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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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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天和苦苦之间,刘天赐很容易的就做出了选择。他重重地点了两下脑袋,声音因为喉咙而格外沙哑地说:“芋头乖,芋头苦苦,天天不苦苦。”
  “好,芋头真乖,芋头最勇敢。”白桑韵等人顿时放下了一颗心,只要刘天赐能乖乖喝药,嗓子不几日就会好。
  看著依偎在尉天怀里的小皇叔,看著小皇叔对尉天毫不保留的情爱,刘饕突然对尉天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羡慕。这世上会不会有一个人像小皇叔对尉天那样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爱他。然後他又看了眼皇爷爷、看了眼爹爹和父皇及父王,他想马上回东宫抱抱他的宝儿。
  喝了药的刘天赐又哭了半天,最终在尉天的轻摇中睡著了。他一睡著白桑韵就小声道:“带芋头进宫吧,他在宫里我们才能放心。”
  尉天回道:“芋头刚刚哭得出汗了,等他的汗落了我抱他出来。”
  “好。”
  接下来就是准备回宫的事了。外面风很大,今年的京城冬天比以往都冷。考虑到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和蓝阙阳先陪他回了宫。刘韵峥也跟著回去了,御书房里还候著一拨大臣。然後尉天又劝走了蓝韵嵘,年底了,韵坊会有很多要忙的事,带芋头进宫他一个人便成。
  白忻澈和刘饕留了下来,白忻澈是终究不放心,要跟著;刘饕是要确定小皇叔的病情是否严重,这样他才好跟宝儿说小皇叔生病的事。结果刘天赐的汗落了之後肚子痛了起来,太医开的药起了效果。等刘天赐的肚子终於好受点了,也已经过了吃中饭的时间。白忻澈和刘饕便索性留下来吃了中饭,然後在刘天赐又睡著後,和尉天一起带他进了宫。

  劫缘出书番外四:母子连心(下)

  中午没有等回哥哥,外面的风又很大,尉宝儿得了皇爷爷的旨意不要出门,以免受了风,他便一个人在东宫吃了饭。不过尉宝儿却没有什麽胃口,他嗓子很不舒服,一开始像似含了沙子,然後就越来越痛,吃饭的时候甚至要咽不下去了,一吞咽喉咙就很痛。随便吃了几口他就让小豆子撤了膳。
  “主子,您是不是不舒服?您可别瞒著奴才,奴才给您叫太医去。”
  “别去。”
  尉宝儿忍著喉咙的疼痛低低道:“外头风大,你去找了太医,皇爷爷就会知道,我不要皇爷爷被风吹著了。你去给我拿颗薄荷糖去,我喉咙干。”
  小豆子立刻小跑了出去,尉宝儿揉揉脖子,怎麽会喉咙痛呢?难道是因为昨晚哥哥不在,他一晚上没有睡好吗?
  “主子,薄荷糖。”
  拿过薄荷糖含下,尉宝儿小脸严肃地说:“不许跟人说,不然我不理你了。”
  “奴才……”小豆子很为难。
  “我不理你了。”
  “是,奴才谁也不说。”
  紧接著,尉宝儿笑了,小豆子顿时呆在了那里。
  含了薄荷糖嗓子舒服了一点儿,尉宝儿漱了口便上床睡午觉。小豆子不放心,放下床帐後他一步不敢离开地守在床边。守了好半天,床里边没有动静了,他才吐出一口气,刚刚真是吓死他了。可他擦汗的手还没放下,耳边就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小豆子一把拉开床帐,就见主子捂著嘴猛咳,他的身上瞬间涌出了冷汗。
  “快去叫太医!王爷病了!”
  “不要喊,咳咳咳……”
  尉宝儿没有拦住小豆子,他咳得说不出话来了。
  ※
  刘饕刚从红房子里出来迎面就看到了一脸慌张的小豆子。他的身形陡然一晃,人就到了小豆子跟前。
  “太子殿下,您快回去,主子他病了!”
