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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待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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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能在这时候雪上加霜吧,”刘母坚持说,“如果再刺激他的话,病情一加重,说不定就真救不回来了。”

    刘成君看着自己的母亲,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刘母想了一想之后又说:“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一个保外就医,也不知道公安内部的医院也到底怎么样。”

    “妈,”刘成君突然说,“我还是那句话。虽然说了好几年,但我现在还是要再说一次,别再纠缠下去了。”

    “我没有,”刘母坚持说,“忍过这段时间而已,等他病好了,还是要离婚。”

    “是么,”刘成君嘲讽似的笑了一声,“这一病可不知道得病到什么时候了,我看就算治好,以后那老家伙身体差不多也就那样了,那你是不是要照顾他一辈子?”

    刘母一开始没说话,过了半天之后才开口道:“成君,我很明白你说的那些道理。但是这事儿,最后做决定的只能是我本人,妈妈也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想了一想之后又说:“如果将来后悔了,那也只能怨自己。如果你现在强迫我做什么,妈妈将来后悔的时候说不定会怨你的。”

    刘母连这话都说得出来,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刘成君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似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盯着自己的母亲说:“那在我的问题上,也是一样的理。我就要那个家伙,以后可能发生的一切,都有我自己来承担,在这种决定上,没人能干涉我。”

    刘母盯着刘成君看了一会儿,之后才突然说了一句:“随你吧。”

    在知道这件事通过这样一种方法解决了之后,任家敬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觉得,其实刘成君也是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就这么走了的。

    但是刘成君一定不会承认,所以任家敬也并不去问。

    “喂……”任家敬说,“那个……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刘赫病重的事情?”

    “不知道,”刘成君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获得我妈的认同。我还是希望她能早点摆脱那个老东西。但是,就像我妈说的,我只能劝她,没法强制干涉些什么,说到底,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嗯……”任家敬又问,“保外就医……可能吗?”

    “差不多吧,”刘成君说,“舆论现在对那老东西没有什么愤怒,反而挺同情,弄出来治病应该也没那么困难。”

    “嗯……”任家敬说,“还是换个医疗水平高的地方治病比较好……”

    “哪里好?”刘成君又暴躁地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在监狱里!”

    听到这话任家敬笑了:“你还真是不坦率……明明不希望以这种方式结束的……”

    “我哪里不坦率?”刘成君又问,“每次我想做的时候都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哪里不坦率?”

    任家敬又被他说得有点红了脸:“你……就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才会说实话吧……”


重回家乡


    元旦的时候,刘成君跟着任家敬回了老家。

    结果,在临出发的时候,任家敬突然对刘成君说:“那个……我想先带你在我家那边转一转,然后我们再回家,行吗?”

    “嗯?”刘成君好像有点意外,“为什么?”

    “我觉得……”任家敬想了一想,然后才说,“我爸妈可能不会轻易同意我们两个事,这次元旦期间估计是没什么戏了,但是现在是东北那边最好玩儿的时候,我想先转转,然后再坐车回我家。”

    刘成君点点头:“也好。”

    “那就这样定了,”任家敬笑着说,“我都已经十几年没看过冰灯、雪雕之类的东西了。”

    刘成君说:“我也只有在小时候看过。”

    “嗯,”任家敬看上去很高兴,“那我们一起逛吧。”

    下了飞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任家敬就带着刘成君到了一个比较便宜的滑雪场。

    刘成君只看一眼就皱起了眉。

    “这里其实很好的……”任家敬解释道,“比较自然,很挺意思,那些昂贵的滑雪场都把滑道弄得很平坦,反而没什么乐趣。”

    听到这话,刘成君很诡异地笑了一笑:“看来你技术不错?”

    “没有没有,”任家敬急忙否定道,“很长时间都没有玩儿过了,就只有在小学和中学的时候,每年都和家人过来那么几次。”

    实际上,任家敬觉得滑雪是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体育项目,毕竟以前每年都在练习,当时姑姑和叔叔也都说即使在东北的孩子里面,任家敬也是不错的。所以,任家敬想,在这方面,应该会比刘成君强一些的吧,他不想总是表现得特别笨拙似的。

    换好了衣服,任家敬顺着索道到了中坡顶上的出发点。

    这里说是中等坡度,但其实比其他滑雪场的都要陡。而且由于运营成本低,山上全都是自然形成的坑坑包包。

    任家敬深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调整着姿势,不停地动着滑雪板和滑雪杖,确定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才轻轻一撑,滑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练习过的缘故,刚出去没多远,任家敬就感觉一个不稳,翻倒在地。努力爬起来之后,他也不敢回头去看刘成君,就只是又仔细地摆好姿势,认认真真地调整了各个方面的细节,又重新出发。可是这次滑行的距离甚至比上次还要短,就又摔倒在雪地上。如此反复,到了最后,全身上下都是雪。

