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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木蝉by larvazhenzi-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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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蝉你要到什麽时候才能忘记大哥的事……才会眼里和心里就只有我一个…… 

            借著马车的起伏郡涵忘情的亲吻了木蝉,虽然他知道即使这样也无法传达自己的心意。柔软之物两两相触时,感觉就像是在品尝一种世间难以寻觅的珍贵果实。让万郡涵一下子忘了理智,原先只想轻轻的一吻。却演变成了如烈火般的渴求,怀中人也跟著呻吟起来。 


            “唔恩……郡……”木蝉被惊醒後感觉到自己被亲时吓了一跳。“郡涵……” 

            “对不起!!我太失礼了!”郡涵这才松开紧抱著对方的手,面带尴尬的靠向一边。 

            木蝉本想说什麽却害羞的说不出话来,紧张的双手抱膝不敢去看面前的人。虽然心里也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但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木蝉你生我的气了?” 

            木蝉赶紧摇摇头,自己怎麽会生郡涵哥哥的气呢。这世上除了过逝的爹爹和不知下落的姐姐就属他待自己最好,自己只是有点被吓到并不会因此而讨厌他啊!! 


            “和你在一起时我总是像个大哥哥,其实,其实我和讨厌这样的虚伪,因为我……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呀。” 

            “我……我不讨厌你,虽然还不能完全明白喜欢是什麽意思。但我不讨厌郡涵哥哥,真的!!” 

            看著木蝉诚恳的话语万郡涵才稍稍放下心来,他十分害怕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到对方。 

            “那你还愿意靠在我怀里睡觉吗?” 

            木蝉没有回答而是把身体轻轻靠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贪恋这份被爱的感觉还是其他什麽理由。也不想去仔细探究其中的原委,只要这美好的氛围一直围绕在四周就满足了。也许以後的某天,一个刮著大风的日子。自己会看见站在纷纷飘落花瓣中的万郡涵,突然发觉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一个人……也许…… 




            睡梦中的木蝉隐约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郡涵正和车夫说著什麽。 

            “客官,剩下的路就是上坡的山路了。我这马车不好走只能到这儿了,你们一直往上走应该没多远就可以看到土地庙吧。” 

            “也好,那就麻烦你在山脚下等我们,回去的路我也要租这辆车。” 

            说完郡涵抵过银子给车夫,然後把木蝉和扶下了马车。 

            “剩下的路要我们自己走上去了。” 

            “好的,这里我小时候来过,应该不用走很远的路!!”木蝉因为快到了可以知晓姐姐趋向的目的地而十分高兴,在山路陡峭的石阶行走也变的愉快起来。 


            “小心些,石阶上都是沾了露水的青苔容易滑到。” 

            才说完木蝉就是一个踉跄,吓的万郡涵死死拽住木蝉的手不肯放。於是两人就这样牵手向上走著,也许在旁人眼里他们只是一对互相关爱的兄弟。好在这山路上异常的僻静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偶尔从林子深处传出阵阵清脆的鸟鸣声。 


            山路蜿蜒而上就像个盘踞在山中的大龙,让人分不清楚头尾,路好似怎麽也走不完。木蝉也已经有些走不动了却还未看见任何庙宇的影子,难道是走错了。万郡涵有些著急但对这里自己并不熟悉,正犹豫著是否还应该继续往上时。迎面叉路左边的台阶上下来个老汉,他的脚步十分稳健走著左右迂回的大步子。不一会便到了两人面前! 


            “劳烦我想问下去土地庙怎麽走?” 

            “走这右边的道上去,不过现在那里很少有人去了。听说土地庙早就被盘踞在山上的强人给毁了!!” 

            郡涵和木蝉听完他的话都有些不相信,但又不能就此放弃。便谢过老者准备上去看个究竟!! 

