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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同赏by:闲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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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始,这次进行得相当顺利。当他在少年手里硬起来的时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满足了少年后他立即侧过头热烈地看着那只篮子,察觉到他的目光少年伸手将那篮子拖了过来,拿出一只馒头塞进他口中。因手不能动,顾明楼只得侧头将馒头吐在旁边的地上,然后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咬着。虽然馒头又冷又硬,还带着酸味,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见他吃噎住了,少年居然很体贴地拿过牛皮水壶喂他水喝,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弄得他很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此刻他还顾不上去思想究竟,很快又将注意力移回到了馒头上。 

         
        饥饿的痛苦顾明楼决计不想再尝,所以为了明天的饭食,吃饱喝足后他依旧很狗腿地道:“多谢你,那个……娘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他感觉到少年好像很喜欢自己叫他“娘子”,想着若是一般的男人绝对认为这是很大的污辱,所以他断定少年贱,在心里头又连续骂了他若干次贱货。可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在想或许自己更贱罢,居然为了口腹之欲如此卑躬屈膝地讨好对方,好在他一贯也不是什么有骨气有节操的人,所以内心并没有多少挣扎。 

         
        “她……叫你相公,是你的名字么?”少年突然问道,几天下来他说话稍微连贯了一些。 
         
        吃饱了有点昏昏欲睡的顾明楼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随口道:“她既是我娘子,我当然就是她相公。” 
         
        少年蹙眉想了想,不是十分明白,于是道:“你叫我娘子……那,我也叫你……相公。” 
         
        顾明楼暗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露出个虚假的笑容,“好,那是应该的。” 
         
        不料少年刷地给了他一耳光,顾明楼忍着痛怒声道:“你干什么?我又说错什么了?” 
         
        “因为……你笑得……很奇怪。”少年静静道,“我不喜欢。” 
         
        顾明楼无力而悲愤地闭上了眼睛,他发现这少年也不是那么容易骗的,看来还是要用点心思才行。重新蓄积力量后他再度睁开眼,露出个无比真诚体贴的笑容,柔声道:“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好么?” 

         
        少年愣了一下,旋即道:“你听话,我就不打你。” 
         
        顾明楼连连点头道:“我当然听话,千万别打我了。”他动了动被绑在树干上的手,然后故意露出疼痛的表情,软言哀求道:“能不能把我松开,我不会跑的。绑了那么多天,疼死了。” 

         
        少年却不肯上当,摇头拒绝道:“能动的东西,必须绑着。” 
         
        顾明楼怕再求下去对方又是一顿暴打,只好忍耐住了,想了想他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青罗。” 
         
        “青罗?”顾明楼重复了一遍,“有点拗口,不过是个好名字,你姓什么?” 
         
        “……曲。” 
         
        顾明楼心中一动,脱口道:“你和红缎什么关系?”越想越觉得红缎青罗象是一家人的名字。 
         
        “她是……姐姐。”青罗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你也是月昭宫主的儿子?”顾明楼大吃了一惊,他清楚记得红缎曾说过自己并无兄弟姐妹。 
         
        青罗踌躇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眼中却露出愤恨之色。顾明楼察言观色了片刻,问道:“那你爹娘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么?” 
         
        青罗摇了摇头,冷淡地道:“没人知道……他们以为……我早就死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身来背对着顾明楼开始脱衣衫。顾明楼以为他又想要交欢,正觉得头疼,忽被对方背上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图案吸引住目光。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块胎记,看起来象是个六角星。 

         
        “这是胎记……生下来就有。”青罗解释道,“曾经有预言,六角星……出现,月昭……会灭亡,所以我一生下来,月昭宫主就让总管碧姨……把我扔在山里。碧姨不忍心,她偷偷……把我放在山洞里,将我养大。她叫我……不要随便现身,否则别人会杀我,所以我就夜里出去。看见红缎喜欢的,我都拿来,因为原本那应该……属于我。” 

         
        说完这些他重新掩上衣衫,转身看着顾明楼冷冷道:“所以,我不能让你离开,否则被人知道后……我会死。要是你敢逃走,我就立即……杀了你。” 
         
        望着他阴冷的眼睛,顾明楼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头刚对他升起的那丝怜悯也立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看了看大雾茫茫的四周,又问青罗:“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座山,很秘密。我从小……住在这里,除了碧姨,没有人……知道。” 
         
        “那碧姨呢?”顾明楼忍不住开始期望这个女人比较正常,愿意放自己离开。 
         
        “六年前,我十岁的时候,她病死了。”青罗面上露出悲伤之色。 
         
        顾明楼失望地“哦”了一声,看这情形,青罗是绝对不可能放自己离开了。这一刻他格外地想念新婚的妻子,回忆起那夜两人的不欢而散,不禁有些后悔。即便是一辈子不能离开月昭湖,总也好过象狗一样被青罗拴在这里,靠着摇尾乞怜过日子。 

