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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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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众人都离开了他站起身走向我,拉起我的手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饿了吗?”
  不自然地往门口看了眼,见门已经关上了才由他牵着坐在桌前的软榻上,白了他一眼,道:“午膳刚吃过,怎么可能饿。”
  “看你心不在焉的许是无聊了吧?”他倒了热杯水端到我面前。
  我接过水没好气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无聊,天天看着我不让离开半步,干脆把我栓到你裤腰上得了。”
  他听这话也不气,双手枕在头顶,一个侧身将腿跷到我腿上,“好累啊。”
  老子可不是端茶倒水、揉肩搓背伺候你的下人,心里虽这样想可见他眼底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是忍住不满有一搭没一搭地捏起来。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几天,天天都来商议军事也没见你们商议出个所以然来。”
  他拉过我正捏腿的手,用自己的指甲挑弄着我的拇指甲,指甲碰撞出的声音敲击着两人的耳膜,“怎么你失个忆脑袋都变笨了···嘶······”
  见他抱着自己的腿瞎叫唤,可眼底的那抹调笑还是很明显,也不再管他从他另一只拦路的腿上跨过去,径直走向门口。
  “我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啊?”


☆、【089】反扑还是顺从

  我闲着没事干了跟你生气?无非是呆在房间里无聊想出去走走。
  没想到刚出去过了个拐角迎面就撞上一人,然我身高马大也被他撞了个踞趔,那人见我险些摔倒忙得伸手扶我,站稳了身子才看清他是谁,原来是启连。
  他是将军,我只是赵政的“贴身侍卫”,拱手做了个缉,“参见启将军。”
  他拉着我手臂的手并未松开,反倒问我:“二弟怎么见我跟陌生人似的,别是高就了就不认识我这个大哥了。”
  二弟?大哥?
  “我们认识?”
  他放开我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瞧你这话说得,当年我俩一起参军也算是共患难了,怎的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被他拍的险些差过气儿去,这人可真是力大如牛,“不是,我出了点事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大哥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拎着我的衣领,绕着我转了两三圈,关心道:“出啥事能让你连我都给忘了?”
  我尴尬地笑笑,“这事说来话长,忘了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大哥若是有空一起聊聊?”
  “成啊,走,哥哥带你喝酒去。”
  此城因有汾水河名唤汾水城,而此刻的我们正于城中一个不大的酒肆里畅饮谈天论地,启连这人虽贵为大将军却没一点架子,可以说是在我面前没架子。
  他跟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当时在一间破庙里,而他也正好路过那里准备进去休息,谁知刚进门就见我在里面换衣服,没搞清楚的他以为我是女人,双颊通红地冲出了破庙。
  待我换好衣服出去时才知道我的性别,他说话本就嗓门大的很,听得旁边的几个座位上一直往我们这边瞧,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跟听别人的故事差不多。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初遇。”我端起酒鐏跟他碰了下,一饮而尽。
  “何止这个,你这孩子虽年纪不大,可行事作风并不比别人差,当初王大将军封了你为副将,我们几个哥们还一直说你就要飞黄腾达了,哪知你现在······”
  说着又拍了下自己的嘴,“唉!大哥说话就这么没轻没重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知晓他是怕我多心,虽然做了王的侍卫,可毕竟不必将军风光,“大哥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有话直说,别搞得这么生分。”
  不是我容易相信人,只是启连这人确实让人生分不起来,而且他将我们相遇相识的这段过往说得情真意切,再是多疑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两人正闹得热火朝天,气氛正式活络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来人是赵政身边的人,对着我俩抱拳行礼,说是赵政让我赶紧回去。
  启连也站起身说是他一喝酒就忘了正事,现在也得赶紧回营地去了,我没了谈话的人只得跟着侍从回去,怕是回去了还有一顿责骂。
  出来了也没跟赵政透个风,现在都快到了晚膳时候,他能放我一天的假也算是心软了,再不回去怕是真的会很生气。
  无比忐忑地跟着侍从回去,不敢去偏房与赵政共膳,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偷偷溜进了主卧,怎么也得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刚洗完澡还没把衣服穿好,赵政就端着为我准备的晚膳进来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温柔地问我:“玩了一天可饿了吗?”
  是饿了,虽然喝酒时也叫了菜,可两人压根就没吃几口,现在酒劲下去的差不多了反倒觉得饿了。
  可是······他不应该很生气才对吗?毕竟我把他的嘱咐当成耳旁风了呀?
  “看你这样应也没吃饭,趁着饭菜还热着赶紧吃吧。”话刚说完外面进来侍从将热水提进来,他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一人进了里间洗漱。其实这些早就习惯了,从我在他身边开始他就没再让下人服侍过洗漱,早上更衣时都是我来帮忙。
  感觉···感觉···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啊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王哎,怎么想都不能跟民间夫妇挂上钩才对。
  就算是夫妻也只能我是夫他是妻,不过······我这个夫顶多算一“倒插门”的,吃人家的,穿人家的,还有这么一大群人伺候着,我这夫是不是当得有点窝囊啊?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越想越自卑,看来还是好好听他的话,别让他再在我身上烦心了。
  不对!我不是要反扑的吗?就当他是夫好了,床上的事还管他谁是夫谁是妻?谁有能力谁就在上面,不过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太可恶了?什么事都是他帮咱包办,现在还让人家委身陪(和谐)床。
  哎呀呀呀!
  烦死了,该怎么做呢?
  正在我因为谁上谁下的事脑子打结的时候,他洗好出来了,见我饭菜都没怎么动,走到我面前抚上我的额头,“可是身子不适吃不下饭?”