            21 

            没有谁知道为什麽被人供奉的土地庙会建在这深山里,或许人们都觉得山是有灵性的。所以古往今来一些与仙与神有关的传说都会和山有著联系,只是雨後的深山透著沁人心扉的寒意。像是预告著那些外来者某些难於言语的东西。 


            “这里有些吓人!”木蝉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是不是很久没人来这里的关系啊!” 

            “大概吧,没有人来的地方总是沾有些邪气。” 

            但木蝉却不是觉得会有什麽鬼怪,只是心中始终有说不出的不安。希望能尽快找到姐姐留下的线索然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後果然看见了个类似庙宇的地方,但已经完全看不出它原来的摸样。原先就由木头建成的类似於佛龛的小建筑现在已经变成了破败了废墟。 


            “怎麽会这样啊!!” 

            “刚才那位老大爷不是说这里的土地庙被强人给破坏了嘛!赶紧找看看有什麽线索留下吧。” 

            两人在土堆里找了好一阵,什麽已经辨认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木蝉失望之极连起身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还是郡涵把他扶了起来。 

            “既然没有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会有办法可以找到他们的。” 

            “恩,也……” 

            木蝉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身後突然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那股力量从背後制住。 

            “嘿嘿,今天运气不错,逮到两只有钱的‘鸟’。” 

            “甭想什麽歪注意,否则这位小弟弟的命就难保了。” 

            万郡涵根本就没想到就在自己转身的一刹那背後竟然会出现三个强盗。他们个个长相凶悍膀大腰圆,更可怕的是擒住木蝉的那人手中握有一把大刀。冰冷锋利的刀刃正架在木蝉的脖子上…… 




            “好!你们有什麽要求尽管提,千万别伤害他!!”郡涵一时被这个场面吓的六神无主,他害怕那个铁器会伤害乃至要了木蝉的命。对方也是人多势众还是一群亡命之徒自己目前的处境简直是进退两难。 


            “废话少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银两统统扔过来。” 

            “我们三个人盯著你,敢若什麽龟毛就要了他的命。” 

            说著刀离木蝉的脖子又近了一步。 

            万郡涵只好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但他知道如果对方拿到钱肯定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即使自己会些武功但不保木蝉不会没事! 

            “郡涵哥哥……”木蝉的声音好似受伤的动物,他很害怕。更怕这群人会对二少爷不利!! 



            “这小子怎麽仔细看看倒有几分姿色,不会是个丫头扮的吧。来!!让大爷摸摸……”说著一只粗糙的大手便直直向木蝉的脸伸过来。 

            “住手!!你们……你们不要碰他!!” 

            “臭小子,叫你把东西拿出来还磨磨蹭蹭的,再废话我一刀结果了他。” 

            看著那个臭强盗的手在木蝉的脸上摸来摸去,郡涵的心就好象被什麽东西点著一样。 

            “不要管我,郡涵哥哥你快走啊!!”木蝉挣扎著大叫。 

            然而面对於这样的刺激叫万郡涵怎麽可能放手,他借著从衣袖里拿东西的机会运气掷出一两银子打落了那人手上的大刀。木蝉的身体也一下去逃离的控制,立刻飞扑进郡涵的的怀里两人迅速的向山下逃去。 


            只是山路陡峭湿滑,木蝉没跑出几步就摔到在地。眼看就要从阶梯上滚了下去,郡涵一个飞身护住了木蝉。两人也因此失去平衡向山路旁的陡坡滚去,郡涵的身体重重的撞上了半山腰的树桩上。 


            “郡涵哥……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啊!” 

            木蝉虽然身体也是阵阵疼痛,但他实在是被刚才的情景吓怀了。勉强起身扶住郡涵的身体,只是他伤的太重。还来不及说些安慰木蝉的话嘴角就溢住了鲜血! 


