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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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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轻地摇了摇头,尉宝儿严肃的小脸突然染上了笑,就如含苞的梅花乍然开放。刘饕情不自禁地含上他嘴角的笑,含上他泛白的唇。
舔舐了一会儿,刘饕退开,起身拿来茶水。喂宝儿喝下後,他又回到床边。尉宝儿的脸上始终带著淡淡的笑,那是满足的笑,为皇帝哥哥生下麟儿後满足的笑。
“宝儿,你给我生了孩子,我已无憾。我已下令销毁宫里所有的生子药,一个孩子足矣。”
尉宝儿脸上的笑瞬间凝滞。
刘饕摸上他的脸,淡淡道:“这样的疼痛经历一次即可,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
尉宝儿的唇角继续上扬,他低哑地说:“皇帝哥哥,我现在不疼了,宝宝出来的时候我好高兴,连开始的一点点疼都感觉不到了。”
“宝儿。”这样的低唤就是意味著不要再说了,此事没得商量。
尉宝儿的笑容加深,握紧刘饕的手:“皇帝哥哥,你高兴吗?”
“我很高兴。”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含上这人的笑容,刘饕在他耳边道:“孩子就交给别人去带吧,我不喜欢你把太多的时间放在孩子的身上。宝儿,你是属於我的,独属於。”他早已理解了父皇和父王为何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就让他离开了爹爹的身边。哪怕孩子是他的骨血,他也无法容忍他的宝儿被“别人”夺走了注意力。
尉宝儿的脸上闪过为难,然後他笑著说:“好。”
刘饕再一次地吻住了他,体内无处发泄的狂躁这才全部平息了下去。
第二天,刘饕与宫里的几位老人家商量後下旨,封宝亲王尉宝儿为贤德宝王殿下,这一从未有过的封衔寓意尉宝儿的皇后身分。他不再以皇帝刘饕表弟的身分陪伴在刘饕的身边,而是以他真正的另一半与他相携。
这一消息尉宝儿是从刘饕的嘴里得知的,那时他正靠在刘饕的身上喝汤。对此他仅是淡淡的一笑,不管他的身分是什麽他都是皇帝哥哥的宝儿,皇帝哥哥也永远是他最爱的皇帝哥哥。
※
三个月後,伤处已经完全好的尉宝儿把孩子交给负责照看的嬷嬷,让她们把孩子抱到爹爹那里去。在刘饕忙於国事的时候,尉宝儿可以见见孩子、抱抱孩子,不过当刘饕回到寝宫後,尉宝儿就独属於刘饕。刘饕每天也会去父皇、皇爷爷或小皇叔那里看看孩子,但他不喜欢和宝儿在一起时有孩子在一边。等孩子过了哭闹的年龄後,他每天会抽出时间和宝儿一起陪伴孩子,但不是现在。宫里的老人家多,孩子不愁没有人疼,他也不在乎孩子会和他不亲。
孩子被抱走後没多久,刘饕回来了。听到外面的通报声,尉宝儿和以往一样跑了出去,然後扑进对方的怀里。
“皇帝哥哥,今天的事都忙完了吗?”
“忙完了。今天的身子还好吗?”
“很好。”
刘饕领著尉宝儿走进暖房,此时已是深秋,暖房内异常暖和。刚刚在屋里照看孩子的尉宝儿仅穿了件单衣。
在婢女为他更衣之後,刘饕挥退了众人。坐在铺著厚厚软毯和兽皮的地台上,刘饕搂住依偎进他怀里的人,轻抚他未束的长发。尉宝儿也不说话,闭著眼睛享受皇帝哥哥的抚摸,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皇帝哥哥的妻,但他仍习惯喊这人“皇帝哥哥”。
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尉宝儿的耳垂,在他的脖子上摩挲。这样的一双手没有人相信可以轻易地捏碎一个人的脖子。此时的刘饕任何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位元温和可亲的君王,就是他那双平时总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眸子此刻都盈满了淡淡的温柔。
脖子上被抚摸的地方越来越热,尉宝儿睁开眼睛抬头看去,他看到皇帝哥哥的眼神变了。微微一笑,他低低地说:“皇帝哥哥,我的伤都好了。”
