铤而走险,但首先,应该先缓解一下这种阴郁的气氛,“你是不是失恋了?”
  没想到张猛话一出口,李玉函就变了脸色。
  如果说方才是空气中悬着冰刃的话,那么现在这些冰刃通通都齐刷刷地对准了自己。
  “难道……真的失恋了?”
  李玉函起身,一分钟内收拾好东西,走过张猛,然后是“啪”的关门声。
  张猛哀伤地环顾只剩他一人的办公室,这真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想到“独剩伊人憔悴”这句话呢。
  张猛实践告诉我们:朋友有时候就像地雷,不能把他晾在一边,更不能愚蠢的去碰。
  晚上白昂回家,急匆匆的,“今天我给许安华打了两个电话让他帮我想ALICE的中文名,结果他不接。”
  “那又怎么了?”
  张猛无语。
  “然后今天我刚下班的时候又收到两个未接来电,都是许安华那小子的,我打过去,居然还是不接!”
  “你现在再打打试试。”张猛建议,“或许他只是在睡懒觉,或者不在呢?李玉函说许安华刚回国身体不舒服。”
  “屁…话,许安华昨天晚上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就生病了?”
  嘟嘟声后。
  “还是不接。”
  白昂再打,这个时候却打通了。
  “白总,有事?”
  “李玉函?怎么是你接电话?许安华呢?”
  “干爹睡了,昨天洗完澡没擦身子直接就睡了,所以今天着凉了,白总有事?”
  “这样……”
  “如果没事,我就挂了。”
  没等白昂说话,李玉函就将电话挂了。
  张猛忽然想起来,“那个,许老板的未婚妻……应该清楚吧?”
  “……我没她电话。”
  张猛咳一声,“咳,我有。”
  “为什么你有那个女人的电话?她说话你能听懂吗?你居然背着我跟她……”
  “停!”张猛头疼道:“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我是个正常男人,男朋友跟别的女人私会,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吧?”白昂等着大眼睛,准备随时收拾他偷吃的小情人。
  为什么明明就是存个电话居然也能上升到私会偷吃的问题?
  张猛干脆不再跟白昂斗嘴,直接拨通了金发美女薇薇安的电话。
  “嗨,张猛吗?我好想你啊!”
  “咳……”张猛看一眼虎视眈眈的白昂,直奔主题,“薇薇安,我找许安华。”
  “原来是找那个死基佬!哦,我可不是在说你,我是在说许安华。你知道吗?我第一天跟他回家,就看见他和一个男人上演激情热吻!还是当着我的面!在他的家里!”
  张猛:“……”
  “所以我就立刻提着行李离开了,不然能怎么办呢?我可不想被基佬传染!哦,当然,我不是在说你啦!”
  “那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当然和我的前夫住在一起,如果不是我那天晚上立刻去找他,我不会知道原来他到现在也还深爱着我!”
  张猛:“……”
  所以说应该感谢许安华和一个……男人激吻吗?这奇葩的世界!
  挂断电话,张猛已经是一头黑线。
  “有发现吗?”白昂见张猛没有和薇薇安凑近乎,略微满意,很好,可以暂缓惩罚教程。
  “说是已经从许安华的住处搬出去,和他一刀两断了……”
  “嗯?”白昂一挑眉毛。
  “说是看见许安华和一个男人激情热吻……”
  “……”
  “你怎么不说话了?”张猛以为白昂和自己一样被震惊了,但是看白昂的表情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好微妙的感觉。
  “薇薇安有说和许安华接吻的男人是谁吗?”白昂问。
  “那倒是没有……”
  “那我应该知道是谁了。”白昂思忖道,忽而摸着下巴猥琐地“嘿嘿”笑起来。
  张猛嘴角抽搐,“你不要突然猥琐地笑,和你的脸一点都不配。还有,为什么薇薇安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你就说知道了,这种逻辑是从哪里得出来的?上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白昂摆正脸,不说话。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
  张猛终于破功咆哮,马蛋这是专门来调他的好奇心的吗?!
  事实证明,还真是不禁调。
  “许安华在家里和一个男人激吻……”白昂一笑,“你觉得大晚上有哪个男人会待在他家里呢?”