    然后,任家敬看向上面,刘成君好像轻轻松松地从上面滑了下来,这个场景让他多少有点受打击。

    到了地面,刘成君嘲讽似的说道:“你真是滑下来的?我看你分明就是滚下来的。”

    任家敬觉得羞愧,明明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特长,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不知道该辩解些什么,任家敬又拿着滑雪杖向索道走过去,希望下次能够表现得好一点。

    没想到迈了两步之后,再抬起左脚的时候,却突然感到滑雪板死死地贴着地面。他一个不稳,又狼狈地向前扑倒,伸手扶住雪地,因为腿被鞋固定着,不怎么能弯,姿势别扭而且怪异。

    回过头的时候,不意外地看见刘成君又在笑,脚踩着自己的滑雪板。

    “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任家敬又抱怨道,“要是换个心高气傲的,早就跟你闹翻了,哎。”

    “因为我喜欢这样。”

    “……”

    有的时候,任家敬会觉得,其实刘成君还是有些孩子气。

    之后又滑了几趟,任家敬的技术也没见丝毫长进,却固执地认为自己不需要降格到较小的坡度上。

    刘成君每次都等着任家敬安全到了地面上以后,才好像故意要炫耀似的从上面下来。有一次,因为想要绕过一个坑,向右边倾斜了一下,没想到连着还有一个坑,刘成君在边缘上磕了一下,差点没摔倒,有些狼狈地左右摇晃了几下,才重新掌握了平衡。

    等刘成君到了终点,任家敬迎上去,觉得有些好笑:“不自量力……”

    “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不自量力……”

    “什么时候开始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了?”

    “一直都敢。”

    “是吗……”刘成君意外深长地笑了一下,“晚上回去要给你点惩罚。”

    任家敬立刻就红了脸。

    有点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似的看了看已经渐黑的天色,说:“滑够了吗?差不多了我们就走吧,去看冰灯。”

    出了滑雪场的门,两个人拦了一辆出租车。

    任家敬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目的地的后门。他说,从这个门进去,再穿过公园到有冰灯的区域,会见到很多好看的风景。

    游人都去看冰灯了,这种季节里,公园里显得很空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在外的原因,任家敬好像特别喜欢雪。

    在北京,下了雪也大多是薄薄的一层,太阳一出就会融化。而在东北那边,则是整整一个冬天都不会化,层层堆积,越来越高。

    “看这里……”任家敬说着,跑到一面墙下,用手拢着那些白色的颗粒:“软软的,多有意思。”

    刘成君也走了过来,却突然扯住任家敬的衣领把他掀翻,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把任家敬按在雪里。

    “喂……”任家敬晃晃了脑袋,“快起来,有点冷……”

    刘成君看着任家敬,说,“没什么好担心的。过了这最后一关,你就正式成了我老婆了。”

    “什么啊……”任家敬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担心。”

    “你当我看不出来?我有那么瞎吗?”

    “……”

    过了几秒钟,任家敬才又开口道:“好吧……其实有一点担心,但是啊,我一直认为,不论什么事,只要坚持,就一定能成功……这件事也是一样……”

    刘成君盯着任家敬看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真蠢”,然后就扳正了对方的头,毫不客气地咬上任家敬的嘴唇。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

    任家敬刚抬起手搂住,刘成君就站了起来,拽着任家敬的手把他扯了起来:“行了,再躺下去衣服湿了。”

    冰灯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可是人依然很多。

    现在这个产业面向的基本都是外地第一次来的游客,好和坏在门票收入上差得并不会很多。再加上主办方早已由政府转交给买下主办权的公司,他们想的只是收入,自然不会为了城市形象之类的东西而花大力气。

    任家敬在里面挤来挤去,他和刘成君经常被人流冲散,有一次在一个展台前面,任家敬怎么也到不了刘成君身边去,和他中间总是要隔着几个人,急得不行,忍不住叫道:“刘成君!”

    刘成君随口骂了一句“笨”,伸出手递过去。

    刘成君本来就很高,当任家敬去抓那只手的时候,刘成君立刻就握住了任家敬的手腕,用力一扯,就把任家敬给拽到了自己身边。

    后来,刘成君放开了任家敬的手腕,在下面用力握住他的手指。

    这时候任家敬突然觉得明白对父母的坦白也不是那么值得担心的事。

    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确信,旁边这个人,就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那个。


完结


    一起回到了任家敬家。

    父母在打开门时候好像有点惊讶,他们还记得任家敬这朋友,但是却没想到这样形影不离。

    可是任家敬还是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事实上,他之前已经一点一点地让父母接触了一些这方面信息,比如谈论最近出柜明星,谈论外游行,任爸爸和任妈妈都没有什么特殊表示,任家敬也摸不准他们到底是什么态度。

