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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qj-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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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安华扒着房门拼命挠,指甲刮着房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声泪俱下,凄凄惨惨戚戚。
  房门再次打开,白昂生出来两件明显穿过的,散发着浓烈汗臭味的T恤和裤子,“给!穿好干净给我滚蛋!”
  许安华青筋突起,捧起衣服还没凑近,就险些被那销魂的味道熏晕了。好你个白昂,小心眼到这种地步,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都能狭私报复,落井下石!
  但许安华经过短暂的心理挣扎,把衣服磨磨蹭蹭地穿上了。
  眼见白昂一脸得意并不耐烦地要关门,许安华立刻窜上去,一条腿还没套进裤腿,一手扯着裤子,像只大猴子似的跳上前,扒住门边,“别!关什么门啊,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昂一言不发地再用力。
  “不要啊,我……我没吃早饭就跑过来了,好饿啊……”许安华唯恐白昂关门,不顾颜面使出苦肉计。
  事实证明这招对白昂一点用都没有。
  要不是被吵醒的张猛出来看见许安华,指不定许安华就要被赶出去了。
  “咦?这不是许老板么?早啊。”张猛打完哈欠看见门口和白昂两两对峙,‘深情对望’的许安华,清高彩烈地跟他打招呼。
  眼见白昂有所松动,许安华趁势将胳膊伸进门缝,兴奋地跟张猛打招呼,“早啊!要不要请我吃早饭?”
  张猛下意识点头。
  于是白昂不情不愿地将许安华放了进来,并哀怨地看了一眼张猛:猪一样的队友啊……
  张猛不明所以,怎么了?
  饭菜一向是白昂在做,但是这回白昂却如同一座泰山一样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貌似十分专注的看。张猛洗漱完毕出来看见白昂的屁股仍牢牢地黏在沙发上,挪一下的动静也没有,不由十分疑惑,难道跟许老板来他们家有关系吗?
  许安华等着张猛端来饭菜,结果张猛一点要煮饭做菜的意向也没有,肚子已经饿的感觉不到饿了,要是再不上饭,他会饿死的!
  “张猛……”
  “啊?”张猛也坐在沙发上,正耐心地等待白昂做饭的欲…望尽快复苏。
  “你们不吃早饭吗?”马蛋什么时候上饭啊老子要饿死了!
  张猛看白昂。
  许安华顺着张猛的目光看白昂。
  白昂看完一页报纸再翻一页,完全沉浸在看报纸的乐趣中。
  张猛忽然想起那天从薇薇安那里得来的消息,正确的说,他们的推断,现在正主就在这里,不如现在就问问?但是要如何开口呢?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张猛心中蠢蠢欲动,“许老板,我和薇薇安前两天打了电话,好像她搬出去住了?”
  话一出口,许安华的脸色陡然一变。
  有门!
  张猛咳一声,装作顺嘴的样子,“薇薇安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对我来说,也不算很奇怪。”
  本来也是,严格来说自己已经算是个同志了呢,张猛想到这一层不知是喜是忧。
  白昂这一页报纸已经看了很久,迟迟不翻。
  “什么、什么奇怪的事?”
  许安华言辞闪烁,神情不安。
  “就是……说是许老板和一个男人在家里……”
  张猛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声音来源是许安华。
  “别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白昂,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许安华脸色陡然一片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圈也红了。
  “什么事情?”
  “帮我找律师!”
  白昂不为所动,将冷血残忍进行到底:“你怎么不自己去找?”
  如果可以,许安华几乎要扒着白昂的裤腿蹭了,“我、我的信用卡丢、了。”
  “电话也丢了?”
  “……对!”
  连二缺青年张猛都听出来了,这绝壁就是骗人的!
  更何况精的跟老狐狸有一拼的白昂。
  白昂老神哉哉地分析道:“明白了,信用卡和手机都被扣了,连衣物也被扣了,你是好不容易才穿着睡袍和一条骚包的大红色内裤跑出来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许安华惊恐迷茫。
  一猜就知道的好吗?
