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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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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是在装聋作哑;林乍疏。
  他用力地推开我;身体撞到门上;全身似乎是要散架似的疼;我将眼泪咽进去;看着尤钰段借酒浇愁的背影;逃出门外。
  不是我不想说;我真的真的不能说出口。
  井阳看我狼狈地从屋里跑出来;忙上前扯住我;我眼泪立即憋不住;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这次;他看懂了我眼神里的意思;帮我。
  我被他安排在他的卧室里;他替我擦干眼泪;还像个哥哥似的给我洗了把脸。他大概知道我哭饱了会饿;还提前叫好了饭菜;顺便叫小二送来了纸笔。
  我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名字。
  他拿过去看了半天;慢吞吞地吐出来三个字;林。。。。。左。。。。。。。流。
  噗。我一下没忍住;鸡肉喷出来。
  井阳一边替我擦净嘴唇;一边笑话我;我只是在开玩笑;就算你的字丑的跟你似的;我也不见得会认错啊。
  我佯装生气;嘟着嘴瞪他。
  井阳是个热心肠的人;我与他相见恨晚;他耐心地与我唇纸交谈。
  井阳是个遗孤;被武当江午道长在渡谷拾起;觉得可怜;便带回武当山;收为关门弟子;甚是疼爱。井阳无父无母的;却也天生乐观;在已将江午师傅当做亲生父亲。
  我如今也是无父无母;两人顿生相见相惜之感。
  第二天天刚亮;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井阳早已起来了;还到后院练了一下武;我还纳闷他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整理好着装;把纸笔揣兜里面。
  刚出门;正纳闷怎么客栈这么多人;才忽然想起;今天便是那所谓的大会之日;我犹豫着到底去不去那里。
  井阳见我还愣着;忙叫我。我还想说回来叫你起床呢;大会快开始了;走着啊。
  我被他推搡着;也不好拒绝。
  但是总觉得;这鸭子去看煮鸭子大会确实有点别扭。此刻;我更应该逃得远远地啊。
  但又一想;反正知道我是纯血脉的也不过是洄渊宫的那些人;再说;这鸭子也早已被人吃的只剩骨头了;也没什么用处了;于是便跟着井阳走了。
  大概走了几里路;前面搭了一个大台子;几个江湖上有名望的人都坐在那;其中竟然也有武当掌门慕华道长;不过;我看井阳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江午道长身后的那名道士;我猜八九不离十;便是那慕华道长了;不过我本来以为慕华道长该是一把白胡子;一脸皱纹的样子;定睛一看;也不过三十来岁;正值青年。
  四处打转了一下;果然我认识的人差不多都来了;这台子不知是谁搭的;虽然不能长久使用;但看起来还是挺精巧结实的;抬头一看;没想到还有大会的横幅。
  我凑近了去看;把我吓一哆嗦。名字倒是挺有趣的;剑论锦归。额。。。。。不知谁这么有创意;竟然把这种狼子野心这么明白地说出来了;不如直接说抢十段锦。
  井阳见我也看着那条幅;凑过来问我。这么写;不怕被人说道。
  我装作博识地样子在纸上写;小兄弟有所不知;大家就算看见了也都会装没看见的。
  井阳狠狠地鄙视了我一眼;心里也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我们俩正想自己找位置坐;老远地看见石项挥着他那粗壮的手臂叫着井阳;我们便屁颠屁颠地跑到台子的西北角去。
  石项笑着拉我们俩上去;得意地说;我今天来得早;顺便多占了几个位置;这位是。。。。。。。
  井阳知道我说不出话;忙我介绍道;这是我昨天认识的朋友;叫林乍疏。
  石项挠挠脑袋说;还好我多占了一个位置;本来是想。。。。。。嘿嘿。。。。。给那些没位的人。。。。。。看着眼红的。
  我噗嗤一笑;一屁股坐下来;大大咧咧地打量着四周;来的人很多;鱼龙混杂的;各个帮派都有;也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帮派。看见了洄渊宫的人;大都坐在我们的对面;坐的倒是很集中;其他帮派都不愿坐在他们旁边;反而使那边的人稀疏很多。
  我的后面坐了一个小孩;手里拿着制作精巧的木剑;乱挥乱打;口里还嚷嚷着;坏蛋;看见我小阿牛还不快求饶。很是有趣。
  对面空了很大了一块位置;井阳打听才知道那是尤钰段的位置。我觉得尤钰段真是无聊透了;这种大会他竟然也来;十段锦对于他来说反正是没有用处了;但是大家明里说是夺十段锦;暗里也有那么一些对付洄渊宫的意思;按说他们不应该来凑这热闹。
  我自己也想不透;自然也不去费劲想它。
