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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横山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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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漂亮的脸皮子还值些钱……”
“赵志远——”
“怎么你还不相信?听说这一年来那连横山庄把你也藏得是够好的……”赵志远一边用言语羞辱他,一边动手慢慢剥开他身上的衣服,唇舌凑到他的脖颈旁,开始慢慢品尝起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来。
被剥开的胸膛慢慢被赵志远的唾液濡湿,被夜风一吹就泛起一阵阵的寒意,却怎么也没有心底的寒气重,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赵志远早已经知晓他下药的事情还能够不动声色的将他引到这里来,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忍受这样的屈辱,死去的父亲,没落的彦家……
陡然觉得下身一冷,竟被他一把扯去了下裤,苍白羸弱的下/体曝露在赵志远灼热的目光下,那双眼睛里面满是赤红肆虐的欲望终于刺醒了彦卿,开始不顾一切挣扎起来。
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赵志远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再与他做足前戏,在食指上涂满唾液便猛地插了进去,也不管身下的彦卿被痛的死去活来,随意搅了两下,便掏出自己那乌黑张扬的玩意儿往那洞眼里送去。
彦卿眼前发黑,心里恨透绝望透了,便一闭双眼,打算咬舌自尽,却突然发现身上的赵志远一抽停下了动作,一下子摔倒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彦卿眼角含泪,夜色昏暗也看得不甚清楚,只当是赵志远酒气上头突然醉死了过去,难得死里逃生也不敢再做多想,又怕有人过来看见自己眼下这不堪的样子,爬起来匆匆整理一衣裳,便跌跌撞撞跑开了。
月光慢慢找到庭院转角处的一个黑影,看着彦卿逃走的方向,见彦卿跑远了便走出来,将昏睡在地上的赵志远扛起来送回他该在的地方。紧接着从那人现身的后方走出一个褐衣人,看了现场一眼,转进树丛里。随着琐碎的声响,很快这个褐衣人也消失不见了,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僻静的后院里夜色慢慢消退,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偶尔走过一两个干粗活的小厮,那乌木小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满脸油光的婆子走出来伸伸懒腰,揉揉眼睛,习惯地走到庭院的角落里收拾东西,却猛地惊叫一声瘫坐在青石板砖上——
修剪得整齐的灌木后面露出半张青白的死人脸,赫然是昨夜那领路童子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
那些发现死尸的人还来不及让声音传出后院,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宁静的一天又像往常一般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耿少潜将一切事情处理好就匆匆来到连横庄主所在的院落去向他禀报一切事情的处理结果,事实上他这些禀报其实并不需要,耿少潜在连横庄主身边太久了,他早已经见过无数次自己主上未卜先知能够制敌于先手,就说这次,也是连横庄主预料到了赵志远的异动而有所准备罢了。
“正如主上所料,那赵志远对彦先生欲行不轨,引出少庄主的侍卫,想必少庄主早已经知晓西北郊外大牢里赵志远的所作所为,与处置而后快。”
“……少浅,进来吧……”
耿少潜听到里面疲惫的声音有些意外,推开木门,就有一股涌出的雾气遮挡住视线,反手关上门慢慢适应了里面的环境,便是看到一方华清池般开阔的地砌浴池,四角玉柱锦帘,池边也是用暖玉镶边,袅袅的热气正从池子里边的水面上升腾起来,连横庄主正闭目坐在水池的正中,一个姿态妧媚的少年披着一条被池水浸得透明的纱巾在一旁服侍。
那少年依稀有些眼熟的眉眼又让耿少潜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连横庄主挥手等那侍候的少年离开,慢慢睁开被热气挂满水珠的眼皮,看着跪伏在水池边上的耿少潜沉声问道:“……我在静儿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却不及一个外人……”
“主上——”耿少潜跪伏在地面上。
“我早已知晓他瞒着我的那些小动作,却没想到为了一个……竟是这么个没出息的!”
