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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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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丸早就把云王那句是“我的朋友”自动踢了出去,哪里会介意这个。
别说他是王爷,自己是个跟班的,两人不在同一级别上。退一步讲,云王是个人,他是个龙,祖宗上都不是一个,何来的对等。不过云王能亲口对自己这么说,还是让龙九丸有种受重视的错觉,手上的劲道拿捏的就更加的让人舒坦。
在近乎专业化的拿捏里,云王很快就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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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琉国七年,云王正好六岁。
他的大哥和二哥对自己很好,时常拉着自己出宫行走,走街串巷,吃些宫里吃不到的好东西,玩些宫里见不到的好玩意。
三个少年在街头站成一排,就能惹得半条街上的人来看热闹。
撇开这三人身后跟着的护卫兵有点扎眼之外,这三个少年长的真是让人喜爱。最大的那个已经称得上翩翩少年郎,个头样貌都是没的说。中间那个也不错,清秀中带着点的文雅气,应该文采不错。最小的那个,也就是云王,六岁的小娃难脱一脸的娃娃气,圆鼓隆冬的和个充满气的小皮球一样,被两个哥哥一左一右的牵着手,走过一个个的小摊位。
这出来欢迎三人最激烈的地方,当属一座二层小楼,青瓦红灯,红男绿女,或笑或闹的站在二楼的窗户口俯视着这三个少年。有没看到后面护卫的男人朝着他们三个吹口哨的,也有趴在窗台上挤压两只大球的姑娘朝他们三个丢手绢,还伴随着几句荤言荤语:“几位小公子张的真是俊俏,来楼上坐坐啊,奴家的被窝可是为公子空着呢?”
云王还小,不太能懂那姑娘为什么这么热情的对待自己。只是大冬天的,在街上吃了好几串糖葫芦,灌了一肚子的冷风。现在一听说有被窝能热乎热乎,当然是一个劲的就要往里钻。好在他大哥当时已经是习武习得身手不错,单手一拽,就把小腿迈了两步的云王给提到了半空,扔到了比云王高不到哪里去的二哥怀里。
“这么小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你知不知道那里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你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云王吓得脑袋一别,趴在二哥的怀里嚎啕大哭。
楼上看热闹的大汉大笑起来,又对着三个小娃吹了一个口哨,懒洋洋的教育如今的丹王:“这个小公子何必吓唬那个小娃娃,风流阁里从来没有吃人的妖怪。小公子这么说,是因为没有进过不知道呢还是进来吃过亏才从那过嘴瘾呢?看你年纪小,应付不了这里面的小娘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何苦大街上诋毁人家的买卖。”
云王那时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大哥。听到有人对他大哥语气不善,从他二哥的肩头抹了抹鼻涕就跳到了地上,小脚一跺,站在三人最前头,昂起一张鼻涕眼泪都乱套的脸,指着那汉子的鼻子大喊:“敢欺负我大哥,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身在皇家,狐假虎威不用教都学的这么到位。
那汉子可能真的是眼瞎了,还没看见街上已经多了几把寒光乍下的短刀。有卖书的,有捏糖人的,有买菜的,正静静的靠近这座二层小楼。
“小娃娃,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男人最能表现英雄气概的地方。能在这里说一句吃的了的人,才是真的爷们真的英雄。就你身后的那个公子,我看都未必敢在这里面说上这么一句,你一个没断奶的娃娃,可不就要吃不了兜着走。我告诉你,这里可有的是奶吃,要多少有多少,怎么,你要不要上来尝尝?”
