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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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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只臭狐狸借他来做生意!
不过基本上他的解释杜康都还算满意,看来九扬的确有心让他这辈子和韦知白相遇。
然而蛇们的话还没有完,「总结而言,王子都是为到大哥你的姻缘著想。」
「最後一句王子说一定要千叮万嘱大哥的,就是大哥命中和韦知白有这段姻缘,一定要好好珍惜。」
杜康瞪了说话的蛇一眼,好好珍惜还用你说的?他是用了多少年才能这麽勇敢地来找他?而且他直觉他就是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潦倒书生每次的转世中的人。
天赐良缘,都要他来到人间才会这一回事,过去都是他错过了。
所以他要还的,断不只有好好珍惜这麽简单。
第六章
虽然对於小蛇们的话都挺满意,但满意的都只是九扬对自己的有意撮合。想了又想,这些蛇都是自己抓来的,也要叫自己一声大哥,他们怎麽可以如此轻易地听从那只臭狐狸的摆布?
而且离开也不告知他,到底是谁养他们?
这样想著,难免令杜康有点心理不平,握著黄蛇的手又紧了点,厉眼看著他问道∶「说,是不是臭狐狸给了什麽好处你们?」
黄蛇都没有发言,底下的蛇便肯定答话。这是因为黄蛇太小了,心思比较单纯,直话直说可不行的!
「没有、没有,都是我们想为大哥做点事情。」谄媚地道。
「是吗?」杜康看著这里为数不少的蛇,怎样都不相信的∶「但用得著我抓一条走一条吗?黄蛇,你来说。」
面对住杜康指上的压迫感,又有周遭危险的目光,进退两难,说真相不是,说谎言也不是。
终於,黄蛇还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硬著头皮说∶「我们、真的是为了大哥的。」
「哈哈……」杜康笑著放宽力道,又放软了声调∶「既然你们不愿说,大哥也不会逼迫你们的!只是,王子与大哥我份属兄弟,假若他日让我知道你们说谎,就别怪大哥无情了。」
其他蛇都打了一个激灵,这样的大哥很恐怖,权衡轻重後又一致看著黄蛇,在一瞬间中便决定把这个大麻烦交由它解决。
黄蛇都打了一个激灵,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冷?当它看到其他蛇的目光,知道自己现在能走的路只有把真话道出。
「王子说……」战战兢兢,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说什麽?」
「他说、我们要是待在大哥身边都不会有什麽作为……」黄蛇闭上眼,决定一口气地把话道出,万分悲壮∶「还不如好好听他的吩咐,只要我们好好听他的话,他会教我们法术,让我们快点成精。」
「法术?成精?」杜康把黄蛇拉近到自己的脸庞之前,勒令它看著自己的眼∶「我抓你们回来是干什麽的?」
黄蛇怯懦地说∶「培养我们……」
「你们都知道我就是想拉拔你们长大,他说的正是我会做的吧?有蛇不跟,你们跟那只狐狸干什麽?」
「但王子要我们想清楚,到底是他法术高,还是大哥你的法术高。」黄蛇照直把九扬说过的话说出。
「死狐狸!」杜康恨恨地说∶「还有什麽?」
马上有一青蛇出来阻止黄蛇继续说下去,直接跳到九扬最後说的话∶「王子知道大哥现在一定很生气,但他只是为了大哥的将想著想,他说大哥你太笨,更不懂这等情爱之事,如果他不快点在人间预备好,快点动手的话就会令大哥抱憾终生。大哥,王子是宁愿你现在恨他,也想你将来有幸福!」
「请大哥体谅王子!」众蛇齐声道。
杜康强自把一口闷气咽下,虽然他绝对不相信那臭狐狸只是要蛇们来帮助韦知白,虽然他肯定那只臭狐狸一定有利用这些蛇去做其他事,但是还是罢了,这只狐狸要这些蛇就要吧,反正天涯何处无好蛇!
蓦地,有几个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杜康回头一看,只见来人是韦知白与张一、张二,杜康一阵心虚马上把手中的黄蛇放走,然而韦知白只是笑著走到杜康身边,并把他自地上扶起∶「原来美人在此,知白还以为美人离开了。」
「我惯於早起,见你还没有睡醒便来这儿看看,挑一条蛇去养倒不错。」
杜康的话令到众蛇一起退後一步,不要挑它啊!