“哗”一声,连横庄主披着白色的亵衣走出水池,来到他面前,耿少潜看着距离手指不过几寸处,被过长的衣摆遮住一半的脚趾,不知道它心思不可捉摸的主人又想到了什么。
“起来。”连横庄主隔空扶起耿少潜,“按照这样来看,就算是把那个彦卿送到赵志远手里,静儿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连横庄主从来就是人情淡薄的性格,对儿子仅有的关心也多半是出于他那继承人的身份,用同样的方式来养大自己的儿子,也就越发难以理解儿子对彦卿这个近乎陌生人难以释怀的在乎。
“那主上的意思是要怎么做才好?”耿少潜近乎急躁地问了一句,但一说完便发觉了自己的失言,低着头的脸色不甚好看。
也所幸庄主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我看看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呢。”
“庄主……”外面的褐衣侍卫将一个被绑成一团的人丢了进来,那人却是低头埋在地面上不敢再看连横庄主一眼。
“亨一,把头抬起来。”连横庄主慢悠悠地说道,“告诉我你的少庄主让你做什么去了?”
“庄主请赐属下死罪……”亨一的头低得更下了。
“你何罪之有呢?”连横庄主看着亨一闷头认错的态度刚想说些什么,手里控不住力道一下子握紧了串珠,却听得“咯”一声脆响,连横庄主的脸色陡然变了,松开手掌一颗碎裂的主子掉了下来,摔碎成了一片——
“……少浅。”
“主上?”庄主突然改变的语气让耿少潜心惊,忍不住抬起头来。
“……让人照看住赵志远,静儿要把事情闹大了。”
彦卿从那赵志远手里逃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找回静少的院子,只是慌不择路地躲进一间空屋子,关死房门,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含恨掩面。
想要报复那可恨的赵志远,没想到却反而将自己弄到了如斯的境地,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恨……
然而还不等他恢复心情,关严实的房门却一下子被踹开了,彦卿惊慌失措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却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是他的好徒儿少庄主静。
“跟我走!”少庄主静上前,一把拉住彦卿的手腕。
“你怎……你怎么会在这儿了?”彦卿还没有恢复过来。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静少一下子回身,反手抱住他,只到他下颔的脑袋嵌在他脖子上,少年纤细的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腰腹,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
“你……你都看见了?”彦卿用轻的几乎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问。
“恩!”静少凑在他胸前猛地一点头,“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彦卿猛地一下推开静少,止不住颤抖的手脚,浑身好像被抛进了寒冬的河水了,冰凉刺骨——最不堪的样子却被自己的学生看到了,这叫他如何自处?
“出去!”
“先生?”静少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万分吃惊地看着彦卿。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静少紧紧握住手掌,桀骜狠绝的脸上浸染了阴郁隐忍的神色,只是当他打算按照彦卿说的话退出房间的时候,房门却再一次被撞开了。
这次被摔进来的是一个蜷缩着的黑衣人,单看被他身体滚过的地面,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以致满身都被血水给浸透了。
静少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变了,再回头果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慢慢走进这个偏僻的院子。
“庄主?”彦卿万分意外地看着这个走到面前的人。
然而连横庄主只是冷冷看着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静少:“少潜,把这些东西都卸开了丢到河里去!”
眼看着突然被甩落在地上,与那刚被丢进们一般的几个黑衣人被耿少潜几人揪起来,静少再也不敢沉默,一下子拦住他们:“庄主,不过是个赵志远何必拿他们出气!”
连横庄主的双眼一下子眯起来,声音更是往下沉了几分:“不过是个赵志远?很好,那他……”然而庄主的手指才刚刚指向彦卿,后者就被少庄主一下子挡到了身后。
“父亲,不关他的事情!”