  小豆子的话音还没落,刘饕就已经在好远之外了。
  这时候的东宫已经陷入了紧张,当一抹明黄的影子从东宫大敞开的大门闪进来时,宫人们立刻全部跪在了地上。
  “请太子殿下恕罪……”
  门帘落下,哪里还有太子殿下的影子。
  “咳咳咳……”咳得喘不上气来的人在屏风後出现了黄色的身影时顿时笑开了,“哥咳咳……”
  “怎麽回事!”进来的人身上带著浓浓的戾气,就要走到床边的他猛然停了下来。
  太医战战兢兢地说:“回太子殿下,宝王爷昨晚没有睡好,这几日天太干了,有了火气,窜到了喉咙这才引起了咳嗽。臣这就去开药,连喝几日药,多饮水,不出十天宝王爷就没事了。屋子里干,太子殿下不妨命人在屋里摆几盆水,对王爷的喉咙也有好处。”
  “哥,哥……”尉宝儿压下咳嗽唤道,哥哥怎麽不来抱他?
  “你去开药。”冷冷地对太医说了一句,刘饕的声音转而温柔了几分对伸手要抱的人说:“我刚从外头回来,身上凉,等我换身衣裳。”立刻有奴才上来为他更衣。
  “咳嗯嗯……”不想哥哥担心,尉宝儿压著咳嗽,刘饕美丽的双眉拧紧。
  “在屋里摆两盆水。”
  马上有人跑出去抬水盆了。
  “做润喉的药丸,屋子里喷点儿水。”
  “是,太子殿下。”
  “吩咐御膳房,晚膳要清淡爽口。”
  “是。”
  刘饕快速吩咐了几句,正好他也换好了衣裳,他大步走到床边坐下,尉宝儿顺势窝进了他的怀里。
  “哥……”
  “不要说话。”
  轻揉尉宝儿的脖子,刘饕的脸色很不好。尉宝儿摸摸哥哥的脸,脸上带著让哥哥不要担心的笑。
  “难受吗?”
  摇头。
  刘饕又摸了摸尉宝儿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
  “这几日天干,你们都注意著点儿,要时刻提醒王爷喝水,屋子里头也要保持湿润。”
  “是,奴才们记下了。”
  “都下去吧,药煎好了马上端过来。”
  “是。”
  在宫人们都退下後,尉宝儿握紧刘饕的手,脑袋在他的怀里蹭啊蹭。
  “刚刚太医说你昨晚没睡好,怎麽了?别说话,在我手上写。”刘饕摊开手掌,不打算告诉宝儿他爹爹也病了。
  尉宝儿在太子哥哥的手上一笔一划写下:哥哥不在,我睡不著,我想哥哥。
  刘饕的眸子暗沉。
  “我不是说今天就回来了?今後不许这样。”
  唇角忍不住上扬。
  宝儿摇摇头,抱紧刘饕,低低道:“想……空空的,咳咳咳……”
  拿过茶水喂宝儿喝了两口,刘饕开口:“我让人给你做一个跟我一般的抱枕,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抱著它睡。不许不睡觉,你病了我会不高兴。”
  尉宝儿笑著点点头,然後打了一个哈欠,动动嘴巴无声地说:“睡睡。”
  “等吃了药再睡。”
  想到了什麽,尉宝儿拉过刘饕的手写下:冷,不要告诉皇爷爷、皇伯、爹和爹爹。
  “好。”
  尉宝儿深深笑了,刘饕忍不住亲了他的嘴角。
  满足地窝在哥哥的怀里,尉宝儿的咳嗽都缓了一些。刘饕心中刚刚在小皇叔那里生出的羡慕在尉宝儿钻进他怀里的时候荡然无存。搂著宝儿小小的身子,刘饕在他的脸上落下轻吻,他的宝儿,还有几年才能长大。
  “太子殿下,药来了。”
  “进来。”
  伸出手,从小豆子手里接过药碗,刘饕看到了尉宝儿脸上的抗拒。
  “哥哥……”尉宝儿捂住了嘴,摇头,苦。
  刘饕看了一眼小豆子,小豆子一个激灵低著头快速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刘饕不说话,只是慢慢地吹药。尉宝儿光是闻著药味就已经想吐了,他的眼睛里带了水光,他不想喝药。
  “唔……”紧紧捂著嘴巴,尉宝儿把头埋了起来。
  看著他的样子,刘饕的眼里滑过深沉,嘴唇沾了点药汁,已经不烫嘴了。他一口喝下了碗里的药汁,把空碗放到床边的矮几上,他抬起尉宝儿的头,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下拉下尉宝儿的手,手指撬开他的牙关,低头。
  “唔……?”尉宝儿呆住了,哥哥……唔唔!苦!好苦!