「那麽美人有没有看中哪一条?」韦知白自然地便牵起杜康的手,而身边的张家兄弟一向都怕蛇,就靠在远远的。
「没有。」杜康状似心灰地说∶「我觉得蛇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我想它们都是不过喜欢的我了,便不要勉强。」
「灵性?」好像有什麽事情掠过韦知白心头,也许真的有灵性吧。他挂起笑容对杜康说∶「美人大概还没有吃早饭吧?吃过早饭,我再带你到府中逛逛。」
早饭过後,韦知白牵著杜康的手在府里走著。
这座府第是昔年韦将军所建的,占地不大,但是雅致,韦知白看著那些简洁的摆设,忽然有股悲哀。这样的环境突出了他爹的朴素,但是无人看到,偏偏掩去了的显赫功积却被放大得落下一个功高盖主之名。
然而杜康没有注意到韦知白暗淡下来的神色,反而被刚才没留意到的小亭吸引过去。那里植了几盆建兰,叶绿花繁,石桌上放上古筝,杜康不禁心想,韦知白会弹筝的吗?
韦知白当然不会,筝也不是他的。
当他看到杜康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亭里时,便与他走到里头坐下,杜康抚著筝,似乎十分喜欢。
「这筝是我娘的。」韦知白的视线随著杜康的手游移,开口说,「有时我在想,娘亲弹筝的样子是怎样的。」
杜康收回手,似乎大概猜到韦知白的身世,可是又舍不得看他伤心,唯有故意笑道∶「必定是迷人非常。」
「人人都是这样说……」韦知白笑著,但却藏不住眼底里的伤心。
身後的两个侍卫对看了一眼,然後别过头去。这一次,他们选择装作什麽都听不见。
韦知白的娘亲,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一手筝更是弹得十分出色。听韦府的老管家说,从前他娘一筝吸引了不少公子,订亲的人很多,他爹是好运才娶得这样的佳人。
後来,老管家又说,其实他娘是喜欢他爹的忠直。
每次韦知白看到亭里的筝时,总会想著他娘亲弹筝的画面,但他连娘亲的样子都没见过,又怎会想像得来?所以他喜欢看人弹筝,然而当看著美人馆的花魁的手指拨弦时,韦知白又觉得娘亲肯定更胜几许,那番气质绝不是一个女妓能有。
只是,他依然一遍又一遍地听著她弹的筝。
忽然筝声铮铮响起,韦知白看著杜康沉静的侧面,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恬淡吧;又看杜康挺直的腰身,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姿势吧。
可是才弹了一小段,杜康便尴尬地看著韦知白∶「我只会这些……」
说起来,杜康为了自己变得更秀气,曾想过要学筝,但才学了一天便觉得麻烦没有学下去。
要知道今辈子的韦知白喜欢筝,也许当时杜康会更用心地学。
「这样已经够了。」韦知白笑得很轻,刚刚杜康一举,好像有一股暖流渗进他的心里,他竟然想更私心的把杜康留在身边,他黯然地说∶「今早醒来还以为美人走了,看到你依然在府里知白很高兴,但知白不能要美人为我留在府中。」
「为什麽?」杜康不解地问。
「美人因圣旨而来,可知道缘由?」听到韦知白的问题,杜康晃晃头表示不知道。韦知白不想欺骗他来陪伴自己,把事情一一说出∶「罪臣之子,还有閒将军封号应该感谢当今圣上,前天夏炫所说的都不是假话,只是知白沉不住气,惹怒了圣上而被困於府中,知白私心,明知道圣上要美人到来与知白作伴,却没有拒绝。但如果美人要走,知白一定会放手。」
「今天一走,知白要我到哪里去?」杜康靠在韦知白的肩上,轻声说∶「那麽知白又知道我在楼中放上一千杯酒的原因?我要的,是找一个让我甘心待在他身边的人。知白让我醉了,现在却要我走,天下虽大,但只怕再没有人能胜过我千杯酒。」
「美人,你何必为我……」
「既然知白相信天赐良缘,那我们何必婉拒上天一番心意?今天我留在这,全都是杜康的决定,知白又何需太多顾虑?」
韦知白的手搂上杜康的腰,紧紧的,首次有一个人甘愿留在他身边而让他感动,他从不知道有人相伴的感觉如此好,好像等了千年就是为了今天。
「那如果有一天美人要走,如实告知便好。」
杜康低笑说∶「不会的有这样的一天……」这一切,都是杜康要还的。
韦知白的目光突然被一条黄蛇夺过,他倒不怕蛇,但是身後的张家兄弟已经被吓得退後了几步,然後杜康又发现了它的存在,杀人的目光射得它一个颤抖。
它也不是过来阻碍两个人甜蜜,只是王子新来命令要它们好好看著这两人的发展,其他蛇又不敢前来,没办法下才逼迫它!它们都说,它最小,大哥不会迁怒的。
这样的目光,还不是迁怒?