☆、【090】各自报复

  他穿着就寝的单衣,精致的锁骨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感觉鼻尖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我忙捂着鼻子说没事。
  他抓过我的手,“还说没事,鼻子都流血了,赶紧宣军医过来。”
  我赶忙拉住他,“别别,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没经得住诱惑这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
  见他现在如羔羊一般温柔天真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化身为饿狼将他拥进怀里,胡乱地将鼻子上的血抹掉就往他身上啃,他也没反抗平静地依在我怀里。
  一个侧身将他抱起走向床榻,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眉眼间透着疲惫,瞅得我一阵心疼,又想着之前纠结我半天的问题,还是没能可恶到真的化身为狼,翻个身仰躺在他里面,“还是你来吧。”
  只顾着压下心底“不能反扑”的失落感的我,并未发现他眸中快速闪过的一丝狡黠,“真的让我来?”
  他能不能别这么温柔?都这会了还要征求我意愿,我要是还作势反扑岂不是太没良心了?闭上眼将头扭向里面,“嗯。”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我才真的反应过来,我不是要反扑的吗?怎么因他的温柔就放弃了呢?回想他之前以身施教我“以下犯上”的事例,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我失个忆脑子变笨了?
  脑袋转了好些个圈儿,外加身上不适的感觉,最后下个定义,他才是个腹黑的饿狼!
  之后的我俩一直在谁上谁下方面争执不下,当然,吵架是不可能的了,跟他压根就吵不起来,只要我一发火他立马缴械投降,为此我感到很无力,他能不能别再这么温柔了?
  既然吵架这事儿行不通,那就比赛吧。
  我们一开始找个最简单的比试,看谁先搭理谁!虽然很幼稚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好(当然是对于我来说)。我还是以侍卫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可那天我故意目不斜视把他传送过来的秋波用后脑勺顶回去,要么再附送白眼一记。
  最终还未过午膳他就认输了,他说他受不了我不理他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经常在耳边感觉恬燥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打心底觉得不舒服。
  后来又用谁先起床作为比赛的题目,那晚我激动地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想着我只要一晚不睡他肯定没我醒的早。反观他睡在身边安静地如同小猫咪,看着他熟睡的侧颜,心底一阵温暖,最终还是没抵得住周公的再三呼唤,在天快亮时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膳时间,还是在赵政的温柔轻唤声中醒来,看来他是知道我一夜没睡早膳才没叫我。他总是这么处处为我着想。
  这样安稳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最终在赵国得知韩国败兵的消息下宣告结束。那时的我们已经回咸阳王宫了,刚回王宫时经常会听见一些无所事事的宫人八卦,大多是说我怎么又回去了。
  可这些话被赵政杀鸡儆猴地强力打压下不复存在。
  安静下来想想,原来我们已经相守了两年多,赵政的几个公子都长大成人,出宫赐了府邸。几人中就数大公子扶苏跟我的关系最好,他虽然没跟我说我们以前认识,我却总感觉我们似曾相识。
  两年内我们小吵小闹也有过,却从来都是会心一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唯一一次另我气得想要出宫也是受他人挑拨。
  那次也是我不对,我喜欢喝酒这谁都知道,喝多了却从来不耍酒疯,只是安静的睡一觉就没事了,可那天我醒来后身边躺得不是赵政而是一个小宫女。
  关键是被赵政好巧不巧地“捉奸在床”。
  因为之前我们刚吵完架处于冷战期,他以为我这么做是故意气他,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一巴掌扇懵了,当晚他就把我关在偏殿内听他与自己的妃子恩爱调情,一整个晚上声音都不曾停过。
  我也是被气昏了头,想着凭什么他可以有后宫佳丽繁多,而我跟一个小宫女睡了一觉就是背叛他?关键是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之后的一个多月一直被他关在房间里,好在他终于查清的事实真相,悔不当初地跑到我面前道歉,被关了一个月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他身上。我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真就心软的原谅了他。
  可原谅他的第二天,就得知被他月前临幸的两个妃子——怀孕了。
  他的心又转移到了两个身怀龙嗣的妃子身上,我这厢心还没回暖就被他无情的冷落了,凭什么我要跟你的众多妃子争宠承恩?我也是男人,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我至从跟了他就没想过我会断子绝孙。
  我是自私的,我要为爱接受惩罚为什么他不能与我一起承受?我没想让他跟我一样断子绝孙,毕竟他已经有了不少孩子了,为什么他就不能为我消停一下,别去管那些多余的?


