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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财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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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便走吧……”小娘子恋恋不舍的瞧着自己心仪的花灯,还没走几步,便听温润的声音响起:“送走观音使不得,那便是不能送走……一字不,一字送,便是个还字咯。”小娘子一顿身,站在原地一思量,果真该是个还字,猛的转头瞧了过去,花灯正好挡住了那人的脸,一袭锦蓝长衫甚是亮眼,那人单手托着花灯的底轻轻的将灯取了下来,小娘子一惊,桃眼微翘,眉目如画。
  
  苏二公子拿着花灯走上前,对着那对夫妻笑了笑,随后又将灯递给一旁的公子:“这灯便送给你们,若是自己喜欢,又怎能让其落到旁人手中呢?”
  
  那公子赶忙拱手道谢,二公子摇了摇头执着玉箫缓缓而行,瞧着摊子上的小物件,不时的拿到手中把玩,在放回去,如此长长的一条街也快逛到了头,看着手中的脸谱勾起嘴角,带在脸上转身刚要往回走,抬眸的瞬间便瞧见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严老板执起二公子的手轻声道:“我瞧不见你的脸,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这会你却能清楚的瞧着我,这般便是你在暗处我在明处,你说要的真心,我一时半会也拿不出,那。。。。。。给我些时间,让我慢慢给才好。”
  
  牵着那人的手往前走,沿街的花灯瞧见喜欢的就停下来,读着上面谜题:“我来问你来答,咱们把这一街的花灯都赢回家怎么样?”
  
  二公子还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冒出来的,就听那边道:“娘子娘子,身似盒子。麒麟剪刀,八个钗子。娘子,你猜猜这是什么稀奇玩意?”
  
  二公子微微动了下嘴角:“螃蟹。”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拿走。”
  
  又走到一盏灯下:“这个也不错,娘子听好,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间好姻缘。”
  
  “鸳鸯……”二公子眼角抽了抽怎么就觉的这谜题出的这么别扭。
  
  “拿走!”
  
  “有风吹不动,它动就生风,若要不动它,待到起秋风”
  
  “扇子。”
  
  “拿走。”
  
  “一朵芙蓉头上戴;战衣不用剪刀裁。虽然难比英雄将;一唱千门万户开。”
  
  “公鸡……”
  
  “小老板,看什么呢,快摘下来。”
  
  “……”
  
  一路下来,两人提着满手的花灯走走停停,实在拿不住了就随手送给身旁的人,待两手空空之时又开始“我来问你来答。”买花灯的小贩急的直跺脚,这要是都猜了去还了得!
  
  停到一盏灯下严老板笑吟吟的瞧着那张脸谱:“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二公子那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严老板看,单手的拳头握的有些紧,严老板轻轻的将人搂在怀中:“前人的一句诗,你猜,它的第一句是什么。”
  
  二公子闭上眼睛轻叹一声:“你是在考我么。”
  
  “恩,若是你答上来,这灯我们便带回去,谁也不送。”
  
  “。。。。。。。”
  
  “猜不出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49

49、花灯会(下) 。。。 
 
 
  严老板莞尔,拉着二公子的手继续向前,嘴里轻声念叨:“结发夫妻恩爱不疑……”
  
  二公子那边紧握的拳头,瞬间便松了力气,抬眸看着前面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笑着笑着鼻子竟有些发酸,眼睛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恩爱不疑……这似乎太过讽刺了些,谁家夫妻不向往此番境界,如今却是他一个人渐渐的将真心都掏了出去,却瞧不见任何回报,那人,有真心吗?
  
  坐在一旁小贩瞧着眼前的这一对,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定是谁公子与谁姑娘出来了相会了,带脸谱的姑娘定是受了家中之人的阻拦,不能与这玉面公子厮守,生意来了,这会最缺的便信物!
  
  小二咧着一张嘴拦在严老板跟前:“公子,买只钗送给这位姑娘吧。”
  
  严老板转身瞧着二公子的那双眼睛笑:“好啊。”
  
  小摊上摆着各色的步摇,扫了一眼,拿起一支看了看:“这是什么做的?”
  