  王爷跟那些武林正派坐在一起;一个个又是喝茶又是互相谦让恭维的;顿显高雅之气。我又看看我们这边;客栈小二;路边小贩;临近住户的小孩子;不知名的穿着奇怪服装的门派;还有各种凑热闹的人群;大都挤压在西边台子。
  等了不一会;不知是哪里响着什么音乐;便听见有人说;尤钰段要来了;我急忙也跟着他们探出头去看。
  尤钰段进来的时候;先是一阵惊叹声;然后才陆陆续续地响起骂声。
  人活到这种地步就不错了;大家会因为你的美貌而忘记你的过错。
  井阳看见尤钰段的时候;发出一声纳闷的声音;然后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看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使劲地探着身子看;他才收回那眼神。
  尤钰段在台子四处打量着;直到看见了我;眉毛一皱;但又被他舒展开来;掩饰地非常巧妙;然后他低头对着矢车说了些什么;矢车也抬起头来看向我;看起来也不太高兴。
  我心里闷闷地;想着;看见小爷有这么不高兴么。
  收回身子;也不愿去看他们;不知怎的有种失落的心情。
  尤钰段潇洒地落座;矢车坐在他旁边;他腰间那一串的剑也哗啦哗啦地落座;我探眼瞧了瞧;没有见到巫宴。我发现;我害怕见到巫宴;我怕我愧疚的无地自容。
  洄渊宫的人都入座了之后;大会才算是正式开始。各个门派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比武才正式开始;我本来对这些就没什么兴趣;只知道不断地有人上去;有人下来。
  突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忙转过身去;竟是洄渊宫的那名帮我洗床单的名叫小涣的宫女;她换了便装;所以并没有被人认出来。周围欢呼声太大;她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说;我给井阳打了招呼;便随她出去了。
  到了安静的地方;她忙扯住我的衣袖说;宫主叫你不要坐在这边。
  我不解;从衣袖中掏出纸笔;她的眼神有些惊讶。
  我写道;为什么。
  她忽然问我;你;不能说话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继续写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看我的眼神似有同情;反而让我不太高兴。我写道;这是我自己该承受的;你不要这样让我觉得不舒服。
  她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台上有人说;下一名挑战者;林乍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点击过这篇文章的读者
  我爱你们。


☆、为那些离开的人送别

  第十三章
  我以为是我耳朵听错了;转身向台子看去。
  大家也都在交头接耳;打听这林乍疏究竟是谁。
  井阳疑惑地看着我;我一脸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他。
  疏儿。该你了;你还不快上。一瞬间;尤钰段便到我的身后;轻轻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台子上。我在上面尴尬地看着他;两脚都在发抖。
  离得较近的人也都看见了我发抖的腿;嘲笑着说;这小破孩儿;没胆子还妄想着十段锦。话没说完;尤钰段转身看了他一眼;那人立即吓得说不出话了。
  尤钰段一脸歉意地对着众人说;各位;我洄渊宫也不想将十段锦拱手相让;于是也派了个人儿上来试试身手。
  然后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宝贝;加油哦。这一声酥的我全身骨头都化了。
  我战战兢兢抬起头;才发现我忽略了;台子上的擂主;额;感觉我这小身板;绝对受不住。
  我忙拱手对着大家致歉;正准备跳下台子。
  那擂主却还以为我不肯与他对战;一剑刺过来。
  这时;尤钰段刚到座位上坐下;声音施施然地传过来。
  忘了说一句;疏儿是我的情人;他对这十段锦甚是喜爱;于是我昨夜已将那十段锦给了他。他不甘心这十段锦让给他人;所以非要来挑战一回。
  此话刚放下;我忽然觉得许多豺狼虎豹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武器也跟着蠢蠢欲动;甚至有些性子急的人已经冲到我的背后了;场面顿时失控;有点内力的人都能感受得到;我浑身上下一点内力都没有;从我身上抢走十段锦;无异于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我刚好看见王爷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眼神始终不从我身上离开。