但是韦知白接下来的话,替黄蛇脱难过去∶「想来我跟美人真是有缘,美人爱蛇,而我跟蛇倒算有缘。」
「哦?」杜康疑惑地坐起,看著韦知白似是感激的样子。
他还真是有兴趣知道,这些蛇到底替韦知白挡了什麽劫。
「本来二十年前知白就已经难逃一死,但当日刑场上却来了一群蛇绕著知白,吓得刑官马上延迟斩首。当圣上知道後怕是以为知白是什麽妖孽便不敢杀了,可惜我韦氏上下……」
韦知白垂下眼帘,但又想到就是这些蛇才令到他爹走得安心,才令他爹有时间留一封遗书给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还可以怨什麽?
有些东西在心里想扩大似的,可是韦知白只能强自压下,他根本什麽都不得怨!
他又嬉皮笑脸地说∶「美人说我是妖孽吗?」
「当然不是!」杜康马上大反应的回答,妖孽是有,然而是坐在韦知白的一条蛇妖。
知道了这些蛇救了韦知白一命,杜康看黄蛇的眼神马上软和下来,要是当日在场的蛇听到韦知白的话,它们肯定会骄傲地抬起蛇头,但这只黄蛇事实上是什麽都没有参与。
「想来他们如美人所说,都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说……」韦知白感激地看著地上的蛇∶「我都要向他们道谢,所以他们喜欢我家便让他们待下,幸好美人并不怕蛇。」
杜康又尴尬地笑了笑,当然不怕,莫非还要怕自己的同类?
「美人知道韦氏满门是因为什麽事被处死吗?」有些事情在心里压抑太久,韦知白看著杜康竟然想把事情都告诉他,多想有一个人能够为他分担所有。
又想这个世界会有人记住他韦家并非世人口中的奸臣。
杜康本想摇头,但想到夏炫前天所说的一句--整家都不过是乱臣贼子,他心里便有一个答案,沉默下来没有回应。
而韦知白懂得杜康猜到了,他靠在杜康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谋、反、之、罪。」
杜康感觉到韦知白心坎里的不平与愤怒在他耳边炸开,他又想起那夜韦知白生气地反驳夏炫--我爹一生忠心为国,更不是什麽乱臣贼子。
虽然他还不是太过了解过发生什麽事,但他就是相信韦知白说的话,他也知道韦知道与他说这些话是给了多大的信任,他安慰说∶「知白,世事自有天在看,你我都明白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自在人心?说得好。」韦知白点头认同杜康的话,他一向都是靠著这句话来撑著,虽然他们心中的公道并不算什麽。
杜康把手搭上韦知白的手,「事情过去了便不要再想。」
「今天知白对美人是难得的倾心,幸得你愿意相信。」韦知白看著杜康美丽的棕眼,心里一阵暖意,反手握住杜康,而搂著他的腰的手一个用力把他拉得更前,他低头吻上杜康的唇。
唇与唇交缠,杜康睁大的眼睛对著韦知白闭上的眼,终於这一辈子,韦知白的事情都由自己来告诉他了。那麽他呢,他是不是该告诉韦知白他的身份?
渐吻渐深,杜康双眼都迷蒙了。不知过了多久,韦知白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他喘过气後,打算开口∶「知白,我……」
但这个时候黄蛇却以蛇语,战战兢兢地说∶「大哥,王子要我提醒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杜康便马上住口,九扬毕竟是只狐狸,十分聪明,他该听他的话,另外杜康根本就没有把握即使韦知白知道自己是蛇妖後会不被吓倒,现在这样的吻,不过是韦知白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韦知白知道自己是妖,会不会从此信任不再?