    但是,该说总是要说。

    当任家敬结结巴巴地对父母说旁边这是他情时候,任爸爸和任妈妈都张大了嘴,眼睛一眨不眨,空气一时间竟像是凝固了一般。

    “爸,妈,”任家敬连头都不敢抬,“我,我不孝顺,我没有办法娶妻子生孩子,我想一辈子都和刘成君在一块儿。”

    可是作为回应依旧只有一片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任爸爸突“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撂下一句“荒唐”,径直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一丝缝隙都没有。

    任妈妈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也站起身,打开房间门走进去,将任家敬和刘成君留在客厅里。

    任家敬坐在那里,有些不安地动了几下。

    刘成君轻轻拍了拍他肩。

    任家敬也不知道自己可以为父母做些什么,只好像平常那样,沉默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正当他在厨房里忙着时候,任爸爸突拉开门,冷硬地丢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消失在门口。

    任家敬站在厨房门口,愣愣地看着被用力摔上大门,苦笑了一下:“我爸真挺生气。我已经这么大了,他除了不同意,也没法再做什么,要是我再年轻十岁,非把我打得走不了路不可。”

    “没事,”刘成君又亲了亲任家敬耳朵:“用不着怕他。”

    任家敬有点哭笑不得:“这跟怕不怕又没关系……”

    做好晚饭,任家敬端着碗,敲了敲任妈妈房间门,没应。任家敬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妈……”进门以,任家敬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吃点东西吧。”

    任妈妈叹了一口气:“家敬,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

    任家敬有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自己母亲。

    “你这样能有什么出路啊。”

    “我……”任家敬艰难地说,“怎么能说没有出路呢?我将来会很好,一定会很好。”

    “你以前和文汐不是谈过朋友吗,怎么突间带回一男……”

    任家敬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说:“那时候我没有想过喜不喜欢问题,只是觉得文汐会是一很好妻子,她为了爱情离开我时候我还特别不能理解。但是现在,我……我好像也能理解了。其实,我还喜欢过另外一,也是男。”

    任妈妈愣了一下,之才问:“喜欢过,都是男?”

    任家敬点了点头:“嗯……”

    “那或许你只是暂时没有遇到自己喜欢女孩子,再过几年,你不会这么想了。”

    “妈,”任家敬急得涨红了脸,“我都30多岁了,还能不知道吗?要是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要和刘成君在一起,我会来跟您还有爸讲这件事吗?”

    “家敬啊,”任妈妈又开口说,“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同龄成熟。你都这么大了,该为自己一辈子仔细规划了,可不能像孩子似,因为什么情啊爱啊,不懂得衡量未来了。”

    “妈……!”任家敬急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非常确定,这是最好选择。我……我真已经不能想象分开会是什么感觉了。妈,您知道吗?在和刘成君成为朋友之前,我真觉得生命里除了父母之外,什么有意思事都没有了,但是现在,我每天都过得非常高兴。我早下定决心了,要一辈子在一块儿。在我遇到过所有里,只有刘成君是真心。我已经独立这么多年了,有思考和掌控能力,您不要这么不信任我好吗?”

    听到这话,任妈妈竟一时间没了话。

    过了好半天,才又问:“那也是认真吗?看他样子很招,似乎家境也不错,年龄又还那么小……”

    “是认真,”任家敬急急地回答道,“刘成君已经带我去见过他父母了,他父母一开始也不同意,但是现在已经理解我们了。”

    说出这话时候,任家敬突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好像很快确定了刘成君感情,之再也没有怀疑过。可是,在其他看来,都会觉得刘成君不是认真吧。

    任家敬跟任妈妈一直聊了多小时,讲了很多自己和刘成君之间发生事,到了来,任妈妈态度终于一点一点地变软了。

    任家敬在出去加热已经凉掉饭菜时,看见刘成君已经吃完了东西刷好了碗,坐在那拿着手机打游戏。任家敬笑了笑,把盘子放在微波炉里转了转,又端着进了父母房间。

    这回,任妈妈没有再问什么,很快吃完了东西。

    任爸爸回来时候已经很晚了。

    进门时候,刘成君正满脸不乐意地往沙发上铺被褥,这是刘成君有生以来第一次睡沙发。

    任爸爸愣了一下,却在刘成君看向自己时候飞快地转过了头,快步走进房间。

    任妈妈并没有问任爸爸去了哪里,而是来到房间门口,对任家敬说:“家敬,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你去给我冲一包安神助眠用冲剂,暖壶里有水,冲剂在厨房最上面柜子里。”

    任家敬应了一声,到厨房打开柜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冲剂在哪里。柜子比较高,他看不见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这时他感觉刘成君走到身边来。刘成君子高,胳膊长,只在里面翻了几下,找到了任妈妈想要东西。