         
        忍耐!忍耐!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青罗固然可怕,却有许多弱点。比如他不通世事,只要能赢得他信任,未必没有自由的一日。 
         
        “青罗,就算绑着我,能不能换个地方?要是下雨我可怎么办?”顾明楼作出个可怜巴巴的神情。 
         
        青罗神情一冷,用力踢了他一脚,“不许叫我……青罗。” 
         
        顾明楼痛得龇牙咧嘴了一阵,心里头虽恨死对方,却还是勉强笑着道:“不小心叫错了,娘子,我能不能换个地方?” 
         
        青罗面色稍缓和了一些,思索了片刻后他先俯身点了顾明楼的穴道,然后才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顾明楼见自己突然无法动弹,忙喊道:“别这样啊!我不会跑的……” 

         
        “住口!好吵!”青罗冷冰冰瞪了他一眼。顾明楼吓得连忙闭上了嘴,乖乖躺在了地上。瞧见青罗拿出一根绿色长丝带来,他心头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青罗很利索地用丝带绑住他的双脚,然后拿起丝带的另一端拖着他往前走去。 

         
        “青罗,噢不,娘子!痛啊!痛啊!哎哟……”光裸的身子哪经得起地上碎石的摩擦,很快背上便是一条条血痕。可是无论他怎么哀求,青罗都只是大步流星往前走,连头都不肯回一下。 



      7 
      大雾中除了树木,便是各色的矿石,偶尔叮咚的泉水的旁也会有各色的花朵,只可惜此刻的顾明楼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山间景色。回头望着来路上一条弯弯曲曲的血痕,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的背后被石头划成了什么模样。 

         
        到了一个山洞外,青罗终于停下了脚步,一脚将顾明楼踢进了洞口附近的池子里,道:“好脏,洗洗干净。” 
         
        顾明楼背后早已血肉模糊,被冰冷的池水一浸立时痛得钻心,“噌”一下便跳上了岸,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青罗见他爬上了岸,秀眉一蹙,道:“不听话……要打。” 

         
        顾明楼一听这话忙不迭又跳进了水里。要是再被青罗毒打一顿,不但是身上残破,怕是脸上也要破相了。 
         
        强忍着满心的愤怒与不甘,他站在水里小心翼翼地洗着身子,到了最后实在痛得已经麻木,反而有些觉察不出了。洗到中间听见几声猫叫,这才留意到洞口小树上拴着只瘦巴巴的小猫。可看青罗那凶悍的样子,实在不象喜欢小猫的人,好奇之下他忍不住问青罗:“你喜欢猫?” 

         
        青罗扫了那只瘦猫一眼,厌恶地道:“讨厌它,天天掉毛,不明白……红缎为何喜欢。笨女人!” 
         
        顾明楼差点笑出声来。天下也真有这么可怜的人,对于自己明明讨厌的东西,只因为红缎喜欢,便把它抢夺过来。忽然间想到他自己,对于青罗大概也和那只小猫差不多罢——只因为是红缎的相公,便要夺过来。这么一想不知是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为红缎感到悲哀。然而又或许真正悲哀的人其实是青罗,因为自小缺人教养,所以才会疯疯癫癫,作出这么一堆损人害己的事情来。 

         
        晚上两人就住在山洞里——这里原本也是青罗的住处。洞里面乱成一团糟,估计青罗从来都不收拾。除了一张简陋的木床外其它“家具”全部由石头代替,不过被褥茶杯等生活用品看起来倒是不错的货色,估计多半又是青罗从月昭宫里偷来的。 

         
        夜里青罗又要“做那件事”。为了能赢得他的信任,早日逃出去,顾明楼这次拿出所有温柔手段伺候他,他也很捧场地叫了大半夜,激动时还会“相公相公”的叫喊。望着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容,顾明楼心里头虽然恨死了他,身体上却并不觉得如何排斥。也许是比起前几夜饿着肚子的情形,如今已是象在天堂里一般了。 

         
        原打算趁青罗精疲力竭的时候逃走,没料到青罗临睡前点了他的睡穴,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起睡到了大天亮。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只脚腕上套着铁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嵌在了墙里,顾明楼气得骂了好几句粗口。 

         
        青罗被他骂声吵醒,迷糊间狠狠打了他好几个耳刮子。顾明楼摸着几日来不知被打了多少耳光,早已是伤痕累累的脸,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打人不打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青罗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一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表情。顾明楼瞧见他那个模样更是有气,叫道:“只有极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打他的脸,因为打脸关乎一个人的尊严。你再这样我一头撞死算了,也好过被你这贱货污辱。” 