  小贩忙道:“红豆。”
  
  白玉簪子上没有了繁琐的流苏,玉簪顶端的花托上,镶着几粒红豆,,说不上精致,也不算美观,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给小贩,转而拉过二公子的身,慢慢的将玉冠上原本的那支簪取下来,继而将这支带上,弯着眼睛轻声道:“此物最相思。”
  
  看着那人黑亮的眸子,二公子怔住了,任人拉着继续往前走,一句话也说不出。
  
  “公子公子,买一盏荷花灯吧,在上面写下心意,一会到了时辰,去河边任其随着水漂,河神娘娘自会帮着您了了心意的。”
  
  严老板笑,拿了一盏灯又从怀中掏了一锭金子仍了出去。
  
  小贩眼睛都直了,这这……这这是金子啊!!?
  
  “公……公子……这小的实在找不开,不如你便拿回去吧,这灯当我送您的了。”
  
  “不用找了,就这样吧。”
  
  小贩实在过意不去,忙从摊子下面又取出一盏灯:“公子,那小的在给您一盏灯,这是孔明灯,待会到了放灯的时辰,将这灯燃了放上天,什么烦心事都不会再有了。”
  
  严老板接过灯轻笑:“什么时辰放灯?”
  
  “快了快了,到了亥时便可以放了。”
  
  严老板将手中的荷花灯递给二公子,二公子不满:“为何你取孔明,却给我荷花,一在天一在地,不公平。”
  
  严老板抬眉:“哪里来的不公平,这灯是我付的钱,两个都是我的,我白给你的,还让你占了便宜,更何况,我为夫,夫本为天。”
  
  二公子刚要甩手自己去买,就见严老板对着小贩大声道:“还不收摊,今日挣的不够多吗?”
  
  小贩急忙点头,对着二公子道:“不不不卖了。”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走吧。”
  
  河边早已围了好多的人,人人拿着笔都在认真的写着什么,茅屋旁的桌面上放了几百只的笔,严老板取了两支,又走了回来,一脸严肃的对二公子道:“我们分开去写,谁也不准看谁的。”
  
  二公子冷哼一声走到对岸:“难不成谁都跟你一样的卑鄙无耻么。”
  
  严老板站在远处瞧着那认真写着的人,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寻到方才卖花灯的小贩,又掏出一锭金子:“那放过的花灯都会飘去哪里?”
  
  亥时已到,各家姑娘公子都蹲在岸边将灯放到水面上,二公子看着灯上的那几行字叹了客气,望着花灯渐渐飘远,起身去寻那人,却再也在不到踪影,转而又呆呆的看着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老板坐在城外的小溪旁摆弄着自己手中的灯,想了想提笔写上了几行字,点燃放飞,随后勾着嘴角闭着眼睛等,远远的终于瞧见一盏一盏的花灯飘了过来,拿起手中的竹竿一盏一盏的够,这事怎么说都太过缺德,但……严老板干的缺德事还少么?多一件少一件也没什么相干了。
  
  拿到手中的花灯先瞧瞧上面的字迹,确定不是之后,又开始嘲笑旁人的心意,自顾玩的好不欢快,水面上的花灯渐渐都飘了过来,唯有一盏离岸边甚远,连那长长的竹竿都不能碰到它半分,严老板气极,一脚踩进水中,还好这溪流不算深,严老板没了半个身子,走到花灯跟前,静静的看着上面的字,突然就笑了,举起花灯几步跑上岸去。
  
  二公子躺在岸边看着天上的几颗星,手不禁的去触碰头上的那几颗相思豆,眼睛越发的酸涩起来,慢慢的闭上想休息一会,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到了脸颊上……何时自己用情这般的深了,深到连自己都不自知了……。
  
  突然嘴角一疼,睁开眼睛便瞧见那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严老板气虚有些不稳的咬着二公子唇片,舌蕾慢慢撬开那人的皓齿,与其相拥纠缠,二公子慢慢回吻着严老板,双手轻轻的抚上那人的背……恩?湿的?
  