云王还想要吓唬吓唬那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大哥已经捂住了他的双眼。
从那双手的指缝间,六岁的云王第一次见识到那些跟在身后畏畏缩缩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汉子的脑袋就像是自己刚刚摸过的那只南瓜,咕噜咕噜从二楼的窗台上掉到了地上。
街上的热开始惊叫连天,逃跑的,叫喊的,老的少的,纷纷擦着自己的身边往不同的方向乱窜。他们三个人就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直至周遭没有了嘈杂,没有了惊恐,没有了那些真正的百姓。
那双手看似为他遮住了血雨腥风,实则让他更加的记忆犹新。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大哥二哥,其实这和逛窑子是一个道理。你越是不让我记住的东西,我可能越感兴趣,越能记得深,记得牢。”芦苇荡里,三个人都已经出落的英俊潇洒,最后一次相聚在一处僻静的湖上,小舟一波三摇的被艄公划得颇有要翻过来的趋势,三人围着舟上唯一的小桌子把酒言欢。
“三弟,你该不会是想在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混一辈子吧?我可是近来听了不少关于三弟你的风流韵事啊,有些个传的那叫个神乎其神,还给你封了个雅称你知道吗?”二哥楼言风倚着栏杆,拨弄着水面的波纹,似笑非笑道。
“叫什么?”云王和大哥碰完杯子,兴趣盎然的问道。
“叫神棍王爷。你说我们三个,就你正儿八经封了个王爷,还让人给你又赠送了一个雅称,唉,二哥我真是不知道是羡慕你呢还是羡慕你?”
“神棍?为什么不是神棒?我明明没有那么细的!”这话一出,一向爱在两个弟弟面前端着的大哥都无奈的喷了嘴里的美酒,笑着拍了拍云王的背,斟酌了一下说:“三弟,你似乎在乎的方向,不太对。”
“大哥,咱们三弟哪里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说说,就因为当年的那个胡言乱语的野人汉子说了那么几句荤言荤语,他整个人都和着了魔似的,成天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成为这风流之地的传说,让那些进窑子的人都把他封为英雄,这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大哥,我真后悔那天我们带他出去逛街。什么好没学到,到学会了当个床榻上的常胜将军!”
大哥只是温柔的扭了一把云王有些醉醺醺的小脸,低声道:“我更后悔的是让他看到了那么血腥的一幕。”
抱着桌子腿开始唱荤曲的云王,早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嗓门一声比一声高调,唱到兴起之处,还不知死活的在船上不足四人并排站着宽的小地方,跳起了舞。
云王那时十五,开始跟着大哥的武师学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一来真的为了强身健体,二来为了减减肥,让更多的美女在自己身下夸赞自己健硕的身材,而不是捏着自己肚子上的赘肉说:“人家好喜欢王爷您的这小肚子啊,又白又嫩,真让人家爱死了啦。”
想要一把制住他,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不过想让他不再没脸没皮的把那调情的小曲在艄公面前唱完全本,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咚!”
他二哥收回抬起的脚,拍拍衣摆朝大哥一弩嘴:“怎么样,再捞起来保管安静的和小猫似的。”
第11章 第十一节
似乎身体还泡在那冰冷的湖水里,睡的不安心的云王在软榻上嗯嗯了两声,开始摸索起来。
坐在金桶里的龙九丸忙从床上找了条薄被给云王盖上,那个眉心皱成一团的人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外头依稀能看到几颗小星星,半黑半白间,龙九丸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他家王爷睡的正香,他实在没有胆子叫醒他问一句:“您是想吃萝卜还是想吃白菜?”铁定会被打成猪头。
那头花花的下场,龙九丸至今都十分清晰的记得。
好在,老天爷是疼爱龙九丸的,虽然他是个不起眼的龙太子,但怎么说也是龙家的一员,在人间饿肚子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不能做的太多。
管家得到了上天的指引一般,俯首进了屋,跪在云王的榻边,轻摇了云王的衣袖,在云王迷迷糊糊中说了几句蚊子嗡嗡一样的话。
龙九丸看到他家睡的正浓的王爷,一下子就掀了被子,从榻上直接坐起身,揪住管家的衣领子开始河东狮吼:“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王爷,小的不敢欺瞒王爷,传令小兵就在门外,王爷不信可以亲自去过问。”管家一把年纪,在府上算不上最有年纪的,也能排的上第二。最长寿的那一位是个打扫茅厕的,光是扫了四十年茅厕的时间,就快要赶上管家本身的年纪。可是如今这管家被云王揪的一把老骨头都开始活动,险些就跑到了茅厕大爷的前边。
云王还是不能相信管家说的话,依旧指节分明的揪着领子又重复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不过语气中分明带了缓和,这就是信了。
龙九丸待那管家抱着脖子沿着斜线走出房门之后,才从一边的金桶里爬出来,悄无声息的站到了云王的一侧,逗了一会手指头,柔声细语的说:“那个,王爷,可以吃饭了吗?”