彦卿一头雾水地看着这夫子两个突如其来的争吵,还在恍惚着的时候,矛盾一下子就纠缠到了自己身上,然而连横庄主凝聚在他身上的阴冷目光一下子让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么,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2
“那么,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
彦卿还来不及体会这句话的意义,只感到像是被狠狠拉了一下,就被迫贴到在连横庄主面前,灼人的呼吸就在他脸颊上拂过,充满了危险的警示。
“父亲!”静少的青涩的嗓音里不免带出慌乱的乞求。
然而连横庄主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手里既像是挟制又像是抢夺般的拉起彦卿。
“庄主……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彦卿抗拒着因为过分亲近而产生的不适感觉,勉力挣扎,然而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庄主却完全将他视作死物。
“不——”
被庄主抓在手里的彦卿只感觉到耳边划过一道凌厉的冷风,回过神来就看到静少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脸上像是被打了一道红色的印迹,手里紧紧握住一柄粗短的铁刺,铁刺上带着血迹。
而庄主一直抓着彦卿那只手腕旁的衣袖慢慢沁出一片殷红的血色。
“少庄主!”彦卿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从来是父慈子孝的他失去父母全家之后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父子相残的场面。
“静儿。”然而连横庄主却反而停了下来,低沉的声音里却叫人听不出喜怒,“你想要伤我还差得太远。”
“我阻止不了父亲……”静少慢慢站起来,阴郁而决绝的眼神直直看向连横庄主,“但是我能够伤害自己——”
看着静少猛地翻转手里的铁刺插道自己的脖颈上,细细的血水一下子流淌了下来。
“少庄主!”彦卿惊呼出声,却猛地被手腕上抓紧的力道拉回神智。
“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儿子,请您不论是看在骨肉亲情还是连横山庄的份上都满足儿子这最想要的东西,否则静儿这一生都不会快乐,宁愿……”
“宁愿什么?”连横庄主低声的质问,却浅浅得透出一丝暴风雨前的宁静,“我教了你那么多年,最终竟然教到了你要用自残来威胁我的地步?”
“求不得,宁毋生!”静少说完,手里的铁刺又朝里插/进了些许。
“求不得,宁毋生……”低声呢喃道,仿佛是记忆中的某一段碎片又被触及,连横庄主慢慢松开抓着的彦卿,缓步走到静少面前,单手托起少年的下巴,眼神有些恍惚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对我?”
少庄主静的脖子被连横庄主手腕上的珠串硌得发疼,却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手里的铁刺摔落在地上不再挣扎。
“父亲……”少年哀戚地恳求着。
“少潜,进来让人把这里好好收拾一下。”连横庄主放下儿子,转身闭上双眼,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珠串。
彦卿眼见一场父子的决裂平息于无形之中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这父子俩是因为什么事情闹得这样凶,那最不堪的后果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不由地上前两步道:“庄主,少庄主还年少,许多事情还要慢慢教,切不能过于急躁了才好。”
“彦先生,说的是。”连横庄主闭着眼睛揉捏手中珠串的样子仿佛在隐忍着什么,眉头皱起来淡淡地说道,“静儿这最重要的一课还需要你来帮助教导……”
“庄主?”彦卿惊愕地看着连横庄主命人将静绑在屋内的房柱上,“……庄主请顾惜一下静儿的年少,他正是不懂事的年纪……还是让大夫先照看一下他的伤势吧……”
少庄主静瞪瞪看着连横庄主,手脚却不能动弹一丝一毫,无法抵抗地被牢牢禁锢在室内,眼睛睁大了不能闭上。
“你们都下去吧。”连横庄主挥退了耿少潜一干人等留下彦卿,“彦先生,请过来。”
“庄主您这是?”
“静儿,这是父亲与先生教会你最重要的一课,你若不够强大,什么都会从手中溜走,你若为王,什么都能够自己掌控在手中。”说罢,在屋里转了一圈,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一枚药丸一下子塞进了彦卿嘴里。
彦卿一惊慌,反而将那丸子吞咽了下去,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却见少庄主静脸上全没了血色,嘶哑了喉咙低低哀求:“父亲……放过他……我是真的喜欢他……”
喜欢?