  勉强的挣开那人唇片:“你……你做什么去了……”
  
  严老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忙又眨着眼睛道:“什么也没做。”
  
  苏执生不傻,眯着眼睛瞧那人,随后一把抓过来严老板的手,荷花状的灯一下子映入眼帘,二公子恼羞成怒:“严墨衫你卑鄙!!”
  
  严老板一双手紧紧的稳住那人:“夫人莫气,夫人莫气。”
  
  “你给我滚!!”
  
  严老板紧紧的将人搂在怀中,正色道:“你若早与我说了,我们也不会耽搁这么久了。”
  
  “……”
  
  轻轻吻着那人的眉心:“我一直以为,都是我一个人在花心思,你从没对我说过些什么……”
  
  二公子挣扎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你让我怎么说……一直以来,你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认为,这只是你报复我的法子。”
  
  “我说过我是真的想要娶你,只是因为你是苏执生,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严老板弯着眼睛笑:“恩,你心中所想便是我所不知的。”
  
  “你!你还有脸说!你这卑唔!!唔!!!”后面的字被严老板吞进了肚子,温柔的亲吻,是从不曾有过的,二公子又掉眼泪了,别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来。
  
  天上挂着的月儿悄悄的隐去了半个身子,几颗星眨着眼睛望着那在河岸上打滚的两个人,犬吠蝉鸣间还伴着低喘呻吟……气氛好不诡异。
  
  一阵清风吹过,一下带走了荷花灯上的纸条: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50

50、苦中作乐 。。。 
 
 
  回到季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严老板背着二公子吭哧吭哧的走了几里的路累的跟头牛一样,乔灵站在门口赶忙迎了过去:“大爷!大爷你回来了!”
  
  严老板喘了口气:“烧热水,洗澡。”
  
  乔灵看着严老板身上的人一下子乐了:哄回来了!!连跑带颠的去烧水,嘴里还嚷嚷着:“季大哥让你猜着了,真是背着回来的!!”
  
  严老板嘴角抽了抽:这一夜的光景就从季大人升格为季大哥了……
  
  背着二公子进了屋子,将一身的脏衣服换了下来,稳了稳身子,有点晕。。。。。。昨天晚上在溪水里泡了半天,又穿着湿衣服劳力了一夜……
  
  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人,严老板笑了,轻轻吻上那人的眉心:我就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乔灵提了几桶热水倒进浴桶中,咧着嘴退了出去,严老板将光溜溜的二公子扔到水里泡着,自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二公子悠悠转醒,闭着眼睛刚想翻身“扑通”一声脑袋扎进温水里,水面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暖阳显得波光粼粼……
  
  “咕嘟咕嘟”的冒了几个泡,“嘭”的一声二公子一脸寒气的从水里钻了出来:“严墨衫!!”
  
  没人应声,二公子看着自己处境白眼一翻:有这么给人洗澡的么!仍水里就不管不顾了??抓着屏风上挂着的干净长袍,一脚踹来挡在面前四大美人图,盯着躺在床上睡的混天黑的人,二公子的火腾腾的往上窜,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瞪着严老板:“我会让你睡个好觉?我折腾死你!!”
  
  转身将浴桶边上的小木桶拿了起来……。
  
  “哗啦”一声……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二公子皱眉,将木桶扔到一边推了推那人的身子:“别装死……严墨衫!严墨衫?严墨衫!?!?”
  
  严老板脸颊通红,二公子试探性的碰了一下那人的额头,猛的一下又缩了回来,烧成火球了,二公子急了,白着一张脸跑了出去,他对季府不熟,绕了半天才碰上一个丫鬟:“大夫呢!大夫呢!”小丫鬟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这这是季府……不是医馆……”二公子气极,扯着嗓子吼:“那到是去找大夫啊!!”小丫鬟吓跑了……
  
  二公子眼睛赤红,对着小丫鬟的背影大声道:“你!扣你半年月钱!!让你去后院劈材!!”可二公子忘了,这不是苏府,不是京城,不是他的地盘。季大人摇着纸扇笑着走过来:“什么事惹的二公子不高兴?”
  
  苏执生赶忙走上前去,连礼数都忘了,对着季大人急道:“大夫大夫!他伤寒了!快找大夫!!”
  
