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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待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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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也解开,”刘成君的声音也带了些情…欲:“把你最喜欢的东西掏出来。”

    “别说了……”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

    任家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手探入刘成君的裤子,摸到的东西又硬又烫。

    “尝尝……”刘成君说,“尝尝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任家敬坐在椅子上,不敢抬眼看,就只是慢慢凑过去,在侧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来……”刘成君又说,“用手揉我下面的那两颗。上面全含进去,稍微用点力气吸。”

    任家敬费力地照着做,折腾了半天,还是只能吞进去一半,两腮的肌肉却已经全酸了。

    刘成君笑了,摸了摸任家敬的头发,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退出来,抱起对方,让他靠在办公桌上,然后解开任家敬的裤子,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下身抵住穴口,缓缓地把自己压了进去。

    当刘成君开始抽动的时候,任家敬一条腿根本站不住,膝盖发软,即使用尽了力气却还是往下坠。

    刘成君看任家敬这个样子,伸手抱住了,搂在自己怀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当任家敬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的时候,刘成君突然说:“你的同事现在也在这层楼。”

    “……什么?”

    刘成君笑了笑,说:“这么紧张?突然把我咬得很紧呢。”

    “同事……同事是怎么回事?”

    “就是‘金铅笔都市报’的人啊,”刘成君说,“约好了采访的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任家敬睁大眼睛看着刘成君,身子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摇晃晃:“那……那你不过去吗?”

    “管他们呢,”刘成君说,“如果那群人发现请假说家里有事的同事正在这里舒服着,会不会很有意思?”

    任家敬吓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不要做了……”

    刘成君笑了笑说:“那就快点让我释放啊。”

    说着,就把任家敬已经被抬起来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小心地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放下他的腿,让他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开始重重地抽…插。

    任家敬感到胸口触到冰凉的桌面,可是身体里面却很热,这让他下身的感觉更加鲜明。

    对方的每一下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他前端的液体想要挣脱束缚。

    最后,终于有东西打在肠…壁上的时候,任家敬早已累得站不起来。

    “好了,”刘成君亲了亲任家敬,伸手过去给自己的钢笔用任家敬紧攥着的手里拿出来,“就那么舒服吗?我的笔快被你捏碎了。”

    任家敬赶紧松开手指:“对不起……”

    “幸好我没把门卡放在桌上,不然肯定要补办一张。”

    “对不起……”

    刘成君笑了笑,把任家敬抱起来放在桌上,替他穿了衣服裤子,然后又搂着走到沙发前,让任家敬躺在里面,说:“你不想知道刚才特别股东大会的结果吗?”

    “想……”任家敬老老实实地说,“但是,即使有了万一也不要紧……”

    “真蠢,”刘成君说,“你可以问我,你本来就应该第一个知道。”

    “嗯……”任家敬躺在那里,问,“赢了是吗?”

    “当然。撤销我职务的提议被否决,取消融资的提议也被否决。只要再增发一些股票,老家伙就不再是第一大股东了。”

    任家敬松了一口气:“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看报道上都说,你这边只有五成赢面……”

    “他们懂什么,”刘成君说,“老家伙只想自己,做过太多伤及股东利益的事。就比如这些非上市资产吧,和我们所有合作实质上都偏向于那一边。他一直觉得全世界就他一个人聪明,别人全是废物。但是这些股东还真都不是吃素的人,忍气吞声了这么长时间,到掀翻他的时候了。”

    “嗯……”

    “而且,”刘成君又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连我都都扳不倒他,以后就再没人能扳倒他,毕竟占了这么大的天时地利。他们扶我上去,以后再踢下去也容易,谁想要一个永远都不退位的太上皇?”

    “原来是这样……”任家敬看着自己的情人,“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刘成君笑了笑:“其实他真不应该拿非上市公司作为赌注来要挟我。那些非上市公司资产状况还真不怎样,各类银行贷款和对供应商的应付款远远高于他的总资产,根本就是资不抵债。以这种财务状况,根本不可能借到这么多钱,当初肯定是依托了上市公司的平台。”

    “……所以呢?”

    “所以?老家伙不是要分拆吗,把非上市的这些公司剥离出来。这样正好,剥出来之后银行和供应商肯定争着抢着去让他还钱,去的晚一点儿恐怕都收不回什么东西,这样他就真什么都不剩了,在‘崇正集团’的那百分之三十多点的股票估计也要拿去还债。如果不想一无所有,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这些非上市公司交回来,让我替他还钱,这样一来,可就彻底在我之下了。”

    任家敬还是愣愣地问:“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

    “我的意思是说……”任家敬想了半天也没找到特别合适的词,“就是……你打算怎么处理和你爸,那个,和刘赫之间的关系呢?”