            “没……没事!!不用担心……我……” 

            强盗们早就追了上来,他们一把把木蝉从郡涵身边抢了过来。看著面前的一切郡涵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阵阵的怒火加剧了他身上的内伤。突然口中喷出了像血雾让整个人的脸惨白的吓人,但他仍然支撑著要爬起来去救木蝉。 


            “臭小子,看你还有什麽能耐再跑!!看我一刀废了你!!” 

            “不要…………”木蝉撕心裂肺的求饶。 

            “木蝉,你不要求他们……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带你来……你要好好!照顾自……” 

            “不要!!”求饶声已经变成了哭喊,木蝉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郡涵的胸口重重的挨了一刀,溅出的血喷的地上树丛上到处都是,郡他的身体就像棵受伤的大树慢慢歪倒了下来。他的嘴还在抽动似乎想对木蝉说什麽,只是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说任何字。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郡涵哥哥!!不要……你不要死……木蝉不要………………” 

            凄厉的叫声让三个强盗不满的皱起眉头,其中一个大汗骂骂咧咧的把已经站不稳的木蝉一下子抗到了肩上。其余的两人利索的回到土地庙前把地上他们觉得值钱的东西捡了起来。木蝉的身体因为走路时的震动眼泪已经不会经过脸颊而直接被抛洒在了地上,豪无踪迹。他怎麽也不能相信刚才还对自己说话保护自己郡涵,现在居然变成了被鲜血染红的尸体。这一切一定都是在做梦,一场真实的噩梦。 


            望著郡涵那已经豪无生气的身体顺著坡上的杂草逐渐向山下滑去,消失在视线里。木蝉被压迫的心脏和肺部也已经不能呼喊,眼前的一切晃动的物体都由灰白色转成漆黑一片…… 


            22 

            静静的,周围没有一丝动静。但没过一会耳畔就传来了水滴的声音,细微的水声被四周空旷的地带扩散成了带有余音的声响,不断敲击著地面。 

            然後是脚步声,由远而近的靠近过来。木蝉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著,可是明明醒著却还是漆黑一片,就好象身处地俯即阴冷潮湿又可怕。 

            “醒了?” 

            身旁突然出现的说话声音让木蝉不知所措,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说话的人又是谁呢? 

            “是谁?谁在那里!!”过了议会木蝉才意识到眼前的黑暗是由眼前被蒙住的布造成的,想用手去揭开却发现双手被反过来捆绑在背後。 

            那人没有马上回答,他慢慢朝木蝉所躺的地方逼近。木蝉渐渐感觉到了对方危险的气息身体害怕的向後挪动,直到身体完全靠在了坚硬的石壁上。 

            “很害怕是吗??哈哈!!果然长的很标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布唰的一声被扯了下来,突然的光亮让人觉得刺眼。虽然洞内只有几盏油灯,但木蝉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眼前的一切。试著睁开眼却很难一下适应周围的环境,眼前就站著一个身穿彪形大汉。 


            “你,你们这些强盗!!杀人的强盗!” 

            “呵呵……” 

            “大哥~~酒都喝光了,明天再干一票吧。听说镇上翠湘院里来了几个新的姑娘,那长的……”说话的人就是杀害郡涵的其中一个,此时他喝酒已经喝的满脸通红。摇摇晃晃的从洞外走了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木蝉立刻靠了过去。 


            “哟~~真是越看越漂亮就像……跟画里走出来的小童子一样。真的是男人……” 

            他的手一下子放在了木蝉的跨间,让木蝉吓的惊叫起来。 

            “放!放手!!” 