还想再说什么的彦卿猛地被这两个字怔住了。
他没有听错,这个被他当做自己孩子一般疼爱用心教养的少年居然对他怀着那样的心思,所谓的为人师表,所谓的师徒情深,不过都是他自欺欺人,又是一翻想要撕破他坚强外衣的赤/裸/欲/望。
彦卿的这一番变化全被庄主看在眼里,半垂着下帘俯视着托起他的下巴,摩挲道:“怎么,先生是被我儿的这一番深情表白感动了么?”
“庄……”彦卿才开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发觉体内起了一股莫名的骚动,古怪的燥热正从心底里慢慢升腾起来,像是借着被连横庄主所触摸的下颚,一点一点将全身燃烧起来。从来是清心寡欲的彦卿对着陌生的感觉不知所措,却下意识地朝身后退却,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然而这个被他一心信任并景仰着的男人慢慢靠过来,浑身充斥着初次见面时那逼人的压迫感,一点一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直到彦卿退无可退,向后摔倒在了雕花床上。
彦卿费力地想要推开扣住他的男人,然而原本气力不济的他中了药性之后推拒的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只听得“撕拉”一声扯开他身上本就已经不甚结实的衣物,昨夜被凌虐过的痕迹一下子被药性激发而显现出来,看到这一切的庄主眸色蓦然沉了下来。
“不……不要……”此刻抵抗不住药性的彦卿已经完全没有气力,只绵绵地瘫软在床铺上,更因为连横庄主手掌无意间的碰触而溢出一丝浅浅的呻/吟,身上原本淡淡的冷香味一下子被灼热的体温蒸腾出来,萦绕在周身。
庄主忍不住低下头,含住那浸染了水渍,半开半合的朱唇,那软糯嫩滑的触觉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手掌也向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探去。
“住手——”静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自己的生身父亲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嘶哑了喉咙,充血了双眼,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庄主放开彦卿,结束了这个吻,然而那嘴角溢出“嗯哼……”一声像是哭泣又像是渴求的喘息声猛地勾起他心底的火焰,回头瞥了一眼被绑住的那人状似疯癫的模样,反手向后一划,放下了两边的帘帐,将接下来的一切遮掩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以后我也再不会让你与他有关3
当帘帐一被放下来隔绝了外界,两人周身的气氛一下子变了,完全被药性折磨得失去常性的彦卿难耐地扭动着,一感觉到有人靠近便手脚并用地纠缠了上去,细腻如玉的手臂和大腿从破碎的衣衫里滑出来,或是抱住,或是勾住,紧紧地缠住庄主,再不肯松开的样子。
软糯温香的肉体紧紧贴着自己,摩擦着,嘴里并时不时冒出如泣如诉的呻/吟,看着身下这人泪眼朦胧的模样,微微蹙起的眉头,艳若春花的脸颊,一丝丝银色的液/体从嘴角流淌出来。庄主忍不住追逐着那淡淡的冷香味,在他滚烫的脖颈上舔/舐了一下。
“哈……”
身下的男人发出舒服满足的感叹,并用自己涨得难受的胸前在庄主冰凉的外衣上摩擦着,那硬得挺立起来的小红豆让人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都能够感觉到。
庄主看着他锁骨处了几个红印,眼神晦暗,低下头用舌间细细研磨。
(此处省略500字)
东方既白,凌乱的床榻上才开始慢慢有了动静。连横庄主起身慢慢套上外衣系好腰带,静悄悄的房间里似乎除了他就没有其他声响。歪倒在房柱上的静少一动不动,身上的绳索已经被磨碎的血肉浸染透了。
连横庄主只是在他前面停顿了一下脚步,却没有看他一眼便推门走了出去。
锦被堆叠的帘帐里慢慢蠕动了一下,青丝覆面的头颅慢慢靠上锦面的软枕,微微地颤动着,再也抑制不住滑落的水痕,侵染了一方枕巾。
“主上。”耿少潜在外面守了一夜,脸色不知道是因为春寒料峭的夜晚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而显得有些发白。
“逐出山庄。”
耿少潜原本以为他说的是彦卿,才示意后面的人动作,却被连横庄主接下来的话怔住了:
“你亲自去,也不辱没了他这么些年来的身份。”
“庄主?”耿少潜虽然对少庄主静的所作所为不满,却从没有否认过他的存在,甚至一切不满都是基于他未来连横山庄继承人的身份而产生,连横庄主这样一番话,无疑是从根本上否决了他的身份。不论是对庄主本人,还是连横山庄的未来,这都将是一个重创。
然而连横庄主却并没有解释,他只是神色如常地看了耿少潜一眼,让他知道不需要再说什么:“还有里面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事物破裂的碎响,连横庄主回过头,就看到那个浑身浴血的少年一手拿着被磨断的绳索,一手搀扶着一个几乎被完全包裹起来的人。
透过那些散落着遮住脸面的青丝,连横庄主几乎可以看到那人身上被自己留下了怎样的痕迹,以至于他不敢露出脸面,在这样温暖的阳光下,依然颤抖着。
连横庄主看着自己儿子和那个人这样一副场景,反而放弃了要处理掉彦卿的想法。
“你以为你能就这么带走他,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毫无声息地死在这小院子里?”