  财产被扣,自己还被囚禁了,恐怕还被那个阴沉的大面瘫给XXOO了,啧啧,张猛脑补了一系列□束缚□鬼畜霸道PLAY,不禁暗自为许安华默哀,这得有多倒霉啊,太可怜了!
  原以为身为许安华的竹马兼好友的白昂一定会帮忙,令张猛诧异的是:
  “不行。”
  “什么?”许安华也傻眼了。
  “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你。” 
  许安华猛然起身,斥责道:“我看错你了!”
  白昂端的是泰然自若面不改色,拿起报纸继续饶有兴致地阅读。许安华见白昂一副送客的架势,怒火更旺,但教养迫使他不能像泼妇一样歇斯底里的骂街,最后只得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临走还不忘带走他的紫色柔丝睡袍。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
  人走后,白昂问。
  张猛老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白昂干脆地把报纸放下,一手支着下巴看张猛。
  “我点头是说,你这样干脆地拒绝许老板,毕竟他是你的老朋友,这么做很不近人情。”
  “不是因为我跟李玉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为了不得罪李玉函而不帮老朋友?”白昂颇为诧异。
  “当然不是,别忘了,我虽然担任的不是什么要职,但怎么说也是给李玉函打工的,至少知道你跟李玉函的合作项目早在许安华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李玉函在不在,其实都一样。
  “那为什么摇头?”
  张猛挠了挠脸蛋,有些不好意思:“感觉你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我又猜不出来。而且你跟许老板关系那么要好,怎么会无缘无故不帮他呢?”
  “知我者,张猛也。”白昂听完笑着感慨道。
  张猛脸蓦然烧起来,心里甜丝丝的,面上却不愿意显出来,为了掩饰这股突如其来的窃喜,张猛急忙追问:“那你究竟为什么不肯帮许老板呢?”
  “因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值得帮啊。”白昂长叹一声,“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回国掌管许氏集团的许安华,十几年来许氏在他的手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过,有那一次倒过?没有一次不是挺过去,并扩展了规模的。以他这十几年来的手段和积累出来的人脉,岂是才接受不到一年的李玉函能比的?如果许安华真的下定决心要和李玉函解除关系,李玉函能困得住他?”
  张猛听的一愣一愣的:“那许老板怎么不自己解决,非得来找你?”
  白昂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张猛,眼光流转:“他临走的时候不是还刻意将他的紫色睡袍拿走了吗?”
  “那又怎么了?”
  “李玉函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白昂喝一口茶,迫有股高深莫测,仙风道骨的气质,“所以说,这种事情啊,就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不参合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张猛顿觉不语,这些人,一个一个的简直要成精了!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就装B吧。”
  张猛一语中的,因为装B装的很过瘾的白昂转身就给李玉函拨打了一通电话——
  “对,许安华已经来过了,你那边也该准备一下,好好对他,不要什么都让我帮你兜着,我又不是你老爹,啊,你老爹是许安华。”
  白昂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抬眼见张猛便秘着一张脸郁卒地盯着他看,白昂决定大发善心为他再次解说一番。
  “所以说,你其实前几天就和李玉函通过气了?”
  “对,难道我没跟你讲吗?”
  “没有!!”
  ***
  许安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早饭没蹭成,这会快到中午,大街小巷的饭店飘出美味浓郁的饭香味。
  许安华摸着瘪瘪的肚子,仰头看天,顿时被刺目的艳阳晃花了眼,赶忙低头匆匆钻进一个商场,准备再努力努力挨过这痛苦的中午,离家出走什么的至少要撑到晚上才能保住微薄的面子。
  不过这鸡爪看起来真好吃啊……猪蹄也错的样子……居然还有鸭脚!
  许安华两眼反光,口水直流,超市导购小姐在其身后也看了很久,直到许安华顿感脊背发凉,才发现自己被盯上了。那是什么眼神?不就是兜里没钱,身上的衣服太脏了吗?白昂那个家伙一定早就料到这点才不给他干净衣服的!