☆、【091】破镜难圆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多想,我已经二十了,虽然算不上人老珠黄,可跟他的那些貌美如花的妃子比起来,我已经老了,我开始害怕,开始惶恐,他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觉得腻了?
  月黑风高适合潜逃,我穿着夜行衣站在宫殿顶上,俯视着这个住了两年的“家”一时不知道我该去哪里?除了他赐予我的这些我早就一无所有了,那个被我遗忘的血亲妹妹已经不知去向,就在我当初护送太子丹回国的时候,失踪了。
  虽然我也求过赵政让他帮我寻找,可两年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不是王吗?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他可以斩断我的羽翼,用他的权利禁锢我的身心,却连一个小小女子都找不到吗?
  偌大的江山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想我该找个没人去过的地方安静地呆一辈子。
  逃走这事显然是做不到了,还没走几步就被暗卫七手八脚地拖回自己的宫里,差点没把窗户都订上以免我又给他们找麻烦。
  一个人窝在床角坐了一夜,第二天赵政终于来见我了,我以为他回心转意还会如以前那样宠爱我。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异常地生气,紧紧捏着我的肩胛对我怒吼:“你不是说不会再离开我了吗!”
  我恍若初醒,对呀!我承若过不会再离开他,现在我却食言了。
  两年来我从未对他下跪过,那日我在他面前跪下,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求王准予我搬入朱俪苑。”那是当初太子丹住的地方,虽然离赵政的主宫远了点,却并不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没有离开他不是吗?
  他惊慌地退后两步一时没说话,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他却问我:“你想起来了?”
  什么?我想起什么了?难道他有事瞒着我?
  嘁!我算什么东西?他就算有事相瞒也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什么事都得告诉我?
  很诚实地回答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想去了解以前的事,总觉得那些事最好别去想,对我没什么好处。
  他没再看我反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他为何这般失态?难道我想起以前的事对他来说是不利的?
  他走了,至于搬到朱俪苑的事不了了之,却有人故意告诉我赵政近日的去向,我也好奇。那日我寻到赵政偷偷跟在他后面,他去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地方,朱俪苑?
  他去哪里干什么?
  有宫人在门口守着,我从院旁翻了进去躲在一颗大树后,看着赵政漫步在院中,似乎这里是他充满回忆的地方,他在之前太子丹坐过的凉亭内,一坐就是半天,微低着头沉思。
  我不知道他在回忆什么,依着树干想起了太子丹,他是个多绝色的人儿啊!那时的我突然觉得他们更相配,又是门当户对,反观我自己,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凭什么妄想他的宠爱?
  默默回到自己的寝殿,一路上想了很多,如果我再这般任性,保不齐赵政就会厌烦了。他是不会放我走的,若我想让自己在宫中活的时间长些,就必须敛住自己的性子。
  当晚,我将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净,换上漂亮的衣服,让膳房煲了汤亲自送到赵政面前。我想我已经变得跟他后宫的妃子一样了,唯一不同的是,我一心只想重获恩宠,却只是为了能好好活着。
  第二天听宫人说赵政下旨封了朱俪苑,也没人再敢提起里面曾经住过的人,那个芳华绝代的太子丹。
  而我,成了取悦赵政的玩物之一,我没胆子再跟他挣谁上谁下,我学会了阿谀奉承,学会了如何能让赵政不对我厌烦,学会了在意自己的容貌变化,哪怕头发发了根叉我都会觉得自己老了,我趁宫人不注意剪掉发叉的发尾,似乎这样就能掩饰我已经老了的事实。
  我每天活得战战兢兢,学会了阴谋算计,只要谁的风头胜过我我就会想尽办法让她没机会重获恩宠。若是哪天惹到赵政不高兴,只要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大了,我都会立马跪在地上叩头认罪,不管是谁对谁错。
  我以为这样做赵政就会一心一意对我好,我以为我做得够好了,可他还是在不久后冷落了我,他说我变了,变得他都不认识了。他让我在自己宫里反省,直到我主动认错。
  我孤身在寝殿里想啊想,我错了?我哪错了呢?我承认我是变了,他是想再让我变回重前的样子吗?可我已经忘了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了。
  过了两天他才肯来见我,他问我:“可想通了?”
  我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衣袖,“想通了,我想通了,是我错了。”可我想通什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觉得只要我认错就行了。
  他却蹙眉看着我,良久才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