         
        听到“贱货”二字青罗又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这次顾明楼真是暴怒了,什么忍耐啊虚以委蛇啊都被他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歇斯底里大叫一声,用尽全力将青罗扑在地上,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再想打的时候青罗已经反应过来,一脚便将他踢到了床上,结果他的头被床头板一磕,竟然晕了过去。 

         
        青罗伸手捂着发红的面颊站起身来,他怔怔望了床上昏迷的人片刻,面上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神情。就从这日起,他虽然还是对顾明楼动辄打骂,不过再没碰过他的脸。 

         
        之后的日子顾明楼一直被困在山洞里,渐渐发现原来这里便是月昭族的圣山月昭峰。因为从来没人敢随意上来,所以十分安全——当然那只是对于青罗而言。 
         
        每夜青罗都要下山去找食物以及偷红缎新喜欢的东西。不过最近红缎似乎没喜欢上什么,所以他时常怏怏不乐地空手而归。这一夜见他回来后心情似乎不错,顾明楼便问他得了什么。青罗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到床上,得意地道:“这是她最近天天拿出来看的东西。” 

         
        顾明楼一看,这不是成亲那日自己送给红缎的如意结么?想着自己被青罗抓来后,红缎很可能日日睹物思人,一时间心里头不由得绞痛起来。虽然在发现红缎并不似她外表表现出的那般纯真无瑕后,他很是愤怒失望了一阵子,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分离,加上这阵子青罗再三的折磨,如今他心里头已满满全是红缎的好。回想起从前自己从未对红缎一心一意过,不由得悔恨不已。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能逃脱出去回到红缎身边,今后一定好好对她。 

         
        想到这里顾明楼抬起头来,望着青罗的眼睛斩钉截铁道:“我要见红缎。” 
         
        青罗目光立时阴冷下来,顾明楼明白这是他要打人的先兆,于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半天没有受到攻击,他疑惑地睁开眼察看,却发现青罗已经不见了。他惊讶地张大了口,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缘故。 

         
        快天亮时青罗终于回来了,他告诉顾明楼说他查出明晚轮到红缎去树林当值,到时他会带顾明楼去。不过他让顾明楼别妄想能和她见面。 
         
        顾明楼连忙答应着,反正走一步再看一步罢。夜里他望着洞外经年不散的大雾,只觉自己的将来也如同这大雾一般迷茫。假如明晚不能顺利逃脱,难道自己真要在这座埋藏在大雾中的深山里过一辈子么? 

         
        回头看了看身边沉睡的人,虽然有着仙人般美丽脱俗的面容,却是恶魔一般的凶悍与反复无常,要是必须和他生活一辈子,顾明楼觉得或许还不如早些死了的好。 
         
        次日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随便吃了点东西顾明楼立即要求出发。青罗对此很是生气,一言不发地打了他一顿。不过他打人已是家常便饭,顾明楼对此已经麻木了,而且想着很快就要见到红缎,身上倒也不觉得那么痛,只是到了最后,竟然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身在树林子里。一切同他误入月昭那夜没有多大区别,一样的月色,一样的薄雾,只是身边多了个可怕的少年。他被青罗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无奈地趴在身前的灌木上,而青罗则不知去了哪里。 

         
        隔了一阵听见声音,旋即看见青罗飞到了他身边。之所以用“飞”字,是由于他的确象是在飞。如此地轻盈迅速,简直不象人类,顾明楼常怀疑他真的是恶魔投胎。 

         
        他朝青罗眨了眨眼,露出个询问的意思。青罗却冷着脸不理他。正这时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迅即看见雾中现出一条红色人影。顾明楼心头一震,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激动之下喉咙里又干又涩,只可惜发不出半点声音。 

         
        很快红缎从雾中走了出来,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是我眼花?”顾明楼这才知道适才青罗是去引她过来,见她明显消瘦了许多,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瞪大眼睛,如痴如醉地瞧着多日不见的红缎,心里头擂鼓一般:怎么办?怎么才能引起她的注意?悄悄瞥了青罗一眼,见他正面无表情地瞪着自己,连忙收回了目光。 

         
        这时又一条人影从迷雾里跑了出来,红缎霍然回头,见是司韩,紧张的面色立即缓和下来,道:“司韩哥,怎么是你?” 
         