  这是许安华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当做小偷一样对待,那防备的,略带轻蔑的眼神,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早早就从商场出来。
  艳阳高照,大路坦荡,却只有一条属于他的崎岖小路。
  至傍晚,许安华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饿的除了头晕心悸,其他的感受全都麻痹,身上汗涔涔的,粘的难受,娇生惯养长大的许大少爷一生中从未受过这等罪。
  远远的,自家别墅映入眼帘,天边忽然刮来一阵大风,浓厚的乌云翻滚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袭来,犹如一张黑色的布帘,将本来晴朗的天空遮盖住,转眼间艳阳被阻隔到布帘的另一边,阳光消逝,世界顿时陷入黑暗的寂静。
  许安华的庭院里有一颗高大的歪脖子槐树,春末夏初时会开出一簇簇娇小可爱的小白花。花香甜腻宜人,却招惹来一群群蜂蝶,每日嗡嗡地采摘花蜜。盛夏时节,小白花就开的不是那么繁盛了,零零星星的,要落不落。
  一场盛夏的瓢泼大雨正蓄势待发,等待着云层中酝酿出第一声炸雷,那就像是一声响亮而极具威严的号令。号令一出,大雨应声而下,与之相和的还有划破天际的闪电。
  现在这道闪电乍然劈下。
  劈开了世界,照亮了百步外的歪脖子老槐树——还有槐树下站着的人。
  许安华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一刻。
  豆大的雨滴如同炸锅般倾盆而下,世界忽然喧哗热闹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在大雨之下,许安华直觉树下的人向他呼喊了什么,然而什么也听不见,闪电过后,什么也看不见,他只看见漆黑如墨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在风雨中摇动着树叶,树下的人隐没于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许安华急切地想要往前行进,然而这场暴雨来的太过猛烈,在通往他心中温暖港湾的路上,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如同行舟。
  一辆黑色轿车急刹车停在许安华面前。
  几个凶恶的男人勒住他的脖子,前后绞着许安华的手脚,眨眼功夫就将人塞进了轿车,然后一声急促的引擎发动声,将从远处赶来的人的声音淹没。
  “干爹——!!”
  大雨倾盆。
  ***
  “老大叫我们绑他过来干什么,要绑也应该绑那楼里住的小子,听说他竟然是许氏集团的头头,身家一定不菲!到时候我们还能赚他一笔,现在这个一点用都没有!”
  “就你还能懂什么?这个人才是许氏真正的头头,要是绑了那个小子,恐怕我们血本无归!”
  许安华就是在这样的吵杂叫卖中糊里糊涂地醒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以极大的自制力克制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在外人眼中,他此刻正深陷昏睡。
  双手被胶带捆在后面,嘴上贴着封条,他明显是被绑架了,但被谁绑架?为什么竟恰恰挑他出门的时候?
  谈论还在继续。
  “你们几个凑过来点!告诉你们,这次雇我们绑票的人来头可不小,好像跟后边的这位有过节,说要亲自整治他呢!”
  “什么样的过节?”
  “这我哪知道,老大可不关心八卦,他只关心能否赚钱,咱们做小弟的,可尽点心,说不定到时候能多分点!”
  一番话下来,许安华大致了解了情况,他能从这些人中探听到的已经全部听到,其余的,比如老大是谁?那个雇他们绑票并和自己有过节的人是谁?就只等到时候亲自见面了。
  许安华不知为何出奇的冷静。 
  也许是一整天没有吃饭,又遭逢大雨的缘故,许安华一点也不害怕。
  大不了饿死,大不了被撕票,许安华平静中生出一丝绿林好汉的豪迈,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情况不会再坏了。
  车子骤然停下。
  绿林好汉许安华被从车上拽下来,后脑勺狠狠挨了一下,目眩耳鸣:“他娘的醒了就别给老子装,赶紧麻溜的自己走!”