“都好了?”刘饕的声音带出了几分情欲。
“嗯,都好了,皇帝哥哥要不要瞧瞧?”尉宝儿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刘饕微微地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那我就瞧瞧。”
身上的束缚很快便散落到了一边,尽管尉宝儿十三岁就把自己给了皇帝哥哥,尽管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爹,尽管是他让皇帝哥哥来瞧瞧,可衣衫尽褪地躺在皇帝哥哥的身下,他还是忍不住的害羞了。
“宝儿想吗?”同样赤裸的刘饕,精瘦的身体蕴含著可怕的力量。他的吻轻轻落在尉宝儿羞涩的双眸上,明知故问。
尉宝儿微微启唇,脸颊红成了苹果,睫毛因羞涩而颤抖,他吐出一个字:“想。”可爱的分身稍稍动了动。
“我也想了,很想。”不同于尉宝儿同他一样羞涩的分身,刘饕的胯下已然勃发。对尉宝儿淡淡一笑,他的眸中闪过掠夺,猛地低头擒获了尉宝儿未来得及出口的惊呼。这才是他的本性,在这种时刻,他总是狂野而激烈的。
激烈的吻一路来到挺立起来的精致上,刘饕一口含住。尉宝儿早已在这样的激情中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他的皇帝哥哥为所欲为。
“唔嗯……皇帝……哥哥……我……”
刘饕不得閒说话,他在尉宝儿身上抚摸的双手令对方焚烧,他的唇舌令对方战栗。翻过尉宝儿,让他跪趴著,刘饕拿过药膏,用指头沾取了一些抹在尉宝儿因情动和羞涩而皱缩的菊蕊周围。
“唔……”
尉宝儿全身都是粉红的,他感觉到了皇帝哥哥的手指正在缓缓进入他的体内,他要烧起来了。
虽然很急切,但刘饕却很认真地给尉宝儿做了润滑,他从不会为了要满足自己而伤了这人。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而尉宝儿已经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来。每一下都缓缓刺到最深,再缓缓地全部拔出。就这样几十下之後,尉宝儿的蜜穴已经完全湿润了。经过了生产的甬道更容易地接纳了刘饕与他的容貌不相符的硕大阳物。
感觉到差不多了,刘饕退了出来,再次让尉宝儿躺在自己的身下,拿过靠枕垫高他的腰,刘饕又一次缓缓地进入,直到根部都埋进尉宝儿的体内後,他出声了:“宝儿,准备好了吗?”
“嗯。”尉宝儿的脸红得似晚霞,他紧张地双手抱紧刘饕的脖子,闭了双眼。
轻吻了尉宝儿颤抖的眼睫,刘饕墨色的眸子暗沉,他扣紧尉宝儿的腰,腰部动了一下,两下,三下,然後……
“啊啊……”
屋内陡然响起尉宝儿的叫声,刘饕失控了。之前隐忍的润滑,让这人适应自己的阳物,都不过是为了此刻的正式开始。而刚刚前戏的时间,是刘饕的极限。
尉宝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随著刘饕的凶猛进攻而沉浮。他紧紧抱住刘饕,喊出他的感觉,告诉皇帝哥哥他很舒服,很舒服。
饥饿了三个月的刘饕很快就在尉宝儿的体内喷出了他的龙精,尉宝儿则失神地抱著他,他的白浊早就喷在了刘饕的腹部,尽管意识不清,他仍是紧紧抱著刘饕。汗滴顺著刘饕完美的背部滑入毯子里,他微微眯著眼睛,感受著高潮过去的馀韵,扣著尉宝儿腰部的双手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抽插仍在缓缓的继续,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尉宝儿的呻吟又响了起来,离这场欢爱结束还得一、两个时辰。
※
幽幽转醒,不意外看到身边陪著他的人,尉宝儿一脸的幸福与欢喜。被子下的他赤裸,搂著他的人已经穿上了里衣。
“疼吗?”近八个月没有碰这人,这次比以往都要激烈。
“不疼,就是涨涨的。”尉宝儿诚实地说,不经意间他看到自己搂著皇帝哥哥的胳膊上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子,他笑得很迷人了。
“喜欢?”
尉宝儿笑出了声:“喜欢,这是皇帝哥哥在我身上留下的颜色,皇帝哥哥是我的。”
刘饕的眸子微眯,他摸上宝儿胳膊上自己留下的颜色,暗哑地问:“你呢,要不要在皇帝哥哥的身上留下你的颜色?”