☆、【092】一波又起

  我颓废地坐在地上无神地看着地面,“直接说你腻了、厌烦我了不就得了?还让我浪费这么多精力在你身上。”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该怎么想?我是男人,男人就该保家卫国而不是窝在王宫里做你后宫中百花中的一朵。其实我至从跟了你就没把自己再当作男人,我心甘情愿地跟着你窝在王宫里,两年来与你的众多妃子打交道。”
  我兀的站起身指着他,到现在我也没必要在管什么君臣之仪,“我放弃了权利的争夺,放弃了男人的尊严,甚至放弃了传宗接代宁愿让自己断子绝孙!你现在却说我变了,我怎能不变!”
  他拉过我指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抚上我的脸颊,“这才是你,我知道你放弃了很多,这些我都尽量从其他方面补偿你。你不需要放弃尊严,我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才爱你,只是刚好爱的你是个男人。别总说自己没有孩子,我的就是你的,若是喜欢孩子可以从他们之中挑一个自己养······”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爱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还在不停地解释着。
  “够了,已经够了。”我猛地上前吻住他的唇,都够了,只这个“爱”字就能说明一切,只要他爱我就算放弃这些又有何不可?我这回是真的心甘情愿了······
  从那以后我们可以说又回到从前,每天争执着谁上谁下的问题,偶尔他还会冒出一句:“早知道就不让你变回现在这个样子了,至少那时的你不会跟我挣这个。”
  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不再管他是不是王,也不管白天黑夜,拖进房间好生调(和谐)教······
  两年前太子丹回国一度想跟赵国合作,却被赵国耍了两次从此结仇。现在韩国虽未灭却已是外不强中亦干,赵政自然不会给他养精蓄锐的时间,在之后的一年内大举进攻,终于在(公元前)230年韩国宣告灭亡。
  然而韩遂已灭亡可韩王室并没有停止反抗,韩王安被迁于岐山。
  韩灭亡的同时赵政已下旨正式攻打赵国,赵国算是六国中较为强劲的,攻打起来会比较麻烦,而且其国内的几个大将不容小觑,先是有廉颇,后有李牧、庞煖,哪一个都不是可轻视的主。
  所以说攻打赵国不能跟韩国取一样策略。赵政先是派王翦、杨端两位大将分别领兵攻打赵国。却在此时一直没什么动向的燕国又派来使进了咸阳,说是燕国君大病初愈特来感谢秦王归还太子丹。
  来使不是别人正是太子丹本人,赵政这回是以礼相待,还赠了诸多珍宝为之庆贺。不止如此,还在天寓宫设宴款待。从来没见过这么欢庆的场面,跟赵政磨了好久他才同意让我出席。