  药效未全退,许安华脚步虚浮,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跌到地上,而后被后面的两个男人推着往前走。在他前面领头的就是那个方才给了他后脑勺一记,在车里高谈阔论的家伙。
  这是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坐落在一片荒草丛生中,路边有个隐约是路标的白色铁牌,但许安华还没看清,就被推进了工厂。
  锈迹斑驳的大门支支扭扭地被两个小弟关上。
  工厂里一缕灯光,勉强使许安华看清了对方的脸。
  方脸,小眼睛,面目狰狞凶恶,其余众人都站着,唯有他颇具威势地坐在两个木箱推起的“宝座”上。
  结论:不认识。
  看其他绑匪对他的恭敬态度,应该就是所谓的“老大”了。
  许安华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
  “你倒是胆大!”对方见许安华神色平和地打量自己,狰狞一笑,“是想着反正要死了吗?也对,见了我的面,迟早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说着挥手示意:“给他嘴上的条子揭了!”
  许安华这才想起,绑匪们一般都是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长相,如果不幸看到了,就只怪对方倒霉了。
  一个小弟跳出来按住许安华的头,猛一用力,嘴上的胶布粘着周围最娇嫩的皮肤应声撕下,许安华抿了抿嘴,稍微缓解疼痛。
  “这么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撕票了?”
  那名凶神恶煞的头头坐在仓库的木箱上,手里把玩一枚精致锋利的小刀,“没错,你很聪明,不过可惜,聪明人往往活不久。”
  “那你一定很聪明。”
  那名头头瞪视许安华,许安华的膝盖立刻从后遭受一击猛踢,单膝跪地,那名方才在车上高谈阔论的小弟从后拽住许安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
  “老大,他既然不怕死,我们现在就弄死他!”
  “宝座”上的头头冷笑一声,似乎十分赞成。
  他指望眼前这个中年人能够像无数其他被绑票的人一样,向他跪地求饶,哭天抢地,但是没有。又或者大呼大叫以死相拼,最后当生命真正受到威胁时,吓得屁滚尿流,但是也没有。
  眼前的中年男人衣服破旧,面容憔悴,但双眸却晶亮有神,似乎在隐隐的发着光,在昏暗的废弃工厂宛如两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让人移不开眼。
  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吗?
  这位老大纵横黑道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许安华仍被按着不能动弹,他也不挣扎反抗,而是被迫仰头看着老大,但他的眼角天生带翘,看着前方的时候就好像在用眼角看人似的,这就给人造成一种错觉。
  这个人虽然被按跪着,他的傲骨却铮铮如铁,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像在鄙视对方似的。
  那名老大从木箱上跳下,走至许安华面前。 
  “道上的人都叫我李大佬,从我在这条道上混到现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没见过你这样的。许大老板,都到这份上了,就说句实话,说不定我能给你个痛快。”
  李保全推开按住许安华的小弟,自己蹲下抓住许安华的头发,与之平视,“许大老板,你到底怕不怕死?”
  许安华冷笑一声:“怕。”
  李保全露出满意的微笑。
  许安华又说:“但很可惜,我死不了。”
  “我要杀你,根本就不用一点力气。”说着李保全另一只手中的小刀缓慢地划破许安华的脖颈,鲜血顺着刀沿流到李保全结满茧子的手背上。
  这只手不知道杀过多少人。
  许安华本能的感觉到。
  “那个雇佣你的人能给你多少?十万?二十万?还是一百万?”许安华说:“我能给你的,比这要多出二十倍!即使是为了这些钱,你暂时也不会杀我。”
  “对,但是等收到钱后,就不一定了。”李大佬放开许安华,小刀抹到许安华的衣襟上,擦干净后,才起身,对周围的小弟们说:“许大老板初来乍到,你们好好招呼招呼他,哦,对了,可别把人弄死了。”
  众人团团围住了许安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估计能完结。居然在文章的最后,我才开始喜欢上了许安华。。。哎。。。。


☆、终章(一)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雨来的时候许安华明明就站在眼前,几乎是触手可及的地方,而雨走了,许安华却也消失了。
  不知是死是活。
  李玉函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话机房。
  他也就算了,就连白昂也是,脸阴的就像今晚的乌云。
  张猛着急地问道:“许老板,不会有事吧?”