“要。”尉宝儿伸出双手,刘饕弯腰,紧接著,他的脖子被对方咬住了。
※
“皇上,这是今年江城河道修缮的状况,请皇上您过目。”
“呈上来。”
御书房内,刘饕严肃地看著奏报。大臣们低著头,神色间都有那麽点点诡异。有几位大臣不怕死地抬起头偷瞄了皇上几眼,又立刻低下头。皇上脖子上那两块紫红的吻痕可真显眼啊。
刘饕自然察觉到了底下大臣们间的“眉目传情”,他并没有不悦,也清楚他们为何会这样。他的宝儿开始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颜色了,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想到宝儿在床上的羞涩与全然的信任,刘饕的心窝一阵酸麻。
放下奏摺,刘饕淡淡道:“此事明日再议,朕累了。”
大臣们立刻躬身道:“是,皇上,臣等退下了。”
在大臣们都离开後,刘饕站了起来,该是对宝儿说那三个字的时候了。他要让宝儿明白,他的爹爹永远都只是他的小皇叔,而他,则是他最爱的人。
劫缘出书番外四:母子连心(上)
睁开眼睛,呆呆地看著床顶,刘天赐吃力地翻了个身。唔,天天已经起来了,天天呢?唔……痛痛。咽了咽嗓子,刘天赐的小脸皱了起来,摸上喉咙的部位,他张张嘴:“天天……”这里痛痛。
“小王爷?”候在外面的侍从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在外喊道。
“痛痛……”随著说话的动作,刘天赐的喉咙更痛了,他的脸蛋有著不正常的红晕。不仅喉咙痛痛,身上都在痛痛。
“小王爷?小的进来了。”侍从小心地走了进来。
刘天赐一看到他,眼睛里马上涌出了一汪水:“痛痛,天天……”
侍从一看,吓坏了,急忙说:“小的这就去叫楼主,小王爷您稍等。”侍从跑了,出去的时候还嚷著叫人赶紧去宫里传太医,他看出小王爷的脸色不大对劲了。
刘天赐没有等太久,很快,外面就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当他看到进来的人时他伸出双手:“天天……”
“芋头,怎麽了?”尉天紧张地在床边坐下,握住刘天赐的双手。这一握,他心里咯噔;一声,刘天赐的手很烫,然後他就听刘天赐很难受地说:“痛痛。”
“哪里痛?”尉天摸摸刘天赐的额头,眉峰拧紧。
而刘天赐的声音更哑了,他抓著尉天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低喊:“痛痛,芋头痛痛。”
“芋头乖,不说话。”尉天亲亲刘天赐的小嘴,安抚他,又拉过一床被子,一定是昨夜的羊肉吃多了,都怪他。
“天天,抱抱。”身子不舒服,喉咙又痛的刘天赐分外需要天天的安慰。
尉天让他枕著自己的左臂,把他连人带被地搂著,轻声哄:“天天抱著芋头,芋头不说话,先喝点水好不好?”
“唔……”刘天赐紧紧挨著尉天,轻轻点了点头。立刻有侍从端来热茶,尉天吹温後喂刘天赐喝下。喉咙痛,刘天赐喝了两口就不愿再喝了,大眼里浸满了泪水。
尉天对著他轻吹:“呼呼,呼呼,不痛了,不痛了。芋头乖,芋头把水喝了才会不痛,芋头最乖。”
“乖……”被天天说乖了,刘天赐强忍著喉咙的疼痛一点点地把茶水喝完了。可是喉咙实在是太痛了,喝完茶的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尉天一阵心疼,抹掉刘天赐的泪,亲亲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不停安抚:“天天在,芋头不怕,太医马上就来了,给太医看过後就不痛了。”
“抱……”
“好,天天抱。”
尉天脱鞋上了床,刘天赐马上缩进他的怀里,身上阵阵发冷的他需要天天的温暖。
等了一刻钟多一点儿,外面传来了声音,人未到声先到。
“芋头,怎麽了?”
随著几声焦急的询问,白桑韵、刘淮烨、蓝阙阳、刘韵峥、白忻澈,凡是在宫里的人几乎都来了。跟随他们一道前来的太医迅速来到床边,打开药箱。
“爹爹……父……”
一听刘天赐的声音都是哑的,诸人同时开口:“芋头不说话,让太医瞧瞧,不怕。”
“痛痛……”
“呼呼……痛痛飞走了,痛痛飞走了。”
大家聚在床边对著刘天赐吹吹,这时候太医开口问:“小王爷是哪里痛?”