  虽然只是个迎使官的小角色至少也能观赏一下晚宴的场景,我本就是个闷不住的主儿,一经脱离赵政的管辖立马跟脱了僵的小马驹似的整个宫里乱蹿。
  穿着太监服侍跟着其他人一起站在宫门口迎接宾客,都说有身份的都喜欢最后出场,前面的先忽略不计,最后来的几位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
  廷尉李斯、御史大夫冯劫、丞相王绾还有老将军蒙武和他的长子蒙恬,只是蒙武看见我的时候无奈地摇摇头挥袖进入宴会,蒙恬则是装作不经意附在我耳边问我:“你是想气死父亲才甘心?”
  你父亲生气跟我有何关系?一时闪神,待我回神时他也随着蒙武的步伐离去了,也没心思再管后面的大臣,悄悄跑到赵高那里,他正忙着帮赵政挑选出席的衣物,我坐在一旁发呆。
  瞟着他拿起一块玉坠对着衣架上已经选好的衣服比划,觉得不妥又换一件。
  “不就一场宴会吗,干嘛搞得这么隆重跟去见情人似的。”
  赵高无奈地笑笑说:“这又不比家宴可随意些,你刚刚也看见了,众大臣哪个不是衣着华贵,配饰精良?这关乎一国尊严必须隆重。”
  吊儿郎当地走到装着饰品的几个托盘前,一眼秒过去看见一个玉冠陈列其中,与其他金银首饰想比更显得气质出尘,伸手拿过来学着赵高的样子对着衣架比试,“这个挺不错的。”
  赵高也看了眼立马阴沉了眸子,对着立在一旁的几个宫人厉声问道:“这是谁拿上来的?”
  宫人颤颤巍巍跪下身都说不知道,就在这时赵政沐浴好从后殿出来,问我们怎么了,赵高急急将玉冠塞到我手里说是万万不可让赵政看见,让我拿出去自己玩儿。
  你把我当孩子哄呢?
  不过看他们这么担忧的样子只好拿着玉冠出去,手托着玉冠打量,这玉质可真上乘,突然想到太子丹头上戴着的玉冠,真把他衬托得如谪仙一般,要是我戴着会怎样?


☆、【093】暗涛汹涌

  忙得跑回自己宫里招手让宫人给我戴上,而后大摇大摆地去了天寓宫,坐在赵政特地为我设的座位上,这里是宴会的最角落,既能观赏宴会进程又不会被人在意。
  待众人坐好赵政才众星拱月般的被人迎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我,我朝着他咧嘴笑笑,他却霎时微蹙了眉头,也不再看我跟使客大臣们交谈起来。
  宴会进行了一半,赵政一直来者不拒地喝着酒,像是故意跟谁赌气。正当我极度无聊的时候赵高避着旁人走到我这边,拉着我从偏门出了去。直走到不远处的花园才停下。
  他看了眼我头上的玉冠重重哼出一口气,“你···你···哎呦我的祖宗唉,你这不止要让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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