  季大人皱眉:“他?墨衫?”
  
  “恩!”
  
  季大人点头对身后的小厮道:“去找大夫。”后又转头问:“怎么会伤寒的。”
  
  苏执生叹了一口气:“定是昨夜那一身湿弄的……天啊!”话音刚落人就没影了,季大人也急急的跟了上去,从小墨衫有个伤寒病痛都能要了一家子的命,季陆尧小的时候在严府住过几月,那鸡飞狗跳的盛况他可是见识过的。
  
  一进门季大人就蒙了……这一地的水?!二公子正使劲扒着严老板裹着在身上的被子,被子湿哒哒的滴着水,严老板昏昏沉沉的死活不撒手,嘴里嘟囔着:“冷!你这该死的奴才!我扣你半年月钱!!!”
  
  季大人眼角抽了抽,怎么这话这么耳熟呢?
  
  二公子瞪着那烧成碳一样的大红脸,心里直打哆嗦,一边使劲一边吼:“你放手!在不放手冻死你!!”
  
  严老板也怒了,睡个觉都不让了?闭着眼睛就将床上的玉枕仍了过去,二公子躲闪不及“咣当”砸中脑门,季大人往后退了一步,其实他是想跑,身边的丫鬟吓的脸都白了:“大……大人……”
  
  “找大夫快去找!”
  
  二公子晃了晃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阴森森的瞪着缩成一团的严老板,抄起地上的木桶就要砸过去,季大人赶忙上前拦着:“别别!病着还病着呢!”
  
  大夫进门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对季大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大人,小的先医治哪个?”
  
  二公子一脚将人踹到床边:“先看他!”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老大夫看着跟遭了洪一般床塌脸都青了:“这人烧成这样还给他盖湿被子?!”
  
  二公子无言反驳,撇过头去冷哼,季大人对身后的小厮说了什么,小厮应了一声又跑出去。老大夫犯难了,这人怎么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撒手,想号脉也抓不到手腕,折腾了半天老大夫败下阵来,转头对二公子道:“我先给你包扎吧。”
  
  二公子狠狠的瞪着床上的人,面上黑成了炭,心中却急的发颤,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这湿被子拽下来,又气又自责,冷脸都甩给了那倒霉大夫:“包扎什么!一个都没看明白还想看第二个!!?你个庸医!我让你医馆关门!!”
  
  老大夫一辈子没受过这气,谁不把他老人家端在上面敬着,皱着眉扫到季大人那边,眼中的意思明明在说:要为我做主!你是父母官!
  
  季大人轻咳一声摇着扇子往门外看……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事与我无关……
  
  老大夫气绝,刚要甩衣袖走人,就见方才的小厮又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暖炉,往床头一放,严老板眼睑动了动,紧拽着被子的手松了松力气,慢慢的摸索着暖炉的位置,随后一脚将湿哒哒的锦被踹到地上,抱着暖炉睡了过去。
  
  见那人终将手腕露了出来,二公子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跟季大人道声谢,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苏二公子直愣愣的倒在地上,额头上的血还在“哗哗”的往下流。
  
  老大夫咬牙切齿的看着季大人:“我到底是先看哪个!!”
  
  




51

51、苦中作乐 。。。 
 
 
  乔灵围着两个小炉子可劲的扇,季大人在门外就被呛的鼻子发紧嗓子冒烟,跌跌撞撞的摸了进来去,一把拽住乔灵的胳膊就往外拖,乔灵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而后尖着嗓子叫:“药!药!”
  
  季大人将人拽到院子里面看着厨房冒着的滚滚浓烟:“你……”
  
  乔灵猛咳了一阵,扒腿就想往里跑:“我的药啊!!”
  