  骑虎难下。我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尤钰段在这僵持的关口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继续发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
  额。。。。。。疏儿似乎也是祭辕族唯一剩下的纯血脉了吧。
  我此时已经不敢看众人了;大家听了这话;更是一阵骚动;但也都不约而同地将刀口收了收;眼睛死死看着我;一脸眼馋的表情;跟我多好吃似的。
  我此时已经无处可去了;灰溜溜地在台上乱窜。
  大家不肯轻易放我离开;却又不敢下手抓我;局面一直僵持着。
  我只能等尤钰段说接下来的话;但他又像是在看热闹似的;不肯再多说。
  我只好盯着他;对他努努嘴唇。
  他才慢条斯理地整整衣袖;飞身到我面前。
  咳咳;不好意思;他已经与我定了血祭。所以麻烦各位帮我照顾好他;万一他不小心在哪死掉了;我可是就要活很久的。
  他这话说完;许多人的下巴都快掉了;西边的人群不知是不是太过于激动;整个台子忽然就倾倒了过来;许多反应快的迅速的撤离了;顿时尘土飞扬;场面失控了;尤钰段一把抓起我飞起来;我只听见身后哭喊声一片;一些不会武功的人在里面乱窜。
  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看着身后漫天的尘土;里面还有一些小孩子呢;难道大家真的为了长生;完全不顾江湖道义了么。
  尤钰段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敷衍我说;人心是这样;为了某些东西;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
  我见他说这话;顿时觉得生气;我挣开他的怀抱;他搂不住我;只好放我下来;我不肯再与他一起;便转身而去;他也没再跟上来。
  我就是不喜欢尤钰段这一点;他总是不肯相信其他人;总以为别人都是居心不良的;以一概全地认定其他人。而就像石项兄这样安于本命;不强求不贪心;心里想着家中妻女;为人正义的人多得很。
  我沿着原路跑回去;正看见井阳站在一片废墟旁;其他人见我来了;一阵唏嘘声;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靠近了井阳;却见他眼角泛红;不停地翻弄着那废墟。我摇晃着他的手臂;试图问他怎么回事。
  他一把甩开我;我被摔在地上;手指钻心的疼。
  要不是因为你;大家会这么不顾一切么;会使台子侧翻吗;会让这些人被无辜伤害吗井阳对着我怒气冲冲地叫喊。
  怎么会。。。。。。不可能这么严重。。。。。。若是有人拔刀的话;最多就是有些木板断裂;不可能会造成这样大的事故的。等一等;谁。。。。。。。是谁被埋在里面了。我转念一想;心里有些不安。
  旁边小阿牛家婆婆一边哭诉一边翻着木板;叫着小阿牛的名字;场面有些凄惨;我收回目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面容;他憨厚老实地笑着。不可能;不会的;不会是石项兄的;他只是来凑热闹的。
  我连忙帮着井阳在废墟中寻找;不安的感觉一直揪着我的心脏。倒塌的是西边的台子;我们本来是坐在西北角的;我被小涣叫出去了;井阳有一身武功保护;石项他。。。。。。
  差不多到了傍晚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找到了;只是有的人身负重伤;有的人永远的睡着了;我静静地蹲在路边;看着石项满是伤痕的身体;小阿牛躺在他旁边;小脸已经是苍白的颜色;阿婆已经哭晕了。
  我抬头看着井阳;他温柔地替石项擦干净脸;那张脸一天之前还带着欢声笑语的;他说;他家中有着妻女;长生什么的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他开玩笑的时候;常常是大笑两声;豪迈不羁。
  我默默把头低下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人看见自己蒙难的亲属情绪已经失控;转眼看见我坐在一旁;直愣愣地冲过来;扯住我的手。
  你不是什么祭辕族的吗;你不是能使人长生吗;你快救活他们啊。他对着我大吼大叫。
  我被他扯到那些亡者旁边;我本来已经不敢直视那些人;现在更是手足无措。
  每个祭辕族的纯血脉只能与一个人结祭;一旦结祭;纯血脉就和一般常人无甚差别;我的血早已没有了用处。
  忽然手心一疼;不知是谁已经把我的手掌给割破了;猩红的血液留下来;染红了那些洁白的布单。井阳皱了皱眉;将我拉开说;别让他的血污染了他们。
  我被他拉到一旁;他扯下自己的腰带;绑住我的手说;走吧;别在这了。
  我跌跌撞撞地回去;一路上多少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那里面包含着怎样复杂的感情。我从没有一刻这样的觉得孤独。