    “那还不简单,”刘成君说,“这么多年完全不管我的事儿,这样也就差不多了。但是我妈那笔帐还要接着算。我妈已经答应了,在老家伙最惨的时候,回去找她的时候,离婚。”

    “……啊?”

    “我妈在这事儿上总犯糊涂,早该分道扬镳了,竟然还一直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不容易。”

    任家敬张了张嘴,到最后也没说出什么。

    “好了,”刘成君又亲了任家敬一口,“我去见你的那些同事去了。”

    “嗯,我在这等你。”

    “要不要帮你向他们问个好?”

    “别开玩笑了……”

    刘成君又摸了一把任家敬的头发,站起身来,系好衬衣的扣子,把领带打回去,穿上外衣,稍作整理之后就出去了。

    任家敬觉得很累,躺了一会儿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之前还觉得有些饿,这才想起自己和刘成君两个人都没吃午饭,可是在刘成君的办公室里他不敢乱跑,于是就只有强忍着。

    醒了之后打开邮箱,发现一封同事给他发的邮件,说今天“崇正集团”的这场战争要占去不少版面,让任家敬写一篇豆腐块那么大的评论,顺便还附上了今天他们来采访的内容。

    再看见刘成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

    刘成君带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

    简单填饱了肚子之后,两个人便回了家。

    任家敬一回到家就开始工作。

    他把刘成君今天下午告诉他的一些东西全都写了进去,总体意思就是刘成君代表的是全体股东的利益,获得胜利顺理成章。只要上了市,创始者就不可能再有绝对的话语权,刘赫那种官僚时期的想法不符合时宜,其他企业也应该吸取教训,云云云云。

    可是没想到的是,发过去之后,部门主编竟然给毙了。理由是这篇评论倾向性太强。还说,现在外界大部分还是支持刘赫,认为刘成君是个白眼狼,趁乱夺权,抢老爸一手打下的江山,到处都是一片口诛笔伐。

    任家敬呆呆地坐在那里,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

    “怎么了?”正想着这件事,刘成君就推门进来,“还没写完?”

    “嗯……”任家敬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们部的总编说……我这篇文章太向着你了……”

    刘成君好像挺不屑:“你说我是你男人,问他不向着我向着谁。”

    “别胡说了……”任家敬说,“怎么办呢……”

    “告诉他你就会这么写,”刘成君说,“爱发不发。”

    “……”任家敬想了半天,确实也只能这样。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措词,最后才小心地回邮件说:“我没有查有关另一种观点的资料,现在开始恐怕来不及。”

    过了一会儿,部门主编才发回来一句话:“那你别写了。”

    任家敬合上电脑,有点不好受。

    “你们部的这个总编不知道是我把你弄进去的?”

    任家敬讷讷地说:“应该不知道……”

    “蠢人聚集的部门。”

    “……什么?”

    “看你们两个就知道了。”


初见家长


    之后没过两天,刘成君突然给任家敬发了一条短信,说刘母回来办离婚手续,同时还想最后再看看丈夫,正从机场往家里走,很快就到。

    任家敬看到这条短信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躲起来。

    可是他也知道不行。

    软弱了30年,如果这回再退缩,也许真要以一辈子作为代价。

    可是任家敬在慌乱之中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准备,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最后还是换上了一件刘成君帮他选的蓝灰色衬衣。

    在选这件衬衣的时候,刘成君一定也要跟进试衣间里去。没想到换好之后,刘成君刚说完一句“不错”就突然站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压在镜子上狠咬他的嘴唇,之后又一定要任家敬面对着镜子站好,说是要发善心帮他换回原来的衣服。任家敬从来都拗不过他,只能答应,可是心里觉得非常难为情,已经是30岁出头的人了,居然还和只有22岁的情人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做这样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任家敬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一点露出皮肤,后面的人从解扣子这一步开始就一直在他身上乱摸,在把衬衣整个脱下来之后竟然还伸出两指在他胸前夹了一下,让任家敬忍不住央刘成君不要再闹。后来刘成君好像就没再做什么,只有在给他换回原来的衣服之后抱住他亲了一下耳朵。

    想着想着,任家敬又有点脸红。

    刚对着镜子刚拨了两三下头发,就听见钥匙声响,刘成君回来了。

    任家敬赶紧回去迎;不意外地看见刘成君旁边还有一个人。

    刘成君其实长得和母亲有些相像,不同的是刘成君眼里全是傲气,而他的母亲则显得温和沉静。

    她在看见任家敬的时候好像有点惊讶。

    “那个……”任家敬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是……我是……刘成君的朋友任家敬。”