  小小的身子被牢牢地锁在刘饕的怀里,尉宝儿根本躲不开,苦死人的药汁被人强行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当最後一滴药汁进入尉宝儿的嘴里後,刘饕并没有离开而是抱紧了尉宝儿加深了与他唇舌的交缠。
  “唔……”尉宝儿因为苦而皱起的小脸渐渐透出了惊讶和一丝淡淡的欣喜,嘴里残留的药汁似乎没有那麽苦了,他乖乖的,安静地躺在哥哥的怀里,仰著头让哥哥品尝他的小嘴。
  不知过了多久,当尉宝儿的小脸都红彤彤的了,刘饕才放开他。虚弱地依偎在哥哥的怀里,尉宝儿大口大口地喘气。还年幼的他并没有太多的情动,只是因为被亲了太久而呼吸不畅。
  刘饕的气息比平时紊乱了一些,他的下巴抵在尉宝儿的头顶,暗哑地开口:“宝儿,这几日我陪你一起苦。”
  “嗯?”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的人发出异常稚嫩的声音。
  “在你病好之前,我就像刚刚那样喂你喝药,和宝儿一起苦。愿意吗?”不能不愿意。
  “唔……”稍稍清醒点儿的尉宝儿抬起头,脸上是明显的心疼,“哥哥又没有病,药很苦。”
  “我不怕苦,宝儿不愿意吗?”刘饕的声音低了几分。
  尉宝儿露出大大的笑容:“愿意!咳咳咳……哥哥喂,好像,没那麽苦了。”刚说完,他的嘴又被人含上了。没有推开哥哥,也不奇怪为什麽不喝药了哥哥还要“喂”他,尉宝儿张开嘴,让哥哥的舌头舔他的小牙齿。
  ※
  红房子里,热已经退下去而喉咙仍在痛的刘天赐,一边哭一边勇敢而坚强地喝下苦苦的药。他一喝完,尉天就迅速拿开碗在他的嘴里塞了一颗蜜饯。
  “啊……苦苦……”刘天赐要吐了。
  尉天立刻含上他的嘴,一手揉他的肚子,一手轻抚他的後背。想吐的刘天赐在尉天的安抚下发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也不哭了。直到刘天赐的嘴里只有蜜饯的甜味了,尉天才离开。
  “天天,抱。”刘天赐不要他走。
  “天天抱著你呢。”尉天轻啄他的眼睛,“芋头真勇敢,一口气就把药都喝完了。”
  “呵呵……天天,抱。”
  “天天抱著芋头呢。”
  “芋头,乖,最乖。”
  “可不是。芋头都不怕喝药了,最乖,最听话,也最勇敢。”
  “呵呵呵……”
  仰起头,刘天赐嘟起嘴:“吃芋头。”
  尉天欣然从命。
  待把刘天赐哄睡了,尉天的脸上才露出担忧和心疼。已经三天了,刘天赐的嗓子仍然在痛,虽然没有那麽痛了,但好得实在是太慢。
  “主子,太子殿下来了。”
  尉天给刘天赐盖好被子下了床。进来的人看一眼床上睡著的人,小声问:“小皇叔怎麽样了?”