  回到客栈不知不觉地走到井阳的房门前;心想他回来的时候定然不想见我;于是转身回去。却看见王爷他们坐在楼下喝茶;此时大多武林人士都已经回到客栈;因为西边倒塌的台子上毕竟都是一些市井人物;大派大教都没什么损伤;大家也都只关心自己人的安慰;况且一次大会一无所获;没人愿意在多呆下去。
  洄渊宫的人都已经撤去了;再留下来也是多生是非。
  少林武当几个大教还留下来安抚群众;多数人都已经回去了。我到楼下大厅的时候;只有王爷和武当的人在;他们装作有意无意地一直看着我。
  我走到掌柜的面前;写道;是否还有空房
  他鄙视地看着我;笑喝道;有;但不会给你住。声音很响;整个大厅的人都能听见。
  我对他微笑一下;准备走出去。
  身后有人叫我一声;大家纷纷看向那人。
  王爷扔给掌柜的一块银子;说;给他开个房;算我的。
  我咬咬嘴唇;走上楼去。
  一路上没有人对我有好脸色;甚至有人对着我身后吐唾沫;他愤愤地说道;小爷我既然不能杀你来泄愤;但是吐几口吐沫诅咒你这不详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忽然一夜之间;祭辕族的纯血脉从人人祈求的东西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噩梦。
  所有门派也都为自己找好了合理的借口;他们说;纯血脉不详;他们说;洄渊宫万恶。
  而我被我的仇人养了九年;如今落魄;还是要靠他。
  待我擦干眼泪;准备入睡的时候;门外却想起了王爷的叫声;乍疏;我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爱我我这样爱你的样子

  第十四章
  你让我觉得搞笑;没想到啊;没想到。王爷似乎有点喝多了;晕晕乎乎地推门进来。
  你知道我有多好笑吗;没想到竟然就是你。。。。。。。是你。
  我衣衫还未褪尽;却看见他闯进门来;口中支支吾吾的样子。
  他笑着看着我;又像是在嘲笑他自己;我只觉得尴尬;也不晓得如何动作。
  他坐在床边;喃喃自语。乍疏;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
  我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那时候还那么小;在火堆里面;漫天的火光将你的眼睛照的异常的明亮;我抱起你;你的小手抓住我的手;你的眼泪掉到我的肩膀上。
  你忘了吗。他醉醺醺地瞧着我。
  那时候;我还是那样地迷恋他;而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刘恒兆;你带给我的;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傻傻地看着我;忽然又自顾自的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笑的眼泪都流出来。
  乍疏;我真的没想到;没想的竟然是你;我真傻。
  我想他真是喝醉了;忙想扶他出去;他一把推开我;喝道;不要你帮!不要你帮。不要。。。。。。你帮。。。。。。。一声比一声低沉;一声比一声没有气力;然后自己摸着出去了。
  我却发现;我越来越杀不了他了。
  这一天受了这样多的刺激;身体和心理早已疲惫至极;身体上的伤大约是好了七八十;只是这喉咙一直不见好;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太过仓促;也没有将药带过来;也不知我这伤;是否是能见好。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却也睡不安稳;总觉得有人似乎在摸着我的脸;不一会我被他摸得全身难受;惺忪地睁开眼;却看见了尤钰段。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忙起身后退至床边。
  本以为洄渊宫的人都已经撤走;谁知半夜尤钰段竟然又回来;
  他一脸亏欠的看着我;心疼的摸着我的喉咙嘴唇。
  我都已经听小涣说了;她说你哑了;你怎么不早说;是我冤枉你了;我知道萧老的死不怪你;你喜欢我对吗;你喜欢我吗。
  他摇晃着我的身子;我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脑袋还不是很清楚;被他摇晃的难受。
  我好心疼;我真的好心疼;我没想到;你竟受了这样大的苦;我不是有意这样折磨你的;我只是太自责了;太伤心了。
  我起身下床点了灯;看见尤钰段坐在我的床边;我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但他心疼我;却让我觉得很高兴。
  我对着他张张嘴唇;他以为我要对他说些什么;忙靠近了我。
  我的眼睛都笑弯了;伸手抱住他;对着他那漂亮的眼睛上去就是一亲;亲了还是觉得不过瘾;然后又咬他的耳朵;咬的他也咯咯笑起来。