            “大哥!!真是男的也……不过长的这麽漂亮兄弟们也想尝尝味道,嘿嘿!!”他说完就一直色咪咪的盯著木蝉看,那眼神简直就像赤裸裸透过衣服在身体上肆虐一样。 


            “我会把他留口气给你们的,现在还不识相点出去……” 

            “好好!!”说著那人哼著小调歪出了山洞。 

            这恐怖而狭小的地方又只剩下木蝉和那个可怕的男人,这时木蝉才真正害怕起来。刚才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没和男人做过吗??看你这年纪恐怕连男女之间的事都不懂吧。”强盗头子卸下身上的武器饶有兴趣的说。“让我慢慢来教你……” 



            这种可怕的心理压迫感让木蝉感到似曾相识,好象在某个夜晚某个地方……为什麽此刻会想起那些想起那个人,难道比起现在宁愿是那个人嘛……不会的,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若面前的一切都已经变的如此可悲,那自己还有什麽理由活下去。 


            “小子,像你这样倔强的人我可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咬舌自尽的女人,用头撞墙的男人。还是乖乖就范或许我还会温柔一些哦……” 

            “不呜……呜恩……” 

            他为了防止木蝉咬断自己的舌头用布塞住了他的嘴巴,恶狠狠的将木蝉用力摔到地上。 

            “晤恩…………”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就撞在了冰冷僵硬的地上,痛的木蝉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团。现在这样是不是惩罚呢……为什麽没有让自己和郡涵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真的好不公平。 


            无奈和心灰意冷已经代替的悔恨,眼泪没有声响的就流了出来。 



            “哎呀……呀……哭的摸样居然也这麽诱人,你天生就有能引诱男人的本事嘛!没关系,等身体有了反应就不会觉得痛苦和羞耻了。就算要死也应该先享受一下,不是吗?!害怕的话把眼睛遮起来。” 


            在衣服被撕破的瞬间木蝉的思想也渐渐停滞,眼前又恢复了漆黑一片!!身体直接与泥土和岩石接触的感觉让人难受,但被那个男人抚摩的感觉更让人作呕。原来男人之间的接触竟然是如此恶心,看著他贪婪的摄取自己的身体木蝉觉得胃里不停有东西在翻腾想要涌出来。粗躁的大手贪婪的鼻息不停在身体的每个地方留下气味,木蝉用剩余的力气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暴露的器官羞耻的呈现在面前。 


            “是不是从没被人摸过啊?看你这摸样待会我都舍不得给兄弟们玩了,让大爷我舒服的话以後就服侍我一个就够了。” 

            “恩!!唔恩!!” 

            “才舔了几下就变硬了,果然骨子里就喜欢这挡事吧!!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也同样听话!” 



            是什麽东西刺进了身体嘛!木蝉感觉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样,不知道是身体的痛还是内心的痛。或者是两者一起在折磨自己,到底要怎麽才可以摆脱现在的一切,回到以前的日子。 


            一次又一次,重复痛苦的感觉让近乎昏迷的木蝉产生了幻觉,朦胧间好象又能看见郡涵的脸。腼腆的对著自己笑看起来好温柔。然後他的脸又逐渐重叠成了万祗郡的摸样…… 






            23 

            何时周围开始变得异常喧闹,声音好似喊叫有似在打仗时才会发出的拼杀。木蝉觉得自己就像度过了一个很长久的噩梦才醒过来,身体却能感觉温柔怀抱。 


            真的是梦已经醒了还是一切还在梦中,自己怎麽变的像个蛹一般在黑暗中。容身的地方温暖而柔软还能感受到自己被轻轻怀抱著的舒适,像及了那种在母亲怀抱里的温度。 




            “大人,外面的人已经全部擒获!!” 

            “好!总算是把这夥猖獗一时的强盗给全部缉拿了。” 

            木蝉不知道外界是谁在说话,也许是自己的意识还太模糊有点辨别不清真相。突然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传出一声冷冷的哼声,他还想听清楚些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突然身体感觉一颠一颠的,就像是被一个行走中的人抱著。因为颤动包裹自己毛毯渐渐掀开了一条缝,一股微风带著寒意卷了进来。他用手把那个缝给拉开才看见了外界的情况…… 


            山洞外的一切只能用火光冲天来形容,很多穿著兵服的人在来回四处跑动,还有少数的人被押著跪在地上。看这个情况一定是官府的人来缉拿强盗了,可为什麽怎麽巧就是现在呢?! 