  “刚喝了药。太医说还得一阵子才能完全好。他平时喜欢吃橘子,橘子本就是上火之物。”说到这里,尉天心中很是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芋头。
  刘饕看出来了,说:“这阵子天太干,宝儿也不舒服。”
  尉天一惊:“宝儿怎麽了?”
  “也是喉咙痛,不过没有小皇叔这麽厉害,这几日喝了药已经好多了。我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这件事我没有告诉皇爷爷他们,免得他们担心。外头太冷,我也没有告诉宝儿小皇叔病了。”
  尉天松了口气,道:“不告诉他好,不然他一定会来看他爹爹。宝儿我就交给太子殿下了,芋头这里我不能分心。”虽然这话现在说起来太过矫情,但尉天还是带著深意地说了。
  刘饕淡淡道:“宝儿本就该我照顾,小皇叔离不开你,你不必担心宝儿。”
  对这句完全挑明的话,尉天的反应仅是点了点头。宝儿出生到现在已经九年了,这九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刘饕那里,他也意识到今後宝儿和刘饕之间会怎样了。对刘饕,尉天是有一点愧疚的,不过他愿意把宝儿交给刘饕完全是因为刘饕对宝儿的真心,并不是用宝儿来交换。
  “天天……”床上的人又发出了呓语,尉天快步走到床边上了床,也不管刘饕是不是还在。
  “天天……苦……”
  “芋头乖,天天陪芋头。”
  没有再打扰那两人,刘饕离开了。一出门,寒风吹起了他的大氅,刘饕裹了裹,快步离开,东宫还有一个人在等著他回去。
  刘饕走後,尉天亲了亲刘天赐的嘴,握住他的手自言自语:“宝儿竟然也喉咙痛……这就是‘母子连心’吧……芋头,为了宝儿你以後可不能生病了,你不舒服宝儿也会不舒服。”
  他得更用心地照顾他的芋头,这样才能保护好他的宝儿。
  “天天……苦苦……”
  “天天陪芋头一起苦。”
  放心地把儿子交给刘饕,尉天一心一意地陪伴照顾刘天赐。打算等他们“母”子两人都好了再让他们见面,若小芋头知道宝儿病了一定会嚷著要去看宝儿。
  ※
  “爹爹!”
  “宝宝!”
  十几天未见面的父子两人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
  “爹爹,外面冷,今天不能玩藏藏,我们在屋里玩踢毽子好不好?”
  “好!”
  “爹爹先踢。”
  “宝宝。”
  拿过毽子直接塞到宝宝的手里,刘天赐笑咪咪地退到一边。尉宝儿也不推辞了,站好後对爹爹深深一笑,抛出毽子。不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了刘天赐的欢笑声和鼓掌声。又过了一会儿,便是尉宝儿的叫好声。
  屋内,尉天和刘饕都在,两人安静地坐在一旁看著刘天赐和尉宝儿踢毽子。刘天赐没有儿子踢得好,但只要能踢中一个,他就格外的高兴,尉宝儿也是用力地鼓掌给爹爹叫好。
  “尉天,小皇叔不舒服,宝儿也会不舒服;宝儿不舒服,小皇叔也会跟著难受。今後你我都要注意。”
  “我知道。芋头病了十来天,宝儿也拖了十来天。而且这十来天爹那边也不怎麽有精神。父皇和父王已经过来说了。”
  “宝儿说他今晚想跟小皇叔睡,你们还在宫里吧,我不想他出宫。”
  尉天扭头看向刘饕,他看到刘饕的眼里映著的人是宝儿,然後他扭回头继续看刘天赐和儿子踢毽子。
  “你,会娶妃吗?”