    任家敬低着头泡好水,搅了搅之,小心翼翼地端了过去。

    走近一点时候却听见任妈妈在小声地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房间门口任爸爸说:“也别太生气了。他们和我们一样,是在互相照顾呢。”

    任家敬和刘成君在家里留了天。

    在这天中,任爸爸态度好像好好转了一点点,但却一直都在回避正题。任家敬一直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可是任爸爸不想说,他也没法逼着他说出自己意见来。

    任妈妈虽表示了一些理解,可也还无法转化为接受,自从第一天长谈之,也再没针对这件事表明过态度。

    周一晚上,必须要回去了。

    任爸爸任妈妈又只是说了一些无关痛痒话,比如要努力工作,要注意身体,别总不吭声之类。

    任家敬看着父母,终于还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小声问了一句:“爸,妈,下次我回来时候,可以再把刘成君带回来吗?”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之,任妈妈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嗯”让任家敬差点掉下眼泪来。

    于是,又回到了刘成君家。

    这时候刘成君妈妈已经去医院照顾自己丈夫,家里又只剩下了。

    虽新股已经发行,刘赫不再是第一大股东,但是,为了让公司尽快适应新节奏,刘成君并不比以前轻松多少。

    而任家敬工作也已经踏上了正轨,他感到,在心情好时候,连工作效率,似乎都可以比以前更高一些。

    这一天,任家敬上班时候看见公司里女大学生们都在兴奋地谈论着旁边商场大打折活动。

    任家敬有点心动,他想给刘成君也买点东西回去。

    所以,趁着中午午休,任家敬也进了那家商场,一家一家仔细看过去,最决定买一条领带。

    上次,是他帮刘成君挑,这次,要直接买一回去。

    期待着刘成君看见礼物样子,任家敬在付账时候,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可是,刘成君加完班回来,一看见这领带,讽刺道:“真够土。”

    任家敬呆了一呆,想自己果又买了没品位东西。本来还觉得挺好看,心想刘成君这一次说不定会喜欢。结果,还是不行。

    “嗯……”任家敬抓过领带胡乱卷在一起,“不要看了,这打了折,确实不好。等我发了下月工资,再买一贵给你……”

    刘成君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手从任家敬手里抽过领带,另一手却抓着任家敬只手腕不放,灵活十指用刚才那领带一圈一圈将任家敬只手缠得死紧。

    “喂……!”任家敬这才觉得不对劲,挣扎了下,问,“你要做什么啊?”

    刘成君把他抱到床上,将任家敬手绑在床头:“做点有情趣事。”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不用管了,”刘成君笑道,“仔细感觉好。”

    说着,解开任家敬衬衣,咬上一边乳…头,用手轻捻着另一。

    “……呜!”任家敬想去推刘成君,可是手腕都被捆在床头,他用力地扯着,“嗯……啊!”

    刘成君抬头看了看:“把你弄疼了?”

    “那倒没有……”

    “没有好,”刘成君笑了笑,伸手拉下任家敬裤子拉链,把外裤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以前,在进行这一步时候,任家敬都喜欢用手稍微遮掩一下。可是这回不同,任家敬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当刘成君把头埋在任家敬下身时候,任家敬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奇特感觉给淹没了。

    身体不能动,某部位感觉更加明显。

    “你好兴奋……”刘成君说着凑过来在任家敬脸上到处乱咬着,“别急,马上给你。”

    “少胡说……嗯!”

    话卡在嗓子里,因为刘成君修长手指已经进入到了体内。

    扩张了一会儿之,刘成君脱下衣服。他下身早已硬挺肿胀,顶端也隐隐有液体渗出。他手扶着柱身,轻轻推向任家敬即将要包裹着他穴…口。

    任家敬全身都绷紧了,感觉着对方一寸一寸缓慢而又有力顶入,腰身弓起,脚尖绷直。

    刘成君揉捏着任家敬臀瓣,试图让他放轻松一些,可最还是忍耐不住,猛地顶入进去。

    “呜……!”任家敬受不了似发出一声呜咽。

    刘成君将他声音堵在口中,下身慢慢抽出,再整根没入,耳边都是戳刺声音,还有任家敬那早入乱了喘息。

    看看床头用来捆绑工具,刘成君只觉得自己更加兴奋,再次抬高对方下身,更加激烈地进行着交…合。

    任家敬最敏感地方被持续地顶入,手又不受控制,只能失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起落。

    刘成君也看着任家敬,因为抽…插动作太快而无法看得清晰,于是干脆吻住对方,只靠触觉来感受对方存在。

    任家敬双腿直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成君才终于泄在了自己体内。

    刘成君把任家敬手上领带拆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任家敬松口气,对方又把领带一圈一圈地缠在了另一让难以启齿地方。

    任家敬喘息着问:“你这又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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