    刚一出口,任家敬就在心里恨自己没用,但是这个逃避的反应几乎是本能。

    果不其然,刘成君那边立刻就变成了一个低压气旋。

    听了任家敬的自我介绍之后,刘成君的母亲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丝毫不得体的地方。

    刘成君和刘母上了楼之后,任家敬有些坐立不安。

    一边因为还没有准备好而焦虑,一边因为可能到来的坦白而担心,一边又因为刚才的胆小而羞愧。

    刘成君的母亲其实并没有给人任何盛气凌人的感觉。

    任家敬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想上去找刘成君,可是又不敢。

    正犹豫着,任家敬就看见刘成君出现在了楼梯上:“上来。”

    任家敬刚走了上去,刘成君就一把攥住他的手,扯住了就往楼上走。

    “嗯?”任家敬吓了一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刘成君看着任家敬皱了皱眉,“当然是去摊牌。”

    “嗯,”任家敬鼓足了勇气,又确认似的说了一遍,“好。”

    刘成君回头看看任家敬,笑了一下:“顺便说一句,我妈已经看见了床上的两个枕头,还有衣柜里那些明显不属于我的衣服。”

    “……啊?”

    任家敬又开始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谎称是朋友,这个时候再去改口,显得好像是不得已而为止似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

    再见到刘母,她已经失去了刚才那种温和的感觉。

    “妈,”刘成君倒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这是您儿媳妇。”

    任家敬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句“伯母好”,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在经过了几秒让任家敬尴尬的沉默之后,刘母才终于开了口:“任家敬是吧,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吗。”

    任家敬手足无措地看了看刘成君,然后就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这时候,就算再笨,任家敬也知道这是反对的意思。

    但是任家敬没下楼。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因为心里实在是很着急,所以,即使明知不应该,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很意外地,任家敬听见刘母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至于这样吗?”

    “嗯?”

    “就算再恨你父亲,抢了公司也够了,至于把自己也赔进去?”

    刘成君好像觉得有点好笑:“我没那么蠢。”

    刘母却好像笃定了刘成君为什么要这样做似的:“能做出这种事,到底还是个孩子。”

    “妈,”刘成君说,“我是认真的。”

    “就他那样?”刘母说,“我一直看着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也不可能比我自己更清楚,”刘成君说,“我就喜欢那家伙。”

    刘母还是完全不相信:“那个任家敬,怎么看都和当年那女人是一个类别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父子俩都迷这种人。再对我说谎也没用,当年那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也受了影响,我知道你有多恨那些家伙——自己明明没本事,想要的东西却比谁都多。”

    “妈,”刘成君好像也有点动了气,“他们两个完全不一样!”

    刘母的声音也变大了些:“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相似!”

    “妈,”刘成君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正想问你呢!”

    “这不明摆着么,”刘成君说,“想要获得家人的同意。”

    “我不同意,”刘母说,“过几天我给你安排一下,去见王家的千金。”

    “用不着,”刘成君说,“别的我都可以听您的,这事不行。您那种不着调的眼光,还是算了吧。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把自己的事儿了了。”

    刘母显然没想到刘成君会拐到自己身上来,说她在这件事上没资格指导儿子,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我不安排也行,”半晌之后刘母才又说,“你自己去找个女孩子来。”

    “为什么任家敬就不行?”

    “当然不行!”刘母真的动了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

    “恐怕您得失望了,”刘成君说,“我还真是。”

    感觉到刘成君过来开门,任家敬赶紧踉踉跄跄地跑进旁边的房间。

    刘成君自然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等任家敬藏好了,才走出来下了楼。

    任家敬坐在桌前发呆。

    就连刘成君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喂,”刘成君看了看任家敬的样子,突然想逗一逗,“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两个的事,还是算了吧。”

    任家敬蓦地一下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刘成君。

    “我妈现在要离婚,心里不好受,我不想让她失望伤心。”

    任家敬又低下头:“一定要这样吗?”

    “嗯。”

    “所以你要结婚吗?”

    “嗯。”

    任家敬不说话了。

    刘成君抬起他的头,问:“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任家敬摇摇头:“那不行。”

    “怎么不行?”

    “当然不可以……”

    “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任家敬回答说,“但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在一起。我正在想,一辈子……可能……也没那么长……”

    刘成君笑了笑:“看你那样子,看不出我是在逗你吗?”

    “……嗯?”