知子莫若父,自己心里的打算全被连横庄主说破,静少握着绳索的手放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才说道:“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从前你是静的整个世界,静总是努力按照你所要求的那样来磨练自己。可是现在静只想要先生,我从来就不想要成为连横山庄的主人,如果今天无法和先生一起走出去,那么静只能祭肉还父于此了!”
说罢,少年单膝跪地,遥遥朝连横庄主的方向拜了三拜。
“少庄主,你答应过……”身边的人突然发出低低的质问。
“先生,我……”
“少潜,把他丢出去!”连横庄主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显然对两人的对话感到十分不耐。
“是!”耿少潜知道连横庄主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那么显然彦卿就是要被留下来来的,协同另外几名褐衣人飞身而上,一边围堵两人,一边尽力将彦卿与静少分开。
静少虽说吃了一掌,被绑缚了一夜,却并没有伤到根本,耿少潜等人又不敢重伤了这两人,远不是静少的对手,眼见静少护着彦卿与耿少潜等人缠斗了许久,连横庄主看得越加不耐,索性翻手挥出一掌,穿过耿少潜等人,结结实实打在了静少的后心,冰冷的眼神仿佛旁观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跪在泥地上呕血。
“连横山庄并不缺少你这样一个继承人。”
静少看着眼前这个近乎陌生的连横庄主,满眼的不敢置信,他只能感觉到全身经脉寸寸断裂的痛楚,却再也不能回想起一丝父子温情的模糊记忆。
“先生……”静少朝着连横庄主身后的方向呢喃了一句,便倒在地上不动了。
连横庄主朝那全身包裹起来的男人看了一眼,阳春三月,却无端让人从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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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汤
连横庄主是被刺耳的碎裂声惊醒的,他略一转过头,就看见那个男人半裸着跪趴在床边的地上,被压在身下的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只是从凌乱的头发里露出的后背那一片皮肤上,满是自己烙下的痕迹,灼/热而煽/情。
“你想做什么?”连横庄主翻身靠在枕头边看着地上,或是出于对静少事情的迁怒,连横庄主再次折腾了他一宿。
然而地上的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庄主已经醒了,猛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赤红的双眼,却是彦卿。
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上了他最喜欢的人,连横庄主原本不打算留下彦卿的性命,最后却改变了主意,或许这个人确是有几分不同于最初时候的用思,叫他有些不想就这么轻易毁掉这个人。
然而,连横庄主又被他这时的眼神怔住了,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里如今充满的绝望,就像是围猎时被逼到悬崖边上的麋鹿。
“哗啦——”
彦卿一动,身下一下子沁出一滩血水。连横庄主起身一脚将他踢开,彦卿远远摔落在房门边上,才露出原本藏在他身下的,竟然是一摊碎裂的茶杯。而碎片已经扎破了彦卿的胸口,差一点就伤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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