“芋头嗓子痛,而且发烧了。”尉天立刻回道,“昨晚我们吃了羊肉,他还喝了一点酒。”
白桑韵摸著儿子道:“估计是昨晚吃得太火了,火气窜到喉咙,然後又引起发烧了。”
太医拿出竹片,对刘天赐诱哄地说:“小王爷,您张开嘴,下官给您瞧瞧喉咙。”
“痛痛。”刘天赐别头,把脑袋埋在尉天的怀里,他不喜欢太医。
“芋头乖,要太医看过之後才能知道怎麽给你去痛痛。”白桑韵在床边的凳子处坐下,轻轻抬起儿子的头。
“痛痛,不看。”刘天赐不愿意合作。
“芋头乖,芋头最勇敢,让太医瞧瞧。芋头的喉咙痛就不能吃橘子了,也不能出去玩,更不能去睡林子。”尉天摸著他的小耳垂哄著,然後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最听尉天话的刘天赐慢慢张开了嘴。
尉天另一手捂住刘天赐的眼睛,看了太医一眼。太医马上把竹片伸进刘天赐的嘴里,压下他的舌头。
“唔……”
“芋头不怕,马上就好。”
太医的动作很利索,仅看了几眼就拿出了竹片。然後他探上刘天赐的脉,查探了之後,他收回手起身恭敬地对白桑韵等人道:“回禀国公、太皇、王爷、皇上、侯爷,这阵子京城连著两个月都没有下雨,小王爷怕是本就有些上火,又吃了羊肉喝了酒,这火气就冲上来了。只要喉咙不痛了,小王爷的烧就会退下去。刚刚臣查脉时发现小王爷有点儿积住食了,臣给小王爷开两副药,给小王爷去去内火,再开几副治喉咙的药,过几日就没事了。”
“当真只是上火了?”刘淮烨、蓝阙阳和刘韵峥仍旧担心。
“是的,这阵子天太干,不少人都喉咙痛。还请国公、太皇、王爷、皇上和侯爷也要注意多饮水,多吃清淡的食物,忌酒忌油腻,以免上火。”
“那你去开药方吧。”刘韵峥下令,太医立刻躬身退下去写药方。白忻澈不放心让别人去办,亲自跟了出去。
“爹爹……痛痛……冷冷……”
白桑韵心疼地握著儿子的手,安抚道:“芋头不怕,吃了药痛痛就没有了。”
“吹吹……”
马上,大人们都对著刘天赐的脖子吹了起来,原本因痛痛而想哭的刘天赐幸福地笑了。
※
“太子殿下,刚刚宫外来信,说小王爷病了。国公大人、太皇、王爷、皇上和侯爷都过去了。”
刚从宫外回来的刘饕还没来得及回东宫,就被人告之小皇叔病了。他一听,眉头微拧,问:“可有说是什麽病?”
“好像是小王爷哪里痛。报信的人很急,奴才也不清楚。太医已经过去了。”
“多久了?”
“一个时辰前。”
“宝王爷可知道了?”
“国公大人说暂时不要告诉宝王爷,奴才们没有多嘴。”
“本宫知道了。”
看看天色,刘饕前行的步子一转,往宫外走了。今天的风太大,还是不要让宝儿知道小皇叔病了。
“不要让宝王爷知道本宫回来过,什麽都不要说,等本宫回来。”
“奴才知道了。”
上了马匆匆出了宫,刘饕直奔半月楼在京城的总府。
※
“咳咳……”正在习字的尉宝儿咳了几声,他的贴身奴才小豆子赶紧上前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主子,您写了一个多时辰了,歇歇吧。”
“哥哥的字好看。”尉宝儿放下毛笔,拿起茶盅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又干又痒的嗓子,待嗓子没有那麽难受了,他又拿起笔继续写。
“主子,您的字已经很像太子殿下的了。”小豆子自然清楚主子为何每天这麽用心的练字。
“不行。”尉宝儿认认真真地临摹哥哥的字,已经九岁的他相比其他的孩子有些过分的安静。他没有专门的夫子教他读书习字,他唯一的老师就是他的哥哥刘饕。
对这件事,宫里的几位老人家曾找过刘饕好几回,都被他驳了回去。尉宝儿的亲爹尉天对此没有过一句微词,而他的亲爹爹刘天赐更不会有微词了,他很高兴宝儿和饕儿亲近。
见主子没有停笔的意思,小豆子有点著急地说:“主子,太子殿下说您一天最多练一个时辰的字就够了,您这已经过了。”万一把主子累著了,太子殿下一定会剥掉他的皮!
尉宝儿刚要说话,嗓子突然一阵难受,他猛咳了起来,毛笔上的墨汁因为他的咳嗽而溅在了宣纸上。
“主子!您怎麽了?”