  刘饕冷冷回道:“你可会纳妾?”
  “我收回刚刚的话。”尉天亲自给刘饕斟满茶,并双手递过去,刘饕接过了,算是原谅了他的无礼。尉天心里的顾虑随著刘饕的不悦全部消除了。
  在对方喝下茶後,尉天小声道:“今早芋头起床的时候跟我说,要我不要告诉宝儿他病了,他说宝儿会难过。”想到芋头说话时的模样,尉天淡淡笑了。
  刘饕说:“他们是父子,不,他们是母子,性子,是一样的。”
  “宝宝,哈哈哈……”
  “爹爹,呵呵……”
  “宝宝,睡睡。”
  “宝儿晚上要和爹爹睡睡。”
  “宝宝想,爹爹想。”
  “宝宝也想爹爹。”
  抱在一起的父子两人都因为对对方隐瞒了一件事而目露愧疚。尉天和刘饕彼此互看了一眼,两人同时起身,向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走了过去。作家的话:

  劫缘出书番外五:锁婚(一)

  练武场边上,一双大大的鹿眼瞪得圆圆的,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盯著前方比武台上的两个人。他的左边,太子刘饕抱著尉宝儿。尉宝儿刚睡醒,暖暖的太阳照得他很舒服,他窝在哥哥的怀里安静地玩哥哥的手指头。他的右边是离殇,因为爱女太调皮了,为了不让她影响今天的比试,刘离把女儿留在了府里。
  提著剑,刘离道:“尉天,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了,你不许让我。若让我发觉你手下留情,哼哼,你别怪我跟你翻脸。”
  “公主放心。”同样提著剑的尉天淡淡道。
  刘离笑了,接著又瞬间严肃。她平举起剑,指著尉天:“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寒心剑法有多厉害。”
  “公主请。”尉天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提著剑的姿势也没有什麽变化。
  “接招!”随著刘离的一声大喊,她手里的剑极快地来到了尉天的面前,尉天用剑一挡,向後退了两步,然後他的身子一闪,反手又是一挡,挡下刘离的攻击。
  尉天曾答应过和刘离比试,但因为後来发生了许多事,刘离和刘天赐又陆续生了宝宝,这比试的事也就落下了。尉天其实早就忘了这件事,哪想到刘离一直念念不忘,正好今天天好,刘离把尉天拽了出来,非要和他比了这一场。威逼利诱、软磨硬泡都使上了,为了避免今後的麻烦,尉天同意了。他一来,刘天赐是一定要来的,而且还要带上宝宝一起来,那宝宝来刘饕当然也就来了。
  比武台上的两人刀光剑影,飞上窜下,看得刘天赐是惊叫连连,他可没忘了天天以前被“寒剑”伤过手,还有离儿,他同样也担心离儿被伤了。
  “小皇叔,尉天和离儿有分寸的。”刘饕忍不住劝道。
  “痛痛。”刘天赐双手捂在眼睛上,透过指头缝看前方的两人。就在刘饕要继续劝说的时候,比武台上的两人停了下来,尉天手里的剑剑柄抵著刘离的脖子,剑尖点著刘离拿剑的手。
  向後退了一步,明显获胜的尉天双手抱拳:“公主,承让了。”说完,他就向刘天赐这里走来。
  “慢著!”没想到自己输得这麽快这麽惨的刘离拦住尉天,气绝,“再来!我刚刚没有准备好。”
  “公主,我记得当初只答应公主和你比试一下,刚才已经是超过了。公主要比武,输了就要认输。”尉天根本不喜欢跟人家比武,更不喜欢和女人比武,何况对方还是公主,是刘天赐的侄女。
  “你怎麽可能这麽快就赢了我。我要再比一次!”刘离耍赖,她不相信自己的功夫会比尉天差这麽多。
  尉天的眉峰蹙起,这时候刘饕发话了:“刘离,你和尉天相比差得远,输就是输了,身为公主连输都输不起吗?”