            “小心著凉。”说话声伴随著风飘进耳朵里,这个声音竟是如此熟悉。 

            拉开毛毯才看见那个一直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祗郡……”木蝉连自己都无法形容见到他那一刻是什麽心情,幸喜却又很快被其他情绪所替代。所有的话语都像是奔腾的河流被堵在了堤坝处,心口压迫著难受。 


            “山上风寒小心著凉。”说完他便严实的把木蝉抱了起来,“现在什麽都不用说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郡涵哥!!他滚下山去了……混身是血……” 

            万祗郡没有多说什麽安慰著木蝉,已经派人去找了。在找到之前先不要胡思乱想,也许只是木蝉无法把当时的情景表达清楚,或许没有人敢相信这个事实。 


            而现在身边出现的真是大少爷,可是他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一切好像是个迷团,不能承认自己一直在惦记这个人。而现在真的看见了他却又是如此害怕,感觉著毛毯包裹中的身体还是裸露就会想到被大少爷看到刚才龌龊场景的尴尬。虽然自己与他也有肌肤之亲,但从来没有把错归咎於他的身上。在木蝉心里万祗郡还是那个没有被外物所控制的大哥哥。 




            在回去的路上木蝉始终还是没有坚持住睡了过去,他本以为万大少爷会把自己很快的安置在马车里。不曾想到的是一路上他失踪抱著自己骑在马上,不慢不快的走著。 




            再次醒过来身体早已经躺在了床上,温暖而柔软的棉被盖在身上。屋内的光线不太亮让人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木蝉也为不用一醒过来就看见万祗郡的脸而松了一口气,身体上残留的痛让他又想起了昨晚另人作呕的一切。想忘却还反复出现在脑中……混乱的大脑突然出现了郡涵的脸,木蝉突然想起了郡涵。 


            “郡涵哥哥……都是木蝉害了你……”一想到郡涵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杀木蝉就悔恨不已,为什麽所有的事只要和自己搭边就会变的如此结局。自己再留在这里也许会把大少爷也一起拖累了,更何况两人间有著难以启齿的尴尬。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木蝉心有余悸的继续躺回到床上。门轻轻的被推开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床边,屋内安静的氛围也一同被卷起四散而开! 

            万祗郡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稳些,他不想惊扰到睡梦中的木蝉。此时的安静让他又回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万祗郡还未从木蝉所说的事实里清醒过来,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接受的却为何还会有留恋。再出去时万家上下早已经乱作一团。 

            “不好了!!二少爷和大少奶奶跑了!!” 

            类似这样的呼喊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祗郡看著到处奔跑待命的下人自己内心已经凉到了极点。他想不明白自己心中怎麽会有难以形容的失落感,反而那种被欺骗後的怒火早已经燃烧殆尽。 


            “不好了,二夫人昏过去了,快去请大夫!” 

            万祗郡也随著下人一起赶去了二夫人的卧房,里面隐约还能听见丫鬟呼喊著夫人希望他可以清醒过来。万老爷一张铁青的脸坐在一旁,不时怒骂著郡函的所作所为。听说那个郡函原配的夫人早已经气的回了娘家。 


            之後万家都失去了往日的安宁,二夫人也许从进了万家到现在都自持是个可以掌握家事的女人。可而今她最亲的人却做了让她丢尽脸面的事,更是连道别也不曾有就离开了这个生活二十几年的家。即使她往日里使尽了手腕却也敌不过人情世故,突然来到的暴风雨把她吹跨了。万祗郡从心里丝毫没有同情她的地方,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失去两位执爱亲人的起因都起源於她,就觉得千刀万剐也难以解除心头的恨。 




            万老爷也许也知道时下自己无力挽回一切,便把这个家丢给了祗郡出门去赵家赔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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