他这一咳把小豆给吓死了,又是给他倒茶,又是给他捶背。
摇摇头,尉宝儿放下笔,稚嫩的小脸上带著与他的年龄不符的严肃。不笑的时候,尉宝儿的身上便会带著一层令人难以靠近的冷漠。
“小豆子……”一开口,尉宝儿愣了,小豆子也愣了。
“主子,您的嗓子怎麽哑了?奴才、奴才叫太医去!”小豆子说著转身就跑。
一把抓住小豆子,尉宝儿清清好似含著沙子的嗓子,说:“不要去。皇爷爷和皇伯会担心的,哥哥也会,爹和爹爹也会。我只是渴了。”
“那奴才给您倒水。”小豆子又赶紧斟满了茶。
拿起茶盅,尉宝儿道:“小豆子,你出去吧,我要专心练字。”
“主子,奴才得陪著您,奴才不走。”小豆子不放心,看著宣纸上的那几滴墨汁,他更是提心吊胆。
“可你会打扰我。”嗓子好难受,想咳。
“奴才一定悄悄的,绝对不打扰主子。主子,您先歇歇吧,这半天还没过去呢,您不如等睡了午觉起来再练字。”小豆子趁机道。
尉宝儿却是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写好呢。你不要打扰我,我要专心练字。”
小豆子哭丧著脸说:“啊,那、那奴才在这儿守著您,您再练一会儿。不过主子,奴才怕痛,您再练一炷香就歇著,不然奴才一定会被太子殿下打板子,主子您就行行好吧。”
“唔……”
尉宝儿放下茶盅,换了张宣纸,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他还没有把哥哥的名字练好呢。
※
“苦,苦,不喝,不喝……”
床上,刘天赐死死抱著尉天连连摇头。太医开了药方後白忻澈亲自去配了药,还亲自煎好,可一向不喜欢喝药的刘天赐却死活不肯喝药。
“芋头乖,芋头最乖。”
“芋头,这药不苦,澈哥哥放了蜂糖,芋头尝一尝。”
“苦……不喝,不喝……咳咳咳……”
“芋头要听话,芋头不是答应爹爹要听话的吗?芋头不喝药就不会好,喉咙不好就不能出去,不能进宫看宝宝。”
“苦……”
“芋头乖,父皇尝过了,一点儿都不苦。”
“芋头最勇敢,芋头先把药喝了,父王一会儿带芋头去飞飞。”
“苦……”
“芋头,不喝药大哥要吃芋头啦。”
“不吃不吃……苦……”
一屋子的人使出浑身解数哄小祖宗喝药,虽然刘天赐已经当了九年的爹爹了,虽然他今年已经快二十有六了,但这些对他来说都没用,永远都是孩子的他只知道药很苦。
“小皇叔不想进宫和宝儿玩藏藏吗?小皇叔不喝药就不能和宝儿玩藏藏了。”刘饕也耐下心来劝说,随後赶来的刘惜赐和蓝韵嵘也加入了劝说的队伍。而我们的刘天赐却是捂住嘴不停摇头,他闻到了药药的苦苦。
怎麽哄都没用,尉天下了狠心,伸出手:“爹,您把药给我。”白桑韵把药碗递给了他。
一口把药汁灌进自己的嘴里,尉天抬起刘天赐的下巴,拉下他的手,撬开他的嘴低头吻了上去。
“呜呜……”
药汁进入嘴里的刘天赐的脑袋被尉天死死地按住了,喂他的是天天,他只挣扎了一下就停了动作,鹿眼却因为委屈而泛红了。有少量的药汁顺著他的嘴角流出,白桑韵立刻擦去。
当尉天确定刘天赐把药汁全部咽下後他才退开,结果刘天赐当即就大哭了起来。尉天抱著他轻拍,放低声音说:“天天坏,可天天不能看著芋头疼。”
他抓起刘天赐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抽,刘天赐用力抽出手哭著抱住尉天:“天天不打……咳咳……不打,芋头……”
“好,天天不打,芋头不哭。芋头乖,喝了药就不痛了。天天陪芋头一起喝药,陪芋头一起苦苦,一起痛痛。”
“不喝,不苦苦,不痛痛……咳咳咳……”不是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心疼了。
白忻澈往刘天赐的嘴里塞了颗蜜饯,哄道:“芋头吃甜甜,不苦了,不苦了。”
“天天……”仰头,要把嘴里的甜甜给天天。
白忻澈立刻把蜜饯递过去,尉天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擦著刘天赐的眼泪说:“天天也不苦了,天天和芋头一起甜。”
“天天……不苦苦……不痛痛……”刘天赐的哭声小了,抱紧了尉天。
白桑韵趁机道:“芋头不想天天和你一起苦,就要自己喝药,不然天天就得和芋头一起苦。”
在天天和苦苦之间,刘天赐很容易的就做出了选择。他重重地点了两下脑袋,声音因为喉咙而格外沙哑地说:“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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