  事发第一时间,李玉函就联系了警方,现在警方正秘密在家中部署追踪系统。现在他们就只等绑匪的电话,无论什么条件,都会尽量满足他们。
  问题是,从晚上到现在,已经凌晨,还一个电话都没有。
  张猛就像一只被触怒的大猫,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他实在无法理解,明明应该是最焦躁不安的两个人却都如同大佛一样稳坐在那,终于,张猛受不了的大吼:“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从他和白昂来这里开始,李玉函就一言不发,不吃不喝,张猛都快产生错觉,就这么放着不管不顾,李玉函一定会变成一尊最生动的望夫石。
  一名警察小哥走过来录口供收集消息。
  “谁是李玉函?”
  张猛顺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谁让你们进来的,谁就是啊。”
  警察小哥冷静地推一推眼镜,“你是李玉函?”
  张猛摇头。
  “那就闭嘴一边歇着去。”
  张猛:“!!”
  “我是。”李玉函忽然低低开口。
  “我是李玉函。”
  警察小哥捏着纸笔走到李玉函面前,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低头开始记录。
  “李玉函,你在几点几分看见许安华被劫持的?作案工具是什么?”
  “下午七点三十分,大雨开始的时候。一辆黑色别克,有两个人下车劫持,应该还有一个人开车,我知道车里还有没有其他人。那两个下车的人一个目测一米七左右,另一个一米八三左右,黄色头发。离得太远,还下着雨,我只看见车牌号前是H404。暂时就是这些。”
  警察小哥记录完,诧异地看了一眼李玉函。
  一般人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都会失去冷静,恢复理智需要至少三十分钟的时间,能记住绑匪的某个显著特征已经不错了,而这个年轻人,却能够在事发第一时间记清楚绑匪的具体特征,就连车牌号都能留心几下,除了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很难做到如此。
  见警察小哥迟迟未开口,李玉函冷冷道:“还有要问的吗?”
  “有。据我们所知,这间别墅是许安华名下的,你和他什么关系?”
  “许安华是我干爹。”李玉函面无表情道:“不过他即将和我接触法律关系。”
  警察小哥一推眼镜:“为什么?你们之间发生存在什么矛盾吗?”
  “没有。”
  继续追问,李玉函却不再回答了。
  警察小哥只好问别的:“据你所知,许安华平素有什么仇家吗?”
  李玉函想了想,摇头。
  警察小哥一合记录本,起身道:“没有了,谢谢合作。”
  “不客气。”
  那位警察小哥将所得信息交给同事,交流中回头看了一眼李玉函,却见那个看似理智的残酷的年轻人再次恢复了望着电话发呆的样子。
  他在想什么呢?
  警察小哥正疑惑间,那名同事拉着他,神秘兮兮地走到一间大卧室,指了指卧室里的洗漱间。
  难道有什么新发现?
  那名同事不肯说,而是努努嘴巴,示意他自己去看。
  很宽敞的洗漱间,干净整洁,摆着一个牙刷杯,一把电须刀,什么都只有一个,就连洗浴毛巾也是如此。
  这有什么奇怪的?
  目光忽然看到牙刷杯里的牙刷,有两把,一模一样的,两把牙刷不同方向放置,就好像两个人,面对面一样。
  那名同事又拉着他走到垃圾桶旁,低头一看,警察小哥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为什么方才追问,李玉函不回答的理由,如今全都清楚了。
  他们竟然是那种关系!
  李玉函忽然起身。
  张猛也跟着起身:“怎么,想起什么了吗?”
  李玉函看了看张猛,又看了看白昂。
  警察小哥适时地走过去,“如果想到什么,希望你能尽快告诉我们。”
  李玉函又坐下,摇了摇头。
  白昂的眉头皱了起来。
  张猛于是无师自通的看明白了,李玉函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瞒着事!
  这一夜难熬的很。
  因为警察小哥说了,如果是为寻仇,那么在对方不是心理变态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电话来的。如果是为钱,在第一天晚上,劫匪为了逼迫对方焦虑害怕,也是不会有电话过来的。
  所以这一夜注定要白等了。
  警察陆续离开。
  张猛迷迷糊糊地栽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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