    “我妈的事根本用不着担心。”

    “怎么可能啊。”

    “真的,”刘成君说,“一切有我呢,她会答应的。”

    任家敬这才知道刘成君刚才又是在胡说,心里松了一口气。

    “喂,”刘成君又问,“已经这么喜欢我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一辈子可能也没那么长?这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欺负我么?自私鬼。”

    “不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成君堵在嘴里面。

    “那个……”一吻结束,任家敬有些不安地说,“我觉得……你妈妈好像很不喜欢我,不仅因为我是个男人……”

    “所以你要争取好印象啊。”

    “应该做些什么呢?”任家敬有点困惑地说,“其实刚才我应该叫‘阿姨’的,却说成了‘伯母’。如果对方父母比自己父母年纪小,就应该叫‘叔叔阿姨’,只有对方父母比自己父母年纪大的时候才应该叫‘伯父伯母’。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件事,特别后悔。该怎么办呢?你妈妈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特别讨厌我?觉得我是故意这样说?”

    “不会”,刘成君说着,又咬上任家敬的嘴唇,“她会觉得你很蠢。”

    “……啊?”任家敬有些不安。

    “蠢就蠢吧,”刘成君说,“反正又不需要生孩子。”


获得认同


    任家敬又有点担心:“你妈妈真的会答应吗?”

    “不答应也不要紧,做个手术,把你变成女的就行了。”

    “哈?你说什么……?”任家敬被吓了一跳。

    “开玩笑呢,”刘成君笑着说,“我可舍不得,你那里要紧得多了。”

    任家敬又被这句话给弄了个大红脸:“你……你就不能说句正经的……”

    “嗯……”刘成君又笑了笑:“不能。”

    任家敬看着自己这个性格其实一点都说不上好的情人,小声说道:“如果你有信心的话,那我也有信心。”

    刘成君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就又凑上去:“别瞎担心了。”

    然后任家敬就一直在笨拙地讨着刘母的欢心。

    刘成君在买这栋房子的时候将二楼和三楼的房间全都打通了,导致现在每层楼都只有两个异常大的房间,刘成君和刘母各占一层楼的卧室,任家敬不敢再和刘成君睡在一起,现在反倒弄得没有地方住。

    幸好刘成君把自己的床上的垫子扯下来给任家敬在书房弄了一个类似于地铺的东西,让他总算不至于窝在沙发里过夜。

    每天晚上躺在又黑又大的房间里,任家敬其实并不习惯,但很快,他就会想到这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就又觉得满足。

    任家敬每天都费尽心思做好饭菜摆在桌上,可是刘母从来没尝过。

    工作渐渐走上正规,为了完成工作,任家敬又只能把全部闲暇时间都用来写稿子。

    这一天,为了赶上报纸的印刷,任家敬不得不让刘成君帮他收集背景资料。

    刘成君将他认为有用的文章全都发了过去,甚至还标出了重点。然后他又翻了些书,发现有些东西也可以用到,于是就拎着那几本书,晃晃悠悠地想要下楼,给任家敬送去。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刘母。

    刘母随口问道:“干什么去?”

    刘成君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楼下的家伙笨得很,文章写不完,我给他找了些资料,让他的进度可以快一点。”

    刘母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半晌之后才说:“你总是这样给他做事?”

    “给他做事?”刘成君想了想,“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家伙实在太笨,好像只能通过做家务来报答我。”

    刘母又不说话了。

    刘成君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送东西去了,他可能急着用。”

    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就直接绕了过去。

    在经过刘母身边的时候,刘成君听见对方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过了几天,任家敬还是一点都搞不清楚刘成君的母亲到底是接受了一点,还是没有,还是更加厌恶他了。

    不过很快这些就不再是重点,因为发生了一件更让刘母关心的事——刘成君的父亲病了,而且很重。

    外界又是一片对刘成君的口诛笔伐,说如果刘赫死了,就是被自己儿子给气死的。

    这时候任家敬很想为刘成君说话。他知道那些股东们都站在刘成君这一边,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舆论看的却不是这个,他们看到的就是刘成君抢走了父亲一手开创的公司,还想通过增发股票的形式进一步稀释父亲的股权,让其无法获得对于保护自己利益来说至关重要的一票否决权。

    刘母之后一连几天都魂不守舍。

    之后,终于有一天,在刘成君又催着离婚的时候,刘母告诉儿子,她仔细地想过了,决定暂时还是不要离。

    刘成君其实早已经料到这个结果,可还是强忍着怒气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病得挺重……”

    “管他死活!”刘成君说,“当时你病得重的时候,他又管了多少!”

    “那也不能在这时候雪上加霜吧,”刘母坚持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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