  季大人赶紧将人拽了回来,连哄待骗的将人往院子外面拽:“药熬好了,早端过去了。”然后对着身边的小厮使眼色,小厮了然,瞪着厨房做出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表情冲了进去,乔灵眨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道:“那那大夫开的药都在我手上,怎么会熬好呢……”
  
  季大人呵呵两声,蒙混过关。
  
  老大夫帮着二公子包扎完伤口,又交代几句便匆匆走了,小厮端着两碗药走进来:“苏二爷,这是给您的,这碗是严爷的。”
  
  二公子点头:“都放下吧。”
  
  小厮将药碗放在桌子上退□去,二公子苦着脸将自己的那碗药喝了下去,又端过严老板的那碗走到床边,看着那人冻的发抖的身子,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坐在床边,将人扶起倚在肩上,药碗放在嘴边倾了个弧度,黑糊糊的药汁顺着嘴角直接流到了干净的锦被上,二公子皱眉,两只手指夹着那人的脸颊一使劲,嘴张开了,推着那人的下巴,端着碗一阵阴笑,黑糊糊的药汁见了低。二公子刚要得意,就见严老板那边猛的挣开眼睛“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烧的微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二公子:“你这该死的奴才给大爷喝这么苦的药!不要命了么!!”话音刚落“咣当”一声又倒在二公子的怀中睡了过去,苏执生气的嘴唇发白,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伺候过人!如今这般伺候人不说还要挨着骂?一把将人扔到床上药碗一摔,走人了。
  
  在门外转了几圈心中越发焦躁起来,远远的见乔灵过来,招了招手:“抓的药呢?”
  
  “在厨房!”
  
  “带我过去。”
  
  季大人坐在公堂上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突然没有由来的眼睛一抽,心脏部位有点发虚……
  
  乔灵跪在炉子边上猛吹着气,二公子将手中的药全都倒进锅里,乔灵抿着嘴颇有经验的道:“二爷,一会烟可能会大点,您出去吧。”
  
  苏执生轻叹了一声:“我就在这等吧。”
  
  乔灵一阵感动,二话不说接着吹,厨房已经烟雾缭绕了,方才乔灵进来的时候,本在厨房中忙活的奴才都跑了出去,生怕当了池鱼。
  
  二公子咳了几声眯着眼睛看乔灵:“怎么这么大的烟?”
  
  乔灵捏着鼻子:“我也不知道,方才就这么大呢,可说来也奇了,这木头怎么光冒烟不见火苗呢……”
  
  二公子对这事也没什么研究,看着乔灵直皱眉:“这么半天水还是凉的,这得熬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怎么做奴才的……”
  
  “……大……大爷没让我做过……”
  
  “……”
  
  季大人退堂回来,厨房又冒烟了,几个奴才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大人,那凶巴巴的二公子也过来了……咱们几个实在不敢拦……”
  
  季大人点头,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乔灵一下子像是看到了救星:“季大哥!!”
  
  “先出去吧,药一会让他们熬。”
  
  二公子坐在花厅满是心不在焉,季大人了然:“可是,墨衫不喝药吗?”
  
  “你怎么知道?”
  
  季大人笑:“那人从小的毛病了,药碗得放糖,很多的糖,多到药味尽失才行,别看着墨衫表面上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其实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二公子该多担待些才好。”
  
  “小孩子季大人还真是抬举他了。”
  
  季陆尧摇了摇头:“你们两个斗了这么多年,都是将彼此最强的一面表现给彼此,我不知道二公子如何,但墨衫的确如此,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不服输的,其实就算他弱势一点也没什么要紧的,严府那么大的后台,那么大的家业,不是谁都敢惹的,墨衫是严府的独子,家里的人都娇着惯着,慢慢的就养成了如今的这般样子,碰上二公子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吧。”季大人喝了一口茶低声笑:“若我没猜,二公子在家中该也是这般模样的吧。”
  
  苏执生没抬眼,也没回话。
  
  “前些日子,我接到了祖姑母送来的书信,说你们会过来,信中种种所言,都是墨衫如何如何不孝,若我没猜错,二公子进门,严家定是没人拦着的吧,可二公子该想想,严府就他一个独子又怎么能容忍墨衫娶男人呢,传宗接代这事在小家小户都尤为重要,更何况严府那么大的家业呢,我不知道他是想了什么法子说服苏家老夫人的,但严家那边却弄的一家子人人心惶惶,墨衫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到缺德事没少干,他也总说,奸商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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