他担忧地看著韦知白,只见韦知白笑得如春风般等待杜康的话,好像有些东西愈陷愈深,他慌忙说∶「没事、还是没事了。」
「莫非是美人不喜欢知白的吻?」韦知白的指抚上杜康被亲吻过後红艳的唇。
对著这样的情景,张家兄弟早已退得很远。孔子说,非礼勿视。
韦府门外,有一个黑衣的人徘徊,他摇头低声说∶「韦知白,早就劝喻你不要再接近那只蛇妖……」
对著依然如是的韦府,能够看得出常人不觉的妖气弥漫,又尽确地说出是蛇妖的,相信京城里只有当今国师--贾清。
第七章
贾清在韦府门前徘徊了几天,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路人经过都不禁多看几眼,又瞥到「韦府」二字,想起风流闻名的韦知白已经几天没有露面於东街,他与杜康的小道消息刚刚起了又息,心里竟然出了一个大概。
事情是这样的,要由夏炫说起。
那一晚,夏炫疯了似的说自己在风月馆中看到狐狸精,人们当然是不相信的。然而,过了那一晚,韦知白消失於人前,杜美人又离开了风月馆,人们不禁想起夏炫当晚的话,也许当时他说的都不是假话……
如果不是假话,那麽便代表……人们都不禁毛骨悚然。
有幸灾乐祸的人说,好一个风流的韦知白,也许杜康就是那只狐狸精,想不到他连妖怪都敢嫖。然後转头独自喃喃自语,但是杜康长得真好看,能有这样的美人相伴,就算是妖精都值了。
此话很快便被人反驳,那个时候杜康站在韦知白身旁,夏炫看的狐狸精不是在楼上吗?
旁边马上有人插话道,敢情那家风月馆养的都是狐狸精。
若然让杜康听到这番话,他肯定会想这人间莫非就知道狐狸精?那只臭狐狸凭什麽跟他这条蛇相提并论?
又有些对韦知白暗恋未遂的人哭著把话说出,呜,可怜的知白竟然被狐狸精缠上了,我跟他还没有机会相遇……
对於她的哭声很快便被众人掩盖,还是回家拿水照照自己的样子吧。
终於,有一个根据史实又编得头头是道的消息倾时而出。那个人说,「昔年韦氏灭门,就只有韦知白一人存活,你们知不知道为什麽?」
众人摇首。
那个人扬眉,悲哀地高声说∶「妖孽降世,天下大劫。当日一群蛇缠著韦知白让他免了死罪,恐怕他也是什麽妖怪降世。那只狐狸精正是他上辈子的情人,今辈子出现在风月馆就是为了找到他。如今京师多了这两只妖物,恐怕将是大劫、大劫啊!」
那个时候贾清正在喝茶,听著这人的言论都不禁点点头,似乎真是那一回事。可是他知道京师里的确是有狐狸精,但那只狐狸精肯定是不会看上韦知白的。
茶喝够了,他又走到韦府前走著,就是怕人们不认得他是堂堂大国师贾清似的,他这番举动也令人们对於韦知白被妖怪缠上了的消息愈传愈广。
最後传到相国千金的耳中,惹得她生气地想跑到韦府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妖物!害了她哥哥,竟然还想害倒她的心上人?然而,她当然是被人制止了。
在这些流言之中,终日於韦府没出门的韦、杜二人当然是毫不知情,也不想知道,眼中就只有彼此般。
这一天,韦知白凭著记忆把当日杜康喝酒千杯的神态画下。画中的人有几分慵懒,桌上大多的杯子已经喝光搁著,他正在笑著,唇角上的痣好像讥讽著那些不知量力的人。
杜康看著韦知白的画,满意地笑著,韦知白在旁边发话∶「当日我就是被美人这副样子吸引。」
「那麽知白又知不知道是什麽吸引到我?」杜康执起笔,在画里的桌子上画了一锭银子。
杜康要找的人是潦倒书生的转世,那麽他找到了韦知白,而这辈子的韦知白最能吸引他的就是笑著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然後问他可否与他谈谈心。
如果说当日对潦倒书生倾心相许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命,那麽韦知白又有一点不同,他实在令人难以拒绝,他有的魅力绝比当年的潦倒书生更多。
假若他不是潦倒书的转世,杜康又会不会喜欢他呢?