        司韩走近一步,关切地道:“最近看你消瘦的厉害,所以想来替你当值,你还是回去早点歇息罢。” 
         
        顾明楼见这个一直对自己敌意重重的男子此刻对红缎大献殷勤,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他一通。 
         
        红缎勉强笑了笑,道:“我的身体没那么差,司韩哥你还是回去罢。” 
         
        司韩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个微笑,道:“反正我已经来了,不如陪你一起,也免得你无聊。” 
         
        红缎却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我想静一静。” 
         
        司韩面色一变,脱口道:“你在等他是么?你以为他还会回来?” 
         
        红缎神色立即黯淡了下来,她眼圈一红,别过脸道:“他会回来的。”然而话虽如此说,却明显有些欠缺信心。 
         
        “他不会回来的!”司韩冷声道,“你没去过外面,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花花世界,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坏。几天前我去隐州城打听了,那顾明楼是当地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游手好闲玩女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得上你?” 

         
        顾明楼见他这样骂自己,立即在心里辩解道:游手好闲是真的,不过什么叫“玩”女人?自己从未欺骗过任何人的感情,也从未仗势逼迫过任何人。 
         
        “可是……可是我喜欢他。”红缎低低道。 
         
        顾明楼尚未来得及感动,司韩已吼道:“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的脸么?俊美的男人外面多的是,你想要我立即找来给你……” 
         
        “我不要!”红缎叫道,“总之我不信他会离开我。”语声不禁有些颤抖。 
         
        司韩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摇晃着,痛声道:“你死心罢!他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定是怕我们去杀他,所以才躲了起来,这样的男人你还等他做什么?就算把他抓回来又怎样?他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这里固然好,可是哪比得上外面的繁华热闹?你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在一起不可能有好结果!” 

         
        顾明楼见他如此挑拨,气得在心里骂了很多声“放屁”。见红缎呆呆站在那里任他摇晃,眼中俱是绝望动摇之色,焦急之下不禁在心里头喊道:“红缎别信他!我没走!我就在这里,快来救我!……”只可惜红缎根本听不见他的呐喊。 

         
        这时司韩猛地一把抱住红缎,贴过去亲吻她的嘴唇。红缎大吃一惊,连忙推他,却被司韩紧紧禁锢住,在他怀里根本不能动弹。不远处旁观的顾明楼又惊又怒,急忙看向青罗,想要求他去阻止。可青罗却面无表情地看着灌木丛中一朵小白花,那一幕根本就没有入他的眼际。 

         
        顾明楼又急忙看向红缎,见她虽拼命躲闪,可始终还是不能挣脱。司韩一边亲她一边急切地道:“我爱你,我爱你!和我在一起,我永远对你好,永远都不离开你。你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神!红缎!答应我,答应我!” 

         
        红缎却只是闭着眼睛拼命摇头,眼角渐渐溢出泪来。司韩见她心里似乎已经松动,一个用力将她压在了草地上,开始扯她的衣裳,嘴里不停地喊着:“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 

         
        顾明楼大为惊骇,不要不要!他在心里狂吼着,全身的血因为愤怒沸腾起来,仿佛随时要撑破血管,整个人就此裂成碎片。他瞪大眼睛紧盯着一旁的青罗,心中狂叫着:“阻止他!阻止他!”眼中也是深深的哀求之色,可青罗依旧专注地看着那朵小白花,仿佛那便是他全部的世界。 



      8 
      那边在司韩的呼喊下红缎渐渐放弃了挣扎,雪白的身子一动不动躺在草地上,任由司韩在她身上动作。然而自始至终她的面色都惨白得骇人,仿佛躺在那里的躯体早已没了生命。 

         
        看着不远处这一幕,顾明楼只觉自己碎裂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被锤子重重击打着,眼前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血和肉。为了逃避这些,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可是一团团的血肉还是朝他眼前飞奔而来,黑暗里整个世界都是腥风血雨。 

         
        不知过了多久,四下终于恢复了宁静。草地上几片红色轻纱被风吹起,一片飞到了顾明楼藏身的灌木上,在风中颤巍巍抖动着。顾明楼低头怔怔看着,恍惚间那是自己心脏的一个碎片,碎了,即便是拿回来,也再不能够完整。 

         
        留意到司韩已抱着红缎离开,青罗一把揪住眼前的小白花揉了个粉碎,然后站起身朝他道:“你已经……看见她了,我们回去。” 
         
        顾明楼怒目瞪着他,恨不得马上要了他的命。适才只要青罗发出一点点声音,也许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他却完全熟视无睹,世上真有这么冷心冷情的人么?毕竟红缎是他亲姐姐,他怎能看着姐姐被人强暴却无动于衷? 

         
        也许用“强暴”二字有些过火,因为红缎并未反抗到底。可若非青罗抓了自己,她就不至于误会自己抛弃了她,也就不会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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