  乍疏;又调皮。他点了点我的鼻子。不过你身体还不好;我们今天不做罢。
  我嘟着嘴;想着他怎么总想着这种事情;但他不做;心里又有些失望。他笑着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抱上床;我们两个相互拥抱着入眠。
  后半夜;星河耿耿;我在他的怀里;一夜无梦。
  天刚亮;我却是被尤钰段给吻醒的;我忙伸手想要推开他。他笑了笑搂住我的腰;一边叫着;乍疏;乖了;起床了。
  我本来就有赖床的毛病;再加上昨天前半夜都没怎么睡好;此时更加不想起;便不顾他;自己继续躺在被窝里。
  他见我没有要起的意思;便自己先穿好了衣裳。然后拿着我的衣裳坐在床边;我揉揉眼看他。他笑着抱起我;嘲笑我道;懒猪;又要我帮你穿衣服了。
  我也不回话;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拥住他;闭着眼睛补觉。
  他无奈地眯着眼睛;将上衣的袖子折起来;将我的小臂套进去;然后抬起我的另一只手;再穿进去。接着整个将我抱起成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套进衣服。
  我对着他眨着眼睛;扑向他;吻着他的嘴巴。早晨的尤钰段嘴巴特别香甜;让我有种想当早餐吃掉的冲动。
  我正想一口把那香甜给咬掉的时候;往前趋动的膝盖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忽然就涨红了脸;再看尤钰段;他却还装着一脸没事人的样子。
  我只好低下头;抿着唇;乖乖任由他将我的衣着穿好;然后他便出门去解决了。
  出了门;客栈里还是昨天那些人;我想起我昨天的狼狈样子;顿时有些胆怯。
  还没下楼;正碰上井阳出门。他脸上有些倦容;想必还是因为这次的事件。他听见身后有些声响;转过身来看见我;我对着他笑笑。
  乍。。。。。。疏;对不起。我昨天真的很伤心。
  我一愣;没料想到井阳竟然先和我道歉;我本以为他不想原谅我了。
  我昨天想过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并不是你的缘故;你没有错;况且你受的伤更深。
  他这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我心里有些苦涩;我上前抱住他;示意他我没有关系。
  他抿着嘴笑了笑;表情又忽而严肃起来;但是;我觉得这次的事件并不是一次意外。
  我疑惑地抬头看他;他左右瞧看了一下;见四周无人;忙把我拉到他房里面去。
  我昨天去看了看;那根台柱的断痕并不是乱刺;而是平整的锯痕;仿佛是某种工具割断的。
  我的嘴大张;继续看着他。
  所以;这肯定是事先策划好的。我昨天调查了一下死亡和受伤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人家的农民和小孩一类的;但是还有一个帮派因为帮教习俗的原因也坐在这边。他压低了喉咙对着我说;千鸟派。
  我仔细想了想这个名字;却没发现任何线索;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门派。看了看井阳;他也是和我一样的表情;想来他也没听说过这个门派。不过如果是个江湖门派的话;武功也该是不低的;最多受些伤;不可能会都蒙难吧。
  井阳接着说;千鸟派;全教一百五十三人;除三十人守教外;其余全部蒙难;包括教主河凃。
  我一惊;猛一拍桌。
  井阳也看着我;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便知对方的想法与自己是相同的;这是明显的复仇;有人加害于千鸟派。
  我顿时来了精神;想和井阳一起再去看看现场;仿佛正义大侠附身;要为石项大哥和小阿牛寻个真相。井阳看我动作;也知我意思。我们俩便一起向外走去。
  刚开门;便看见尤钰段正准备推开我的屋门;却看见我从井阳的屋门里出来;我的一腔正气忽然就被浇熄了;顿时变成灰溜溜的小媳妇样。
  我都忘了;我还有他在;他此次回来定然是想带我回去;我本来也有意与他一起回去;可现在我忽然有了想查清这件事件的念头;却又不忍心拒绝他。
  他此时已经遮上了那层面纱;又是摆出了原先那生气吃醋的脸色;我忙笑着对井阳打哈哈;把尤钰段推进屋。怎么每次和井阳在一起;都要被尤钰段给看到;看他那小鸡肚肠的样就知道他早就被醋海给淹没了。
  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老和他在一起。
  我扶他坐在床上;抚了他胸口几下;又去找纸笔;写着;他是我朋友。
  他显然是不信;脸上摆着气鼓鼓的样子。
  他和我说了昨天的事情;额。。。。。。我停了一下;想想我要怎么措辞;我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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