杜康还没想到答案,便有一手握起他执笔的手,「美人,你我便为这幅画题上字。」韦知白的声音在杜康的耳边温柔地响起。
一勾一勒,题的就是《短歌行》中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韦知白找到他的杜康,杜康找到他的潦倒书生。
杜康回过头看向韦知白,二人相视而笑,才想又进一步亲密的行为时,门被人轻敲几下。
「进来吧。」
一个仆人闻声推门进来,说∶「公子,贾国师今天又在咱们府外了。」
第四天了,这个国师到底想怎样?韦知白叹一口气,想来这样都不是办法,便牵著杜康的手,一起走到大门前,命仆人把门打开,果然看到那个黑杉的贾清。
这个时候韦府门外的路人看到韦知白安然无事,旁边站著杜康,市井上的狐狸精故事立刻告一段落,原来韦知白是沉醉在温柔乡中,但有人又乘势推热回那个观点。
杜康不就是那只狐狸精。
可是贾清已没暇关心这些谣言,当看到韦府的门打开後,他的视线扫过韦知白後就立刻落在他身边的杜康身上,迎面而来的妖气渗入肺腑,他觉得一身舒畅,却又蹙眉不语。
「贾国师,不知你每日於我韦府前到底是所谓何事?」
贾清故作虚幻地说∶「哪里有妖,贾清便到那里。韦公子,我早就说过,有妖气。」
「妖?可惜知白对於鬼神之说向来不感兴趣。」韦知白只想快点把这个国师赶走,他总觉得看见他就心里不舒服。
「但我的职责是除妖,保京师平安,纵然韦公子没有兴趣,但只怕那妖精对韦公子有加害之意。」贾清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杜康,看得杜康心虚,不敢开口说话,握著韦知白的手愈来愈紧。
路人也扬起双耳,要听清楚国师说的话,或许又能得到第一手的最新消息,这些八挂閒谈,就是靠人刺激上来的。
「国师看我依然无事,就不用太过忧心。这天下之大,也许那妖只是想找一个安身之所,国师又何必扰他?」
「安身之所?向来人与妖不能并存,韦公子的好心不该放在此。」贾清顿了顿,继续说∶「我於韦府前已观察很久,这里的妖气一天比一天重,恐怕会对韦公子造成祸害,不过进内一看,求个安心罢了。」
韦知白虽不信鬼神之说,但对於贾清说的话都有些惧意,又以为杜康握紧他的手是因为他在怕,所以便让开了路,让贾清进来。
「有劳国师了。」
待贾清走进韦府,路人们你眼瞧我眼,莫非杜康真是一只狐狸精?
这当然不是了,杜康是一只蛇,一只修练了一千年的的蛇,而贾清的眼神好像要刺穿他的身体,洞悉了一切,盯得他觉得恐怖,又彷佛在觊觎他身体的某个部分。
踏进府内,贾清便看到有几条蛇在盘旋,似是对自己张牙舞爪。他一个挥手,蛇们立刻不能动弹,想威胁他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目光又落到杜康,瞅著韦知白与他紧握的手,忽然他想起一只绝美的妖精,心里变得不是味儿。本来是想直接带走杜康,拿走他的蛇胆,可是他惹他不高兴了,心中一计。
韦知白把贾清带到厅内,一开口便问∶「国师所说的妖精在哪?」
杜康不知所措得慌了、乱了,冷汗直流,站在韦知白的身後不敢看贾清一眼。
「此妖物本领太高,恕贾清无能,暂时还未看出。」
杜康惊讶地看著贾清,他知道这人肯定是看出了的,为什麽不揭穿他呢?
韦知白不相地看著贾清,这人一袭黑衣,年纪轻轻,是本朝开国以来法术最高的国师,他看出了有妖气,却道看不出谁是妖,这番说话谁会相信?
只是韦知白讨厌他的存在,这样的问题也不必深究,便说∶「劳烦国师为知白担心了,让国师白走一趟。」
贾清没所谓的笑言∶「韦公子言重了,除妖是我的责任,何况这一趟都不算白走。」
「是吗?那麽知白亦不便打扰国师的时间。」
「请韦公子听我一言,要提防身边人,贾清就此别去。」说罢,贾清挑衅地看了杜康一眼,杜康心里一惊,马上松开韦知白的手,然後尴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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