云王似乎没有听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这种冷场的局面,也不是第一次,龙九丸只好打算沿着原路径在退回桶里,守着他的金子。
不过才一转身,衣袖子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扯住。
顺着那只手一路看上去,是有些颤抖的胳膊,还有气息不匀的胸膛,最后,是一张比水里看的圆月都要白的脸。
龙九丸想,这一定是屋子里灯火不够亮的原因,或者,是因为王爷身后那颗和拳头一样大的夜明珠反光的原因,再或者,是自己坐的太久眼睛有些花。不然他怎么会觉得,云王的那张脸,好像是要哭了呢?
“龙九丸,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受重伤的人立马活蹦乱跳起来?”
这事搁到龙九丸之前,也算得上一个费时费力的活。何况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他只能摇摇头,说一声:“没有。”
“你的鳞片除了能让我暂时的重振雄风,还有没有别的作用?你是龙,总会有些能救人的本事是不是?”
是的。
龙九丸差点就说出口。
他的鳞片,确实有救人的本事。同样的,天道轮回,谁的罪业谁来担,若是谁在其中扭转了这轮回,转移了这罪业,必定也会受其反噬。
龙九丸为了不让云王面子上过不去,狠了心才奉上了自己的鳞片,结果也确实维持住了那和自己丁点相关的面子。
他的鳞片有的是,就算云王一天拔一片,到三个月后,自己也不会成为一条泥鳅。可问题是,每拔一次鳞片,龙九丸就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补回来自己丢失的元气。这么一边拔,一边补,再加上自己还没有从法力失败后的伤中恢复好,别说三个月后了,就是半年后,自己能不能恢复成当初的样子,都不好说。
所以他拒绝了,并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自己是怎么鬼迷了心窍,让云王知道自己的鳞片有这么神奇的作用,给了他太多的非分之想。
归根结底,是自己太草率的相信了一个人。
他大哥曾经告诫过他:“这世上真正能掏心掏肺对你好的人只有我和父王。父王怕老了我不养他,必须对你好。我怕将来自己打架打不过没帮手,也必须对你好。除了我们两个,就是死去的娘。再也不会有人像我们这么真心实意的对你好。九丸,哥哥告诉你,没有人会不计后果不计前嫌不计得失的对另一个人好,那是圣人!可是这世上又有几个活着的人是圣人?换句话说,圣人都是自己把自己坑死的。所以啊,不要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也不要轻易的把自己的那点单纯展现给别人,毕竟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不是那么的优良。和别人比脑子,我们从根儿上就输了。”
当时的龙九丸还似懂非懂,只当这是大哥为了哄骗自己去替他顶包,承认偷看蚌族小姐洗澡的是他而编出来的谎话,今天拿出来一想才知道,他大哥也不是真的就像他的名字那样草包。
呃,龙九丸的大哥和他一样,九字辈儿,不过大哥生的早,那时候块头也大些,就取了了‘包’字。
龙九包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刻到了自己的心坎上,提醒自己要慎重待人,谨慎做事,千万不能再重复着拔龙鳞只为在床上逞英雄的蠢事。
所以龙九丸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淡定的抬起头,对着云王坚定的说:“为了恩公,再多拔一次也是可以的!”
云王自然是欢欢喜喜的又要把龙九丸拉到怀里好好抱一抱,表一表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情。
无奈在这温馨时刻,龙九丸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打破了这原本可以有无限发展的路线。
眼前的路就只剩下了一条。
“来人,开饭!”
————————————————…
今夜的月正明,今夜的风正清,今夜的星正亮。今夜的人,正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耍着酒疯。
云王看着龙九丸自己从胸口处又拔下来一片龙鳞,立马找了一只翡翠瓶装好,封了口,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云王的手上已经多了一瓶子花雕。
瓶子不大,酒水不多,却烈的很。
龙九丸不喝酒,只能跟着云王坐在池子边的小亭子里看王爷喝。
云王起初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泯着喝,同龙九丸说些星明月朗,风光无限的酸诗。
等换到大口大口喝的时候,云王已经把下摆别到了腰间,站到了石凳上指着那沉静的池面吆五喝六道:“就是这么一片湖,有花有草,有鸟有鱼的,我们三个坐在小船上喝的尽兴。那时的我比现在还要矮一点,才到他的下巴。现在,呵呵呵,我终于不用仰视他了!”