  “!!!”
  作者有话要说:【小冰箱】篇:冰箱: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小冰箱,被作者扔到一边,自己玩的小冰箱~但是最近,主角也被扔到一边,被男二踢开,现在我和张猛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张猛:大家好,我是好久没出场的主角,我被充满恶意的作者险些替换成男三,现在我每天都和小冰箱一起玩,再也不寂寞了呢~!


☆、抉择QJ犯

  “干爹,这是要到哪儿去?”
  许安华僵在门口,好半晌才转过身,尴尬地挪了挪脚步,试图将身侧半人高的行李挡住,但忽然又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躲呢?这是自己的家,自己才是主人,便又停下偷偷摸摸地动作。但心里又不知为何十分害怕这个阴沉寡言的小儿子,理智被感情左拉右扯,最后许安华迷茫了,杵在门口脚要挪不挪,要掩不掩。
  许久等不到许安华回音,李玉函脸色又阴沉几分:“干爹要去旅游吗?”
  鬼才去旅游。
  许安华顿时如蒙大赦,正要顺着李玉函给的台阶往下滚,却听李玉函又说:“干爹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收拾行李。” 
  李玉函眼中毫无笑意。
  许安华感觉如果自己胆敢说不让他去,李玉函一定又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在李玉函冷酷的注视中,许安华惴惴不安地将行李拉回来,低着头:“那个……不去旅游了。”
  李玉函的脸色顿时如乌云散去,阳光乍现,佛光普照。
  许安华偷瞄李玉函一眼,暗暗松口气,同时暗自总结这次出逃的失败经验,等待下次有利时机,至少不能再刚好撞在李玉函回来的时候。
  李玉函挑起眉毛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许安华,鉴于他心情好,便什么都没说,将许安华的重要行李统统放到自己的卧室里,一把钥匙将房门锁的死死的。
  思考逃亡大计的许安华:“……!!!”
  “既然以后干爹都想跟我一起出去,那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了,以后干爹用我的就行了。”李玉函面无表情地说道。
  难道内裤也能一起用吗?!
  许安华简些郁卒吐血。
  “内裤的话,”李玉函的视线在许安华的重点部位逡巡几圈,“放心,我会给干爹买的。”
  逃亡失败,粮草被抢,唯剩内裤和衣不蔽体的睡袍,拖鞋一双,信用卡被“收藏”,通信阻断,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某位感情迟钝的大叔忽然顿悟:这……这是变相的软禁吗?
  “……好。”俘虏许安华耻辱地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李玉函眼角一弯:“乖。”
  许安华顿时面红耳赤地转身坐在沙发上,卷起凉被,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里面,作鸵鸟状。
  李玉函没再招惹他,而是换了身衣服,像往常一样为许安华烧火做饭。
  厨房渐渐传来煎炒的声音和香味,许安华探出头,不用看就能知道李玉函是在用怎样专注的神情做饭的,他一贯如此。
  如果李玉函是个女人,即便面部瘫痪,许安华想,自己也是愿意娶他的。可惜……
  逃亡计划仍在进行,即使只穿着深紫色裸…露睡衣,提拉着室内拖鞋,许安华在“忍受”和李玉函同床共枕一个星期后再次逃了出来。
  “所以说你是想干什么?”白昂鄙视地打量许安华的装束,大早上的穿成这样跑到自己家里,是讨人嫌还是讨人嫌?
  “先不管我怎么穿成这样的,你,你把你的衣服,不对,是张猛的衣服借我穿一下!”许安华穿成这样,已经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尽毁于此,再被白昂这么看着,鄙视意味即使不说也扑面而来,许安华克制住自己没扑上去给他一拳已经十分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然而白昂果然是个不识好歹的货。
  他下巴一抬,幽幽道:“要张猛的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先把这一身换下!
  “难道要你的衣服吗?”许安华终于逮到机会给予白昂猛烈一击,“就你那不忍直视的个子!”
  “啪”——
  房门掀起一阵阴风,刮着许安华的鼻尖,关上了!
  “别啊,白昂,我错了,你虽然个子不高,但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世界第一位的高啊!”
  许安华扒着房门拼命挠,指甲刮着房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声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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