  “可是我连自己是怎麽输的都不知道啊!”刘离跳脚。
  “不气不气。”刘天赐起身跑了过去,尉天跳下比武台接住了他。
  “痛痛,不气不气,呼呼……”刘天赐朝刘离猛吹。
  刘离跳下比武台拉过刘天赐的胳膊摇:“小皇叔,你让尉天再跟我比一场嘛,我要看看自己是怎麽输的嘛。”
  “不比不比,痛痛,痛痛。”刘天赐却是很严肃地摇摇头,不忘看看天天的手有没有受伤。
  不愿让刘天赐担心,尉天耐心地对刘离说:“公主,我不会跟人家比武,剑一旦出手就很可能伤了你,所以我不能和你一招一式地交手,我只会尽快结束。即使是再来一场,结果也是一样的。”
  离殇也比划著手势劝说,他看得清楚,刘离根本就不是尉天的对手。他也害怕刘离在比试中受伤。
  看看小皇叔,看看大哥,再看看刘饕和尉天,刘离噘著嘴说:“好嘛,不比就不比了。”然後她把剑递给大哥,咕哝:“今晚找人解气去。”
  “离儿?”刘天赐眨眨眼睛,他听到了,但不懂。
  刘离立刻笑哈哈地说:“没什麽没什麽,小皇叔,我回府看看盈儿醒了没有。”
  “啊啊,盈儿盈儿。”刘天赐高兴地拍手,“宝宝,盈儿。”
  尉天的眸中是温柔:“芋头要带宝儿去看盈儿?”
  刘天赐大力点头:“去,去。”
  就这样,尉天和刘天赐、刘饕抱著尉宝儿一起去了刘离的公主府。尉宝儿没有睡觉,刘饕是怎麽也不会放开他的。
  ※
  从刘离府上回来天已经暗了,吃了饭的刘天赐来了瞌睡,尉天索性带著刘天赐去了半月楼在京城的总府,也是他和刘天赐在宫外的家。两人很少在宫外留宿,只是这阵子白桑韵趁著天暖出宫礼佛了,太皇刘淮烨和阙王蓝阙阳自然跟著一起去了,白忻澈也跟去了,老人家不在宫里,尉天也就不必要带著刘天赐回宫。
  把宝儿放心地交给刘饕,尉天给迷糊中的刘天赐洗了手脸,漱了口,带著他上了床。拍哄著刘天赐,不一会儿他就睡熟了。抽出被他含在嘴里的大拇指,尉天轻声下了床。拿过半月楼这三个月的帐册和营生奏报,他坐在床上一边陪著刘天赐,一边看了起来,现在还不是他睡觉的时候。
  “叩叩叩。”
  “楼主,外面有人求见。”
  尉天放下帐册,问:“是谁?”
  “他没说他是谁,只给了属下一个信物,说是楼主您见了就知道了。”
  尉天下了床,给刘天赐掖好被子後出了屋。门口的人在他出来後立刻双手呈上一样东西,尉天拿过来一看,道:“把人带到书房去。”
  “是。”
  尉天手上的东西是一块巴掌大的粉红色的六角石片,石片上刻了个“衣”字。他不知道这东西是什麽,但这个“衣”字他却不能不理。
  叮嘱下人看好刘天赐,尉天快步去了书房,很快的,人带来了。他一见到尉天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跪下道:“请尉楼主救救我家宫主。”
  尉天心下有了计较,衣惜出事了。打开信,他快速看完,眉峰拧起:“你家宫主现在情况如何?”
  “宫主被那恶人关了起来,属下也不知道宫主现在的情况,这是宫主趁那人不在的时候给属下的,宫主让属下来找尉楼主。”
  尉天弯身扶起了他,道:“这个忙我一定帮。”
  “谢尉楼主!”
  让人带那个一看就是拚命赶来的人下去用饭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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