“王爷…”龙九丸起身想要阻止那个渐渐靠近池边的云王,话一出口,就被云王抬手截断,灌了一口酒,几乎都洒到了衣服上。
“他是我大哥,龙九丸,谢谢你救了我大哥!我给你鞠躬了!”
扑通!
龙九丸的手指擦到了云王的衣角,终是没有拽住那个往池子里扎的男人。
池面上迅速盛开出大片的涟漪,云王如同一块石头,一定银子,扎进水里,就没了动静。
只剩下那些还在荡漾着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龙九丸暗道不好,衣裳都来不及脱就跟着跳了下去。
到了水里,就如同到了自己的老窝一样。龙九丸索性化出了自己的真身,在水草间找寻那个没有声响的人。
荷花在王府小厮的打理下,长的叶大茎粗,月光只能透过缝隙洒进去,帮龙九丸尽量看的清楚些。
明明就在池边掉下来的,怎么在这找了这么会都没有发现?龙九丸的尾巴已经碰到了池子底的淤泥,还是没有看到云王的身影。
心下一急,动用了自己这几日还所剩无几的所有元气,祭出了自己的内丹,照亮了整个池底。
金色的小珠子悬浮在池水中,就像是一颗小太阳。
龙九丸继续游动身躯,找寻云王的下落。
池水开始不安分起来,被自己这庞大的身躯搅得犹如煮沸了的热水,正在锅上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一样。
云王掉下去的地方,确实是边儿。但是龙九丸的真身,和他那人身的重量完全不搭边。一个猛子扎下去,池子里的物体都集体被震乱了方向。所以等龙九丸看到那个还在随着潮流上下翻腾的云王时,他已经到了池水的中央位置。
大尾巴一卷,云王就被拦腰锁住。
龙九丸收回内丹,托着云王上了岸。
这云王府的治安真的可以攀登紫琉国的传奇榜,如此地动山摇的动静,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哪怕是个来看热闹的都没有。
龙九丸把自己吃晚饭转化的所有力量都用在了拖云王上岸的地方,等自己也抓着石头边爬上去时,累的大字形状摊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叫了两声王爷,没人搭腔。叫了两声主子,依旧没人搭腔。
“喂,色鬼!”龙九丸半撑着身子在云王的身侧,小心的又喊了一句。
看来是真的晕了。
龙九丸脑子里一时间有些乱糟糟的,开始努力回忆他大哥教给他的救人常识。
“九丸,你在那边做什么?”
“大哥,你干嘛要咬这个小姐姐啊?他怎么得罪你了吗?”
“你不懂,他溺水了,大哥是在就她!不信你看!”龙九包在岸上救了一个人类的小姑娘,用的好像就是一种叫人工呼吸的方法。虽然那看起来更像是自己的大哥在吃小姑娘的豆腐,但是事实是,那个小姑娘确实在他大哥又吃了几口豆腐后,醒了。
“王爷,我可不是有意吃你豆腐的啊,原谅我吧。”
来,亲一个!
第12章 第十二节
四月二十,天气晴朗,偶有几朵白云急匆匆的从天空飘过,在地上投下稍纵即逝的倒影。
龙九丸被云王硬逼着换了一身喜庆的要命的红衣裳,陪自己去风流馆里看好戏。
“为什么要穿红的?”龙九丸是金色的龙,不喜欢红色。
“陪我去风流馆,让那群没开眼的老娘们看看,什么叫美色!”云王气急败坏的边说边把自己衣柜里的一件薄纱外衫罩在龙九丸身上。
自己那夜从风流馆回来后,又去了两次。龙九丸又呲牙咧嘴的拔了两片龙鳞,帮云王做了一出好戏。
云王也不是没心肝的人,看得出龙九丸确实是疼,那眼睛里的水也不是硬挤出来的。接龙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犹豫过,毕竟拿人手短。
可是那边风流馆的小厮说送来的那个小公子,可是个绝色。只怕是风流馆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色!
这等诱惑,云王想忍,自己满腔的兴奋也忍不下来。
结果去了才知道,那所谓的绝色,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
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小太监!
云王兴冲冲的脱完那小子的衣服,才发觉,这个在自己怀里叫的和个丫头一样的小子,他压根也不是男人啊!
当时云王就怒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出了屋,一脚跺开隔壁房间的门,也不管那床上两个人有多么的尴尬。大手一巴掌拍晕那女子身上的老爷,压住那个只会啊啊大叫的女人,匆匆解决了自己的欲|望。
想到自己还特意害龙九丸疼了一晚上,内心的悔恨之意油然而生。
第二日大街上就流言四起。
“咱们云王昨儿个在风流馆发了疯,连着场上的规矩都不顾,直接强要了刘老爷包的姑娘。”
“我看云王这是想要在自己被关进家里之前放肆的玩几把不让自己后悔吧?”
更有甚者猜测,“王爷一定是欲|求不满,才非要一夜连战几人才死心吧。”
总之,没有一个靠谱的。也没有一个人说,是因为那个新来的小倌,是个不男不女的。
绝色是吧?前无古人是吧?爷今天就让你们这群没福气的好好看看,爷府上的美人,有的是!随便拉一个出来就让你们馆子关门!要是爷哪天不愿当王爷了,开个卖|笑|楼,非逼得你们都关门大吉。
龙九丸首当其冲,成了云王拿出去炫耀的资本。
这小子见太阳的时候不多,皮肤又白又嫩的,摸上去还滑溜溜的,比那馆子里的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龙宫里穷,吃的不好,整个人又瘦小,肩膀头子又圆又矮,和云王搂着的那些一比还要的让人心生爱怜。长相嘛,自不用说。能让他跟在自己身边进进出出,长的不好是不行的。
稍一打扮,龙九丸就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拉着小手肩并肩走在大街上,不时的遭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掩嘴偷笑,龙九丸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被这么多人关注,被一个男人牵着,在光天化日之下。
“躲什么躲?把脸抬起来,让这群土包子看看什么叫绝色!”云王嘴角挂着笑,小声的对龙九丸说道。
龙九丸试了试,又被一个对自己抛媚眼的姑娘给逼了下去。
“你再低头,我晚上还会咬你!”
龙九丸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白云王这话一提,整个人立马精神的就像是刚吃完大补药,恨不能拉着云王当街载歌载舞。
自己明明救的是云王,却被云王反咬了好几口,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报应。
风流馆的地界上,还没有如此的受男女老少的欢迎过。
大家目送云王带着龙九丸踏进了那用银子堆起来的门槛,议论纷纷。
“这云王带着新宠逛窑子,真是有情趣啊!”
“你们不晓得吗?这云王最近喜欢群搞,一个新宠怎么够,当然要一起了?”
“你们说会不会云王是玩腻了,把这新宠卖进馆子里调教调教啊?”
“那更好,老子第一个就要去试试云王的新宠是什么滋味。”
一时间,门外的荤言荤语犹如一个在平地里摔碎的琉璃瓶,碎片漫天,刺得站在门边接客的几个姑娘那叫一个不舒心。
小手绢一抽,转身都进了馆子里。
老妈妈补眠刚起,脸上的妆容才画了个开头,还没有描眉画目,就被门外通传的丫头惊得手上的眉笔一斜,好好的柳眉就成了剑眉。
“死丫头,大白天的叫什么叫!”老妈妈训斥外面的小丫头不知礼数,想要赶紧在修补修补。
“妈妈,云王来了。还带来了一个男人,长的挺好看的男人。大家都围着那个男人打转呢,您要不要出来看看?”小丫头说的急急忙忙的,估计也是想立马折身回去找个好位置看热闹。
大白天带着男人来风流馆?依照云王的习惯,不至于啊?
老妈妈搁下眉笔,在脸盆里浸湿了帕子,把脸上画的妆容一并都擦干净,素着一张脸下了楼。
小丫头果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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